試以「外星人決定處死最後一個地球人」為開頭寫一個故事?


外星人決定處死最後一個地球人,然而他們收到了宇宙管理者的一些私信,於是他們再也不敢處死那個地球人了,甚至不敢談論。

Admin is watching you.


「你已經是最後一個地球人了。」
那個地球人的表情很平靜,像是沒有聽到一樣。
「而現在,我們決定處死你。」
「……可以讓我在臨死前做一件事嗎?」沉默片刻之後,地球人說道。
「可以,但過程全程必須有人看著你。」外星人的領袖答應了他的要求。
「我想在死之前再開一下我的『小姨子』」
「小姨子?」
「那是一輛車……在地球上人們常用的交通工具,我想再駕駛一下它。」
在外星監察者的注視下,他坐上了那輛在地球陪伴自己的車。
他熟練發動了車,操作起方向盤,在外星人給他準備的直線跑道上飛馳起來。
「這幫蠢貨外星人,永遠也不會想到,地球還能把這種東西做出來。」他喃喃自語。
「為了打造這輛『車』,我把工廠賣了,甚至還欠下了好幾個億,沒想到會在今天用上……」說罷,他按下了車上一個不起眼的按鈕。當監視者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阻止他了。
……
片刻之後,跑道上已經空無一物。
監視者慌張地接通了首領的通訊器,
「首領,不好了!」
「那個地球人,黃鶴,帶著他的小姨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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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筆太爛,不喜勿噴


外星人決定處死最後一個地球人。
「你們的惡行終究會曝光於天下的!」
渾身鮮血,遍體鱗傷的地球人聲嘶力竭的吼著。
外星人輕蔑的一笑。


多年以後,歷史記載,地球人於幾百年前殺死了最後一個外星人。


外星人決定處死最後一個地球人
當最後一個地球人被處死後,外星人的領袖長吁了一口氣,打開了密閉已久的外星頭盔,露出了白色的頭巾和大鬍子,看著滿目瘡痍的地球,滿含熱淚地對下屬喊道:「終於,我們消滅了最後一個吃豬肉的外星種族」


外星人決定處死最後一個地球人,在行刑之前,效仿地球規矩,滿足死刑犯最後的要求。

地球人先要了一支煙,長吐一口氣,說道:「我是中國人,職業是一名廚師,我希望死前能吃到自己做的蛋炒飯。」

外星人通過腦電波共享,將信息傳達給了它們的首領,片刻後,食材和餐具準備好了,熱飯,打蛋,切蔥花,翻炒,顛勺,裝盤一氣呵成。

外星人首領通過衛兵的器官觀察到全過程,不禁說到:「原來補充能量還有這種操作。」

廚子吐掉煙頭,不屑說到:「少見多怪,就是有這種操作,知道你們這些瓜皮感覺都是共享的,嘗嘗,這是最簡單的廚技。」

外星人吃完後,過了一會兒,首領下達命令,今日暫停行刑,明日再來。

第二天……水煮魚,

第三天……酸辣粉,

第四天……夫妻肺片,

第五天……擔擔麵

……

……
第100天

「地球人,地球人,今天吃什麼呀?」

「吃個鎚子,今天老子不爽,不做。」

「表醬紫嘛,我們按你要求學會裝軟妹賣萌了耶。」

「老子沒有性生活,煩燥,不做。」

「我們觀察到了你體內雄激素超標30%,為此選出了一名同類,改造成了你心中最渴望交配的地球雌性形像,連功能和行為方式都和地球人一樣,請看。」

「笑話,你們這些瓜皮還能知道老子喜歡哪種?!!麻……麻生小姐?!!!」

「扣你幾瓦,要樓西哭,歐尼醬。」

「雅美蝶……一庫……乾爸爹,你說中文行不?」

「好噠。」

「等一下,你們感覺是共享的吧,是不是如果我和你交配,你們全體都感覺得到?」

「對的,有什麼問題嗎?」

「你們是公的還是母的?」


「用地球上的分類,我們更接近雌性。」

「沒事,就是問問,我認為這是感受人類繁殖行為的一個很好的機會,建議你們增加感官接受程度來體驗一下。」

「首領同意了,說這個建議很好。」

「好的,你留下吧,讓那個紫皮蒜頭走遠點,不要影響我發揮,我還有個儀式。」

廚子跪下,面對東方,誠心祈禱:「少龍大哥,蘭特大哥,各路種馬大哥,保佑小弟一戰功成,地球是否能復興,全靠現在了,雄起!」

三年後……

「老公我想吃……」

「想什麼想,不許想,一天到晚吃吃吃,吃了還不長肉,養豬像你這樣虧死了。」

「哦……」

「哦什麼哦,委屈你了?那個人類復活計劃快完成沒有?」

「今天能全部完成了,所有DNA和記憶都收集好了,等你的命令,你真的不想把地球人改造成像我族人一樣,所有的感受都是共享的嗎?」

「千萬不要,人的思想應該獨立而自由,所有想法都應該能夠表達出來,是非對錯自會人們去判定,想要控制人的思想,不讓他們表達,只會讓社會變成一灘死水,毫無波動,了無生趣。」

「不懂,不過你讓我改造後,我不能和族人共享思想,感覺比以前好,像人了。」

「這是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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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四川廚子是因為寫的晚上吃了川菜,撐得走不動,辣到勾子疼,就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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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見: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61580032/answer/191464972


我去,這個答案竟然被翻牌子了!!!
怒更一個!!!

外星人決定處死最後一個地球人
那是地球人的領袖
外星人領袖親自到場,和曾經對手聊聊天。
地球領袖想了想,說:事已至此,我想送給你們文明一些話,希望在你們的文明內部進行一次全民直播。
外星人領袖同意了他的要求,於是第二天,所有外星人都在自己的移動終端上,等待著直播開始。
只見地球領袖捏著湖筆,在端硯里蘸著徽墨,在宣紙上寫下了十四個大字。
當他將寫好的字顯現給外星人面前時,又一個文明灰飛煙滅了,而他,又有了很長的時間去追尋人生經驗。

我真的是分隔線,真的,下面是原答案

外星人決定處死最後一個地球人

地球人問:你們的飛船以什麼為動力啊?
外星人說:可控核衰變,你們連可控核聚變都沒研究出來不可能懂可控核衰變的。
地球人又說:你們的飛船啊,不著火就行啊…

瞬間太空中燃起了漫天飛舞的核火焰


最後一個地球人坐在沙發上,平靜的向外星人講述人類是怎麼一步步因為不願生育而走向自我滅絕的。聽著他的講述,外星人們漸漸下了決心——他們要殺死他。
而死亡,也正是他夢寐以求的。
他早就想死了,可最後的政府力量——無法消滅的醫護機器人卻總是會把他搶救回來,延續人類最後的香火。為此他不得不向宇宙發出廣播,然後花費數個世紀等來了第一批外星人。
他想,只有藉助他們的力量,才可以終結自己的生命,從而徹底消滅人類那刻在dna里的不斷自我毀滅的本能。

