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驢得水》有什麼感受?
12-16
男票說有些類似《三槍拍案驚奇》。
從電影的開頭就一直給人一種不真實感。那些土地、樹和天空,還有房子,像是舞台上的布景,雖然很美。人物也像是放進布景里去的。我始終沒有什麼帶入感,始終在認識著電影里的這些人,以一個局外人的身份看完了整部電影。
從片頭就開始的老司機開車,有種東北二人轉的不正經感,始終有些覺得難以接受。後來,更是大開黃腔,不僅僅是人物語言,還有人物動作……啊,我覺得有點低俗。雖然確實可以討人發笑,但相比我還是更喜歡《夏洛特煩惱》帶給我的乾淨笑聲,它讓我笑得很輕鬆,而不是像這樣有種羞恥兼道德底線淪陷的負罪感。
或許是審美品味的不同,全電影我最喜歡的兩個鏡頭一是一曼唱著歌剝蒜,把白花花的蒜皮揚起說是看雪,二是佳佳離開三民小學的路上打開鐵男偷偷放上的行李,彩色的小球跳動著灑滿綠綠的山坡(這個鏡頭我專門寫了一個回答,詳情請見http://www.zhihu.com/question/52221307/answer/129731194)。
往後的情節誇大荒誕,就像染了誇張發色燙了誇張髮型的男人女人或是塗了誇張純色的指甲油或者是做了誇張美甲的女人。我告訴自己這是一場夢,啊不,夢還是擁有自己認知基礎土壤的,我沒有太多與影片主題迎合的以至於達到不吐不快程度的想法,所以於我,這就是一次幻想、狂想。它把我腦子裡想過的或者沒想過的誇張的事情拍成了電影真實形象地展現在我眼前,就像作家通過寫東西刻畫自己那些天花亂墜的想像,就像畫家通過畫畫勾勒自己腦子裡那些不可名狀的思考。與其說它們真實,不如說得準確些,它們是我們真實的想像,是我們想像的真實——雍容而龐雜抑或陰暗敏感——有時我們甚至感受不到水到渠成的柔和感,只有高潮迭起驚現像突兀的山峰連綿不斷。嗯,這基本是我對荒誕劇的形式感觀。
《驢得水》是對諸多主題明朗而又鋒利的表達,又不失韻味,如果拍,我覺得它可以拍得更久一點。撞擊般衝到屏幕上面的情節讓我們的腦子應接不暇。如果它是一個長長的電視劇,或許為了情節,我們可以追許久;如果它是一本長長的小說,我們或許可以始終帶著好奇和疑問不覺得累地讀下去直到讀完。但它成了一部電影,就成了這樣一部荒誕的劇目。影片表達的主題都很犀利具體,有所影射,頗有味道,形式的誇張是為了給人衝擊。其實我們不應該去說難以接受荒誕劇的形式,當一個人沉浸在某種人生的大事里時,其給我們的衝擊感不一定就亞於影片現在帶給我們的衝擊感,畢竟人都是人,要過多久才能雲淡風輕。
說了一個謊,就要說很多謊來圓最初的謊。
讀過書的人渣比文盲更可怕
一直以為是一部喜劇片,抱著準備爆笑的心情,看到後面卻越來越變的沉重。
一眾演員,雖然眼生,但是看得出來演技都杠杠的。雖然覺得大段大段的嘶吼的對話優點誇張,但是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表現出鮮明的對立面吧。
很感慨一曼的結局。本是一個活得如此瀟洒浪漫的女子,最終敗在了世俗,狹義,人性刻薄的嘴臉下。銅匠開始還是一個樸實的小子,可是後來大逆轉的黑化,真的是讓人分分鐘都想一個板凳砸到他臉上。周鐵男,起初是一個多麼有血性的漢子。他是我除了校長外,唯一還看好的。可是後來,被特派員的屬下一槍嚇的,血性不在。甚至在一曼慘遭強姦時,竟噤聲躲在一旁。這一幕真的是讓我覺得很沉重。但是,在後來他說服佳佳假做銅匠老婆時,那一番撕心裂肺的怒吼,也是道出了當時所處環境的形式所迫,而無奈的不得已而為之。
每一個人物角色都設計的很飽滿,但也很悲涼。好電影,值得深思。
一眾演員的表演,也更有話劇的韻味,抑揚頓挫中氣十足的台詞功底,聽得我神清氣爽,印象中,只有七八十年代老一輩藝術家的譯制電影,才能媲美這份按摩耳蝸的酥爽。
話劇演員演繹起對白段子,也是駕輕就熟,節奏感非常圓潤,每一個停頓都是恰到好處,全場的笑聲和台詞從來不重疊,真的牛逼。
台詞也都很絕,不用旁白,不打字幕,也不拿鏡頭拍什麼相片之類,演員出場開口沒幾句,就能把整個角色的調性定下來,校長的軟性子,張一曼的前衛性觀念,裴魁山的精明,周鐵男的暴脾氣,都一一浮現,真正的大繁若簡。
如果國產喜劇都能拍成這樣,出一部我看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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