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以「那個嶗山道士當著我的面穿過了牆壁」為開頭寫一個故事?

如題


那個嶗山道士當著我的面穿過了牆壁。

而後,他又穿了過來。一臉得意看著我。

我依舊不信,搖頭道:「假的,障眼法而已。」

道士哈哈一笑,道:「那道爺就帶你走一遭。」

說罷,道士出手扣住我手腕,拉著我一陣飛奔。

這一路,遇牆穿牆,無物可阻。大街上我們如私奔的情人,又如被狗追的蟊賊。幸好此時半夜三更,街上無人,不然沒臉見人了。

我們一直跑進了銀行的金庫才停下,我跪在地上忍不住嘔吐起來。我暈車了……

道士笑眯眯的看著我說:「怎樣,這下信了吧。」

我看著滿金庫的人民幣,眼花了,心癢了,腿軟了。

「道長,帶我來這是做甚啊?」

「當然是帶你來發財。」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撲倒錢堆上拿起大把的紙幣就往口袋裡裝。

「用這個裝吧。」一個行李袋扔到我面前。

我裝滿了滿滿一袋,對道士說:「道長咱們走吧。」

道士帶著我穿牆出了銀行,走到一個偏僻的小巷裡。道士放下我的手,把手往我面前一伸道:「把錢拿來吧。」

我一愣,恍然大悟。「噢噢,道長辛苦了。這是您應得的。」

我從帶子里拿出幾疊錢,要遞給道長。但想了想還是咬咬牙,把拿出的錢往自己懷裡一塞。然後把剩下的絕大部分錢遞給了道士。

道士點點頭,很滿意。「你倒是懂事。好吧,我傳你穿牆術。以後你每月要做一次案子,每次拿到的錢要給我七成,如何?」

我大喜,連忙躬身道謝。口中連喊師傅。

道士擺擺手讓我住口,當下把穿牆術的口訣傳給了我。從此以後,每月我會去各大銀行金庫走一遭。一次拿上幾百萬,自己留一些,大部分都交給了道士。

就這樣過了半年,那天我和往常一樣,穿牆進了金庫準備干一票。

剛把錢裝好,身後突然一聲驚叫。我扭頭一看,一個黑衣人竟出現在金庫。我倆面面相覷了半天,都看出對方的不尋常。

「你是怎麼進來的?」我倆異口同聲的問道。

「我是穿牆進來的。」我猶豫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原來世上真有穿牆術!我是瞬移進來的。」

「瞬移!你從那學的?」

「那你的穿牆在那學的?」

「我……自學成才。」

「如果我猜的不錯,是一個道士教給你的吧。」

「正是,難不成你的瞬移也是跟他學的?」

「不錯,你說得對。」

好嘛,這次遇上師兄弟了。我們交流半天,發現我們遭遇都一樣,都是道士傳法,偷的錢三七分。

等我們裝好錢,出了金庫。分別時,我們互留了聯繫方式,約好下次一起辦事,畢竟一個人干這事還是有點怕。我倆以代號稱呼對方,我叫小穿,他叫小閃。

接下來兩個月,我們都是一起乾的。果然兩個人比一個人要方便的多。不過這事我們沒有對道士提起過。

到了第三個月,我們又約好去辦事。半夜我進了金庫,等了半天不見小閃來。打電話也打不通,我只好裝好錢準備離開。

突然眼前人影一閃,我似乎看到了小閃。我用力揉揉眼,眼前空無一物。

我以為是眼花了,也沒在意。可接下來的一個月我感覺到有人一直在我身邊,時不時有人影閃過。這還不算,偶爾還有幻聽。這一個月小閃還是聯繫不上。

又到了該進金庫拿錢的日子,我和往常一樣,穿牆進了金庫。在我裝錢的時候,突然有人在我肩頭一拍。

我回頭一看,空無一人。嚇得我汗毛倒豎。

「是……是誰!」

「別怕……」小閃突然出現在眼前,接著又消失。

我四下打量,不見小閃人影。正詫異中。

「是我……」小閃又出現了,這次在我背後。說完話又消失了。

我慌亂了,急忙問:「這是怎麼回事?」

「法術……」小閃又閃到我正前方。

「失效……」這次小閃出現在我左方。

接下來,小閃兩個字兩個字的把事情說了出來。

「那天 瞬移 失敗 迷失 空間 現在 努力 適應 調整 可以 短暫 出現 法術 風險 道士 騙子 利用 小穿 停止 快走 」

我聽了之後,慢慢想明白了。穿牆與瞬移是有風險的,那道士不敢隨便用。所以傳給我們,利用我們來為他偷錢。

我不能再給道士當棋子了。我決定放棄這次行動,準備離開。

這時人影一閃,道士出現在我面前。

「最發現你們有點不尋常,果然是串通一氣了。現在把錢拿上再走,不然有你好受的。」道士一改往日仙風道骨,此刻如同土匪。

「我已經給你偷了那麼多錢,現在不想幹了。而且你利用我們的事,現在我們要說清楚。」

「是的 你這 妖道 趕快 讓我 正常 不然 老子 不會 放過 你的 」

道士冷笑道:「你們敢威脅我。呵呵,你還想恢復正常,我可辦不到,求老天吧。快拿錢!你們以為我不會其他法術了嗎?」

道士擺了一個手印,口念咒語。金庫里忽起旋風捲住了我,風刮如刀,渾身被風割開一個個小口子。

「快照我說的做,不然我把你絞成肉醬!」

我不知所措,如同魚肉,只能受他宰割。

「牛b……」小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我心中大罵這個時候你還讚歎什麼?

