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現實中妖怪的案例?

現實中經常聽說鬼,幽靈這類的故事,有沒有關於妖的事件,不是幽靈和靈魂這種,而是動植物成精的那種妖。


講一個我媽媽給我講的事情,這是她舅舅給他講的。
我媽的娘家在一個山溝里,四面都是山,村裡都是姓「郝」的,也有外姓,但比較少見。
當時村裡有一個女的生了三個女兒,她丈夫又不幸去世了。她就帶著她閨女到山上去住。
有一年過年的時候,她和她閨女就在家烀狗肉,準備過節。
那時候的窗戶都是紙糊的,她烀狗肉的時候隱隱約約看到一個類似於人形的東西走到窗戶跟前站著,那女的就猜可能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把她閨女叫到跟前來,怕有危險在不能保護她們。就在這時候一個毛絨絨的手從窗戶外伸了進來,還說「大姐,大老遠就聞見狗肉味了,給我一塊」。
然後,那女的就從鍋里撈出來一塊滾燙的狗肉放那個手裡了,然後那個手拿著狗肉就走了。
第二天,那個女的就收拾東西帶她閨女們下山到村子裡住了。大家都猜可能是山裡的什麼成精了。

還有很多離奇的事情,唯有這個我能確定是真的,別的我也不確定是真假。都是我媽媽給我講的,大家要是有興趣聽,我就給大家講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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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時候有一幫伐木工到山裡去伐木頭,大家中午都會到帳篷里睡一會。
有一天,有個人中午的時候沒有睡著,就一直在那眯著(假寐的意思)。然後就感覺有人進來了,他就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就看到一個穿了大風衣還帶著帽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人進來了。
他就看著那個人在帳篷里轉了一圈,就出去了,這時候颳了一股風把那個人的風衣一角帶了起來。
他看見那個人腿細的跟麻桿是的,上面還有絨毛,像蜘蛛的腿。然後大家都醒來的時候,他就跟大家說了這事。
有個領工的就說,明天中午咱們都別睡覺,看看到底是啥。第二天中午,大家就都藏到離帳篷不遠的地方看著。過一會就來了一隻大蜘蛛拉絲把帳篷給圈起來進帳篷里去了。過一會蜘蛛就出來走了。
大家看他走遠了就圍了過來,看到蜘蛛絲特別粗。大家就收拾東西,也不伐木了,下山去了。

這件事情,我不確定到底是故事還是真事,年代太久遠了。
不過小的時候我和我大娘家的哥哥上山去,在山裡不熟悉真的很容易迷路,都是參天大樹不見天日。
小時候還在山裡抓到過一隻野鴨仔。在山裡的時候真的很開心,什麼煩惱都沒有。
後來參加工作,在城市裡,高樓林立。什麼都方便,卻一點都不開心。


我整理一下 準備把我媽媽給我講的都盡量給大家講出來。

繼續繼續 ,先說一下下面的故事 也許就是故事吧 我無從考證真假了。
很久以前,有個女的她丈夫跟人家去河裡挖沙子的時候被沙子埋了。然後這個寡婦就一直單過。
有一年過年,這個寡婦就自己在家裡包餃子,這個時候有個人敲門,那寡婦開門一看是一個女的抱著個小孩。
那女的說:「大姐,你看這大過年的我一個人還帶個孩子,你也是一個人,不如咱倆湊合一起過個年。」
那寡婦一聽也是,自己孤孤單單的。就讓抱孩子那女的進屋來了。她倆一起包餃子。
寡婦說:「我去廚房再和點面」。然後寡婦站起來往廚房走的時候,就看到牆上有一個嘴巴尖尖,身體像人的影子在舀了一大勺餃子餡往嘴裡塞。
這時候寡婦心想難道是招來不幹凈的東西了。然後寡婦就對那個人說:「你看這刀都鈍了,你去和面吧 ,我磨磨刀再剁點餃子餡」
那個人說:「行啊」
然後寡婦就磨刀,磨完以後趁那個人不注意狠得一下朝那個人脖子上砍了一刀。
然後那個人就瘋了似得往外面跑。寡婦也不敢去追,這時候炕上的小孩忽然變成了野雞也跑了出去。
第二天寡婦叫了村裡的人一起沿著血跡去找,在一個耗子洞前看到一個死了的大白耗子。

繼續繼續,這個故事我實在記不大清,只能記得大概的故事,自己稍微潤色了一下。
以前有一個書生為了能考取功名就在山上讀書,有一天晚上,書生正讀得起勁,忽然有一個人敲門。
書生打開門發現是一個美女,身上的衣服薄如蟬翼。
那個美女對書生說:「我本來是來山上挖野菜,不料迷了路,還請收留我一晚」。
書生心裡想到「這半夜三更山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美人,想來是山上的精怪」。
又轉念想到「我平生沒做什麼虧心事,即使是妖怪我也不怕」。便對那個美女說道:「姑娘,想來你也不是什麼平凡之物,我生平沒做過壞事,還請你離去」
那個美女對書生作揖說到:「我本是知了修成人形,你上輩子曾救過我,我是來報恩的。這山裡有一個蜘蛛修鍊成人,聽他說今晚便來要你的精華之氣來提升自己修為。看到公子如此坦蕩小女子羞愧,想來那個蜘蛛精也迷惑不了你的心智,我這就離去。」
然後這個知了就走。
書生關上門以後像往常一樣讀書休息。
第二天書生收拾行李準備下山,出門的時候看到屋檐有一個蜘蛛網上面掛了一個死了的蜘蛛和知了。

這些故事都是我媽媽給我講的,還記得以前我舅舅給我講過張大膽的故事,後來看了林正英的電影,發現那個故事和電影情節一模一樣,想來也是根據故事改編的吧。我大姨也給我講過關於「棒槌」(人蔘的意思)的故事,還有笤掃(掃炕的掃把)成精的故事。

繼續繼續

以前的時候有一戶人家,他家有一個閨女,小孩也就六七歲大小。
有一天小孩他媽媽用笤掃掃炕的時候被笤掃後邊的桿把手指劃破了出了點血。他媽也沒有在意。
然後小孩晚上睡覺的時候迷迷糊糊就看見那個笤掃站了起來並且過來打她,小孩想大聲哭也哭不出來。
第二天,小孩就哭唧唧的說自己被笤掃打了。他媽媽一看小孩的身上都是青紫的。
就和他爸商量晚上看看到底咋回事,晚上的時候她和孩子爸爸就裝睡。半夜的時候就看見笤掃自己起來要打她孩子,然後她媽一把抓住了笤掃。扔到灶坑(能架鍋燒火燒炕的東西)燒了。

