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紹興十一年除夕的岳飛重生到過去,他會怎麼做?

請各位開個腦洞。不拘於回到哪一年,可以是紹興十年,紹興八年,建炎三年等,但不要早於靖康元年。岳飛會黑化嗎?他的三觀可能會經歷怎樣的變化?或者他在知曉未來的情況下究竟應該怎樣做才能重新拯救世界?畢竟現在很流行重生復仇文,想知道如果給岳飛一個機會他會怎麼做。
ps:
請盡量一本正經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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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各位的答案,我現在覺得以岳飛的性格不太可能黑化。其實我只是想要一種歷史的可能性。當主動權掌握在岳飛手裡時,他要怎麼做才能實習理想,改變華夏的命運。答案里很多人很悲觀。就真的沒有一點可能性了嗎?


謝 @陳東

作者:經略幽燕我童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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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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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娛樂向:

《岳破侖戰記》

作者:經略幽燕我童貫

深夜,篝火旁的主將仔細地看著地圖,手裡還攥著一把用來充當算籌的稻草,身後是成排的傳令軍官。

他一邊看著地圖,一邊把稻草在地上擺來擺去,隨後又陷入沉思。

片刻之後,他抬起泛了血絲的眼睛說到:

「傳令!」

一排傳令軍官走上前來。

「敵人在太平州附近的力量非常薄弱,他們主力不在這裡。當面的少數部隊將不得不獨立對抗我們的全力圍攻,他們的隊伍顯然不是以能經受住我們幾個時辰的圍攻的方式組織起來的,結果會毫無疑問。你們如果明日上午,最遲不超過明日下午能夠得手,留下輔助部隊,主力要迅速往東向我們靠近,你們的側翼會有掩護。把執行情況向我彙報!」

三個軍官點頭之後退去,下一排軍官走上前來.

"和州的情況非常好,你們的調動竟然讓敵人無所覺察,這種軍事藝術不能不認為是太卓越了。命令輔助部隊就地轉入防禦,保持位置。要將主要的力量要迅速向東靠近我們,把執行情況向我彙報!「

又一排軍官走上前來,主將的語速則越來越快。

「建康方面遭遇的是敵人的主力,你們必須馬上後撤,向右翼靠攏。你們的兵力還沒有完全暴露,敵人對你們的判斷還不會很准,但時間是有限的。你們保持少量的接觸,不要遲於明天夜裡抵達目的地。其他的,按原定計劃執行。你們的任務將非常繁重危險,希望你們保持住曾讓你們獲得過如許榮譽和成就的那種果然、堅毅和信心的那些東西。把執行情況向我彙報!」

「命令我們的左翼將所有兵力展開,戰略方向擺在建康,他們的前方會有掩護,必須不遲於後天上午抵達。告訴他們,我將不遲於後天下午抵達。把執行情況向我彙報!」

「對所有部隊的士兵傳達如下口頭命令:戰士們,你們從來沒有表現過這樣的勇氣,這樣的頑強意志和熱切心情,你們充滿了睥睨所有敵人的情感,即使在這樣困難的局面下,你們也沒有放棄過努力。去告訴你們遇見的每一個居民,告訴他們,我們在鄂州聽見了他們痛苦的哀嚎,我們深切的了解他們要向金人復仇的願望。現在我們來了,來和他們聯合在一起,把竊據在臨安的那頭只知道對敵退讓的肥豬給趕出去,為他們的命運討還一個公道!」

「戰士們,團結在你們的旗幟周圍,我們的軍旗將從一座門樓又飛向另一座門樓,一直飛到臨安,飛到東京,飛到幽州,那時候你們可以光榮的展示你們的傷痕,可以誇耀你們的成就,你們將成為人民的救星,在晚年你們就可以驕傲的對任何人講:『是我,把侵略者和叛逆在國土上沾染的膻腥給洗凈了!』」

「報告!有位軍官想見您!」

「怎麼回事?「

「報告,我們的營隊迷路了。」

「番號?」

「強勇第七指揮。」

主將眯了眯眼,說道:

「你們的軍今天在三十五里外的江寧鎮宿營,那裡是我們的前鋒。你們晚上可能趕不到。你明天下午直接到牛頭山一帶歸隊,那是你們的新宿營地。傳令官,帶他們去休息。」

在一切安頓下來之後,主將才坐下來,僕人上前給他披上一條毛毯,主將還在喃喃自語:

