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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家人介紹的相親對象第一次吃飯,席間交談感覺還可以,為什麼回去後信息都不怎麼回呢?這是啥意思?

戀愛


我和相親的女孩們相談甚歡,可是發展到牽手的沒有。


那些女孩有些是相親界的高手,身經百戰,遇男無數,只會騙我一頓飯。只會陪我一根煙的時間。


我不想和女生玩愛的遊戲,只想找個有意結婚的女孩安心過日子:安心過,偶爾日,生孩子。


上次熟人定地點,公園門口見面,熟人介紹完神速離開,剩下我們倆。我給她買飲料,問她要什麼口味,她說綠茶好了。


公園裡,人很少,天氣陰,微風涼,她穿著小背心看起來很清涼,單馬尾還用白手絹圈起來,脖子細長白嫩,帶著名貴手錶的手拿著綠茶,指甲精心打理過,有粉紅底小白花。她的嘴唇發出圓潤的光澤,看起來像是櫻桃鮮艷欲滴。

我們在公園隨意走著,她問我有沒有房子。家裡幾口人,父母幹嘛的,我收入多少。


問完之後,她再次意味深長的把我從頭看到腳,說了聲抱歉就走了。


她走之後,我還在公園裡玩。我發現這個天氣,公園樹下面的螞蟻更忙碌。我蹲在那裡看螞蟻上樹,覺得自己以上帝視角看著這些,心情很愉悅。我超級有優越感,我感覺自己看到了全局。


空氣中有悶熱的氣息,也許大雨會突然而至。我可沒有要去的地方,賓館預約的房間不是為我留的。KTV包房的爆米花不是給我吃的。藥店里的偉哥和杜蕾斯不是我想買的。


我喜歡廉價又簡單的快樂。在看螞蟻的時間裡,我對其中一隻螞蟻青眼有加。覺得它爬得慢,看起來很憂鬱,可是它沒有停下嘆息,還是在找尋食物。我幫它找了一小塊兒童食品袋裡的碎渣,它咬住歡快的跑起來。


我微笑著看著它,覺得心跳加快,做了一件大好事一樣。不知何時,一個小朋友跑到我的面前,蹲著和我一起看螞蟻,我讓他把手裡的零食拿出來和螞蟻分享,他獲得了我的允許,很高興的拿出來給螞蟻吃。


我先是看見他媽媽的碎花裙擺,又看見她微笑的臉。她靦腆的笑著說,我兒子可以和你玩嗎?