找一個笤掃的圖給大家看一下

想起了小時候被「嚇到」的事,給大家講一下

我小的時候上學要翻過一座山,或者繞過一座山,一般冬天我會翻過山。

翻山走比較近,但是夏天有蛇,我就不愛翻山。

那個山有兩條路一條路是要拐過來點從側面上山,能直接到村口。另一條路是從山根的邊上的中間上去能直接到我家後園子或者到村中間。我一般都走第一條路,但是那天我走了第二條路。有一天放學我在山尖上往下走,山腳就是我家,在山中的時候就忽然感覺特別冷,特別沉 渾身直打顫,走不動了,真的特別困 。

一點都不想繼續走了,就想躺下睡覺。我強忍著不舒服走回了家。回家以後特別冷。我靠我家火牆邊上我都不覺得熱。我家火牆平時熱的烤臉。後來我媽給我還打了兩針,也不見好。找人看了一下 說被嚇到了,然後給我叫魂。哈哈哈 我就好了

這個是示意圖

給大家講一個銀子的故事

很久以前,有一戶人家在山裡住。

有一天晚上女主人起夜,然後在院子里就看到隔壁的山頭有一個發光的物體,看形狀像驢圍繞著一棵樹在那裡做磨磨石的運動。

女主人心想那裡一定有好東西。

第二天她就叫她丈夫和他一起去那裡,看到那裡有一棵大樹,他倆就在樹下挖,然後挖出了一壇的銀子。

再講一個真實的事情,雖然特別玄乎。各位看官愛信不信吧。

我大姨小的時候去參加她姨的婚禮,晚上一大家子人都坐在炕上聊天扯家常。一直聊到半夜,忽然聽到廚房有人撅柴燒火的聲音,然後就聽到廚房有人說話,是一個老頭和老太太說話,說今天咱閨女結婚咱倆得給大夥做點好的。我大姨得姨的父母很早就死了。所以大家大氣都不敢出,聽了半宿廚房燒火做飯的聲音。不過天亮的時候去廚房一看,廚房還是原樣,並沒有變化。


講一個形意門裡的事吧,不算妖怪,但邪氣十足。

這事是我一個師叔將給我的,說是師叔,但他授業的師父不是我師爺,是我師爺的把兄弟,後來又拜的我師爺,按理說這麼做不合規矩,有一次我就問我師叔,當時為什麼改拜了我師爺,師叔開始不說,後來問煩了,漏了一句,你X師爺(他第一個師父)練六部劍練的,然後就不說了。我當時就挺奇怪的,什麼六部劍,根本沒聽前輩說過,納悶了二年多,後來有一次和老爺子喝酒抽煙(當時回國在機場免稅店買的茅台和小熊貓,其實沒啥,但老人挺稀罕的),又問起來六部劍,我說看了不少網上的人說六部劍是形意門的劍法,六部就是六合,對不對啊,老爺子哼了一聲,放屁,什麼劍法,六部劍邪性著呢。然後就把他第一個師父練六部劍的經歷說了,說得很痛快,不知道是臨時想開了還是喝多了,後來再問也不說了。

師叔小時候剛學藝是在北京,拜了一個形意拳的老師傅,每天跟著練,老師傅就他一個弟子,還有一個兒子是不練拳的,當時師傅是住四合院的兩間,師叔平時就在院里練。老師傅功夫很好,內外俱佳,曾經被國術館和國民黨軍隊請去教拳,解放以後就靠邊站了。老師傅當年是薛顛(見《逝去的武林》)的師弟,後來薛顛入了一貫道,老師傅雖然沒加入,但從薛顛那裡學了不少奇門異術,其中就有六部劍。師叔知道六部劍的事是學藝四年以後,有一天,老師傅給師叔說,小X,今天給你家裡說一聲,這個月晚上住我這吧。師叔答應了,因為平時也有住在老師家。晚上吃完飯,老師傅讓兒子去小屋睡覺,把師叔叫過來說,你晚上睡客廳,要是半夜聽見我屋裡有不是人的動靜就把夜壺扔進去,你千萬別進屋!師叔問什麼事,老師傅就給他說,晚上要練六部劍。過了幾晚上都平安無事,半個月以後,老師傅說練完了,你晚上回家和家裡人睡吧。後來又有幾晚上,老師傅讓師叔來護駕,然後師叔就刨根問底,老師傅說這六部劍是師兄薛顛給他的譜,還讓師叔看了譜,據說薛顛已經煉成了,可以意動殺人,然而最後還是死在槍下,讓師叔別練,說自己快煉成了,這玩意確實邪性,估計自己要遭報應。還說給師叔看了譜也不怕回去瞎練,原來譜上只有請劍的步驟,後面全是圖像和咒語,沒有解文是沒法練的。老師傅說讓他護法的那幾天是關隘,練出劍,就是在不能透風的屋裡,先請劍,然後佩劍,然後念咒,點起一個蠟燭頭,盯著看,過一陣蠟燭頭會自己熄滅,會有一個東西從煙里撲過來,這時候出劍,斬殺,收劍,譜上說出劍慢了或者斬不到會大凶,至於能出什麼岔子他也不知道,所以讓師叔帶了穢物在門口護法。師叔問,這六部劍真能意動殺人嗎,老師傅說譜上說是,還說煉成以後不能和人爭吵、不能詛咒人,不能指人。師叔又問,真有東西撲過來嗎,是什麼,老師傅說有,而且出劍以後確實砍著一個東西,但根本看不清。