「一定要加速進軍,有必要的話可以丟掉輜重。篡位者從臨安出來了,這是機會。」

隨後,他就這麼伴著篝火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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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安小報的消息一日一變,以下是部分標題:

第一天:《湯陰怪物在池州上岸,張俊太尉率軍鎮壓,不日捷報即來》

第二天:《太尉張俊不敵殺人魔鬼,魔王正向太平州進軍》

第三天:《篡位者佔領舒州,楊存中太尉布防建康,誓要建成東方斯大林格勒》

第四天:《岳將軍佔領建康》

第五天:《岳飛先生接近臨安》

第六天:《號外~!韓世忠太尉星夜率部反正!盜撮!》

第七天:《皇帝陛下將於今日凱旋永遠忠誠於他的行在臨安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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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脆把這個也放過來.

岳飛題材的新試寫(坑,慎入!) - 知乎專欄

亥時,京湖宣撫司主管機宜文字黃縱在一名軍官的帶領下,匆匆的趕到了宣撫司後門。此時已是夜深,宣撫司距離長江也不遠,夜霧把二人的衣服都打得濕透了。二人來不及擦把臉,就直奔後衙而去。

京湖宣撫使、河南北召討大使岳飛此刻還沒有睡,正在和都統制張憲一同等待黃縱的到來。黃縱進門的時候,岳飛和張憲正就著幾盞油燈擠在蠟制的立體地圖面前,一個擺弄算籌,一個提筆書寫,忙得不可開交。黃縱不敢打攪,便暫立在一旁。只見岳飛雙手如同飛舞一般,在桌上把算籌擺了一排又一排,然後給張憲報出一個個數字來。張憲一邊聽,一邊寫,手邊已經積攢了一疊稿紙了。黃縱等岳飛算過了一節,開始收拾算籌的時候,才輕輕咳了一聲。岳飛轉身,看見黃縱到來,就好像心裡落下一塊石頭似的,把算籌放下,表情輕鬆了起來。

他開門見山的說:

「黃機宜,你以前見過呂侍郎(注1)沒有?」

注1:呂祉,當時任吏部侍郎。後文中的「安老」,指他的字

黃縱一愣,他原本以為被叫來是討論軍糧的運輸問題的。來路上他還仔細打了一回腹稿,想來問題不大。他沒想到叫他來只是問這個問題。

真要說的話,黃縱與呂祉在紹興初年,還是有些往來的。建炎年間,荊湖地區形勢大壞,巨盜劉忠、桑仲等人,四處流竄做亂。當時湖北的諸多官員,如程千秋、王以寧、李允文、陳求道等,不是被人趕走,就是被人嚇跑,陳求道甚至被人綁走為質,最後自殺。當時荊湖地區幾乎毫無秩序可言。到紹興初,呂祉擔任了荊湖提刑,著力恢復治安,才慢慢使得整個形勢穩定下來。

「回相公。我與安老(同注1)還算有舊。紹興元年,他負責過荊湖提刑司的工作,曾有意延攬我入幕為賓。」

張憲丟了稿紙,也湊了過來,說:

「你到底還是沒去嘛!」

「我和安老,就好比兩隻刺蝟,靠近了可是會受傷的。還是雅歌唱和以慰平生吧。」黃縱難得開了個玩笑。

岳飛不置可否,只是從袖子里掏出一封信來,對黃縱說:「你且看此信。」

黃縱接過信來,只見信封上幾個「宣撫相公岳飛敬啟」的大字,龍飛鳳舞,氣勢雄渾,不由讚歎了一句「好字」。他隨後把信拆開,摸出幾張信紙來。紙很厚,手感硬,質地堅,是初冬時出抄的峽州紙(注2),這是寫信的人用了心了。

注2:今湖北宜昌,當地在冬季抄制出來的紙是質量最好的。

黃縱開始讀信。信里開頭無非是一些互問安好的寒暄,到也平常。信的主要內容,無非是說自己已經準備啟程,前來鄂州「計量軍事」,並且還帶負責審計軍中財資的霍蠡來,「專一總理鄂州錢糧」。這些內容,官報里也講了大概,並不是什麼新聞。倒是最後幾句,很有計較。在信中,呂祉很是恭維了岳飛一番。他寫道:

