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三國背景寫一部金庸小說,會有怎樣的故事?

假設劉備等人都有一身好功夫,青龍偃月刀也都是倚天屠龍的存在。如果有人以三國做背景,寫一個金庸的故事會是什麼樣子?


詞曰:

滾滾長江東逝水,笑傲飛狐天龍。倚天白馬嘯西風,鴛鴦逐鹿鼎,瀟洒俠客行。

書劍恩仇如一夢,英雄射鵰彎弓。碧血越女戰連城,江湖多少事,煮酒讀金庸。


1、

曹操:「玄德久歷四方,可知天下英雄?」

劉備:「備肉眼安識英雄。」

曹操:「今天下英雄,唯使君與操耳。」

劉備:「劉某大好男兒,竟然與你這種人齊名。」


2、

董卓傾聽歌詞,但覺得貂蟬發音古怪,十分之八九只聞其音,不辨其義,心想:「貂蟬幾時學了這首新歌,好聽得很啊,有空讓她從頭再唱一遍。」突然之間,胸口忽如受了鐵鎚的重重一擊,猛然醒悟:「這是五原郡的民歌,是吾兒奉先教她的!」


3、

關羽屯土山之上,曹操前來勸降。

關羽道:「我向丞相求三件事,肯不肯答應?」

曹操道:「但教力之所及,無不從命。」

曹操從懷中取出一隻小盒,打開盒蓋,拈了三枚金針遞給關羽,說道:「我見此金針,如見你面。你如不能親自會我,託人持針傳命,我也必給你辦到。」

4、

孫權:「母上,孩兒今天去甘露寺,偶遇一女上香,心生愛慕,欲娶為妻。」

吳國太:「仲謀,你們不能在一起,尚香是你妹妹呀。」


5、

曹操既脫華容之難,入南郡安歇。曹仁置酒與曹操解悶,曹操忽然大哭。

眾謀士:「丞相於虎窟中逃難,全無懼色,如今反痛哭?」

操曰:「我哭郭奉孝耳。奉孝就是奉孝,四海列國,千秋萬載,就只這麼一個奉孝,豈是一千個、一萬個其他謀士所能代替得了的!「

眾謀士皆默然自慚。


6、

姜維入帳,直至孔明榻前問安。

孔明曰:「吾平生所學,已著書二十四篇,計十萬四千一百一十二字,內有八務、七戒、六恐、五懼之法。吾遍觀諸將,無人可授,獨汝可傳我書。切勿輕忽!」

維哭拜而受,打開兵書,只見開頭寫著:「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7、

譙周奏曰:「臣夜觀天象,北方旺氣正盛,未可圖也。」

譙周乃顧孔明曰:「丞相,事已至此,不要勉強了。

孔明曰:「不,我偏要勉強。」


8、

楊修取出一卷書,以示張松。張松觀其題曰:「孟德新書」,便從頭至尾看了一遍,竟能一字不差的背出全篇。少頃,楊修問張松:「先生,還記得多少?」 張松:「我只記得一大半」。楊修:「那,現在呢?」張松:「已經剩下一小半了。」 楊修:「那,現在呢?」 張松:「我已經把所有的全忘記了!」楊修擦乾虛汗,舒了一口氣說:「好,你可以去見丞相了…」


9、

廖化臨死前,瞧著關公的青龍偃月刀,眼前似乎又看到了那個義薄雲天的君侯,可是,那是一百年前的事了。

10、

周瑜:「我是活不成的了,但在臨死前能見你,我是死也歡喜。」

諸葛亮聽了忽感歉疚,說道:「這是我布下的機關,故意氣你,你知道么?」

周公瑾低聲道:「別這麼大聲,給東吳將士聽到了,他可放你不過。我早知道啦,能被你氣死,我一點也不怨。」


11、

糜夫人:「趙將軍,快帶阿斗離開,我是萬萬不能和你騎馬同行,以免他人說我私通侍衛,水性楊花。」

趙雲道:「咱們只須問心無愧,旁人語言,理他作甚?」

糜夫人道:「倘若我問心有愧呢?」

趙雲一呆,接不上口,只道:「你……你……」


12、

卧龍崗上初相遇,一見玄德誤終身。

只恨我生君已老,白帝城下思故人。

註:10和11是新補充的,現在的12是之前的10

如果用三國背景寫一部魯迅小說,會有怎樣的故事? - 張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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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孟德道:「雲長,他日如若你我兵戎相見,你救我呢,還是救劉皇叔?」

關雲長微一沉吟,說道:「我救丞相!」曹孟德心中一喜,不料關雲長接著說道:「我與皇叔同死。」

曹孟德心中一痛道:「雲長,我待你一向不薄,論文治武功難道我曹孟德當真比不上他劉玄德么!」

「丞相待關某甚厚,可是皇叔就是皇叔,四海列國千秋萬載就只有這麼一個皇叔,豈是一千個一萬個大漢丞相所比的了?他日你我戰場相逢,再當杯酒言歡,咱們就此別過。」

關雲長說罷勒馬離去,曹孟德兀自怔怔的站在原地,心裡說不出的難受。其時明月在天,清風吹葉,樹巔烏鴉啊啊而鳴,曹孟德再也忍耐不住,淚珠奪眶而出。正是:秋風清,秋風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復驚。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郭奉孝走上前柔聲道:「丞相,你看天上這些白雲,聚了又散,散了又聚,人生離合,亦復如斯,你又何必煩惱?」

赤兔馬帶著他一步步地回到冀州。赤兔馬已經老了,只能慢慢地走,但終是能回到皇叔身邊的的。許都有豪宅、寶馬,有美女、名爵……曹軍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將軍,倜儻瀟洒的謀士……但這個紅臉長髯的漢子就像古高昌國人那樣固執:「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歡。」


(多圖)

《難念的經》(黃日華版《天龍八部》主題曲)
BGM:難念的經-原聲帶, 難念的經MP3下載,歌詞下載

原唱/譜曲:周華健
填詞:林夕
配圖:Kaiser


笑你我枉花光心計

愛競逐鏡花那美麗

怕幸運會轉眼遠逝

為貪嗔喜惡怒著迷

責你我太貪功戀勢

怪大地眾生太美麗

悔舊日太執信約誓

為悲歡哀怨妒著迷

啊 啊 捨不得璀璨俗世

啊 啊 躲不開痴戀的欣慰

啊 啊 找不到色相代替

啊 啊 參一生參不透這條難題

吞風吻雨葬落日未曾彷徨

欺山趕海踐雪徑也未絕望

拈花把酒偏折煞世人情狂

憑這兩眼與百臂或千手不能防

天闊闊雪漫漫共誰同航

這沙滾滾水皺皺笑著浪蕩

貪歡一晌偏教那兒女情長 埋葬


張飛截住趙雲話頭,說道:「什麼曹操夏侯,在俺瞧來毫無分別。你快撕下衣襟,緊緊塞在耳中,再用雙手牢牢按住耳朵。如要保住性命,不可自誤。」他這幾句話說得聲音極低,似乎生怕給曹軍聽見了。

趙雲看一眼阿斗,不知張飛是何用意,但聽他說得鄭重,想來其中必有緣故,於是依言撕下衣襟,塞入耳中,再以雙手按耳。

突見張飛挺胸吸氣,張開大口,似乎縱聲長嘯,趙雲雖聽不見聲音,但也忽地身子一震,只見曹仁、李典、夏侯惇、夏侯淵、樂進、張遼、張郃、許褚各人一個個張口結舌,臉現錯愕之色;跟著臉色顯得痛苦難當,宛似全身在遭受苦刑;又過片刻,一個個的先後倒地,不住扭曲滾動。

曹操旁邊夏侯傑聞聲大驚,當即在馬上盤膝閉目而坐,運內功和嘯聲相抗。額頭上黃豆般的汗珠滾滾而下,臉上肌肉不住抽動,他幾次三番想伸手去按住耳朵,但伸到離耳數寸之處,終於又放了下來。突然間夏侯傑急躍而起,飛高丈許,直挺挺地摔將下來,便再也不動了。

張飛閉口停嘯,打個手勢,令趙雲取出耳中布片,說道:「這些人經俺一嘯,盡數暈去,性命或可保住,但醒過來後神經錯亂,成了瘋子。」忽地想起一事,忙問:「啊,子龍,你剛才沒有給小主公捂住耳朵么?」

