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門石家河遺址玉器的發現對於中國上古歷史有什麼意義?

沉寂20餘年的天門石家河遺址考古,有了重大新發現!昨日,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在紀念石家河遺址考古60年學術研討會上正式對外披露,該遺址近日出土240餘件距今4000多年的精美玉器,專家認為代表當時中國乃至東亞琢玉技藝最高水平,並且改寫對中國玉文化的認識。
石家河遺址是我國長江中游地區迄今發現分布面積最大、保存最完整的新石器時代聚落遺址,被評為「中國20世紀100項考古重大發現」之一。2014年起,考古工作者時隔20餘年後重啟石家河遺址考古,在石家河古城中心區域的譚家嶺遺址尋找建築遺迹時,於今年11月底至12月初,意外從高等級墓葬區5個瓮棺中發現了這些玉器。


看到目前知乎就這一個關於石家河的問題、而且目前排第一的還是「非主流答案」,忍不住吐槽

背景知識:石家河遺址是長江中游地區新石器時代面積最大、延續時間最長、等級最高的遺址,主要包括油子嶺文化(距今約 5900—5100年)-屈家嶺文化( 距今約5100—4500年)-石家河文化(距今約 4500—4200年) -後石家河文化( 距今約4200—4000年) 四個階段的遺存。新見出自瓮棺的240餘件精美玉器屬於後石家河文化時期,此時城址已廢棄且以往少見高等級遺存,多被認為是一個當地文化傳統中斷乃至文明崩潰的時期。

以下轉載主流看法。

1. 孟華平 劉輝 向其芳 陸成秋:《石家河遺址考古勘探發掘取得重要成果》,《中國文物報》2017年2月10日5版。 《中國文物報》2017年2月10日5版

譚家嶺5 座瓮棺出土的240 余件精美玉器是後石家河文化時期石家河遺址玉器的又一次集中發現,新見的神人頭像、雙人連體頭像玉玦、虎座雙鷹玉飾、玉牌飾、虎形玉冠飾、玉虎、玉鷹等,不僅類型豐富、形態優美、造型生動,而且技術精湛,其普遍使用的圓雕、透雕、減地陽刻、淺浮雕線刻等工藝代表了史前中國乃至東亞地區玉器加工工藝的最高水平。與之比較,嚴家山19 座瓮棺出土的30 余件玉器廢料則明顯簡單粗糙,似表明瓮棺葬的主人之間存在等級身份的分化。


2.  關於石家河遺址的地位:

孟華平(現階段發掘項目主持者):石家河考古發現與研究 , 「第四屆中國公共考古—荊楚論壇」上的演講 . 孟華平:石家河考古發現與研究

多元一體是中華文明的重要特徵,石家河遺址提供了闡釋中華文明多元一體化進程的生動材料。我們知道,作為史前中國傳統的六大文化區之一,長江中游地區的史前文化存在自身的發展道路和特點。大約到油子嶺文化晚期,以石家河遺址為核心的長江中游地區真正開始文化一體化進程,原有的二元譜繫結構被打破,經過屈家嶺文化和石家河文化的強勢整合,最終形成長江中游地區的文化統一體,其文化影響北越黃河、東達江西、西進三峽重慶一帶。與此同時,出現了一系列與中華文明進程有關的社會複雜化現象。其一,形成了以石家河古城為中心的古城網路體系。在長江中游地區目前發現的十幾處古城中,石家河古城的規模最大且遺存最具代表性,其它古城的規模從70萬平方米、30萬平方米、10萬平方米不等,這些不同層級的古城共同維繫長江中游地區文化統一體的完整。其二,形成了如石家河古城所顯示的聚落功能分區及聚落等級分化。其三,出現社會階層的明顯分化。如油子嶺文化時期的譚家嶺墓葬之間隨葬品數量相差無幾,但屈家嶺文化和石家河文化時期墓葬之間隨葬品數量區別較大,有的達百餘件,有的則一無所有。其四,發現若干蘊含豐富文明信息的大型建築、大型祭祀場所、銅渣、刻畫符號等遺存。雖然目前還未發現如良渚文明那樣的高等級墓地、大型水利設施等遺存,但以石家河古城為中心所體現的權貴階層與社會分化等現象仍然讓我們感受到濃厚的文明氣息,可以作為長江中游地區早期文明的代表。