「子道士……」原來是罵人。

「放了……」

「小穿……」

「不然……」

「你會……」

「後悔……」

道士哈哈大笑:「你自身難保,我有何懼?」

「嘿嘿……」小閃突然出現在道士身旁,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放手,你要干……」道士一句話還沒講完就消失了。

「什麼……」不到兩秒,小閃抓著道士又出現了。

道士連連施法想禁錮住小閃,無暇顧及我,於是旋風頓消,我恢復自由。

小閃是因法術失靈才一閃一閃的。道士窮盡法術也無法阻止他。

道士被氣得大罵。

「我去……」 「日你……」 「我頂……」 「小拳拳…」

「你媽……」 「先人……」 「你個……」 「錘你……」

「隔壁……」 「板板……」 「肺哦……」 「胸口……」

小閃邊閃邊說:

「小穿 快走 以後 不要 再做 壞事 好好 生活 多做 好事 減輕 罪孽 不然 報應 」

就這樣小閃與道士閃著閃著就再也消失不見了。


此後我回到家裡,把偷的錢全捐了。開始好好工作,每日里安分守己。

這天我下班回家路上,遇到一片火災現場。火場里還有幾個人出不來。我咬咬牙沖了進了,用穿牆術把人一個個救了出來。到了最後一個人時,那是個小孩。我抱著他穿過牆壁時,法術失靈了。我的後半個身子被嵌入牆體,幸好小孩在牆外面。

我放下小孩,讓他快走。小孩嚇得不輕,走不動了,只會坐在地上大哭。我心想今天算是到了死期了。可惜了那小孩。

就在我聽著小孩哭聲閉目待死時,突然小孩的哭聲戛然而止。我睜眼一看,小孩已經消失了。接著眼前一閃,小閃出現了。


「哥們……」

「近日……」

「可好……」


那個嶗山道士當著我的面穿過了牆壁,項目經理對我說:「遊戲里出現這麼弱智的BUG,扣你這個月的績效工資。」


那個嶗山道士當著我的面穿過了牆壁。
「這,這是如何做到的?」我跪倒在地。
「想學?」他笑眯眯地看著我。
「我要拜你為師」
他掏出瓶飲料,一下把我嘴掰開,強行灌入我的嘴中:
「入我嶗山派,必喝嶗山水!生是嶗山人,死是嶗山鬼!」

「好喝!好喝!」
我突然一躍而起,一拳將他剛剛穿過的牆壁打爆!


緊接我們兩個一起看向鏡頭,各手握一瓶嶗山水:
我:「嶗山白花蛇草水,嶗山神水,真好味!」
他:「金山銀山不如我大嶗山,酒水茶水不如我嶗山水!」
齊聲:
「現在趕快撥打屏幕下方的熱線電話訂購吧!」


肉牆(1)

那個嶗山道士當著我的面穿過了牆壁,然後再也沒有出來。

觸目可及的牆壁,上面密密麻麻地生長著人的手臂、大腿、腦袋,那些「人」好像和牆體共生,他們臉色慘白,靜靜地看著我。

這是一面人體牆壁。

我毛骨悚然地看著剛才的嶗山道士,他也和這面人體牆壁詭異地融合在一起,臉龐完美地鑲嵌在牆體上,他目光詭異地看著我,嘴唇微微而動:「葉生,你逃不了的。」

「啊!!!」

我猛地驚醒過來,起來渾身已經汗如雨下,原來只是一場夢。

胸口處隱隱傳來一種異樣的感覺。

我顫抖著手揭開衣服,皮膚上,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一個人臉。

是夢中的那個嶗山道士。

(2)

突然想到這樣一個場景,好像很有意思的感覺

要是有人看我就繼續寫下去吧~


那個嶗山道士當著我的面穿過了牆壁,又穿了回來。

「所以說,這個法術在施展的時候要心無雜念,」道士撓了撓屁股,全然不顧自己的裸體狀態:「尤其是不能有邪念!」

「那為什麼你非得在浴池才能給我演示這個法術呢?」同樣裸體的我十分不解。

「怕你有邪念啊!張二伯先生!」道士舉例子:「比如說,我站在想像隔壁不是更衣間,而是女澡堂……」說著,道士再次施展法術,但不幸的是,這次他碰壁了:「你看,不靈了吧?」

「道士先生,我有個疑問。」我提出一個問題:「如果是在穿牆的過程中出現邪念,你會被卡在牆裡嗎?」

道士大笑:「好腦洞。事實上,真的會這樣。但在浴室里演示這種情況比較危險……萬一我的屁股留在牆外,你爆了我的菊花,那我豈不是虧大了?」

我也跟著笑,心想這道士真不正經:「放心,張二伯是直男,不會爆你。」

「得啦,我去更衣間把毛巾拿來,咱倆洗完澡去吃羊肉湯。」道士轉身又要穿牆。

碰!

他撞牆了。


(一)大仙你會天雷滾滾嗎?

那個嶗山道士當著我的面穿過了牆壁。

「信了嗎?」道士雙目微合,悠悠的說道。

「仙人果真了得,不知仙人還有何法術,也請一併使出來。」我拱手道。

剛才我偷摸著用手使勁在牆上摁了摁,青磚粗糙而又冰涼。

是真牆,沒有機關。

「沒有。」道士冷聲道。

「啊,草民怎敢不信,這自然是真真的牆,沒有機關。」我趕忙解釋道。

「我的意思是……」道士冷哼一聲道:「沒了,就這一個法術。」

「仙人是說……」我猶豫著不知怎麼開口。

「不是我將法術藏著掖著不給你看。」道士坦然道:「就會這一個法術,多餘沒有了。」

「就這一個?」我啞然失笑。

「就這一個。」道士手一攤。

「仙人就沒個引雷術,一聲令下,天雷滾滾什麼的嗎?」

「你當貧道是雷震子嗎?」道士袖子一甩,生氣道。

「仙人若有法術能助我渡過難關,即使耗盡家財,施某也定不會皺一下眉。」我說道。

「你可拉倒吧,他要會那東西,至於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當道士?」旁邊的人說話了。

「你不也在這嗎?」道士彷彿被戳到痛處,扭頭慍怒道:「師兄!」

「師兄?」我大驚。

二、施主我有天雷滾滾

說話的男人揣著雙手蹲在門前,光頭,頭上六個點,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是個和尚。

道士把和尚叫師兄?

「阿彌陀佛,只因貧僧一心向佛。」和尚抬手道。

「我可去你的吧。」道士罵道:「去年臘月還跟我在道觀里練武,如今在我這道觀旁邊建個寺你真拿自己當方丈了?」

三水觀旁邊是座土胚房,門口上書三個大字:

雷音寺!