「宣相以經緯之才,守荊鄂形勝,控遏上流,實國之藩籬。雖任重寄深,尤未盡其才,吾輩多嘆之。當此多事之秋,宜其動心忍性,以蒙主上佳詔。」

這裡表面上是拍了拍岳飛的馬屁,但內里實在是話裡有話。什麼叫「任重寄深,尤未盡其才」?什麼叫「吾輩多嘆之」?「吾輩」是誰?「動心忍性」和「主上佳詔」有什麼關係?他好像說了些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說,話里藏了幾層玄機,讓人理解不了,還不得不遐想連篇。

黃縱思考了片刻,想不出什麼答案來。他只得對岳飛說:「我與安老平日詩歌籌唱是有一些,但他的這些話,我也一下想不明白。只是覺得有些蹊蹺。」

岳飛笑了笑,說:「某也覺得沒來由的,不會寫這些話,甚至不該有這信。所以才想你來幫著看看。既如此,那也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著瞧了。」

在紹興六年八月間的這個晚上所發生的對話,活到最後的那個人,幾十年後依舊能倒背如流。

岳飛自獨立建軍以來,其部大量收容其他諸軍亡散及金齊降軍,從數千人的小部隊逐步成長為二、三萬人的大軍。之後征討曹成、收復襄漢、平定楊么,其部得到了大量的擴充。南宋中央政府曾先後將李山、董憲、李道、牛皋、傅選等北方義軍的殘部調撥過來補充他的兵力,還把荊湖北路安撫司的官軍崔邦弼和顏孝恭等部也撥給他,再加上岳飛平定各地起義軍所收降的精兵,使得其部的兵力迅速增加到十萬人的規模。除陸軍之外,岳飛還擁有當時江上最強的水軍,有戰船上千艘,大型的車船幾十艘。

這麼短的時間內,擴充了這麼多的兵力,是否能一一調教好,是個重要的問題。劉光世就處理不好這種問題,其屬下的將領們互相猜忌,彼此不服,鬧出過很多矛盾。例如,他的部下麗瓊和王德就長期對立,各自拉了一撥將領搞小團體,在歷史上就鬧出震動天下的「淮西事變」(注3)來。岳飛對這個問題處理得很好,他的方法很簡單:訓練。在訓練場上,誰行誰不行,誰能拖出多少人馬來,都是一目了然,做不了假的。只要標準統一,這種比較最讓人服氣。

注3:又稱「淮西兵變」,劉光世被強制退休後,部將王德被提拔為都統制。由於王德聲望能力不足以服眾,淮西軍內矛盾爆發。副都統制麗瓊聯合其他將領,攜裹軍民百姓十數萬人渡淮投敵,淮西為之一空。在本架空時空,穿越者解決了這個問題,沒有發生兵變。

荊湖宣撫司的野營坐落在鄂州城西的一大塊平地上,可以容納上十萬人的日常生活和訓練。此刻,呂祉正帶著戶部派來的霍蠡,在岳飛和一眾將校的陪同下,參觀這座營地。

在營地的訓練場上,每個用木頭刀劍和長矛武裝起來的新兵的面前,則有一個用同樣的武器武裝起來的老兵在督導指點。老兵按照攻防的各種動作,來給新兵指點要點,並與他們對打。在營地的上空,一萬多新兵和一萬多老兵的叫喊交雜在一起,此起彼伏。

「正立!」

「拿起武器!」

「用盾上頂!」

「切,切,現在!」

「長槍握正!」

「抬頭,抬頭,你要看!」

「要快,你揮的是槍不是燒火棍!」

「左!右!步伐跟上,快!攻!攻!攻!」

「正立!」

「這時候往後小跳才對!」

「反手給一下!」

「打!堅決點!打我!」

一萬個老兵生氣勃勃的呼喊,與一萬個新兵的叫喊,連同四萬個臂膀同時揮動的景象,使得整個營地顯得極其生氣勃勃。這番壯觀的景象,讓呂祉和霍蠡不住嘖嘖稱奇。他們就這麼一邊走,一邊看,走到營地中央的軍幕中去了。

大家都坐在胡床之上後,黃縱才有時間仔細看看多年未見的故人。可能是因為這是帶有一點參觀性質的半官方活動,呂祉便沒有穿官服或者公服,而是穿了一身紫色的圓領小袖涼衫,束了革帶,戴一個卷角襆頭。霍蠡也差不多,也是一件紫色的圓領小袖涼衫,只是沒有戴襆頭,把頭