  另一方面,後石家河文化時期,長江中游地區早期文明自身的發展進程中斷,原有的古城網路體系崩潰,出現非本區域文化傳統的隨葬玉器的瓮棺葬俗,源自中原煤山文化的陶器大量湧現,也出現部分山東龍山文化的因素。可以說,此時以石家河遺址為代表的長江中游地區早期文明已被納入黃河文明的進程中,從而開始更高層級的中華文明一體化格局的新進程。


3. 關於這批後石家河文化時期玉器的意義,還有超乎想像的精美程度:

方勤(湖北省考古研究所所長):荊楚故事——從石家河談起, 「第四屆中國公共考古—荊楚論壇」上的演講。 http://www.kaogu.cn/cn/gonggongkaogu/2017/0217/57144.html

石家河的玉器精美絕倫,鬼斧神工,怎麼說都不過分。1955年在石家河城外的羅家柏嶺發掘的一件玉鳳,團鳳造型,也有人稱為天下第一鳳,現在藏於國家博物館,太超出人們的認識了,以至於當時發表的簡報稱是西周的。湖南孫家崗出土的一件玉器,透雕鳳的那件,也是出乎人的想像。石家河遺址新出土的一件玉虎,造型太成熟了,幾乎不像是那個時代的作品。劉國祥先生說是「中華第一虎」。那天我到石家河發掘現場,正好在清瓮棺,我忍不住就打了一下下手,這個虎形玉器是當時我親手清理出來的。後來把現場拍的照片給大家看,有的人說是西周,有的人說是戰國。後來給張緒球先生看,張先生問是誰發掘的,我說是我現場親手清理出來的。他追問是出在哪裡,我說是在瓮棺里。他又問有錄像嗎,我說有。他走了又轉回身來,跟我補了一句,你一定把錄像給我看看啊。先生的嚴謹與執著令人敬佩。當然,後來我不用給他看錄像了,隨後所出的玉器造型更是令人大跌眼鏡。譚家嶺出土的神秘頭像,我覺得它是受到了良渚的影響。仔細觀看,其眼目凸出,口含獠牙,鼻子有鷹鉤的味道,可以說,縱目、獠牙、鷹鉤鼻,這些都為後來國家文明時期神權人物和巫師的形象所繼承,比如三星堆文化。

  石家河形成了一個文化高地,表現在同時期的影響力上。在同時代,石峁和陶寺遺址都出有石家河的玉器。山東龍山文化出土的玉笄,是誰影響誰仍有爭議,但這不要緊,至少說明它們之間是有交流的。我主張是石家河影響西朱封,因為石家河發現這麼多,而山東只是一兩件。當然,石家河出土的陶鬶是受山東影響,這個我贊同。但是,這恰恰表明是一個互動,這正是我馬上要講到的。石家河文化這期間還有一個特點,就是不僅形成了一個文化高地,影響周邊的文化,同時也接受周邊文化的影響。石家河時期出土過一個玉龍,且是目前發現的唯一一條龍,外型與玉豬龍很像,一看就是受到外來文化的影響。還有牙璋,也是受外來文化影響的,石家河僅僅找到了兩個,是汪家屋場出土的,地點在沙市,屬於石家河文化體系範圍內。可以說,石家河時期有幾個大的文化圈,如石峁、陶寺等等,它們各自形成了一個相對共同體,並且各個共同體又互相吸收,這一時期,文化南北交流互通。我覺得這恰恰是文化成熟的一個標誌,包括石家河文化共同體,也可以稱石家河文化圈。觀察這個時期的文化,還發現一些文化現象,比如說,以大墓為中心的布局開始形成,如肖家屋脊的M7,出土器物非常多,是目前所知最大的墓;如瓮棺的W6,也是在墓地布局中心。需要說明的是,M7是石家河時期的,不是後石家河時期。這個墓有個特點,一共有四個鼎,為什麼要放四個鼎呢?有沒有什麼特別意義呢?我現在尚無法解讀古人的意圖,只是發現了這個現象,但我知道盤龍城也有四個鼎,西周早期的大墓,如葉家山、魯台山都有四個方鼎,這是不是有關聯,是不是有傳承?值得關注。

