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琳的結局會是怎樣?

儀琳的性子內和外熱,乃性情中人,何況心裡還有個令狐沖,身入空門,與她實不相宜。令狐沖作為主角,結局自然皆大歡喜。儀琳的下半輩子只怕在傷心中度過。她會不會像郭襄一生念著楊過一樣,一生念著令狐沖?


瀉藥

電視劇《寶蓮燈》,就是曹駿舒暢焦恩俊主演的那個,的主題曲,叫《不滅的心》,裡面的歌詞很契合儀琳的心境。

哪裡去找愛的法門,哪裡去尋情的慧根,風吹走浮塵,吹走浮塵,不滅的心給我指引。你離我越遠,痛離我越近。思念沒有聲音,卻能顛倒乾坤。

儀琳是佛門弟子。佛子動情,在修行人眼裡是禁忌,但在世俗人眼裡,就是禁忌美了。世間盛傳的阿難愛上一個女子,願化身石橋,受五百年風吹,五百年雨打,五百年日晒,火的程度僅次於倉央嘉措的「不負如來不負卿」。

當然,倉央嘉措的詩是被文藝青年硬生生翻成了情詩,原本詩歌的面貌沒那麼露骨。真實的阿難也沒那麼痴情。但儀琳卻是真的被寫得一腳踏進了愛情里。

以儀琳的性格,其實是適合出家,心思純凈,信仰堅定,不為其他事情擾動。但單純也有壞處,沒經歷過世事,尤其是感情,一旦接觸,很容易陷入。

都說儀琳的性格純凈得不像世間人,她在剛出場跟其他人轉述田伯光的話,並不挑揀其中的話,因為心中沒有什麼清污之分。但你看了他爹媽之後,就會知道這種性格不是天賜的,而是遺傳。

他爹不戒,外表五大三粗,內里天真爛漫。為了追一個尼姑,腦袋一熱去當了和尚。最後還真被他給追上了,生了小儀琳。然後又跟過路少婦直來直去說話,把人家惹惱了,也把自己老婆氣跑了。他乾的這些事,正常大人都干不出來。不戒和尚簡直可以算是笑傲江湖七童子之首,其他六個你知道的。

她娘更是單純,要不也跟不戒進不了一個門。光在懸空寺逼著令狐沖娶儀琳就能看出來,這位準婆婆心思也簡單的可以。

有這樣的爹媽,就有這樣的儀琳。這一家三口,一旦堅定了自己的信念,怎麼地也不肯回頭的。你可以改變一個花花心思的人,但改變不了一個單純的信念。

幾乎所有人都把儀琳跟任盈盈岳靈珊做比較,把她放在愛情那堆里。這是不對的,任盈盈主業是愛令狐沖,副業是日月神教聖姑,岳靈珊主業喜歡林平之,副業是小師妹。都有個先後主次。

她二人先把自己交付給了愛情,而儀琳則是先把信仰給了佛門。這是一個遇見情劫的佛門弟子,而不是一個誤入佛門的情教中人。

在不戒看來,儀琳喜歡令狐沖,就讓他把儀琳娶了,戒律怎麼了;在不戒老婆看來,儀琳喜歡令狐沖,就讓令狐沖做了和尚,然後把儀琳娶了,他們老一輩就是這麼乾的;在我們看來,儀琳那麼喜歡令狐沖,就直接還俗嘛,不是什麼大事。

我們始終喜歡站在愛情角度去看待一件事情。誠然,愛情這東西太蝕骨銷魂,我們早早就在他面前舉旗投降,喊著教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了。但總有人不願意屈服,因為人生中還有更重要的信仰。

如果儀琳像曲非煙那樣,是個俗家人,且第一眼就遇上了令狐沖,或許早就愛得死去活來,世間早就多了一對神仙眷侶,沒任盈盈什麼事了。但她在襁褓里就已經入了佛門,甚至上一代就入了佛門,便宜了任盈盈,世間少了一個情痴,多了一個修行人。

笑傲江湖裡,追求權力的是一撥人,還有一撥人是追求愛情的。價值觀這東西很玄妙,過不了權力關,就可恥,過不了情關,就值得歌頌,過了情關,人們就得為他惋惜了。

對於儀琳來說,信仰是生命,愛情不過是關隘。她愛令狐沖愛得發狂,衣帶漸寬,可最終也沒有放棄她的信仰。不是所有人都那麼沒骨氣,見了就生情,愛了就要佔有。

不願意進入權勢的令狐沖是隱士,值得歌頌,不願意進入愛情的儀琳就不值得歌頌了嗎?