發隨便扎了一下,做了一個髻。兩人的涼衫,一個是蔟四盤雕的花色,一個是翠毛細錦的花色,這種接近紅色軍服的涼衫是目前臨安府的時髦。岳飛和張憲等將領則樸素得多,他們以岳飛為首,大多穿各種素色的圓領袍,束了銙帶,裹著各式頭巾。岳飛戴的是常用的四帶巾,其他人則大多就是簡單的裹巾子。

飲完簡單的茶水之後,岳飛目視黃縱,黃縱立即心領神會的開了口:

「安老,你遠來如此辛苦,我們卻一點酒水都沒辦法準備。軍中粗鄙,請多擔待。」

呂祉倒是不以為意,他說:

「這規模比我當年提點荊湖刑獄時已經強了很多了。你們這麼客氣,我倒是要不好意思了。」

黃縱看呂祉似乎還有繼續講話的意思,於是沒有接這句話。呂祉繼續往下說:

「鄧、唐、襄、鄂,上至峽州,下至建康,邊面如此廣闊,只有宣撫相公一軍照管。你們不必這麼客氣,是你們辛苦.」

聽他說完這句話,軍幕之中似乎很有一些人鬆了一口氣。有人開始竊竊私語,還偶有「不是來找茬的」之類的話語從後面飄到前面來。

事實上,之前很多人確實很擔心呂祉、霍蠡此來的目的。自南渡軍興以來,各地駐軍的營田大多沒有就緒,地方供應的壓力很大,南宋中央政府幾次都想對後勤供應進行整頓,但都雷聲大雨點小,沒有最終落實。這次代表都督行府前來「計量軍事」的呂祉和代表戶部來管領後勤的霍

蠡,就被有些人解釋為中央要對後勤供應進行審計。雖然荊湖軍的營田建設,在諸軍之中算不錯的,但他們兵力最強,所以耗費自然就最大,有人擔心頗為正常。

呂祉緩了一緩,話題一轉,就轉到了北伐事宜上去了。他說:

「現今已是六月,盛夏將逝。虜人向喜於秋冬之際南下。張相公在我來之前特意吩咐,緣邊駐軍務必先圖自守,以致敵師。之後若有餘力,方可乘機擊之。卻不知岳宣撫有何看法?」

這真是一個爆炸性的消息。就在本年的上半年,大都督張浚還在駐龜山的都督行府召開過軍事工作會議,要求各路積極做好準備,預備在下半年發動北伐的第一階段戰役。就在會議上,他和岳飛、韓世忠、張俊、劉光世等約定了由岳、韓兩人主攻,張、劉二人主守的初步計劃。正在

已經基本準備停當的時候,作為張浚的親信,呂祉介紹的這個情況,無異於丟了一顆大炸彈。軍幕里頓時嘈雜之聲四起,眾將們都紛紛議論起來。

半天沒有說話的岳飛清了清嗓子,大家都安靜了下來。岳飛說:

「我聽說韓相公(注4)已出兵至淮陽,還請了楊殿前(注5)的兵馬同去匯合。此勢如何緩得?不知張都督到底是什麼意思?」

注4:韓世忠,當時是淮東宣撫使

注5:楊沂中,當時為「權主管殿前司公事」,是殿前司實際上的負責人。

呂祉笑了笑,說:

「楊殿前已回楚州權做駐紮了,韓相公已準備退兵。」軍幕內嘈雜之聲又起,眾將的困惑越來越重了。

站在岳飛背後的張憲叉著雙手說:「張都督英明,韓相公英明,楊殿前更英明!」

他這話,實在不無揶揄之意,當時就有人笑了起來。

岳飛沒有笑,可能心裡早就樂開了花,但他終究沒有笑。他摸了摸鼻子,說:「此間人物已備,箭在弦上,恐怕是不得不發了。早先我已經遣王太尉和薛參謀(注6)領一軍前去襄陽排辦。從岳州來的糧船,正在郢州換竹排。如果呂侍郎這次不是帶行府的劄子來的話,恐怕我等不日就要出發了。」

注6:即王貴和薛弼。王貴當時為都統司同統制,薛弼為宣撫司參謀軍事。

他頓了一頓,又說:「我等已措置了數年,前後節次都很分明,就等著一次的成果了。」

「好,說得好。」呂祉大聲讚歎道:「下官走過這幾百里水路來到鄂渚,就只為了聽宣相這句話。我所以一再詢問相公的看法,甚至將淮東的實情和盤托出,也是想知道,宣相的心志是否因為某的到來有所改變。看來我是多慮了。」

