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周宣王?

周宣王指我國西周時的天子,名靜,厲王之子,幽王之父。請至少從史實和評價兩方面闡述,例如當時的經濟與軍事政策,天子朝廷里的權力結構,諸侯強弱,人物性格,對先秦歷史的影響等,方向不限。最好附帶參考資料來源以便近一步學習。


謝 @Xiuquan Yu @寒鯤 @李蛋蛋 三位知友的邀請。

評價總是涉及私貨的,就說說自己的一人之見。

周宣王是在厲王政治引發國人暴動而有共和行政的背景中成為周王的。

一個經歷了巨大動蕩的政權如何回復到往日的榮光,是擺在周宣王面前的課題。

一個充滿結構性矛盾的國家,以及其尚能運轉卻命懸一線的經濟架構,是周宣王解決課題的先決。

他應該是想做些事情的。

其一,首先我們需要體認,周宣王治下的周室,先期階段基本還是恢復了正常的政治秩序的,其對召公虎、兮甲、仲山甫、程伯休父、虢公、王舅西申公子誠、韓侯、顯父、仍叔、張仲等賢臣予以重用,一方面重新團結了貴族、諸侯,另一方面充分激發了他們的治理才能,為扭轉國家頹勢發揮了積極作用。

其彌合貴族間關係,廣進諫言,以善政安撫百姓,同時修建宮殿,重塑王室威嚴,修繕武器守備,命仲山甫前往齊境築城,固守東疆,興畋狩禮樂舊制,在畋獵時吩咐軍士不得踐踏禾稼,焚毀樹木,侵擾民居,獲禽盡數獻納,照次給賞,如有私匿,追出重罪。其效文、武、成、康周初遺風,四方諸侯重新入周朝王,王靜在成周接受朝拜,周政一時間大有緩和。

其命太史以大篆作《史籀》十五篇,作為太史教授史學童的教材。秦制小篆,李斯所作字帖,皆取材其中。其文字又被稱為籀文、籀篆,漢光武時已失傳六篇,《陳倉石鼓文》是目前僅存最近於《史籀》的文字。

宣王曾在旱災時節親至郊外及宗廟奠酒埋玉,誠心祭祀禱告祈雨,其後六月間果有雨情,旱情得解,仍叔作《雲漢》讚美宣王。這一作品,現收於《詩經·大雅》中。這一事,雖無必然的因果,卻顯然的有益於人望。

其二,軍事上,周宣王在內部政局趨穩的基礎上積極對外擴大影響,充分發揮各諸侯的力量,穩定邊疆。公元前824年,宣王就曾以秦仲為大夫,領兵征伐獫狁。公元前823年,獫狁再次進犯,主力集結在焦獲,今陝西省咸陽市涇陽縣西北,先頭部隊抵於涇陽,今涇陽縣境,對宗周構成威脅。尹吉甫受王命領兵出擊,以十乘大兵車為先頭,日行三十里,在彭衙,今陝西省渭南市白水縣東北地區及澄城縣一帶將獫狁擊敗,並一路追擊至於太原,今甘肅鎮原、平涼一帶。後,南仲在朔方築城,永駐防守。前822年,獫狁攻秦,秦仲戰敗身亡,宣王親召秦仲之子其及其兄弟四人,賜兵卒七千,以報父仇。秦其大敗西戎,一直追擊至今陝西省北部洛水流域,大獲全勝,此一戰後,獫狁對周廷的實質性威脅大減。宣王大喜,封秦其為西垂大夫,將原屬大駱,後為獫狁侵吞的西犬丘之地,賜予秦其。其地,在今甘肅省隴南市禮縣境。

淮夷在厲王時代一戰後,稍加臣服。前823年,宣王命尹吉甫向淮夷徵收布帛、財寶、糧食及力役,並命令通商淮夷時不得擾亂其治安及市場秩序。後,淮夷停止納貢,並再次反叛,召公領命出征。此戰,師寰率領虎臣及齊、杞、萊等國軍隊,擊殺冉、翼、鈴、達四敵將,獲俘、畜及財物,戰果赫赫,淮夷大部由此徹底臣服,唯其最強的徐國,仍有不臣之心。南仲和太師皇父在太廟整備宗周六師,並與司馬程伯休父出征徐國。大軍沿淮河一路東進,經過激戰,擊敗徐國。徐國亦臣,於是東南皆定

