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驢得水》中的張一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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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山東的小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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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一曼，一個民國都市的女子甘心居住鄉村，一個風華正茂的女子卻保持著單身，令人浮想聯翩。在黃土地的小學裡，一個弱弱的女子，遠離都市的繁華，加入到教育救國的實踐中。她雖然是亂世佳人，最後卻難逃紅顏薄命的結局，留下了無盡的凄美。
驢得水中唯一裊娜多姿、楚楚動人的女子（張一曼），在全片中並未介紹到達荒涼地農村小學的故事。似乎是導演刻意迴避講述了這位奇女子的前生。晏陽初提出的醫治愚貧弱私，就是這些有志青年的夢想。這片荒涼地連誰都沒有的地方，還是吸引了一批近代的知識精英，因為她們心中有夢。她那麼異於當地農婦的衣著打扮，從來都是一身旗袍裹身，一頭長長的繡花，一個大大的微笑，在僅有六個學生的學校無疑顯示她那獨特的氣質，顯示出鶴立雞群的氣質。那身旗袍，在廟改造後的小學教室里，在低矮的窯洞里，在滿是黃土的操場上，顯得是那麼裊娜多姿。她確實是大城市的姑娘，也許因為逃避某些東西才來到這裡。或許是逃避失敗的愛戀，才來到迥然於過往熟悉的環境，以此過完餘生。
她和所有風華正茂的女子一樣，都喜歡梳妝打扮。恐怕梳妝打扮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吸引有情的人一覽她那含情脈脈的音容相貌。正如主題歌唱《我要你》的那樣：「我要美麗的衣裳。」一開始假借驢得水名義騙取的錢財，她就買了好多身美麗的衣服。以後幾乎每個場景，她都會穿一身美麗的旗袍，咧著嘴漏出一排乾淨的牙齒，樂觀地立在人群中。在以呂得水的名義獲得大批資助以後，大家買來了留聲機。在婉轉的音樂下，她首先約劉帥良跳舞，隨後又與校長跳起來動人的舞蹈。與男伴的完美配合，一前一退，舉手投足間都儘力將舞蹈發揮到極致。那舞姿，在流光四溢、昏黃街燈的照耀，慢慢旋轉。可見她的舞蹈功力深厚，並非一日之功。她也許曾經在大城市的時候，結交個權貴，多次遊走於高檔的舞廳。一身旗袍，演繹著絕妙的舞姿，實現了公主的夢想。