岳飛一時有些凌亂。呂祉之前的表現,像是為張浚做說客的,現在看來,倒像是個看喪不怕出殯大的閑客。他這陰一下,陽一下的表現,實在讓人摸不著頭腦。

「他到底是要幹甚麼?」

正在思考的時候,穿戴了一身鐵甲的親將王敏求大步走進軍幕來,他朗聲稟告道:

「諸軍已集,請岳宣相、張都統閱視。」

張憲看看岳飛,岳飛點了點頭,張憲一聲令下,頓時軍幕就被撤去,呂祉、霍蠡這才發現,他們就坐在已排列成行伍的諸軍之間的空地上。原先在一起訓練的兩萬人,早已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收攏了隊伍,按編製排列成了隊形,圍繞在軍幕四周。連馬都上了嚼子,一點聲音都沒有出來。

「妙!甚妙!」,從頭到尾沒說話的霍蠡跳了起來,興奮得撫掌大笑,「傳說後護軍(注6)冠絕天下,今日一見,果然非凡!」

注7:即行營後護軍,這是岳飛所率領的部隊的正式番號。韓世忠、張俊、劉光世、吳玠等部也都有各自的正式護軍番號。

岳飛客氣的笑了笑,然後對呂祉、霍蠡拱了拱手,說:「吉時已到,咱們權且收了話題,先看諸軍演練如何?」

黃縱沒有拒絕,霍蠡更是巴不得。於是眾人都起身,隨著岳飛,開始檢閱諸軍。岳飛在眾人的陪伴下,從背嵬軍開始檢閱。他誇獎了這隻部隊的整齊軍容,對士兵們包養良好的武器鎧甲和嚴格的紀律都做了表揚。他一路走過去,一邊檢閱,一邊做出指示。他一路上竭力對軍隊中的優秀表現進行讚揚,鼓舞戰士們的勇氣,處處向軍人們強調紀律的嚴肅性和重要性,強調最嚴肅的紀律是軍隊的最基本的保障。他有時候點出個士兵的名字,表揚他在訓練中的表現,並從腰上的小口袋裡拿出一小片銀葉子來予以獎勵。看到岳飛出手如此大方,霍蠡不禁張口結舌。

有時候,岳飛也對某個軍官提出批評,指出他的工作做得不細緻的地方。岳飛前後花了一個時辰,才將這幾個軍全部看完,然後帶著軍官們一起走回到廣場中間。

僕從們牽來了馬,大家於是上了馬。張憲把手一揮,不知道藏在哪裡的大鼓就被人雷霆一般敲打了起來。諸軍一起發出「呼-喝」的聲音,開始從檢閱的隊形排列成作戰隊形。傳令軍官們把張憲的指令送到各個軍的統制們手邊,各個軍就聯合起來,按照指令擺出了不同的作戰動作。他們的動作果斷、迅速,充滿了威懾力。各自演完以後,這幾個軍就組成了整體的陣型,發動了聯合的攻勢。他們用同一個步伐發動衝擊,然後各個部分都擺出不同的作戰隊形來,反覆進退,彷彿是與頑強的敵人進行持久的交戰。然後鼓聲又突然大起,全軍瞬間就發起了聯合的突進,所有人都揮舞著武器,一邊唱著「殺」聲向岳飛等人的檢閱團隊衝來。等待已久的騎兵則突然從陣型的一個側翼衝出來,繞過檢閱團隊的背後,回到陣型的另外一個翼。這聲勢差一點就驚了將領們的戰馬。

沒有等呂祉、霍蠡回過神來,軍人們已經在一桿有著「行營後護軍」的紅色大旗的指揮下退了下去,按戰隊的編製重新排好了縱隊,一列一列的從檢閱的將領們面前走過。他們高度整齊的陣型在經過岳飛等人的面前時,都高聲向他們歡呼,然後有秩序的一個接一個,回到各自的駐紮地去了。

待最後壓陣的樂隊也離場後,張憲帶領眾將校也騎馬跳了出來。將校們簇擁著張憲,一起躍馬組成縱隊,用跳舞一樣的步伐從岳飛、黃縱、呂祉、霍蠡等人面前經過並歡呼之後,就奔向了各自軍隊的駐紮地去了。