趙雲忙翻身下馬,跪倒在地,後背汗水涔涔而下,解開胸甲看時,阿斗尚在酣睡,問道:「小主公他……」

張飛道:「萬幸萬幸!小主公尚在酣睡,俺這一嘯便傷他不得,只是心智不免大損,看來須請諸葛先生輔佐方可……」


劉備:「孔明,你一直侍我很好,我……我對你不起。我……我就要死了。」諸葛亮垂淚道:「你不會死的,咱們能想法子治好你。」劉備道:「我……我這裡痛……痛得很。孔明,我求你一件事,你……千萬要答允我。」諸葛亮握住他左手,道:「你說,你說,我一定答允。」劉備嘆了口氣,道:「你……你……不肯答允的……而且……也太委屈了你……」聲音越來越低,呼吸也越是微弱。
  諸葛亮道:「我一定答允的,你說好了。」劉備道:「你說甚麼?」
  諸葛亮道:「我一定答允的,你要我辦甚麼事,我一定給你辦到。」劉備道:「孔明,我的孩兒……阿斗……他……他……殘了腦子……很是可憐……你知道么?」諸葛亮道:「是,我知道。」劉備道:「他在這世上,孤苦伶仃,大家都欺侮……欺侮他。孔明……我死了之後,請你儘力照顧他,別……別讓人欺侮了他……」
  月光斜照,映在劉備臉上,只見他目光散亂無神,一對眸子渾不如平時的澄澈明亮,雪白的腮上濺著幾滴鮮血,臉上全是求懇的神色。
  諸葛亮想起過去十餘年中,和主公在荊襄、蜀中各處攜手共游,有時他要自己做甚麼事,臉上也曾露出過這般祈懇的神氣,不論這些事多麼艱難,多麼違反自己的心愿,可從來沒拒卻過他一次。他此刻的求懇之中,卻又充滿了哀傷,他明知自己頃刻間便要死去,再也沒機會向諸葛亮要求甚麼,這是最後一次的求懇,也是最迫切的一次求懇。
  霎時之間,諸葛亮胸中熱血上涌,明知只要一答允,今後不但受累無窮,而且要強迫自己做許多絕不願做之事,但眼見劉備這等哀懇的神色和語氣,當即點頭道:「是了,我答允便是,你放心好了。」
  李嚴在旁聽了,忍不住插嘴道:「你……你怎可答允?」
  劉備緊緊握著諸葛亮的手,道:「孔明,多……多謝你……我……我這可放心……放心了。」他眼中忽然發出光彩,嘴角邊露出微笑,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
  諸葛亮見到他這等神情,心想:「能見到他這般開心,不論多大的艱難困苦,也值得為他抵受。」
  忽然之間,劉備輕輕唱起歌來。諸葛亮胸口如受重擊,聽她唱的正是解良山歌,聽到他口中吐出了「姊妹,上山採茶去」的曲調,那是關雲長教他的解良山歌。當日心痛如絞,便是為了聽到他口唱這山歌。他這時又唱了起來,自是想著當日與關雲長同桌而食同榻而卧的甜蜜時光。
  他歌聲越來越低,漸漸鬆開了抓著諸葛亮的手,終於手掌一張,慢慢閉上了眼睛。歌聲止歇,也停住了呼吸。
  諸葛亮心中一沉,似乎整個世界忽然間都死了,想要放聲大哭,卻又哭不出來。他伸出雙手,將劉備的身子抱了起來,輕輕叫道:「主公,主公,你別怕!我抱你回成都去,沒有人再欺侮你了。」 他抱著劉備的屍身,昏昏沉沉的邁出了十餘步,口中只說:「主公,你別怕,別怕!我抱你回成都。」突然間雙膝一軟,撲地摔倒,就此人事不知了。


但見坡下一將往來衝突,如入無人之境。便在這亂成一團之中,一名士兵匆匆走來,到夏侯恩身邊,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夏侯恩臉上變色,問了一句話。那士兵手指坡下,臉上充滿驚駭和詫異的神色。夏侯恩在曹洪的耳邊說了一句話,曹洪的臉色也立時變了。曹洪走到曹操身邊,向他說了一句話,曹操也登時變色。這般一個傳兩個,兩個傳四個,四個傳八個,越傳越快,頃刻之間,嘈雜喧嘩的戰場中人人膽寒,寂然無聲。因為每個人都看到坡下一面大旗,旗上寫著五個大字:「常山趙子龍!」


董卓癱軟在地,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心想自己武功雖然練得精深,究是久疏戰陣,此刻竟不耐久坐,動彈不得。於是潛運九陰神功,自解穴道,吸一口氣向穴道沖襲幾次。豈知兩處穴道不但毫無鬆動之象,反而更加酸麻,不由得大駭,原來自取洛陽之後,終日酒池肉林,身體日益肥胖,經絡隱於皮肉之中,試了幾次,但覺被點處隱隱作痛,當下不敢再試,仰頭望著天花板上的斑點出了一會神,便合眼睡去。

過了良久,眼上微覺有物觸碰,董卓黑夜視物如同白晝,此時竟然不見一物,原來雙眼被人用布蒙住了,隨覺有人張臂抱住了自己。這人相抱之時,初時極為膽怯,後來漸漸放肆,漸漸大膽,董卓驚駭無已,欲待張口而呼,苦於口舌難動,但覺那人以口相就,親吻自己臉頰。他初時只道是袁紹前來刺殺,但與那人面龐相觸之際,卻覺他臉上雖有鬍鬚,決非袁紹的滿臉虯髯。

董卓心中一盪,驚懼漸去,情慾暗生,心想原來呂布這孩子卻來戲我。只覺他雙手越來越不規矩,緩緩替自己寬衣解帶,董卓無法動彈,只得任其所為,不由得又是驚喜,又是害羞。

呂布見西涼良馬甚是精幹,心中欣喜,越挑興緻越高,直挑到天色大明,才擇得合適的寶馬良駒……忽聽得數丈外樹後忽喇一聲,人影一閃,花叢中隱約見到紅袍的一角。此處人跡罕至,怎會有外人到此?而且那人行動鬼鬼祟祟,顯似不懷好意,不禁疑心大起,急步趕去。那人腳步迅速,向前飛奔,瞧他後心,乃是一個矮子。呂布叫道:「喂,那個穿袍子的是誰?你來幹甚麼?」施展輕功,提步急追。

那矮子聽到呼喝,馬上急脫下紅袍,奔得更加急了。呂布微一加勁,身形如箭般直縱過去,一把抓住了他肩頭,扳將過來,原來是曹操。呂布見他衣冠不整,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喝道:「你幹什麼?」曹操乃是西園八校尉的典軍校尉,武功既高,平素舉止又極有氣派,但不知怎的,此時竟是滿臉慌張,結結巴巴地說「操……有寶刀一口,欲……欲……獻上恩相。」

呂布見他怕得厲害,於是放鬆了手,溫言道:「既然沒事,你就走罷!」曹操回頭瞧了幾眼,慌慌張張的急步去了。

呂布暗笑:「這矮子失魂落魄似的,甚是可笑。」當下回到相府之前,只見卧榻露出董卓的兩隻腳來,一動不動,似乎已睡著了,呂布叫了兩聲:「義父!」不聞答應,只見董卓卧在地下,眼上卻蒙著一塊青布。

呂布微感驚訝,解開了他眼上青布,但見他眼中神色極是異樣,暈生雙頰,嬌羞無限。呂布問道:「義父,誰給你包上了這塊布兒?」董卓不答,眼中微露責備之意。呂布見他身子軟癱,伸手拉他一下,他仍是軟綿綿的倚在呂布身上,似乎周身骨骼盡皆熔化了一般。呂布只到是反軍四起,費力勞神,伸臂扶住他肩膀;柔聲道:「義父,反軍顛三倒四,你莫跟他們一般見識。」董卓臉藏在他的懷裡,含含糊糊的道:「你自己才顛三倒四呢,不怕丑,還說人家!」呂布見他舉止與平昔大異,心中稍覺慌亂,道:「義父,我……我……」

董卓抬起頭來,嗔道:「你還叫我義父?」呂布更加慌了,順口道:「我不叫你義父叫什麼?要我叫父親么?」董卓淺淺一笑,道:「你這般對我,我還能做你父親么?」呂布奇道,「我……我怎麼啦?」

董卓褪下褲子,露出兩條山藥也似的粗腿,上面還滴落著點點殷紅,羞道:「你瞧。」呂布摸不著頭腦,搔搔耳朵,道:「義父,我不懂啊。」董卓嗔道:「我跟你說過,不許再叫我義父。」他見呂布滿臉惶恐,心中頓生說不盡的柔情,低聲道:「咱們涼州軍團的人,世世代代都是處男傳處男。昨晚……昨晚你這麼對我……我還怎麼執掌涼州軍團呢?」呂佈道:「我昨晚怎麼對你啊?」董卓臉一紅,道:「別說啦。」隔了一會,輕輕的道:「以前,我怕南征北戰,現下可不同啦,不論你打到哪裡,我總是心甘情願的跟著你。」