師叔問過以後就沒把這當回事,因為當時破除封建迷信,就以為是老輩人在搞迷信。然而老師傅以後再也沒和人吵過嘴,罵過人,直到文革期間,老師傅是薛顛師弟的事不知道怎麼泄漏出去了,造反派的人來家裡砸東西,師叔去把造反派打了幾個(師叔也是造反派),那幾個人就半夜暗算師叔把師叔腦袋拿板磚開了。老師傅讓師叔來家裡看傷,那幾個人又來了,還把老師傅的兒子也拿板磚開了,老師傅實在忍無可忍,吼了聲:滾出去!師叔說當時他站在老師傅前面,聽師父一吼,就覺得脊梁骨都涼了,手心全是冷汗,整個屋好像都暗了一下,回頭一看師父的臉,表情也不是很猙獰但就是覺得像個鬼,那幾個來砸家的都攤地上了,有一個小子當時就尿了,另外幾個也說不出話來,連帶老師傅的兒子都站不起來了,師叔說估計自己練拳,所以陽氣勝還能站著,就這樣小腿也抖了。事後,那幾個造反派再也沒來過,結果半年之內,其中的三個一個被打死,一個被車碾死,還有一個游泳的時候淹死。這件事以後,有一天老師傅把師叔叫來,說小X,我以後不教你了,你也別叫我師父,XXX(我師爺)練得比我好,我介紹你去跟他學吧。師叔問原因,老師傅也沒說,還讓兒子也搬出去住,後來文革結束了,師叔回去找老師傅要六部劍譜,老師傅說燒了,再後來老師傅過世,師叔再也沒聽說誰練過六部劍。


本來在一個說祖輩神奇事的貼下打了一大堆,但還是決定不發了,咱家的事太像神話故事。

這個問題反正也沒人看,我就給你說個妖精的事~

我們村在建國前有一個唐朝修的大廟,據說是尉遲恭監工修造的,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這廟建國後被改成醫院,救治朝鮮戰爭下來的傷病,後來改成精神病院,孤兒院,再然後就直接給拆沒了,拆到渣都不剩,甚至直接挖坑做成了魚湖,之所以叫魚湖,是因為是一大片魚塘,專門育種的那種,賣魚苗,一直賣到內蒙古。

關於這個大廟也有很多傳說,這個廟算三教堂,就是菩薩,關公,道祖什麼神仙都有,據我姥姥說,抗日戰爭那會,神像會出汗,一個神像能擰出三桶水那種,有個女將是不是梁紅玉我忘了,鐵鞋也會自己變的很亮,就說天上也在打仗啥的,每次廟會,方圓幾十里都會來,香火很旺,姥姥小時候出門,如果趕上大雨天,看不清路,就會聽著大廟的鐘聲往家趕,我姥姥在我小的時候給我講,大廟裡有個蟒神,因為雨過天晴之後,我姥姥看到過有一條大蟒在大廟的正殿房脊上曬鱗,這個是蛇類都會有的習慣,頭在房脊這邊,尾巴在房脊那邊,你可以找個大廟的正殿感受下,不下15米是肯定的,還得是抻直的。

那時候我小,而且我出生的時候這個廟就已經消失了,就當聽個故事,後來我姥就去世了。

時間到了2007年,離我姥小時候有小一百年,這片魚場倒閉了,然後賣給開放商蓋商品樓,開發商雇了幾輛挖掘機挖地基啥的,之前還挖出兩個唐朝的石獅子,被省里來人直接拉走了。

這天一群挖掘機挖沙子的時候,有個挖掘機不小心碰到了一個東西,然後就看到一條巨蟒抬起了頭,只是抬起的部分,就超過電線杆了,比電線杆還粗,看了司機一眼,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就遊走了,貌似他是會打洞的。

司機直接嚇尿,是真嚇尿,這個衝擊力真的有點太強。

在場幾十人目睹,當然沒有照片,沒人有這個心理素質,也沒人敢,你就想像下,在你面前突然出現一條幾十米長的大蟒,不嚇尿就算心理素質好的,嘴裡還有唾沫你就是個天才。你真拿出個手機拍照,轉身把你吃了也和玩一樣,沒人能在這個時候還有如此的心理素質,或者說沒人有這麼大的心。

司機緩過來之後,跑去村裡買了一堆香蠟燒紙,回來好頓磕頭,打死也不幹了。

這個位置算在村邊,但離最近的民居也就不到200米,以前就是總會在下雨後發現稻田裡有倒伏的通道,就是稻子倒了一個水桶寬的長長的一片,當時也沒人在意,罵兩句也就完了,現在想就是這個大蟒壓的,魚場里的種魚一米多長的那種一下雨就跑,而且我們村方圓幾十里之內一條蛇都沒有,我從小就沒見過蛇,也從沒有人畜丟失的事發生。

所以這應該是一條一直在我們村,生活了上百年,或者說修行了上百年的蟒精,和所有人和平相處,就算挖掘機碰到了,也沒說要報復啥的,當然那個司機回家之後生病啥的,那我覺得純粹是嚇的,太顛覆三觀。

這件事的真實性沒有什麼可質疑的,現在想找,當事人都能找到,只不過大部分人不知道我姥姥以前給我講的故事,只以為莫名其妙出了一個大蟒而已。

類似的事件其實還有很多,只不過這個也是有圈子的,不在圈子裡,就只能等身邊真實發生。

這個世界遠比電影里要神奇。


說真的,至今我都沒有看見妖怪過,也只能從老人口中聽到一些「故事」,因為距離我太久遠,我又沒有親眼所見,所以不敢妄言自己看見過妖怪。不過我曾經也遇到過一些奇特的事,曾經我和我堂弟他們去山上玩(老家千島湖),有一次在一座可能二三十年都沒有人走的山上看見了一條奇異的長蛇。(當時純粹是想冒險)那條蛇奇異在哪裡?身子估計不長,也就一米多一點點,但是它通體鮮紅,就像紅瑪瑙一樣,在陽光下顯得晶瑩剔透,當時它在一塊岩石上曬著太陽。那時候我看見它轉過來盯著我看,忍不住汗毛倒豎,總覺得詭異,心裡有種恐懼,所以趕緊帶著幾個小夥伴跑了。至此在沒有看見過它,過去這麼久依舊忍不住想起來,記憶深刻啊。全身鮮紅,蛇眼都是紅的,在陽光下顯得晶瑩剔透,懶散的曬著太陽。 當然,這個並不能算所謂的妖怪。我這麼多年,也只見過這條蛇,還有一個烏龜在月光下做吐納動作的事。那時候我晚上出來散步,順著山林小道在一個池塘看見的。當時它爬在一塊石頭上,然後對著天空上的月亮做一伸一縮,嘴巴開合的動作,當時我覺得十分有趣,想起古代有道士仿照烏龜練服氣之術。除了妖怪沒有看見過,鬼也沒有真正看見過。初二的時候我膽子挺大,雖然接觸了修行,但是妖魔鬼怪沒有遇到過,於是曾經數次夜晚去山裡,墳地找鬼。可惜,都毫無所獲。


