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老子不喜歡能言善辯的人呢?

老子說,善者不辯,辯者不善。
真理不是越辯越明嗎?辯論有什麼不好的呢?老子是針對什麼事情說的呢?
孟子雖然辯論能力很強,但是聽到別人說自己好辯時,他似乎也不是很高興,急忙說,我不是好辯啊,我這也是不得以啊。
他們為什麼對於辯論的態度都不是很好呢?


對木川的回答做點補充。
其實談不上喜不喜歡能言善辯的人這種事,而僅僅是在這些古代先賢看來,辯論這種事本身就沒有什麼意義。這個有點樸素唯物主義的意思,道就是這個樣子,你辯來辯去對它也沒什麼影響。而且這點上其實東西方差別並不大。
真正對辯論有所需要的,並不是哲學研究,而是民主程序。公共演講和辯論,是民主程序中必不可少的部分,不藉助他們任何民主程序都是玩不轉的。所謂真理越辯越明,並不是強調辯論本身的作用,而是對民主參與的肯定。中國古代的學說,以及很多西方學說,都是一種封閉式的權威話語結構,對它們來說並不存在真理越辯越明的問題。
現在的學術研究範式之所以不再拒絕辯論,僅僅是因為整個學術體系建立在民主參與的基礎之上而已。放到任何一個權威獨斷的領域或地方,你就會看到辯論沒有任何生存的空間。


太晚了……

簡單說,孟子是儒家,孔子是嚴肅批評巧言令色的,「鮮矣仁」,而且明確表揚「敏於行而訥於言」。

老子呢,開篇就說「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他認為真理根本不可能用語言描述和界定,「知者不言,言者不知」。辯論求勝,可他說「弱者道之用」,要人去聖處弱。你說他怎麼可能支持辯論?

有興趣讀一讀莊子的《齊物論》,道家的語言哲學在這一篇里得到了完整系統清晰有力的闡釋。

推薦陳鼓應的老子譯註和莊子今譯~

整體說,中國軸心時代的哲學都從周而來,或繼承或反叛,但任何一家,除了名家,都講究少辯論,因為:天不言也,萬物生焉。中國哲學都從「天」來,也歸宿於天。這或許是原因之一。

明天上班開電腦有時間再查資料回答吧,以上引述僅憑記憶,如有錯誤,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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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不對題地貼一片從前寫莊子齊物論的文字,寫老子那篇一時之間沒找到……

高中時代,學習莊子的《逍遙遊》,一下子就愛上莊子。大學之後也常常讀莊子的內篇。我覺得莊子的思想,最重要的並不是「逍遙」,而是「齊物」。所以莊子的寓言和隱喻,都是用動物甚至植物來類比人的。比如「無用之用」就是用一棵大椿樹來比喻人。因為在莊子看來,動物、植物和人,都是一樣的。


所以我一直是按「齊物-論」的方式來理解篇名。直到讀到南宋理學家林希逸的《莊子鬳齋口義》才知道,原來也可以讀作「齊-物論」:「物論者,人物之論也,猶言眾論也。齊者,一也,欲合眾論而為一也。戰國之事,學問不同,更相是非,故莊子以為,不若是非兩忘,而歸之自然,此其立名之意也。」後來讀王先謙《莊子集解》,也是認可這個讀解:「天下之物、之言,皆可齊一視之,不必致辯,守道而己。」錢穆先生的《莊子纂箋》引用了王應麟亦《困學紀聞》的說法,也是說「齊物論,非欲齊物也,蓋謂物論之難齊也」。而且這樣的表述似乎很常見,比如《晉書·謝安傳》里就有「是時桓沖既卒,荊、江二州並缺,物論以玄勛望,宜以授之」的說法。


看來,把「物論」兩個字連讀,似乎更合理。物論,有兩個部分:物和論。很顯然,莊子在《齊物論》里要齊的不是物,而是論——也就是名字和語言。


夫言非吹也,言者有言,其所言者特未定也。果有言邪?其未嘗有言

邪?其以為異於鷇音,亦有辯乎,其無辯乎?