「出家人不打誑語,我以前確實在這小道觀里待過些年月,可貧僧於去年突然開悟,佛法無邊啊,阿彌陀佛。」和尚說道:「三師弟,不如你我一同修這大乘佛法可好?」

「滾犢子去,要修你自己修。」道士一臉厭惡的表情:「我可沒和你一樣中年脫髮。」

「脫髮?」我疑惑道。

「你以為他為什麼去當和尚,還不是因為禿了。」道士不以為然。

「施主若想天雷滾滾,貧僧或許有法子。」和尚也不與道士糾纏,轉身對我說道。

「這倒是,雖然我這師兄別的本事沒有,可要說打雷,放眼四海也是無人能敵。」道士也佩服的說道。

「是嗎?!」我大喜道:「如此甚好,那就有勞神僧了!」

「小事,只是不知施主為何要找奇人異士?」和尚說道。

「神僧有所不知,小人獨女被那山中悍匪相中,悍匪頭子說下月十五之前不交女兒就要將我滅門,這兵荒馬亂,我是告官無門,悍匪又兇猛異常,即使開出高價仍然沒有死士前來揭榜,這才出此下策,想請仙人們出手以解小人煩憂。」我將對道士說的話完整的對和尚複述了一遍。

「讓仙人現在展示實力也不是因為懷疑,實在是這悍匪太過兇猛,怕到時候法術失效,你我都丟了性命。」我說道。

「竟有此事?!」和尚怒道。

「求仙人們為我做主啊!」我哭訴道。

「那是自然,只是不知這土匪兵力如何?」和尚問道。

「二三十人眾,有槍,那帶頭的據說也會一些法術。」我如實說道。

「哦?」和尚抿了抿嘴巴道:

「他會什麼法術?」

「小人也未曾見過,只聽人說力氣巨大無比。」我說道。

「呵,力氣大也演算法術?」和尚笑道。

「好,貧僧今日就幫你這個忙。」和尚說道:「現在,就讓你看看我的法術。」

「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天雷滾滾。」

和尚說完便定在原地,雙目緊閉,兩手叉腰,身體不住的顫動著。

「小心站穩,二師兄要發功了。」道士在後面拉了我一下。

和尚嘴巴越動越快,吐出的儘是些佶屈聱牙的文字,天上的烏雲頃刻間於我們頭頂積聚,若是從遠處望去,這一片像是被黑暗籠罩一般,說不出的壓抑。

突然,和尚猛的睜開眼。

「八荒之雷,聽我號令,開!」

「轟!」第一聲雷在我們頭頂爆開,直教人震耳欲聾!

「轟!轟!轟!」雷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

「聖僧法力深厚,小人實在佩服。」我說道。

「啊,你說什麼?雷聲太大,我聽不見!」和尚大聲說道。

他手向虛空一抓,烏雲散去。

「我說聖僧果然了得,只是不知這雷威力如何?」我說道。

「那是自然,我這喚雷術可是師父親傳三大絕技之一。」和尚掩蓋不住內心的驕傲道:「至於威力,相信你剛才也看到了。」

「雷聲震耳欲聾,小人算是長見識了。」我鞠了一躬道:「只是不知這雷劈下來時威力可大?」

「什麼?劈下來?」和尚疑惑道。

我心裡一緊。

「這喚雷術只能將雷召出來,至於馭雷術,師父還沒來得及教我就駕鶴西去了。」和尚搖搖頭道。

「所以他這破寺才叫雷音寺。」道士也說話了。

雷音寺果然只有雷音。

「我要是能將這破雷引下來,為什麼不叫馭雷寺?」和尚說道。

「這可如何是好。」我癱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沒想到你們是這種仙人,可怎麼對付悍匪。

「你先別哭,實在是師父走的早,給我兩的法術都只教了頭,但是還有一個法子。」道士安慰道。

「你,難道要去找大師兄?」和尚驚道。

「只有大師兄完整的學完了師父的法術。」道士說道。

「可……」和尚猶豫道。

「大師兄!」我的心裡又燃起希望。

對啊,道士把和尚叫二師兄,說明還有一個仙人未曾露面。

而且一般被叫做大師兄的,因為跟師父時間長,大多有大能耐!

只是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問了。

「仙人,大師兄的法術厲害嗎?」

「厲害?」道士說道:「大師兄可是完整的學完了師父三大法術之一的增長術。」

「大師兄只要摸一摸,就能令草長花開,鴿子蛋變鴿子。」和尚說道。

「只是大師兄常年走南闖北,居無定所……」和尚說道。

我心裡一沉,現在離約定之日可只有十天了。

「這不礙事,大師兄現在就在山下的鎮子里,我前些天還見了。」道士笑著說道。

「真的嗎,仙人此刻就在山下?」我大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恩,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出發。」道士說道。

「不知仙人駕臨小鎮,是為何事呢?」下山的路上,我崇拜的說道。

「恩,一些凡塵事。」道士說道。

山下,牛嶺鎮。

「大師兄馬戲團。」我念出牌子上的字。

「就這了。」道士說道:

「大師兄是個魔術師。」

三、大師兄的奇蹟


哈哈哈早起挖坑神清氣爽……待續


那個嶗山道士當著我的面穿過了牆壁,馬勒戈壁的這屋子歸他了,連支槍都沒有的哥拎著把撬棍轉身跳上摩托車就跑。
結果這貨以風一般的速度竄到車旁邊,
「兄弟,要掛嗎?」


那個嶗山道士當著我的面穿過了牆壁,身體裂成兩半倒了下去。
「媽的,怎麼沒人告訴我牆裡有鋼筋?」


那個嶗山道士當著我的面穿過了牆壁。

我就感覺很操蛋,因為我是一隻鬼,剛剛看見一個穿著道服的人突然朝我撲過來,我就急忙穿牆逃跑,沒想到丫的也可以穿牆。

道士說他要和我講道理,以理降我。

我說你要以理降我,你學個榔頭的嶗山道術。

他說他學嶗山道術的原因是想讓我們這些妖魔鬼怪能和他心平氣和地叫道理。

我說我可去您大爺的吧,你信不信我錘爆你的腦殼。

他說我是鬼,非物質非能量,無法對他進行做功。

可以,服氣。

我給他說,我並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只是生前被人害死,心裏面氣不過,就化成鬼想嚇嚇他。

他給我說,冤冤相報何時了,何況你這樣也嚇不了人,還是趕緊放下執念,投胎做人。

嚇不了人,你可能低估了我,我可以用一根手指把你嚇得生活不能自理。

他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我,過了一會,搖了搖頭。

算了,他說,我見你沒有害人的能力,就先不和你講道理,下次見你,在度化你。

再見,不送。

在下次見他,是我自己去找他的。

我有事找你,我浮在空中,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我可以幫你,但你可不可以先離開,我現在正在上廁所,並不方便,你纏著我,我有可能烙下病根。

我發現了一件事,我接著說,並沒有理他。

他蹲在那裡,頭上滲出了汗。

害死我的那個人不止害死了我一個人,他是個連環殺人犯,不停地在殘害人,你快點去制止他。

他停止了用力,看向了我。

我做不到。

為什麼!我一急,那個傢伙留在世界上就是個禍害,你不是個道士么,你不是斬妖除魔,維護正義嗎!