呂布大喜,叫道:「義父,那好極了。咱們一統天下吧。」董卓正色道:「你怎麼仍是叫我義父?難道你沒真心待我么?」他見呂布不答,心中焦急起來,顫聲道:「你到底當我是什麼人?」呂布誠誠懇懇的道:「你是我義父,你憐我教我,我發過誓,要一生一世敬你重你,聽你的話。」董卓大聲道:「難道你不當我是你妻子?」

呂布從未想到過這件事,突然被他問到,不由得張皇失措,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喃喃的道:「不,不!你不能是我妻子,我怎麼配?你是我義父,是我義父。」

董卓氣得全身發抖,突然「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呂布慌了手腳,只是叫道,「義父,義父!」董卓聽他仍是這麼叫,狠狠凝視著他,搶過畫戟。呂布不明所以,轉身就跑。董卓自知身體肥胖,追趕不上,一揚手,畫戟電射而出,直多呂布面門。呂布叫到」且慢!「拔出曹操所送七星寶刀,揮刀將畫戟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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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我先出去吐會兒……

董卓是這樣的還好接受點兒……


改了三段,正好是射鵰三部曲

呂布坐到她身旁,摟住她肩頭,柔聲道:「怎麼又傷心啦?」貂蟬只哭泣不語。呂布問之再三,不料越問得緊,她越加傷心。
  呂布發誓賭咒,說決不負心薄倖。貂蟬雙手蒙著臉道:「我是怨自己命苦,不是怪你。」呂佈道:「咱們大家命苦。董賊在朝中作威作福,誰都是多苦多難。以後咱倆結成夫妻,又將董賊趕了出去,那就只有歡喜,沒有傷心了。」
  貂蟬抬起頭來,說道:「奉先哥哥,我知道你對我一片真心,只不過董卓那老賊是你義父,他權傾朝野實乃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終究是爭他不過的,與其一生傷心,我……我寧願像從前一樣,一輩子當丫頭。唉,咱們當下人的,終究是苦命的。」
  呂佈道:「你始終不放心。這樣吧,咱們明日立時遠走高飛,我便跟你成親。」貂蟬道:義父的心愿還沒完,再說,你說過董卓未滅,何以家為?終究……終究是不成的。」說著又流下淚來。
  呂佈道:「義父的心愿自然要完成。到底幾時能趕走董賊,誰也沒法逆料。難道等到咱們成了老公公、老婆婆了,再來顫巍巍地拜堂成親么?老公公、老婆婆拜天地不打緊,可是咱倆生不了孩兒,我呂家可就斷子絕孫了。」貂蟬紅著臉撲哧一笑,說道:「好好一個老實人,卻不知跟誰去學得這般貧嘴貧舌!」
  這一個多月來的愁雲慘霧,便在兩人一笑之間,化作飛煙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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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母忽道:「丞相,只怕這孩子一時想不明白,待我勸勸他如何?」曹操大喜,連說:「好,你快勸他。」徐母走上前去,拉著徐庶臂膀,走到大帳的角落,兩人一齊坐下。徐母道:「想我當年忍辱蒙垢,將你養大,所為何來?難道為的是要養大一個賣國奸賊,好叫你父在黃泉之下痛心疾首嗎?」徐庶叫了聲:「媽!」眼淚從面頰上流了下來。
 徐母道:「人生百年,轉眼即過,生死又有什麼大不了?只要一生行事無愧於心,也就不枉了在這人世走一遭。倘若別人負了我們,也不必念他過惡。你記著我的話吧!」她凝目向徐庶望了良久,神色極是溫柔,說道:「孩子,你好好照顧自己!」說著舉起短劍割斷他手上繩索,不待徐庶轉身,便即轉過劍尖,刺入自己胸膛。
徐庶雙手脫縛,急來搶奪,但那短劍鋒銳異常,早已直沒至柄。曹操吃了一驚,叫道:「快拿!」那八名刀斧手當即縱身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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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言方畢,突然煙霧中白影晃動,一個黑臉大漢竄了出來,挺矛向張郃撲去。趙雲叫道:「三哥,我在這兒!」但張郃已揮動長槍將張飛截住。原來張郃大叫大嚷,顯得趙雲遭逢危難,張飛聽到後情切關心,衝出來動手。趙雲挺槍上前,和張飛相對一笑,兩柄長槍將張郃裹在其中,張郃暗暗叫苦:「這番惹禍上身,卻教他二人雙槍合璧。」
  張郃長槍運轉如飛,但見趙雲劍氣縱橫,青釭劍結成一道光網,張郃槍法雖強,卻攻不進劍光之中,正自氣餒,趙雲懷中突然「哇哇」兩聲,發出嬰兒的啼哭。這一來不但張郃大吃一驚,連張飛也詫異無比,三人一呆之下,手下招數均自緩了。
 趙雲左手在懷中輕拍,說道:「小寶寶莫哭,你瞧我打退此人。」那知嬰兒越哭越厲害。張飛低聲道:「大哥的孩子?」趙雲點點頭,向張郃刺了一劍。
  張郃橫槍擋住,他沒聽清楚張飛的問話,一時想不透趙雲懷抱一個嬰兒作甚,但想他身上多了累贅,劍法勢必威力大減,當下催動銀槍,猛向趙雲攻擊。
  趙雲連出數劍,將他的攻勢接了過去,側頭問道:「主公、夫人都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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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號再寫兩段,還是射鵰三部曲里的,話說射鵰三部的一些橋段跟三國的相似度還蠻高的
  劉備道:「二位將軍如果不信,一問郡主便知。」潘璋大奇,心念一轉,冷笑道:「嘿嘿,你裝模作樣,弄什麼鬼?郡主現已被你所挾,她自然只好遵你吩咐,嘴裡胡說八道。」劉備一躍而起,縱身下地。二人只道他要出手向襲擊,嗖嗖兩箭,向他射來,風聲勁急。趙雲左手一引一帶,兩支狼牙箭迴轉頭去,勁風更厲,啪啪兩響,將發箭二人手中的長弓劈斷。若非那二人閃避得快,還得身受重傷。雙箭余勢不衰,疾插入地,箭尾鵰翎兀自顫動不已。眾人無不駭然。
  劉備吩咐軍士離得車駕遠遠的,說道:「夫人,你先回府養好傷勢,我等再謀良晤。」孫夫人搖頭道:「我心意已決,你送佛送上西天吧。」
  陳武潘璋見劉備遠離孫夫人,但孫夫人仍執意與他同行,不由得驚詫萬分,向丁奉徐盛道:「有煩兩位保護郡主!」二人應道:「是!」走到孫夫人車駕旁。
  卻聽孫夫人朗聲道:「丁徐二將,我有要事須隨同劉皇叔前去辦理,正嫌勢孤力弱,你二位隨我同去吧。」丁奉徐盛向陳潘二人望了一眼,丁奉道:「劉備久借荊州不還,為吳侯之敵,郡主不宜和他多所交往,還是跟末將一起回府的為是。」孫夫人秀眉微蹙,道:「兩位現下只聽我哥哥的話,不聽我話了么?」徐盛賠笑道:「吳侯是出於愛護郡主的好意。」孫夫人哼了一聲,向潘璋道:「我與皇叔同行,早得母親允可,你等不用為我擔憂,我自己會當心的。你見到哥哥時,代我問候請安。」
  四將知國太向來寵愛嬌女,原也不敢過分逼迫,但若任由她孤身一人隨劉備而去,無論如何不能放心。說道:「郡主且不忙走,吳侯隨後便來,你稍待片刻,拜別了吳侯再走不遲。」
  孫夫人笑道:「哥哥一到,我便走不成了。爾等不過是我哥哥布將,怎敢管我家中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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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修:「我聽他這麼說,就從懷裡取出書,遞了給他。張松接了,走到一株樹下,坐在石上翻了起來。他見我神色之間總是提心弔膽,問道:『德祖啊,當世之間,有幾個人能光天化日衝進曹丞相的府邸?』我道:『算上當今天子,總有二三人吧!』張松笑道:『所以啊,你何必心神不定?有這麼多侍衛在這裡,天下還有誰能搶得了你家丞相的寶貝兵書去?』
  「我一想不錯,稍稍寬心,只見張松一頁一頁地從頭細讀,嘴唇微微而動,我倒覺得有點好笑了。《孟德新書》中所錄的都是最秘奧精深的兵法,他是說客,對兵法一竅不通,雖說書上的字個個識得,只怕半句的意思也未能領會。他從頭至尾慢慢讀了一遍,足足花了一個多時辰。我等得有些不耐煩了,眼見他翻到了最後一頁,心想總算是瞧完了,哪知她又從頭再瞧起。不過這次讀得很快,只一盞茶時分,也就瞧完了。
  「他把書還給我,笑道:『楊大哥,你上了你家丞相的當啊,這部不是《孟德新書》!』我大吃一驚,說道:『怎麼不是?這明明是丞相寫下來的,模樣兒一點也不錯。』張松道:『模樣兒不錯有什麼用?你家丞相哪裡有什麼兵書傳世,這是一部戰國無名氏所做的兵書。』」
  曹操驚道:「卻有這般巧法?難道在我與古人暗合?」楊修道:「當時我也這麼想,可是我素知張松專愛做鬼靈精怪的事,他的話我也不甚相信。張松見我半信半疑,又問:『楊大哥,《孟德新書》真本是怎樣的,你可知道么?』我道:『此書雖是丞相力作,我卻還沒翻閱過。』張松道:『楊大哥,你翻開書來瞧瞧。』我頗為遲疑,不敢動手。張松道:『這是一本戰國無名氏所做兵書,蜀中到處流傳,不值半文。再說,就算確是《孟德新書》,你又不帶兵,瞧瞧何妨?你家丞相可沒說不許瞧。連我都瞧過了,又有什麼大不了。』我依言翻開一頁,見書里寫的全是高深兵法的秘訣,何嘗是什麼戰國古書?
  「張松道:『這部書我五歲時就讀著玩,從頭至尾背得出,我們蜀中的孩童,十有九都曾熟讀。你若不信,我背給你聽聽。』說了這幾句話,便從頭如流水般背將下來。我對著那書瞧去,果真一字不錯。我全身都冷了,如墮冰窖。張松又道:『任你從哪一頁中間抽出來問我,只要你提個頭,我諒來也還背得出。』我依言從中抽了幾段問他,他當真背得滾瓜爛熟,更沒半點窒滯。


