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十四部裡面有沒有出現同性戀?

如題,金庸筆下的江湖,形形色色的人都有,那麼有木有同性戀?如果有,在那些小說里有?如果木有,是不是有些不合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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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惡意揣測別人的動機,我僅僅是好奇而已。我和金庸沒仇沒恨。


謝邀。

首先,楊蓮亭和東方不敗不算。東方不敗是自宮後自認為女兒身了。

然後,金庸小說里的同性戀,或者說,好孌童的人,是有的。
《碧血劍》里一個。
《書劍恩仇錄》裡面一個。

雖然都是龍套,想必記得的人很少。

《碧血劍》里,溫青青一身男裝,和袁承志去逛秦淮河。
然後,遇見有人來勾搭男裝的溫青青。
注意下面黑體字:這位馬公子是好孌童的,一直以為溫青青真是男的。

那人一面大笑,一面走進船艙,說道:「打擾了,打擾了!」
  大刺刺的坐了下來。袁承志道:「請問尊姓大名。」那人還沒回答,一個歌女道:「這位是鳳陽總督府的馬公子。秦淮河上有名的闊少。」馬公子也不問袁承志姓名,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盡在青青的臉上溜來溜去,笑道:「你是哪個班子里的?倒吹得好簫,怎不來伺候我大爺啊?哈哈!」
  青青聽他把自己當作優伶樂匠,柳眉一挺,當場便要發作。袁承志向她連使眼色,說道:「這位是我兄弟,我們是到南京來訪友的。」馬公子笑道:「訪甚麼友?今日遇見了我,交了你公子爺這個朋友,你們就吃著不盡了。」袁承志心中惱怒,淡淡問道:「閣下在總督府做甚麼官?」馬公子微微一笑,道:「總督馬大人,便是家叔。」
  這時那邊花舫上又過來一人,那人穿著一身藕色熟羅長袍,身材矮小,留了兩撇小鬍子,神情卻是一團和氣,向馬公子笑道:「公子爺,這兄弟的簫吹得不錯吧?」袁承志瞧他模樣,料想他是馬公子身邊的清客。馬公子道:「景亭,你跟他們說說。」
  那人自稱姓楊名景亭,當下喏喏連聲,對袁夏二人道:「馬公子是鳳陽總督馬大人的親侄兒,交朋友是最熱心不過的,一擲千金,毫無吝色。誰交到了這位朋友,那真是一交跌入青雲里去啦。馬大人最寵愛這個侄兒,待他比親生兒子還好,這位兄弟要交朋友嘛,最好就搬到馬公子府里去住。」
  袁承志見他們出言不遜,生怕青青發怒,哪知青青卻笑逐顏開,說道:「那是再好不過,咱們這就上岸去吧。」馬公子大喜,伸手去拉她手。青青一縮,把一名歌女往他身上推去。袁承志大奇,當下默不作聲。
