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旦長子封魯、世代為侯,次子世代為周公、為王卿士,這反映了什麼價值觀?

這個事情我自己想了很久了,也找了不少資料,但是沒有讓人滿意的答覆。

按理說享受畿內分封,世世代代為王卿士稱公的,肯定是尊榮大過畿外封侯的。但是偏偏周公的長子分封到了魯國為侯,而次子卻稱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第一種解釋是周朝人嘴上喊的親親尊尊的高調,但是實際上誰比誰好大家心照不宣,畿內分封的土地,哪裡比得上裂土封侯,專制一方?又自由又實惠。所以周公的長子佔了最大的好處,次子享一個虛名。

第二種解釋是伯禽以自己的軍功封侯,和周公無關,而伯禽既然已經封侯,那麼周公在王畿內的基業就只能由次子繼承。也就是說次子佔了一個便宜,如果伯禽無所作為,反而伯禽的好處會更大。但是按照宗法制,伯禽是大宗,周公百年之後,神主也應該由伯禽繼承才對,那麼畿內周公國的地位就很尷尬了。

第三種可能是,我們目前的史料有問題,還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曲折。

不知道大家怎麼看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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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一下,周公這個不是個例,召公奭也是畿內有召國,長子克去了北燕國


補充一點:其實在當時可能很多貴族都有兩處以上封地,比較明顯的是燕國和召國、衛國和康國、吳國和虞國;成國和郕國、井國和邢國、微國和宋國也或許都有點關係。其實很好理解,畢竟周公東征後周王朝勢力延伸到東夷腹地,而貴族暫時也就只有這麼多,所以除了部分新封的外,很多貴族也會增封國邑,並分別留數個兒子繼承。但是因為資料欠缺,我們可以考證的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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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宣王邀。這個問題非常好,相信很多人都遇到過這個困惑。曾經我也對此不太理解,後來把制度史梳理一遍,破除了一些後代產生的錯誤觀念,有了一套自洽的觀點。

先上結論:魯國和周國都是周公的封國,受國際大分封環境的影響,周公把長子封在魯國鎮撫東夷,而把次子留在周國輔佐王室。兩國沒有明顯高低之分,同樣享有對周公的祭祀。

1、魯國是誰的封國?

有一種觀點認為是伯禽,《左傳》說:「分魯公以大路、大旗……命以伯禽而封於少皞之虛。」最早受封確實是伯禽沒錯,但能否排除周公的封國呢?《左傳》說「凡、蔣、邢、茅、胙、祭,周公之胤也」,這裡提到周公諸子的封國,既不包括魯國、也不包括周國。說明在周人的觀念中,魯國就是周公的封國,這是沒有問題的。而且大家也都知道,魯國一直是周朝的禮樂大邦,並享受部分天子的權利(如祭天),如果僅僅是伯禽的封國,不太可能享有這種資格。

《史記·魯周公世家》也說:「封周公旦於少昊之虛曲阜,是為魯公。周公不就封,留佐武王。」太史公用「魯周公」這個稱呼很對,解釋周公不就封的原因也是正確的,但是周公輔佐的不是武王而是成王。當時的情況,大概是這樣:武王去世後,武庚、三監、東夷反,周公東征平定武庚和三監,分封齊、魯等國繼續與東夷作戰。周公是西周王朝中樞系統的核心人物,曾以天子名義冊封衛國(王若曰:小子封,朕其弟);所以,周公派長子伯禽就封,也完全能理解。

2、周國和魯國性質有何區別?

有一種觀點,把「周」看作是周公的采邑,「魯」看作是周公的封國,進而認為采邑是食祿,和封國有本質區別,這種觀點是在拿戰國的食邑套西周,大謬!采(菜)強調的是經濟,國(邑)強調的是政治,在西周通常一國就是一邑的情況下,往往是一體兩面的。在法統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周國和魯國都是西周的一部分;在現實中,兩國國君同樣具有世襲權和行政權。所不同的只是一近一遠,近的方便在中央任職,周天子控制力存在強弱之分,這是距離遠近的客觀環境決定的,而在性質上並無不同。

