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定義女神的?

有沒有那麼一個人,在你內心具有神性的。


謝邀

紫霞仙子是我的女神,但朱茵不是。

甚至,朱茵的紫霞仙子還不夠,還必須是國語配音的,朱茵演得,紫霞仙子,才是我的女神。

有趣的是朱茵不是我的女神,我有一個朋友很喜歡朱茵,恨不得自己長滿了毛乘著霧霾去見她。

我不是,我不迷她,但我確實挺喜歡紫霞姑娘這個角色,這個人可能就叫紫霞,長成朱茵的模樣,說一口國語,在心裡落一滴淚,說什麼七彩祥雲,莫名其妙。

在小時候我看不懂,長大了我看懂了,又覺得還不如不懂。

再後來,舒淇在降魔裡面,有人說取代了朱茵的紫霞仙子,我說不可能。

舒淇在故事裡死了也不可能,換成范冰冰也不可能,因為在我那個年紀,那個時間,那個點,光和影輕撫輕擾,紫霞仙子剛剛好,我也剛剛好,甚至連牛魔王也剛剛好,一座火焰山,你讓我看看你的心,我懂得剛剛好。


我們這麼多剛剛好,才能在那個半夜,讓我心緒不寧,我看見猴子就要鬆手,我想這莫非是個悲劇。

我想這個女孩兒等了好久,七彩祥雲,有的沒的,多不忍心,你如果不是來帶她走,你乘什麼七色彩雲,裝什麼蓋世英雄。

如果你不喜歡她,你對她那麼好做什麼,如果你喜歡她,你又為什麼騙她。

那個時候這種事,少一分,我不懂,多一分,我覺得矯情,就是那個時候,傍晚時分,紫霞就成了女神,能很久,我希望她一輩子別下來。

我這樣的人定義女神,倒也不是美,真的只是琢磨不透的記憶,可能已經有許多人,說了女神的好,要詩歌,要美瞳,要酥胸,也要琴譜。

我可能沒那麼多要求,我覺得一個人,一輩子,可能就一個女神,其餘的,都是女人。

我覺得美艷,優秀,都不是女神,世上不會有太輕易的神女。

真的不需要太美,也不需要撩人,她只是在一個剛剛好的時間,遇見了剛剛好的你。

可這個時間,該是多麼難得。


私以為:哪有那麼多神 只有自願跪拜的人。


先說在前,我是個妹子。
對,我是個妹子,但這點絕對不妨礙我心裡有個女神的形象。我在初中的時候,甚至曾經一度因為這個人而懷疑過我的性取向,之後已經過了十多年了,我到現在還和她維持著非常好的關係,而她比我媽還大兩歲。
和她比起來,現在那些什麼在網上放個照片就能算女神的十幾二十歲小姑娘,真的真的都弱爆了,簡直就是被流行文化轟炸剩下來的殘渣。