以下,是事後外星人根據他的講述總結出來的地球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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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進入現代文明後,隨著物質財富的豐富,人們漸漸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受教育水平越高、社會福利越好、生活越安逸,人卻越來越不願意生育。
各國政府苦苦研究了幾十年,卻仍然沒有對策。起先,他們以為這是日本、義大利、俄羅斯等少數國家的特殊情況。這些國家在進入21世紀後經濟陷入長期停滯,然而弔詭的是,政府越是鼓勵生育,人們越願意選擇丁克,甚至孤獨終生。即使明知老去的時候沒人陪伴,自己將會在孤獨中死去,也毫不後悔。
在21世紀20年代,日本各界譴責丁克家庭的輿論沸騰到了頂點,一些熱血的中學生在極端言論的煽動下組成了非法組織,暗殺那些活的長、沒有子女、早早退休吃福利的老人,他們斥之為大和民族的福利蛀蟲。他們潛入老人們的家中把財物洗劫一空,然後獰笑著把連呼救也虛弱無力的老人綁在十字架上,然後放火焚燒,離去之前不忘在牆上留下他們的口號「不負責任者沒有生存權」…………可當這些中學生長大後,由於工作的壓力、高昂的婚嫁開支、痛苦的生產和繁瑣的撫育,他們卻又選擇做了新的丁克族,拒絕承擔生育的責任。
不願生育的浪潮在各國蔓延開來,當後進國家成長為發達國家,就會開始走向老齡化。中國,甚至印度、南美、非洲。從白種人到黃種人和棕色人種,甚至最後連黑人都拒絕生育。
各國政府經過反思,排除了在福利制度上的進一步努力,因為生育補貼、丁克徵稅等手段早已失效。

他們決定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個問題——就是政府代為生育。

科學家們把受精卵在器皿中培育成功後,植入一個注滿羊水的大塑料袋中。在那裡等待著受精卵的,是用克隆技術在母豬身上標準化生產的胎盤。胎盤通過人工臍帶,從外部循環裝置獲取氧氣和營養。
當胎兒長到九個月後,保育人員劃開塑料袋,割斷人工臍帶,隨著一聲拍擊,一個人工新生嬰兒就會誕生在人間。
各國政府精心設計了各種配對機制,保證新生人口的多樣性,並且更重要的是,保證新生兒數量高於要求。

一開始,這種方式很完美,政府撫養的新人類茁壯成長,世界經濟也得到刺激,市場看到希望,股市一路飆升。

最先的徵兆是一個記者在幼兒園拍的紀錄片中出現的。他們和其他自然生育的小孩玩在一起,老師和義工們也給他們足夠多的愛(這些義工是從孤兒院借調過來的)。只不過,記者敏銳的捕捉到一個鏡頭——在一個深夜裡,臨床的幾個新人類小孩擠到了同一張床上,他們互相擁抱在一起,喃喃的互相交談:

「媽媽是什麼?」……「家是什麼?」……小孩們在漆黑的夜裡互相交談,他們回憶著白天放學時其他小朋友撲進父母懷抱時的景象,那些陽光下的歡笑和擁抱讓他們迷惑,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這種毫無保留的感情是從哪裡來。記者覺得他們永遠也找不到這個問題的答案,只是給了流淚擁抱著的小孩一個長長的特寫鏡頭。

但大眾普遍不覺得這是個嚴重的問題,他們已經默認這些新人類小孩是公有制的財產,用稅金購買的抵抗經濟蕭條的靈藥。他們早已經計劃好了,再也沒有必要像他們祖父輩一樣給自己的後代留下家產,更沒必要為不上進的子女操心——他們在退休後的唯一責任就是讓自己過得更快活。

在新小孩成長的那十幾年裡,幾乎沒有新的自然生育的小孩出生。女人們樂得不需要承受的生育的風險和痛苦,男人們樂得不需要為哺乳期的孕婦和要經過十幾年才長大的小孩承擔責任。舊人類們理所當然的把養老福利一再提高,再也沒有落魄到街頭死去的孤獨老人,一個個新建的公園裡點綴著嶄新的養老院,林間的漫步道上到處都是互相攙扶的白髮老頭和老太太,他們臉上卻不見了對未來的焦慮,因為他們覺得新的一代總會扛起養老的重擔——如果老齡化還是嚴重,那就多製造一批新人類唄。

新人類們逐漸長大,他們完成了學業進入到社會,並在工作中很快佔據越來越重要的崗位。這時候,他們開始表現出對舊人類越來越強烈的敵意。

在一次新人類的書友會中,一個年輕作家第一次大聲的宣稱:既然人類已經以絕對的理性和經濟因素決定生育,那麼,就同樣應當以經濟性決定死亡。很顯然,老人沒有未來,他們從根本上來說就不經濟。

這位作家沒有進一步詮釋具體的主張,但是他的聲明足以引起軒然大波。

儘管老去的舊人類們頑固的把持著權力機關,他們用資本和暴力在內的各種手段狙擊新人類們的反叛,儘管新人類們被沉重的工作壓力、通貨膨脹和支撐養老體系的稅負壓得喘不過氣來,這一天還是很快到來了。從東京到紐約,從北京到柏林,新人類們走上街頭,抗議政府用通脹和稅負把舊人類的養老責任轉嫁到自己身上。有些國家假惺惺的試圖用公開談判試圖調和矛盾,但更多的國家直接就爆發了內戰——很顯然,所有年輕的新人類士兵都在第一時間嘩變了,他們把年長的將領投入監獄。

在少數國家出現了人道主義災難,新人類們舉著ak唱著歌,把一群腿腳不便的老人趕下挖好的深坑,在坑底早有一些老人因為不堪忍受挖掘工作心臟病發倒在那裡了。

一個老人流著老淚痛心疾首「畢竟是我們把你們帶到這個世界上的啊,你們怎麼忍心?」而年輕的新人類們回答他的是一陣哄堂大笑,和一根套上他脖子的絞索。在踢掉老人腳下的凳子之前,一個小男孩衝出來朝他怒吼:「你們需要的只是一個奴隸階層而已!」