故「王畿」概念也是可以商榷的,如果本人在中央任職,那麼采邑就沒有獨立性嗎?這顯然是漢代的觀念,把京畿等同於司隸校尉部了。其實從鄭國就可看出,雖然國君開始是司徒和卿士,但始終有自己獨立的宗族勢力,所以在庄公被免職之前就迅速崛起了。洛邑附近還有很多夏商古國,他們在采邑當然有世襲權和治民權,不會被剝奪到只剩下收租的權利,比如司寇蘇忿生,他的後代蘇子還能攻打周惠王。故周天子真正直屬區域,是鎬、豐、岐、洛等幾個都加上周邊一些零碎的邑(縣,懸於國也),而不是把兩京分別畫個圈再連起來。看譚其驤地圖也知道,只有「西周時期中心區域圖」和「宗周附近」,但不存在有邊界線的王畿,所以「畿內采邑」「畿外封國」說法不符合實際。

3、周公和魯侯誰級別更高?

如果要從等級角度講,實際上是很難比較的。傳統觀點是公侯伯子男五等爵,那麼卿士作為公就高於諸侯作於侯了?這也未必。公侯伯子男的稱呼在金文都存在,但稱呼不代表爵位更不代表形成了五等爵位。 公、君兩字同源,表示首領的意思,周政府三大首腦:太師、太保、太史都可稱公,宋國作為王者之後稱公,但周代國君也皆可稱公,而「侯」含義源於射侯,引申為軍事長官,諸侯的侯即來源於此;「伯」是老大的意思,引申為族長、首領;「子」是蠻夷之君或國君之子;「男」是力于田,是為侯指定服役的一種小國。

那麼我們還原當時的情況,諸侯國可能只存在兩級,即大國侯和小國男,而公、伯、子稱呼與侯、男不是一個系統,所以「魯侯」也可以稱「魯公」,但因為「周公」一般只從事內服的工作,不像「侯」一樣成為一方軍事長官,所以不會稱「周侯」。但無論如何,「公」和「侯」沒有明顯高下區分,是否在中央任職也難說有高下之分,只是從事工作的不同。真正能號令諸侯的必須是周公、召公這種實權派人物,而不僅僅是掛個王室卿士的名頭而已。

4、魯侯和周公誰利益更大?

如果要從利益角度講,實際上是很難比較的。在當時西戎比較安定,而東夷是首要敵人,所以從安全性的角度看,魯國肯定不如周國的。而周公派長子就封考慮了這點,所以魯國又被賦予較強軍事實力。《魯周公世家》「伯禽即位之後,有管、蔡等反也,淮夷、徐戎亦並興反。於是伯禽率師伐之於肸,作《肸誓》……作此《肸誓》,遂平徐戎,定魯。」當時要靠血戰才能生存,派年長力強的兒子經營是能理解的,類似的召公也是長子就封燕國。雖然是更自由,但未必就是實惠。

所以說,西周時可能周國利益大點,畢竟和周天子聯繫更緊密,在周地也有成熟的經營基礎。但周國儘管歷任卿士,也並非一直掌握執政地位,活動自然也更受到限制;隨著西北戎狄對西周的進攻,西周中期以後王朝衰弱,周國的實力也連帶受損;到周室東遷後更是一蹶不振,最後周公楚出奔晉國,周國算是滅亡了,以致周考王還另建一個周國來維持周公的祭祀。這樣看來,至少在西周后期到春秋前期這段時間,魯國的利益又更大點,但也免不了被大國欺凌,最後在苟延殘喘滅亡。

分析到這裡,應該差不多了。周國和魯國雖然一內一外,但是在西周初年實力都很強,很難說有高下之分。分封的動機首先當然是從西周國際格局考慮,至於後來周國和魯國相繼衰弱,都不是周公能夠考慮的了。

相關回答:為何同系的虞國爵位為公,而吳國爵位為子?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1918312/answer/92939625