用個《百年孤獨》般的開頭,剛好那也是我第一次接觸到《百年孤獨》的時候:多年以後,Chris Xia在知乎看到那個問題的時候,準會想起她初中時第一次見到那個女子的那個遙遠的下午。
那時候我們剛上初一。換上帝都著名牛逼學校的校服,每個人都覺得自己心中腦中充滿了「我真是碉堡了」的荷爾蒙,在老師上課的時候接下茬,午休的時候在班裡大鬧,給校黨委書記畫漫畫像,把學生處主任老師的照片換成班裡電腦的桌面,然後用整人軟體放蟲子去咬她的臉。班裡一天到晚充盈著滿滿當當的青春的躁動的氣息,從開課到放學,從上課到下課,就沒有一刻安靜的時候。
她是我們地理老師。本來我們是以數學立班,歷史地理政治什麼的都只是業餘愛好,但是我們初中那個環境里,所有人都抱著滿滿的好奇心,所以什麼課都會聽,什麼課都有很多問題,什麼課都會吵吵嚷嚷。她的第一節課,自然也不例外,她還沒來的時候,班長、紀律委員和地理課代表一直在說「大家別說話了」,但是沒用,誰理他們。
等到她一進門的時候——我記得很清楚,我坐在離門不遠的座位,她看了看我們班的銘牌,在開著的門上敲了兩下,然後就進來了——我們班全班都安靜下來了。然後有男生在後排悄悄發出「哇」的聲音,很輕,不過還是能聽見;據說後來那個男生被同桌甩白眼了。
後來我們再談論起的時候,大家的一致說法是:我們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老師。當然那個時候大家還都是十二三歲的小破孩,本來見識就少,但是大家當時就是覺得,她比全中國的一線女明星都好看。
她名字很特別。姓不常見,和國內一個有名的文學家一樣,不過她一開始自我介紹的時候就說,「人家是滿族人,是北方那支,我是漢族,我們不是同宗」,後來我們聽說,她有個弟弟,她是隨母姓,她弟弟隨父姓,這在六十年代初的時候還是很先進的起名觀念。她名字也很有趣——她出生的時候是晚冬初春,那天剛好下雪,所以她媽媽給她起的名字是「雪來」;至於為什麼和寫西風頌的那位以及郭沫若家的兔子重名,這就不是她考慮的範圍內了。據傳說當時她聽說郭沫若家的兔子也叫這個名字的時候非常沮喪,說「太傷自尊了,我為什麼要和一隻兔子叫同一個名字呢」……
——至於我們怎麼聽說的呢,我當時和各位高年級學長學姐混得稔熟,稍微一打聽就能回收成筐的八卦,後來經常是我們在一起就聽我在講有關她的事情,包括她生日和家裡電話號碼都是我打聽出來的。是的,我當時就已經練出了超強的信息收集能力,以至於後來找我查人底細那可以說是百查不漏。
北京的夏末秋初還是很熱。那天她穿了一條輕飄飄的白色裙子,手裡舉著一隻碩大的地球儀,像是飄一般地降臨到我們的教室里。在她說話的時候,她的手就很隨意地搭在地球儀上,手指細細長長的,也沒有塗指甲油。她說話的聲音很清楚,並不是細聲細氣的那種——要找個細聲細氣的老師來鎮住一幫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破孩是不太可能的——但是很好聽,是那種老式唱機放Simon and Garfunkel黑膠唱片似的古典的聲線。在她的敘述里,我們慢慢知道,她本來是在高中部教書,這回學校非常重視新招收的實驗班,於是特地把她撥過來做我們的地理老師。「我之前也從來沒教過初中,如果有什麼問題,請大家儘管提出來。」她大概是這麼說的。
我們哪裡捨得給她找茬啊,她長得那麼漂亮,長直發像褐色的瀑布,大眼睛無辜地看著我們一眨一眨的,笑起來雲淡風輕的……我現在寫著,就感覺一切句子都是俗套,一切比喻都是白搭,我哪怕整整一個回答都寫她的長相,也說不出她當時給我們帶來的那種溫和卻又令人震驚的美。
但是我們更震驚的是,這個老師真——的——好——帥——氣——啊。
是的,不僅僅是漂亮,甚至是帥氣。她給我們講「什麼是地理」,講她大學時候在北師大,她的老師在台上講到地震的各種現象,剛剛說完地聲就聽見樓道里傳來轟鳴,她的老師果斷地說:「有地聲!同學們趕緊往外疏散!」結果大家跑出去一看——「原來是隔壁同學在樓道里推桌子呢,我們虛驚一場。」後來聽隔壁班的同學說,我們班當時笑得連他們那裡都聽得見。之後講到地球的時候,她要做板書——她的字都寫得很好看——要在黑板上畫個地球,於是她面對黑板,以胳膊肘為圓心,小臂為半徑,一轉身一氣呵成就是一個圓,和我們數學老師拿圓規畫出來的差不多圓。我們班同學當時都驚呆了,全都瞪著她,有人甚至在鼓掌;她一臉無辜地看著我們說:「這沒什麼呀,你們以後就知道了,哪個地理老師都會的。」
我一直想告訴她,扯淡,我前前後後換了七個地理老師,只有她一個會這門獨門秘術。

