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孫悟空在一起是什麼體驗?
半夜腦洞大開。從小就喜歡西遊記,最近掉進大聖歸來的坑裡,覺得猴子好帥。
想像一下啊,孫悟空沒有讓如來逮著,也沒有出家,還找了個女(mu)朋(hou)友(zi)【大霧~】
女朋友們,說說你們的感覺吧ps:圖片來自微博。忘記po主是誰了 。不妥請抽我
看到這個問題時,我瞥了眼客廳看電視的猴子,他察覺到我的視線,咧嘴笑得特別欠扁。
還是從開頭說吧。
第一次見到他是在電影院門口,一身不合時宜的西裝,嘴裡還叼著個不冒煙cosplay式的煙斗,我險些尖叫出聲,卻在環顧四周發現所有人都泰然自若時又把話吞了下去。
我的媽,人群里混了一隻猴子!!!
我又看了看他,以人的角度看,這傢伙都算是長得英俊了,眼睛挺好看,閃著金光,一身毛被塞在衣服里,想必是熱得緊了,他想撓,卻在看到路人時只抖了抖肩膀。
誒嘿,還挺顧及形象。我忍不住樂出聲音——崴了,他轉頭了,他看到我了。
我倒是沒怕,大抵是群眾都對此熟視無睹,我也就不覺得怕了。
但嘲笑一隻穿西裝的猴子,此事欠妥。
「你看得見俺老孫?」他盯著我,眼露凶光,彷彿我要是說點什麼不好聽的,就要撲上來咬我。
我想必是嚇傻了,慫不啦嘰地站在原地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呔!吃俺老孫一棒!
俺老孫俺老孫...我可是看西遊記長大的一代,對這稱呼自然熟得不能再熟,可在我印象里,孫悟空是六小齡童那扮相的,金燦燦的毛兒,尖嘴猴腮,上躥下跳。
那猴子想必是不耐煩了,眼睛眯起,就要湊近。
我點頭。再點頭。點頭如搗蒜。
「好不容易有個識破俺老孫真身的——卻是個啞巴。」
你才啞巴你全家啞巴,我輕咳一生,張嘴打算教育教育這出言不遜的猴子,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卻在觸及他視線時,只「呃」了一聲。
呃是什麼鬼!我又不是啞巴!
他樂了,笑得還挺好看,「你這丫頭,真不會說話?」
我無法想像自己竟然被一隻猴子的美色所蠱惑,垂下眼睛看看地,又看看他。
「...會說。」
慫。我真想抽自己兩個巴掌,平時瘋婆子一般的氣勢呢!丟人!
後來我想了想,他那時一定是用了什麼法術,什麼專門騙小姑娘的,什麼蠱惑人心的。
但我慶幸極了,被他施法的人,是我。
「既然會說,磨磨唧唧的像是什麼樣子,俺老孫看上去還會吃人不成?」
他語速飛快,還帶著股京腔,一上來就是訓導的語氣——我下意識回嘴。
「我們這兒的猴子都不會說話的,人堆兒里出現個新物種,你總得給我時間消化一下吧!」
更!不就他媽毛多了點嗎,有什麼資格強迫我秀恩愛!
他不說話了,眼珠子不耐煩的瞎轉悠,手指擺弄著前扣,特別霸道總裁。
我也不敢吱聲,怕惹惱了他,被殺人滅口。
過了一會兒,我都忍不住以為這祖宗睡著了想撂蹶子跑路時,他湊近了。
毛孔意外的細呀,卧槽這眼睛細看更好看了,還是雙眼皮呢,金這麼俗的顏色怎麼擱到他身上就如此——
「消化完了?」
「呃?」我還瞅著那片金湖。
那財寶的主人卻把它斂起來了,毛乎乎的手抬起來拍我的腦袋,「俺老孫這眼睛乃是太上老君丹爐里煉化而來,鋒銳得很,當心灼瞎了你的眼。」
我被這一拍,猛然驚醒過來,倒沒覺得眼睛疼,只驚訝於自己竟然這般把持不住,在孫悟空面前對他的眼睛流口水,相當於在惡龍的山溝溝里挖金礦呀!
「消化完了,消化完了。」我小心翼翼陪著笑臉,又特別想拍張照片發到微博上,讓那群刁民看看孫悟空,活的。
「消化完了就好。」他仍閉著眼,但我想他是看得見的,「...你可知道,西天怎麼走?」
知道,當然知道。拿把刀擱到脖頸旁邊兒,對準大動脈,咔嚓,西天歡迎你。但我不敢這麼說,他要是真在我身上試驗一下,讓我先行探路可怎麼辦?
「...我就一凡夫俗子,哪兒知道極樂世界怎麼走呀。」
他眼睛張開一條縫,似是鄙夷地瞥了我一眼,使我心裡極為不忿,不忿雖不忿,形勢比人強,我猶自低眉順眼。
「量你也不知。」
「那您...」就讓我走吧,用完就扔方是真爺們純漢子!
「就給你個面子,去你家借宿一陣,待俺老孫找到去西天的辦法,再做打算。」
誒嘿,給臉還不要臉了是吧,還屈尊降貴了是吧!自己強制性要住我家你還嫌委屈了是吧!沒面子!不要臉!
「不行。」心理建設未成功,我脫口而出。
「哦?」他睜開眼睛了,光芒傾瀉出來,「什麼不行?」
「我...我家又小又簡陋,爸媽偶爾也會來,他們歲數大了承受能力弱,一開門看見您再嚇出個好歹可怎麼辦。」
「老孫自有幻身之法,你看這些凡人,哪個看到我了?」
我不就看到你了嘛!我咽咽口水,怕說出來傷了這猴子的自尊,故只道:「大聖,男女授受不親。」
他一樂,嘴快咧到耳根。
「你怕個甚,老孫可是出家人。」
我沒轍了。
鬧鬧騰騰回到家裡時(他不願意上計程車,老子他媽陪他走回來的),猴子激動得很,又故作不在乎的樣子,四處招一把,撩一把,抓我的遙控器就要往背上撓。
「大聖,大聖...」我後腳進屋,帶上門,嘴上嘀咕著,「那玩意兒不是這麼用的。」
「那你說怎麼用。」遙控器差點砸到我胸前——但被我接到了!謝天謝地,我的胸這麼小,肯定還發育著,被這潑猴打斷了停止發育可怎麼辦!
我誠惶誠恐地按了開機鍵,電視里,師徒四人鬧鬧哄哄地上著習慣,正演到金角大王那集。
他下一秒即坐在電視柜上,與妖精大眼瞪小眼,「這麼大一塊崑崙鏡...?」
我脫了鞋,「不是,這是現代的發明,電視機,裡面的東西都是人們提前排練好的,跟戲曲兒沒什麼兩樣。...你坐遠點兒,對眼睛不好。」
他便乖乖窩回沙發,腦袋枕在我的巨型肌肉男抱枕上,鞋也不脫。
我皺眉,鬱悶得很,又實在不想當個老媽子,故深吸口氣,看向他道:「我家的規矩,進門脫鞋。」
他晃晃腳,朝我呲牙:「你當老孫這是俗物不成,這寶鞋,走三萬里不帶沾灰的!」
更糟,相必這猴子為貪圖便利多少年沒脫下來過。
「那也不行。」我掏出老爸的備用拖鞋扔到他腳底下,「換上,要不就沒在家裡的樣子了。」
他似乎是要發作,許是回了熟悉的環境,我底氣也足了些,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
他移開視線:「...客隨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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