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大爺,來呀!」開頭寫一個小故事?
節選自《變先生怪奇系列》
「大爺,來呀!」
嬌柔的聲線輕輕彈動了我的心弦,雖還沒見其人,但心中已經把她想像成一個絕美的女子。
我從床上坐起身來,向床邊望去。
床邊跪坐著一個女子,雪白的身子在夜中淡淡的放著光,身上大約是一件輕紗式的肚兜,臉看不清楚,但見她秀髮垂肩,身形婉約,應該是極美的一個女孩。
我大喜之下,一下躍起,叫道:「大妹子,喊我來幹嘛?深夜來此,是來找炮打?」
那女子微微點頭,伸出雪白的胳膊掩住嘴,似有些害羞,只聽她輕聲道:「你這麼快就把我忘記了,唉,難怪說你們男人花心!」
我頓時將瞌睡拋到九宵雲外,揭開被子,脫掉褲子,喜道:「快,快,我這滑膛炮已經準備好了!記不記得住又有何緊要的,還能添些新鮮感。」
那女子輕聲嬌笑:「你總是有道理講的,何必心急,不過,你不用先潤洗一下炮,再行試炮么?」
我激動的渾身發抖:「用什麼潤洗?」
她雪白的手慢慢摸上我的大腿:「當然,是用我這張嘴……」
天哪,天下竟還有這等好事,我笑得合不攏腿,將滑膛炮豎得筆直。
但見那姑娘身子慢慢的爬上床來,秀髮垂下,擋得她臉始終看不清楚。
只聽她溫柔的說:「願借大爺你這一物,吹一曲碧海潮生曲,初次吹奏,若吹得不好,還請大爺原諒。」
我嘻嘻而笑:「說不得,但請溫柔些吹便好!」
然而美女吹簫,那是何等香艷的場面,如何能夠不看?
我悄悄撩起她一邊的長髮,借著窗外的月光一看……
我那個大操!
但見那女子雪白的瓜子臉上,裂開一條血盆大口,兩邊直裂到耳朵根下,那下巴開合間,裡面有黑色的毛髮蠕動著,整個下巴似乎便要從臉上掉下來一般。
這是個裂口女!
「啊,」我慘叫一聲,血口奪炮,收拾起自己的傢伙,死命朝那裂口女一踹,直將那女子踹下床去。
這時,房中陰氣森森,鬼風陣陣。
那女子幽幽站在床邊,冷風捲起她的長髮,死白的臉上,那血盆大口一張一合:「你好狠的心啊,好狠的心啊,當初說好的一生一世,現在卻忘了乾淨!」
我嚇得魂不守舍,哪裡去想她說的究竟是何事?
「救命,救命,鬧女鬼啦,鬧吃吉吉的女鬼啦……」我狂哭著呼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淚流滿面的醒了過來。
這一切似乎都是一個夢……
我鎮定下來,回想起夢中的一切,不由狠狠的打了自己一耳光:「我叫你想像力豐富,我叫你想像力豐富!好好一個春夢,你給做成惡夢,還嚇得屁滾尿流!」
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天晚上,我又做了這個怪夢,那個裂口女站在我床前又哭又叫,還欲咬我吉吉,把我嚇醒了一次又一次。
我明白碰上了邪物,連忙用我的華為Mate10 手機下載了《金剛經》,《法華經》,通夜播放。
然而一點用也沒有,一連幾晚,我是怎麼也睡不著覺,嚇得蜷在床上不敢動彈。那裂口女也是夜夜都來,夜夜叫床(也就是叫於床前)。
有天早上,我一照鏡子,發現自己一臉青黑,眼睛深深地陷了下去,有三分似人,倒有七分似鬼。
我嚇了一大跳,再這樣下去,我怕是小命不保了。
我連忙在知乎提問,很多人都向我推薦變先生,說他有幾把刷子。
我連忙把情況給他一說,他收了我250,然後對我說:「你這怕是碰著精怪了,這斷不可能是鬼,鬼是最怕《金剛經》的,也不可能是妖,畢竟新中國成立這麼多年了!」
我連忙問:「什麼是精怪?為什麼會纏著我呢?」
變先生說:「精怪就是器物之靈,應該是你家中的器物討到了靈氣,所以夜夜纏著你。」
我都嚇哭了,問:「這可有什麼解救之法?」
變先生又收了我250,說:「得先找到是何物作祟才行,我告訴你一個法子,你今晚準備一根縫衣針穿上一條長的紅線,等那裂口女再來時,你乘她不注意,把針別在她衣物上,等次日早晨,循著紅線去找,看看它究竟是什麼東西,然後看用不用我出馬。」
我連忙依言準備好針線,這夜,那裂口女又來到床前哭床(也就是哭於床前),我強忍著心中的害怕,將針別在她的肚兜上。
這一夜驚恐自是難言,好容易挨到了早上,那女子又消失了,只是床前一根細紅線,向門外去了。
現在太陽都出來了,我自然少了很多怕懼,當下順著紅線找去,只見紅線彎彎曲曲,向閣樓去了。
我爬上閣樓,開燈一看:
紅線最後進了閣樓角上的一個木箱子。
突然間,萬般記憶湧上心頭,我心中一動:「難道……」
我衝過去打開箱子,將上面的《杏花春》,《痴婆子》,《春染綉塌》等諸多明清小說拿開,果然見到那針插在一個粉色的收納袋上,不用打開我也知道,那裡面裝著我一年前購買的飛機杯——名器系列吉澤明步倒模!
