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飛行員舒克沒有尾巴?


舒克是有尾巴的。

舒克想起了「老鼠過街人人喊打」的話,他決定化裝一下,讓人家看不出他是老鼠。
舒克忍著疼,把鬍子都拔下來。他穿上飛行服.將尾巴纏在腰裡。舒克看見床頭柜上有一筒牙膏,他跑過去打開蓋,擠出許多牙膏塗在臉上。

——摘自《舒克和貝塔歷險記》第一集


泰迪熊還沒有性器官呢,難道不是更奇怪?

好吧,其實原著童話里舒克是有尾巴的:

「這架直升機真漂亮。」小螞蟻打量著機艙說。他忽然看見了舒克的尾巴,「喲,你的繩子真像老鼠的尾巴。」
「啊,是嗎?」舒克一驚,這才想起忘了將尾巴藏起來,他一邊把尾巴往褲子里塞,一邊說:「直升機上的繩子都是這樣的,有彈性。」

但好像在卡通里沒有了。


寫這個回答之前先引用一些《舒克和貝塔歷險記》當中的片段

「老鼠名聲不好。」
名聲,就是這個名聲!害得舒克整天穿著飛行服,戴著飛行帽,還把尾巴纏在腰裡,熱死了,也不敢脫。舒克恨死"名聲"這個東西了。
「你怎麼了?」小麻雀看到舒克不吭氣了,"對了,我還忘了問你是誰呢?」「飛行員舒克。」舒克不大情願地回答。他不明白,自己救了他,為什麼不能理直氣壯地說真名字--小老鼠舒克!
「你真好,謝謝你,飛行員舒克!」
這次聽到人家謝他,舒克心裡卻不大是滋味兒。他多想聽到"謝謝你,小老鼠舒克"呀!

還有

舒克經常為大家辦好事。漸漸地,誰都知道有個飛行員舒克,開著米黃色的直升飛機,最愛幫助別人。
這天,經小麻雀提議,大家宴請飛行員舒克。主辦宴會的是螞蟻國王、蜜蜂皇后。許許多多受過舒克幫助的朋友都來了。
宴會可豐盛了,有好多好吃的食物。大家坐好了,在等舒克。
舒克開著直升飛機去參加宴會,他多高興呀!這些日子,通過自己的勞動,交 了那麼多好朋友。舒克看見下面有一片花叢,他操縱飛機降落下去,想給朋友們帶點兒鮮花。
舒克摘了一朵紅花。」這朵送給小麻雀。」他想。
舒克又摘了一朵黃花。」這朵送給金翅膀小蜜蜂。」忽然,舒克身後刮來一陣急風,他感到一陣顫慄,渾身發軟,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肩膀已經被牢牢地抓住了。
「我當什麼飛行員舒克,原來是只老鼠!」舒克身後傳來一陣大笑。
舒克回頭一看,天哪,是只小花貓!小時候,舒克就聽媽媽說過,貓是老鼠最大的敵人,祖祖輩輩是冤家。
「你以為化裝了,就能逃過我的眼睛?走,我要讓小麻雀他們看看你的真面目,然後再處決你。」一聽說要帶他去見小麻雀他們,舒克急了,他哀求道:「我求求你,現在就把我處死吧,千萬別讓他們知道我是老鼠。」舒克真怕失去朋友們的友誼,寧可死了,也要保個好名聲哪!
「想得倒美!走!」小花貓才不理會舒克的苦苦哀求,用手輕輕一提,就把舒克拎走了。
「這下完了。」舒克閉上眼睛,想到一會兒大家罵他的場面,心裡難過極了。
「你們的飛行員是只老鼠,看看吧!」小花貓把舒克往地上一扔,大聲宣布。
舒克站起來,他不敢睜開眼睛。
大家都愣住了。
「我現在就去處決他!」小花貓像審判長一樣宣布,說完抓起了舒克。
「住手!」小麻雀飛到小花貓跟前,"你幹嗎要處決他?」「因為他是老鼠!」「可他沒幹過壞事呀!」「老鼠都是壞蛋!」「不對,舒克就不是壞蛋!」「對,舒克不是壞蛋!」大家一起嚷道。
「他是一隻老鼠呀!」小花貓急了。
「老鼠不老鼠我們不管,他是我們的朋友舒克!我們的朋友舒克!」小螞蟻大聲說。
「對,他是我們的朋友舒克,不許你傷害他!」金翅膀蜜蜂飛起來,只要小花貓敢動舒克一根毫毛,他就蜇。
舒克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刷地一下流了下來。他不怕把臉上的牙膏衝掉了。
小麻雀過來給他擦乾眼淚。
「舒克,來,宴會開始。」小麻雀宣布。
舒克笑了,他把飛行帽摘掉,坐在了餐桌正中央。
「他們瘋了!和一隻老鼠在一起會餐!」小花貓討了個沒趣,怏怏地走了。他實在想不通。
從那以後,舒克再也不怕別人知道他是老鼠了。塑料飛行員也答應把飛機借給他。他每天駕駛著米黃色直升飛機,為朋友們做好事。

正文!