那個學期,我們班學地理的熱情空前高漲,連那些平時鬧得昏天黑地在課上偷著玩cei ding ke的小子們,都能安安靜靜地在教室里坐好四十分鐘聽她講課。說來也怪,地球運動那段本來是初中最難的內容,她講著我們就像聽童話故事一樣,不用動腦子就都會了;她脾氣好,不管我們怎麼折騰都不會抱怨,我們後來也學乖了,從來不在她的課上搗亂。下課之後我們就偷偷議論,說她為什麼長得那麼好看,看著那麼年輕,是不是大學畢業也就四五年,我們班一個自稱閱女無數但是其實就是平時看看美女雜誌的少年拍著桌子說,「我敢打賭,她絕對不超過三十歲!」
但是這個美好的故事也只持續了一個學期。在我們班的地理成績好得連我們班主任都沒想到的時候,初一的第二學期,她就被學校調動回高中部,再也不管我們了。
我當時是學習委員,不是地理課代表,不過和她關係混得最好。每個學期老師的名單都可以從教務處的板報那裡知道,那次是我們班長和地理課代表一起去看的名單,然後就看到了換人的消息,根據班長的說法,她當時還以為自己要配眼鏡了,結果兩個人一起看了三四遍才確認的確換了老師。回來之後我剛好不在班裡,班長就先和她的幾個好朋友說了,然後一傳十十傳百,我從外面回來以後發現自己是最後知道這個消息的人。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我大喊一聲「我不相信」就直接衝出去跑到教務那裡看名單,看完以後就哭著回到教學樓來了。是真的。竟然是真的。
我跑到地理辦公室去敲門,使勁敲門,大聲喊報告,可是沒人在,門鎖了。
那一瞬間我感覺被整個世界都拋棄了,完完全全地砸在地上。最後是好朋友把我死活拖回班裡的。
開學後第二天下午就是地理課,我們班一開始想,說第一學期有個仙女姐姐一樣的老師來教我們,那麼這個學期也應該不會差吧。結果等到新老師來了之後,我們班幾乎是噓聲一片:來了個又肥又丑脾氣又暴躁的老太婆,不是本校的老師,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除了照著書本念以外就是說我們怎麼不如以前她的學生。我們哪裡咽得下這口氣,接下來的一個學期除了大家認真自學爭取不讓仙女姐姐失望以外,就是想盡辦法整這個外來的老太婆,集體不交作業,上課搗亂,她判卷子我們挑錯寫公開信報告教務處。愚人節的時候,在我們班幾個熱愛牽頭的同學的指引下,我們偷偷藏在桌子底下,讓她以為教室里沒人,跑到學生處大發脾氣。就在她恨恨地呼哧帶喘地跑回來的時候,我們再從桌子底下鑽出來,跟她說「您怎麼沒來上課,我們還以為課程取消了呢——啊我們就一直在教室里沒走啊」。
現在想想,我們這種行為也實在是太過頑劣,但是當時十二三歲的小孩子知道個毛線。我們只知道,我們的仙女姐姐被調走了,我們感受到了這個世界的惡意;我們也要讓這個世界來感受一下我們的惡意。幸好在我們還沒有兩敗俱傷的時候,非典了。
(媽的寫到這裡我眼淚差點都下來了)

