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寫過最絕望的一首詩是什麼樣的?
寫詩的你寫過最絕望的一首詩是什麼樣的?
她很難度過今晚,我也很難
我們吵了一架
凌晨兩點,在生死之間
耗盡耐心
明天的午飯是個問題,明天的電費也是問題
有答案的,都成了問題
她抱怨
活著真累啊,緊緊拽著頭髮
似拽著最後一根繩
像一陣風喊出他是風,一條河念出他是河
白日沉冤,夜裡,昭雪。
閱後即焚的憂鬱,你的奇情與深宵,
難言之癮當頭。於子夜飲水的人,
胃裡凄涼。
很涼的心,在白夜裡,被查無此人。
流出的血,流干。
丟進風裡一吹,就很凄慘。
心臟在我的胃裡
這下沒人再能殺得了我
除非我自己
《重生》
我從窗戶一躍而下
五樓的窗戶被黃膠帶封死
爺爺沉靜地躺在椅上
四樓的夫妻扭打成團
他們一直是恩愛模樣
三樓的書架上藏著抗抑鬱葯
是我暗戀的陽光女生
二樓的小孩攀在防盜窗沿
彷彿就要跌下
我伸出手,想要擁抱他
手腳被抽掉
大地在向下延伸
我看到媽媽
廚房煮著雞湯和孟婆湯
媽媽笑著拉起我的手
把我推下了窗檯高一時與初戀分手而作,只因她喜歡上了另一個男孩,雖萬分悲痛,亦寫詩聊以自慰。
你問我。那樣狡猾的微笑的傷感的悲哀的問我:
不是說好了嗎。就是有一天,你的眼鏡真的看不見,
我也會陪著你的。
那你還害怕什麼呢?
不相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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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怎麼回答,才不會惹得你哭泣呢?
當我在黑夜裡驚醒,我睜開眼睛,
然後,從一個黑暗,墮落到另一個黑色的夢境。
你知道,那是多麼奇特的事情,奇特到我驚訝的笑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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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微笑著,身著我喜歡的白色衣服。從左面下床。
向床尾的東面走兩步,向右邊的南方走七下,輕輕。
摸索著醫院冰冰的牆壁。摸索到冰冰的扶手。
從十八樓的病房,走到二十三樓的沒人的大廳。
你知道,這是多麼有成就感的事情。
只是,我只是討厭的,夏天的夜晚,為何一樣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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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醫院的頂樓,睜著看不見的眼睛,靜靜的看不見的看下面的,被黑夜籠罩城市。
我知道,儘管我看不見面前的喧囂的萬家燈火。
我知道,儘管我看不見這街道凌晨依舊是流光似的車輛經過。
我知道,儘管我看不見一張張濃妝或是素顏,老去或是青澀的臉龐形形色色。
我知道,儘管我閉著眼,我卻看得見他們都是過客。
這無疑是讓人悲哀的感想的事情。可是這也是讓人高興和驕傲的事情。
可是,不論如何。這不能讓我心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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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明並不能讓我感覺恐懼。
讓我恐懼的痛徹心扉的,是再也見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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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愛的你,我這樣稱呼你,你安靜的坐下,聽我說。
我沒有一刻不想與你永久,所以我才恐懼。
我害怕,在我們未老去時,不能看清你的青春。
我害怕,你的婚禮上,在花兒開滿的教堂里,不能遠遠看見你白色婚紗妝點的上揚的唇。
我害怕,當我們一天天長得更大。當時光怎麼也不停的流轉時,看不見你眼角生出的皺紋。
我害怕,在我們一年年老去時,你眼睛昏花沒了你的他,可是我不能在床前為你讀你最愛的文。
我害怕,他年若隔世,我站在你另一個世界的居所前。看不見你名字前誰的姓氏的刻痕。
縱使一生可以與你相伴,我也不願看你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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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我閉上眼睛,我總是想起二十三樓冷冷的夏日的晚風涼涼。
我慶幸那是晚上,因為那時我才可以把看不見,歸結到是夜晚,而不是我不乖的眼框。
如果,是白日,失去了自欺欺人的權利,我又將絕望。