他不想讓人知道他是一隻老鼠所以把它藏了起來,舒克用一飛行員的形象隱藏起了自己是個老鼠的身份時內心其實充滿辛酸苦楚! 為了避免被看穿,舒克還剪掉了鬍子,在臉上塗上了牙膏。如此只為了大家再看不出他是一隻小老鼠,一隻被人瞧不起的小老鼠。

舒克不願被別人瞧不起,但卻總感覺自己作為小老鼠的真實身份是遭人瞧不起的! 它到處幫助別人的友善里甚至有著一種他的義務感和強迫性,他是那麼地想獲得他人的一種尊重,這對他來說是如此地重要!可憐的小舒克因為遭到那個木偶人見到他是個隨著媽媽偷吃桌子上的花生米,並遭到嘲笑,舒克因此羞憤難當!感到作為小老鼠的身份是遭人如此看待,對待,自尊的舒克無法忍受這一切。故而認為似乎要獲得與維持被認可與接受的狀態,似乎就要將自己真實的身份用一個熱心腸的飛行員的角色給替代,隱匿起來。這樣做的時候就勢必要小心翼翼地維繫著這個偽裝出來保護自己的形象不被看穿,不被揭穿。如若那樣真到像是忽然間像一個剛叢地底鑽出來的小老鼠,出現在了眾目睽睽的聚光燈地下,遭眾人嘲笑抨擊的極度窘迫的畫面一般。有過這樣經歷的人知道那是怎樣的一種想死的情境,尤其是當我們還是一個柔弱的孩子,需要保護與尊重的孩子的時候。

故事當中,舒克的作為一個小老鼠的身份真到就有一次在河邊喝水的時候被那個大黑貓給看見了,黑貓威脅著要在那些歡迎喜歡他的小動物們揭穿他,揭穿他是個老鼠,是個不起眼的,「總是偷東西的」,理應被人人喊打的老鼠。小動物們只知道他主要就是因為他是一個體面的開著飛機的飛行員,還善良地幫助大家運糧食,等等。他獲得小動物們的歡迎與接納主要就是通過這樣的一種善良,以及不得已的偽裝。舒克無比害怕被朋友們知道他是一隻小老鼠,但是與此同時內心深處又是無比地渴望大家知道他是其實是一隻小老鼠的。他希望他的朋友們是因為他是一隻小老鼠(舒克的真實身份)而喜歡認可他的,而不是因為那個做出了努力去迎合付出的體面善良的飛行員而喜歡他。然而舒克對此並沒有信心!

一次再送了小蜜蜂搬運蜂蜜後,小蜜蜂對他說:「你真好,謝謝你,飛行員舒克!」 每次聽到人家說謝謝他,他心裡總不是滋味,其實他希望人家說:謝謝你小老鼠!

當大黑貓抓住舒克,準備在熱鬧的慶典上告訴他的朋友們,其實你們的歡迎愛戴的飛行員其實是一隻小老鼠的時候。舒克慌亂極了,苦苦地央求道,求求你處死我吧,也不要這樣做!然而大黑貓似乎有意地去叼弄他,有心去跟他作對。當他將原形畢露的舒克甩在熱鬧的熟人聚集的慶典上的時候,舒克內心真的是感到生不如死的折磨啊!然而他的朋友們去怒斥大黑貓,要求他離開,說舒克是我們的好朋友,我們接納舒克作為我們的好朋友,縱使他是別人眼中的過街人人喊打的老鼠!

此時此境,舒克內心當中的防禦與崩潰了,內心深處壓抑掩藏著的真實情感激烈地爆發出來了!眼淚刷刷地往下流。他再也不怕淚水把臉上的牙膏衝下來了!原本擔心恐懼著的事實,再也用不著擔心了,因為他知道自己縱使是作為小老鼠也是被朋友們真心地接納著的。內心深處潛藏著的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那個被接納的渴望,那個被依照他真實的身份,樣貌而接納的渴望,原來是真的可以實現的。

在我們的生命之中但凡曾經出現過一個這樣的一個重大的長久壓抑著的真實情感集中爆發的瞬間,發現自己原來否認掩藏著的真實自我被自己與他人再度承認與接納的場景,這意義都是極具救贖性的。它的光芒無比神聖!