1.小時候在老家農村 總有一個穿藍色戲服的小生(是個大人)跟著我 所以我不喜歡甚至是排斥看瓊劇

2.小學時候家在學校里 學校以前是亂葬崗 我媽說我家門口以前就是個墓 家裡的結構是客廳+房間—露天院子—廚房—廁所+柴房 而且都是瓦房 小學半夜尿急 在院子拉尿 看到廚房房頂上站著一個身穿盔甲的將軍(士兵?) 可是看不清臉

3.在農村老家 有一次家裡搞法事 八仙桌上鋪紅紙 公雞殺了把血滴在紅紙上 我那時候離得很遠看的 可是後來我發現我腳踝上有一圈血 凝固的 我腳踝也沒有傷口 重點是 我屬雞
4.舅舅家周圍有個廟 那個時候正在準備軍坡節之類的祭祀(可以自己百度海南軍坡節 謹慎) 有一晚 我小舅去廟裡商量事情 把我和我表弟帶著 進去廟裡 修繕和準備工作的人正在喝粥 給我和表弟也盛了一碗 廟裡的佛像我挺怕的 加上我怕生就沒喝粥 回家的路上也沒有感覺什麼不適 就是路上一直流鼻涕 等到有燈光的地方 才發現留了很多鼻血 擦了一身


樓上說的蛇那個太邪乎了,我還真不敢信啊。
說一個我媽給我說的,那時候我六叔出殯,棺材抬到半路七八個大漢抬不動了,就停下來歇一歇,歇了歇發現還是抬不動,根本抬不起來那種,後來有人給我六嬸兒說了幾句話,我六嬸兒就開始在那一邊哭一邊說:他爹啊,你放心走吧,孩子我會好好養大的,這麼多親戚也會幫忙的,你走吧。反正大概意思就是這,說完幾個人再抬棺材,很順利的到了墳地。
這個雖然是我媽親身經歷的,但我也還是不敢相信,跟朋友說了以後,有兩點結論,一是世界上確實有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另外一點就是.....根本就是抬棺材的累了想多歇會兒!!!
其實這種事太多了,每個人說的時候都說親身經歷,千真萬確,反正我是沒見過。
再說一個我同學講的,發生在比較邪乎的一個學校,中國傳媒大學南廣學院,聽說是南京大屠殺遺址,所以....兩個同學給我講過,一個是女同學,說是有一天晚上起床上洗手間發現門口有一個披頭散髮的白衣女人,嚇得不輕,後來家裡人給床頭放了桃木劍辟邪。如果說女孩子的話我保留質疑的權利還說得過去,另外一個我還真TM相信了,因為這個同學在我眼裡應該是一個無神論者啊,五大三粗一個糙漢子(滿臉鬍子,體重250),喜歡足球、音樂、電腦、科技、電影等等,說什麼都能給你有理有據頭頭是道,但就是這樣一個人,也說南廣比較邪乎,也碰上了一些事情,但是我給忘了什麼事情了....
一寫起來就收不住了,還有一個女同學,西南某211大學的,不是偶然的靈異事件,說他們好幾個人心血來潮玩筆仙,筆真TM能動啊!!!反正我是有點懷疑,但是從來沒有提議跟朋友試試,畢竟我不相信鬼神,但是相信世界上有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
寫了這麼多,我發現一個很重要的事情啊,那就是我們身邊這些所謂的經過高等教育的人多多少少也對靈異事件持肯定態度,這些人嘴裡說出來本來就比那些沒什麼文化的大爺大媽更讓人深信不疑,這就是知識的力量啊....雖然這些不算知識,但是大多數人還是感覺知識人說出來的話比一般謠言可信度高。
最後的結論就是:有文化很可怕。


這個世界上,有種東西,叫做規則。什麼是規則,一國之法既規則,一家之言既規則。人有人道,天有天規。互不干涉,眾生卻深受其中。
所謂的建國以後不準成精,就是人道暫時的規則。規則是可以改變的,但是也是不變的。
天道本來就不喜歡妖類成精,出馬仙苦苦修行,不就是想要得到功德,五百年一次的雷劫過了,在繼續兢兢業業修行。直到修成人身,再入修行大道罷了。那些被雷劈死的植物動物還少么。妖怪也是很難見得。


有個妖怪叫打字精,靈得很。……………………………………………………………………
打字精有好些個化身。有的叫春什麼的,有的叫八什麼的紫,還有的跟什麼兩棲動物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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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精不抓正常人。正常的人打一輩子字不一定見著一回。但碰上那頭腦不太好的,或者調皮一些的,就被這打字精抓了。而且抓完了,它會抹掉你關於它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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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就問了,那打字精是個啥模樣?我是沒見過,但我見著有人被抓去過。

舉個例子:


多傑雄登,藏傳佛教史上最強大的妖怪,啊我這樣說是不是不太好?那我換個說法。
藏傳佛教史中最具爭議的「神」。它是第五世達賴時期出現的宗教產物,可以說是藏傳佛教上最具爭議的神。第五世達賴時期歷史上有一位叫「扎瓦降參」的和尚,本人的修行也很高,因為宗教見解上的一些原因,被五世達賴身邊的追隨者所殺害,因為怨念,死後在拉薩變成厲鬼。
它的神系比較有意思,有人說它是文殊師利忿怒相,有人說它只是平白無故在拉薩升座的一個孤魂歷鬼。我呢,呵呵~
如今藏傳佛教中有有一派系的人專門供奉雄登,它不僅僅存在於格魯派中,在藏傳佛教各個派系中都有。
如今藏傳佛教有專門屬於它的降神(不知道降神的可以看看這個https://zhuanlan.zhihu.com/p/26548166),它的降神過程中不會說話,只會支支吾吾嘶吼,因為傳說扎瓦降措參死時是被紅色哈達噎死,所以他的降神也不會說話。
圖一寶座上的衣服就是它降於人身上後所留下的,便於雄登信徒頂禮摩拜。


動物成精了不喜歡別人叫他妖,喜歡別人叫他仙家,東北五大仙:狐黃白柳灰,狐仙(狐狸)、黃仙(黃鼠狼)、白仙(刺蝟)、柳仙(蛇)、灰仙(老鼠),這類「仙家」喜歡附體在別人身上,讓人有一些神通給自己辦事。嘉峪關以北是他們的勢力範圍,在那裡不要隨便說他們的壞話哦,哈哈。狐黃白柳灰_百度百科
還有的是動物死了後又回到這個身體上,但是這個身體是不會壞的,這類的是動物魈。
植物成精有的是一些靈性附在有年齡的植物上面,但凡成年人手腕粗的樹都有靈性附在上面。不過這是常規情況,不能算是所謂的成精了。有的成精又不本分的會被巡查的雷神劈散,樹也劈斷。