岳飛等他們都離開之後,不無得意地問呂祉:

「侍郎,軍容如何?」

「天下第一!」


嘛,又讀了一遍覺得自己嘴太欠了,明明題主和各位都抱著玩玩的態度。

我個人覺得讓岳飛穿難度係數略大,不如YY張大宰相聽完《六州歌頭》後悲憤罷宴悔不當初,逆轉乾坤穿回過去與趙鼎趙相公始終保持革命友誼共同踢開秦相爺,同時也意識到自身軍事才華的不足,不老惦記著獨佔北伐大功。

總之他憋著不作妖安靜地「趙張二相築皇基」、做個「平生知己張都督」就已經能對貴宋作出weixiao的貢獻了。。。。。

至於岳飛嘛,我更願意YY他歸隱廬山擼喵練字裝文青,有空就種種田養養豬,和我女神多發狗糧順便踩著末班車生個小衙內or小娘子,讓他真正過一把當爹的癮而不是永遠從孩子的成長中缺席。

三十九年不虛度,他實在太累了。多麼希望他能有真正的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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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聲明下面的言論不是針對題主,純。嘴欠想找個地方吐槽)

看了一眼問題描述,題主似乎想得到一個「英雄重生黑化復仇通扁昏君奸相收復舊山河」的故事,老實說我也很喜歡這種版本的故事,但我更清楚的是,即使讓他重生一次,故事似乎也不會開啟爽文模式的。

或者說,您這個故事的前提要建立在兩個基礎之上。一,歷史上的岳飛不懂黑化;二,岳飛沒有意識到局勢危險。這樣說來,歷史位面的岳飛似乎會為不曾黑化而後悔——畢竟自己屍骨無存妻兒流落嶺南親朋好友無端受牽連,如果黑化造反可以避免這一切,何樂而不為。

岳飛有沒有想過,或者說,懂不懂黑化?不妨看看《乞移都奏略》。

錢塘僻在海隅,非用武之地。臣請陛下建都上游,用漢光武故事,親勒六軍,徃來督戰。庶將士知聖意之所向,人人用命。

四捨五入一下,似乎都可以作為貴乎鍵盤歷史學家一個「岳飛必須死「的新論據。目測評論中會有各路大神自行發揮,就不展開講了。

那麼,岳飛有沒有意識到局勢危險,是不是像我們在影視劇在小說里看到的那樣,直到被抓進大理寺,還心心念念「陛下不會冤枉我」呢?

辛企李(次膺)紹興八年自右正言出為湖南提刑。舟到武昌,大將岳飛來江亭通謁,辛以道上不見賓客為解,岳不肯去,良久不獲。已見之,卽欲以明日具食,意殊懇切,不得辭。既宴,酒三行,延辛入小閤,盡出平生所被宸翰凡數百紙,具言眷遇之渥。執辛手曰:「前夕夢為棘寺逮,對獄,獄吏曰:『辛中丞被旨推勘』。驚寤,遍體流汗,方疑懼,不敢以告人,而津吏報公至。公自諫官補外,他日必為獨坐。飛或不幸下獄,願公救護之。「辛悚然不知所對,纔罷酒卽解。

而這種對未來悲觀局勢的意識,就算認定《夷堅志》中這則故事不可信,我們也可以在岳飛自己詩文和行動中尋出蹤跡。

比如《南京上皇帝書》中對文臣牽制武將難以成功恢復的悲觀預言,比如借李若虛之口說的那句「恐他將不相為援」,比如《良馬對》中對良馬相繼以死的悲嘆,比如《小重山》里那句「弦斷有誰聽」……

再比如紹興十一年連朝班這種小事都小心翼翼怕惹惱了秦檜黨羽王次翁,再比如,一而再再而三忍讓友軍朝廷不是很能擺上檯面的行為……

零零散散說這麼多,其實只想說在紹興十一年除夕(順便糾正下,他其實是年二十九去世的),岳飛未必會後悔,如果再讓他重走一次人生路,他多半還是會沿著「作死」的路線繼續下去的。因為並不是他不知道怎麼做或是沒有意識到應該這麼做,而是看穿了卻下不了手、意識到了卻不願意繼續下去。

——他當然知道倘在楚州不指點李寶騷擾金人後方,四太子給你宋的第一封國書上或許不會提到「分遣不逞之徒,冒越河海」,或許更不會有必殺飛始可和。

——他當然知道對秦檜張俊陷害韓世忠的行動袖手旁觀才是當時的最佳選擇。更何況韓世忠與他的關係還遠不到過命的程度。

——他當然知道謀反是保命之路,投金自然也是。

——他當然知道建節之後哪怕天天躺著睡覺亦是吃喝不盡秒殺一干年薪過x萬的貴乎er,並且他當時的功績已經足夠「立功名書竹帛死且不朽」了,而北伐前程未卜稍有不慎即是身死名滅,為什麼要耗盡十年心力,不但去組織北伐,一組織,還組織了四次?