莊子一連三問,只是為了說明語言的相對性,因為語言不是風,不是沒有固定對象的,語言必須有一個言說的對象,因為不同的人或者不同的時間地點而不同,也就是裴駰在《史記集解序》中說的「人心不同,傳聞異辭」。這與西方哲人所說的「一切都被說成是相對的」很接近——並不是一切都確實是相對的,而是「被說成」是相對的。因為這樣的表述,莊子的哲學就被很多人歸類為成相對主義。但我認為,莊子與相對主義有著很大的不同。西方哲學語境中的相對主義其實還是認可有真理的,所以能推出辯論出真理——至少在某一個時刻或者某一種情境下是正確或者錯誤的。當然,相對主義也可以一直推演到維特根斯坦所說的「私人語言」。但莊子並不認為論辯對於判斷對錯而言是有效的:


既使我與若辯矣,若勝我,我不若勝,若果是也,我果非也邪?我

勝若,若不吾勝,我果是也,而果非也邪?其或是也,其或非也邪?

其俱是也,其俱非也邪?我與若不能相知也,則人固黮闇。吾誰使正

之?使同乎若者正之?既與若同矣,惡能正之!使同乎我者正之?既

同乎我矣,惡能正之!使異乎我與若者正之?既異乎我與若矣,惡能

正之!使同乎我與若者正之?既同乎我與若矣,惡能正之!然則我與

若與人俱不能相知也,而待彼也邪?


很顯然,莊子不認為辯論可以得出是非對錯。因為一方面,辯論的輸贏並不能決定對錯,另一方面,來第三方也無法說明對錯。所以他說「彼亦一是非, 此亦一是非」,之後走向一個「莫以名」的虛無。


既然如此,莊子自然就不會反對詭辯——邏輯就不重要了。比如莊子與惠施關於「子非魚」的著名辯論,莊子最後說:「請循其本。子曰『汝安(焉)知魚樂』雲者,既已知吾知之而問我。我知之濠上也。」這就是典型的詭辯:惠施問的是你怎麼知道,莊子最後回答的是我從濠上知道的。莊子之所以可以這樣詭辯,一方面是因為他根本就否認語言的辯論可以確定對錯是非,另一方面,恐怕在他看來,所謂的語言——名詞——本身就很值得懷疑,因為有名詞就有分別:

古之人,其知有所至矣。惡乎至? 有以為未始有物者,至矣,盡矣,

不可以加矣。其次,以為有物矣,而未始有封也。其次,以為有封焉,

而未始有是非也。


這和公孫龍的「白馬非馬」不同,公孫龍僅僅針對名詞是否足以代表和描述其所指代的實物提出質疑,而莊子其實是帶有認識論的一種否定。在莊子看來,要認識「道」,不是靠名字或者語言就可以的,所謂「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那麼怎麼辦呢?第一步,承認事物之間有差別,但這個差別僅僅是不同,而無所謂對與錯,「未始有是非」;第二步,承認有事物的存在,但不承認事物之間有差別,「未始有封也」;第三步,沒有事物,「以為未始有物」。沒有事物,當然也就沒有「我」,當然也就沒有物我的分別——這就和「齊物-論」所表達的其實是串通了。而這又與佛家大乘空宗所說的「破一切法」和「破我執」的步驟異曲同工,很符合《金剛經》中「凡一切向,皆是虛妄」的說法。所以魏晉時期佛教傳入之後,莊子之說和《莊子》里的很多詞都用來解釋或翻譯佛經。


不同的是,我認為,佛家的萬法皆空和諸相虛妄,其實是有某種進階的關係的。既然有進階關係,也就是其實在明了「一切法皆空」義時,這個「一切法」,是不包括「我」的——如果「一切法」已經包含了「我」,那麼「我執」就已經破了。從這個角度來看,其實莊子在「眾生平等,萬法皆空」上,比佛教還要徹底和根本。可惜,讀《成唯識論》和熊十力先生《新唯識論》以及一些因明學的書,我的這一想法都沒有得到印證。


回來說莊子:當物我皆無的時候,剩下的,就是「道」。


因為《齊物論》中的這些文字,還有很多其他文字,很多研究莊子的學者說莊子是一種懷疑論,我倒是覺得,莊子的這些說法只是接近西方的懷疑論,但本質上,莊子其實是神秘主義。如果一定要套用西方哲學的話語,我認為維特根斯坦說的「無法驗證的形而上學」最符合莊子學說的特點。