下面講講案例:
我身邊的事情,仔細想想應該還有一些,不過要跑題了,先說這兩個。
1.
老家廟碑後有顆空心大槐樹,樹很粗少說也要四五百年,雖然樹空了卻沒死,每年還會長出綠葉子。上初中高中每次都要經過它,後來被雷從樹榦脖子處劈斷了。我們那裡有個傳說人人都知道,本來有條龍被斬斷了,龍頭跑掉了,龍尾就藏在樹裡面。
2.
認識一個位師兄三四十歲,一直有一個動物仙家也跟著他,經常睡覺的時候出現,有時會踩在他的身上,這個時候往往身體動不了,這個仙家想找他做童子,附在身上替自己辦事情,但工作經常到處跑的原因一直不成功,不過後來這個附體的問題被解決了。

取自【白山黑水育奇英】─宣化上人事迹中國篇

1.黃仙

北方有狐、黃二仙,狐仙就是狐狸,黃仙就是黃鼠狼,一般人叫黃皮子;在北方都叫這兩種動物是神,因為他們很小氣的,你要是說錯一句話,它就令你生病。我頭一次遇見一個黃皮子,它令一個人生邪病,來和我鬥法。我用「罥索手」把它抓住了,它鬥不過,附在病人身上跪著叩頭,哀求說:「我要皈依你,你放了我吧!」說得很可憐的,我說:「那你皈依好了!」就把它放了。本來我說回到廟上,給它授皈依。回到廟上怎麼樣?它騙我沒去,因為它喜歡打妄語。

我在病人那兒的時候,病人沒事;等我走了,病人的病又發作了。於是我又回去,把它抓住,總共抓住三、四次。最後我說:「你要是再打妄語,我就要和你不客氣了!這次你一定要改邪歸正!」這樣,它才不打妄語,所以度一個眾生是不容易的。你看我度的這個黃皮子,它三番五次來欺騙我,可是我也不討厭它;最後還是給它授皈依,取了個法名叫果往。這是頭一次收黃仙來皈依的。這些事情,你們可能都沒有聽過,也許不相信,可是這是我親身經歷的。

2.狐仙

在鑲藍旗四屯,有一次有八百多隻變成人形的白狐狸,來皈依我。它們是真修道的,專門利益人,給人看病不要錢。在東北有一種巫醫,有神,或者仙附到他身上給人治病,廣東話叫「鬼上身」,東北叫「跳神的」,又叫「薩滿」,又叫「巫醫」。跳神的是怎麼跳神呢?神一來,他就可以把燒得火紅的鐵帽、鐵腰帶、鐵鞋,戴在頭上、綁在腰上、套在腳上,那叫「鏵」(音滑)。還有叫掛甲的,用個鐵錐把肩膀扎透了──要是神沒有來是不行的。北方有鍘草的鍘刀,一把刀有十幾斤重。刀上有一個窟窿,往鐵錐上一插,前面一把,後面一把,這四把鍘刀掛在身上,鏗鏗鏘鏘的,威風得不得了;你一看,嚇得你毛骨悚然,就這麼厲害!

這八百多隻狐仙,也是附到人身上給人治病,但是它們來了,不蹦也不跳。它們像人一樣就給人看病、把脈,或者給人開方子;治病不要錢,專門盡義務做好事,所以有很多人都相信。那條村的人都給它們燒香、叩頭,又給買東西給它們,它們也不要。普通的狐狸是吃雞的,你供養它一隻雞,它高興得不得了;它們也不要雞,它們不吃生的活的東西,都是吃齋的。

它後來也和人談話,說:「我和你們只能再見面三年。因為三年以後,我就跟著我師父去修道了。」人家問它:「誰是你師父?」它說:「到時候你就知道,現在不能說。」三年以後,我經過那邊,狐仙就向我要求皈依;我和它們談話之後,當天就給這八百三十幾隻狐仙同時皈依。我派它們到蛟河縣的拉法山去修行;拉法山又叫拉法砬(音剌)子,那兒有很多的洞。從此之後,這個地方再沒有狐仙給人看病了;那兒的人都很不高興我,說我把他們的醫生帶走了。

在我母親生病時,背蔭河有個狐仙顯靈,贈醫施藥;我曾為母親去求葯,可是跪了三天三宿也求不到。等我出家以後,這個狐仙竟附在我親戚的身上,也要皈依我。我問它是誰?它說它就是背蔭河贈醫施藥的狐仙。我就和它算賬,說:「當初你贈醫施藥,我去求葯,怎麼不給我葯?你現在還想來皈依我?」狐仙說:「那時候你跪在那兒,一片金光令我睜不開眼睛,所以我沒有辦法給你葯!」我給它取名法天法大,這是第二次有狐仙皈依我。

3.千年魔女

記得當時,我遇到一個幾千年的魔頭──我現在對你們各位講,你們不要害怕!這個大魔頭現在不會害人了。這大魔頭,據說是周朝時代的一個厲鬼,周朝到現在已經幾千年了;她在那時候就專門害人,最後遭天譴,被高人用雷劈碎了。雖然她的靈性被雷擊散開,幾百年以後,她又慢慢地聚到一起;又再修鍊,變成一個魔,連雷也沒法子打她了。當時因為沒有政府,她就出來作怪,各處奪取人命。

這個魔專門吸收人的精氣神,被她害的這個人很快就死了,死後的靈魂就被她控制住。為了增加眷屬、增加勢力,她各處去害人。她已經害死九十九個人,如果能害死一百個人──控制一百個人的靈魂,她在魔王里就是勢力最大的,一切的魔子魔孫都要聽她的號令,現在就差一個。她後來遇到我,改邪歸正,也皈依三寶了,這是魔皈依佛的一個例證;這事說起來,。。。。。。

我們到夏文山的家裡,看見這個有病的人頭沖著床扎到這枕頭上,屁股撅起來,樣子很難看;而且脾氣很大,眼睛瞪著像牛眼那麼大。尤其當她看見我,更加不高興,眼睛瞪得更大!我問他們家裡有病的起因,在七、八天前,在他們屯外邊有座孤墳,出現一個老太婆,三尺多高,大約有五十多歲,穿著藍布衫,黃褲子、黃鞋;頭上梳兩條小辮辮──她的辮不是向後邊梳,而是向前邊梳的。她手裡拿著黑帽子,怪裡怪氣地在孤墳上哭著說:「我那個人哪──!我那個人哪──!」像蚊 蟲那麼叫,有聲無形的這麼哭,一邊哭一邊找她「那個人」。