而此前舒克為了能得到大家對他的接納,曾做過怎樣的一種努力,在獲得接納之後又是怎樣的一種惶恐與落寞!生怕這個努力地去獲得的接納與認可自己並不配得上,又或生怕因為自己真實身份的暴露而失去了這個在努力與妥協之中艱難維繫著的接納會瞬間離去! 舒克的尾巴象徵著這個令他心揪無比的真實身份。許多的強烈情感也都圍繞著這個代表著自己真實身份的尾巴而產生、羞恥、恐懼、虛榮、自尊、勇氣以及最後爆發出來的悲痛與欣慰。

唉,則小小的通話故事為什麼要讓我發揮這麼多,做如此過度的闡釋和詳實的解析呢?為什麼我要對這童話故事裡的小小角色投注以這般的柔情與憐愛?想來兒時的我也是像舒克一樣的,像他一樣為自己的真實身份而自卑,羞恥。小時候隨父母從老家農村到城裡謀生,之後在城市裡上小學,上小學的時候周遭好多小同學都是體面的城市人。我這樣一個外來進城謀生的農民的孩子,衣著外表時常顯露出一些寒酸不起眼,家裡也常年住在城市當中的那些棚戶區,簡易房裡,似乎恰如故事裡的舒克和她母親一開始住的那個低矮的地下室里的角落。父母也都是做些不入流的小生意,我父親收過破銅爛鐵,母親到夜市茶坊賣花生。屬於這個城市街角的「引車賣漿者流」,這些是上世紀90年代,我隨父母到城市裡謀生的剛開始一些年的真實處境,彼時其實正處在一種大批農民拖家帶口來到城市當中的浪潮當中。我這樣背景的家庭與孩子其實還算是有著不少,我和我的小夥伴們大多數時候就是在那些落敗(外觀上破舊,但是那也是城市裡生機勃發的地方)的街區當中晃蕩,作為一種城市裡總是擺脫不了的次一等的居民的身份感。這些都是我們的真實處境。這樣的處境因為處在有一個群體依託倒也沒什麼,只是苦了我剛剛在市裡上小學的那幾年。那個時候的我還是稚嫩而柔弱的,一種我所無法理解與應對的無形氛圍我要獨自去忍受。

在學校的時候,在這些城市裡的體面光鮮的同學面前,還是能夠很無形地感受到一些什麼的。那個時候尚且在上小學的我還不知道有個詞叫自卑;也不知道有個詞叫寒酸。但是那卻是我曾經掩藏在心中的無比煎熬的,時常噬咬著我的強烈情感。在那些感受還無比稚嫩,對這個世界本該擁有最美好暢想的年紀,卻被迫早早地去體會以及適應這種煎熬。在最柔弱時候身處這樣的氛圍所無形傳遞壓力,焦慮在心靈上的形成的烙印是縱使在後來家境已經好轉也無法輕易消除的。在彼時的時候我也會像舒克一樣,為了維繫那些我彼時急需的同學們的喜愛與尊重,常常不得不要隱匿起自己關於自己出身的一些印跡。就像故事裡小舒克將自己的尾巴藏起來的舉動一樣,還要被迫地去變現得超出本來意願的友善,對於同學極力幫助以為了獲得關係,等等。這些窘迫無助當中的對於那樣的氛圍的艱難配合,適應,隨著歲月的使進成為了我性格當中的一部分。

當我在我學校的小同學面前隱匿自己的真實身份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處在了一種不該由那個年齡承擔的恐懼與焦慮之中。我害怕小同學問我我家裡的情況,因為我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我不想撒謊,但是我又感到自己似乎必須要隱藏,因而彼時我孤獨煎熬極了。我渴望但卻又無比害怕作那種最坦誠、毫無保留的傾訴與表達,我想要告訴我的朋友我的一切,而無需在他們面前掩藏。但是很多時候我是不敢的。在家的時候並不能得到父母關於這些的任何理解,他們還要向你轉嫁情緒壓力的,動輒對你進行苛責,你的反抗,「胡鬧"甚至還要招致暴打。故而在心底所有的委屈我必須要一個人獨自埋藏於心、獨自忍受。我不能告訴我爸爸我想要個好玩的玩具、好看的涼鞋(答主在南方)、以及同學們上美術課都會有的彩色筆。因為這會被父母指責不體諒父母的負擔與壓力,會被指責你在索取超出允許的奢求。你被宣判那些美好是我們這種身份的人沒有資格去觸及的。