不可驗證,是因為莊子不認為人可以通過語言、文字這類東西去獲得真正的智慧,也不認為知識和智慧是一回事,更不認為人可以通過經驗的知識去尋求「道」。「道」可以被感知,但無法被認知,也無法被描述,最接近「道」的描述只能是「以卮言為曼衍,以重言為真,以寓言為廣」。所以人只有放下所學的一切語言、文字、理論,回到最原始的重言和寓言,以一種神秘的形而上的形式去感知「道」。也就是老子所說的「絕聖棄智」。那麼是不是可以說莊子是反智主義呢?我不知道,但我想,莊子並不在乎我們怎麼評價他吧!


說到底,莊子是一個體驗派——逍遙遊,就是十足十的體驗式認識世界。


這種體驗式的「道通為一」,為後來道教發展奠定了基礎——宗教總是神秘主義的,體驗式的。


用辯論的理論來解答,是這樣的。每一個辯題,是不存在任何一方的真理的,而每一個持方的道理,其實往往取決於你所看待這個問題的角度,你的語境,你的價值。有心栽花花不開和一分耕耘一分收穫兩個觀念截然相反,但是你對於一個學校的學生應該說哪句,對一個在工作中頂著極大壓力拚搏的人又應該說哪一句呢?


對於人生而言,往往是我們的立場,決定了我們的觀點。而我們的立場,又與我們的經歷密不可分。同樣的事情,中國人,美國人,黑人,白人,黃種人,窮人,富人,城裡人,村裡人,都可能表現出不一樣的觀點。因此我們發現,觀點的衝突很多時候來自於我們的視角的局限。而在道家看來,真正的智慧是站在道的層次看問題的,也就是說,突破了「我」,來思考問題。此時,事情無所謂是非,無所謂對錯,又有什麼可爭辯的呢?這就是《齊物論》中所謂「汝聞人籟而不聞地籟,汝聞地籟而不聞天籟」。當我站在天道的角度看你儒家和墨家的爭辯的時候,就只會感到,唉,好傻。


達到這個境界,你自然可以像道家去修行,像佛家去破我執。但自然,還有一條更加世俗也更加好走的路,那就是辯論本身。理由很簡單,因為我們辯論的持方,都是由抽籤決定的。於是,為了講道理,我們不得不去理解其他人的視角,理解不同人的視角,以此終於明白這世間的道理,不過是我們視角的不同,如是而已。當你終於在此岸望彼岸兩頭不靠岸的時候,你終於在辯論中放下了「我」。


最後有一句話講三遍和各位共勉

我們每個人的價值觀也都是由抽籤決定的

我們每個人的價值觀也都是由抽籤決定的

我們每個人的價值觀也都是由抽籤決定的

那個簽,就是你喝完孟婆湯之後鬼知道能投去哪裡的胎

嗯,好像還真的是鬼知道

以上


只看題目,我想直接回答,老子喜歡就行了,關你屁事【笑哭
仔細點進來看,哦,說的不是一回事啊【笑哭again
再說關於辯論的事情,為什麼不喜歡辯論這件事呢?因為說句實話,和普通人講道理真的太難了,真的不如一身腱子肉好使。至於喜歡辯論,也不是因為有多好玩,只是有些時候一些東西突然就會讓人覺得很有意思以及和一群想法差不多的人在一起玩也很有意思。


道德經 描述的是 道
道是被強名的 其本身無法被語言講清楚 人類的思想也根本理解不了 只能描述個大概 用心性內在的覺知去領會體悟 就像螻蟻理解不了人一樣
高明若老子也只能描述 歷代丹經皆如此 講故事打比方 難以道盡其味

道 可以被證悟 需要實修 修的是人心 人心虛寂清凈 自然合道

而辯 誰高誰低 誰善誰惡 道根本不在乎 也談不上喜歡討厭 人類思維識神最喜歡干這個 動不動就貪婪嗔怒 不知反省 留下無數暴力的創傷 害人害己
總之 神仙看人 就像人看螻蟻 老子惜墨如金 留下來成仙方法以及對大道的描述 別的不多說 優雅恰當