當時我有一個皈依弟子姓夏,也是一個老太婆路過那兒,看她哭很凄慘,走近勸她:「你為什麼哭得這麼悲哀呀?不要哭啦!你從什麼地方來呀?」她說:「你不要和我講話,我是個鬼!」這樣把我這皈依弟子給嚇得就走了;沒想到她在後邊跟著,來到鑲白旗四屯。

在屯的四邊有圍牆,分別有四個門讓人出入。我那個皈依弟子進到屯裡來,她卻在門外邊哭她「那個人」,不敢進來。她為什麼不入屯呢?我相信屯門口有門神,擋著她不準進,所以她也不敢進去。正在這時候,夏遵祥家裡的大轂轆車從外邊回來了;這個車套著馬,馬一看到她就認識──人不認識,馬認識;馬驚嚇得毛豎起來,拉著車子直衝進屯。守門的門神被這個景況,也一愣慌了;她逮著這個時機,趕緊溜進屯裡。

她先到尤忠寶的家裡,找她「那個人」。尤忠寶看她走進他家門口,問她:「你幹什麼?」她說:「我找我那個人!」她望望這個姓尤的,她說:「不是你們這家的!」說著就從他家裡出來,就在這一條村馬路上走。

這時候,有三、四十人圍著這個老太婆,問她姓什麼?她說:「我沒有姓。」問她叫什麼名字?她也沒有名。再問她:「你是什麼地方人?到這兒來幹什麼?」她說:「我是個死人,我是鬼!我找我要的那個人!」大夥因為人多,聽她說自己是鬼,也不怕她,就叫她「老傻太太」,看她很特別的樣子;覺得她奇奇怪怪的,好像看一個怪物這麼看她。她手裡拎著黑帽子走著,像是一個什麼也不懂的人,大家跟著她走到夏文山家後邊的牆,那個牆是土牆,大約有八尺多高;北方土牆上邊,還有個屋頂。她把黑帽子往前一扔,帽子就飛到夏文山的院牆裡邊去了;她隨著往前一蹦,八尺多高的牆,任何人都跳不過去的,她跳進去了!

當時夏文山的兒子夏遵全──他是個學生,也是在二十四日皈依,就趕快從前面大門跑進來,在院子里就叫:「媽媽、媽媽!老傻太太到我們家裡來了!你不要害怕!」他媽媽抬頭從玻璃窗向外一看,也沒有什麼;一回頭,卻看見一個很奇怪的老太婆已經到炕邊沿了,正想要上炕──身體爬到炕的一半,還有一半在地下;一邊爬,一邊找「我那個人」。

夏遵全的母親問:「你找誰?你找誰呀?我們不認識,你來幹什麼?」老太婆也不講話。夏遵全的母親看她樣子很奇怪,覺得有問題,就對她女兒說:「好怪的一個人,都不出聲。我們念〈大悲咒〉!」這個有病的女孩和她媽媽兩個人就照著本子念〈大悲咒〉,念「南無喝啰怛那哆啰夜耶……」這麼一念,老傻太太就從炕上順著炕沿慢慢、慢慢就到炕底下,像死人一樣,躺在地下不動彈了。她們一看,人若死在家裡,這不得了,就趕緊去農會報告。

農會的會長拿著槍來,到這兒看見一個老女人躺在地下,好像要死的樣子。會長伸手一提,一隻手就把老女人拿到外面去,放在地下,強制她跟著他離開夏家。會長帶她到農會,問她:「你是哪裡人呀?你幹什麼來的?」她說:「你不要問我,我是死人!我沒有姓,也沒有名,也沒有住的地方;我到什麼地方,就住在什麼地方!」會長聽她這麼講,看她這樣子,也很驚恐,當時就帶著槍遣送她出屯。

頭一次,向屯外西邊走,送她出去五十幾步遠,會長就回來了;等他到屯門口,回頭一望,老女人竟然跟在他後邊。於是他再往遠處送,這次走了七十幾步遠;沒想到他在回程的半路上,老女人又跟來了。最後找三、四個人,一同往更遠處送;這回走了一百五十多步遠,命令她趕快走遠一點,不走就用槍打她。會長臨走還往空中放了兩槍,老女人嚇得趴在地下,以為打雷了。這次看她沒跟著來,大家才放心的回屯。

這個老傻太太雖然走了,可是夏文山家裡,他十七、八歲的女兒就中魔了,跪到炕上,頭扎在枕頭上,屁股撅起來,好像在炕上叩頭的樣子。有七、八天,眼睛總是睜得圓圓的,也不說話,也不吃東西,晚間也不睡覺。

我們在問夏文山他女兒病因的時候,當時農會會長也來了。他聽我們說這個老傻太太是個魔鬼,他才想起來:「難怪那天她躺在地上,我用一隻手就把她提起來,一點都不費力,好像沒拿什麼東西似的!當時我也沒察覺,這個人怎麼這樣輕?現在講起來,這真的是個魔鬼!」

這時我們要找她來,怎麼樣找呢?在〈楞嚴咒〉有五種法。五種法里有「息災法」,就是人有什麼災難,可以把它息了;有「吉祥法」,就是有不吉祥的事情,可以變成吉祥;有「勾召法」,就是妖魔鬼怪無論他離多遠,隨時可以把他捉來;又有「降伏法」,就是魔鬼來了,你能降伏他。當時我用〈楞嚴咒〉,把這個如意魔女硬是捉來了。

她進門口的時候,身上帶著一股臭氣,腥臭得不得了,人聞到都要作嘔。她一看見我,立即用帽子往我頭上扔,她的帽子卻飛不到我的頭上;她又拿出圓球來打我,也打不到我身上。當她使盡所有的本領都不靈了,她就想跑走。因為她一來的時候,我已經結界,好像擺上一個陣似的,上邊有人看著,下邊也有人看著,左右前後都有護法天龍八部堵著,她是無路可走的。