「找到了!找到了!」我馬上聯繫變先生:「說了你可能不相信,是飛機杯成精了,我靠,飛機杯竟然也成精了!」
變先生顯然緊張起來,他馬上問:「那你那個飛機杯現在什麼樣子?」
我仔細一看,說:「哎喲,都長黑霉了,好長的霉絲……口子里也發霉……」突然,我呆住了,盯著飛機杯入口,久久說不出話來……
「怎麼呢?為什麼不說話?」變先生問道。
我放下飛機杯,突然恍然大悟,淡淡的說:「這入口裂開了,好大一條口子……裡面都長毛了!」
變先生嘆了口氣:「你是不是最後一次使用了沒有清洗?」
我臉一紅:「好像最後三次都沒有清洗!」
變先生呆了半響,又問:「你那飛機杯是什麼型號的?」
我說:「是名器系列,吉澤明步倒模!」
變先生忙說:「趕緊先清洗乾淨,等我來處理,此事並不簡單!」
聽到他語氣急促,我哪裡敢怠慢,忙把它拿下來和收納袋一起,里里外外洗得乾乾淨淨。
到了晚間,變先生便來了,其人是個矮胖老頭,與我心中的翩翩少年形象,差了好遠。
變先生盯著飛機杯良久,這才說:「你啊,也太不講衛生了!定是你最後三次沒清洗,這飛機杯飽飲了你的精華,竟有了通靈之意,但是,你尺寸究竟如何,怎麼……怎麼都乾裂口子呢?太兇猛了吧!」
我心裡知道這玩意我收起來時是好的,絕對沒有裂開,但男人的虛榮讓我嘿嘿一笑,也不做否認。
變先生說:「人家畢竟與你有雞膚相親,不能如此便算了,你去拿點膠水來,將口子粘好,莫要毀了人家的嘴!」
我連連點頭,找來膠水將裂開的部分粘好。
變先生說:「我們一起坐床上等她出現吧,也給人家一個交待!」
我有變先生相陪,心中安定許多,幾日來連夜驚恐,早已經困頓不堪,屁股一挨上床沿,睡意便涌了上來。
矇矓間,似乎有人在推我肩膀,我睜眼一看,變先生朝前指點著,示意我看。
只見桌上的飛機杯忽的冒出一股白氣,一個女子幽幽的自白氣中顯出形來,她身著一粉肚兜,胸大腿長,膚白貌美,特別是瓜子臉上的一張櫻桃小嘴,紅艷艷,粉嘟嘟,讓人看了便生非分之想。
那女子向我一點頭,眼睛裡都是媚,嘴角兒都是情:「謝謝公子,還小女子美貌!」
變先生搶著說:「客氣了,助人為樂嘛!」
我看那女子,已經看得心魂俱醉,忙插嘴道:「好說,好說,姑娘,吹蕭的事,咱們今晚要不要研究研究……?」
變先生猛一扯我的手,我正迷糊間,卻聽那女子說道:「承蒙公子厚愛,只是我已經洗凈精華,怕是沒能力以實體與公子研究了,此次化形出來,已經費了我老大功夫,公子,就此一別吧!」
變先生嘆道:「都怪這小子太粗魯,把你乾裂了,讓你受了這多委屈。」
那女子嫣然一笑:「公子是很細微之處下功夫的,我這是久離於雨露,自己乾裂的,不怪公子。」
說完化作一團白霧,從飛機杯入口鑽了進去。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變先生,道:「煩勞先生跑來一趟,我以後會好好疼愛她的!」
變先生眉頭一皺,道:「你這真是不要命了,這飛機杯已然有精怪在其中,日後你再用時,怕是要被吸得精盡而亡啊,這精怪會纏著你到死的!」
我大驚,飛機杯雖好,小命須先保,忙問:「先生,這要如何是好?」
變先生掐指一算,說道:「明日凌晨,你往東邊去第一個十字路口,把它放在路邊,就可了事!」
到了次日,我看準點,依變先生所言,將它丟到東邊第一個十字路口路邊,剛轉身要走,突然心生好奇,想看這飛機杯有何奇妙發生,便找了個位置躲了起來。
不一會兒,我便看見矮胖的變先生做賊似的來到路邊,偷偷的撿起飛機杯,如偷到骨頭的狗一般,飛也似的去了。「大爺,來呀!」
「哼,看老子今天不騎翻你!」
「爸爸的爸爸叫爺爺,爸爸的媽媽叫奶奶!」
「這搖的我,真特么刺激!」
「大爺,來呀。」
我看著靠在門廊上濃妝艷抹搔首弄姿的姑娘停住了腳步。
我握了握手裡的劍,咽了口唾沫對姑娘說道:「姑娘,在下是正經人,這種地方在下實在不方便進去。」說完看著姑娘又咽了幾口唾沫。
姑娘用手帕遮住嘴巴笑了起來,另一隻手慢慢撩開大腿上的輕紗,白花花的大腿瞬間出現在我眼前,姑娘咯咯一笑說道「大爺,來玩嘛。」
我緊緊抓住劍鞘,此時已經沒有唾沫可咽了,我下意識的看了看手中的劍,這把陪我出生入死的劍,然後抬頭對姑娘說道:「好吧!」
1
臨安街頭車水馬龍,來往的商客,遊俠,公子哥絡繹不絕。叫賣聲也在燈火闌珊下此起彼伏。
我跟著姑娘進到裡面,通過走廊便是一個偌大的宅子,遠遠便可以聽見裡面鶯歌燕語好不熱鬧,我緊緊跟著姑娘,一步一個腳印的向前走,生怕出一點岔子。這實在不應該是一個劍客的姿態,此時我恨不得把劍藏起來不讓別人知道我的身份。
這是我第一次入青樓。
我隨著姑娘走上二樓,狹窄的走廊上人來人往,有姑娘攙著的書生,有大腹便便的商人摟著姑娘,但是像我這樣畏首畏尾的卻沒看見一個。
姑娘打開一間房門,我便跟著姑娘走了進去。剛一進門一聲刺耳的叫聲便從隔壁傳了過來,嚇得我後退一步靠在門上就連手裡的劍也掉在了地上。
這是我行俠仗義,劫富濟貧,雲遊四海,行走江湖從來沒有聽見過的叫聲,我立馬撿起劍在地上翻一個跟頭擋在姑娘跟前說道:「姑娘莫怕,在下來保護你。」
姑娘咯咯一笑,繞過我走到圓桌前提起茶壺倒茶,嘴裡輕聲道:「公子莫怕,這聲音是人世間最美好的聲音,等會兒公子......咯咯咯,咯咯咯。」
姑娘臉色緋紅端著茶遞給了我。
我放下劍坐在桌子前喝茶,隔壁聲音此起彼伏,時而高亢時而低沉,斷斷續續,過了一會兒我竟然喜歡上了這個聲音,我感覺到身體很興奮,像是學會了新的劍法一樣。
姑娘靠在床頭看著我,白嫩的肩膀和大腿露在衣服外面,我看著姑娘大口的喝茶。
「大爺,過來嘛,好熱,幫奴家脫一下衣服吧。」姑娘搖著手裡的扇子對我說道。
我想入鄉隨俗,既然進了青樓,豈有不幹之理。
我朝床邊走去,姑娘面色潮紅,胸口起伏不定,水汪汪的大眼睛秋波流轉勾人魂魄。
我伸手停在了姑娘胸前,手指動了動然後看著姑娘說道:「姑娘,在下....在下...就冒犯你了。」
姑娘姿態嬌媚,用手指纏住頭髮輕輕挑撥,丹唇未啟輕柔的身音便傳了過來:「公子先脫掉衣服在幫奴家解衣不遲。」
姑娘話音剛落,我便把最後一件外衣扔在了地上,然後雙手伸到姑娘胸前,迫不及待。