仙女姐姐呢?仙女姐姐回到了高中,都沒有機會和我們再正式地說聲再見,但是畢竟還在一個樓里,偶爾她會路過我們班,和她的這些小朋友們打聲招呼。每次她出現在我們班門口,班裡的人就會「呼悠」一下湊上去爭著和她說話,和她說我們學到了什麼新的東西,和她說我們的新老師如何不好,和她說我們有多麼想她,她能不能和學校申請來繼續再教我們。有的女生一著急,說著說著就開始哭起來,我也曾經在她面前大哭過;每次碰到這種情況,她就會微微笑著,摸摸我們的頭或者拍拍我們的肩,說:「別哭了呀,你看,我們這不是又見面了嗎。」
後來知道她的生日、住址和電話什麼的,已經是我初二那年。初二的時候,我們換了個教學樓,她自然也沒有再回來教我們;但是那時的我因為一系列機緣巧合,和她成了非常親近的朋友,我和我男閨蜜一起去找她,她還會從抽屜里給我們拿出各色糖果和葵花子。就在初二放寒假之前,我去她辦公室找她玩,無意間發現她向學校打的出國審批報告,裡面有她全部的信息,連她丈夫在哪個單位孩子多大我都知道了。那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她在教我們那年,我那個同學信誓旦旦地說「她絕對不超過三十歲」的時候,她已經四十歲了
但是她那麼好看,四十歲的人看起來就像二十五歲一樣,看不出皺紋,看不出衰老的痕迹,就算燙了泡麵式的捲髮,看著也不讓人覺得心裡煩躁。笑起來還是像少女一樣活潑,說些有趣的玩笑話,似乎從來沒經歷過可怕的扭曲的事情。對她的每個學生都一樣溫柔一樣親近,讓人覺得真的是仙女姐姐在半空中微微地發著亮光。
後來我在她每個生日都給她打電話——當然電話號碼是我問的,我至少還是個理智的人,不敢那麼瘋狂地直接用我看到的電話號碼。特別是在我被趕出我的初中以後,每年給她打電話成了我的一個心理寄託,我從北京打到香港,再到現在在英國,每年晚冬早春的時候,我都會撥通她家裡的號碼,和她聊聊過去的事情,現在大家都好不好,以後打算做什麼,就是很簡單地聊上半個小時,然後祝她生日快樂,掛電話,等待下一次在學校里相遇或者是下一年的同一天再給她打電話。
最後一次見到她本人,是去年秋天寫完論文在北京休假的時候,回到初中學校把除了我班主任以外的老師都拜訪了個遍。那時她孩子已經高三了,我也剛好見到,帥氣的大小夥子,眉眼間能看出他母親的樣子。我們在新裝修過的教學樓里聊天,她喝著咖啡,我喝著汽水,從我初中同學現在的去向一直說到學校的改革和北京高考政策調整,幾乎無話不談。她中間接了個電話,應該是她朋友打的,說晚上要聚會,她在這裡很快地說完,我一直看著她,就想起來初一時我們在同一棟教學樓里,她白裙子在樓道里飛揚,舉著一隻地球儀從陰暗的那一端慢慢走到明亮的這一端。然後我就毫無徵兆地突然哭了起來,我沒敢哭出聲,怕師弟師妹們以為我精神有病。
她掛了電話,發現我在哭,就放下手機微微笑著,摸了摸我的頭;我一直不喜歡和我關係不親近的人來接觸我的身體,但是她早在這個白名單機制沒有建立之前就已經在我心裡紮根發芽。她說:「別哭了呀,小夏,你看,我們這不是又見面了嗎。」

十五歲的時候,在新的高中,從我后座的組長姐姐那裡借了她買的《九州幻想》在下課的時候打發時間。那期登的是蕭如瑟的《斛珠夫人》番外《纈羅》,就在我把它當成普通的小說看下去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了這一段:

那是纈羅,烘乾浸酒飲下,一朵可得一夢的奇異花朵。得不到的仍是得不到,留不住的亦無從挽留,這花朵予人短暫的三個時辰,好讓人在夢裡重溫那些電光石火的幸福,以及今生再難得見的面容。然而,願意為此付出昂貴代價的人卻那樣多。這毒藥般令人成癮的花朵,與醇酒一同,每日每夜,不知填補著多少人胸臆中深不見底的空洞。