也是在這一年的八月,宣王以元老重臣方叔為將,領兵車三千,動用兵力三萬六千餘人以征討獫狁為名震懾長期遊離於周室職貢體系的楚國,收效顯著。楚人向周獻編鐘,宣王轉賜晉侯,並命召公在謝,今河南南陽建設住宅、宮室、宗廟、都邑,開闢土田,命傅御將王舅公子誠的家眷、私臣遷於此地。宣王親赴郿,今陝西省寶雞市眉縣為王舅踐行,親賜寶馬、玉圭,以封建申國,稱申伯,鎮撫南方,原姜姓呂國改封申國以西。宣王另在今山西省河津市至運城市萬榮縣一帶封建韓國,稱韓侯,鎮撫北方;封仲山甫於樊,今西安市長安區東南,稱樊伯。公元前809年,將自己的弟弟友封到鄭,今陝西省渭南市華縣,稱鄭伯,為周附。公元前786年,封其子長父於楊,今山西省臨汾市洪洞縣東南,稱楊侯,以大臣逑為輔。

其三,不可否認的是,宣王的銳意,也並非全然的十全十美。其即位伊始,便有我們不可忽略的枝節橫生。 元年春天,宣王便有驚人之舉——「不籍千畝」。千畝,即是周王室籍田。籍田的意義首先在於生產用於祭祀上帝的粢盛,籍田禮儀本身更蘊含著對於上帝的宗教情感。此外,更為重要的一點在於,籍田禮儀的存在,是周作為農本國家的形式表達與具化象徵。宣王即位,從險些被殺的孤子成為了龐大國家的君主,圖強之心勃然,一心集中於顯見國力的壯大,對於虛禮保持輕視的態度,不僅廢除了籍田禮儀,更徹底廢棄了籍田,不再對其進行耕種和管理。如前所述,宣王廢籍田,等於是明確宣告了國家對於農本國家戰略的全面放棄,長遠來看也就必然會打破固有的社會階層和利益格局,因此,這一行為引起了貴族的強烈反對,虢公於此曾有諫言,然而未被王靜採納。

萬事萬物,皆有辯證。王靜的進取與征戰,扭轉了周廷的危局,卻也是疲弱國家的最後一次掙扎,戰爭進一步拖累了經濟,軍事格局的變化則激發了諸侯政治格局的聯動,各方面新的危機不覺已在醞釀和潛伏之中。

這以後,周王朝制度層面的摧毀性打擊發生了。

前817年春,魯侯敖攜長子括、少子戲入覲宣王。宣王對戲頗有好感,遂有以其為魯世子之念。這便觸及了周廷維繫國家的又一項根本性基礎性的制度——宗法制度。仲山甫提出了反對。仲山甫是古公亶父一系之後,素為直諫之臣,早年間曾務農、經商,頗曉民情,也因此曾大膽主持廢除了公田制和力役地租,代之以私田制和「什一稅」,鼓勵開荒,助力工商業發展,為宣王時代的昇平發揮了關鍵性作用,詩經贊其「袞職有闕,惟仲山甫補之」。魯侯一事,仲山甫看到了問題的癥結,力諫周王,宣王執意立戲。同年夏,魯侯再朝,歸國後即去世,謚武,稱魯武侯,今一般統稱為魯武公。魯武公少子戲立。前807年,魯武公長子括之子伯御在魯國附庸曹姓子爵國邾國國君夷父顏的教唆下,聯合魯人及邾軍攻殺魯侯戲,謚之懿,是為魯懿公。伯御被國人推舉為君。前796年,宣王起兵討伐魯國,將魯侯伯御及邾子夷父顏殺死,稱伯御為魯廢公,夷父顏為邾武公,並採納仲山甫的建議,立魯懿公弟公子稱為君,叔術代為邾子,邾武公子夏父的繼承權被剝奪。周王對於魯國內政的此一番干預,有違成制更造成了魯國的內亂,在諸侯間影響極為惡劣,聲望大減。自此後,諸侯違制抗命之舉多發。同時,這一事件,更是為宣王身隕埋下了伏筆。

看似穩定的邊疆經過短暫的平穩期,也開始逐漸鬆動,此時的周軍,則疲態盡顯,鋒銳不再。前810年,南仲派駒父、高父前往淮夷,各方國、部族尚都奉命迎接來使,進獻財物。前797年,宣王攻太原戎,未能克之。宣王時代對外軍事行動的轉折,於此開始。前792年,宣王再次出征條戎及夏縣西南的奔戎,告北。前789年,宣王在征討西申時先是獲得了一次久違的勝利,後在千畝之戰遭遇大敗,南陽地區的精銳部隊於此役盡失,幸賴其御人造父後人奄父的幫助下才得以突圍。西申,在今陝西省榆林市米脂縣。

危機四伏的另一個表現,是此一時期,坊間流言四起。前798年,宗周流傳有兔子跳躍舞蹈,馬化為人的消息。前795年,又流傳出馬化為狐的消息。甚至甚至有更為直接的「檿弧箕服,實亡周國」的政治謠讖,以表達民間對於宣王晚年屢戰屢敗的觀感。遺憾的是,宣王未能更多思考其背後的意味,而大肆捕殺販賣弓矢的商販,著實荒唐。也正是在此際,夏姒姓褒國國主褒姁獲罪於周,將族中女子褒姒獻於周廷抵罪,宣王以其嫁與其子宮湦。