曹操:宛城的麗春院何在?


《神鵰俠侶》之大戰襄陽

忽必烈:來者可是先父安達郭靖公?

郭靖(抱拳):正是

忽必烈:久聞公之大名,今日有幸相會。

郭靖笑而不語,黃蓉出場。

忽必烈:公既為先父之安達,識時務,為何要興無名之師,抗我天兵?

黃蓉:吾夫婦奉詔討賊,何謂之無名?

忽必烈:哈哈哈哈哈,天數有變,神器更易,而歸有德之人,此乃自然之理。

黃蓉:蒙軍殘暴,塗炭生靈,何謂有德之人?

忽必烈:嗯,自靖康以來,四海并吞,天下紛爭,社稷有累卵之危,生靈有倒懸之急。我成吉思汗掃清六合,席捲八荒(手做席八動作),萬姓傾心,四方仰德,此非以武力取之,實乃天命所歸也。而如今我大汗蒙哥神文聖武,繼承大統,應天合人,威震歐亞,處中國一隻wanbang,這豈非天心人意乎?今賢伉儷蘊大才抱大器,自比金童玉女,何乃強要逆天理,背人情而行事,豈不聞古人云:順天者昌逆天者亡?今我大汗帶甲百萬,良將千員,諒耳等腐草之熒光,如何比得上天空之皓月?你若倒戈卸甲,以禮來降,仍不失封侯之位,國安民樂,豈不美哉?

黃蓉: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原以為,你身為蒙古親貴,來到陣前,面對兩軍將士,必有高論,沒想到,竟說出如此粗鄙之語!我有一言,請諸位靜聽:

昔日靖康之恥猶未雪,大宋衰落,奸臣釀禍;國亂歲凶,四方擾攘。忠臣義士,含冤而死,良將精兵,毀於一旦。廟堂之上,朽木為官,遍地之間,禽獸食祿;致使狼心狗行之輩,洶洶當朝,奴顏婢膝之徒,紛紛秉政。以致社稷變為丘墟,蒼生,飽受塗炭之苦。

值此國難之際,我等只可挺身而出,驅逐韃虜,挽救國家危亡,怎能賣國求榮,屈身事敵?你蒙古所到之處,兇狠殘暴,枯骨遍地,屠毒生靈,城空民亡,怎敢在我軍面前妄稱萬姓傾心,四方仰德?處中國一隻wangba?你大汗若知天命,識時務,倒戈卸甲,以禮來降,仍可縮首保命,否則,叫你大汗立時便死!

蒙哥:「你……不過一介婦人,你敢!」

黃蓉輕蔑看著蒙哥,蒙哥怒不可遏,正欲開口叫罵,楊過跳出。

楊過:住口!你這無恥老禽獸!豈不知天下之人,皆願生啖你肉!安敢在此饒舌!你既為韃虜之首,只可潛伸縮首,苟圖衣食;還敢派忽必烈在我軍面前賣弄唇舌!
皓首匹夫!蒼髯老賊!你即將命歸於九泉之下,屆時,有何面目去見你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 殘暴屠夫,你害死我無數百姓,令我中原人家流離失所,屍骨不得還鄉,今日,便要讓你血債血償!


楊過拿起暗器,向蒙哥擲去,蒙哥縱馬逃走,楊過急放大招。


楊過:蒙哥,你往哪逃?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蒙哥大叫一聲,歪身墜馬,倒地掙扎要起,馬伸前蹄按捺不放,蒙哥身亡。


1-貂蟬淚如雨下:「妾在深閨,聞將軍之名如雷貫耳,以為當世一人而已,誰想反受他人之制乎!」呂布羞愧滿面,道:「我今生娶不到你,我就是烏龜王八蛋!啊不,再多加一個蛋,烏龜王九蛋!」
董卓挺戟趕到,見狀怒曰:「孩兒,你要提防女人騙你,越是好看的女人越會騙人!待我先殺了貂蟬,千秋萬代,一統江湖!」

2-曹操質問徐庶:「他有什麼好,我哪裡及不上他,你老是想著他,老是忘不了他!」
徐庶淡然道:「你樣樣都好,樣樣比他強,你只有一個缺點,你不是他......」

3-曹操:「雲長,俗話說,救人三命勝造三七二十一級糊塗!快放我等過去吧。」
關公想起那紙軍令狀,嘆道:「你走你的華容道,我過我的奈何橋。你倒是走另外一條路啊!」

4-司馬文王問劉禪:「公子思念蜀地嗎?」禪曰:「此間樂,不思蜀。」郤正聞之,求見禪曰:「若王后問,宜泣而答曰『這裡都是很好很好的,我卻偏偏不喜歡』。」


1.郭嘉道:「你要是殺了荀先生,殺了我潁川任何一個親近的兄弟,我便不再當你是朋友,我永遠不跟你見面,便見了面也永不說話。」

2.突然之間,四下里萬籟無聲。白馬港港內港外聚集曹軍兵士數萬之眾,便是延津的袁紹軍也有二三十萬之眾,竟不約而同的誰都沒有出聲,便有人想說話的,也為這寂靜的氣氛所懾,話到嘴邊都縮了回去。似乎只聽到雪花落在樹葉和叢草之上,發出輕柔異常的聲音。曹操心中忽想:「文若這時候不知在幹甚麼?」

3.只聽楊修又道:「丞相,我撕爛一本破書,你又何必生這麼大的氣?」曹操長嘆一聲,說道:「這是軍師祭酒的家裡,你撕爛的,是軍師祭酒的遺作。」眾人都吃了一驚。曹操手掌托著那隻小小酒壺,凝目注視。燈火昏黃,他巨大的影子照在泥壁上,他手掌握攏,中指和食指在泥胎酒壺上輕輕撫摸,臉上露出愛憐之色,說道:「這是我們一起用的,那一年我是司空,郭嘉……那時候我叫他奉孝……就在這盞油燈旁邊,我們一起喝酒。文若在寫東西。我坐在嘉嘉旁邊,眼看郭嘉眼裡星星出來了,月亮出來了,心裡真是高興……」

4.劉封低聲向廖化、孟達、鄧賢諸人道:「這位關將軍於我有救命之恩,待會危急之際,咱們沖入人群,助他脫險。」廖化道:「是!」向軍隊齊整的曹軍瞧了幾眼,說道:「對方人多,不知少主有何妙策?」劉封搖搖頭,說道:「大丈夫恩怨分明,儘力而為,以死相報。」劉封軍眾士齊聲道:「原當如此!」

5.曹操手撫手邊著作,年輕時種種情狀,突然清清楚楚的現在眼前。他見到文若坐在尚書台,心無旁騖地處理政事;郭嘉與陳群互相鬥嘴,惹人歡樂;許褚和樂進拉著旗杆一邊,典韋拉著旗杆另一端,三人鬥力;曹昂那時還只四五歲,看著打鬧的眾人,鼓掌嘻笑。陳宮帽子上的簪纓,在眼前一晃一晃的不住搖動。突然之間,眼前又是漆黑一團。