我顫抖著手,把書還給組長姐姐,不想再多看一眼。我怕再看一眼,就又想起三年前的秋天在我的初中,看到那穿著雪白裙子的人站在我們班的教室里,陽光從南邊窗戶照進來,打在她的裙邊上。那就像是書里所寫的,「電光石火的幸福,以及今生再難得見的面容」,我甚至不敢去想。
十八歲還差兩個月的時候,我高考結束,以碾壓式的成績終於為我的高中在帝都學校的排名里成功地刷了一次臉。某門戶網站前來採訪的時候曾經問過我們學習的動力之類的話題,我差一點張口就說出來「我的地理之所以能學那麼好,是因為我心裡始終有個仙女般的地理老師,她是我的啟蒙老師」;但是最後,在高中老師的目光之下,我還是把這句話默默咽了回去。如果說我真有這樣的天賦,那也是在她的激發之下生長的,和我之後經歷的六個地理老師幾乎沒有太大的關係;在遇見他們之前,在她的教導下,我就已經把高中需要了解的內容記在心裡了。
後來我輾轉在各個地方,走了許多城市,讀了很多書,自然也見到很多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其間有我的人生支柱,有我的偶像,有我的本命,有我的引導者,給我的人生和學術指明方向。我喜歡他們,也始終惦念他們,有時閑下來還會給他們寄明信片打個招呼,告訴他們我最近的動向,問問他們還好不好。但是再也見不到像她那樣的人,溫柔地盛開在一個狹小的空間里,散發著淡淡的香氣和永不消逝的光芒。

女神大概就是這樣的人。
你只能和她偶遇,而無法渴求什麼。
因為她本來並不屬於什麼人,她只屬於她自己。
也許你們之間可以建立起親密的關係,但也許只有數面之緣。
在此之後,你無從懷念,無從追憶,無從訴說。
你看著自己一天天長大,一天天成熟,一天天變得越來越扭曲,可是她始終在那裡,在你觸手可及卻又難以企及的範圍里,始終盛開著,就像雕刻在香水瓶子上的不會凋謝的茉莉花。
你無法向人講述和她的相遇,因為你會感覺再多的再豐富的語言也無法描述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鐘。你只能和當時一同經歷過的人說起這件事情,說到最後,你們看著過去的自己留下來的一地碎片,抱頭痛哭。
而她,在聽你哭著說起自己到底有多麼想念她的時候,只是微微笑著,摸摸你的頭說:「別哭了呀,你看,我們這不是又見面了嗎。」

我在這已經過去的十二年里,對她的幻想、思念、追尋、剖析,從來沒有停止過。
我也知道,我將背負著她在十二年前交給我的光亮,繼續前行。


有一個人叫你女神,不是因為你在微博,知乎,朋友圈,豆瓣放了幾張刺激荷爾蒙的照片。
而是,你是他心中的月亮
這就是女神


無法將她產生任何形式的性幻想


謝邀。我心目中的女神,才智和容貌都會當凌絕頂,卻依然辛苦工作、待人平和的女生。
有個師妹,畢業以後去了MIT,完成理學碩士學位以後,在東部一個公司里認認真真上班。她長得像名模莫萬丹。她數學學得好,文學學得好,也很懂得藝術。她為我推薦的日本音樂家吉田潔,是我以後的至愛。
過了這麼多年,她還是很美,沒有發福,沒有被工作摧殘,沒有因為自己的幸運而驕傲,一點不強勢,永遠是正能量。
她真是個女神。想要嫉妒下她,都覺得太沒資格。


在秦始皇統一六國之前,統治大一統的疆域被認為是不可能的,因為很多有為君主試圖這樣做但失敗了。但秦始皇完成這個被視為不可能的狂想。

女神,就是一半的女人和一半的神。她到達的高度是如此難以企及,以至於凡人在沒有見到她之前,以為這樣的女人是不存在的,實現那樣的成績是不可能的。

世界的迷人之處,就是總有這樣的意外。


朝夕相處的親密關係中沒有男神女神,許多人事正因為得不到觸不及,只能仰望或者遙望,因此才上升成了心中的最完美和最愛。

這個世界上最美的東西就是海市蜃樓,面對它時你的幻想總是要大過實際體驗,它是以個人幻想來作為支撐點的。對一個人或事真實長久深入的接觸中少有「美感」,過度的真相從來不美,美到不著邊際的總是人的想像。