她沒辦法只好跪下來,哭著對我說:「真想不到今天遇到剋星了!請你原諒我,放我走!」我說:「除非你改邪歸正,皈依三寶,我可以原諒你;如果不改邪歸正,我是不能原諒你的!」她點頭說可以。當時我就給她說法,說「四諦法」,說「十二因緣法」,又說「六度法」;她即刻就明白了,要皈依三寶,發菩提心。她皈依後,我給她起名字,叫「金剛如意女」。我當時有個小葫蘆,有半寸那麼大,很小的一個葫蘆,就把她放到葫蘆里。

她以後就跟著我到各處去度人,想不到她還是不老實,還有魔氣;我們到什麼地方,她就放出一股又腥又臭的毒氣。我聞沒問題,可是一般人聞到這種毒氣,頭暈眼花要作嘔;不知道她是想毒我,還是想毒人。我看她這樣跟著我不行,就派她回東北,到吉林省蛟河縣拉法山「萬聖玲瓏洞」去修行,她現在還在那兒。以後她修行很快就有點神通,常常到各處去救人去;不過,她救人都不叫人知道。所謂「善欲人見,不是真善;惡恐人知,便是大惡」,你做的好事,願意叫人知道,那不是真的好事;你做的壞事,怕人知道,那才是壞事。所以如意魔女,現在也變成佛的眷屬了。我對你們所講的,這不是講故事,是實實在在,一個真實的事情!你們一定有很多人不相信,但是這是事實!我說過之後,你們各位信,也可以;不信,也可以。信不信由你!不過,我說的是真話。

4.百子毒蛇(這個知名度挺高的,不少人都知道)

以後我帶果能到南華寺,他在南華寺著了魔,他因為有個魔附身,就不怕「白拂手」。這個魔叫百子毒蛇,它每次生小蛇就生一百條。它在南華寺常常作怪,每逢戒期就去攪鬧。受戒的沙彌、沙彌尼,其中就有一個戒子會發神經,虛老也沒辦法。這個發神經的說他自己已經成佛,他又是什麼什麼佛;全身不穿衣服,不管羞恥不羞恥,各處亂跑胡說亂講,攪鬧戒壇。虛老在南華寺傳那麼多年戒,每一年都有這樣的事發生。

我在南華寺那時候,百子毒蛇捉住我這個大徒弟,想用他的身體來和我鬥法。果能發了狂,十幾個人也沒有他一個人的力量大;他身上還會放一股臭氣,誰聞到就作嘔。他一天到晚說:「我師父的法都是假的,四十二手眼都是假的。」這個魔就是要令他這麼胡說八道,來破正法。那時候無論我用什麼法來治,這個魔也不怕,附在果能身上說:「你那個都是假的。」邪神惡鬼憑藉著一股邪氣,以為這麼一說,我就怕他們了,可是我不怕他們;要是心裡沒有定力,他說我是假的,我心一起疑惑,那就完了。

當時我在南華寺當堂主、班首,我每天都到上客堂去看幾次;看看有沒有什麼高人異僧來南華寺,我不要當面錯過。正在這個時候,有一位八十多歲的明相(音)法師來掛單;我一看見這個老修行,覺得很有緣。他也是坐單的,八歲出家,默默苦修,他打過八個「般舟七」。每個「般舟七」是九十六天,不睡不坐,站著走路,或者念佛,或者持咒,或者作什麼;總而言之,九十六天不休息,這又叫「佛立三昧」。他功夫不錯,一入定可以作一些事情。

當時這個老修行,不知道是吃錯什麼東西,天天屙肚,屙得滿褲子都是邋遢東西;我給他洗了幾天褲子,他病才好。我這個徒弟發神經,我就向老修行一說,老修行和我就想法子,來令我徒弟病好。以他的定力和我的定力,經過半個多月,才把這條蛇降伏,而果能從此不知去向。不過百子毒蛇很本事的,等五百年之後,它還會出來,那時候還會有人降伏它的。也許有人說:「你為什麼不一次把它消滅了?」消滅它太沒有慈悲心,我只是想度化它而已。

5.白娘子原型

白蛇修鍊過程中沒能斷除淫慾,誤入岐途,執意想追求人世間的男歡女愛,但是大自然的法則是不允許這種人畜交媾的亂倫行為的。即使是文明高度進步,觀念迅速更新的今天,也是為社會倫理所不容的。

法海禪師勸阻白蛇不要人畜相戀,這樣的結局是死後墮入地獄。白蛇、青蛇不聽法海老和尚勸告,反而和他鬥法,用邪咒調動水神興風作浪,水淹金山。當時,水神不明事理,助紂為虐,興水淹寺,激怒了護法天神。天神以雷電擊打水神,當火球將要擊中水神面門的瞬間,身手敏捷的水神迅速沉入水中逃得一命。但雙目已被電光灼傷,疼痛難忍。水神的部下用白綾包紮水神的雙眼,護送她急去另一座山上的小廟裡,求助於一個有功夫會治病的和尚。當水神去掉蒙著雙眼的白綾時,修行多年的和尚被水神的美貌驚呆了,頓起愛慕之心。一念之差,功力頓消,病也治不成了。

朱女士說她的雙眼從孩提時代就不好,總有火辣辣的感覺,時時隱隱作痛。為了這雙眼睛,父母親不知操了多少心,花了數不清的錢,但都沒有療效。後來,她到美國求學期間也四處求醫,仍然沒有辦法治癒。故事中的水神就是現在的朱女士,這也是朱女士今生患眼疾的前世因緣,朱女士今天的先生就是那個看見水神動了凡心的和尚。後來朱女士的眼疾通過懺悔消除了。(朱女士夫妻二人至今還在,三十多歲)-------------取自《現代因果實錄》


親身經歷
小時候五六歲吧。下暴雨。傍山的公路塌了。出現一個洞,比當時我的身高還高一點。洞壁很濕滑。記憶中應該是接近正圓的洞。當時附近幾個村上百號人在。
後續也沒後續了。因為我們都給趕回家了。
不過後來長輩說,是一條大蛇,要吃多少年黃泥水,那晚暴雨修成正果,飛上天成龍了。