我是個道士,道士做的事只有驅鬼,現實的事情我們管不了,也不能管。

你!廢物道士!我氣極,走掉了。

第三次見他,他垂頭喪氣的。

聽說那個殺人犯被抓了,還是被個道士舉報的,是不是你啊。我說。

對啊,他的聲音有氣無力。

然後,那傢伙在牢里自殺了,死後變成了惡鬼是吧。

嗯……

然後你就去討伐他是吧。

嗯……

然後你就死了是吧。

……

沒錯,等我第三次碰見道士的時候,他已經變成了和我一樣,非物質非能量,死鬼一條。

你看你道術不精還去惹是生非,出事了吧!

誰說的,那傢伙生前就無惡不作,死後更是怨氣極強,是我見過最可怕的惡鬼!

解釋啥啊,你沒打過這個事實還是不會改變的。

誰說的,我和他同歸於盡了!他被我打得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那你怎麼變成了鬼,你不是最喜歡度化別人嗎,自己還不是有放不下的事。

我當道士一生,唯一沒有度化的就只有你了,不度化你我絕對不會去轉世的!

我可去您大爺的吧。

那個嶗山道士當著我的面穿過了牆壁。

我並沒有驚奇,反而笑出了聲。


這是個喜歡講故事的知乎號,喜歡我文風和腦洞的可以關注一波。


那個嶗山道士當著我的面穿過了牆壁,一旁的量子力學老師隨即說道:「看,這就是量子隧穿效應!為了使大家更清楚地看到量子隧穿效應,我們已經調大了宇宙的普朗克常數值。好了,現在進行下一項實驗,請大家排隊跑過旁邊的那個小門。」


那個嶗山道士當著我的面穿過了牆壁

我坐沙發上看的呆了

茶還沒涼,樓下早已圍滿了人

我住在28層,那道士還沒學會御劍飛行

人,真不是我殺的


這位嶗山道士除了穿牆術什麼都不會。所以除了盜竊什麼都幹不了。方才又在我眼前穿過牆壁,偷出200萬現金。

真他媽羨慕。

我叫鹿泉,是一個程序員。任職互聯網巨頭企業,月工資三萬多,有一個溫柔賢惠順便帶一點點小虛榮的女朋友,她叫關彤彤,是我們公司的HR,本來我們兩在北京過的有滋有味,直到我救了這位嶗山道哥,生活突然幽默地一發不可收拾。

道哥說他的道號是玻色子,本名徐常青,嶗山道門第五十二代傳人,替天行道時沒打過那隻鬼,不小心掉下山崖,輾轉流落在燕郊,法力盡失,後又流浪至北四環,身無分文,然後在快餓死的時候就遇見了我和彤彤。

我聽完後無話可說,道哥真是個人才,把量子物理、仙劍奇俠傳和林正英揉在一起忽悠人。

而後道哥看我和我女朋友一臉不信,就開始講他的過往,把我倆聽的一愣一愣的。那感覺簡直就是八部鬼吹燈加八部盜墓筆記和一個活的大力金剛掌拍在你臉上,太過癮了。

我們給道哥買的食物此時也快被他吃完了。彤彤一勁拽我的衣角,使眼色,意思是,故事沒聽夠。

其實我也沒聽夠,他說的話我肯定是不信,但好久沒被人忽悠的這麼爽了,所以我覺得還能再和道哥處一段時間。

但總不能把道哥領家去吧,又臟又不放心。於是我和彤彤就給道哥開了間房,留了一些錢,說明天再來聽道哥講故事。

明天正好是周末。

次日我和彤彤就來到道哥所住的賓館。敲了半天門沒人反應。我倆互相看看,心想別是救了個通緝犯吧。就在心裡打鼓的時候,道哥忽然出現在我們身後,這一看,頭髮剪了,澡也洗了,衣服都換了一身新的。