她應該在亂世中也渴望著美好的愛情。畢竟在近乎荒無人煙，甚至駝水都不得採取非常之道的地方，有一個對生活要求極為精緻的女子，總是吸引無數痴男少女的心。她每次都把自己自己打扮得極為精緻，每次與人交談似乎會有樂觀的笑容。儘管瘋掉以後，她還是很樂觀地滿田野跑來跑去採摘野花。在教堂的婚禮上，她一開始還是蠻猶豫要不要進去，但是當看到校長女兒穿著美麗的婚紗，她還是手捧著一束燦爛的鮮花出現了。鮮花大大小小，捧在手掌里，好像美麗的少女。滿嘴裡都是關於美好婚姻的詞語，那真的只是一個女子在亂世中渴望天長地久的愛情。對校長來說，教育救國和改造農民是他的夢想；對於張一曼來說，她最大的夢想可能是渴望擁有一段天長地久的愛情。如果渴望一段美好的愛情，像她這樣的亂世佳人，完全可以待在大城市，必定會獲得一段風風光光的愛情。
從別人的話，可以窺探張一曼的今生前世，可以窺探她為什麼來到小山村的緣由。裴魁山在大家動員張一曼向銅匠的媳婦承認勾引銅匠的時候，無疑說明當時張一曼當年境遇很慘。裴魁山雖然很極端，但是還是一句點破張一曼過去的人生境遇：要不是校長收留她，她現在還不知道哪裡。甚至在跟教育局的官員協商農村教育家的候選人時，教育部官員說道張一曼的時候說了句：「你的情況我就不說了。」隨後大家都保持沉默。甚至裴魁山在漫天的蒜葉中向張一曼告白的時候，裴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那就是「雖然你在別人眼裡看起來很放蕩，但是我知道其實你很單純。」別人眼中的她，似乎在訴說這個女人過往的不平凡，似乎在暗示女子過往的風塵。確實她很放蕩，在性關係上無意很開放，也許只是忘記曾經深愛的東西。但是總覺得她並不是和普通的風塵女子一樣，尤其是當她唱一首《我要你》的時候，總是令人想到也許歌聲就是她想要的生活。
樹大招風。一個貌美的女子，掉入了一群素質並不高、「品行不端」的男子中，猶如狼入虎口。校長應該是在他最落魄的時候救過他，所以她在校長剪斷那長發的時候，心理無限憂傷，卻還是默默接受了。甚至在減掉長發的時候，她還在回憶與校長過往美好的畫面：一起跳舞，一起歡笑，一起穿著艷麗的校服拍照片……就算瘋掉以後，他在一片盛開的油菜地里，開開心心地采著油菜花的時候，校長對她說：讓她儘快會自己的屋子裡做校服，不做完不出來，即使外面出現任何聲響都不用管。後來即使校長像頭驢一樣被困在驢棚里，像驢一樣嚎叫，她都沒有出來。裴魁山是劇情中向她深情告白的知識分子。他們朝夕相處，甚至都要發生了關係。可是張一曼終究不愛他，只是他的過客。在一片蒜葉鳳舞、青蔥歲月中，一個女子聽聞裴魁山深情告白以後，她也許經過很深的感情，知道固執己見往往不能善終。她也許經歷過單相思的年歲，知道那終究不是愛情。於是素愛開玩笑的女子，一下子正經起來，果斷決絕了兵荒馬亂年月一個男子的鐘情告白。
後來銅匠還是出現了看似放蕩的女子世界裡，偶然的機會他們還是發生了關係。個人感覺，其實張一曼還是對銅匠有感覺的。在第二天早上，當朝陽初照大地的時候，銅匠就要回到面朝黃土背朝天、和自己槽糠之妻過日子的生活。張一曼聽說銅匠很喜歡她那頭髮，卷卷地很好看。於是果斷拿起一把剪子，剪斷了一綹長發。據說，女孩不輕易斷髮，送斷髮於他人，必定有深刻的含義。後來，銅匠深陷愛戀之中，在默默注視那裊娜多姿的背影消失在黃土地的時候，忽然有感而發唱起一首歌。一首高亢動人的歌聲驟然響起，勾人心魄。張一曼應該是笑著回頭看了銅匠，卻迎面哭著走了。現實就是這樣，最好的愛情是對了人對了時間。張一曼只是遇對了人，但是時間不對。