在大多數文明國家沒有發生暴力衝突,與那些血腥屠戮的行為相比,那裡發生的事更為壓抑。政府宣布,切斷所有養老院的補貼。大多數老人們早就在頭幾年把自己的資產揮霍一空,於是只能搬離收費高昂的民營養老院。

其中最後一批生育了子女的老人,兒女們此時卻對他們卻避而不見,因為新政策宣布養老並不是子女的義務——這些子女雖然從道義上有點說不過去,但他們大多更願意接受父母於子女無恩的新觀念。

更普遍的情況是,丁克老人們要麼艱難的重新回到社會參加工作,要麼不為人知的死去。新人類的小店主、小老闆們,毫不留情的按照用人標準要求老人完成工作,甚至更為嚴厲。在他們眼中,這些老人逃避責任已經太久了,必須要吃些苦頭。那些失去工作能力的老人們,在爆滿的救助站里搶不上看不到幾粒米的粥,經常會在冬夜裡餓死。當然了,被新人類掌控的電視里是不會出現這些畫面的。

冬天深夜,人們躺在溫暖的床上,城市白天喧鬧著的車輛、工廠、市場都已停止運行。在寂靜的夜裡,伴隨著野貓一陣陣怪異的叫聲,還有遠遠近近,忽大忽小,連綿不絕的老人們的哀嚎和咳嗽。雪紛紛揚揚的下了起來,雪水滲入到街頭老人們的破被子里,讓他們更大聲的叫喚起來。可是新人類們只是在床上躺著,有些人不忍心的拉上了床簾,或是跑到隔音效果更好的裡間去睡。但更多新人類們心滿意足的聽著這些越來越大的慘叫,過了很久又越來越小的呻吟。在後半夜,也許是厚重的雪幕吸收掉了聲音,這些呻吟終於慢慢聽不到了,新人類們才在床上滿意的睡去。在他們夢中,外面不時傳來流浪野狗們撕咬、搶食的聲音。

在這些文明國家,還是會有一些非主流的聲音質疑老人畸高的死亡率,但是,一個無比有力的新現象出現了——那就是所有國家的經濟都一下子騰飛起來了。沒有老年既得利益階層的阻撓,沒有層層疊疊的官僚組織,年輕人像是來到了新世界,他們每天一早起來就有無窮的能量投入到工作中去,不再受到既有觀念的阻礙,他們第一次覺得每一件事情都是為自己而做,或是為一個有希望的新階層而做。他們不再服務於一個僵死的老年階層,一想起這個事實,他們就充滿幹勁。而他們實際上只需要每天朝九晚五的干八個小時,每年能夠享受一個月的年假,因為所有國家都甩掉了老人這個經濟上的累贅。

在這個長達幾十年的經濟增長黃金歲月,有一個悖論,卻像一個陰影一樣籠罩在新人類階層的心頭。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陰影逐漸成長為一頭巨大無比怪獸。

這個悖論就是,新人類們終究也是要老的。按照他們的理論,沒有潛在經濟效益的人口,就不應當存在。

所以,為了和這個悖論搏鬥,新人類主導的經濟體系,在龐大的資金投入下,澆灌出了讓人永生不老的產業。

最容易實現的技術,就是用自己的細胞,培養一個新的軀體,這個軀體沒有大腦,在人造子宮裡發育成熟後,新人類們會通過手術摘取自己的大腦移植到這個十五歲大小的年輕軀體里,然後把老去的舊軀體扔掉。

這個技術發明了以後,人們再也不需要從小養育新的小孩了。當最後一個地球人以嬰兒形態出生後,所有龐大的造人工廠里,滿負荷生產的都是一具具無腦的軀體了。每個新人類都熱衷於同時擁有兩個以上的身體備份,這時候,人類可以說是從生理上戰勝了死亡了。

新人類的主流觀念是,至少從工業時代開始,肉體上的進化對於人類這個群體來說就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動物為了適應環境,不得不通過死亡來實現迭代演化,但人類不再適應環境,而是改造環境,讓環境為了人類變得舒適。那麼,不再死亡,自然也就不需要新生命了。

最後一個地球人,是過了兩百年的永生生活,才開始發現問題的。

隨著親子關係的消失,人類的家庭,終於消失了。從大家族到小家族,21世紀初人類至少還保有父母加一個後代的最小數量的家庭。人類不生育之後,夫妻關係就開始受到劇烈的挑戰了。

既然不生育,還有什麼責任和義務作為紐帶強迫兩個人訂立婚姻關係?婚姻關係在法律上最終還是被廢除了,因為富豪們認為,財產共有不再有任何道義依據。

新人類們還是會走進教堂,舉辦沒有法律效力的婚禮。一對對新人在風琴聲和鮮花的簇擁下,無比自豪的向神父宣布:正是因為沒有法律和生育的束縛,他們才能找到最純潔無私的人類愛情——同性之戀。在新人類里,大部分婚姻,都是同性戀。

在非主流的異性戀里,戀人們經常暗自懷疑自己只是出於不合時宜的生殖本能,而不是因為由衷的欣賞對方而走到一起。

既然能夠永生,分分合合就很正常,同性婚姻、多人婚姻、跨物種婚姻層出不窮。外科手術稍微進步了一點之後,雙性、無性甚至多性別角色的加入,更是讓婚姻的形態多元化得讓人數不過來。這些千奇百怪的婚姻,都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共同點,那就是不需要負責任。合得來,就在一起,合不來,就沒必要死纏爛打。新人類們簡直沒法理解舊時代的愛情片,為什麼要永恆?為什麼要專一?這些不是最低等的生物本能嗎?這種愛情怎麼能夠算得上是高貴自由的人類精神?

最後一個地球人經歷過了種種婚姻,他漸漸覺得這裡面有一些問題。他本能的懷疑不需要負責任的婚姻,是否對人類整體發展沒有害處,可是他找不出反對自由戀愛的理由。

新人類們曾經因為大腦老化的問題傷過腦筋。人類的神經細胞雖然長壽,但總有到頭的那一天。可是在22世紀中的時候,人類的技術竟然進步到可以植入新培植的腦細胞。新人類們只需要每隔十幾年「維護」一下大腦,就可以讓它恢復二十五歲時的狀態。

但是最後一個地球人發現,社會的發展確實變得越來越慢,而且很可能是不知道從什麼開始,世界已經陷入長期的停滯了。他是一個對知識抱有好奇心的人,每天他都會在虛擬圖書館裡學習,和不同的人交流。永生來臨的初級階段曾經爆炸性的誕生過很多新的學科,以至於他不停的學習了半個世紀,也才剛好達到某一細分學科的最前沿。