我說可以的。


我們玩著,他的媽媽很愛乾淨,不時提醒她兒子不要觸碰地面啊不要坐在地上啦。


她看起來也就35歲左右,身材高挑,少婦溫婉的氣質顯出來,不過眉間的憂鬱帶著些高冷。如果不是她兒子和我交流,我今生怎麼會有機會和她微笑點頭。

我要她手中的線。她笑著說那是她用來給兒子縫扣子用的,剛才扣子掉了,在超市剛買的。


我說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啊。你讓我用一小截好了。


她不情願把所有線團給我,我看得出來,她對我有提防和距離感,已經三次催促兒子回家了。


我看見她把線放進唇間,香唇飛快優雅的一動,線被她咬斷,她遞給我,手指很白,沒有帶戒指。


我用線連接兩棵樹,在線上塗抹了她兒子食物中的奶油,這樣,相距不遠的兩棵樹上的螞蟻,就可以通過我的人工橋相遇見面了。


很快,螞蟻嗅著奶油,在那根線上來回跑。她的兒子拍著手大聲笑,她也和我目光相碰,笑了起來。


天色漸暗,風雨欲來。我們匆匆告別,哪怕她兒子和我一樣依依不捨,她還是牽著兒子回家,剛才那個少婦氣場,連同童真還有曖昧的氣息都消散在了帶著潮濕的風裡。


因為我的家庭經濟有困難,回到家,家裡人商量著我的終身大事,不是很樂觀。望著門外的雨嘆氣。


幾天後,我跑著找工作,人才市場是找不到的。我的學歷不行,只能沿著街道,找招人的店鋪。那些貼在玻璃上的招聘廣告,都是我所關心的。


走了很久,聽見一個小朋友叫我,我看見熟悉的臉。他拉著我和他一起玩螞蟻。我心想反正也沒事,不如和他一起玩吧。我真的很喜歡上帝視角看螞蟻上樹,也願意和小孩子互動。

我們玩了一會,小孩子回到旁邊店裡拿線。我看見餃子店門口,她站在那裡,微笑著。


我們玩到中午,她的餃子店還是沒有生意。她在最裡面狹小的廚房包餃子,很小很精緻。我和他的兒子看礦泉水瓶子里螞蟻來回跑。


我看了看價錢,要了盤餃子。她笑著給我下出鍋,說這一盤不要錢,陪她看孩子這麼久,真的很感謝。


她的聲音像是電台女播音支持,很好聽。


我覺得很好吃,就是沒有吃飽。我開玩笑說。


她很抱歉的搓著手說,她再去包一些,現在她一個人包的太慢了。


這時候有兩個喝得醉醺醺的人前來,說要吃餃子。等了十幾分鐘,兩個人罵罵咧咧,說餃子太慢了。


她手上帶著麵粉,從廚房出來,表達了歉意。大眼睛給我一個勾魂的眼色。我的靈魂就禁不住帶著肉體和她進了廚房,她的兒子拿著礦泉水瓶跟著我。


她讓我擀皮,她來包。她的兒子也可以在案板上洒洒麵粉。我們三個在廚房忙不停,我擀麵餅時發出有節奏的聲響,算是鏘鏘三人行吧。


一個醉漢搖晃著走進來,當時就笑哭了,他指著我們仨,彎著腰大笑著,說你們一家三口還包不出來一盤餃子啊,還伺候我呢。

另一個醉漢也跑過來笑著看她兒子,勸她不要使用童工。


餃子很快出了一盤,醉漢超快的吃完。覺得很好吃,嚷著還要吃。我們三個像是得到了鼓舞一樣,繼續包起來。


她的臉蛋上不知何時沾染了麵粉,我勸她擦掉。她臉紅了,飛快的用肩膀上的衣服蹭了一下。不一會她和兒子看著我笑,我不知何故,後來她兒子告訴我,我的臉上也有麵粉。


我們三個笑起來,空氣中瀰漫著快樂的氣息,麵粉好像會漂浮,少量的瀰漫著,像是無數的快樂分子,營造了一個快樂的世界。


醉漢付過錢走後。她給我一瓶飲料,對我說謝謝。


我說我還沒吃飽,給我來碗餃子,我再喝點餃子湯吧。


她歡快的答應,讓我和他兒子一起吃。


她的兒子和我討論著礦泉水瓶子里的螞蟻,她在旁邊不時夾起餃子低頭放進嘴裡,很有大家閨秀的范。吃餃子像吃糖一樣,沒有大力咀嚼的動作,只看見香腮柔動幾下,白嫩的長脖子就通過了一個小餃子。


我問她孩子怎麼不上幼兒園,他爸爸呢。她輕輕地放下筷子,紅了眼圈,掉了眼淚。她哽咽著說:離婚了。


我沒有再問下去,低頭喝餃子湯。餃子湯很好喝,我覺得身上暖暖的,很舒服。

回到家,依然是父母的唉聲嘆氣,怪我沒有工作,也沒有媳婦。


過了幾天,還是沒有找到工作。覺得想吃餃子了,再次來到她的餃子店。她的兒子拿出飲料瓶,和我一起捉螞蟻。她的生意依然冷淡,精緻裝修的小店,乾淨整潔,有幾張桌凳,沒有顧客。