當你有天覺得某人「不過如此」的時候,就是你離她/他太近,或她/他在你面前出現太頻繁的時候了。也許年少的你總有一天會懂,遺憾才是最美的,只能遠觀的霓虹才是最美的,求而不得的風景才是最美的。迫不及待摘下的花總是會早早枯萎,路過最終卻沒有停留的花園,才有可能在記憶中長久綻放。


王二遇見陳清揚時,插隊的那旮旯母牛比美女多,陳清揚的解放氣質,激發了王二不少的荷爾蒙,在王二眼裡,陳清揚就是女神。

喬峰遇見阿朱時,經歷太多誤解的他身心疲憊,阿朱的善解人意和溫柔體貼,讓喬峰像是找到了一片避風港,在喬峰眼裡,阿朱就是女神。

郭靖遇見黃蓉時,初出茅廬涉世不深對中原一片懵懂,黃蓉的聰明伶俐,讓郭靖免吃了很多虧,少走了好多彎路,激發了郭靖的天賦,在郭靖眼裡,黃蓉就是女神。

傑克遇見肉絲時,底層小人物和上層階級的距離是泰坦尼克號陰暗潮濕的小倉與金碧輝煌的大堂的距離。肉絲對自由的嚮往和追求,給了傑克發揮的空間,在傑克眼裡,肉絲就是女神。

文字與光影交織的虛構世界裡,各人皆有各人的女神,各人的女神定義也各有不同。而在現實世界,同樣如此。因為,女神們的故事可以虛構,但品質卻相差無幾。

如果你自己有一個心目中的女神,不管是否擁有,當你細細地去回想你心目中這個女神時,你會發現,但凡被奉為女神者,其自身必具備一項令你迷醉的品質。這品質不是ISO9001,沒有固定的通用標準,因人而異。有時候,她是美得令人驚訝的外貌,有時候,她是驚呆內心的聰明;有時候,她是軟化精神的溫柔;有時候,她是感動溫暖的體貼;有時候,她是霸氣十足的大方;有時候,她是海納四方的包容;有時候,她僅僅就是一個微笑或不經意間的回眸。

這些品質,涵蓋了美貌、聰明、溫柔、體貼、賢惠、大方、大度、開放、包容等等一系列人性能夠顯露的人格,但因為在某一個瞬間,你會被其中的一點觸動內心,怦然心動之餘,是念念不忘,覺得那個她會發光,讓自己發熱,覺得那就是女神。

每個人在不同的時空,因為不同的原因,在一瞬間,遇到了一個人,她的品質綻放開來的某個魅力,令其無法阻擋,覺得生命中最美好不過就是那個她。因為她的某一項品質,發揚光大到整個她本身,目光里寫滿了她近乎神話的好,覺得,這就是我的女神。每個人的這個瞬間,觸動心靈的品質,有相同之處,但更多是不同,但不管怎樣,當他覺得那個她就是女神的時候,所有關於女神的定義,只有自己知道,也只有自己深信不疑。

即使全世界都懷疑你的審美趣味,你還是會視那個曾經在你最脆弱的時候細心呵護過你的她為一生的女神,與長相無關,只與自己的感受有關。這時候,關於女神的定義,都只在於你自己。

那我是如何定義女神的?

去年的7月7日,我想我很難忘記那一天的下午,因為我有幸參與了《十七歲的單車》劇組重聚後海的騎行活動。活動本身的意義於我而言並不大,騎單車繞著後海轉圈而已。但,你知道的,當《十七歲的單車》女主角高圓圓也現身此次活動時,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

高圓圓的出場方式令人難忘,後海的夏天柳枝正綠,環境宜人,很多遊客結伴觀光。高圓圓沒有想像中那樣明星般登場,沒有豪車,沒有保鏢,沒有扎堆的記者。就像是鄰家的一個姑娘,騎著一輛粉色單車出現在參與活動的人群中(包括王小帥導演在內的原劇組成員以及部分媒體人員),瞪著大眼睛微笑著和大家示意問好。