好在他最不缺的就是時間,他又花了半個世紀,分別觸摸到了幾個其它細分學科的前沿知識。

可問題是,最後他發現自己已經忘記了第一個學科的知識,他沒法同時融會貫通兩個以上的分支學科。人的大腦是可以永生,但它的容量畢竟有限。

他意識到,這不是科學家群體規模的問題,而是個體的極限問題。沒有肉體上的迭代,單個人類的成就也就是如此了。

兩個世紀來,新人類都在已知的領域裡遨遊,每個人都在學習,每個人都在交流,可是再沒人有能力擴展這個龐大的知識體系。

其實不止他,新人類們的其他有識之士也早就發現和討論過這種情況。解決辦法很簡單:

通過不斷的實驗,創造出能力更強的新人類。

不過,這一次,他們退卻了。

他們不敢這麼做。新人類們想起了那個晚上,舊人類的老人們在雪夜裡的呻吟死去——如果他們不在意倫理問題,不斷在試錯中製造出一個個弗蘭肯斯坦,最後終於得到一個智力上有極大突破的新人類,那麼這個族群降生之後,他們就成了舊人類,也就是毫無經濟效益的累贅。

所以,新人類的大眾,對於經濟發展停滯,他們的態度是:只要「感覺到」一直在發展就好了。畢竟科技足夠發達,足夠讓他們過上天堂般的生活,新人類政府開始傾向於鼓勵藝術家提供一個個文化新潮流,讓人們在各種文化現象中「感到」社會一直在發展。

地球上最後的人感到憤怒,他發現新人類們不再關心未來,而只沉迷於當下。他們會沉迷於各種各樣的愛好,其中最直接的莫過於沉迷毒品。

既然軀體可以更換,大腦可以再生,那麼毒品就不能說是絕對有害的藥品了——畢竟所有藥品都有副作用,那麼這種副作用可控的治療空虛的藥品也就大行其道了。於是,在長達幾十上百年的迷幻派對上,成千上萬人擁擠在一起,無數條塑料管像熱帶雨林里的氣根一樣,從晃動著彩虹燈光的天花板上垂下來接到人們的手臂上,不停的注射著劑量正好合適的毒品和維持生存必須的營養。人們在淹沒一切的電子噪音中扭結在一起搖擺,幾十年也不分開,以至於整個舞場變成蛆蟲和蒼蠅的樂園,而他們的嗅覺卻已經退化到聞不到這種鋪天蓋地的惡臭,實際上他們的所有感官和消化系統都已退化,整個人成為承接毒品快感的容器,直到幾十年後醫護機器人強行把一些瀕死的肉體拖出去,更換上全新的軀體為止。

還有一些人轉向了電子毒品。他們一動不動的躺在家裡,任由全沉浸的vr設備提供各種虛擬體驗,在廣闊到沒有邊際的世界裡享受無盡的榮耀。

不過,自甘墮落的新人類總是少數,大多數人總是希望自己「感覺上」是積極向上的。有些人從藝術中尋找極致,在他們長達幾個世紀的文化苦旅中,確實湧現出比文藝復興時期還要偉大的集體成就。只不過,文藝復興的成就大多是體現人的偉大,而新人類的藝術成就,是深刻體現了人對現狀的滿足。

還有很多人,幾乎是大多數,他們更願意做的是繼續鑽到科學的某一分支領域裡,窮盡一生的學習,用不停的學習來產生科學一直在發展的幻覺。

地球上最後一個人,和其他少數願意為人類未來做出奉獻的人一樣,成為了危險的異類。因為這些異類們竟然認為,人類需要製造出替代自己的新人種,或是能像人一樣思考、但比人思考要快上萬倍的ai,哪怕是冒著新人類被毀滅的危險也值得嘗試!

新人類們把他們定義為思想危險者,在自由的當下,新人類不打算對這些人定罪,只是絕對禁止他們製造新人種的嘗試。

這些思想危險者和新人類政府展開了長久的抗爭,他們最有力的一條理由是:新人類正大批的湧現出自殺者。當所有最刺激的體驗他們都經歷過,他們對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歡愉感到疲憊,總會開始想到要品嘗死亡這個從沒嘗試過的滋味。那麼,與大量自殺相比,被更新的、更有智慧的下一代毀滅掉又算的了什麼呢?

對此,新人類政府給出了他們的答案:自殺是自由意志的產物,是人的主動選擇。而被新人種替代是被動的。新人類們有權選擇在合適的時機享樂到生命的最後一刻,而不是被外在的強者征服、消滅。

為了防止思想危險者形成一定的組織,政府把他和其他同伴隔開。他無助的生活在內卷化的新人類社會裡。經過一個又一個世紀,無數的他身邊的人,從現實生活進入到毒品王國或是虛擬世界,然後心滿意足的選擇自殺離去。

人口不斷的減少,他開始感到恐慌,他質問過新人類政府,要求生產新的小孩。

然而,政府給他的回答是:一切以當下的生活為優先,哪怕是只誕生一個新的小孩,也是對現有體系新增加的累贅。

「哪怕是地球上人類都滅絕了都無所謂嗎?」他難以置信的問到。

那個人類意志的代表,即人類政府,就是一個遍布全球的民意大數據採集器。它冷冰冰的回答他,「對,如果人類要走向滅絕,那也是我們自己的意志。」

他震驚了,感到難以理解,人類竟然會願意自我滅絕。他翻開了歷史,找遍了人類進化史的每一個段落,在那幾百萬年漫長的歲月里,人類總是表現出強大的生存力,從猿人發展到工業文明,就是一個個部落、民族、國家掙扎求生的歷史。

看著整個人類史,他怎麼也想不到,人類不是滅絕於自然災害、不是滅絕於戰爭,而是會滅絕於自我選擇。在他思考的那幾十年,身邊的人越來越少,一個又一個人,在體驗了極致持久的快感後,選擇了走向死亡。

終於,他把視野聚焦到21世紀前後幾十年,在那時候,發生了人類在物質繁榮期人口自發減少的第一個跡象。而當他開始認真研究20世紀下半葉和21世紀早期歷史的時候,地球上幾乎就只剩下他們這些思想危險者了。

他發現,21世紀前後,隨著人口生育意願一同消失的,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他認為,只要把那個東西找回來,也就會找到了人類生存下去的理由。他花了很長時間,才大概弄明白那個東西大概是怎麼回事,而更具體的細節,只有在實踐中才能懂。

於是,他走下空無一人的大樓,穿過遍布屍骸的城市。自動駕駛的車輛載著他越過一片片荒野和重新被野生動植物佔領的樹林,最後,他來到一個海濱小屋前,在屋裡,他攔下另外一個思想危險者手中的尖刀,把她從自殺而死的邊緣拉了回來。