我理解的,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周初武王早終,叛亂接連不斷,絕非一帆風順,恐怕周人統治集團沒功夫天天唱高調,主旋律不是坐地分贓,而是救亡圖存,保住革命成果,武王憂心,周公吐脯,恐怕是當時周人心理的真實反映。
分封在東方的諸侯可不是什麼賞賜,魯國建國,地不過百里,太寒酸了點。
周人的基本盤是西土之人,在衛國以東,周人沒有半點統治根基,遠離關中,遠征就國,是件苦差,哪比得上在京城享福?說不定哪天不小心就被東夷打爆了,誰都不願意去。
而且要保證封國的忠誠度,必須派最強最親近的人去。類似蒙古人的長子西征,一般諸子中長子手下兵力最強,屬民最多,故以長子東征,鎮守東方北方,壓制諸夷戎狄。
綜上,魯,燕之封,是首要考慮是軍事戰略布局,戰爭目的是靠長期軍事拉鋸,徹底征服殷商舊地以東,以北的,異族所統治的蠻荒之地。能當此任者只有最強大的二諸侯,周公召公的繼承人,二長子的本部屬兵屬民。他們把東方邊疆打下來,保住了,才能穩住西周政權。政權保住了,才有了後來各種禮法的建立。不然國家亡了一切都扯淡。


王朝職務的公與爵位的公,是否為一,爭論應該是有的。

爵位的侯、男與服制的侯、男(即任)是否有聯繫,也可以討論。

爵位的伯和州伯、五伯(霸)的關係,又是一類。

五等爵是否是西周真正的制度,也是大坑,五等爵也許是戰國人據《春秋經》排出的概念,所以孟子也不是很有把握;那麼問題就是《春秋經》是什麼性質、其體例起自何時。


公字形可能是瓮,假借,作為稱呼大概是與翁同源,是侯、王朝重臣的尊號。

侯,射侯,與軍事有關,一般諸侯稱謂。

伯,首長,當是子、男級別的尊稱。

子,先君後裔,當是由商代「多子」貶退下來的稱謂,並被後世誤認為商代王姓。「孤」、「寡」、「不穀(?-楚簡)」本均是嗣君自稱,後世附會,失去本義,到了曹操等人乾脆作為始封君也用這類稱呼了。

男(任),接近附庸,或者就是附庸的尊稱,魯國有許田,春秋初年滅許後要徵求魯國意見,可見許男原來就是魯國附庸。鄫子,後來被劃歸魯國直接控制,實際就是附庸,鄫子退一級正是男,可見男只比單純附庸體面些。「鄭伯男也」,有兩讀,「鄭伯,男也」,「鄭,伯男也」,按前者讀,則可以解釋為鄭國地位是周王朝附庸(後來是晉、楚附庸),按後者讀,則是伯、(子)、男為同一級別。王莽時期,托古改制,把男爵授予男性,任爵授予女性(當是聯想到了妊娠一類),將之分化。

《禹貢》:「五百里侯服:百里采,二百里男邦,三百里諸侯。」《夏本紀》:「甸服外五百里侯服:百里采,二百里任國,三百里諸侯。」可見理想狀態下,采是王的附庸,男(任)比采高一點(武裝獨立性增強),侯更高(在侯服中處於最外,拱衛君主)。而《周禮》、《逸周書》的九服序次則顯得比較奇怪。

大概公、侯一等,伯、子、男一等。


不請自來。無詳細論證,只談個人理解。

觀點:至少在西周時期,並未形成「公侯伯子男」五等爵制,此時的公與侯屬不同的系統;諸侯國與畿內采邑是不同的管理形式,將周公、召公的采邑之地稱為周國與召國似有不妥;魯、燕是周公與召公的封國,長子封侯早於次子稱公;二者均奉祀周公。

一. 公與侯。

西周時期的公分為生稱和死稱。生稱即對王室重臣的稱謂,如周公、召公。 死稱是在世之人對已逝之人的尊稱,如高青陳庄引簋銘文所見「用作幽公寶簋」之幽公。

侯,分封於畿外,帶有很強的軍事色彩,如魯、燕、晉等。

二. 西周的管理形式似乎可以分為三種:諸侯國、畿內采邑、畿外采邑。

題主所說的魯、燕即諸侯國;周公與召公的采邑之地周、召則為畿內采邑;晉西南發現的倗、霸,可能屬於「懷姓九宗」,其性質或許不是所謂文獻失載的小國,而是畿外采邑,擁有一定的自主權,受到晉國的保護。