張一曼，驢得水中一個鍾情的民國女子 - 山東的小二哥的文章 - 知乎專欄 https://zhuanlan.zhihu.com/p/23292567

既然沒有大佬回復那麼我就來歪曲一下
張一曼+銅匠媳婦=田小娥

當然我承認這僅僅是文學作品給予我的刻板印象，因為你當然也可以說張一曼表現出的是一種原始的狂熱的慾望（美其名曰自由吧）像曹禺《雷雨》里的繁漪；其為了大家而犧牲自我的命運又像極了莫泊桑筆下的羊脂球。對於形象的歸類取決於你的最深刻的認知的代表形象。而在我心目中，足以體現女性對於男權的抗爭的、以滿足自身慾望為自由來對抗傳統的、本質上又保有淳樸可愛天真的傳統女性的代表形象是《白鹿原》中的田小娥。
張一曼來這裡的初衷是什麼？她想脫離世俗的紛擾，憑本心自由的生活，嚮往浪漫的愛情，什麼是浪漫，當她唱起「我要你在我身旁，我要你為我梳妝。這夜的風兒吹，吹得心痒痒，我的情郎，我在他鄉，就要天亮」的時候，當她灑起剝了皮的蒜當雪花的時候，所有的觀眾不能不為之動容，此時人們看到的是一個純情的小姑娘，一個內心極其潔凈的小女子。是的，你可以說她的本心是自私的：其他的知識分子都美其名曰地來搞」偉大的農村教育事業」，唯獨她坦誠自己的初衷只為了自己的自由。你也可以說她是放蕩的，她隨口肆意的說著些調侃男人的葷段子，露骨的勾引每一個男性來滿足自我慾望。但我必須要問：當她從紛紛擾擾的上海灘（我也不知道她從哪來的，反正不是上海就是重慶）脫離，遺世而獨立，追求自由而來這個四人集體後，她自由了么？！恰恰在接下來面臨種種利益紛爭的時候，她都是為了所謂四人集體的利益而做了「醜惡」的行為（這裡不得不提我們倡導的偉大的集體主義）如果說「睡服」銅匠的行為，是出於迎合自己肉慾的需求而為了集體，為了學校。那當她被逼向銅匠媳婦承認與銅匠的關係的時候，如果她確是肆無忌憚的、放蕩的「臭婊子」，她就完全不假思索的承認啊，但她想到的也還是不可以承認，她說到，只要她承認了，銅匠的一生就毀掉了，此時的她，想的並不是自己的青白，而是銅匠的人生。那麼即便我承認此前的肉體犧牲不是屈服於集體利益的話，可最終她還是為集體所迫向銅匠媳婦承認了，而她又再一次為了集體而逼走銅匠時，迫不得已的罵出傷人的話：銅匠是畜牲！張一曼內心明白這句簡單的話對於銅匠的傷害不僅僅在於他緊握的那一絲幻想的愛情的破滅，更重要是人格的侮辱與價值的否定。我們不妨回顧一下銅匠的第一次改變，銅匠起初有一個卑微的身份與一個「屈辱的不光彩的」家庭，但他有著天生的資質，在如假包換的「呂德水」打包後萌生了突破傳統、現實的五四抗爭精神，但可悲的是，這種轉變是憑藉著張一曼特有的「女性的風情」得到的，而她對於妻子的抗爭、對於西方先進文明的嚮往僅僅是緣於張一曼那一縷頭髮的幻想。這點脆弱的支撐，這點天真的信念，支撐著他不畏妻子的強暴（你出軌你還理所應當了？當然在五四新觀念下，這種棄封建原配而尋找自由愛情的不計其數）。但一旦張一曼對他否定，他建立起的脆弱的新的進步價值觀念就會轟然倒塌，與之而來的就是人性的異變，就是佔有不成的報復欲。好像有些扯遠了，此處稍微提一下，銅匠對於愛情另一方的女性與裴魁山是如出一轍的，都是沒有被滿足後的橫生報復，只不過銅匠來的自然，裴魁山來的卑鄙。
前面我們已經談了張一曼的兩次被迫或屈服，再談第三次，也即是最終擊潰她人生意義的——斷髮。受高雅學姐在蘇童《妻妾成群》里井的意象的研究，我也嘗試分析本片中「頭髮」的象徵意味：

1.頭髮作為愛情意象：或許愛情太複雜了，正如女人的頭髮一樣，讓人理不清頭緒，正所謂剪不斷，理還亂。於是長久以來，頭髮成為了最具隱喻性的愛情信物：古詩云：一寸同心縷，以誓結髮同心、愛情永恆、生死相依。或許片中嚮往自由愛情的張一曼被銅匠一首民歌打動，被他的淳樸感染，真的動了那麼一絲愛戀，給與頭髮，而這也成為了銅匠追求新世界的信念。

2.頭髮作為性愛表象：正如穆斯林婦女的頭髮只能為丈夫所見，頭髮無疑是性佔有的體現，和尚尼姑削髮為尼，遁入空門，也示對性慾的決裂。頭髮與性愛的微妙關係也特別為文學電影創作者所欣賞，成為一中獨特的、帶有性信息的符號。長久以來，文學的塑造也為我們留下了一個刻板印象：放蕩的女性都有一襲長發。片中銅匠對於張一曼的愛情始於性行為，又可以說是當方向的挑逗。（這裡比照田小娥與黑娃，你就知道在形象塑造上張一曼多麼像她了，而且意味深長的性愛場景很像田小娥的那個窯子……）