該怎麼形容那一刻給人的感覺呢?就像突如其來的一陣清風,拂過臉龐的時候,你會感覺到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是的,高圓圓穿著一件無袖條紋襯衣,一條白色牛仔短裙,頭髮自然的舒展開,皮膚白皙,臉龐乾淨,有淡妝,卻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好看。跟很多人一樣,我以前只在銀幕上、電視上看過她,一直很喜歡,喜歡她的美,喜歡她的笑。也曾一度屌絲般的幻想,幻想有一天能夠見到她,甚至能夠和她成為朋友。但在真的見到她之後,我不再幻想和她成為朋友,也不單純喜歡她的美,而是在內心裡有一種期望,期望她一直這樣子,哪怕演技再不好,哪怕流言再不少,只要她還在那裡,對我而言就已經很滿足。

這種近乎花痴般的想法,在開始騎行,數次和她擦肩而過之後,變得愈加濃烈,這個騎著單車從我身邊路過的女孩,美得驚人。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一個拐角處,由於參觀遊玩的人們發現了這是高圓圓,很多人開始來圍觀,一度造成交通堵塞。我和她困在一輛汽車旁,卧槽,就我和她啊~高圓圓啊~近在咫尺啊~我果斷找她說話了。

按理說,在這樣一個時刻,我應該說一串話的,但我只說了一句:圓圓,小心車。
「謝謝,你也是」她回過頭來,微笑著回答我,那個微笑啊,那個眼睛啊,那個臉龐啊,我想我會銘記很久很久的。我沒有再說話,因為我覺得已然足夠,再多說,我就成了一個痴心妄想的小粉絲。點到為止,反而更好。

但就是在那一刻,我覺得,她便是我所理解的女神。

是的,即使是到現在,我還是會把高圓圓視作我心目中的女神,我不想裝逼的表示與美貌無關,但說實話,一個真實的,比銀幕上電視上還要美好多倍的,親和的,善意的,低調的,溫柔地站在你面前像個小女生一樣微笑的高圓圓,就是我定義的女神。

可女神的另一層意義,往往又意味著「得不到」。

是的,隨便就能得到並擁有的,總有一天你會乏味甚至厭惡,那樣的時候,女神的光環已然黯淡。所以,得不到的不一定就不美好,但在面對生活的時候,需要做一個區分:把得不到的女神藏在心中,去珍惜自己夠得著的那個她,無論她品質怎樣,把她當女神對待,好好呵護,用心去愛,一輩子很長,一輩子很短,自己愛出來的女神,才是最有意義的女神。

PS:照片自己拍的,當時手機相機並用,未必能拍出高圓圓的那份美,還請諒解~


女神,男神,屌絲,高富帥,白富美,X二代等這一類詞都被我定為傻逼界定人的種類的辭彙。
一個能正視自我,真正的尊重自己也尊重他人的人,不會用如上的一些定義不明的爛詞來形容自己或者別人。
至於我心中女神的定義,就是女性神靈而已。

故意抬高或降低人的形象
或者
以表象來描述一個人
這兩種行為都被我所噁心,摒棄。

這些詞產生於通俗文化,流行於大眾,但是我嘗不到平易近人的通俗味兒,反而多是自己對自己的作踐與扭曲的對錢權和外貌崇拜。
可能偏題,請多擔待。


女神就是。當我看到她的時候,我知道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和她有任何關係。


我女朋友。


管他什麼神,他都只是一種審美符號,而不是純粹實體。。

產生機制如下:
1,某個實體的人(也可以不需要實體),在某些方面達到了你心靈需求的極致。
比如,在你的審美觀中外貌達到了極致,
或者符合你的某一類價值觀,並完美體現。
甚至於僅僅是滿足你的獵奇心理,在某些方面顯得特別,並與周邊人大大的不同。
而以上需求被滿足後,就很容易腦補一個各方都接近完美的符號。。

2,距離感(這裡距離感主要指的和符號的距離感,如果你的符號與實體重疊很多,也包括實體)。不僅僅包括實體的距離感,還有實體的符號所產生的距離感,讓你不能接近,或者無力接近。