6.曹操嘆了口氣,並不回答,臉上老淚縱橫,雙手抱著公達,望著荀彧的靈位,說道:「文若,文若,你來我帳下,臨去時重託於我,可是我連你的侄子也保不住,我活到六十歲有甚麼用?我曹操名震天下又有甚麼用?我還不如死了的好!」眾臣子盡皆大驚。各人入帳以來,始終見他霸氣凜然,從未聽他說過如此消沉哀痛之言。

7.兩人之間的海面越拉越廣,終於孫權的座艦成為一個黑點,終於海上一片漆黑,長風掠帆,猶帶嗚咽之聲。

8.程昱知他心意,也嘆了口氣,道:「他揚言道:若是有誰勝得諸葛亮,不但諸葛亮委身相從,而草廬中的奇珍異寶、兵書秘笈,也盡數相贈。那些混戰軍閥本來不知諸葛亮是何等樣人,但徐庶四下宣揚,說他師弟的智慧遠勝於他。這劍仙徐庶據說甚是聰明,智慧莫說三國中少見,就是古往今來,只怕也是少有人及。」曹操心中卻道:「那又何足為奇?我那文若自然勝他百倍。」


9.他站起身來,脫掉頭上冕旒,對著台階重重一擲,冕旒上的珠子紛紛掉落下來,這才抬起頭來,只見宮殿旁的從人臉上皆有驚懼之色。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王袍,說不出的又是歡喜,又是奇怪。在湖畔悄立片時,陡然間心頭一陣酸楚:「我這麼高位,奉孝文若是無論如何看不到的了。可是我寧可像從前一樣,地位土地,一無足取,卻在曹軍營中逍遙快樂,和奉孝朝夕相見,勝於這般在廟堂上孤身一人,做這遊魂野鬼。」自覺一生地位從未如此刻之高,卻從未如此刻這般寂寞凄涼。他天生愛好熱鬧,喜友好酒,此刻登上王位,卻仍是孤零零地。獨立湖畔,歡喜之情漸消,清風拂體,冷月照影,心中惆悵無限。

10.郭嘉微微一笑,低聲道:「曹公,待會如果走不脫,你救我呢,還是救子修?」曹操道:「兩個都救。」郭嘉道:「我是問你,倘若只能救出一個,另一個非死不可,你便救誰?」曹操微一沉吟,說道:「我救昂兒!我跟你同死。」

11.曹公,我死後你要答應我三件事:
一,我允許你為我難過一陣子,但不允許你永遠為我難過。
二,我允許你再找一個謀士,但他必須是郭嘉,因為他真心待你。
三,我允許你來拜祭我,但不能帶著郭嘉來,因為我畢竟還很小氣。

12.曹操對這些愚民之言也無意多聽,信馬由韁之間,越走越是靜僻。驀然抬頭,竟到了那日埋葬郭嘉的墳墓之旁。他心中一驚:「怎的無意之間,又來到此處?我心中對郭先生竟是如此撇不開、放不下嗎?」

13.曹操見關羽意不可回,不由得長嘆一聲,淚水潸潸而下』哽咽道:「雲長,你多加保重。我去了……你……你一切小心。」關羽點了點頭,不敢再向曹操多望一眼。曹孟德轉身緩緩走下山去,左右牽過坐騎,他恍如不聞不見,並不上馬,走出十餘丈,他突然回身,說道:「雲長,你的傷不礙事么?身上帶得有錢么?」關羽含淚點了點頭。曹操對左右道:「把我的兩匹馬去給君侯。」

14.關羽道:「我的脾氣很執拗,劉備是我第一個喜歡的糖人兒,我再也不喜歡第二個了。曹司空,有時我自己一個兒想想,你待我這麼好,幾次救了我的性命,我……我該當侍奉你一輩子才是。然而我總當你是我的恩人一樣,我心底里親你敬你,可是對他啊,我是說不出的可憐,說不出的喜歡。

15.一百年系列:
廖化瞧著關羽的大刀,眼前似乎又看到了那個大破黃巾的英雄,可是,那已經是一百年前的事情了(這條和黃書張方的一樣了!應該是看了他的才寫的,但是既然寫出來啦就不刪啦);
丁奉瞧著孫策的長槍,眼前似乎又看到了那個意氣風發的小霸王,可是,那已經是一百年前的事情了;
司馬孚瞧著曹操的詩作,眼前似乎又看到了那個馳騁中原的曹公,可是,那已經是一百年前的事情了。

16.那少年跳下馬鞍,解開了公孫瓚的綁縛,將麹義的屍體拋入山澗,牽回白馬。公孫瓚不住道謝,問其姓名。那少年笑道:「賤名不足掛齒,在下姓趙,草字子龍。」(群友老萬所作,看起來比我的畫風正常多了~)

17.諸葛亮在城門送了李嚴、趙雲和一眾同僚出城,凄凄惶惶的回到劉備躺卧的卧房,偌大一個白帝城,此刻只剩下一個昏昏沉沉的劉玄德,孤孤零零的一個自己,眼見暮色漸深,不由得心生驚懼。他到廚下去煮了一鍋粥,盛了一碗,扶起劉備來喝了兩口。喝到第三口時,劉備將粥噴了出來,白粥變成了粉紅之色,卻是連腹中鮮血也噴出來了。諸葛亮甚是惶恐,扶著他重行睡倒,放下粥碗,望著窗外黑沉沉的一片只是發獃,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但聽得遠處傳來幾下貓頭鷹的夜啼,心想:「夜貓子啼叫是在數病人的眉毛,要是眉毛的根數給它數清了,病人便死。」當即用手指蘸些唾沫,塗在劉備的雙眉之上,好教貓頭鷹難以數清。

18.公孫瓚大哭一場,趙雲也流了不少眼淚。白馬義從去世,盡皆火化,當下兩人撿些枯柴,將公孫續的屍體焚化了。公孫瓚道:「趙兄弟,袁紹軍尚自放你不過,你諸多小心在意。咱們便此別過,後會有期。」趙雲垂淚道:「主公,你到哪裡去?我又到哪裡去?」
公孫瓚聽他問自己到哪裡,心中一酸,說道:「我堅守易京城,與此地同存亡。趙兄弟,你年紀小,又無軍陣上的閱歷,不必與我同死。袁紹軍正在四處追捕於你,這樣罷。」從腰上解下一條腰帶,遞了給他,道:「你拿這腰帶到汝南去見劉備,他們必能重用於你。只要在劉備跟前,袁紹軍再狠,也不能來難為你。」
趙雲含淚接了腰帶。公孫瓚又道:「你跟劉備說,我在這裡很好,請他們不用記掛。劉備最喜歡少年英雄,見你這等人才,說不定會收了你做義兄弟。張飛忠厚莽撞,一定跟你很說得來。只是關雲長脾氣大些,一個不對,說話便不給人留臉面,但你只須順著他些兒,也就是了。」說著轉身而去。

19.兩人去梓潼路上遇雨,劉備道:那麼咱們快跑。法正搖了搖頭:主公,前面也下大雨,跑過去還不是一般的淋濕?劉備笑道:正是。法正心中卻忽然想起了諸葛亮之事:「前途既已註定了是憂患傷心,不論怎生走法,終究避不了、躲不開,便如長嶺遇雨一般。當下兩人便在大雨中緩緩行去。

20.劉備黯然道:「此後大半年中,我沒召見諸葛亮,但睡夢之中卻常和他相會。一天晚上半夜夢回,再也忍耐不住,決意前去探望。我也不讓宮女太監知曉,悄悄去他府上,想瞧瞧他在幹些甚麼。剛到他門口,便聽得裡面傳出一陣兒啼之聲。咳,巷子里霜濃風寒,我竟怔怔的站了半夜,直到黎明方才回去,就此得了一場大病。


1

劉備拉著關羽和張飛的手,說道:「兄弟,你我生死與共,不枉了結義一場,死也罷,活也罷,大家痛痛快快地喝他一場。」

關羽和張飛為他豪氣所激,接過一隻大碗,說道:「不錯,正要和大哥喝一場酒。」


2

袁紹等人簇擁著漢帝和陳留王還京,走了還不到數里。卻看見旌旗蔽日,塵土遮天,從西邊來了一支兵強馬壯的部隊。

四方的絲竹之聲卻從大軍中隱隱響起,一群穿著鳥毛皮甲的人緩步從士卒中過來,絲竹中夾著鐘鼓之聲,倒也悠揚動聽。樂聲漸近,來到十丈開外便即停住,有幾人齊聲說道:「西涼仙翁駕臨中原,快快上來跪接!」話聲一停,又咚咚咚咚的擂起鼓來。