……

  進入後石家河時代,石家河文化面貌確實有了很重大的變化,如玉器的大量流行,瓮棺的大量出現,但是這個變化是來自於什麼?是戰爭還是其他?這是值得我們思考的。後石家河時期,石家河發現了煤山、山東龍山文化類型的器物,說明它們受到中原或者山東地區的影響,這個沒有疑問。我們想探討的問題是:什麼人創造了石家河的玉器?我們注意到發掘報告中,多次提到了發現了同期的玉料,這表明玉器是本地生產的。那麼,生產玉器的後石家河人,到底是什麼人?我們試圖聯繫文獻,聯繫歷史文化來思考。這在文獻上有「禹伐三苗」的記載,同時有兩種觀點:一種是武力的征服,另一種是德服。思考這個問題,需要結合整個石家河遺址的位置,以及當時所處的歷史背景。它跟陶寺和石峁是有不同的背景的,石峁現在發現了大量的石城,防衛性質比較明顯。而石家河周邊有17個城址,大一點有70萬平方米的,再小一點有20多萬平方米,城址呈半月形分布。我可以理解成它是一個區間,城市的級差劃分應該是鮮明的。石家河城是中心,其它都是衛星城,或者是二、三級聚落。要在這個背景下,思考什麼是後石家河人。

  第一種觀點,認為在禹伐三苗之後,石家河就被廢棄了。我一直都不太同意這個觀點。既然我們在後石家河時代,文明是達到了一個高峰,比如玉器文化。在後石家河時期,石家河城繼續往外擴張,像肖家屋脊、羅家柏嶺,全是在城外,它是呈不斷的擴張之勢。這一問題不得不讓我們思考。第二種觀點,在後石家河時代,大量的玉器出現,但同時有大量形制各異的陶制藝術品存在,有很多可愛的人或動物的陶塑,簡單說,陶藝術、玉藝術是不是有兩個不一樣的體系?這兩個體系之間是不是有關聯?我傾向於有關聯,都是對藝術的關注。這個觀點成立,在後石家河出現大量的玉器藝術品就可以理解,只是用料發生了變化。當然,也有一種觀點認為,玉器是祭天地以及神權這些嚴肅的場所使用的,而陶塑藝術品是普通人群在祈禱豐收慶祝豐收等場所使用,有一定道理,這也可以幫助我們解讀為什麼玉器題材與陶塑題材不完全一樣。還要補充的是,目前掌握的材料,鄧家灣出土的陶塑藝術品,在石家河時期晚期、後石家河時期都有發現,說明石家河、後石家河之間有傳承。現在許多觀點都是認為後石家河和石家河是割裂狀態,也就是說,可能是因為戰爭又來了另一批人,我認為不那麼簡單。因為在後石家河沒有看到明顯的戰爭遺迹,戰爭是否還沒到這個地方來,就在外圍解決了,這都是我們需要再思考的問題。回想文獻中的禹伐三苗,有武力,也有德服。雖然文獻僅是參考,但是,我想談判和平解決,或者小打、大和談,甚至只是交流活動能力的增強,它文化面貌發生很大變化的可能仍然是存在的。


長江中游地區擁有眾多的舊石器時代遺址,經歷了彭頭山文化、皂市下層文化、湯家崗文化(城背溪文化、高廟文化大體與皂市下層文化並存)、大溪文化、屈家嶺文化、石家河文化、後石家河文化等新石器文化階段,之後又出現了荊楚文化。

從已公布的碳十四數據及樹輪校正年代,以及與周邊文化的對比看,屈家嶺文化起始時間比過去學界流行的觀點要提前約300年,即公元前3500~前2800年。

石家河文化起始時間比過去學界流行的觀點要提前約400年,即公元前3000~前2300年,相當於大汶口文化晚期和龍山文化早期。前後相繼的兩種文化在不同遺址過渡的時間不一,大約有200年的交叉期。

從目前的考古資料來看,長江中游地區的文明演進大體經歷了酋邦、城邦、霸國、王國、帝國五個階段。

第一階段,距今18,000~6300年,陶器產生,農業社會出現;距今7000年前出現了鳳凰崇拜、大型祭壇、人祭,酋邦形成;距今6500年左右出現了貧富分化。

第二階段,距今6300~5300年,出現了專偶制家庭、城壕,以及供職業守城人員使用的設施、階級、類似於文字的陶符、人奠、人殉;在距今5500~5300年,出現了被稱為神殿、宮殿的高規格建築,城邦已經形成。

第三階段,距今5300~4300年,出現了金屬、石灰、水泥性能建材、城邦群;石家河古城為現中國境內當時最大的城址,擁有宏大的城壕和獨特的祭「祖」遺迹,階級分化加劇,「王者」刻劃圖像及圖像文字出現;其時,戰爭主要在邊緣地區展開;距今5000~4300年,霸國形成。

第四階段,距今4300~4000年,階級分化極其劇烈,龍鳳及首領崇拜成為宗教主流,石家河城仍然是長江中游地區匯聚四方文化因素的政治、經濟、文化與宗教中心,堯、舜王國形成。堯、舜、禹王國形成後,文明中心北漸,長江中游地區文明中心有所衰微。但盤龍城自後石家河文化、二里頭文化、二里岡文化,遺存豐富,擁有面積為300萬平方米的城址,標誌南方文明並未中斷。