這一時期另一具有象徵意義的事件,是「太原料民」事件。為補充戰爭兵員及物資,宣王擬在太原地區進行全面的人口清查。樊伯仲山甫提出異議,認為自古以來,君王通過百官所反饋的信息,即可了解人口狀況,退而言之,亦應通過籍、蒐等農牧巡獵活動從側面有策略的進行了解,直接的人口清查,不僅沒有必要,且勞民傷財,更為重要的是,會直接暴露王室兵員、物資的短缺以及行政管理的低效。然而實際上,在經濟發展所引發的社會結構急劇變化之中,原有的行政管理確乎已經無法繼續運轉了,宣王已經意識到,所謂的井田制正在瓦解,原有的人口推算方式已經失去作用,唯有直接的人口清查,才能將隱藏在原有統計數字背後的私田人口與奴隸人口徹底納入統計口徑。因此,宣王執意推動了直接的人口清查,中間管理層於是被擺在一個尷尬的位置,可以認為,國家的行政管理結構就此崩解了。

公元前785年,宣王聽信讒言中傷,殺害了忠臣杜伯,同時逼死了杜伯之友大夫左儒。杜國被滅,杜伯之子隰叔奔晉,為士師,並以士為氏,生士蒍,為其後范氏源起。

公元前782年,宣王死於一次政治暗殺。當年邾武公被殺,其美貌妻子遺世,揚言報夫仇者,將以身許。於是,垂涎其美的邾子叔術,精心組織、策划了刺王行動。公元前782年,宣王遊獵圃田,今河南省鄭州市中牟縣。叔術派出的刺客,化妝成杜伯的形象,將宣王射殺後逃逸。周人知其原委,而苦無證據,遂言杜伯著朱衣、拈朱弓、射朱箭,以影射邾子弒君。其後不久,姜王后亦因悲傷過度而亡。

周王靜執政的46年,是有周一季,國運最為跌宕的46年,其魄然進取,於國力國勢有救危扶敗,興滯補弊之功,一度以中興之主的形象傲然臨於四方,在諸如《雲漢》、《嵩高》、《烝民》、《韓奕》、《江漢》、《常武》、《車攻》、《吉日》、《六月》、《采芑》等篇目中備受褒讚,然亦透支了孱弱國體的最後一絲聯結,其某些政策的實施直接或客觀上將周廷進行統治的制度根基徹底瓦解,其中興局面遂亦曇花一現,旋即以更大的斜率步入新的傾頹周期。

於是,宣王之後,便是幽王。

也正是自周宣王愛少子戲起,到周莊王追賜殺兄代立的魯桓侯以冊命,從周桓王愛少子所引發的王子克之亂,周莊王重蹈覆轍所引發的王子頹之亂,以至於王子帶,庶少亂位,愈演愈烈。權做推想,愛少子之心,蓋人之常情,想必非獨此二三周王有之,然先前未有明其傳位之願且行之者,顯見其宗法制度的約束力能夠牢固維持著統治架構的穩定與國家機器的運轉,不以某個人的私有意志而轉移。當此之際,則嫡庶宗法漸趨形同虛設,王位繼承製度的崩潰顯示著統治集團自內而外,自下而上開始瓦解,原有的貴族階層的集團契約政治開始向貴族階層的代理人集權政治轉化。


謝 @寒鯤 和 @Xiuquan Yu 邀,這個問題拖了很久了,今天上來答一下。但是問題描述要求太多,這裡不打算講故事展開,而重點談談最有時代性的內容,即周宣王的兩項重要政治改革:不籍千畝和料民太原。

不籍千畝和料民太原的記載始見於《國語》,是兩段非常重要的史料,歷代解讀眾說紛紜,但是大多數理解在今天看來都是不恰當的,對先秦歷史缺乏系統的認識。之後《周本紀》抄錄時進行了概括:

宣王不修籍於千畝,虢文公諫曰不可,王弗聽。三十九年,戰於千畝,王師敗績於姜氏之戎。 宣王既亡南國之師,乃料民於太原。仲山甫諫曰:「民不可料也。」宣王不聽,卒料民。

用戶楊倫在回答中對周宣王的事迹梳理大體不錯,不過有些細節還是可以商榷的,特別是把不籍千畝解釋為周宣王農業戰略的放棄、把料民太原的原因歸結井田制崩潰,都是不符合實際的解讀。西周史研究應該把考古資料結合相對可靠的文獻《詩經》《周語》,而不應該把後代各種可靠不可靠的文獻記載大雜燴一樣拼湊起來,否則就是信古的路子。