3,自我塑造一種心理強迫機制來維持這種距離感。。
比如,對於此符號有著純戀或純欲的幻想,不忍歸結到現實中。

或者,認為對於其過於現實,有「接近」傾向的世俗幻想(比如性幻想)是罪惡的。

甚至於,想抽離自己的視角,去欣賞一種美的存在。。

以上腦補出來的心理機制都會讓你從行為上和思想上保持這種「距離感」。。。

所以說,這就是人根據自身需求根據某個實體來塑造的一種符號(甚至可能都不需要實體),達到自我滿足。發展到後面,這個符號和原實體甚至可以沒半毛錢關係。。。

所有的「標準」和「定義」無非都在上面三條機制裡面打轉轉。。

當然,如果叫個科學主義者來概括,只需要兩個字。。
(你猜?)


我曾經在一個講座上見過一位女老師,染了一頭很低調的酒紅色頭髮,化濃妝(當然不至於煙熏這麼濃),上身皮衣,腳踩超高跟。我後來才知道原來她是我們院里一位非常有名也很受學生歡迎的女老師,聽說當年她的母校(這所學校是文科排名前五的985)為了收她為博士不惜動用下一屆的博士生名額,同學告訴我,她聽講永遠是心不在焉的玩手機,但如果你突然提問,她仍舊能說出讓你意外的東西,她對學生很隨和,開師門交流會就在星巴克,她是本科男生心目中的女神。後來我同學在另一場講座上見到她,他回來告訴我這位女老師的確如他人所說能一心二用還用的不錯,但是她抽煙。自此,即便你告訴我她是拉拉我都信,而且不會讓我對她的欣賞減少分毫,那些桀驁不馴的癖好反而讓我對她更欣賞。。。

她是我在生活中的真女神,不是平面的隔著屏幕的,而是活生生站在你面前的。我把她供奉在心,不僅僅是因為她個性放縱不羈還有才情,而是她能做到的事情是我畢生無法做到的。她的能力和天分我無法企及,她的瀟洒風流我天生也hold不住。

所以我想,之所以女神,是因為她身上有你想要卻或許費盡畢生也未必能超越的優越之處,因為望塵莫及,所以才活在你心裡的神壇上


She makes you want to become a better man.


如果她是一朵花,那麼你不會想摘下它,而是想給它澆水。


女神只有一個標準:看不上我。


湯唯那樣的


參考斯嘉麗約翰遜^_^|||
大胸細腰美長腿,
眼神凜冽使人畏。
打情罵俏懂撒嬌,
時而呆萌裝女屌。
功課門門都告捷,
德智體美皆前列。
四國語言隨口來,
能做全球各種菜。
琴棋書畫俱精通,
數理化生全都懂。
腹有詩書氣自華,
審美高尚會插花。
精打細算懂財政,
銀行存款絕不坑。
八面玲瓏會交際,
牽手出門增人氣。


她很美,
她五官精緻、妝容合適。
她纖穠合度、衣著得體。
她身上帶著淡淡的幽香、她指甲邊緣沒有死皮。

她有自己的氣質,
或是溫和柔婉,
或是孤傲冷艷,
或是端莊大方,
或是嫵媚多情。

她很努力,
或者有自己專註投入的事業,
或者有精通鑽研的特長,
或者有煙火俗世里別樣有趣的生活巧思。

她有見識,
她堅定於自己的生活,
同時包容和理解別人的價值觀,
她從不嘲笑別人的夢想,
也不會對他人的選擇指手畫腳。

她不炫耀,
不會在朋友圈裡發一些嘟嘴瞪眼的做作自拍,
不會在他人面前顯擺自己的優越感,
不會故意挽袖子露出自己的手錶。

她不需要備胎,
她不會給自己不合適的追求者留下虛無縹緲的希望,
不會深夜在朋友圈表達自己指代不明的曖昧,
不會向自己不喜歡的人胡亂放電,
因為她的價值,從來不建立在有多少男人喜歡自己上。

她不會在這個提問下面鮑照。


雅典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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