劍眉星目、英氣勃勃還細皮嫩肉,五官秀氣極了,乍一看還以為是韓國男團的門面呢。

彤彤不敢置信,結結巴巴地問他是不是徐常青,道哥從容地點點頭,手裡拎著不知哪買的牛二和老奶奶花生米。

「忘拿房卡了!」

道哥摸摸褲兜,然後回頭看了我和彤彤一眼,嘴裡不知念叨著什麼。

彤彤被道哥看了一眼,忽然就嬌羞起來。我不怪她,因為我也覺得道哥現在實在是太帥了。

「房...房卡...」彤彤拽了拽我。

「我也沒有啊。」我小聲答道。

一晃神的功夫,門突然開了,道哥正握著門把手招呼我們進去,但是,他是在室內開門的。

「哎呦我去?」

我和彤彤互相對視,不知怎麼回事。

「穿牆術。不用大驚小怪。」道哥淡淡道。

道哥這股子淡定坦然的神態一下子就在我心中構建出了一個大隱隱於市的修真高手的形象。

「道哥...不,徐真人,您穿牆了?」我惶恐地問道。

「你剛沒看到?」道哥反問道。

我和彤彤同時點了點頭。

道哥說道,「不用大驚小怪的,學過物理吧?穿牆術只是量子隧穿效應。」

「啥?」

「量子隧穿不知道?」道哥盤腿坐在床上,擰開牛二,攤開花生米,嚼了一個。

「聽說過一點。」我的聲音有點微弱。

「道術其實就是在一定空間控制部分粒子的因果概率,也就是量子應用,念的咒、畫的符、擺的陣都是在引導量子。你們城裡人這都不知道?」

「不知道...」我和彤彤竟都有些羞愧。

「徐真人,再表演個穿牆術或者其他法術啥的好不好。」彤彤眼中閃爍著興奮。

道哥喝了一口酒,道,「演不了,我法力盡失了。穿牆術是我現在唯一能用的法術,真元有限,不能浪費。」

「500元。」我伸出五根手指頭。

道哥不屑地一笑,「200就夠。」

「靠!」彤彤不禁罵出聲來。

我拿了兩百現鈔放在床上。道哥向自己嘴裡扔了一顆花生米,然後走到牆邊,嘴裡不知念叨著什麼。

我和彤彤眼見著他像一枚掉進湖面的石子消失在牆面,只是沒有激起一點漣漪。

彤彤的下巴就和掉了一樣,我明白她心中受到的震撼,默默幫她收回了下巴。

「啊!!臭流氓!!」

賓館隔壁房間突然傳出女人的尖叫聲,隨之是玻璃碎裂的聲音——可能是把杯砸了。

不一會,房間門響了,彤彤急忙去開門。

道哥左顴骨紅腫,嘴角流著血,默默走進屋裡。

「這就是穿牆術。」

我和彤彤點了點頭。

——————————————第~二~章~

做好人是會有好報的。

偶爾發一次善心,竟然救了一位神仙。

我看著彤彤對道哥垂涎欲滴的神情,深知不久以後我可能就要選擇原諒她了。

「我今年25,抓鬼沒幾年,沒那麼多故事好講了,非要聽的話我可以講講我師傅的故事。」道哥揉著臉,又坐回床上,咕咚咕咚喝了兩口酒。

「好呀!」彤彤拍著手,高興的像個小女孩。

「VIP區域,門票1800。」道哥面不改色。

「徐真人,你這是德雲社封箱演出啊。」我嘆了口氣,道,「那昨天給你開房,又留下1000元錢怎麼算呢?」

道哥頭都沒抬,「那扣掉1300,每人門票1800,共計應3600,打完折2300。」

「靠!你們嶗山道士都這樣嗎,斬妖除魔扶危濟貧無為而治清心自然不才是你們修道的信條嗎?」我說道。

「你刺客信條打多了吧?」道哥白了我一眼,「現在道士多難啊,道教式微,香油錢貧瘠,妖魔鬼怪又少,我們不想辦法掙錢怎麼活啊。知足吧,比起茅山的小鬼們,我就算是慈航普度了。」

「嗯?茅山?他們和你們嶗山道士是什麼關係?」我好奇地問道。

「我們嶗山道門建於西漢武帝建元元年,他們茅山道門建於漢元帝初元五年,不要把茅山和我們相提並論。」道哥甩甩手,臉上透出一股淡然地不屑。

道哥只說了兩個年份,就展示出對茅山的蔑視,這種驕傲,我真的一點都沒get到。

「嶗山比茅山早了100年左右~」彤彤遮住嘴,小聲告訴我。

「不用小聲,大點聲說出來。」道哥對彤彤道。

「嶗山比茅山早了100年左右!」彤彤正襟危坐,大聲嚷了出來。

「嶗山和茅山誰厲害?!」道哥扯著嗓子,指著我。

「嶗…嶗山!」

「嶗山和茅山誰厲害?!」道哥又指著彤彤。

「嶗山厲害!」彤彤顯然已經被洗腦了。

雖然道哥語態很堅決,但我隱隱覺得他一定和茅山哪位大師是宿敵,這對迷之CP未來可能會為我國道門事業奠定基友糾葛的里程碑。

「徐真人,快講故事吧。」我安撫住熱血澎湃的道哥。

「先拿錢!」道哥嚼了一粒花生米。

「我沒帶那麼多現金啊。」

「支付寶也行。」

「尼瑪!」

道哥得意地笑了,道,「你尋思我們山裡人都跟不上時代呢?無現金社會,我們知道!這袋花生米都是從馬爸爸開的盒馬生鮮里買噠,跟誰倆呢,拿錢!」

「馬雲果然是大家的爸爸。」我掃了道哥的二維碼,轉了2300給他。

道哥看著支付寶餘額,美滋滋道,「來,我給你們講故事。」

……

道哥的師傅不是一般人,巴西華裔,麻省理工理論物理PHD,據說是當代最前沿的物理科學家之一,就和牛頓、愛因斯坦一樣,研究到最後覺得還是信神吧,於是遠赴中國,本來想去龍泉寺,但那的和尚不純粹,該科研的還在科研,該編程的還在編程,於是就轉投了道門。本來想圖一個山清水秀,結果卻練就一身道術,30歲入門,50就已經變成半仙了,幫助嶗山經典去偽存真,帶著道哥斬妖除魔,而後被一香港大老闆請走,進而音信全無。

——————————————第~三~章~

「徐真人,你接下來什麼打算?」

在道哥脫口秀2個半小時後,我不禁發問道。

道哥將瓶底最後的一點白酒幹掉,說道:「回嶗山下清宮,看看有什麼法子讓我重回巔峰,金槍不倒。」

「哎呀,討厭~」彤彤嬌羞地擺了擺手。

「我靠!你在討厭什麼啊!」我瞪了彤彤一眼。

「總之多謝二位施主搭救和施捨,貧道來日必當相報,就先走一步了。」道哥將老奶奶也一口吞下。

「親愛的,別讓他走呀!」彤彤嬌嗔道。

「彤彤,我覺得差不多可以了,再和他呆一會你就不一定是誰女朋友了。」我無奈道。

「鹿泉!你就這麼不信任我!我們風風雨雨五年了!這點信任都沒有?」

「有有有,但我怎麼開這個口啊?徐真人現在要回嶗山了,難道我們還能跟他回去不成?」我反問道。

「可以呀,一起走吧。」道哥突然差了一句嘴。

「太好了!」彤彤興奮了。

「徐常青,你什麼情況?就這麼想綠我?你要想開葷我給你找一個好不好!」

「骯髒!」彤彤和道哥同時對我露出不屑的表情。

「徐真人,等我下,我跟你回嶗山瞧瞧。」

我眼瞅著彤彤隨道哥出了門。

「我骯髒?你們真搞到一起了,到時我就變成傻子了。」

……

嶗山地處青島市東部,從北京坐高鐵到青島大概五個小時。

我滿臉黑線看著彤彤和道哥一路有說有笑、打情罵俏,本來覺得自己一個月工資好幾萬已經比較有競爭力了,但與神仙相比——弱到原地爆炸啊,真不怪當年宙斯和凡人生孩子是他的日常。

「吃東西吃東西!」為了打斷道哥和彤彤,我把剛剛買的零食全部倒在桌子上。

馬上,他們兩個停止說笑,我們三人之間的氣氛瞬間變了。

道哥的視線集中在腰果和牛肉乾上,彤彤則聚焦在腰果上,可那袋牛肉乾正是我想吃的。至於其他零食,確實沒有人關注。

我們三人不約而同地抬起頭、相互看了看。

(成年人的世界只有利益!這只是一場零和遊戲!)