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很簡單,他若以「保命」為第一要務,以上行為統統是不可理解的,但很明顯,他人生的目的並不在此。

他並不是不想有騎鶴逍遙的晚年,但這晚年,是要在他「一鞭直渡清河洛」,改變「江山如故千村寥落」的現狀之後,他才能安然享受。

如果這晚年需要他拿全體將士的性命去賭,需要他發動內戰攻打戰友給老百姓帶來新的苦難給敵人以可乘之機,需要他對昔日戰友——哪怕這戰友跟他並不是過命的交情——下手,需要他對投降派破壞國防的行徑坐視不理,他恐怕並不會要。

性格決定命運,這一名言對於岳飛可能是這種用法吧。不過似乎也不奇怪,在那個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無人埋的時代,有點良心又能看得清楚的人活下去本來就挺艱難的,或者說,是「必須死」、「不死不足以告慰那個富足、文明、繁榮、優雅的時代」的


岳飛為什麼會黑化?


亦余心之所善兮,雖九死其猶未悔


殺去臨安 奪了鳥位


那日在風波亭,岳飛其實並沒有死。麻繩才套在他的脖頸上,剛剛準備勒緊,正要用上勁的時候,他突然無聲無息地消失了。鴿派的走卒,怔怔看著眼前的空氣與自己的雙手,驚恐萬分並且不知所措。他們殺了一個平民,匆忙去交差,從此到死,都不願提起這件事。

在時間的另一端,在空間的一個角落,岳飛躺在青草地上,初春的雨滴拍醒了他。他睜開眼,摸摸脖子,感覺繩套彷彿還勒在上面。原來自己還活著。他緩緩站了起來,此時,正是靖康二年。

就在這一年,金軍突破了孱弱不堪的防線,攻破了東京。而此時距離金宋合盟才過去了短短7年。

閉上眼,未來即將發生的事情一幕幕出現在眼前。當年笑談渴飲匈奴血的豪言,百姓的哀嚎,將士白白流的鮮血,像蝗蟲一樣殺也殺不盡的金兵,鴿派小人噁心的做派,還有那連發的十二道金牌。

既然已經回到了過去,那麼可以改變一點點嗎?

無法改變,一絲一毫都無法改變。

他背上精忠報國這四個字一筆一畫,一撇一捺都嵌在他的肉里。自己對南宋高宗的一片赤膽忠心,只換得「小臣越職,非所宜言」這八字批語。這麼多年來的出生入死,到頭來,落下個莫須有的罪名。如果要報國,那麼該要報哪個國呢。是由徽宗和欽宗代表的那個國,還是由億萬蒼黎組成的那個國家?

他渾身披掛,穿過樹林,冒雨前往曹州的軍營。靖康二年的二月,他記得自己當年正在這個地方浴血奮戰。這本就是曹州的伊尹墓一帶,他很快抵達了那裡。


他從風波亭穿越到了伊尹墓,而與此同時,未到而立的他在軍中憑空消失。就在前一個瞬間,他還在和士兵打趣。軍中因此起了騷亂,甚至有人造謠這是出師不利的徵兆。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看見自己崇敬無比的岳將軍,真的,回來了。

他渾身的鎧甲都被雨水澆透了。臉還是那張二十多歲的臉,可眼神卻無比滄桑。他自嘲似的摸摸脖子,隨後向自己的軍隊,自己的士兵們揮揮手。

我岳鵬舉,回來了。

他昔日的坐騎趁人不備掙脫了韁繩,長嘯一聲,四蹄如飛,向他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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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編不下去了。


18道金牌之後不是黃袍加身而是拔營回師;

冤屈之後還能勸住部屬不要起兵;

我覺得已經很能說明題主的問題了。

大凡英雄人物都有幾個很重要的特質,就是知其不可而為之;就是道之所在,雖千萬人吾往矣;就是為了一句天地有正氣;就是一句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壯哉岳武穆。


岳爺爺應該讀一讀?宋書?