「你願意和我生一個小孩嗎?」

他問。

她看著他,古怪的笑了起來。人類已經長達幾個世紀沒有生育了,異性之間已經幾十年沒有過性愛了。他們已經理解不了這種古怪而複雜的儀式。那天,他們的肢體纏繞在一起,他們從沒鍛煉過的肌肉累的發酸,找到的只是微不足道的快感,而這種快感和毒品、電子鴉片比起來就像是難以忍受的酷刑。

接下來的日子,他很多次感覺已經接近了要尋找的東西。他拒絕了各種機器人的照顧,親自給她端茶送水,給她按摩,給她做飯。

他看著她的肚皮漸漸隆起,每天傍晚陪著她走出小屋,沿著長長的海岸一邊漫步一邊呼吸著遠方吹來的海風。晚霞映紅了她的面龐,他觀察著她色彩豐富的面容,他無比小心的摸著她的肚子,就像是撫摸著包裹了世界上最珍貴寶石的包裹。

他每天全神貫注的注視著她,就連她睡著了也不例外。他把手一次次伸向熟睡著她的鼻子前面,膽戰心驚的感覺她呼吸的每一次異常。

他過於全神貫注的照顧她,以至於再沒有注意到其他的思想危險者一個個的自殺死去。就在他以為已經接近得到那個東西的時候,第二天醒來,他發現她躺在了血泊中——她手上拿著那把被他奪去的刀。

在她另外一邊手裡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我知道你一直在尋找什麼,可是我一直都還是感覺不到。」

他看著她已經冷下去的身體,陷入了崩潰。

他跑向另外一個房間找到一把老式手槍,朝自己腦袋瘋狂的扣動了扳機。然而槍聲沒有響起,響起來的卻是一片警笛,無數機器人衝破門扇、窗戶、牆壁湧進屋內,把他制服在地上。

那個原本全人類意志的代表,新人類政府的大數據採集器已經不見了,出現在屏幕里的,是乾巴巴的電腦界面:

「你已經是地球上最後一個人類,根據新人類政府通過的最後一條法令,你被禁止自殺。」

這就是新人類的民意了。他們已經對於這個世界沒有留戀,紛紛的離開了,卻以最大的惡意把延續人類的責任,留給了思想危險者。

他被看護機器人軟禁在房間里,一遍又一遍嘗試著殺死自己。他已經不在乎那個能夠延續人類的東西了,他只想快點消滅掉人類這個種族的最後一點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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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的外星文明就要從地球啟程了。前方漫長的旅程總是會讓人忘掉很多重要的東西,在上千年甚至上萬年的時光里,他們有時候甚至會忘了目的地在哪。

外星人們聽完地球最後一個人類的講述,雖然他們不是很明白他所說的那個「重要的東西」是什麼,但很顯然,它是人類歷史往前延續的目的。人類在21世紀前後那幾十年,從那時候開始,人類忘記了他們繁衍的目的。

人類這种放棄自我繁衍的傾向,在這些外星人看來,有可能會像瘟疫一樣傳播到這條船上,甚至更為惡劣的傳播到整個銀河系文明。那麼,所有的星際文明都將會失去前行的動機,轉而沉迷到自我的世界中去。那麼,銀河系的星光都將會黯淡下來。

所以,他們決定要殺死這最後一個地球人。

他們向艦長轉述了這段地球歷史,然後等待他們的艦長做出最後的裁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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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各位看完這麼長的答案。在信息碎片化的時代,這很不容易。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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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喜歡這篇小文,各位可以到我的專欄——雪樹的科幻世界做客,如果關注我的專欄的朋友夠多,我考慮試試連載一篇中篇小說。)


外星人決定處死最後一個地球人。

依照地球的風俗,他們打算讓他吃頓好的,什麼都行。

「他全吃光了?」
「是的首領,他已經把我們星球所有的糧食都吃光了。」

「收拾下,全體準備遷移,不準帶上那個地球人,重複,不準帶上地球人。」

「太晚了,他說我們也挺好吃的」

「你身後……」

「miamiamiamiamia嗝」


「外星人決定處死最後一個地球人」銀河時報的頭版頭條的題目這樣寫著。觀者在剛剛看到了這則新聞,這則新聞是從13光分的一個星球傳送過來的,用了銀河系很不常用的引力波。

觀者在想,地球在什麼位置?觀者直接讀取了引力波中儲存的信息,報紙上表示,地球處在整個銀河系的一個支臂上,地球人稱作獵戶臂。距離我們大概有整整3萬光年。觀者並不能理解「獵戶臂」這三個字,因為觀者所在的星球並沒有「獵戶」這種東西,觀者心想,獵戶可能是年輕的文明才有的東西吧……那我們之前也可能擁有這種東西了,但是觀者沒有深究,年輕的時代早就已經被忘記了……

有時候想一想,信息的時空尺度真是愚蠢。

在整個銀河系中,雖然因為整個銀河的努力,建立了銀河時報,銀河時報利用遍布整個銀河系中的處於糾纏態的粒子進行即時的信息傳輸(有些處於銀河的邊遠地區的星球需要通過信息發射塔進行信息的傳輸,信息到達時會有數十分鐘到數個小時的延遲)。

聽起來十分厲害,但是只是獲得信息卻並沒有任何的作用,因為信息的獲得者並不能進行任何的干涉,整個銀河中所有個體都有平等的獲得信息的權利,卻又平等的無法判斷信息的真偽,平等的無法對信息描述地進行任何干涉。

銀河時報作為一個信息發布系統,它也有所有信息發布系統的通病,它有時會發出虛假的信息,而且它沒有任何方法證明信息的真偽。

觀者就認為,現在他正看到的這則信息是虛假的。「外星人決定處死最後一個地球人」,「地球人」是所有其他的生命體對地球智慧生命的統一稱呼,而「外星人」是所有不成熟的智慧生命對其他智慧生命的稱呼,比如地球人就統稱所有其他智慧生命為「外星人」。

所以可以推論出來,這則新聞是由一位地球人編寫的,如果這則新聞是真實的,就只能證明這位編寫新聞的地球人就是即將被處死的最後一位地球人......