姑娘臉色潮紅看著我輕輕問道:「公子是本命年?」
我不由的放下手擋在紅色內褲上面,臉上火辣的疼,然後點了點頭。
姑娘看著我把手指放在嘴裡吮吸,然後伸出手指朝我勾了幾下說道:「公子幫我,我好熱,幫幫奴家吧。」
聽著姑娘哀求的聲音,作為行俠仗義之人豈有不幫之理?我瞬間熱血湧上心頭就像第一次殺敵一樣興奮,我雙手抓住姑娘的衣服,輕輕一扯,輕紗掉了一地。
2
「卧槽,裡面還有一件?」我驚訝的看著裡面這件黑色裹胸齊逼緊身衣說道。
就在我目瞪口呆的時候,姑娘左手抓住我的肩膀,右手拿著一把匕首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瞬間跪下了。
姑娘嘴上露出一抹輕笑,就在這一瞬間,我肩膀一抖身子往後一划便掙開抓著我的左手,接著朝後一個跟頭便滾到圓桌前,我抓起劍站了起來,氣勢如虹。
「早就看出你不對勁了,剛才只是試探試探你,沒想到這麼快就露出尾巴了,可惜啊,可惜!」
話音未落,姑娘便朝門口奔去。
「想逃?」我右手抽出劍,左手把劍鞘朝門口扔去,劍鞘直直的插在門框上,姑娘站在跟前一動不動。
「公子要是願意放過奴家,奴家今晚任憑公子處置。」姑娘轉過身擠了擠胸說道。
「收妖是在下的分內之事,更何況在下是正經人。」我提著泛起青光的劍。
3
「哈哈哈,姑娘,你我二人合力便可殺了他。」
突然房間里一陣清香,窗子被風吹開,無數的玫瑰花瓣從外面飄了進來,這些花瓣在房間里化作人形,一個妖艷的女子出現在房間里。
女子看著我皺了皺眉頭說道:「本命年?」
我立馬伸出一隻手擋在下面。然後劍指女子說道:「終於出現了,不枉我追你這麼久。」
「追的可夠緊的,今晚便殺了你,省的我四處逃跑。」說話間女子手裡多了一條紅色的鞭子。
「你殺得了我嗎?」
「我一人之力不行,我二人之力足以將你殺掉。」女子對門口的姑娘投去微笑。
「哦?你仔細看看她有沒有妖氣呢?」
不待女子辨別,門口姑娘手裡的匕首對準了女子。
「卑鄙!」女子說完便從窗子跳了出去。
「小師妹,快追!」姑娘跟著也跳了出去,我來不及穿衣服也跟著跳了出去。
我們三個人一前一後在臨安鱗次櫛比的屋頂上追逐,上躥下跳瀟洒至極,月光下我的紅褲頭很扎眼。
女子一躍朝空中飛去,我把手中的劍扔向空中跳將上去御劍飛行。青光閃過,我擋在了女子面前,小師妹擋在了女子後面。
巨大的月亮就在我們頭頂,臨安街上遊人如織,燈火輝煌。
我提劍朝女子殺去,行俠仗義是我的責任,我不留一絲餘力,我的劍氣劃破月色,劃破臨安街上的叫賣聲,劃破女子的身體。
我立在空中看著月光下女子的身體化作玫瑰花瓣掉落,清風吹過,臨安城上花瓣四散,飄到街頭,飄到巷尾,飄到行人的衣服上。
遊玩的行人紛紛抬頭朝天空看來,我看著他們對著天空指指點點,隱約間聽見有人說道:「這哥們本命年吧?」
我下意識的用手捂住紅色內褲,御劍飛去。
第二天我的事迹傳遍了臨安的街頭巷尾,並且說書人也對昨晚的事情津津樂道。為了聽聽別人怎麼傳頌我的英勇事迹,我提著劍走進一家茶館要了一壺茶喝了起來。
茶館中央一個青袍老者,手裡的黑色木塊朝桌子上一拍,說道:「諸位看官,今天老朽便給大家講一個發生在臨安街頭的軼事,這故事名為《臨安城驚現變態紅內褲男子半夜空中散花》。」
我一口茶噴了出來。
(完)
「大爺,來呀!」呦!還玩民國風呢。這小妹的聲音是夠熱情,但我聽著就不是滋味。
「你怎麼說話呢,會說人話嗎!」
那小妹一聽我生氣了,趕忙給我賠不是:「噢!實在不好意思。」
「算了算了。」就討厭這種小髮廊,一點職業素養都沒有,我匆匆忙忙走開,身後傳來一段嘀咕。「這虎背熊腰的,還怪我,誰他媽看得出來是個女的呀。」
我這樣的還看不出來是個女的,還有沒有王法啦,我一生氣就回頭走到那小妹面前:「你說什麼!你膽子大的再說一遍!」
「我說你!虎背熊腰!我他媽看不出來你是個女的!」
「行,你是個好樣的!」我抬手就捶了那小妹一拳,她反手給了我一巴掌,我們倆就這麼扭打了起來。
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我似乎聽到有人在討論。
「這怎麼回事呢?」
「不清楚,好像是這女的出來做小姐被她老公發現了,現在要揪她回去呢。」
「噢!這樣啊,那差不多,我說怎麼一個男的大街上就能打女人呢。」」大爺,來呀。」她緊緊的貼著我,在我耳邊呻吟。
我知道,她是個綠茶妖,愛吸男人精血,被吸者必死無疑。她以為,我是個普普通通的屌絲,想跟她來場普普通通的一夜情。
哼!
她錯了。我的真實身份是「老實仁教」第八十八任掌門,
鑒婊術已登峰造極,即便是一隻蚊子飛過,
我也能鑒別出它有幾個備胎。此外,我的戒色功已入金剛境界,即便被月佬紅線綁住、再被丘比特萬箭穿心、最後被裸體維秘麻豆們將我圍住,我的心境也不會有一絲波動。
區區一隻綠茶妖?哈哈哈!
我手一翻,召喚出一根綠油油的大棒。
綠光剎那間映綠了天地。
打狗棒!
此棒乃我教至高神器,
由十億頂綠帽打造而成,每頂帽子都蘊含著老實人刻骨銘心的痛與恨!我撫摸著堅硬挺拔的大棒,舔了舔嘴唇。
她嚇得喊:「哦……不要……不要啊………好大的棒棒……我好怕怕……快停……」
「真Tm煩!」我爆出一棒!
PENG!!!!!!
綠茶妖被攔腰打斷,大腸,肝,胃,脾,肋骨還有她昨天喝的「奶」全都飛散開來,
嘩啦啦,場面極其血腥。她破敗不堪的上半身墜地,
奄奄一息。生命最後時刻,
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拿出手機自拍
可是還沒打開美圖秀秀,她便嗝屁了……
.
抱歉,因為題主要「小」故事,所以我寫的有點短。( ̄_, ̄ ),
而且是綠色環保的故事,不黃哦……
(。?ω?。)ノ?「大爺,來呀——」
那是一個極美的女子,黑髮如瀑,膚白勝雪。
一家小小的宿屋,怎麼會有如此絕色?
與其他搔首弄姿的暗娼不同,她毫不做作,就好像一個天真爛漫的少女一樣。
就連那聲吆喝,都自然得好像是在喊隔壁家的哥哥去捉魚。
每一個男人心中,都有一個清純可愛的女孩,就像她一樣。
不知有多少男人在她身上馳騁,我又是第幾個?