3.頭髮作為政治因素：這點想必大家再熟悉不過了，「辮子」作為革命的信息。至於為什麼長發要剪成短髮，本片在處理上其實是有些主觀的，並沒有依據傳統的政治意味。例如我們知道當時的進步女青年大多是短髮的，而其實此種革命的短髮是與傳統「辮子」相對的，而長發則有些現代因素，所以此處我姑且簡單詮釋為銅匠的報復，是想通過剪頭髮的方式對於張一曼的人格與自尊進行一次毀滅性的打擊，因為頭髮還有第四層意味。

4.頭髮象徵女性的尊嚴。頭髮特別是長發，表現的是女性的秀麗、優雅、柔和的陰柔之美（此處絕非貶低短髮女性），而我們又習慣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古時「剃髮」更是一中人格侮辱的罪行，同樣對於銅匠，當張一曼與他的愛情擦出一絲絲火花時，他就明白頭髮對他對一曼的重要性，正如同張一曼的一句「牲口」對他人格與價值的徹底否定一樣，他取而代之的報復則是通過「割發」來鞭笞張一曼的尊嚴。
可惜的是張一曼的抗爭到此為止了！
她瘋了！這又是一個表現主義與後現代主義極力推崇的文學影視形象：瘋子。真瘋還是裝瘋？我們不得而知，但她決然沒有像片末的那三位男性一樣，掩蓋真相虛偽的活下去，她自殺了，詮釋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女性反抗者的悲劇。在系統（參照我寫的「正義與道德」第二節）的壓力下，抗爭者註定只是曇花一現，註定是悲劇收場，註定是殘酷的結局，註定為這個世界所不容而「淘汰」。這樣的女性形象不勝枚舉。但遺憾的事，片中張一曼的抗爭力度，太弱太弱了，以至於自殺的凄涼，而不悲壯。作為其對比，我們看看田小娥，雖然陳忠實仍然有男權主義作祟，雖然他依舊無法將「解放女性」進行到底，但我們看到了另類的持續的抗爭：變為鬼魂索命的田小娥，可惜她最終還是被封建男權主義的代表白嘉軒所鎮壓了，但她剝開了薄弱的下一代男性的嘴臉，將無信仰的他們肢解的一乾二淨，於是雖然田小娥相比張一曼更加乖張放蕩，但她的一生充滿了抗爭的血性，她短短的一生是一部悲壯的女性抗爭史。那麼再看看張一曼，她瘋了，她的抗爭跌入了低谷，甚至可以說她妥協了，當她在熒幕上跪倒在孫校長腳邊說出一句：

「我接受改造！」

我當時心理一顫，且不說這個詞足夠刺眼（改造？？這詞尼瑪也要背鍋？），我心底就是一聲「完了」。因為我心中像田小娥這樣的女性角色居然不會屈服說「被改造」，她應該會是怎樣？

像田小娥般騎在鹿子霖頭上灑他一泡尿！

可惜她屈服了，她屈服之後只以採花為願了，但這又怎樣？被一群慌亂的村民碾於腳下！

破滅了，一切都破滅了。

凡是屋外的動靜什麼也聽不見！凡是屋外的事什麼也不管！（你不是不敢說么？我替你說！）

毀了，當校長的口令縈繞她耳邊，這個角色應有的女性抗爭土崩瓦解！

於是我只好拿片中另一個角色為她的抗爭意識續命：銅匠老婆。這就是荒誕派反傳統的體現：丑的東西是美的，銅匠老婆是片中，是這場「變革」中唯一不曾改變的角色，她親手終結了片末的荒謬可笑的婚禮，可是她贏了么？