擂鼓三通,鏜的一下鑼聲,鼓聲止歇,數十人齊聲說道:「恭請董老仙弘施大法!」

袁紹心道:「這倒像道士做法事。」悄悄的探出頭來張望,只見西北角上二十餘人一字排開,有的拿著鑼鼓樂器,有的手執長幡錦旗,紅紅綠綠的甚為悅目,遠遠望去幡旗上綉著「董卓老仙」、「神通廣大」、「法力無邊」、「威震天下」等等字樣。絲竹鑼鼓聲中,一個身著金甲的壯碩老翁緩步而出,他身後數十人列成兩排,和他相距數丈,跟隨在後。


3

華雄見這紅臉漢子雖然甲胄破舊,卻身形昂藏。體內的真氣更是厚盪充沛,便存了十二分的小心。

關羽左手長刀脫手,盤旋飛出,去勢凌厲之極。七八人齊聲叫道:「華將軍小心!」華雄急忙舉刀格擋,但關羽這一擲的勁力何等剛猛,青龍偃月刀的邊緣又鋒銳無比,喀喇一聲,將華雄連人帶刀的鍘為兩截。


4

曹操剛策馬過河,賊兵一箭射來,正好射中了那大宛寶馬的眼睛,大宛馬撲的倒了下去。

曹昂扶著曹操上了自己的戰馬。『『父親,要提防女人騙你,越是好看的女人越會騙人。』』

說著凄然一笑,突然間雙手一松,身子斜斜跌倒,背上早已中了數箭。

『『為父明白了。』』曹操的臉上涕泗橫流,卻只能策馬狂奔。


5

貂蟬見呂布寫完給嚴氏的書信,手中毛筆尚未放下,神色間頗是不樂,便道: 「奉先哥哥,你曾答允我做三件事,第一件是替我殺了董卓老賊,第二件是當日在長安保護我義父和小天子的周全,這兩件你已經做了。還有第三件事呢,你可不能言而無信。」呂布吃了一驚,道:「你……你……你又有甚麼古靈精怪的事要我做……」貂蟬嫣然一笑,說道:「我的眉毛太淡,你給我畫一畫。這可不違反武林俠義之道罷?」呂布提起筆來,笑道:「從今而後,我天天給你畫眉。」


6

張遼眉頭一皺,說道:「曹公,世上不如意事十居八九,既已如此,雲長也是勉強不來了。曹操捋了一下鬍鬚道:「我偏要勉強。』』


董卓道:「蟬兒,我……我孤單得很,從來沒人陪我說過這麼久的話,你肯……肯陪著我么?」貂蟬道:「太師,我在這裡陪著你。」董卓道:「我快死了,我死了後,你就要走了,永遠不會回來了。」貂蟬無言可答,只感到一陣凄涼傷心,伸出右手去,輕輕握住了董卓的左手,只覺他的手掌在慢慢冷下去。
  董卓道:「我要你永遠在這裡陪我,永遠不離開我……」
  他一面說,右手慢慢地提起,拇指和食指之間握著兩枚毒針,心道:「這兩枚毒針在你身上輕輕一刺,你就永遠陪著我,也不會離開我了。」輕聲道:「蟬兒,你又美麗又溫柔,真是個好女孩,你永遠在我身邊陪著。我一生寂寞孤單得很,誰也不來理我……蟬兒,你真乖,真是個好孩子……」
  兩枚毒針藏在袖中慢慢向貂蟬移近,傷心之餘,她絲毫沒感覺到任何危險。
  董卓心想:「我手上半點力氣也沒有了,得慢慢地刺她,出手快了,她只要一推,我就再也刺她不到了。」毒針一寸一寸地向著她移近,相距只有兩尺,只有一尺了……
  貂蟬絲毫不知道毒針離自己已不過七八寸了,說道:「太師,呂布的武功,很厲害嗎?」
  董卓心頭一震,說道:「呂布的武功……呂布」突然間全身的力氣消失得無影無蹤,提起了的右手垂了下來,他一生之中,再也沒力氣將右手提起來了。
  貂蟬道:「太師,你一直待我很好,我會永遠記著你。」

------------------------------------------------------------------未完待續


為首一將來到陣前喝道:「來者可是關羽,趁早投降,免得一死!」

關羽心下起疑,他成名數十載,身居五虎上將之首,威震華夏,放眼天下,自呂布死後,早無敵手。他心道:這小將既識得我,何以如此膽大,莫非有詐,故意激我上前?轉念一想:倘若是來激我迎戰,倒也頗有膽氣,可稱得上是個英雄。只是陣前叫戰,便是那萬軍叢中藏有陷阱埋伏,關某何懼?

「莫非關羽盛名之下其實難副,不敢前來赴死么?」小將喊道。

「來者何人?關雲長在此!孫權若不懼我,何不當面來戰,孫權既然懼我,關羽有為之身,豈肯輕易就死?受死!」一聲大喝,關羽氣吐丹田,「死」字一出,聲震山谷,人人只覺得耳中嗡嗡作響。赤兔馬雙蹄如飛,眾人只見青龍偃月刀帶著浩浩真氣,當真如洪水滔滔,東流赴海一般向敵營捲去。

那小將雖得軍師囑託,使請君入甕之計,此刻見到關公武聖下凡般的神威,也不由得手腳冰涼,他剛要回身拍馬而逃,忽覺一股純陽之極的真氣籠罩過來,烈烈如火,竟是絲毫動彈不得。

兩軍陣中,鼓聲大作,喊聲如雷。

廖化身處後軍,得聞前陣戰況,不免憂慮,向左右言道:「關公自當神勇,只是此事必定有詐,須得儘快驅兵支援!」孟達道:「一杯之水,安能救一車薪之火乎?若關公已入重圍,我等更不可羊入虎口,傳令下去,全軍待命!」

廖化大怒:「廖某大好男兒,竟與你這等貪生怕死之徒為伍!」孟達冷笑道:「將軍若要自毀前程,就請領自己親衛前往,孟達為漢中王效命,不可輕看敵軍,將我蜀漢士兵的性命視作兒戲。」

廖化怒氣攻心,睚呲欲裂,當即點足親兵,縱馬狂奔。他雖憂心關羽安危,卻是處變不驚,心中計議:此事當告漢中王,請丞相調成都兵馬赴援。「當即調運內息,以他數十載勤修內功,雖比不上五虎上將之淵博內力,卻也已屬上乘,勉強可聚音成線,通報成都。

這時孔明正與劉備商討北伐大業,忽聞廖化密報,臉色齊齊一變。

年過半百的劉備內力已臻化境,早已胸懷空明,然而,聽見風裡傳來的那聲密報,胸口忽如受了鐵鎚重重一擊。

那一夜,成都王宮的議事廳,傳出聲勢驚人的號令,叱吒華夏的漢中王盡起部署,星夜來援。那跟隨了劉備大半輩子的傳令兵,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那樣嚴厲卻焦慮的命令——自赤壁之戰後。

關羽此刻只想速速取勝,好揮軍突進。他的青龍偃月刀已練得爐火純青,那小將被氣勁籠罩,動彈不得,眼見便要身首異處,千鈞一髮之際變故陡生,關羽忽覺勁風撲面,他胯下赤兔馬乃千里挑一的名駒,不用主人驅使,便長嘶一聲,前蹄躍起,使關羽躲過了飛來的暗器。

「何方宵小?」關羽橫過青龍刀,一對鳳目威稜四射。只見一隊騎兵從林中殺出,軍容肅整,盔明甲亮,顯是精銳。關羽不敢託大,他隨身僅三百輕騎,均是荊州一路跟隨而來的親兵,縱使自己有萬夫莫敵之勇,也難保手下萬全,當下向飛騎而來的部隊縱聲高喝:「無我命令,不得上前!」言罷,便放下眼前驚魂未定的小將,拍馬直取林中殺出的一隊輕騎而去。

「關羽名滿天下,果然不負盛名,一眼便看出了我軍殺機最盛之處。」山坡上,孫權撫須而嘆:「子明認為,今日有多少把握?」孫權身邊,呂蒙一襲白衣:「今次若是再擒他不住,日後恐再無良機,屆時劉備揮軍而來,江東難免生靈塗炭。」他雙眉緊蹙,望向坡下:「希望朱將軍的天罡北斗陣,至少能拖上一陣。」

」變陣!」為首那人見關羽如猛虎下山,單騎闖關,不由在心底暗暗佩服,不敢大意。

赤兔馬日行千里,轉瞬既至,關羽不明形勢,出手剛猛,絕不容情。林中七人小隊迅速向兩旁一散,饒是關羽超凡入聖,也不可同時分身左右,只是他久習戰陣,片刻思考間便朝那下令者追去。赤兔馬快,轉眼便追到陣中,青龍刀青芒吞吐,一刀斬下。為首那人奮起一生修為,雙手托起一柄鐵棒,硬接一刀,頓時口噴鮮血,關羽一刀未盡又接一刀,然則天罡陣已緩緩運轉,第二刀卻被另一員小將接去,只見之前跑散的六人已齊頭並進,戰馬呼呼吐著白氣,竟是憑藉六人合力,接住了他關羽一刀!