我摸了摸腰後,確認裡面那包東西還在。
稍稍有些安心。
「帶路。」
女孩「嘻嘻」一笑,忽然抓住我的手,拉著我跑向裡面的那間房。
房間不大,一張床,一個小小的梳妝台,還有一盆小花。
很溫馨的一間閨房。
她把門拴上,朝我吐了吐舌頭,很俏皮的樣子。
「這樣就不會被人聽到了,嘻嘻嘻。」
「你要多少錢?」
「小哥這麼俊,不要你錢也可以的。」她吐氣如蘭,白皙的手指在我胸前畫著圈圈,「你是我最後一個客人了,最後一個,我想和自己喜歡的人做,嘻嘻。」
噢,我是第四十九個。
「那,我要脫了哦?」
手指輕劃,衣衫褪下。
不出所料。
「阿啦?」她輕聲笑道,「你不害怕嗎?」
「我就是為你而來,百目妖。」
滑膩的肌膚間,嵌著一隻一隻眼睛,還不斷眨啊眨的。
「哎呀!」她用手輕輕捂住嘴,「我好害怕哦,小法師~」
如果不看她身上那一隻隻眼睛,她真的美。
但是現在。
「臨!」
一團雷光閃過,百目妖毫髮無損。
「怎麼會?」
「嘻嘻嘻,道行不夠呦~」
「斗!」
「皆!」
「前!」
煙霧散去,她還是站在那裡,巧笑倩兮。
「嘻嘻,到我了哦!」
白嫩的手指向我眼窩插來。
百目妖,奪人眼球,安於己身。
當其有百目時,則無人可降。
不能,絕不能!
「我自己來吧!」
好疼。
眼球被生生插爆的痛。
自此以後都要忍受失明的痛。
好痛。
「哎呀!你……」她顯然很驚訝,不過是捂嘴還是扶額我是看不到了。
她一定想不到,我會自插雙目。
「你這個笨蛋……」
「輪到我了,妖怪。」
當她假惺惺地來扶我時
我摸出腰後的香灰,封住了她的主眼。
「啊——」
「臨!」
當雷電再次降臨到她身上時,失去主目的百目妖只能等死。
她的身上開了一個大洞吧。
不知是開在胸口,還是腿上?
那間宿屋,還開得下去嗎?
閨房裡那盆小花,以後誰澆水呢?
她發出「嗚嗚」的聲音,難道是哭了?
妖怪也會哭的嗎?
我還有很多問題,但是沒有力氣再想了。
我睡了過去。
當我再醒來的時候,就成了大英雄。
……
「這就是你師傅我降服百目妖的故事。」
「那,師傅,我有一個問題。」
「問吧。」
「既然香灰能封住妖怪的主目,為什麼不一開始就撒呢?」
「……」
「還有,如果只插一隻眼睛的話,就算被奪走,那妖怪也不會突破,運氣好的話不就還留了一隻眼睛嗎?」
「……」
「師傅?」
「臨!」
…………………………………………………………
PS:根據日本民間傳說改編。
稍微寫了一點東西,放在評論區。Σ(|||▽||| )謝邀!
「大爺,快來玩呀~」我這樣說著,卻發出了喵喵聲。
「誒?」他回過頭望向我的方向,慢慢的靠近我。
「喵?」你要幹嘛?!(?д?; )
「小貓咪要不要跟我回家呀,我家裡有很多好吃的哦。」他伸出手,試探地撫向我的頭。
而我的腦海里只剩下「有很多好吃的」這句話一直回蕩,沒有躲避他的撫摸,更別提反抗了。
他滿意地抱起我回了家。「好吃的好吃的!(*′﹃`*)好吃的在哪吶?」
「誒誒你別跑來跑去呀,是不是餓了?」他撓撓我的下巴。
「咦是好吃的嗎?(o﹃o )嗷嗚——」雖然我愛吃,但是不用一上來就給我那麼大一塊肉啦!Σ(|||▽||| )真客氣。
啊!為什麼要打我的頭!(??益?)
「喂喂喂!!不要咬我的手啊!!」
「哦!原來不是好吃的呀,人類的手長得真奇怪。」鬆口。吃飽喝足後,他跟我說:「我給你取個名字吧,唔……就叫……餓貨怎麼樣!」他一臉點亮了腦門上的小燈泡的表情。
「不要!」
「我就說你會答應的嘛,你連我的手都敢咬,不是餓貨是什麼。」
(?д?; )愚蠢的人類。。。我說的是不要啦。。
「那你要乖乖叫我爹哦!」說著還揉揉我的腦袋。
好舒服嗷【眯眼】「來,我們來洗澡吧。」爹一邊說一邊接近我,我在他快接觸到我的時候縮了一下脖子,但是想想這可是摸我很舒服的東西呀ヾ(@゜?゜@)ノ於是乖乖呆在原地任他抱起我。
可是!可怕的人類!
不要拿那個很可怕的會噴水的東西攻擊我啊混蛋!
不要把我按在水裡啊混蛋!
嗷讓我走你這個惡魔!
不要抓著我啊!!!
嗷嗷嗷
再抓我撓你啦!
…………
「好了。真不乖,餓貨要愛乾淨啊。」
嚶看在你那麼溫柔給我擦乾淨的份上勉強原諒你啦。終於要睡覺了,我早就困的不行了(′-??`)
「明天帶你去打針。」他躺下來抱著我說。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應該不是什麼壞東西吧喵?
晚安喵?———————小劇場未完待續————————
(?д?; )說好十三號結果拖到今天,不過我還沒睡覺,所以不算遲了吧。。
Σ(|||▽||| )跟說好的不一樣會不會被打啊
有人看就接著寫,沒有就完結啦,不會寫這種類型2333「大爺!來呀!「
「有特殊服務嗎?「
「我們這裡的服務都特殊「
「有些什麼菜?「
「有葷有素,有嫩有老「
「手擀麵有沒有!「
「手擀麵沒有,有東海黑鮑二兩「
「嫩肉如何做?「
「生吃敢不敢「
「我走南闖北,什麼肉沒吃過!」
「那客官裡面請「
......
「您就是小蝶同志吧!「
「峨嵋峰同志,可算把您盼來了!「
......