我率先出手,直奔牛肉乾。道哥冷哼了一聲,指尖觸向腰果。

彤彤神情焦急,咬著嘴唇向我投來可憐巴巴的目光。自己女朋友求助,我能怎麼辦,下一秒我改變彈道,出手擋住道哥的手指。

(哼!讓男人們為我鬥爭吧!)

不知道為什麼,我彷彿聽到了彤彤的內心OS,只見她伸出兩隻纖纖玉手,竟想把腰果和牛肉乾全部拿走!

(這貪心的女人!)

此時我也聽到了道哥的內心OS,道哥眉頭一皺,瞬間擊打了彤彤的手腕,牛肉乾從彤彤手裡掉了下來!

(機會!)

我伸手接住牛肉乾,心情大喜。

(天真!)

道哥又冷哼一聲,轉而擊打我的手腕。

道哥的手指彷彿自帶寒冰屬性,觸及我皮膚的剎那,一股極寒的氣息就浸透了我的手腕,讓我不得不鬆手。

(牛肉乾給你!我要腰果!)

我一把將彤彤手中的腰果奪下。

(你!)

彤彤柳眉倒豎,又一手把道哥手裡的牛肉乾搶下。

半小時以後,我們三個誰都沒吃一口零食。

——————————————第~四~章~

「道哥、嗯…徐真人,我沒來過青島,你領下路吧。」

時至秋冬,天色已晚,我們三人站在青島火車站南廣場,凍的哆哆嗦嗦,一臉懵B。

「你百度地圖吧,我懶得想。」道哥淡淡道。

「徐常青,你信不信我咬死你……」

經過近5小時的高鐵之旅,我們三人之間的感情穩步攀升,也了解了道哥更多的事情。因此越來越想弄死他。

頂著吳亦凡一般的臉,花我的錢,撩我的女朋友,現在好像是我逼著他恢復法力一樣。

「走吧,汽車站。」我打開百度地圖,導航的聲音隨之發出。

「餓,吃個飯再走。」道哥淡淡道。

「彤彤,別攔著我…」

「沒攔著你啊~常青,等等我~」彤彤貼向道哥的後背。

……

吉野家出來,已將近夜晚22點。

我不想再說話了。讓道哥張羅吧,我花錢就是了。

道哥說有點困,要開個房睡覺。

我和彤彤一合計,確實挺晚的,連夜出發不安全,明天是星期天,大不了星期一再用一天假。

正在我們三人邊走邊尋計程車的時候,離火車站不遠處的路上走來一對老夫婦。他們神情緊張,穿著樸素,黑暗中看不太清,但只覺得是城裡少見的那種明明白白露出不安全感的人。

這時一輛江淮商務車突然駛來,車停在我們不遠處,「噔噔」跑下四個老爺們,直奔那對夫婦而去。我們好奇的看著,但總覺得事情不妙。果然,那幾個老爺們拽著那對夫婦就是兩巴掌、而後快速拖進車裡。夫婦發出的呼號聲引來不少人關注。

彤彤看到這一幕不禁抓住我的衣角。那一刻我也很緊張。

商務車從我們眼前駛過,那對夫婦的嘴不知什麼時候被纏上一層銀色膠布,只有眼神流露出深深的恐懼。

「被綁架了?」我問。

「沒,只是上訪的被抓回去了。」道哥說道。

——————————————


那個嶗山道士當著我的面穿過了牆壁。

隔壁傳來他略顯囂張又深沉的聲音:「去掉電磁力、弱核力、強核力,世間萬物都變得空蕩蕩。人類無法理解的是,去掉了力,物質到底是什麼……」


他從牆上伸出一個腦袋,繼續說道:「我現在和牆壁重疊在一起,我們的原子核混在一起,電子相互交換,那是什麼產生了我的意識,我的靈魂?」

實驗室牆上石英鐘的秒針「咔……咔……咔……」,按著節律躁動,而我的心跳卻停了下來。血液衝上腦門,讓我有一種靈魂都要衝出來的感覺。

那道士大概意識到什麼,對我微微一笑。他看著我的眼睛,確認我的神智依舊在線,才繼續說道:
「我看好你的根骨,跟我修仙吧,別去讀什麼博士了!科學物理學只是工具,修仙求真才是大道!等你修鍊到了元嬰期,元嬰出竅之後,意識和靈魂不再依託於物質存在,你會看到宇宙萬物大不一樣。」

我讓自己情緒平復了一下,暫時忽略一些超自然現象對我的驚嚇,試探性的問:「那麼道長,力到底是什麼?」

道長乾咳兩聲,大約被我的問題閃到了,露出蜜汁笑容看著我。

「那個,道長……我這十幾年一直在學物理,你懂的……我很有求知慾……希望你能給我答疑解惑」。
我不知道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這些話到底是試探,是驗證,或許僅僅是求知,我真的不知道。就在剛才的那一刻,我看到了自己的世界觀,以及物理學的大廈崩了一個缺口,淅淅索索掉落的水泥讓我灰頭土臉狼狽不堪。

道長倒是很淡定,似是惡趣味的問:「你想得諾貝爾物理學獎嗎?完善大一統理論」

「啊!?……」這次是我被閃到了。

道長從牆壁里走出來,抬手用浮塵柄敲我的腦門。
「你倒是想的美。你沒發現我剛才沒有提到萬有引力嗎?你們物理學已經把另外三種力統一了,叫什麼量子色動力……但是,萬有引力涉及到其他宇宙,以人類的見識想要和另外三個力統一,只有一個辦法————就是猜。」

道長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們的宇宙啊,在修仙的人眼裡就是一個牢籠,走向寂滅的牢籠,打開牢籠的鑰匙在宇宙之外。咱們的宇宙的力學現象受其他宇宙影響,什麼暗物質暗能量就是扯淡,就是猜不出來結果隨便定個名字。人啊,窮千年萬代的力量也是無法逃脫這個牢籠。」

道長眼裡放出精光注視著我,但好像又沒有看我,他的視線穿過牆壁,延伸至無限遠的地方:「為什麼要修仙?要掙脫這個牢籠去其他宇宙看看,要到宇宙的末日去看看,要窮盡宇宙的真理,要知道「靈」來自哪裡又要去向哪裡……你明白嗎? 我是誰,我來自哪裡,又要去往何方?」