爺爺大伯年輕的時候走南闖北,碰到過不少妖異的事,還是跟小時候聽他們飯桌上說的,記不太清了,有一個記得大伯說一次騎車走夜路,有個蛋一樣的東西跟著他一路,後來過一座橋的時候,大伯拎著自行車反過來趕那個蛋…那個蛋自己滾河裡去了……媽蛋,大伯後來回想也是一身汗,當時是豁出去了……建國之後不許成精了,所謂天將大亂,必有妖孽,當年文革前後國內確實發生過不少幺蛾子事,尤其在大西北,傳說那核彈有的就是為了炸那些幺蛾子的,百度天涯知乎里都有似是而非的帖子,好在國運昌盛,好多都被人民給治了。我朝保密工作好,是有傳說中的部門的,有調查靈異的,在西北有專門的機構,有調查地外生命的,在南極有機構,真的……愛人公司有個同事,他父親一直在相關機構工作,常年保密工作中,誰也不知道他是幹嘛的,(絕對不是GA系統的,我有個GA系統的前輩平時還能和我們喝酒吹牛逼的,說明GA還遠遠不及那些部門神秘)兒子大婚的時候回來看過兒子,可惜他兒子自己並不知道,還是後來母親告訴他的…匿了,再說要被和諧了。
是不是像扯淡?就當是扯淡吧,一輩子做個平凡人是件非常幸福的呢。
管他牛鬼蛇神啊,有強大的國家和人民群眾在,怕甚。您說是不是。


未經考證。鄰村一戶人家,還是我家遠親。兒子夭折,草席包埋了。又生一女夭折,草席包埋在大兒子附近。又生一女,病,有人說你家是纏上殭屍鬼了,前面兩個小孩必須挖出來燒掉,挖的時候好多人都去看,據說挖出來沒腐爛,臉色鐵青,用煤油木柴燒掉了,三女兒現在二十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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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有一戶人家,男的在外打工,家裡只有老母和妻子婆媳兩人,在家養豬餵雞,生活很平靜。
突然有一天夜裡,子時過後,年輕媳婦鎖好的房門被風刮開,接著就進來一個年輕男子,此人長得英俊挺拔,身穿一身花綠長袍。進來就說:「每日見你孤獨寂寞,於心不忍。以後每天夜裡我都來陪你」。媳婦正錯愕間這人已開始往床上鑽,媳婦掙他不過。從此這人天天晚上子時後來,天亮前就走,走了沒多久就天亮了雞叫了。時間長了,言談間發現此人對自家事頗為熟悉,但又從沒見過他。媳婦對此人一直猜疑,遂心生一計,偷偷在男子的長袍上繫上一條絲線,在他走後偷偷跟了上去,結果發現絲線就系在正在牆頭上打鳴的自家大公雞尾巴上。


占樓,說個我姥爺的事。

我姥爺年輕時候收拾家院,不知從哪裡鑽出來一條蛇,大概是手腕粗細,然後姥爺用鐵掀鏟斷,丟垃圾堆里了。後來過了幾年,姥爺開始腰疼,慢慢發展到整個背部疼,疼起來根本受不了。姥爺是性格非常干板硬正的人,平時是不苟言笑的人,然而疼起來哎呦哎呦的喊。大小醫院看遍了,沒有用。每天都要我媽和我姥娘給他揉背,稍微好一點。最後不知道哪裡來的道士,來給看了看,看了一眼就說,你可沒少受罪,多受了多少醉啊,你還記得你鏟斷過一條蛇嗎?人家好好的在你家待著,你弄死它幹什麼,弄死也就罷了,還要鏟斷,讓他沒有個全屍。姥爺從來不信這些,聽了他這麼說,也低著頭不說話。然後道士說你在廚房門口擺點貢品,多說點好話。姥娘就擺了點貢品,說了幾天的對不起的話,最後出來一條小蛇。慢慢爬走了。姥爺背疼也逐漸見輕直至沒有了。


我講一個我自己親身經歷的,真人真事。

那年初二,夏天,午休剛起床,我在自己房間彈吉他。 彈了一會無聊就又躺床上胡思亂想。

突然間,我很清晰地感覺到有「人」從門外進門,當時門沒關。 我想起身看看是誰,可是發現混身動彈不得。 很明顯很清晰地感覺到那個「壓」在了我身上。
那「人」的身體往我身上壓,臉向我貼過來。 就近在咫尺,「他」呼吸的氣息吹在我臉上,非常明顯,能聽到「他」呼吸的聲音。 我左右閃躲不開。 於是睜大眼睛想看看到底是什麼。 但什麼都看不到。 卻能很清晰地感受到這個「人」在端詳我帥氣的臉。

當時竟然一點都不覺得害怕,也發不出聲音。
過了一會,感覺那個人看夠了,然後憑空消失。瞬間我就能動了。 我起來在房裡屋外找了一圈。。。

是有記載在我的日記里的,所以肯定不是做夢。

肯定會有人說是鬼壓床, 我後面有查過對比,這跟一般的鬼壓床是挺像的,但我想應該不是。區別就是:
我能感覺到這個人的存在;
有呼吸,有氣息。
「他在很仔細地看我的臉。」

後來再也沒有碰過這種情況。
唯一一次!


在農村的時候聽大人說,放牛的時候有時候牛會被山妖困住,就是把牛給隱藏起來了,無論人怎麼找都找不到,而且牛身上有個鈴鐺,會發出聲音的,但就是找不到牛。然後老一輩的就拿石頭到處扔,並且破口大罵。。。等等一些事之後,牛就在這座山的某處出現了,真事。


說個我先祖的事情吧 原來在秦朝當街道主任 一次工作沒幹好心一橫就反革命了 在逃亡的過程中殺了條大白蛇 過了一會就看見一個人老婦人在白蛇的屍體旁邊哭說是我兒子是白帝子,變成白蛇橫在路上,現在被赤帝子殺了,說完突然老婦人化作一陣青煙不見了!


講一個一直都記得的怪事吧,初一的時候每天早上7點都要上早自習,我們一般都去的比較早,因為還要算上吃早餐的時間。
我們教學樓後面有一棟用做電腦室,化學室什麼的科教樓,除了上這些課還有考試,一般沒有人去那裡。
那是冬天時候,還是個大霧天,地上的積水都打了白霜,那天我和幾個同學去得特別早,就沒事跑到那科教樓上去玩。
當我一個人走在三樓的時候,突然眼睛餘光撇到一個黑色的東西在我身後。
我猛然回頭,看到一團黑霧縮到旁邊教室的門縫裡面去了。
我現在想起來那時候居然不怕,還叫同學一起趴到那門縫去看,裡面也一片黑,因為窗帘是拉上的。
我同學說可能是老鼠,可是那門縫也就一兩厘米寬,關鍵是我記得那黑影是一團很大的,有一人多高。
現在我還記得那件事,也一直想不明白那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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