「大爺,來呀!」
這是我第十次特意經過這條街,她終於和我說話了,可是打開的方式並不對。
我撲了上去,「啪啪啪。」
「打我幹嘛!你這個瘋子!」她被我一個耳光打蒙了,三巴掌才反應過來,怒罵道。
我拿出香煙猛吸一口,長嘆道:「我年芳18的少年,你怎麼就喊大爺!」
吐出的煙,氤氳在空氣中,化為了無數回憶,我從小就長得著急。
幼兒園的時候,我在路邊替我媽看菜攤,買菜的人很多,大多數都問我:「大爺,菜多少錢一斤?」
後來,我才得知:他們以為我是侏儒症老頭。
小學六年級的時候,我被初中的哥哥拉到他們學校去見老師。
我哥對他老師說:「老師,這是我家爺爺,您說見家長,我給您請了個大了……」
初二的時候,我和鄰桌大胖妞談戀愛了。
那天我和她牽手回家,被她爸發現了。
她爸衝上前來,急忙扶住我,對大胖妞表揚道:「孩子,你終於長大了,知道扶老大爺過馬路了!」
高考的時候,我進考場去考試,被警察攔住。
「大爺,送考送到門口就行了,你不能進去!」
這次,到了大學,聽聞這條街餅子很好吃,我就晃悠來,晃悠去。
沒想到,收穫的卻是:「大爺,來呀!」
爺 來 呀 大!「大爺,來啊!」
一身堅實肌肉的小夥子,一邊拍著健碩的胸大肌,
一邊挑釁著對過兒顫顫巍巍走過來的老大爺。
「先警告您老,我可是……」
這段話本來應該是:
「先警告您老,我可是跆拳道黑帶劍道七段的泰拳高手,奪得過國內地下格鬥冠軍,曾經單挑七十六名廣場太極高手,所以對老年人也不會手軟,然後您買醫保了嗎?」
然而只說完前八個字,小夥子就被一拳打飛了出去,撞到了牆上,整個人陷在了牆裡。
一動不動了。
「大爺,來啊!」,「大爺,來啊!」,「大爺,來啊!」………………
幾十個年輕人走了過來,拔出了長刀,抽出了甩棍。
「你 們 啊,一 起 來 吧,大 爺 我 啊 , 趕 時 間」,老頭顫顫巍巍地說著。
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朝右胸口刺了過來,老頭一個側身躲開,右手彎曲,像鐮刀一樣打中了那個金色頭髮年輕人的下腹。
金髮飛出了十米多才摔在地上,途中就沒了呼吸。
一根鋥亮亮甩棍朝著大爺的天靈蓋砸下,這招天靈千裂乃是南少林的不傳秘籍。
佛法慈悲,本是護道的武術,卻落入了此等地痞的手中。
大爺嘆了一口氣。
大爺面無表情,左手握拳向著甩棍迎了上去,就如同萬斤的鐵鎚砸了過去,甩棍碎了,鐵鎚落在看禿頭男人的天靈蓋上,男人七竅流血倒在了地上。
他掙扎眼睛,流著血,一動不動的。他會想起來下山前師傅的囑託嗎?要做個好人啊,可他怎麼就迷上了那個髮廊里的姑娘了呢?
而那個姑娘,怎麼又會去吸那些白色粉末呢?
唉,世情皆苦,世人便沉迷墮落。佛法慈悲啊!
且看那大爺,
左手是鎚子,就如同工人打鐵一樣;右手是鐮刀,就如同農民收割一樣。
大爺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鎚子,鐮刀,行雲流水一般,三分鐘不到,二十幾個青壯的男人就都斷了氣。
「軍道暗殺術-工農」!
「漂亮啊,漂亮啊!」
正在大爺喘息的間隙,鼓著掌,一個穿著軍裝的年輕男人從牆後走了出來。
「嘖嘖……軍道暗殺術啊。看來,老班長當年在瑞金呆過呀。
那晚輩就討教一二,送您老歸天啦!」
「大爺,來啊!」
年輕人脫掉了軍裝,一身古銅色的肌肉就像要炸開那樣。
他擺出了架勢,雙腳根基牢固,就像是有五對兒負重輪兒的履帶一樣,肌肉結實,就像是戰車的裝甲一樣。
他側身, 旋轉,接著以不可思議的大偉力打出了致命的一個沖拳;就坦克的穿甲彈一樣。
「軍道形意拳--五九-改 鋼鐵洪流」!
年輕人露出了勝利的微笑,這招鋼鐵洪流,在訓練的時候是要肉身和五九坦克搏鬥的,只有戰勝了坦克,才算是學會了這招「軍道形意拳-五九 改」。
那一年,整個軍區,只有他一個人出師了。
他創造了記錄,他打敗了五九坦克,不是一輛,而是五十九輛。
他放佛看到了自己的勝利,面前的大爺會被打散,血肉橫飛;就像那個俄羅斯大力士一樣,就像那個日本二刀流浪人一樣,就像那個天神附體的道士一樣。
爛了,血肉撒了一地 ,撒了他一身。
他喜歡這種血肉的味道。
像導彈一樣的拳頭打到了老人的胸口上,出乎意料的,老人並沒有被打碎 ,甚至都沒有動一下。
「好 俊 的 功 夫 啊 」,老人咳嗽了一下。
「可 惜 啊, 可 惜 啊~~」老人說著,反手一個耳光抽了過去。
年輕人被抽飛了起來, 在空中轉了幾個圈,落地了,他一個踉蹌,總算站穩了腳跟。
正準備再一次反撲,突然,雙腿失去了控制,「噗通」一聲,年輕人跪在了地上。
「這 才 是 真 正 的 五 九 改 」,老人慢慢說著,慢慢走向最深處的房間。
鋼鐵洪流所到之處,豈有邪穢立足?
「老頭 你……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年輕人跪在地上,問著。突然,他掏出了特質的手槍,朝老人的太陽穴射去。
這是運上了黑暗內力的子彈,直接打向了毫無防備的老人的命門。
正這時 一隻白色的糰子,躥上了老人的肩頭,小小的倉鼠伸出了小小的尾巴,接住了這沒有信念的子彈。
「我 啊,還 是 有 一 個 老 朋 友 的, 一 些 革 命 年 代 活 下 來 的 老 朋 友 啊」
大爺說著,從懷裡拿出看一個瓜子,遞給了小倉鼠。
年輕人,則一下子沒有了心跳。
鋼鐵洪流所到之處,豈有邪魔殘喘?
「爺爺!」
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學生從倉庫里密室里被救了出來。她就是和網友來旅遊的,卻沒曾想碰到了販賣人體器官的。
「爺爺!爺爺!」
少女哭著抱著大爺。
「乖乖,走吧 ,咱們啊 ,回家去。奶奶給你包了餃子 ,該熟了。別哭啦,你看,湯圓不是也來接你了。」
一隻圓圓的小倉鼠爬到了姑娘的手上。
夕陽西下,一個老人,一個少女和一隻小小的倉鼠就這樣一起走出了工廠。
在血色的夕陽中
他們的影子都被拉的很長,很長。
一直和工廠的影子連在了一起。
完。
大爺,來呀。
來幹啥?
你想幹啥就幹啥。
大活?
大活!
在裡面嗎?
裡面有床!
安全嗎?
絕對保密!
多少錢?
250!
啥玩意,金的呀!
活好!
有啥活都?
吹拉彈唱!
就這樣?
上天入地!
那也貴!
別急著走啊!
250,給你加半個鐘!
這還差不多。
大爺老司機啊!
那可不,別蒙我,我懂行情。
那好,大爺,先交錢。
行,那我錢交了,你可要麻利些。
脫好啦。
行,不錯,凹凸有致。外面的人可以進來啦。
幹啥,大爺你是誰?