諸侯國作為一個政治實體,其擁有最大限度的自主權,尤其表現為軍事、政治權力。

畿內采邑則不同,王室官員以此維持生計,周王還具有對這些封地的處置權。如大克鼎(JC:2836)銘文表明周王將一些原先屬於井氏家族的土地賞賜給了克,大簋(JC:4298)銘文則記載了周王將原本屬於另一官員的田地改賜予大這位官員。這些金文資料一方面表明周王可用於賞賜的土地越來越少,另一方面也說明周王對於畿內采邑擁有處置的權力。 (JC: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編,《殷周金文集成》,中華書局,1984-1994.)

畿外采邑的主人身份應該和畿內采邑一樣,即王室大臣,而與諸侯國應有所不同。

三. 《史記·魯世家》《史記·燕世家》中說魯、燕為周公、召公封國。克罍、克盉銘文:「王曰:『大保, 惟乃明乃心,享於乃辟。余大對乃享,令(命)克侯於匽,(事)羌、馬、謯、雩、馭、微。克寓匽,入土眾厥司,用作寶尊彝。』」大意講,周王褒獎太保,並且冊命克為燕侯,授土授民。《詩·魯頌·閟宮》「王曰叔父,建爾元子,俾侯於魯,大啟爾宇,為周室輔」。以上二者的句式、內容等極為相似,由此可見,克即第一代燕侯,應為召公長子,魯國、燕國均是以長子就封。

西周初年魯國、燕國的任務就是構建周人在東方和北方的政治空間,正所謂「以蕃屏周」。雖然這是一件苦差事,但是建國封侯的榮耀卻是真實存在的,試想,周公、召公既然因為輔佐周王而不能就封,那麼在西周的宗法制下,長子代父就封是自然合理的選擇,如果是次子就封則顯得奇怪了。

另外,次子稱公是要晚於長子封侯的,只有在周公、召公彌留之際,次子才有可能繼承其父的地位,這時已經成為諸侯的長子自然不能再回來做周公和召公了。

註:以上認識吸收借鑒了李學勤、朱鳳瀚、李峰、劉源、任偉等諸位先生的相關論述。


舉一個例子,衛國第二任國君是衛康叔的兒子衛康伯,又叫伯懋父又叫中衍,中衍就是仲衍,說明他是次子,很可能是長子早死無後,所以由他繼承,而他一開始只能繼承衛康叔的康國,再加上當時諸侯兒子們都要去王畿當人質和學習管理和擔任非世襲的常伯常任,仲衍因為表現好成為了王畿的常伯,又因為戰功獲得懋國,所以被稱為伯懋父,又因為繼承康國被稱為衛康伯,最後又因為哥哥去世而繼承了衛侯爵位,那麼他一生用過的青銅器下葬時就會又有伯又有侯。
我不贊同劉源老師觀點。公侯伯子男是存在的,侯甸男才衛是王畿九服的東部五服。棱形王畿方千里,所以周邊有44個方百里的小國,九服每個五個百里就是45個方百里。中科院論文《日影千里差一寸觀念起源新解》發現陶寺量天尺與後世相同,陶寺尺與傳世夏尺長度相同,如果按陶寺一里250米,則日影千里差一寸的說法就是正確的,而且證明四千年前古人就懂得用六分儀原理畫衛星地圖


在那種上古時代就封絕不是件風光的事情,逢山開路,遇水搭橋是必須的。當然自然因素放在一邊,封地的社會狀況才是最棘手的。管叔鮮、蔡叔度、霍叔處因懷疑周公有覬覦之心(還是周公已然稱王,這是公案,不多說)而攛掇武庚叛亂,曲阜可就是鬧得最凶的一塊地方,況且曲阜曾是商朝古都,深層的社會矛盾可想而知。同時,有部分考古資料顯示魯國公族的喪葬規制和同地區部分喪葬規制完全不同,可以想像魯國公族和商代遺老在政治和社會生活方面完全是個過個的。伯禽初到商奄,沒有武力支持和部分政治妥協是斷然立足不穩的。當然,周公平叛後將部分東夷遷離原著地也削弱了當地的抵抗強度,需要說的是,其中一支遷到西部,是嬴姓。或許是因為思念故土,他們的主墓道是朝東的,例如秦始皇陵。