未完待續……


那個嶗山道士當著我的面穿過了牆壁。
然後他又穿了回來,
可是回來的時候出了一些問題,
他人被卡在了牆裡,
只有兩隻手探在外面,
我甚至沒有聽到他的呼喊,
就看到這兩隻手瘋狂的在空中掙扎了一會兒,
便垂了下去…
然後就這樣了…
警察同志,你要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是大大的良民,就算這道士的屍體是被糊在我們家牆裡,你也不能說人是我殺的啊…


那個嶗山道士當著我的面穿過了牆壁。
又在我目瞪口呆中羞澀的伸手道,願賭服輸,把你的外套給我吧。
然後又訕訕的說,這就是我一絲不掛在你辦公室的原因。道術不精還不能持外物穿牆。不知道那個王八蛋把我藏的衣物都偷走了,別讓道爺我知道是誰。
看我脫掉了外套,又伸手道,那個。。。運動褲也給我吧。內褲也不錯。。。也脫了吧。

然後這個道士就揚長而去。

經理,我說的都是實話。不是我故意裸奔的啊!


那個嶗山道士當我面穿過了牆壁,我確定這不是幻覺。

道長對我得意一笑,說:「小子,我原本是嶗山腳下一隻狐,一心求道,蒙祖師爺垂青,為我易筋洗髓,賜予靈丹妙藥,在五十年前修成人形,五十年來勤修苦練,現道法有成,下山尋個有緣人繼承衣缽,小子,我掐指一算,就是你了。對了,祖師賜我一道號『嶗特』,跪下拜師吧。」

我不為所動,拿出手機算了一下,抬頭說道:「嶗特道長,現在是2017年了,五十年前是1967年,你不知道建國後不準成精嗎?順便說下,我有正經職業,隸屬於廣電總菊,這是我的證件,跟我走一趟吧。」

道長又驚又怒:「沒想到一下山就撞鬼了,小子,憑你也想抓我,看我五雷神印!這是什麼?!為什麼沒用,救……」

我搖搖頭,收起證件,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個蕭瑟的背影……


那個嶗山道士當著我的面穿過了牆壁。我上前剛把手放在牆壁上,就感覺到一片柔軟。


「我就知道這牆不對勁。」我心裡暗暗想到。
突然一隻手穿過牆壁抓住了我的手臂,把我的手推向一邊,在我剛才手蓋住的地方,那嶗山道士的臉就停在那裡。
「別摸了,我是真的,這牆也是真的。」
我猛地跪了下來,雖然看起來很不要臉,但是我感覺這就是我最後的機會了。那道士的手還拉著我,被我猛地拉出了牆,打了個趔趄。
那道士......不對......
我大叫「師傅,受徒兒一拜!」
師傅另一隻手裡的嶗山啤酒掉了下來,砸到了我放在地上的手,我吃痛但是卻不敢動,拜師的關鍵時刻怎麼能夠懈怠。
那道士只是一翻手,我就看到灑在地上的嶗山啤酒如同時間倒流一般回到了瓶中,瓶子也脫離了地球引力回到了道士手中。
我眼睛都瞪大了,抬著頭看著面前喝著酒的道士,「求師傅教我絕技救世人於水深火熱之中。」「好說,雖然我清楚你並不是為了救世人,但是這小小法術,就傳與你吧。先給我來5塊錢~」
我一驚,這老道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不僅偷啤酒而且還收受賄賂,果然沒有拜錯師!!!我從兜里拿出了5塊錢,戰戰兢兢的遞給道士。
那道士接過錢轉身穿過了牆。我剛要破口大罵這死騙子,他就穿了回來。我的話憋在嘴裡,生生咽了下去。

道士扶我起來,告訴我說「入我師門就已經獲得了法力,只要心誠,默念穿字訣,就可以視牆壁於無物,逍遙人世間了~但是一定要注意,心中不得有邪念雜念,當年我傳穿牆術給一個不專心修道的弟子,他下山之後想要穿牆偷錢,最後被牆碰的頭破血流,你要引以為戒。還有穿牆術的事情不要告訴其他人,否則後果自負」
那道人剛剛說完就化為一道清風,消失了。
我迫不及待地默念穿字訣,閉著眼睛向牆走了過去,果然穿了過去。沒想到這老道真的有一套。我環視四周,見到是一個倉庫,倉庫里堆滿了食物飲料。
我是偷了東西被人發現,然後逃到這裡,正愁沒有東西吃,在這裡有吃有喝,拿一些出去豈不美哉。
我就抱了一堆速食麵和飲料,準備穿牆而出,突然那道士的聲音響在我的腦海中「心中不得有邪念雜念」我想這都是屁話,他不也是偷了一瓶嶗山啤酒?
我不再多想,清空心思,走向了牆壁,撞了上去......
??
我一次一次的試,一次一次的撞牆,就當我要放棄的時候,門外有了響聲。只聽砰的一聲,門被撞開了,一群警察沖了進來......

警察局裡
「最近這幫小偷都是傻子嗎?不知道他們的智商怎麼進到那些倉庫的,然後都出不來被我們抓到。」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最近這些人都是我們接到了報警電話,一抓一個準的。」
「不過話說出來,最近抓住的這個也太傻了吧?別的都是偷銀行,這傢伙居然是偷啤酒速食麵,而且居然就留下了5塊錢,他以為這樣就能買下來那麼多東西嗎?」


那個嶗山道士當著我的面穿過了牆壁。

我還是對此抱懷疑態度,並讓他再穿一次。

當他的上半身和右腿再次穿過牆壁時,我突然嚇了他一下。

他,死在了牆裡。


那個嶗山道士當著我的面穿過了牆壁。

許久之後,小道士還沒有穿回來。
"小子,你不會是卡在牆裡了吧?!"我對著牆大聲喊道。
停了好一會,一根繩子從高高的牆上續了下來。
只聽那孩子說道:"大叔,抓牢繩子,我順著爬出來。"


事情要從陪女朋友來嶗山旅遊說起。
今早,天朗氣清,惠風和暢,正是遊山玩水的好日子。
當爬到巨峰頂端後,她突然問我是青啤好喝還是嶗山好喝。這還用想,肯定是青啤,然後她就和我分手了。
任我百般解釋和阻攔,她還是毅然甩開我下了山去。看著她漸漸消失的背影,恍惚間我就從山崖滑了下去。