觀者想,真的是愚蠢,每天要看這麼多信息,其中還有這種無聊的虛假的毫無意義的信息。觀者正在考慮著,又一則信息以光速划過星球,觀者截取了這則信息。

「本報駐地球實況記者發來信息表示,上一則信息只是地球人內部流通信息中的一則信息,此信息在一個名叫『知乎』的地球網路社區(網路是低端信息傳遞單位組成的信息共享區塊的稱呼,是一種低等生命為了提高信息發布效率的努力成果)」中流通,無意中被本報信息截取員獲得並發送向全銀河。本報向全銀河受到上則信息誤導的信息關注者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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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要臉的希望大家可以看看我寫的其他故事……


外星人決定處死最後一個地球人。
「這樣,我們就可以在這裡居住下去了,修改我們的歷史,讓我們成為這裡的原住居民。」
外星人首領冷冷地說道。
「那我們要如何命名自己的種族呢?」
參謀謹慎地發問。
「就叫人類吧!」


外星人決定處死最後一個地球人--他。

他從容不迫的說「可以讓我干最後一件事嗎。」

外星人點點頭,「反正你們行星的星核也即將被吞噬,諒你也翻不出什麼大浪來。」

「什麼,你……你是為了我們的星核。」地球人詫異的問。

「沒有星核的能量,我們就沒法完成宇宙穿梭。」

「我們的族群流浪至今,還沒有找到一個適合我們的星球。」外星人的臉上竟然有了一絲罕見的悲傷。

「我們,難道就……不能和平共處嘛。」

「因為我們的飲食結構問題,至今沒有一個星球能滿足我們的食物需求,所以我們只有掠奪,流浪。」外星人的臉上又恢復了波瀾不驚。


「那我帶你看一樣東西吧。」地球人開口。

「這原來是一片大好田地,都因為你們的粒子武器,變得寸草不生。」

「給我一點種子和清水。」地球人又開口。

地球人將種子埋進了漆黑的土地,澆上了點清水。
然後從口袋掏出了一個匣子,鄭重的打開,倒出了一點灑上。

眨眼間,土地上長出了綠油油的植物,瞬間完成了生命的輪迴,結出了累累果實。

外星人驚訝的開口「你們,你們竟然還有這種黑科技!我們的族人有救了!」

地球人淡淡一笑「宇宙肥料都漲價,肥料摻了金坷垃,一袋能頂兩袋灑。」
「不流失,不蒸發,小麥畝產一千八!」

「你只要把這金坷垃給我們,我能讓你不死!我要金坷垃,外星農業不發達,有了它,吸收兩米下的氮磷鉀!」外星人激動的開口。

「我活下去又怎麼樣。滅我家園,還想得到金坷垃?」
「外星人,真不傻!金坷垃給了他,對宇宙危害大!」

「狡猾!狡猾!沒有金坷垃,怎麼種莊稼!信不信我讓地球人滅絕!」外星人勃然大怒。

「你真的以為我是最後一個地球人嘛,他活著,地球人就沒有絕種。」

「苟………延殘喘的獨自活著,又有什麼意思。


「黃鶴他最後也還是沒有帶上我啊。」


外星人決定處死最後一個地球人。
他們決定讓最後一個人選擇自己的死法。
「讓我自然死亡吧。」最後一個地球人說。

宇宙熱寂


外星人決定處死最後一個地球人。然後他們就做了。

還徘徊在地球軌道外觀察時,外星人便意識到,不消滅這些統治了地球一億多年的龐大地球人,他們是無法安全登陸的。仰仗著先進的大規模殺傷武器,很快便完成了屠殺。曾有過是否保留最後一個的討論,最終趕盡殺絕派佔了上風。

外星人開始登陸地球,卻不幸出了一點小故障。巨大的飛船墜毀,也給地球帶來了重創。火山、地震接連不斷。僥倖逃生的外星人艱難地在地球上生存,由於母船的墜毀,依靠網路的高科技設備盡數癱瘓。

地殼活動趨於平緩,地球又給外星人帶來了一個新的驚喜——冰川期。

經過了千百萬年烈焰冰霜的考驗,殘存的外星人在地球上存活了下來並開始快速繁衍生息。然而,此時的他們早已忘卻了自己的歷史。

有一天,有人挖掘到了曾被他們殺滅的地球人骨骼化石。人們對化石做了一番研究,決定命名其為「恐龍」。


外星人決定處死最後一個地球人。

「你還有什麼願望沒實現嗎?」

「想最後摸一下我的吃肉。」

「滿足他。」

他最後看著自己的橘貓像往常一樣向他走來,後面跟著一群瑟瑟發抖的外星人。

吃肉扭頭沖著外星人叫了幾聲。

最開始發話的外星人回到。

「所有人,聽命,奉母星喵星長官傑克的命令,閹掉那個地球人。」


#修正了部分錯別字

外星人決定處死最後一個地球人。

這個地球人一點都沒有害怕,反而兩眼放光,正義凜然地大喊:「地球人是從來不信邪的!」

說罷,這個地球人化作許許多多道光芒,飛向四方。

泥土開始動起來了,那些被外星人砸碎的陶瓷罈子里掉出來的白色粉末和泥土混合了起來。

外星人頭目很好奇,從來沒有在課本上學到過地球上還有這種現象。

頭目的副官卻是一個地球通,還是個日漫痴。他告訴頭目說:「我在漫畫上看到過,地球上有一種遠古的忍術,叫做『穢土轉生之術』,施術者只要收集到含有死者身體部分的泥土,就能將死去的人復活,成為不死的戰士!」

外星人頭目聽罷大驚:「什麼?那有辦法可以破除這個術嗎?」

副官:「聽說只要消滅掉施術者,這個術就會被解除。但是,施術者自己消失來發動這個術的,我也沒聽說過!」

頭目:「你的身體怎麼回事?」

副官很詫異:「長官,你的身體也……」

他們看了看計時器,忽然明白了什麼:「這!難道是一種時空忍術?」

隨著地球上逝去的許多生命被複活,入侵的外星人也就這樣奇怪地消失了,同他們一起消失的,還有外星人的整個艦隊。

「我們都經歷了一些什麼?」復活的人相互問道。

「是他!是他把我們都復活了!」 其中一個復活者看到地上的遺物,開始大喊大叫。

大家圍在一起,看到「最後一個地球人」消失前留下的遺物,異口同聲地說:「沒錯!就是他!」

從此,人類文明進入了新的紀元,對他的崇拜成為地球上唯一的信仰。


#針對評論區的問題統一回復

#以上的「他」並么有任何特指,你可以認為是你心目中最崇拜的偶像,比如美國隊長、孫悟空、漩渦鳴人


一、

外星人決定處死最後一個地球人。

此刻距離地球人全部滅亡還剩下一小時。

地球人嚇得瑟瑟發抖,跪在地上。

行刑將即,外星人望著飛船外不遠處的地球突然來了興緻。

外星人扭動了身軀,嘴中念念有詞著一些讓地球人聽不懂的話語。

興緻正高的外星人突然覺得應該再給這個地球人一點機會。

「再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能把握住,那就饒你一命。」

地球人鼻涕橫飛的連連點頭,於是他對著地球人說:

「你有freestyle嗎?」

地球人腦海中一片空白,freestyle?這他媽是啥?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外星人失望的搖了搖頭,果然,自己對於這種低等種族就不應該抱有希望嗎?他們哪裡可能會懂得這種宇宙間最高級的娛樂方式呢?