總有些人,站在圍城之外,即使惦念著圍城,也只看著城內眾生,不往裡踏進一步。因為城外有更好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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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不能完全同意 @林二和 @言少的觀點。

人生至少要有得選才說得上追求或放棄,如果連選都沒得選,那怎麼能說擁有的就是最好的,獲得的就是最適合的呢?

出家人的身份儀琳沒得選,她甚至都沒想過要不要去選,那是她的家,是她出生就自帶的身份標誌,是儀琳在世間立足的根本。天真單純如儀琳,如果失去這個身份,就像我們失去人這個最基本的設定一樣,不知道該怎樣面對外界和內心。

愛情她同樣沒得選,連她自己都很清楚,令狐沖的愛情世界裡,從來沒有她的容身之處:

儀琳嘆了口氣,輕聲道:「你不用哄我。我初識得他時,令狐大哥只愛他小師妹一人,愛得要命,心裡便只一個小師妹。後來他小師妹對他不起,嫁了別人,他就只愛任大小姐一人,也是愛得要命,心裡便只一個任大小姐。」

她和李文秀一樣面臨著那個永恆的問題:「如果你深深愛著的人,卻深深的愛上了別人,有什麼法子」,但她又和李文秀、郭襄不一樣,郭襄至少可以想著如果她先遇到楊過,李文秀可以想著如果她沒有把那面狼皮放到阿曼家門前,那麼故事會不會不一樣,但儀琳沒辦法想,因為她就在令狐沖身邊看著他熱戀,看著他失去,看著他傾心,看著他曲諧。她始終是局外人,連成為局內人的想像都沒得想。信仰除了是儀琳的立足之本,也是她的寄託和安慰,是她療治情傷的良藥。

儀琳沒得選,因為愛情和信仰落到她面前的時候就已經是現成的樣子了,是爭不來也沒法爭的,時矣命矣。但如果心愛的人在城裡,誰能站在愛情的城邊還可以風輕雲淡,微微一笑?轉身離去,因為心裡清楚那座城進不去,城門不是為你而設。

儀琳不是神,她只是一個小姑娘。沒有姑娘在愛情面前不波瀾起伏的,包括精明睿智的任大小姐。有些事終究是有所思的,即使沒有刻意去求,得不到心愛之人同等的愛的回應,儀琳何嘗不痛。

儀琳幽幽的道:「啞婆婆,我常跟你說,我日里想著令狐大哥,夜裡想著令狐大哥,做夢也總是做著他。我想到他為了救我,全不顧自己性命;想到他受傷之後,我抱了他奔逃;想到他跟我說笑,要我說故事給他聽;想到在衡山縣那個什麼群玉院中,我……我……跟他睡在一張床上,蓋了同一條被子。啞婆婆,我明知你聽不見,因此跟你說這些話也不害臊。我要是不說,整天憋在心裡,可真要發瘋了。我跟你說一會話,輕輕叫著令狐大哥的名字,心裡就有幾天舒服。」

田伯光道:「太師父說:每次見到我師父,她總是更瘦了一些,臉色也越來越壞,問起她時,她總是流淚,一句話不說。」

令狐沖轉過頭來,避開她眼光,只見儀琳坐在船艙一角,臉色蒼白,神情卻甚為冷漠,不禁心中一動:「她心中在想什麼?為什麼她不和我說話?」怔怔的瞧著她,忽然想到那日在衡山城外,自己受傷之後,她抱了自己在曠野中奔跑時的臉色。那時她又是關切,又是激動,渾不是眼前這般百事不理的模樣。

