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春樹的《當我談跑步時,我談些什麼》導致了「當我 xxx 時,我談 / 聽 / 說些什麼」式標題的過度使用嗎?

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久。因為我已經許多次在雜誌/報紙/網路媒體上讀到過這種格式標題的文章,故想得到解答。


實際上村上的這個標題是對雷蒙德卡佛的短篇小說集《當我們談論愛情時我們在談論什麼》(&)的致敬。

所以歸根結底這是卡佛導致的,村上只是眾多模仿者中比較出名的一位而已。


我想起了《當我談論算命時,我想談的是大數據》……


這是個噁心的中文病句


是的,濫用了。
濫用到——為了套用而套用了。
濫用到——不寫完整句子讀者便自行腦補了。

(圖片來自:豆瓣FM 4.0)


應該是因為翻譯導致的。

What We Talk About When We Talk About Love一書中文世界最早的版本是2001年的時報文化版。雖然書名翻譯成了「當我們討論愛情」,但是同名的文章名卻翻譯為「當我們討論愛情,我們討論的是什麼」。
參見豆瓣鏈接:當我們討論愛情 (豆瓣)

之後這一句式的廣為人知,應該是在施小煒翻譯村上春樹的「走ることについて語るときに僕の語ること」之後。
根據豆瓣的資料,「當我談跑步時我談些什麼」出版於2009年。
當我談跑步時我談些什麼 (豆瓣)

因此、翻譯功不可沒啊。


想起以前南周的標題:總有一種力量讓我們淚流滿面,在之後數年經久不衰隨處可見


是的 這個標題已經被玩爛了 玩知呼的人啊 你們以後千萬別用了


當我們在討論村上的當我們談跑步時我們談些什麼時我們在談些什麼


這是卡佛的錯吧……


其實,賴明珠翻譯的台版書譯名是《關於跑步,我說的其實是。。。》,這樣翻譯就沒有這個泛濫的問題了吧。。。


邊際效用遞減


------------------------------------------------回答是"是",是村上春樹導致的,因為覺得卡佛在中國似乎沒有村上更加普及,大多數人可能看過村上,沒看過卡佛(其實,我也沒看過)。但凡看過村上的這本書,就會存在邊際效用。媒體用這格式,就是創造邊際效用,然後用著用著,效用會越來越少。


吐槽一句,尤其不喜歡知乎宣傳片中對這一句式的使用,中文使用這句話顯得很啰嗦


「當我們在討論知乎的時候,我們在談論什麼?」語自知乎首頁的宣傳片,知乎也是模仿大軍的一員阿,不過模仿的比較早


出處應該是雷蒙德卡佛的《當我們在討論愛情時,我們在討論什麼》。
記得有一部電影叫《what bleep do we know》,這個標題和雷蒙德卡佛的那個標題也有共同之處,很好道出了中心,前者是「we know nothing」,後者是「我們討論它並不代表我們知道它」。這兩個標題都只是道出作者領悟,創造出新的形式去概括這個領悟,而相同的領悟誰都可以有。創造出來的形式可以看作一個酒瓶,不僅舊酒裝新瓶可以,只要出彩,新酒裝舊瓶也可以。


那些年我們一起XXXXX過的XXXXX


怎麼衡量作品的好壞,看不懂的作品到底是好作品還是壞作品
卡佛的這本書我真的看不懂


這可不可以成為最近知乎一個熱門問題「現代漢語是否在退步」的一個小小例證?反正我是看不慣這種創造匱乏力的複製,而且這還是二重複制


工具沒有錯,只是使用者喜歡濫用罷了。參考刀子殺人、核武器的使用、廣場舞歌曲等等案例。


作為讀者,還是很期待能看到類似經典短文的出現,雖然它出名於卡佛之手。


什麼叫過度使用?怎樣定義過度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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