非天生殺人 實乃人自生自殺 好辯之士即如此 識神強烈而不善 作惡不自知
最終的結果是識神拉著自己 去到所作所為匹配的歸宿 再入輪迴 下輩子是不是人 全看自己

不違客觀前提下 故意說的偏於警醒 望有緣人 珍惜中國 珍惜人身 珍惜經典 珍惜眾生性命 包括自己的
這輩子還能讀書修心 至福至慧在其中

喜歡老子 聽從老子教誨 就是老子門生
欣喜而道情生 老子不要求大家穿道袍蓄髮髻 只是希望靜下心來感悟自然 體悟經典 發揮自己的力量去造福人間 無論大小 損有餘補不足

身為道門弟子 與世無爭 自然無辯
悟而化識歸元 善哉


老子也不喜歡


題目問的就有誤區,靜和柔不是老子說的,是王弼注的,就算是王老師他注的時候靜也是在說靜篤的修行方法,老子只是推崇辯證方法,靜的概念純屬修行方法論,不存在褒貶問題,真正存在褒貶的是柔弱剛強之區分,樓主問了一個歪樓的問題,然後樓上的幾位竟然都知道答案,我也是醉的不行


真理怎麼可能越辨越明?我說你錯了,你說我錯了。我們倆人不能評斷是非,請第三者來。假如和我的意見一樣,既然已經和我一樣了,那麼他還有資格作評判?如果和你一樣,那他同樣沒資格做評判。如果和你我都不一樣,那麼他同樣沒資格做評判。因此說辯論是不行的。你沒見過嗎?幾乎任何辯論到最後都是對人身的攻擊,這樣的辯論有何意義?辯者無勝。喜歡和人辯論的人不管出於什麼模樣的原因,我一定要勝的念頭都在心裡深深地紮下了根,為了駁倒對方,用盡手段,這不過是爭強好勝而已,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虛榮心理在作怪,只不過當事者往往不承認而已。孟子就是這樣。他連基本理解人家意思的能力都沒有,所以經常罵別人禽獸的就是他,楊朱身上的污名就是他栽贓的。


辯者,發於口舌而動於心。心動而失靜,而失正。心既不復正,理不復明矣。


我覺得可以參考那個……說中國為什麼沒有發展出解釋學的觀點。
我們的文化更多的追求個人去領悟而非解釋,老師不是說明問題讓學生懂而是指個方向讓學生自己去悟,悟不出來則是太蠢了乾脆就不教了……所以呢,要辯論做甚?能悟那就不要人來辯,不能悟那辯也得不到結果,又何必辯呢_(:з」∠)_


因為老子比誰都能言善辯,所以感覺其他所謂能言善辯的都智商低。


呃,你留心看下,普遍來說,能言善辯的人,品性都咋樣,有多招人喜歡。


這個問題,古籍記載中已有答案。
孔子曾問禮於老子,臨別老子曾有贈言:"當今之世,聰明而深察者,其所以遇難而幾至於死,在於好譏人之非也;善辯而通達者,其所以招禍而屢至於身,在於好揚人之惡也." 並強調"良賈深藏若虛,君子盛得容貌若愚"
正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過慧易夭。能言善辯難免會揭人之短,在自己展露智慧的同時難免會使對手相形見絀,引人嫉恨。老子認為最為智慧之聖人往往大智若愚,大音希聲,不是那些好勝善辯之人,更不是那些喜愛在前台賣弄智慧之人。


再者,從道德經的整體角度來看
一,&<&<道德經&>&>講究"反","反者道之動",道德經里很多話都是反其道而行之,反著寫的。(如聖人後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如此看來,自然是善辯者不善,善者不善辯了。
二,&<&<道德經&>&>講究"","弱者道之用",柔弱勝剛強。大自然是慢慢滋潤萬物,春雨潤物細無聲,水常滴而石漸穿,一切道的實行都是逐漸而溫柔的。在老子看來,辯論太剛強了,自然辯者不善。
三,&<&<道德經&>&>講究"不爭","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夫唯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辯論是爭,自然辯者不善。

以上。


老子·紫氣東來

天降聖者世間春,
李樹枝發秀鳳群。
智慧來源無空外,
功超紫府五方尊。
神仙妙用道德根,
生克方圓正負分。
天法豈容濁欲玷,
寒心西去道難存。
豪俠慧眼識真人,
正意誠心始傳文。
天衍四九非至妙,
大道歸一聖途尋。