很可能周公時期根本就沒有嫡長子繼承的原則。左傳中子魚說周人的傳統是「尚德不尚年」。直到春秋,魯國還是「一繼一及」,傳子與傳弟並存。
現在有學者認為普遍的嫡長子繼承製是戰國才確立的,戰國之前並沒有明確的標準繼承製度,而是選擇繼承,誰有本事誰上,沒有一個固定的原則。所以春秋時期才有那麼多的弒君篡位,到戰國時嫡長繼承確立起來後,弒君的就少了,傳位就平穩多了。
「嫡長繼承」的原則是為了克服傳位不穩定,容易引起爭端而被鼓吹起來的。這要到戰國時才基本確立。
所以周公長子外封,幼子繼承本爵,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很可能只是形勢需要。


首先周初是小邦周,實力弱小,也不是什麼純粹農耕,而是介於半游牧半農耕,農耕比例大一點而已;滅商是偷襲戰,這沒有疑問,僅僅征服了天邑商的核心地區和西部、南部地區,廣大的北方、東方仍有龐大的商人勢力;周是以周羌聯盟為主,結合西方所有對於商不滿的部族,對於商作戰的
滅商之後,武庚政權的性質什麼?有待討論,以周為主,還是以商為主,這是擺在小邦周面前的;已經征服了的西部地區之後,還有能力去征服東方地區和龐大的夷人勢力嗎?小邦周滅商後,滅商聯盟還存在嗎?太公封於呂,周公封於魯,刑公封於溫,管公封於管……武王的分封大致是沿著已經征服的西部地區形成的分封
周公東征,討伐東方勢力,商人勢力瓦解,夷人實力受到極大損失,不可能不去東方派駐勢力進行鎮壓,周公分封與移封便開始了,邢移封於邢,魯移封於閹,呂移封於齊,宋移封於商,康公封於朝歌,召公封於偃……周初有兩次大分封,皆是在特殊情況下做出來的特殊舉動,目的也在於以弱小的西部去征服去鎮壓廣大的東方地區
公候伯子男這種爵位制度存疑,可能也有邦采衛,侯甸男這種爵位。周公是否稱王存疑,但周公與成王之間矛盾卻很明顯,日後雖何解,也很難堪。畿內那些是作為封國還是采邑,湯沐邑,存在疑惑,但隨著時間演變,封國的傾向越來越大,這是毫無疑問的。
周王室的核心地區,自然要有一大批人來輔佐,在當時也只能是親族與少部分外族輔佐,於是就能看到一大批畿內大夫與外部封國有血緣關係。至於周公與召公的特殊,那可能是成王為了分解周公權力而做出了臨時舉動,畢竟分陝而治,可見周公權力之大,只是日後沒有修改或廢除,這個沒有實際意義的制度也就流傳下去了。周初地多人少,京畿地區也是如此,大夫也是如此,只是日後變了樣,但那也要等到周羌聯盟破裂,畿內地區從柔軟和平的腹地變成危機四伏的西北邊疆


內外互援,高手之策啊。
為子女計長遠,這不挺好的么?!
聖人也愛子女,人之常情啊。天朝不也為領袖的子女發福利么!?


個人理解,沒查史料。
周克商,立馬進行了分封,周公封於魯,伯禽之國,周公留在王畿,有功,然後再封,次子世襲


周公當年若是真有不臣之心,周天子能讓他的後代享受此等榮耀?


看到宣王這個問題容在下胡扯一通,也提出幾個問題供諸君參考。第一是伯禽作為魯國國君是不是周公繼承人?周這個封地和周公的氏有沒有傳給他?如果有,難道魯氏就是周氏?考慮到後來在畿內有周公,伯禽應該不是周公的繼承人,而是類似於邯鄲氏之於趙氏的關係,分氏別過。第二是伯禽是不是嫡長子?如果不是那麼有嫡立嫡,次子是嫡子,繼位比較合理。


周公戀權!發現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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