  青青站起身來,對馬公子道:「這兩位姑娘和船家,小弟想每人打賞五兩銀子……」馬公子忙道:「當然是兄弟給,你們明兒到賬房來領賞!」青青笑道:「今兒賞了他們,豈不爽快?」馬公子道:「是,是!」手一擺,家丁已取出十五兩銀子放在桌上。船夫與兩名歌女謝了。馬公子目不轉睛的望著青青,眉開眼笑,心癢難搔,當真如同撿到了天上掉下來的奇珍異寶一般。不一會,船已攏岸。楊景亭道:「我去叫轎子!」
  青青忽道:「啊喲,我有一件要緊物事放在下處,這就要去拿。」
  馬公子道:「我差家人給你去取好啦,好兄弟,你住在哪裡?」
  青青道:「我在太平門覆舟山的和尚廟裡借住。這東西可不能讓別人去拿。」
  楊景亭在馬公子耳邊低聲道:「釘著他,別讓這孩子溜了?」馬公子眨眨眼道:「不錯,不錯!」轉頭對青青道:「那麼好兄弟,我和你一起去吧!」說著伸手去摟她肩膊。青青嗤的一笑。向旁一避,說道:「不,我不要你去!」
馬公子神魂飄蕩,對楊景亭道:「景亭,這孩子若是穿上了女裝,金陵城裡沒一個娘們能比得上。天下居然有這等絕色少年,今日卻叫我遇上了!真是祖宗積德。」
  青青道:「大哥,咱們去吧!」挽了袁承志的手便走。馬公子一使眼色,四人都跟在後面。他搶上幾步,和青青說笑。
  青青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閑談。
  青青與袁承志為了尋訪魏國公府,十多天來南京城內城外、大街小巷都走遍了,於道路已很熟悉。袁承志見她盡往荒僻之地走去,知她已生殺機,心想:「這馬公子雖然無行,但看錯了人,卻是罪不致死。師父常說,學武之人不能濫殺無辜,我豈可不阻?」於是停步說道:「青弟,別跟馬公子開玩笑了,咱們回客店去吧。」青青笑道:「你一人先回去!」馬公子大喜,道:「對,對,你一個人回去。你要不要銀子使?」
  袁承志搖頭嘆息,心道:「我說回客店,已點名並非在覆舟山和尚廟借住。這人死到臨頭,還是不悟!」
  說話之間,到了一片墳場,馬公子已走得上氣不接下氣,問道:「快……快到了嗎?」青青一聲長笑,說道:「你們已經到啦!」馬公子一愣,心想到這墳堆中來幹甚麼。那篾片楊景亭看出情形有些兒不對,但想我們共有四人,兩名家丁又是孔武有力,諒這兩個文弱少年也使不出甚麼奸來,說道:「小兄弟,別鬧著玩了,大伙兒去公子府里,熱烘烘的喝兩盅樂上一樂,你給大夥唱上幾支曲兒,豈不是好?」青青冷笑兩聲。
  袁承志喝道:「你們快走。做人規規矩矩的,便少碰些釘子。」楊景亭怒道:「你這人惹厭得很,還是自己規規矩矩的先回去吧!別招得馬公子生氣。」馬公子詐癲納福,說道:「好兄弟,我累啦,你扶我一把!」挨近青青身旁,伸右臂往她肩頭搭去。
  青青身子一側,向袁承志道:「大哥,那邊是甚麼?」伸手東指。袁承志轉過頭去一望,只聽得背後嗤得一聲響,急忙回頭,馬公子那顆胡塗腦袋已滾下地來,頸子中鮮血直噴。
  楊景亭和兩個家丁都驚呆了。青青上前一劍一個,全都刺死。