第五階段,距今4000~2000年,荊楚主宰長江中游地區,楚王熊渠始行分封制,屬於王國。熊通始行郡縣制,開始向「帝國」邁進,至楚人劉邦建立西漢帝國,帝國體制完全形成。第一階段屬於原始社會,第二至第五階段為不同政體形式及不同規模的國家。

黃河流域的仰韶文化曾對長江中游北岸有著較強的影響,但從大溪文化開始向東、向北擴張,以至出現螺絲山、曹家樓兩個新的大溪文化類型。

至屈家嶺文化、石家河文化時期,長江中游地區的文化影響至黃河沿岸,河南郾城郝家台遺址已完全納入石家河文化範圍。

石家河文化、後石家河文化時期很可能伴有南方民眾的大規模北遷。石家河文化擴張至漯河郝家台遺址後,河南煤山類型文化與湖北後石家河文化基本是同一文化,應當是受石家河文化強烈影響或直接北遷而形成的,可通稱為後石家河文化。

二里頭文化是在煤山類型文化的基礎上出現的。而就其終極來源來說,則主要來源於長江中游地區的石家河文化。據《偃師二里頭——1959~1978年考古發掘報告》所公布的二里頭遺址第一期所有器物的型式進行分類統計,發現與長江中游石家河文化相似的器物約佔總類型的62%,與北、東、西方文化相似的器物約佔14%,其自身新因素約佔24%。而如前所論,石家河文化比王灣三期文化早期約早300年,王灣三期文化地區至王灣三期文化後期才慢慢被石家河文化的這些器物所同化。

長江中游地區的文明進程比周邊地區顯得略早,而且文化中心先後由懷化高廟過渡到澧縣城頭山,再依次過渡到天門石家河,河南漯河郝家台、新密新砦、偃師二里頭,有一個由南而北的漸進過程。儘管不是每次文化中心的北漸都是由南方文化直接北遷造成的,但至少在石家河文化、後石家河文化時期文化中心有較大規模的北遷。王灣三期文化後期(亦即後石家河文化時期)已跨入夏文化紀年,長江中游地區的文化及文明在夏文明的形成中佔有重要地位。

從文獻可知,堯舜禹時期出現了空前的民族融合,舜、禹所領導的部落先後融入帝堯領導的部落,還吸收了周邊皋陶、伯益、契、棄等部落。

舜、禹之際,以長江中游地區為政治中心轉而變為以中原為政治中心。

這些記載與地下文物正相吻合,吸收了良渚文化多種因素的後石家河文化一步步北漸並使王灣三期文化與之近同,再萌生出二里頭文化,並進而出現強大的商文化,從而推動了中原政治中心時代的到來。