外星人決定立即行刑,這時,地球人腦海中有一道光閃過,他想起了一些什麼,他連忙開口,顫顫巍巍的道:

「嘿,嘿,你看這個面它——它又長又寬,就像這個碗它又大又圓。」

外星人聽後滿臉震驚,他久久無法回過神來,他覺得自己彷彿進入了一個無比美妙的音樂世界,這個宇宙中,怎麼會有這麼美妙的freestyle?更為離譜的是,它為什麼會從一個低等種族的口中吐出?

他著急問道:「這是你自創的嗎?」

地球人顫顫巍巍的道:「不是,是別人教我的。」

外星人激動的問道:「那個人,那個人是誰?」

地球人抬頭看了外星人一眼,輕聲道:

「巫醫梵。」

二、

巫醫梵原名大螺旋。

大螺旋從中學開始就最喜歡玩刀塔,最喜歡玩巫醫,他對於巫醫這種神秘的救人能力感覺無法自拔,所以他原本打算當一個醫生;但是讀完大學他卻出家了,這一切的緣由是因為他某一次參觀一個寺廟,當時有一個中年婦人正在諮詢一個大師:

「大師,我兒子得病快死了。」

「誠信求佛,病自然會好。」

婦人連忙交了一千塊錢香火錢,買了幾根香火,拜了拜佛。

機緣巧合之下,一個月後,大螺旋又一次來到那個寺廟,又一次碰到了那個婦人和大師:

「大師,你不是說我兒子的病會好嗎?怎麼他死了?」

「世間多痛楚,我真心渡之;體病易治,心病難除,所以我沒有給他治病,反而是用意念護住了他的魂魄,把他送到了佛祖身邊去了,佛祖比較喜歡這個孩子,於是把他留在身邊修佛,大病小病,一併了之;你還不會謝謝佛祖?」

「謝謝佛祖。」

於是婦人又交了一千塊香火錢,又買了幾根香火,拜了拜佛,滿意的離去了。

大螺旋當時就被震驚了,佛教的神秘救人能力在他心目中一下比巫醫還更厲害,因此更讓他著迷。

學醫救不了中國人,他想。

所以他就出了家,為了表達自己對於巫醫和佛教的喜歡,他花了五千塊,從佛祖那裡買來自主取名的方式,給自己取名:巫醫梵。

巫醫梵修佛之後,師傅又收了他五千學費,教他,在別人快死的時候,念一句:

世間多痛楚,我真心渡之,就能在他死後將他送到佛祖身邊。

巫醫梵不僅學會了這個,還日日參悟佛法。

終於,在十年之後,他有所小成。

他預測到,人類,即將迎來一場大危機。

而最終能讓人類從那些人手裡逃生的方法——

只有一個。

三、

巫醫梵對著食客說道:「我給你表演個freestyle吧。」

食客不好拒絕,回答道:「好啊。」

「嘿,嘿,你看這個面它又長又寬,就像這個碗它又大又圓。」

這怕是個傻子吧,食客這麼想道,然而嘴上說的還是:「棒!」

食客眼中的那一絲嫌棄沒有逃過巫醫梵的眼睛。

巫醫梵眼眸中閃過一絲失望,只能更加賣力的表演道:

「嘿,嘿,你看這個面它又長又寬,就像這個碗它又大又圓。」

巫醫梵一遍又一遍的重複,他只希望,能讓這個食客多記住一分,只要多記住一分,到時候能想起來的可能性就越大,而只要想起來這個,就能在那個愛好音樂的種族手裡活下來。

巫醫梵一遍又一遍的和不同的人表演這段freestyle,他想讓更多的人記住,可是杯水車薪,他也試過說這是救世良言,但是沒有一個人理他,所有人都只是把他當成傻子。

為了讓更多的人記住,他心中有了一個新的計劃,他花費數年時間,不惜背負罵名成為了一個流量明星,拍更多的爛片,讓自己身上更加的背負爭議。

終於,他在他最紅的時候,他參加了一個節目,《哪個地方都有嘻哈》。

而計劃,也終於開始了。

他對每個參賽選手都這麼問道:「你好,請問你有freestyle嗎?」

選手們開始在心裡吐槽他,網民們在網上吐槽他,他早年在餐館的視頻也被翻出來了,網友嘲笑道:「哈哈哈,這也能叫freestyle?」

網民們為了黑他,開始自發傳唱當初他在餐館說的那段話,那一句救世警言:

「嘿,嘿,你看這個面它又長又寬,就像這個碗它又大又圓。」

這個時候,他的計劃才終於成功了,這句話終於擴散出去了。

就算全世界都不懂得我,我也要堅持,經受謾罵又何妨,我是在普渡世人。

「這個面它又長又寬,就像這個碗它又大又圓。」

然而,讓巫醫梵沒想到的是,互聯網上的網民的忘性是很大的,很快的,他們中的絕大數人又幾乎把這句話忘得一乾二淨。

而這時,外星人入侵了。

四、

外星人正和地球人一起用生物觀測儀觀測巫醫梵的一生。

外星人感嘆道:「真是個偉大的人啊。」

地球人點了點頭,確實,至少,這個人救了他一命。

這個地球人其實就是當年那個和巫醫梵在飯店的那個食客,他現在覺得有些羞愧,他低下了頭。

屏幕正播放到,外星人開始屠殺地球人的那時候。

巫醫梵當時也正要被處死,而一旁外星歷史學家正在修改歷史書上的這一段歷史。

外星人覺得有些尷尬,正要關掉不看了。

這個時候,場面突然出現了一些異變:巫醫梵掙脫了束縛,抄起旁邊的刀,手起刀落,朝一旁的外星人砍去。

外星人正要反擊,巫醫梵唱了起來:

「嘿,嘿,你看這個面它又長又寬,就像這個碗它又大又圓。」

外星人愣住了,陶醉了,無法自拔了,巫醫梵抓住機會,將一旁的外星人全部砍死了。

「這,這怎麼可能?」

外星人無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他拿起生物觀測儀,不斷快進。

只見屏幕里的巫醫梵,不斷的隱藏,不斷的運籌帷幄,終於,在最後,他暗殺外星人,潛入飛船,屠殺。外星人越看越驚駭,他瘋狂快進,在畫面里,巫醫梵最後竟然殺光了飛船里所有的外星人。