《書劍恩仇錄》里,這位是男女通吃的。
先以為是男的,已經想勾搭了。
再看出是女的,就要下手。
不挑揀啊。

那壯漢道:「曹老哥,咱們自己哥兒,明人不說暗話,那雌兒相貌的確標緻。她穿了男裝,我已經按捺不住啦,後來瞧出來她是女子扮的,嘿嘿,送到嘴邊的肥肉不食,人家不罵我唐六祖宗十八代沒積陰功么?那個男的,真的沒多少油水,只是他們兩人一路,我要了那雌兒,總不能讓那男的再活著。」

這兩位典型的明清土豪、包占孌童的嘴臉。
也難怪大家記不住。

金庸先生這個寫法,包括稱呼「孩子」,和《紅樓夢》里如出一轍:

湘蓮道:「既如此,這裡不便。等坐一坐,我先走,你隨後出來,跟到我下處,咱們替另喝一夜酒。我那裡還有兩個絕好的孩子,從沒出門。你可連一個跟的人也不用帶,到了那裡,伏侍的人都是現成的。」薛蟠聽如此說,喜得酒醒了一半,說:「果然如此?」

當然,孌童未必是同性戀,也許只是男女通吃。
我寫過這個:
中國古代,男與男互相歡愛會比較自由……嗎? - 張佳瑋寫字的地方 - 知乎專欄

不能因為明朝以後,許多士紳好了這一口,就覺得同性戀獲得了默許。實際上,中國古代好男風的那些位,大多也兼好女色。而且他們好的男寵,其實也很女性化。因為中國古代,其實並沒有如今日那麼嚴格的「同性戀」這一想法,包括審美上,亦是如此。對大多數人而言,好男風,更多是種獵奇的性癖好;孌童們很凄涼:他們並不是同性戀伴侶,更像是妓女或妾室的男性版,是玩物,而且女性當了妾,好歹有點身份;男性當童子的,就還是奴婢。

明朝學者沈德福認為,1429年宣德皇帝規定的禁娼令,起了一個巨大作用:官員不能找妓女,於是轉而禍害男娼了,孌童之風於是大盛。在明面上從未被提倡,在私下裡從未被禁絕。只要不影響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那麼老爺養個孌童,跟納個妾、睡個丫鬟,也沒什麼區別。

我覺得馬公子更接近純粹的同性戀。

唐老爺估計是男女通吃型。


很抱歉,打擾興緻,我是來請教的。

是不是我看書不仔細?即便是舊連載版的,我也從來沒有看到「楊破天」、也就是三聯版的「陽頂天」跟成昆的基情。
我知道很多人是看了這個答案後,才恍然大悟喜聞樂見。如何評價《倚天屠龍記》中張無忌的性格形象,其言行舉止是否更適合一個工於心計的人物設定? - 金庸
但是即便是在這個答案附錄的連載版鏈接——第五十三回「生死成敗」里,成昆也說得清清楚楚。

張無忌竭力抵禦熱氣的煎熬,圓真的話卻仍是一句句清清楚楚的傳入耳中,聽他說道:「我師妹和我兩家乃是世交,兩人從小便有婚姻之約,豈知楊破天暗中也在私戀我師妹,待他當上了明教教主,威震天下,我師妹的父母固是勢利之輩,我師妹也心志不堅,竟爾嫁了他。可是她婚後並不見得快活,有時和我相會,不免要找一個極隱秘的所在。

還有,

只聽圓真又道:「那時我見楊師兄臉色變幻,心下也不免驚慌,我師妹知他武功極高,一出手便能致我們於死地,說道:『大師哥,這一切都是我不好,你放成師哥下山,任何責罰,我甘心領受。』楊師兄聽了她的話,緩緩說道:『我娶得你的人,卻娶不得你的心。』只見他雙目瞪視,忽然眼中流下兩行鮮血,全身僵直,一動也不動了。

當然,有人可能會說,這是成昆一面之詞啊。那我們往後看,有楊破天三角戀的部分,就到了第五十五回「秘道練功」——

無忌道:「只怕不敬。」小昭道:「倘若楊教主有何未了心愿,公子去轉告老爺小姐,也是好的。」無忌一想不錯,便輕輕拆開封皮,抽出一幅極薄的白綾來,只見綾上寫道:
  「夫人妝次:自歸楊門,夫人日夕鬱郁,余粗鄙寡德,無足為歡,甚可歉咎,茲當永別,唯夫人諒之。三十二代周教主遺命,令余練成乾坤大挪移神功後,前赴丐幫總舵,迎歸第三十一代石教主遺物。今余神功第五層初成,即悉成師弟之事,血氣翻湧,不克自制,真力將散,行當大歸。命也天也,復何如耶?」張無忌讀到此處,輕輕嘆了口氣,道:「原來楊教主在寫這信之前,便已知道他夫人和成昆在秘道私會的事了。」見小昭想問又不敢問,於是將楊破天夫婦及成昆間的事簡略說了。小昭道:「我說都是楊夫人不好。她若是心中一直有著成昆這個人,原不該嫁楊教主。既是嫁了楊教主,便不該再和成昆私會。」無忌點了點頭,心想:「她小小年紀,倒是頗有見識。」繼續讀了下去。

我還是沒看出楊破天跟成昆有什麼私情。
那 掩石門與成昆地老天荒再不分離 一句呢?有的。原文如此:

見那遺書上續道:「余將以僅余神功,掩石門而和成師弟共處,地老天荒,再不分離。夫人可依秘道全圖脫困。當世無第二人負乾坤挪移之功,即無第二人能推動此『無妄』位石門,待後世豪傑練成,余師兄弟骸骨杇矣。破天謹白。年月日。」

從現代人看慣這類山盟海誓的角度,這句話的確有點不倫不類。所以到了三聯版,金庸便刪除了粗體一句。

但這段基情,到底源自於哪裡?求教。
如果只是段子,樂呵樂呵也就罷了。但我已經看過太多次以訛傳訛了,希望這次不是。
文不對題,過會匿。


狄修道:「你想激怒了我,讓我一劍把你二人殺了,天下可沒這般便宜事。我要將你二人剝得赤赤條條地綁在一起,然後點了你二人啞穴,拿到江湖上示眾,說道一個大鬍子,一個小白臉,正在行那苟且之事,被我手到擒來。哈哈,你華山派岳不群假仁假義,裝出一副道學先生的模樣來唬人,從今而後,他還敢自稱『君子劍』么?」
令狐沖一聽,登時氣得暈了過去。田伯光罵道:「直娘賊……」狄修一腳踢中他腰間穴道。狄修嘿嘿一笑,伸手便來解令狐沖的衣衫……


蕭峰嘆了口氣,說道:「我從小不喜歡跟女人在一起玩,年長之後,更沒功夫去看女人了,又不是單單的不看你。」


何惕守啊!


曲洋劉正風有嫌疑


康熙「小桂子,他媽的,你到哪裡去了?我想念你得緊,你這臭傢伙無情無意,可忘了老子嗎?」

溫有方將一個黃紙封遞了給他,說道:「你拆來瞧罷。」韋小寶雙手接過,拆開封套,抽出一張黃紙來。溫有方提著燈籠,照著黃紙。

韋小寶見紙上畫了六幅圖畫。第一幅畫的是兩個小孩滾在地下扭打,正是自己和康熙當年摔角比武的情形。第二幅圖畫是眾小孩捉拿鰲拜,鰲拜撲向康熙,韋小寶刀刺鰲拜。第三幅畫著一個小和尚背負一個老和尚飛步奔逃,後面有六七名喇嘛持刀追趕,那是他在清涼寺相救老皇爺的情狀。第四幅白衣尼凌空下撲,挺劍行刺康熙,韋小寶擋在他身前,代受了一劍。第五幅畫的是韋小寶在慈寧宮寢殿中將假太后踏在地下,去從床上扶起真太后。第六幅畫的是韋小寶和一個羅剎女子、一個蒙古王子、一個老喇嘛,一齊揪住一個老將軍的辮子,瞧那老將軍的服色,正是平西親王,自是說韋小寶用計散去吳三桂的三路盟軍。

康熙雅擅丹青,六幅畫繪得甚為生動,只是吳三桂、葛爾丹王子、桑結喇嘛四人他沒見過,相貌不像,其餘人物卻個個神似,尤其韋小寶一幅憊懶頑皮的模樣,更是維妙維肖。六幅畫上沒寫一個字,韋小寶自然明白,那是自己所立六件大功。和康熙玩鬧比武本來算不得是什麼功勞,但康熙心中卻是念念不忘。至於炮轟神龍教、擒獲假太后、捉拿吳應熊等功勞,相較之下便不足道了。溫有方拆開第二個黃紙封套,道:「宣讀皇上密旨。」取出一張紙來,讀道:「小桂子,他媽的,你到哪裡去了?我想念你得緊,你這臭傢伙無情無意,可忘了老子嗎?」

韋小寶喃喃的道:「我沒有,真的沒有。」中國自三皇五帝以來,皇帝聖旨中用到「他媽的」三字,而皇帝又自稱為「老子」,看來康熙這道密旨非但空前,抑且絕後了。

溫有方頓了一頓,又讀道:「你不聽我話,不肯去殺你師父,又拐帶了建寧公主逃走,他媽的,你這不是叫我做你的便宜大舅子嗎?不過你功勞很大,對我又忠心,有甚麼罪,我都饒了你。我就要大婚啦,你不來喝喜酒,老子實在不快活。我跟你說,你乖乖的投降,立刻到北京來,我已經給你另外起了一座伯爵府,比先前的還要大得多……」