風霜侵體,相思磨心。

假設有一天令狐沖愛儀琳愛得發狂,願意像不戒和尚一樣做和尚娶做尼姑的儀琳,儀琳真會選擇堅持信仰拒絕令狐沖?我不信。她會猶豫會糾結會痛苦,但最終她會像當年為令狐沖偷西瓜一樣為了「令狐大哥想吃西瓜」而衝破清規戒律,會甘願死後入地獄也選擇活著和令狐沖在一起。可惜這樣的故事沒有發生也不會發生了。

令狐沖聽儀琳這麼說,心下頗覺歉然。她對自己一片痴心,初時還不覺得,後來卻漸漸明白了,但自己確然如她所說,先是喜歡岳家小師妹,後來將一腔情意轉到了盈盈身上。這些時候來亡命江湖,少有想到儀琳的時刻。

令狐沖明了儀琳的情意,他也是為了忠於內心而勇於衝破規則的人,若真是情至深處,令狐沖也敢視天下人為無物,管他什麼尼姑和尚,清規戒律,愛了就是愛了,令狐沖有這份膽量。可他就是不愛儀琳,連想都很少想到她,出家人的身份何嘗不是給他一個不用費力解釋為什麼儀琳很好卻不愛她的理由。

這就是命運,越長大我越覺得,很多時候我們其實是沒得選的。

命運、環境、時機……很多東西都是從你面對它的時候它就已經是現成的樣子了,不用騙自己「其實擁有的就是最好的,放棄的就是不適合自己的」,也不用說「沒得到的和得到的其實一樣好」。錯過就是錯過,遇見最好的,可遇見的時候就已經確定那不屬於你了;遺憾就是遺憾,幸福好像很近,可往往連伸手的機會都沒有。接受不完美的命運,清醒地知道這是既成的事實,也就如此罷了,該走的路還要走下去。

回到問題,儀琳的結局是什麼樣,如果武林再次掀起腥風血雨,儀琳會是先選擇用生命和血肉維護信仰和家的那個人,外和內熱,早有定論。如果江湖相安無事,儀琳不會是通達世故的定閑,不會是嫉惡如仇的定逸,她可能會是定靜,知道自己不是掌門之才,只是慈愛盡心地照顧和教授自己門下的弟子們,那些出家的俗家的還愛笑愛鬧的姑娘們也不會想到這個穿著月白色舊衣,慈和溫淡的師父老尼,曾是震驚全場的絕麗美人,「清秀絕俗,容色照人」,有過驚心動魄、五彩斑斕的過往,有過情動,有過慌亂,有過藏在心裡為之形銷骨立的人兒。

情之一字,對儀琳來說不是關,不是劫,是際遇。不是闖過渡過就走在了信仰之路上。這美好卻有著苦澀的際遇會一直陪她在路上,怕是她走多久就要陪多久。

青燈古佛寂寞嗎?真的寂寞,嚮往過愛情嗎?真的嚮往過。擁有愛情會更美好嗎?大概會吧。可是擁有的已經擁有,沒有的也已經註定得不到。那些都是很好很好的,只是我得不到,還有信仰,還有家和親人,那就繼續前行吧,帶著遺憾和羨慕上路,與命運諧行,這樣有過甜蜜和苦澀,有過很多遺憾的,不完美的一生,才是真實的一生吧。


她最喜歡吃的水果想必是西瓜。


其實我怕你總誇獎高估我堅忍
其實更怕你只懂得欣賞我品行


年少時遇見了瀟洒不羈的男主

可他卻始終心心念念著另一個女子

明知道自己永遠也不能並肩站在他的身旁

卻依舊祝福他一生幸福順遂

最終一生只與青燈古佛相伴

她是儀琳,也是郭襄


儀琳常常讓我想到梅堯臣的一首詩:

梅葉未藏禽,梅子青可摘。江南小家女,手弄門前劇。齒軟莫勝酸,棄之曾不惜。
寧顧馬上郎,春風滿行陌。

少女懷春,郎騎白馬,和羞走,倚門回首。


我讀著書中的她,十分嬌妍,十分羞赧,宛如一顆青梅,沐浴著雨,有些甜,有些酸,青澀輕輕溢出。


出家人本是寡淡清瘦的白水,可是儀琳出場的風采,總讓我忘記緇衣芒鞋的模樣,我想像中的這個女孩子,應該住近沈香浦,門前有蕙草春,她穿著翠羅裙,韶華初著,微步生塵。

江南將金庸小說人物寫進《此間的少年》,群俠成為了校園內嬉戲追逐的紅男綠女,江湖恩怨也成了一場令人流連的水岸流觴。在某段故事裡,令狐沖還是那個胸懷大志的憤青,而岳靈珊出現了,彈著吉他,唱著一首稚嫩的《笑紅塵》,令狐兄弟駐足發痴。

我不禁想,如果儀琳出現在《此間》的世界裡,會是什麼模樣?


是了,她一定會是角落裡的學妹,芳心微微繚亂。她沉默著,剋制著,她凝望學長的背影,圈劃著自己莫可名狀的心事。陽光一定會泄過窗扉,照亮她清凈如雪的肌膚。

終於某天她看到學長和學姐牽起了手,唇齒微動,在那個世界裡她沒有三世諸佛的信仰,卻仍有自己的堅持與原則——那一定會是段安靜的孤獨的暗戀吧。她像猝不及防地打開一個神秘的果醬罐,卻不勉強享用,寧可把裡面的甜私藏在心底。

金庸筆下,她究竟還有她的清規戒律,小女子,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削去了頭髮。


這不是金庸先生第一次寫妙齡女尼。

《碧血劍》的時候,阿九埋葬了她的家國與愛情,離開了塵世。

《飛狐外傳》,袁紫衣的出場,可以說與普通的女兒全無二致,口中並不念茲佛言經義,身上也不缺少女幽香。卻在最後,毫無徵兆地,強行斬斷了彼此的念頭。


思凡的女尼,曾是明清文學的常客,有時候是《芙蓉記》里的圓慧,《十義記》里的李翠雲,遭遇災禍後,削髮為了心上人守貞;有時候淫亂敗德,如同《芙蓉記》里的員智員明,《醒世恆言》里的空照凈真,道貌岸然,為了一己縱慾甚至傷天害理;還有一類,她們是《玉簪記》里的陳妙常,《初刻拍案驚奇》里的靜觀,無意間遁入空門,無意間遇到情郎,窮其一生,跨越禮教與佛門的千山萬水。


思凡的女尼自傷懷春,她們抱怨,「守山門,終日念彌陀,那曾知秋月春花」,
而儀琳與那些都不同,她有她的堅守,她的感情來得更加無聲無息,卻默默地享受她的甜蜜與痛苦。她不想褻瀆信仰,偶爾分寸拿捏間失度,也寧可自己受苦海業報。

她終究沒能邁出這一步,如同現實中大部分你我。


曾經有人說儀琳的結局是個悲劇,如同遠赴聖壇的小昭,一生一世在心底念著她的愛人,卻不得不孤獨終老,但我並不覺得。

張紀中的《笑傲江湖》里,儀琳最終接掌了恆山派的掌門,很多讀者也說她有佛性,有慧根,勢必是掌門的最佳人選。

我也不希望這會是儀琳的結局,恆山派雖然是佛門子弟,終究要在俗世江湖中立足浮沉。而少林寺真正的大道,卻曾經隱藏在藏經閣里。


我寧可她在懸空寺靜靜度過,面對著磁峽煙雨,雲閣虹橋,堅持她的忠貞與信仰,得到她的釋然與超脫。

有一天流星滑過,恍惚間,儀琳輕輕撫摸打過結的衣帶,想起《百喻經》的譬喻,微微笑了笑。

這一生,哪有什麼情仇,哪有什麼執念,有的,只是一段緣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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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琳出生佛門,作為一個純正的佛門弟子及其痴性禮經書戒律伴青燈木魚最後成為一代宗師是其最好的結局。
令狐沖只是還原她少女身份情竇初開時期的一個心儀男子而已,即使愛也是像個女菩薩一般憐憫慈愛,願以身代之受苦受難。這樣一個佛門少女眼看心儀的人風起雲湧得大名,浪子回頭娶嬌妻,內心應有的只是欣慰吧!