「原來是全真派的天罡北斗陣,果然不凡。」關羽心中暗贊,青龍刀刀勢一轉,帶轉其餘兵器,為首那人已受重傷,其餘六人功力亦有高低,被青龍刀那麼一偏一帶,饒是以六敵一,仍不敵關羽體內源源不斷的真氣。關羽成名已久,當世難尋對手,那六人合力,反激起了他英雄氣概,一聲長嘯,青光乍起,如一道清泉注入久旱的土地。

七柄兵器被大力震得寸寸斷裂,與七位將軍倒在一起。

坡上的孫權與呂蒙臉色如罩嚴霜。

「身為軍士,為何棄主帥而不顧!」廖化率數十親兵追上前陣,見士兵個個不動如山,喝問道。

「關將軍悍勇,不許我等插手。」周倉見來者是廖化,看向他身後,奇道:「怎麼,大軍未至?」廖化怒道:「孟達這廝貪生怕死,止步不前,今次怕是……」他一言未畢,周倉只見他雙目圓睜,露出絕望的光。

漫山遍野的吳軍殺了出來。

呂蒙一咬牙道:「江東之兵盡至,關公雖有衝天之翼,飛不出吾羅網矣!」

這邊關平見父親仍一人一馬立於林中,不由擔心喊道:「爹爹!」關羽縱橫沙場一生,早已看破生死,只是關平年幼,孫權舉國來犯,此次有死無生,不禁心痛,當下道:「關平聽著,你是蜀漢的將軍,慷慨就義,不可害怕。爹今日救你不得,日後兄長定會殺了孫權那黃口小兒,為你報仇。懂得了么?」關平含淚點頭。

關羽身處絕境,他血戰一生,越處危境,越是寧定,此時細心觀察殺來的吳軍,竟是隱隱有所依託,七人一組,儼然是由多個天罡北斗陣聯袂而來。想到自己桃園結義,擊破黃巾軍,一路追隨兄長南征北戰,赤壁之戰三分天下,定益州,進西川,奠定蜀漢基業,如今虎落平陽,英雄遲暮,他越想越激動,胸口熱血上涌,激發了英雄肝膽。

喊殺震天的吳軍只聽到一個雄厚的聲音穿過重重風聲,到達耳邊:「關羽一生,不弱於人,要取關某首級的,你們便是齊上,關某何懼?

青龍偃月刀的光芒直逼日月,呼的一聲斬向最前沿的七人分隊,那北斗位的軍官連哼都沒哼一聲,便被斬成兩段,其餘眾人從未見過一招便破陣的,方寸大亂,瞬息間被斬於馬下。後軍見關羽神威凜然,不可一世,氣勢先頹了三分,不過一刻鐘,又有數十人喪命青龍刀下。

「都督!」孫權聲音發顫:「江東尚有多少兵馬,可否盡趨於此?」呂蒙沉聲道:「再無可調之兵將。」

蜀軍被關羽蓋世神勇所激,人人慷慨赴義,士氣高昂,殺入敵陣,便似水銀瀉地。關羽初時得助,更是勇猛,青龍刀光夾雜一片哀嚎,只是蜀軍畢竟人少,關羽立刻看了出來,三百餘名舊部與廖化等人浴血奮戰,殺聲震天,只力求突破一道口子,協助自己衝出重圍,但吳軍彷彿無窮無盡,蜀軍越戰越少。

「關平!」只聽周倉一聲驚呼,舉刀擋開他背後一矛,自己肩上卻被長槍穿了個透,猙獰的血洞中血流不止。赤兔馬已近通靈,心知主人心意,四蹄如飛,趕到周倉身邊,周倉險些落馬,被關羽一把攬住,單身托在自己身後。

「將……將軍……」周倉氣若遊絲。關羽道:「我馬上得設法給你治傷,其他事,慢慢再說不遲。」卻再也聽不到迴音了,轉身一看,周倉雙目緊閉,身上早已多處受傷,關羽趕緊以真氣輸入他體內,只是周倉始終全不動彈。

叱吒戰陣的關羽第一次露出了短暫的獃滯,只覺傷心無比,悔恨無窮,他提起偃月刀,砰的一聲,斬在一塊巨石上,只擊得石屑紛飛。

雷聲轟隆,大雨傾盆而下。

吳軍終於將僅存的關羽、關平和廖化包圍在正中。

孫權這才騎馬而至,望著遍地的屍體,說道:「關將軍天下無敵,今日何由被吾所擒?將軍今日還服孫權否?」

關羽道:「碧眼小兒,紫髯鼠輩!吾與劉皇叔桃園結義,誓扶漢室,豈與汝叛漢之賊為伍耶!我今誤中奸計,有死而已,何必多言!」

孫權轉向關平:「你求不求饒?」關平昂首不答。孫權看向廖化,道:「殺了。」朱然長槍一點,真氣吞吐,輕而易舉刺透盔甲。

「你!」關羽鳳目圓瞪,他血戰至今,仍未放棄,只是護著關平,未能施展全力,眼見廖化身首異處,心如刀割,低聲說:「你怕死嗎?」「不怕。」關平說。話音未落,關羽猶如離弦之箭般彈出,孫權尚未有所反應,突覺肩膀一沉,身子被一股純陽宏偉的真力罩住,這幾下兔起鶻落,變化快極,左右無一能作出反應。

呂蒙反應最速,喊道:「關公住手!」關羽悲憤道:「你有何話說?」呂蒙道:「素知關將軍忠義無雙,想必不願漢中王身死異鄉吧?」關羽鳳目亮了起來:「若是胡言一句,孫權腦袋朝不保夕。」呂蒙見關羽露出關切神情,心知大勢已定,淡然道:「漢中王發兵百萬,已傾全國之力向此處而來,關將軍可曾知曉?」關羽雖不知情,但以己度人,心知兄長脾氣,點了點頭。呂蒙繼續道:「關將軍善於用兵,當年漢賊曹操敗走華容道,如此半路截擊戰術,想來不陌生吧?哦對了,當年正是將軍放了曹操。」

「曹操於我和嫂子有救命之恩,大丈夫恩怨分明,儘力而為,以死相報而已。」

呂蒙道:「原當如此。」頓了一頓:「只是漢中王此時便身處險境了,今次埋伏的吳軍,無一受過漢中王恩惠。」

「你待如何?」

「將軍義薄雲天,定不能降,放了我主孫權,自盡以存威名,我以吳國都督之命保證,放行孟達,使之阻攔劉備大軍。」


連夜行軍的劉備留下勸阻的孔明鎮守成都,親率大軍遠征,這時遠方夜空忽有流星隕落,劉備抬眼時,忽然心中一痛,險些摔下馬來。張飛潛運內勁,輕輕一推,穩住劉備,他亦覺坐立不安,問道:「哥哥怎麼了?」

遠方快馬揚塵而來,將一封密報交予劉備手中,劉備只看了一眼便交予張飛,他心中梗痛傷心,痛忿積鬱,只覺多看一字便是向自己捅上一刀。

雲長!他在心中狂呼一聲,此生已缺,終古長恨!

「孫權小兒,孤與東吳,誓不同日月也!」

快馬探子不安道:「孟達將軍有言,吳軍在夷陵伏有重兵……」

劉備道:「雖有埋伏,吾何懼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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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三國演義》《神鵰俠侶》《天龍八部》《笑傲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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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發些小故事


「兄長,雲長千里送嫂問心無愧!」
兩位夫人:「若是我問心有愧呢?」


十八路諸侯討董卓,不料卻在汜水關前被華雄攔住去路。華雄單人獨騎當先而出,橫刀立馬於關前,開口喝道:本將今日便來領教河北群雄的絕技,也好讓天下英雄好漢,瞧瞧我西涼雄兵數百年來的嫡傳功夫!

河北群雄聞言一愣,隨即大怒。濟北相鮑信之弟迅雷刀鮑忠搶先衝出,仗著一腔熱血欲搶個頭功,華雄微微一笑,也不閃避,只待對方招數用老,方才大喝一聲,雄厚內力將鮑忠震得當場停步,面色通紅,腳步踉蹌,如同醉酒一般。華雄不待他醒轉,舉手一刀便將他劈翻在地。

隨後出戰的金眼雕俞涉,破山神斧潘鳳也是河北道上響噹噹的好手,卻不料在華雄面前走了不到三招便一一斃命。華雄連勝三陣,不由得仰天長笑:平日里聽得河北群雄如何如何,如今看來不過爾爾,還是我西涼刀法更勝一籌,河北刀法只配砍瓜切菜,殺豬屠狗,別再我這賣弄了!