北緯三十度是個神奇的緯度,兩河,古埃及,古印度文明都起源於北緯三十度附近,這顯然不是偶然。在中國,與前三者並列的華夏文明起源於哪裡?是處於北緯三十五度以上的黃河流域嗎? 長期以來,黃河中下游平原都被中國人認為是華夏文明起源地,考古學家也在黃河流域發現了大量仰韶文化,大汶口文化和龍山文化遺址,以及象徵華夏文明的二里頭遺址,基本可以確定的是,二里頭文化源自龍山文化,那麼龍山文化是否源自仰韶文化或者大汶口文化呢?如果二里頭是夏文化,那麼仰韶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黃帝集團? 我們知道,仰韶文化是彩陶文化,大汶口文化早期主要是紅陶,而龍山文化則卻是黑陶文化,為什麼會出現這種巨變呢? 讓我們把視線轉移到南方北緯三十度附近的長江流域,在以往認為是蠻荒之地的地方發現了令人吃驚的遺址,這裡挖出了世界最早的人工栽培稻和陶器,後來很多學者認為長江中游是水稻起源地。這裡也挖出了中國最早的城址,城頭山遺址,與城頭山遺址同時代的著名的半坡遺址只是個環壕聚落,也就是壕溝圍起來的村子,而城頭山已經是有城牆,有祭壇的城了。 長江流域比龍山時代稍早(大約五千年前)有屈家嶺文化和良渚文化,這兩種文化都有大量黑陶。 先說屈家嶺文化,屈家嶺文化發現於湖北江漢平原腹地,是一種非常強勢的先進文化,從五千年前開始,屈家嶺文化曾經從江漢平原北上,佔領了河南西南部,南部和中部,取代了當地仰韶文化,影響力可達晉南(參考文獻 河南境內的大汶口文化和屈家嶺文化,屈家嶺文化的北漸)。皖北尉遲寺遺址出現大量瓮棺葬,紅燒土排房等屈家嶺文化因素也暗示了屈家嶺文化可能東進征服了當地大汶口文化。所以前面有朋友說南方史前文化跟當代中國人沒關係,是完全不對的,而且事實還可能正相反。。。 至於良渚文化,從出土文物和遺迹看,其水平在當時的東亞可以說先進的沒有朋友了。大汶口仰韶之與良渚,就像今天的河南山東之與長三角,差距非常明顯。從這裡我們可以看出,黃河流域不是從來就比長江流域先進,也沒有一直比長江流域先進。
時間到了4800年前,終於輪到石家河文化出場了,石家河城址位於湖北天門漢江北岸,城址有百萬平米以上,高大的城牆殘跡至今依然矗立 在寬闊的護城河邊,城址周邊八平方公里範圍內密集分布有從屬遺址四十多處。石家河遺址群附近的長江中游平原城址林立,另有十多座規模較小的城址,其中城河古城面積在八十萬平米以上,陶家湖古城面積在六十萬平米以上。有專家將江漢比喻為遠東的兩河。與這些巨城相比,同時代的中原地區還沒有拿的出手的遺址。有理由相信,當時的石家河人是東亞最強大的人群,發展水平與良渚不相上下。中原地區的石峁,陶寺雖然規模也很大,但是年代比石家河文化要晚數百年。石家河文化也有巡著先輩屈家嶺文化的足跡北上,影響範圍比屈家嶺文化還要大,在中原腹地留下許多遺存。二里頭可以認為源自煤山類型,而煤山恰恰深受石家河文化影響。


我只是個工科生。但我看到這些玉器第一眼的感覺就是。 三星堆。 一樣的風格。


石家河玉器很精緻,小巧別緻,風格獨特。它大致出現在以石家河城址為核心的聚落群衰落之後,令人意外。但像在石家河文化興盛期時與其他文化為代表的族群有互動一樣,其玉器上也能看到其他文化的影子,尤其是與東方的良渚文化聯繫更多。放在整個石家河文化背景下看,迄今對其了解有限。
謝先生高談闊論了好長一段,太散,且表達不夠嚴謹。所以寫了這段話。當然,急切想知道答案的,這裡頭也沒有。因為現在恐怕難以作出令人信服地解讀。


謝邀,寫一個非主流的答案吧。中國目前的考古,歷史研究方面有一些曖昧的地方,比如商朝遺迹中的白人遺骸,比如夏朝,比如七星堆。在商周時期,山東,江蘇沿海一帶還被稱為東夷,楚國還被稱為南蠻,就更不用說更晚併入中國的嶺南等地。可以肯定的說,如果石家河遺址確證超過4000年,那麼就應該處於傳說中的夏朝時期。至少在1000年以後的周朝,楚國,也就是湖北天門地區仍然被認為是南蠻,也就是我們現在看印尼這種野蠻落後的國家差不多的感覺。這就意味著當時的石家河並不屬於我們祖先的統治範疇,屬於外族了。而商朝來自哪裡我們不可知,但是商朝之前的夏朝,傳說中的皇帝,以及自稱夏朝後人的周人,都可以肯定是來自西部的游牧民族,而他們就是我們中國人,或者說漢人的直系祖先。考慮到先祖大人們對待蠻夷的一貫態度,想必石家河那裡曾經生活過的人大多沒有機會留下後代的,所以對於中國上古歷史而言,官方說法肯定是悠久,偉大,自豪,文明,但是我的答案是,石家河遺址的文明應該沒有多大機會流傳下來,因為沒有人活下來,那裡只是被我們祖先征服的蠻夷留下的一點痕迹,告訴千百年後已經忘記了他們存在過的人們,他們曾經作為主人在這片土地上生活過,但是現在的這個國家和土地已經跟他們沒有關係了,無法理解我這段話的,請參考美國的印第安人。


全知乎竟然就這一個答案,太不可思議了。

如果是簽了保密協議,那無可厚非。
如果沒有,這滿乎專家的水平且不提,至少這視野範圍,確值得商榷。


你是天門人?


謝邀,但是對考古學真的一竅不通,很抱歉沒能為樓主提供有意義的回答。


謝邀,但是對考古學真的一竅不通,很抱歉沒能為樓主提供有意義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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