她在裡面包餃子,我和她兒子玩螞蟻。等餃子好了,我和她兒子一起吃,她也慢慢地坐過來,一開始喂他兒子,一會自己也吃起來。


她拿了瓶啤酒,放桌上不說話。我也沒有好意思打開。她往我面前推推,我看看她,她笑笑,捂著嘴臉紅了。


我喝著啤酒,看她閃躲著目光,等待著她問什麼。


她笑著吃餃子,和兒子看螞蟻。裝作隨意的樣子,問我在哪裡上班。


我回答沒有工作,所以也討不到老婆,她笑起來,伸手拿紙巾擦拭嘴唇上的麵湯。


她告訴我隔壁手機店招人,我可以去。她和店主是好朋友。


她領我過去,那個富婆老闆珠光寶氣,大概看了我幾眼,很快答應下來。


我在手機店負責打掃衛生,推銷手機,為新手機安裝軟體,貼膜。中午在她的餃子店吃餃子,我每次掏錢她都不要,她的兒子經常找我玩,她很感謝我。

她給我介紹了幾個女孩,女孩都把我拒絕了。沒有房子是沒有安全感的,女孩們都覺得這是結婚的必備條件之一。


她來店裡面刷機,我坐在櫃檯里。她和富婆聊著我相親的事,想讓富婆幫我介紹個溫柔的女孩。說我心地善良,有童心。


富婆大大咧咧的說:我看他也難找,我這人際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認識的女孩心氣都高,哪裡看得上沒房沒車的。我看啊,你們倆包餃子挺配的,你們一起過吧。


她紅著臉笑,和我目光相碰,躲閃開,再次相碰。


富婆從那天開始,就逗和我玩螞蟻的小孩子喊我爸爸。那個小孩子本來就和我玩得好,很親近。改口改不了,一直喊我哥哥。


中午去她店裡吃餃子,她會炒一些菜,放在餃子旁邊。醋碟蒜碟香菜鹹菜,都很齊全。也會在我的要求下,喝點啤酒。白嫩的皮膚變得緋紅,只有大笑的時候,眼角有些皺紋。


我告訴她牙齒上有韭菜葉,她慌忙起身進廚房漱口,臉紅了很久。


吃過飯,她把一瓶推向我,說:是你的益達。


我推給她:不,是你的益達。


我們都笑起來。

富婆不時撮合,我們的關係升溫變熱。富婆帶著壞笑說,看你們倆大白天也關著店門,留兒子在我的店裡玩手機模型,你們倆可真會玩。


我咳嗽幾聲,她臉紅著不作聲。


她第一次帶我去她家,讓我上了路虎車,開進了巨大的車庫。這個鄉間別墅是我們這裡最貴的房子。挨個洗過澡,她倚在卧室門口,看我和她兒子玩那些擺滿地的玩具。


前夫為她留下很多財富。我問她為何要開餃子店。她笑著說,那個店鋪本來就是她前夫留給她。空著也是空著,她養尊處優慣了,什麼也不會,只是餃子包的好吃,就算是自己找個事情做,包些餃子給客人好了。


家裡人很高興,覺得我找了個女人,雖然離過婚,可是有錢。雖然有孩子,可是還能生。


在我看來,相親是人為製造並不存在的浪漫,笨拙而且沒有良好的體驗。還是順其自然,等緣分自然來的好。

冥冥中註定的事情,都是巧妙的環環相扣。我在公園和小孩子蹲著用上帝視角看螞蟻的時候,站在我身後的她看我們的目光是不是上帝視角呢。那天上的月老,用上帝視角看我們仨圍著兩棵樹之間線上的螞蟻,是不是也微笑著在默默牽線呢。


在桌面上是客套話,因為男的情商高怕冷場。


那是說明沒戲了


因為別人感覺你不可以啊


面對面的時候總要客套一下啊,總不能當場冷臉吧


沒看上你


排除對方臨時有事,出差太忙的可能性,就是沒看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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