大爺我啊,朝陽群眾!第一次寫小黃文,很忐忑。
————————————————
「大爺,來呀!」
「來幹嘛?」
「來玩呀!」
「玩什麼?」
「玩...你想玩的那種遊戲。」
「嘿嘿...看不出來,你倒是挺明白的。干這個多少年了?」
「嗯...不長...這是第一單。」
「雛兒?」
「...嗯」
「哈哈,好,大爺我就喜歡雛兒!就你了,你陪我一會!價錢好商量!」
...
「你看這個行嗎?」
「喲,你居然也喜歡玩這個!好好好!這個舒服,這個太舒服了。」
...
「嘖嘖,你這皮膚,這個胸...美女很有貨啊,奶水一定很足吧。」
「那你想吃嗎?」
「嗯,嗯,想。」
...
「快,快,快,加速,加速,啊!」
...
「射,你射啊...你太厲害了!」
...
「先生,我的服務還行嗎?要是你還滿意,記得下次再點我哦。」
「嗯嗯,很滿意,看不出來你的琴女還玩的還真的溜,奶和加速給的都很及時,線上壓人也不錯,下次陪練還會找你。」
「你的寒冰也很厲害,對拼每次開Q都射跑對面。」
「哪裡哪裡。」
感謝邀請
大爺~來呀~
我被嬌媚的聲音吸引,卻見一個八尺大漢,鬍子拉碴的發嗲。
我目不斜視的走過了這條街。
「大爺,來呀!」一個姑娘站在洗頭房的屋檐下召喚著老王。
老王瞥了姑娘一眼,正想走開,突然覺的聲音有點熟悉,於是他回頭仔細又看了她一眼,沒想到他卻定在了那裡,就此看著姑娘淚流滿面。
老王一直有一個夢想,他想看看他老婆同他認識之前的樣子。所以他在給別人家老公戴綠帽之餘,拚命鑽研開發時光機器,沒想到第一次使用時光機回到過去,就直接聽到了他老婆對他的呼喚。老王一直對自己的評價不高,認為自己常常勾引隔壁的有夫之婦,不能算是個好人。但他沒想到在他老婆眼裡他竟然是個「好人」。
因為他現在正聽到他老婆對另一個姑娘說道:「我決定再干一年,就找了老實的好人嫁了!」「大爺,來呀。」
「幹嘛?」
「這有位子,大爺您坐。」
「哦,謝謝,你坐吧。」
「別客氣,大爺,尊老愛幼嘛,看您歲數不小了。」
「我看上去像老頭嗎?」
「大爺,您穿著打扮挺年輕的,還挺潮的背了台電腦,但精神氣不行,一看就是老人家,您高壽啊?」
「沒完是吧,老子是程序猿,剛加完班,還不到30,你才上了歲數呢,
你有病吧!」「你有葯啊!」
「你吃多少!」
「你有多少我吃多少!」
「你吃多少我有多少!」
………………「大爺,來呀。」
本故事純屬虛構,所包含的人物,地點,事件純屬虛構,與現實世界完全無關。
他知道這是最後一次了。
他的車在馬路上疾馳,后座是他心愛的兒子。
「爸,我忍不了!」
兒子全身青紫,癱倒在座位上,血從籃球服里滲出來,染紅了坐墊。
「早說你別和他們起衝突,這下好,被打成這樣了吧……」
他嘴裡雖絮絮叨叨念著,車速卻愈發加急。
「都怪那些跳廣場舞的,我只是打個籃球……」
「閉嘴,少說兩個字不會死!「
兒子不說話了,他的心卻漸漸涼了下去。
兩年前的一天,同樣是這輛車,同樣是這條路,他把一個被撞倒的老大爺扶上后座送去了醫院,沒想大爺竟反咬一口,偏說是他用車撞的,這下了不得,家屬先鬧醫院再鬧他家,橫幅從醫院擺到公司,又從公司擺到樓下,他不堪其擾,忍痛割了一大筆錢……
如此無情……生活啊……
兒子的呼吸微弱了下去,也許要再快一點點……
「前方封路」
一條橫幅出現在眼前
為什麼?
為何命運要這樣捉弄他?
前方黑壓壓的人群,隨著震天的音樂,喊著刺耳的口號,擎著「xx暴走團」的大旗,螞蟻般整齊卻遲緩地前進著。
一輛叉車橫在路中間,狂傲地宣示著對這個路段的主權,如同當陽橋上的張飛,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跟在叉車後的幾輛汽車識相地在鄰近的彎道拐開了,但他後面的車卻宛若對前方情況一無所知,一擁而上,將他的小車擠在了中間。
只有向前一條路了,也許……
前面就是生的大門,他甚至能透過厚重的霧霾看到醫院耀眼的霓虹燈招牌。
人群停了下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許有人在系鞋帶?或者有人不堪重負,選擇坐下休息?或者有人摔倒了?喧鬧的音樂與喇叭混雜在一起,這世界怎麼了?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他的眼裡只有那個目標,只要到那裡……只要…………到那裡…………………
「大爺,來呀!來啊!」
他大吼一聲,踩下了油門。「大爺,來呀。」
在金色的大廳里,陳武看著眼前對自己說這句話的女人,長腿翹臀,香肩玉背的,與其他站在後面的女人一樣,穿著同樣的衣服,化著同樣的妝。讓陳武覺得這個女人與別的女人不一樣的地方,除了眼神之外,就是她沒有號碼牌。而對於去過很多次沐足城的陳武來說,這種彷彿有一種引力一般的眼神,是非常罕見的。於是陳武點了這個小姐,與這個小姐走近了包廂。這個小姐十分高挑,看起來應該有175cm的樣子,穿著高跟鞋已經比陳武高出一些了。但這個小姐的氣質卻不是高冷型的,相反,非常地有親和力。
走進包廂後,陳武對小姐說:我剛看到你的時候,你的眼神跟其他女的不一樣呢。你叫什麼?
小姐:我叫小蝶。我看到你的時候,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陳武:你們都喜歡對客人這樣說吧?
小蝶:哪裡,即使有這樣的客人,但絕對是極少數。畢竟我來這裡才半年不到。小蝶笑道。
陳武:那你還沒有號碼牌也是這個原因?你覺得我是在什麼時候跟你見過呢?
小蝶:我號碼牌沒戴是因為我忘記了。五年前?十年前?也許更久。
陳武:這麼久遠的事情,怎麼可能還記得了,哈哈哈。在笑聲中,陳武開始脫掉襯衫,露出上半身。小蝶看到陳武身上的紋身,似乎很驚訝。陳武問:怎麼了,沒見過紋身么?
小蝶:有見過,只是這個紋身看起來很熟悉呢。
陳武:會不會是你以前認識的人有這樣的紋身?