河北群雄有心上前一戰,卻見華雄刀法精奇內力深厚,在本方也是頂尖人物,正暗自懊惱,聽得這番話卻不肯認輸,紛紛破口大罵,華雄的十八代祖宗不免倒了一番大霉。

華雄麾下諸人也紛紛出言嘲笑河北群雄:「河北佬原來只是嘴上功夫,都是跟師娘學的吧?」「華將軍,再上!當然要用西涼百勝刀神功,去把他們宰個乾淨!」更有人現編了歌謠來:「西涼神功,天下第一,戰無不勝,功無不克。河北蝦米,狗屁不值!」

一片喧嘩叫嚷之中,忽聽得河北群雄身後一個雄壯的聲音說道:「誰說西涼武功勝得了河北的刀法?」

這聲音也不如何響亮,但清清楚楚的傳入了眾人耳中,眾人一愕之間,都住了口。

但聽得蹄聲如雷,一騎飛奔而至,馬上端坐一人,面如重棗,丹鳳眼卧蠶眉,二尺長髯胸前飄灑,雖是單人獨騎,氣勢之壯,卻似有如千軍萬馬一般。正是劉備的義弟,關羽關雲長!


古龍的來個
營帳外殺聲漸停,一個影子映在帳上,兩手空空,劉備和張飛不禁緊張起來。
帳門開了,從門外慢慢走進來的人競然是關羽,他看來顯得很疲倦,但是還活著。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劉備突然撲過去,撲在關羽的懷裡不斷啜泣赴來,他實在忍不住喜極而泣。
又過了許久,張飛長吐了一口氣,忍不去要問:「華雄呢?」關羽輕揉著劉備長長的耳垂:「想必現在他已經感覺不到痛苦,他有機會殺我,甚至可以讓我無法出手,但是他做錯了一件事,他想賭一賭,他不信任何人,當然也不信「雲長拖刀,天下無雙」,可是他並不知道,拖刀斬最後的一招卻是飛刀。於是,他輸了。」
他輸了!這只不過是簡簡單單的三個字。決定勝負也只不過是一剎那間的事。但這一剎那卻是何等緊張,何等刺激的一剎那!這一剎那對天下的影響又是何等深!那一閃的刀光又是何等驚心!何等壯麗!劉備只恨自己沒有親眼看到一剎那間發生的事!急得又哭了起來。
關羽撫須長笑,「備備,你還是那麼愛哭,阿飛,去幫我把刀拿回來吧,他們怕是拿不動。」說罷,將碗中酒一盡而盡,尚有餘溫!
張飛跑出帳外,看到那柄神奇的刀,八十二斤的青龍偃月冷艷鋸,正斜斜插在華雄的屍體上,夕陽映射上,刀上的龍頭似乎活了起來,正要飛騰而出,但刀桿上的龍身卻被一隻手緊緊拿住,手指細而長,骨里凸出,乾燥而有力,指甲修剪得很整齊。蒼白的手中金黃的刀,刀上的青龍似被死神捉住,龍眼中的光芒漸漸黯淡。
那人緩緩轉過身來,慢慢吐出兩個字:「好刀。」
張飛的眼晴陡然收縮,身後的聯軍鴉雀無聲,無論任何人,目光首先就會被這人吸引,雖然站在這血土飛揚的沙場,但這人全身上下仍是一塵不染,那件雪白的戰袍就像剛從熨斗下拿出來的,他穿得雖簡單,但很華貴,但這不是他最吸引人的地方,吸引人的,是他的眼晴,灰白的眼仁中既沒有情感,也沒有生命,只充滿了對生命的漠視,對他人的,也是對自己的,但他整個人又散發著一股無法形容的傲氣。
「燕人張飛在此,來將通名!」
「吾乃包頭呂奉先!」
聯軍一陣騷動,「銀戟溫候,居然是兵器譜第一的銀戟溫侯呂奉先。」
張飛沉默一會,
"看來我不該來。"
「但你已經來了。」

「出你的戟吧。」
「雜魚太多,無法盡興。」
「那要什麼時候?」
「月圓之前,虎牢之巔,飛將西來,諸候泣天。」


諸葛亮即將北伐,「主公,等我回來請你吃酒」,劉禪:「真的嗎?」諸葛亮:「大丈夫一言既出,那個馬難追。」劉禪道:「駟馬難追,什麼叫那個馬?」諸葛亮道:「那個馬比駟馬跑得還要快,那個馬都追不上,駟馬更追不上了。」劉禪不知道「那個馬」是什麼馬,將信將疑,道:「那個馬難追,倒是第一次聽見。」諸葛亮道:「那你就學個乖,這玩意兒有趣的緊呢,一隻公的,一隻母的。」劉禪問道:「是小白兔嗎?」諸葛亮搖頭道:「不是,比小白兔可好玩十倍。」劉禪道:「是小金魚嗎?」諸葛亮大搖其頭,道:「金魚有什麼好玩,這玩意兒比金魚好玩一百倍。」


花開花落,花落花開。少年子弟沙場老,白袍小將的鬢邊終於也見到了白髮。

1、行無二日,忽聞山後喊聲大震。玄德引關、張縱馬上高岡望之,見漢軍大敗,後面漫山塞野,黃巾蓋地而來,旗上大書「天公將軍」。玄德曰:「漢軍正直危急之際,咱們殺入敵陣,助他脫險。」關羽道:「是!」向拔刃相向的數十萬黃巾賊瞧了幾眼,說道:「對方人多,不知兄長有何妙策?」劉備搖搖頭,說道:「大丈夫正邪分明,儘力而為,以死相報。」麾下眾將士齊聲道:「原當如此!」

2、孔明下車,登高望之,四壁峰嶺,鳥雀不聞,心中大疑。忽望見遠遠山岡之上,有一古廟。孔明攀藤附葛而到,見一石屋之中,塑一將軍端坐,旁有石碑,是被大半已經毀破,字跡模糊,不知寫些甚麼。心想:「便是刻鑿在石碑上的字,年深月久之後也須磨滅,如何刻在我心上的,卻是時日越久反而越加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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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曹操霍地住手不攻,說道:「關羽,你受那劉備迷惑,竟要舍我而去么?」關羽道:「丞相,請你諒解我的苦衷。丞相大恩於我,羽定不敢忘,日後必有所報。」曹操冷冷的道:「你去了便休再回來,只盼你日後不要反悔。」

4、赤兔馬帶著他一步步地回到冀州。赤兔馬已經累了,只能慢慢地走,但終是能回到兄長身邊的。許都有高官、厚祿,有美酒、佳肴……曹軍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將軍,倜儻瀟洒的謀士……但這個紅臉綠衫的漢子就像古高昌國人那樣固執:「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歡。」

5、突然之間,四下里萬籟無聲。魏軍旱寨前聚集將士數十萬之眾,三江口自江心以至兩岸,孫劉聯軍中人至少也有四五萬人,竟不約而同的誰都沒有出聲,便有人想說話的,也為這寂靜的氣氛所懾,話到嘴邊都縮了回去。似乎只聽到水花打在船舷之上,發出輕柔異常的聲音。曹操心中忽想:「雲長這時候不知在幹甚麼?」

6、曹操曰:「咱們從前曾有君臣之誼,我此刻卻是命在垂危,今日你沒傷我性命,旁人定然說你我舊情猶存。以後天下英雄人人要罵我不知廉恥。」關羽急道:「咱們只須問心無愧,旁人言語,理他作甚?」曹操道:「倘若我問心有愧呢?」關羽一呆,接不上口,只道:「你……你……」

7、曹操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心道:「我既間接害死雲長,此身終不再愛。雲長就是雲長,四海列國,千秋萬載,就只一個雲長。豈是一千個、一萬個人妻所能代替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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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劉備)瞧著他高大的側影,心中大起憐意,說道:「我有一事相求,不知你肯不肯答允,不知我是否高攀得上?」關羽身子一震,顫聲道:「你……你說什麼?」劉備從他側後望去,見他耳根子和半邊臉頰全都更紅了,說道:「你我都無姐妹弟兄,我想和你結拜為兄弟,你說好么?」關羽的臉頰剎時間變為蒼白,大聲笑道:「好啊,那有什麼不好?我有這麼一位兄長,當真是求之不得呢?」

9、時關公本是臂疼,恐慢軍心,無可消遣,正與馬良弈棋;聞有醫者至,即召入。禮畢,賜坐。茶罷,佗請臂視之。公袒下衣袍,伸臂令佗看視。佗曰:「我師父說中了這種劇毒,無葯可治,因為他只道世上沒有一個醫生,肯不要自己的性命來救活病人。將軍,他不知我……我會待你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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