醒來之後就看到,一個五六歲的小道士坐在我身上。
見我醒了,小道士馬上跳了起來,一臉驕傲道:"大叔,我救了你的命哦。"

我慢慢站了起來,檢查完身體沒什麼損傷後,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小道士。
一身藍色粗佈道裝,手裡拿著個青色瓷瓶,挺長的頭髮被木頭簪子別住。白裡透紅小臉上,正彎成月牙似的大眼睛望著我。

"小子你長的還挺萌。"看著眼前跟瓷娃娃似的小傢伙我脫口而出。
小道士瞬間漲紅了臉憤憤道:"我可是嶗山道士,你你你…"

雖然沒明白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也算福大命大,可能順著坡滑下來了吧,不過我也沒看見有什麼坡啊。
聽到這小道士的話,我來了興趣:"哦,嶗山道士,那你會穿牆術嗎?"

"這有何難,跟我來。"小道士昂起頭自信道。


1、「那個嶗山道士當著我的面穿過了牆壁。」紋著猛虎下山的老k聲情並茂,抑揚頓挫的給兄弟們講起了小道士的神通。

「所以,你說花重金聘請的高手就是這個瘦猴道士?」大哥翹著二郎腿,口中吧嗒吧嗒抽著煙捲,不懈的拿下巴指了指身著暗黃道袍的小道士。

「大哥,這可不是一般的小道士。」老k急忙俯在大哥身邊耳語了一句。

大哥向地上啐一口唾沫,摸了摸偌大的鼻子,「來,老k,別特么把弟兄們當猴耍,讓這位小道兄給我穿個牆。穿過去了,咱怎麼都好說。穿不過去……」。

「穿不過去,你們把我老k的猛虎下山用刀剜了……」


2、
「穿牆小術這種雕蟲小技有何意思?不如……我來給你算上一卦如何?」小道士一臉玩味,不卑不亢的對著大哥說道。


「草,臭道士還他媽敢和我們大哥討價還價了。」身後不知哪個小弟伸手就是一拳,力道極重卻被小道士一個閃身躲了過去。


閃身之矯捷,讓這幫混跡江湖已久的混子們都慌了神情。

「他媽的」出手的小弟丟了面子發了狠。隨手撿起一根一米來長的棍子就向黃袍小道招呼過去.

小道士卻不急不躁,一個移步躲到了大哥身後。眼看棒子就要打到大哥身上,小道士一個抬手,將棒子截胡在半空中「哐當」一聲掉落在地。

「好身手。」大哥自是一派泰然。碾滅煙頭,然後鼓了鼓掌。

3、

「姓甚名誰,年運如何,這一般相士都能卜算的事,我不想多說。只是……」小道士欲言又止。

「只是,這白衣女子夜夜入夢,讓施主不得安寧,卻委實是個大麻煩。」小道士緊鎖眉頭。

一聽「白衣女子」,「夜夜入夢」這兩詞兒剛才泰山蹦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大哥卻面露了難色。

這可是一個秘密阿!

4、
這是一個秘密。

這老大哥混跡江湖多年,什麼惡事不曾做過?
若是相信因果輪迴,報應不爽這檔子事,哪裡還有如今的江湖地位。

只是近半年來,時不時的做起同一個夢。初時,夢中朦朧有一白衣少女,面容姣好。什麼都不做,也不說什麼,只能遠遠聽見她口中念念有詞嘟囔著什麼。

後來日子越來越長,夢也越來越頻繁。

而夢中的女子也越靠越近,口中念叨的聲音也越發大了。

越靠近面容便越猙獰,越靠近這口中的聲音便聽的越發真切…

要說這夢境雖是大同小異。可這嘴裡說的話卻一天一變。24天……24天……23天……23天像是在倒數著什麼。

5、
大哥每日苦在心裡,卻因為自己一向不敬鬼神並未找過什麼周公大師來解夢。

妻子當他精神壓力太大,找過一個心理醫生。

而這位大哥嫌麻煩,去過兩次便以業務太忙推辭不去了。

而今天眼前這個小道士卻把夢中所事一一道明。讓大哥不得不對小道士刮目相看,委實刷新了這位大哥無神論的世界觀。

6、

「這女孩是怎麼死的?」小道士略帶責備問道。

「我怎麼知道?」大哥一臉無辜。

「你不知道她會纏上你?」小道士極其嚴肅。

「看她倒是眼熟?就是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了。」大哥抓了抓頭。

「那我便幫不了你了……」小道士作勢要走。

一群小弟攔住了小道士,一改剛才的凶神惡煞。個頂個的諂媚至極。

「哎…我想起來了。」

「一年前一個小子得罪了我們的一個弟兄,我帶著人去收拾他,沒想到這小子外強中乾,打了幾下便死了……」

「那和這姑娘有什麼關係。」道士問道。

「這丫頭片子是這小子的未婚妻。」手下的一個小弟接著說道「大哥打點了一翻,只有幾個兄弟被判了故意傷害罪。姑娘不甘心,為了接近大哥,就扮做站街女想暗殺大哥」

「只是,這位大哥老奸巨猾看出了破綻,便將計就計迷奸了姑娘?姑娘報愁未果,又失了清白……於是便自殺了……」

「就是這麼回事」

「施主還真是罪孽深重」小道士瞪了大哥一眼。

7

我自會救你。

夢裡的倒數已經成一。那麼說,大哥的大限將至。

小道士囑咐了幾句,便屏退了大哥身邊的小弟們。

「你自是安睡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小道士對大哥說道。

「那便多謝大師了」說著從枕頭下掏出了兩沓厚厚的鈔票放在了桌上。他想著左右是做個噩夢,這小師傅神通很大,自是能幫他逢凶化吉,趨吉避凶的。


8、

屋外的兄弟們,聽見屋內一聲慘痛的呻吟。紛紛跑到屋內。

只見剛才還容光煥發的大哥此時已經印堂發黑,口吐鮮血,一命嗚呼了。

「你不是說你知道怎麼做么?」一群小弟也顧不上什麼,便蜂擁向小道士。

「善惡到頭終有報,只是爭早與來遲」說著,這個嶗山道士穿牆而去。

只留下一屋子的小弟們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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