我覺得這個問題, @經略幽燕我童貫 寫過的一個答案最妙,岳破侖


死一次不成,多死幾次就ok了。

呵呵呵。

以上是笑談。

正經臉,岳飛被殺在當時南宋就一個小概率事件。事實上,假如沒有秦檜,或者假如岳飛沒有取得那麼大的成功,或者即使是能把岳飛判刑的時間拖過初一,肯定都是不同的結果。很不幸,條件都湊齊了,岳飛只好死了。他如果再重生一次,稍微煽動一下蝴蝶的翅膀,都不至於再次被殺。


OK,達成第一個條件後,如果岳飛再重生,他也不用黑化,只需要更改一兩個條件,達成收復中原的目標還是容易的。最簡單的,先把秦檜幹掉。或者,按照某一個歷史節點的記載,岳飛很可能取代老楊的位置,跟趙構建立親密的,甚至是極其親密的君臣關係。要知道,君臣之間私人關係還是滿重要的,尤其對趙構這樣腦子一熱就抽風的神奇帝王而言,岳飛時常在趙構旁邊看著,有利於保持趙構的理性。當然,這樣一來,南宋的京湖防線也是很發愁了。大概沒有命挺到歷史上北伐的時候了。默哀。

所以,換個思路,如果紹興七年不跟張浚鬧翻,讓張浚看著趙構……啊,好像淮西兵變還是會把事情搞砸。歷史再次回到老路。

不想狗帶都不行呀。


那麼,還是再找個人穿越好了。殺秦檜,執掌淮西大軍,我看就你吧。下面是廣告時間:

《快穿孤忠》天邊的月_【原創小說|純愛小說】_晉江文學城

居然還有知道未來這一選項,我的天,綁定一個系統,億萬萬人民與岳飛同在,用得著黑化,直接過渡到熱兵器時代吧。金手指太大,考慮給兀朮也開一個。


大概會組建星月湖大營吧……


知乎的YY真的是一個比一個LOW。

岳飛,一個有頭腦的武將,二十幾歲就做到方面軍領袖的奇才,突然獲得了關於未來的記憶,他會怎麼做,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當然是找出其他同樣「有未來的記憶」的人,軍中也好,民間也好,金軍統治區也好,把有這種能力的奇人異事收羅到自己帳下啊!信息是戰場上最寶貴的財富,更何況是來自未來的信息。如果能壟斷這種信息,一波把金軍推平的可能性更大了,不是嗎?

以他的才能,不會想不到「我擁有了這種能力,難保其他人有沒有」吧?指望他繼續照著歷史進程來,你們是把岳元帥當傻子嗎?


岳爺爺自己說過
滿江紅
岳飛

怒髮衝冠,憑闌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岳王穿越的關鍵優勢,在於知道未來十多年的事情,已經掌握了飽經考驗的軍事和鑒識能力,而且回到自己年輕時耳聰目明精力充沛的身體。
怎麼樣?我這一說是不是感覺優勢很大?
簡單腦補一下情況
身穿:
改名秦檜,當文官,依靠幾十年的經驗對每個人都非常了解,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能知未來十年,朝野目為神人。忍辱負重獨力支持岳飛北伐,中原克複之後舉拔賢能,老,乞骸骨,葬於故鄉。
魂穿:
再母親刺字後,再奔大將宗澤,直接跳過成長期,以完全體的軍事素養和家國大義取得老將軍的信任。找一個晚上,告訴宗澤自己的穿越身份,漫訴未來之事。宗澤遂知高宗庸懦,杜充無能。遂重用岳飛。岳飛以名醫調理,宗澤得以延年。岳飛既知曉過去未來,又通熟政法兵謀,調度有方,幾救必死之將,一軍皆服,四方義軍皆為歸附。等到累敗金軍之後,南朝震動,主戰得勢,遂能權鉞專征,一掃夷狄,痛飲黃龍。秦檜得聞,夜出以迎王師。

後日事懶得想了,樂觀點說不定還能收復燕雲十六州……


遠離官場,在京城開家紋身店,用祖傳手藝給別人刺字。


岳氏取宋。


岳飛不會黑化,因為他本就有叛逆之心,只不過不是造反而已。如果他穿越回去,我覺得他很可能逼天子退位,直接擁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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