商周的中國雖然進入了早期國家階段,但是還保留了濃烈的血緣氏族因素,社會組織的基本單位不是個體而是氏族,結合《左傳》《論語》《戰國策》等史料可以發現,個人遊離於氏族之外,春秋末期才有出現,而戰國時期才普遍化。這是商周和古希臘早期國家的重要區別,故晁福林先生說:「西方古代社會由野蠻進入文明時代的時候,氏族解體為其明顯標誌;而中國古代社會由野蠻進入文明時代的時候,氏族不僅長期存在,而且還有所發展。」

所以在商周,國家是以血緣氏族為整體支配對象,來保障公共職能行使和王室私人需求;具體人口則是受到氏族族長與國王權力的雙重支配,而更多的是來自氏族族長。所以王權和族權天然既存在 統一的一面,又存在矛盾的一面。走向成熟國家必須要求王權不斷排除血緣氏族的影響,而把公共權力延伸到每個個體。這種改革從商朝中後期就開始了,這個關鍵人物就是商王祖甲(帝甲)。我們知道商朝中前期兄終弟及比較普遍,但最後幾任基本都是父子相繼,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從卜辭我們可以看到周祭制度開始形成,旁支被排除在周祭範圍之外,表示王位繼承權開始由兄弟共有縮小到父子所有,是商代王權對族權的勝利,也為後來周代的嫡長子繼承製奠定了基礎。但是在商周氏族族長看來,祖甲無疑是違背了祖宗遺訓的,甚至因造成王權與族權的衝突,很大程度上直接導致了王朝的滅亡。所以周人單穆公說:「玄王勤商,十有四世而興。帝甲亂之,七世而隕。」帝甲到帝辛的改革目標都是國家發展,但因為挑戰強大的族權而導致了覆滅。

西周通過分封制、宗法制等一系列措施,國家又有一定發展,王權也得到很大進步,西周中期進行了一場重大變革,在考古方面是非常明顯的。郭沫若先生在《彝器形象學試探》提出昭穆之後的青銅器式樣與之前有明顯區別,另外喪葬等級制度、冊命制度也都是這段時間建立。管子也說過:「昔吾先王昭王、穆王,世法文、武遠績以成名,合群叟,比校民之有道者,設象以為民紀,式權以相應,比綴以度,竱本肇末,勸之以賞賜,糾之以刑罰,班序顛毛,以為民紀統。 」

儘管西周中期禮制改革讓王權得到發展,但這仍然是建立在血緣關係之上的。韓巍先生通過金文考證,厲王之前的冊命禮執行官(右者),都是由井氏、益氏、榮氏三大家族擔任,這就必然導致貴族專政的情況。所以到周厲王時期,面對種種嚴重的內外危機,厲王雷厲風行實行「專制」制度,結果引發了國人暴動。國人暴動並不是平民起義,而是貴族主導的族權對王權的宣戰,結果就是厲王被驅逐,貴族執政。

但是從金文中可以看出,厲王改革還是有一定成效,比如增加了冊命的內史、膳夫之類的近臣成為新興貴族等等,這都是打擊舊貴族的結果。宣王即位後,面對貴族進行了妥協,但仍然不得不改革。童書業先生認為:「所謂宣王中興,最初似只不過指他能恢復王政。至於宣王的武功、雖不見得完全沒有,但至多也不過如晉悼公般,表現強弩之末的余勢罷了。」周宣王的中興,其實就是西周王朝一次迴光返照。

這樣我們看不籍千畝和料民太原就清楚了,實際上它們就是一個系列的政治改革。這是宣王拋棄以往對血緣氏族的勞役剝削,將勞役地租轉換為實物地租;並將公共權力延伸到個體,擴大國家課役人口數量的舉措。這當然引起了貴族的反對,而進一步導致王權的衰落,直到幽王時期才進行了大爆發,西周最終也就滅亡了。但是我們必須看到,宣王改革雖然失敗了,卻也為春秋戰國的大變法提供了政治願景。


林屋公子動不動就把反對他的人拉進黑名單不讓人評論,所以他的回答就沒幾個批評討論的。我就是說了一下黃帝和《山海經》,他就把我拉黑,我和全國幾十個不同領域的頂級專家如何駑、徐鳳先、劉源、丘光明等聊過黃帝和《山海經》,對方雖然不敢全信我說的話,但是也拿不出他那個領域的有力證據反駁我。林屋公子都不願意和別人討論,那隻能是閉門造車

千畝很可能是個地名,畢竟有千畝之戰,還是晉國祖先的出生年發生的,所以很難對周宣王的這段事迹分析


目測又是找人代寫作業的


只知道現在頗有給歷王翻案,指責宣王所謂中興都是形象皮毛,實則退縮衰落的聲音。文獻嘛,容我回去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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