「我要去找他,我要殺了他。」

遭遇滅隊之仇的外星人一身怒吼,就要掉頭而去,只見這時房間的門開了,巫醫梵一步一步走了出來。

「不用了,我來找你了。」

巫醫梵閉著雙眼,左掌張開垂直貼於唇前,宛如活佛現身;只是右手還拿著一把滿是血腥的刀,顯得有些違和。

巫醫梵右手飛刀一甩,外星人應聲而倒,死不瞑目。

「我來救你了。」

地球人眼中冒著光,巫醫梵在他眼中宛如一個蓋世英雄。

地球人又突然嘆了口氣,說道:「可惜的是,大家都不在了,地球上只剩下我們兩個苟活。」

「他們還在。」

地球人吃驚問道:「他們還在?」

地球人有些疑惑:「可我明明聽到外星人說他們殺掉了所有人了啊,那,那他們在哪?」

「當時我用意識能量護住了他們,把他們送走了,你現在想見他們嗎?我馬上帶你去見他們。」

地球人欣喜的說道:好。

巫醫梵也點了點頭:「好,正好我也想見他們了。」

地球人此時更加覺得慚愧,想當初在飯店的時候心裡還罵對方是傻子,現在想來,實在是抱歉,他才不是一個傻子。

這時,只見巫醫梵撿起地上的刀,捅了自己肚子一刀,然後又捅了地球人一刀。

地球人:?

地球人一臉難以置信:「你他媽在幹什麼?」

地球人口吐鮮血:「what the fuck !」

地球人死了,帶著一臉的困惑不解。

巫醫梵看了地球人一眼,在倒下的瞬間,他雙手合十,口吐鮮血念念有詞道:

「世間多痛楚,我真心渡之。」

End


外星人決定處死最後一個地球人

帶著這夢中勝利的喜悅,外星人醒了。

清晨的陽光灑進牢房,鐵閘門被粗暴地推開,外面站著面色不善的兩名押解人員。

「哦,對了……」

外星人忽然想起來:今天是地球人決定處死最後一個外星人的日子。


外星人決定處死最後一個地球人。

地球OL模擬程序已經運行了1000個時間顆粒,人類的文明在這片虛擬的海洋中生髮,成長,直至消亡。現在,模擬是時候結束了。

程序中最後一個有自主意識的個體已經活了太久,在文明被強大的武器變成廢墟之後,他還頑強的存在著,不再有能力重塑文明,卻仍然不肯向命運低頭。

程序操控者厭煩了,模擬的目的已經達成,這個個體的存在帶來的收益太少,沒有必要再將模擬繼續下去了。

操控者決定殺死這個個體,隨後關閉模擬器。

命令輸入,這些不同於世界根基的代碼在地球上毫無根據的編織出一系列詭異的畫面。創造者,亦即死神,張開雙翼。

他拒絕了。

操控者的技術人員上交報告,聲稱模擬器出現了問題,一個子程序無論如何都無法刪除。

操控者不信,他大踏步走向模擬器的終端,卻看見所有終端上都顯現出一張人類的臉。

操控者甚至沒有時間驚訝,紅色的算符在他頭上接連升起,帶走他體內的生命力。

這是最後一個地球人類的復仇。


外星人決定處死最後一個地球人,即便這個地球女人已經懷孕超過九個月。

外星飛船中走出一個滿身袍子的男人,看樣子是這群人的領袖。

領袖脫下了黑色長袍,露出了頭頂白色的帽子,他拿起石頭砸死了眼前的這個女人。

人類文明就此終結。

外星白帽子領袖轉身離去,臨走之時還不忘說句什麼什麼巴克。

…………

一隻大手將女子放在了手心之中,光環降臨在女子的頭上,帶走了肚中兩個孩子,一個叫亞當,一個叫夏娃。


外星人決定處死最後一個地球人。

「是么?文明的火種,最終還是熄滅了,而我,只是這個毀滅的見證人。」他只是在心中輕嘆。
被押解前往刑場的路上,他看著天空上在第四次防禦戰中被毀滅月球殘骸和空間港區碎片,不禁覺得這才是真正的殘月,古代的什麼狗屁詩意都比不上此刻的絕望。啊,第二工程院設計的寧海,重慶,長春三大太空巡洋艦,如今成了太空軍的陵園!

「小張啊,看來科學的力量最終還是戰勝玄學了。」他在心中苦笑。小張作為那個時代的將軍,卻能搞懂今天的世界,真不容易,他的《百年殲星艦》,成為了太空戰的最新理論著作。雖然有人戲稱小張毒奶,但如果不是他,恐怕都沒法撐到第四次防禦戰。他還依稀記得前三次防禦戰的衝擊導致的可怕災難,壓碼頭,衣阿華,維內托,胡德……這些第一代第二代太空艦隊的驕傲主力艦是怎麼被大肆屠殺的,「鳳」號太空母艦更是被一發隕石擊中導致核子反應堆泄露引起輻射污染與核爆,那天晚上天空好像出現了一個小太陽似的。

地面么?按照外星人的那種可怕武器,完全可以直接殲滅地球,誰知道它們為什麼要空降下來打地面戰?即使如此,人類仍然是意料中的節節敗退,不,大潰敗。

「你來了。」外星人對他說。
無言,沉默。
「你將是最後一個地球人,被處死。」
他只是一笑。
「動手!」
「吾愛,我來了。」他在心中默念。

外星人以它們的方式處死了最後一個地球人,這個地球人跟其他人一樣全身化為橙色的液體。「現在,終於補完了,為了計劃,祭出槍吧。」外星人遠征軍司令對秘書官說道。
「報告司令!」突然插入的全息投影讓司令不悅,但它還是讓對方發言了。
「我們在最後一個地球人的遺物里發現了一張少女照片,一個狗牌,一副黑框眼鏡。」
「多大點事啊……什麼?」司令突然間閃過一絲恐懼。不可能,不可能的,明明已經消滅了最後一個地球人,我們甚至已經派出艦隊追剿人類「火種計劃」的逃亡航行飛船,怎麼會……?
這時,又一個緊急呼叫:「報告司令!」
司令顫抖著按下按鈕,面對投影:「請講。」


——既然有催更,那我再想辦法續寫吧——

謝@
@零零貳柒 催,順便評論區某些同志,不要搞事情!我不想再進小黑屋了!

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所以留下個開放式結局,滿足各位心目中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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