不，這種續命同樣是一無所有！她是醜惡的，她失去了愛情，她經歷不了五四思潮，她頂多算是舊時代的一次戲劇性的反轉。所以用這個角色，用這樣一個模糊的傳統形象詮釋「異變」中的不變，失敗至極！

自己拙見，隨意閱讀

其實，真的張一曼不會去自殺的。她的眼中有那麼多美好的事情，她的心裡裝著一個豐富的世界，她的心靈和身體都那麼自由。渣男罵她幾句婊子，牲口僅僅是剪了她的頭髮，又沒毀容，又沒殘疾，大不了離開，重新來過罷了，老娘已經從城市來到鄉村了，再從蘇木到嘎查有什麼難度？
我在心裡是有些偏愛張一曼的，雖然不是特漂亮，但是美。招人喜歡，風情萬種，搖曳生姿。當男人愛上這匹野馬，頭上就會有一片草原。野馬永遠該有野馬的風格，除非碰上我心中的伯樂，我會低一下頭，你們這些路人甲乙丙丁，怎麼能配的上讓我難過？

一曼是風情萬種的，電影的一開場，她對著鏡子，身著修身的旗袍，擺首弄騷。不同於平常女老師的羞羞捻捻，她對於性的追求是足夠自由與不受拘束的。她享受做愛這個過程，這無關乎於情，所以她會挑三揀四，在裴魁山和銅匠之間選擇了銅匠。從她的大膽言辭與放蕩不羈的行為中可以看出，她是離經叛道的，背離了我們對尋常女老師的印象，她夠浪，也夠盪。然而，她也是一個內心單純的人，我不得不說，她身著一身素白衣裳坐在學校外邊剝大蒜樣子驚艷到了我，唱著大膽露骨的情歌：「我要唱著歌默默把你想我的情郎 ……..」，裴魁山向她求婚，可以將她引到西南聯大做助教，她拒絕了，一個崇尚自由的人又怎會願意被他人管束呢。「昆明天氣好，可是卻看不到下雪。」她笑靨如花，將籃子里的蒜屑兒拋得滿頭都是，她愛浪漫，像所有少女一樣。

在被所有人指責的時候，我想，她應是覺得這一切是自作自受，她沒有反抗。曾經說要照顧的裴魁山說她是婊子，「你就是公共廁所，誰想睡就睡」。曾經最喜歡她捲髮的銅匠命人將她的頭髮剪得亂七八糟。她啪啪打著自己的臉，那是她無力的抗爭，抗爭著自己最後一點點自尊。一個極其愛美愛自己的人又如何能忍受得了自己變醜的模樣，她變得有些精神失常了。在銅匠與孫佳的婚禮上，她用偶然得到的那把槍，在一個慢慢平靜下來的黃昏時分，結束了自己的一生。卻依然恪守著他們的約定，做好了屬於他們五個人共同的衣服…….

我不得不說，任素汐長相不夠好看，但是沒有人能夠比她更會演一曼。一曼作為一個知識分子，大膽的言行，在民國時代是占極少數的。她的角色跟性格是極具戲劇性的，她對男人，只有肉慾上的喜歡，無關乎情愛。她想要便要，不去在意別人的眼光，然而，在男權獨大之下，她終究是被撕碎了。

我可以毫不客氣地說，我喜歡任素汐，可我不喜歡張一曼。從什麼時候開始，睡有夫之婦成為開放的新時代女性這種褒義詞了？說到這裡，我不得不提一下《潛伏》的晚秋，我很好奇，像對於晚秋、張一曼這樣的只顧自己私慾可以任意勾引已婚男子的人，竟然也會成為新思潮女性的代表。睡裴魁山可以，睡銅匠的時候居然問他沒和老婆做過嗎，實在欣賞不來

一個有才華，愛自由，風流的女子被男權迫害了。

謝邀
昨天看到的時候本來說忙完在回答，結果一直忙到下班就給忘了。其實我不太會去講這些東西。在電影里，她算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犧牲品吧。算是在這部荒誕喜劇中美好而純凈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