小蝶:也許吧,真的很眼熟呢。此時兩人聽到有人敲門。敲門聲聽起來有點急,兩人懷疑是警察來查了,幸好衣服還沒脫多少,於是陳武趕緊穿好衣服開門。開門一看,是這個沐足城的媽媽桑。
陳武不耐煩地說:什麼事?
媽媽桑看到房間內有個女人,有點困惑地說:不好意思老闆,我以為這一間沒有客人。媽媽桑後面還站著一個客人和一個小姐。
陳武:這個房間我剛進去,你找別的空房間吧。
媽媽桑:不好意思打擾了,請問你點的是···媽媽桑還沒說完,陳武就把門關上了。小蝶看著不耐煩的陳武,說:好了好了,別生氣,我來讓你舒服舒服。
陳武很快就轉換了狀態,開始脫衣服。兩人也開始給陳武抹了精油,準備開始推拿。很快,陳武開始沉浸於按摩的舒適感,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推拿進行得差不多時,小蝶說:我們來玩點刺激的吧。
陳武知道接下來是真槍實彈了,於是非常滿意地嗯了一下。小蝶全身趴在陳武身上,雙手從陳武的手臂一直順到手掌。咔嚓的清脆響聲出現了兩次,陳武睜開眼看了下左右手,看見自己的手腕被銬住了。難道這是SM服務?陳武變得更興奮了。小蝶俯身順著陳武的身體慢慢趴下去,陳武閉上眼睛,準備開始享受服務。
過了幾秒鐘,什麼感覺都沒有。陳武覺得奇怪,於是開眼看小蝶在做什麼。陳武看到小蝶趴在自己旁邊,將手機屏幕對著自己的臉。陳武看到手機屏幕中的圖片,說:這是什麼?黑色的一團東西。
小蝶:這是我今天早上看到的,我覺得很像你,現在想起來了。
陳武:哈哈哈哈這根本就不像我嘛。別廢話了,快來讓我舒服吧。
小蝶:等下嘛,我肯定會讓你慾火焚身的,不要急。我是說,這個真的像你呢。
陳武:這什麼都看不出來呢。
小蝶指著手機屏幕中的圖片薯片:不會啊,你看,這裡是眼睛,這裡是鼻子,這裡是嘴巴,這裡是耳朵,很好辨認的呢。
陳武:好吧,像就像,那我們趕緊開始吧。
小蝶:別急,你先看一下這個圖片的來源嘛~
陳武:不看了不看了,快點開始吧我等不及了。要不你讀出來這標題是什麼,完事之後我回去看就好了。小蝶:沐足城內發現五顆燒焦的男性人頭。
陳武聽到之後愣了一下。說:你看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別說了,快開始吧。
小蝶:我看到的是你呢。陳武開始有點困惑了,也對這個有興趣了,於是說:你唬誰呢?說我長得像死人,別廢話,快點做事。
小蝶將手機湊近陳武,將圖片縮小,陳武看到了一排燒焦的人頭放在地板上。小蝶說:你有沒有覺得這地板很熟悉呢?有也不奇怪,因為這個地板就是房間的地板。你知道今天幾號嗎?
陳武開始有點慌了,說:我怎麼知道今天幾號?10號?
小蝶:今天是9號,而這個新聞的日期是10號的早上,裡面描述的發生時間是在9號晚上。陳武:你想怎麼樣?你到底是誰?
小蝶將床尾的床單掀開,拿出一把刀將床墊給割開,然後取出四個燒焦的人頭,放在地上。陳武開始想著要掙脫手銬,但是手銬的鏈條死死地拴在床的鐵柱上,絲毫沒有一點用。
小蝶:你記得他們是誰嗎?
陳武:我怎麼可能記得這幾個東西!
小蝶:對,你當然不記得了。你不記得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我幫你想起來了呀。9年前你們這五個自以為是的混混將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抓進車裡開到郊外輪姦,然後途中小女孩纏著你們其中一個咬住耳朵死死不放,最終被你們被打死,然後你們倒了汽油將小女孩給燒成碳了,這個你也好意思忘記么?
陳武: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你到底是誰?小蝶:這四個人就是以前你們的同夥。你們幾個當時也是未成年,所以法律制裁不了你們,所以你們覺得很好玩是吧?好玩的話,大家都要試一試的嘛。所以今天輪到我來玩一下你們了。你們果然是人渣,以前一起犯罪,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
陳武:啊啊啊啊你放開我!我要離開這鬼地方!
小蝶:你頭頂上的火災報警器是壞掉的。剛才我給你塗的油只是精油,我覺得不太好,給你來點汽油吧。小蝶從房間的角落裡拿出汽油,將汽油倒在陳武身上。
陳武:難道你就是那個女孩?不可能,她應該已經死了!操!你到底是誰?
小蝶:她確實是死了。但是她不能就這麼死了,因為···小蝶湊近陳武的耳邊說:你還沒有死啊。說完小蝶拿出刀往陳武的身上割了幾刀,將陳武的胸前的皮給扯了下來。啊啊啊啊陳武痛苦地喊了出來。
「這個紋身我永遠記得。就是你帶的頭把我打死的。其實剛才有人來敲門的時候,那個媽媽桑就懷疑我不是這個店裡的小姐,但由於你不耐煩將她擋在門外了,媽媽桑也沒多個心眼,覺得反正我穿的衣服跟這裡的人都一樣,可能是自己記錯了。但是我並沒有號碼牌,所以我不是這裡的人。然後你將門關好了,你真是太配合我了啊。」
說完小蝶離開床邊,點燃打火機,將打火機扔到陳武身上。在火焰與慘叫聲中很快陳武被燒死。小蝶將陳武的頭割掉,扔在另外四個人頭的旁邊,全身皮膚脫落,變成了一團灰燼。
門外,消防員正在用斧頭砸門。「大爺,來呀!」
於老爺子瞧了瞧女子身後泛著粉光的小屋子。
「呵!可真俗啊。」於老爺子想。
過了一會,老爺子一咬牙一跺腳來了個反三俗。「大爺,來呀!」
忽然背後一個極其妖媚的聲音傳來。
我轉身一看,剛走過的衚衕口那裡,有一個身材瘦弱的年輕姑娘,靠在路燈下,笑吟吟地在向我招手。
我一看就知道這姑娘是做什麼的。心中輕嘆一聲,現在經濟不景氣。這麼晚了還出來拉生意,看來她的生活水平也一定不太好。
我要救濟一下這個姑娘。
待我走近這姑娘,才看清她的面容,也就二十幾歲的樣子,五官精緻,長的也可以,雖然瘦弱,但是勻稱。
儘管內心波瀾壯闊,但是表面我還是要裝作一副深沉的樣子。
「怎麼玩?」
姑娘微微一笑,身子湊了上來,在我耳邊呵氣如蘭:「先別說話,跟我來。」
我耳朵根子被吹的有點癢,內心更是心馳意猿。
我便跟著姑娘進了那個幽愁而又寂寥的衚衕口。待走到燈光暗弱的地方,那姑娘停下了腳步,拍了拍手,「刷」地幾聲,三條黑影閃了出來。
「兄弟,借點錢使使!」
幾個彪形大漢圍在我身邊,我再一看,哪有那姑娘的影子。
嚯,碰到仙人跳了!