謝謝這塵世,謝謝這黑暗,予我自欺的權力。
予我一絲僅有的自尊,不哭出聲響。
叫我騎士先生,我身上的鎧甲要保護住心臟。我的心臟要像身著鋼鐵一樣堅強。
沒有什麼依靠,也要自己勇敢的,生長。
就算不能向著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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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下午三點一刻。陽光透過冬日清澈的天空,來到面前了。
凜冽的寒風,沒有使他偏移毫分。
你知道的,那火熱的球體,發出的光亮有多麼強大的力量。誰也抓不住。
也就是說,當那天來臨,再好的手掌,也抓不住陽光放進我的眼。
當一切的結局註定後,你可以選擇安靜。
當結局沒來時,你知道的,他其實已經註定了會來了。
我不知道你會不會回來。但我確定他會來。
那黑暗的腳步越來越近,我於是悲哀。
我的悲觀是天生的,只是一點一點加深,不容我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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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摸這透著陽光玻璃窗子,我突然很害怕。
最怕的是,怕一覺醒來,又是迷夢一場,
我又靜靜的站在這偏僻小城高大醫院的落地窗前。
伴隨著冷冷的夏風和潮濕的消毒水味道。
再不能與你擦肩。
再不能與你遇見。
再不能與你相擁。
再不能與你相伴。
盡我此生。
只能從一個黑暗,穿行到另一個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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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就是我的回答了。
你要知道,我親愛的,你要知道。
你是比我的眼睛對我而言還要重要的。
我最大的恐懼,不是不信你,是找不到你。
我最大的恐懼,不是看不見世界,是看不見你。
_____
後來。
我繼續行屍走肉的活著。
苟延殘喘的活著。
忽明忽暗的活著。
絕望又堅韌的活著。
你卻走了。
故人傳微信,有淚卻無言。
ㄧ首相思恨,依舊似從前。
算詩么?短文?隨意啦
自題
彼日花名猶未知少年意氣漸相辭
已無新詩酬舊夢
冀有牢騷懟故知
爾言朋輩成新鬼
嗟我渾噩少憂思
廿余年來廿余月
路長人困騫驢嘶
不請自來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很絕望,甚至討厭
這輩子都不想聽到看到這句話
我殺死我自己
這樣就可以永遠活在這個骯髒不堪的世界了
明明還年輕,卻覺得失去了青春
不算是詩吧,但看到絕望就想起以前寫的這個。
溫暖的一月
激烈的六月
冰冷的十月
雪後的柏林
蒸騰的泳道
僵硬的病床
相思的瘋子
淚別的青春
天邊的爺爺
啞巴
啞巴,你還有活下去的理由
啞巴,冬天來了,風刀似乎不放過任何一片葉子
我像這風刀中的枯枝,人們都瑟縮地遠了
啞巴,天黑了,我還在這兒望著遠天,說不出一句話
啞巴,你還有活下去的理由
啞巴,你眼角的淚珠是世界上最美的語言
你的雙眼如泥土一樣充盈而富饒
啞巴,在你愛我的眼眸的背後,流星綻放得好像新年的焰火
但我怎能應和
我該慶祝新的生命還是舊的死亡
啞巴,你的心是空中樓閣,如此神秘
啞巴,那兒還沒人駐足
請送我一滴晶瑩剔透的淚
那是天堂的通行證
啞巴,在你眼角的淚珠被風雪冰凍的時候
啞巴,在你愛我的雙眼變得模糊的時候
告訴我
啞巴,你還有活下去的理由
《痛苦》
你若非要問我,
為什麼偏偏不送你生日禮物。
那麼我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我曾說過我不是故意,
你卻將我推到了海角天涯。
我還天真地以為你愛我就像我愛你,
沒有家我們也能永遠在一起。
我還天真的以為你不會離我而去
我還天真的以為沒有你我會孤獨地死去!
但事實,沒錯。
我確實死了,
而且死了好多次,
一念起,我以為又見到了你
一念滅,我以為再也看不見你!
無情得念無情地煎熬著我在整個夜裡
讓我連美夢都無法持續
我不得不思考明天的太陽還會不會生起
不得不輾轉我的生命能否持續!
你曾問我給你做一次按摩多少錢
你把你的生命給我我也不嫌多
你不給我一分錢我也不怨你
這就是
我
愛你!
占坑,寫出來來更。
破滅的歌
看不見黑夜在哭泣
雙目中的慘白投射出整個大地
天使們得以想像在遠遠方沐浴的撒旦
埋人的地方遍布世上每一個角落
兩粒鵝卵石壓住我
雪堆里伸出第三隻手
《封藏》
有座殿堂
無法在現實中走進
它只能形成於夢鄉
消失於天亮
有個遺憾
就是不能在正當的年齡
做該做的事
把青春綻放
就是有關於它的一切
都能引起心中的波瀾
久久無法平靜
強壓心裡的渴望無奈蹂躪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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