可是啊,我後來回想起來其實我彼時的那些需求哪裡是在要天上的月亮呢,只是在索取一些孩子的世界裡簡單的美好。其實需要花的錢並不多,父母其實也完全能夠負擔,但是因為他們自己早年的這些美好的心愿沒有得到實現過。所以要對這些關於簡單的美好的需求與嚮往進行一種污名化、予以排斥。父母對錢的態度都極摳,似乎我們的生活方式就應該是那種極力壓抑著自己的需求來過著的樣子。我母親甚至還要奇葩,有時為了能夠談得別人的一些小便宜,而將自己的身份,自尊貶低到塵土裡,這也真是一些底層人民所會習得的利用自己的弱勢身份博得同情的生存策略了。(具體的做法我簡直無法說出來)可是你想,當你作為母親的說出那樣貶低自己自尊和身份的話的時候,你年幼的兒子就在邊上,他是與你是共享著一種社會身份感的啊。你的那些話語都在無形地向他傳遞你心中的那些事實,那些咱們這樣的人就是在這個社會抬不起頭來的人。我們是這樣的身份,得接受這樣的命運!其實後面我回想真正令我在自己的成長歲月之中長時間地受著那些蝕骨般的自卑的折磨,煎熬的原因其實更多地還不是具體的家庭條件的緣故,而是父母的一些對待以及他們的無意識心態做法促成。其實我稍微大些家裡條件並不算差了,但是就是因為他們的這些擰巴,被迫地我還要繼續地遭那些罪。因此我也知道想要一個跟我同學一樣的涼鞋這樣的心愿是我的「虛榮」,在那樣的一個柔弱稚嫩的年紀里我那樣責備著自己。扯得有些遠了,但是這也是我童年裡的那些真實故事極其背景!因為家裡情行如此,所以我也得被迫地在學校顯現出那些像是小老鼠般卑微寒酸,怯懦畏縮的形象。

也因而我對於與同學的關係總是敏感著的,你得收斂你本來想要綻放出來的存在感,以及那些普通孩子本來可以的得意神情。回想早年往事里的那一切,我真的像是完全沒有那些在彼時的那種孩童的欣喜雀躍的,太早地我就必須要變得深沉!然而,也因為我的敏感聰明,對於別人心底的情緒性的需要似乎總能輕易地有著洞察。而為了獲得那個我急需的來自周遭人的認可,喜愛,早早地學會了對於別人的這些潛在的情緒性需要進行回應,配合!(這種模式不單單發生在學校的同學朋友關係之中,更主要地還發生在與父母,以及親戚們的關係之中。)因為這些原因,我也還算是一路都被喜愛著,然而這些喜愛只是勉強地掩蓋我的那些窘迫,以及內心的孤立無援的。因而心底還是有著一種無法彌合的空洞以及潛在的心慌。彼時我對於我的那些朋友們也像是舒克對於他的那些朋友們的糾結心態一樣。我想要告訴他們我的一切,卸下那些偽裝,袒露著自己心中那些隱秘艱難的情感,告訴他們其實我是一隻身份卑微的小老鼠,那些你們在言談當中都會笑話鄙視的出身寒酸的小老鼠!我也渴望著自己被接納和喜歡是因為自己的這個真實身份,而不是這個被迫適應,偽裝出來的假象!然而彼時的這些糾結並未使我及時地在那些小夥伴們面前袒露一切。我不敢去冒這個險,並非因為我虛榮,而是我確確實實地遭受過羞辱嘲笑,以及那些我極力想要避開的欺負。

然而,為了維繫那個被喜歡的氛圍,那個助人為樂的飛行員是我所必須要倚仗著的形象!所以我在早年也並沒有那個舒克經歷過的在揭穿是一隻小老鼠甩在慶典的人群當中,心中充滿這窘迫,羞恥,恐懼,擔心以及痛苦的時候,卻被朋友們誠心保護與接納,在決堤的淚水當中再度接納自己作為小老鼠的真實身份的場景。這個光芒萬丈的瞬間並不曾在我灰敗的童年裡真實地出現過,但卻曾是我彼時無形地縈繞在心間的無比強烈的渴望。我想要被人接納與認可,但是我卻並非真的願意是通過做出了這番努力才獲得的認可,我甚至不想別人是因為我的聰明與才華而認可的我;而是看到我了我作為一個可憐無助的孩子而接納我,那是我心中最渴望被看見與理解的彼時情境當中無助的自己。這部我在童年裡是在街邊趴在別人家窗台上看的房間里的小朋友邊吃著零食放出來的動畫片;這部在我兩年前偶然想起才在網上專門找出來的時隔將近二十年的動畫片,在我看到那些對於別人來講可能完全沒有意義的片段,畫面的時候,想起往事里的那些心酸種種,淚水嘩啦啦地往下流。。。

花了整一晚上時間借這個別人壓根就不會關心、不會留意的問題回溯呈現了自己自早年間潛匿的辛酸情感,心路曲折。這是篇帶有自傳性質的文章。言語以及表述上也許不盡然流暢,內容也冗長,期間的很多感受都是壓抑著的隱秘心境當中的內容。這些是縱使在心底也磕巴著的情感。。。


是有的,除了@盧十四提到的片段,還有海盜轟炸飛機場的那一集,舒克把自己身子當作繩索,用尾巴和牽住飛機,手拉住坦克,把客機拖回機庫的


「沒有尾巴么?有尾巴,大尾巴夾在褲子里了,舒克穿著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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