儘管內心波瀾壯闊,但是表面我還是要裝作一副深沉的樣子。
「大哥,你們這個玩得我啊,一顆塞……」
「少TM的廢話!」為首的那個漢子掏出一個明晃晃的東西。另外兩個大漢也向前緊逼一步,我背靠牆,被三人圍了起來。
我的眼睛像銅鈴……不對……喜羊羊美羊……也不對……我的大腦有些失控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歌在腦子裡反覆唱。但是手上卻不慢,悄悄地把錢包里的錢和銀行卡塞到內褲里。
儘管內心波瀾壯闊,但是表面我還是要裝作一副深沉的樣子。
「幾位大哥,我沒錢,真的,我把內褲脫給你看都成!」兵家有言虛虛實實。
那為首的漢子自然不信,招呼旁邊的一個漢子上前就要搜我的身。他掏遍了我的口袋,只搜出了個錢包和一個破手機。錢包一翻,只有一張二十的零錢,連一張銀行卡都沒有。
「媽的,窮鬼!」為首大漢罵了一句,又掏出那個明晃晃的東西:「沒錢你怎麼敢找姑娘的?」
「不是的,大哥你誤會了。我原以為這姑娘是要和我做遊戲的,你看,我還悄悄記了幾首兒歌呢!喜羊……」
「少TM的廢話!」為首的那個漢子將那明晃晃的東西又掏了出來,嚇得我立刻閉上了嘴。
剛才搜我口袋的那個漢子湊到為首大漢旁邊,問道:「老闆,現在怎麼辦?」
那個為首大漢撓了撓他的光頭,道:「算了,你叫小美準備準備,找下一個。」
我鬆了一口氣,人沒事就行。
「對了,老規矩,先把這小子作了。」
我立刻又緊張起來,便先來個緩兵之計,急忙說道:「那個……老……老闆,我看你們的工作很有前途,可不可以也拉我入伙?」
那個叫老闆的大漢瞟了我一眼,搖了搖頭:「不行,你長的太丑了。」
「好了沒有啊,我還等著回家呢!」忽然一個姑娘的聲音在黑暗處傳來,言語頗有點兒不耐煩。原來就是剛才那叫小美的姑娘。她在暗處,而我在明處,所以沒有看到她。
叫老闆的大漢應了一聲,又轉過來對我說:「這一次放過你,下次出門記得多帶一點錢,尊重一下我們的勞動,知道不?」
我點頭如搗蒜,連聲答應。
那大漢點了點頭,便用手努著嘴開始吹口哨,但連吹了幾下都沒吹響,只聽見呼呼的吐氣聲。另兩個大漢見了也開始用手努嘴吹,卻也是半天沒有吹響。
我好奇道:「大哥,是這樣吹的嗎?」便將手指插入嘴中,稍一運氣,便吹出了極其洪亮的哨聲。
那大漢有些驚異地點了點頭,道:「很好,再連吹三下。」
我便鼓足了勁,又使勁吹了三下。
嗶——嗶——嗶————
沒多時,剛才進來的衚衕口那裡也響起了三聲哨響,接著又一個瘦弱的小個子推著一輛自行車疾跑而來,口中叫道:「老闆,您的千里馬來了!」
那大漢接過車龍頭,便招呼小美坐在了后座上,然後自己騎上車,晃晃悠悠地駛出了衚衕口。那剩下的兩個漢子和一個瘦子,便跑步跟了上去。
我鬆了一口氣,看他們走遠,便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磚頭,心中惡狠狠地道:算你們幾個人運氣好,跑的快,要不然今天晚上非一磚頭拍死你們。
只聽得「叮嚀」一聲鈴響,那大漢帶著小美,騎著自行車又折了回來。
儘管內心波瀾壯闊,但是表面我還是要裝作一副深沉的樣子。
於是借著昏暗的燈光,我悄悄扔下了剛剛拾起的磚頭。
那大漢道:「剛才我一尋思,你小子口哨吹的挺好,感覺挺有才華,不如以後跟我混,負責放哨,得了錢也分你幾成,就當做個兼職,怎樣?」
我有點震驚,還真打算要我入伙?
那大漢看我有些猶豫,便道:「放心,雖然我剛才說過你長的丑,但是我們團隊不搞歧視。跟著我們團隊,三年買義大利真皮沙發,七年開上賓利跑車!」
儘管內心波瀾壯闊,但是表面我還是要裝作一副深沉的樣子。
我定了定神,忽然想起我是個半調子的學管理的,便問道:「你們有營業執照嗎?你們團隊的核心業務是什麼?組織結構是怎樣的?企業價值觀呢?戰略目標又是什麼?市場營銷管理做得如何?人力資源做了規劃嗎?HRIS用的是哪一家的?常用的決策模型是什麼?接受過管理諮詢嗎?給員工培訓過德魯克的內容嗎?亞當斯……」
「好了好了!」那大漢擺了擺手,說道:「你說的這些我不懂,我們只是一個初創的小團隊。剛開始確實走了一些彎路,不如你以後給我們做那個狗……狗什麼頭?」
「狗頭軍師。」自行車后座的小美提醒到。
「額,對,狗頭軍師。」大漢讚許地看了小美一眼,又對我道:「如何?」
我本想直接拒絕的,但是大漢又掏出那個明晃晃的東西出來,唬得我連聲答應。
大漢滿意地點點頭,正要騎走,卻突然想起什麼,又轉頭問我:「你剛才說的那些,要花多少錢能夠搞好?」
我說道:「這個得看具體情況。」
那大漢便下了車,站在我跟前,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卻只掏出幾張皺巴巴的零錢來:「我身上沒有多少錢,這是昨天搶的50,還有今晚搶的20,先拿給你,你回去先給我整一個什麼戰略規划出來。明天我要看看,到時候再打電話給你。」
我重重地點了點頭,揮手歡送那幾位大漢遠去。
儘管內心波瀾壯闊,但是表面我還是要裝作一副深沉的樣子。
一陣晚風吹過,我覺得有點冷,便抱緊衣服,但是腿還是冷得直打哆嗦。我感覺我腿上的汗毛在根根立起。
我低頭看了看,心涼了半截:
我褲子呢?
這時衚衕口外,忽然傳來一陣曲調悠揚的歌聲,我凝神一聽,正是那個叫小美的姑娘所唱:
南海有仙珠,
其光夜明明。
自在隨流轉,
逍遙照太虛。
忽落人間世,
…………唱到這兒,突然起了一陣大風,後面所唱的詞,就模模糊糊聽的不大真切。
接著又是一陣陣大笑聲傳來,那個叫老闆的大漢高聲道:「今天得了一件褲子和手機,下一次,我帶你們開飛機去!」
接著又是一陣歡笑,一行人漸行漸遠,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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