因為辯論的壞處太多了。你仔細想想自己過往的辯論,你有真正的說服過對方嗎?哪怕對方言語上認可你了,內心裡也是非常的不服。
好辯等於好勝,好勝等於好強,堅強者死之徒。
人之患在好為人師。辯論成功獲得的僅僅是滿足自己的虛榮心。還有失敗方的不甘或者嫉妒。很多時候我們都說,好吧,你說的對,我懶得跟你說了。你的成功並沒有像想像中的那樣獲得了一個粉絲,而是獲得了一個仇人。


」」貌似是莊子還是老子說,聖人呀,發明了保險箱把貴重物品放進去。然而盜賊背起箱子拿著跑了,還怕鎖的不牢呀!我們也可以說,漢武帝雄才大略,罷黜百家,中央集權,在當時看來的確是聰明絕頂,然而卻留下來數千年的遺禍。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人卻自作聰明。人總想著巧詐,總動歪腦筋,尚智,然而他們卻是悲哀的 他們在這種動腦筋,,在這種巧詐中已經迷失了本性。不要說,智慧有助於人類進步,智很大程度上跟慾望,跟追求本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有關。長下相形,長短相隨。有好的智慧就有壞的智慧,有聖人也就會有壞蛋,有了完善的制度,就有人鑽空子,有了先進的技術,就有人會去賣錢,就有人競爭,就有人製造成武器。難道這不對嗎? 就算是好的智慧,發動機,亦可用在客車,也可用在坦克,儘管瓦特的本意是好的。儘管愛因斯坦奧本海默以熱血希望戰爭結束,然而還不是變成了劊子手。 太上,不知有之,其次,民而譽之,再次,畏之。老子認為,最聰明的人壓根就不會讓別人知道他,以無為成有為 至少也該懂得垂衣裳而天下治,最聰明的人壓根就不會展示他的聰明,更不會自作聰明。辯論,恰恰就是個典型反面案例啊!
從政治家的角度說,辯論的確可以促進……這是對的,這是從國家的角度,他是看一個整體利益。共和,每個人可以發出意見,彙集智慧,從此繁榮富強。然而失道而後德,失德而後義,失義而後禮。現在已經不是道的時代了,道已經沒有了,所以在這個時代,不能完全從道治國。
但是從個人角度,從真理的角度,這個世界上肯定有人要勾心鬥角成就高位,有人黯然離場,有人要耍聰明,有人要被騙,這是冷酷的天道,他不會為每個人著想,更多的人是一枚零件,是冰涼的命運註定的零件,鑲嵌在社會這台機器上,如果用上帝的視角,這些人是馬戲團的小丑,他們從不知道自己真的想要什麼。然而希望總有一些人擁有上帝的目光,審視這天地,沉默不語,至少擁有道之心,並不一定完全脫離社會,而是把一切看的很清楚,那這就是太上的境界。


書不盡言,言不盡意。
我覺得西方哲學家能走到語言學這一步,便是對「名可名」的最好詮釋。理性的適用範圍越來越小。也許以後我們一張口就會意識到我們必然錯了。
自從懷疑論、不可知論出現以後,人們一直在用它來束縛理性,這隻能說明人類還是太看得起理性了。不改變這種為理性、為科學找根基的服務行為,人們就不會看到不可知論帶來的空前的自由。
理性終將成為一種愚昧,科學也能變成它的對立面成為迷信。就看人們什麼時候放得下這些了。放不下的時候,讀讀《逍遙遊》和《齊物論》。
老子也說,「以為文不足,故令有所屬,見素抱樸,少私寡慾,絕學無尤」。


春秋戰國時期有一個人,他騎著一匹白馬路過一個關口,按照當時的規定,馬過關是要收稅的,這個人最後還是交了稅,過了關~

這個人就是公孫龍子~


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呢


「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辯,辯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

接下來是我的一些想法:
從老子的《道德經》中,個人感覺老子是一個追求「終極」的人,例如善辯,在老子的眼裡只有達到最高境界才算得上是善辯,物極必反,因此才說「善者不辯」..其他的話大概也都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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