小女子年芳二八,正青春被師傅削去了頭髮。。。。。


其實我希望她是被不可不戒追到了


也許30多歲時令狐師兄上恆山視察,她會很開心地看著小沖盈,贊一句:果然就如我當年所想的那般可愛。


她上有武藝高強的父母,下有刀法迅捷的徒弟,本人天資甚好,又得令狐大哥指點,更兼手刃本門最大仇人岳先生。她也沒做掌門,沒有俗務打擾,倘若潛心武學,三十年後,江湖風雲再起,儀琳只怕是新一代教宗了。


當初有恆山三定。
這一代,有恆山N儀。

儀琳最後的武學造詣應該能在儀子輩排前三。經過了懷春的少女時期,沉澱下來的儀琳應該能更專註佛學和武學,父母親和高足的加成使得儀琳在恆山有絕對的心腹,手刃岳不群更是具備了執掌恆山的合法性。如果儀清天不假年,儀琳的掌門人之位是跑不掉了。


儀琳:我只願你平安,哪怕與我無關。


儀琳,一直喊的都是:令狐大哥。
她心底里,對令狐沖的感情我覺得更多在感激之情,而不是如盈盈一般交談後相識相知。
她一直都當令狐沖是哥哥,那麼後半輩子,給令狐沖祈禱唄。


儀琳之與令狐沖又何異於令狐沖與岳靈珊,只是,千百年來,如令狐沖這般縱心豪情的雖鳳毛麟角,但想亦是不少,可如儀琳這般,這般,當真是萬里無一了
令狐沖反而是配的她不上
金庸對儀琳是偏愛的,在小說中,三個最讓人溫馨、震撼、感動的畫面都是由儀琳之行說了出來

想起師父諄淳告誡的戒律,決不可偷盜他人之物, 欲待退去,腦海中又出現了令狐沖唇乾舌燥的臉容,咬一咬牙,雙手合十,暗暗祝禱:「
菩薩垂鑒,弟子非敢有意偷盜,實因令狐大哥……令狐大哥要吃西瓜。」轉念一想,又覺
「令狐大哥要吃西瓜」這八個字,並不是甚麼了不起的理由,心下焦急,眼淚已然奪眶而出,雙手捧住一個西瓜,向上一提,瓜蒂便即段了,心道:」人家救你性命,你便為他墮入地獄,永受輪迴之苦,卻又如何?

他驚奇之下,竟忘了傷處劇痛,站起身來。旁邊一隻小手伸了過來,托在他腋下,他全然不覺,一雙妙目怔怔的瞧著他,他也茫無所知。
當時嵩山絕頂之上,數千對眼睛,只有一雙眼睛才不敲左岳二人相鬥。
自始至終,儀琳的眼光未有片刻離開過令狐沖的身子。

儀琳幽幽的道:「啞婆婆,我常跟你說,我日里想著令狐大哥,夜裡想著令狐大哥,做夢也總是想著他。我想到他為了救我,全不顧自己性命;想到他受傷之後,我抱著他奔跑」


+

儀琳是註定會成佛得道的女子。
+


有緣無分


我哥們說,「遇見尼姑,逢賭必輸」這句話將時刻出現在她腦海中。


除了女主,基本都過得不開心


其實沒有令狐沖的日子,儀琳還有很多事可以做啊:打坐吃齋念佛......沒什麼悲哀的,儀琳這份不求回報的愛最後也會被歲月沖刷,剩一點念想和回憶慢慢品味,這樣不也很好嗎?......令狐沖跟任大小姐在一起的時候她想的也是他們倆很般配呢,沒有到傷心的地步了(求而不得才比較容易傷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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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重新看了新笑傲江湖,又被東方姑娘虐到不行,那麼問題來了,怎麼快速抽離戲劇,調整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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