韋小寶心花怒放,大聲道:「好,好!我立刻就來喝喜酒。」

溫有方繼續道:「咱們話兒說在前頭,從今以後,你如再不聽話,我非砍你的腦袋不可了,你可別說我騙了你到北京,又來殺你。你姓陳的師父已經死了,天地會跟你再沒甚麼干係,你得出點力氣,把天地會給好好滅了。我再派你去打吳三桂。建寧公主就給你做老婆。日後封公封王,升官發財,有得你樂子的。小玄子是你的好朋友,又是你師父,鳥生魚湯,說過的話死馬難追,你給我快快滾回來罷!」


貌似沒有……一邊想,一邊扒拉金庸小說里的不倫之戀。(憑記憶手打,可能會有錯訛)
《書劍恩仇錄》里,余魚同瘋狂地愛上了四哥文泰來的妻子駱冰,為當時的江湖道義所不容。朋友妻,不可欺。
霍青桐和香香公主姐妹倆同時愛上了男主陳家洛,這在當時社會是正常的,伊斯蘭教規也允許。
陳家洛的母親徐氏,被父母強行嫁給豪門陳家,生下陳家洛,但她真正喜歡的是青梅竹馬的天池怪俠袁士霄,徐氏最後鬱鬱而終,死前囑託袁士霄收陳家洛為徒,有點像成昆和陽頂天的劇情,不過這仨人都沒有逾矩。(謝謝@獅子座 指正,與徐母青梅竹馬的紅花會老幫主於萬亭)
陳家洛為了抗清大業,主動勸說自己心愛的喀斯麗去委身親哥哥乾隆,這也是夠奇葩的。
苗人鳳的妻子南蘭被田歸農勾引,拋夫棄女,私奔。
田歸農的女兒田青文,在未婚夫和師兄之間腳踩兩隻船,在生下師兄的私生子之後親手殺子掩埋,堪稱最狠毒母親。
《連城訣》里,父子、父女、師徒、朋友之間都在互相算計,只有狄雲、戚芳、水笙、丁典、凌霜華這五個純潔的人,各有各的苦命。
《天龍八部》里,段譽和幾個妹妹之間糾纏複雜,段正淳風流不斷,刀白鳳憤然出軌,甘寶寶以有孕之身嫁給鍾萬仇,康敏謀殺親夫兼劈腿N人……
《射鵰英雄傳》里,歐陽鋒盜嫂且生下私生子歐陽克,老頑童和段王爺的王妃有了私生子。
《白馬嘯西風》里,白髮蒼蒼的計爺爺原來是個壯年小伙,他原本和孤身一人的李文秀祖孫相處,可是他愛上了這個孤獨的姑娘……
《鹿鼎記》里,陳圓圓與李自成產生了感情……
《笑傲江湖》里,自宮後的東方不敗和楊蓮亭產生了真愛。勉強算是同性戀。
《神鵰俠侶》里,楊過喜歡自己的師父小龍女,為當時禮教所不容。武三通喜歡自己的義女何沅君,更是有違人倫。公孫止謀殺親妻裘千尺,填補了謀殺案的空白。
《俠客行》暫時想不起來。
《倚天屠龍記》里,陽頂天的夫人出軌成昆,後來成昆為了報復明教,姦淫徒弟謝遜的妻子,人倫大慘劇。紫衫龍王黛綺斯原本冰清玉潔、凜然不可侵犯,後來和韓千葉深潭比試,肌膚相親之後竟然情難自禁,試圖謀奪中原明教的神功秘籍以將功贖罪,所謂「聖處女」,原來呵呵。紀小芙被楊逍強了,竟然真愛了,背叛未婚夫殷梨亭。這還不算奇怪,紀小芙和楊逍的私生女楊不悔,竟然又情歸殷梨亭,錯綜複雜。
《碧血劍》里,同樣的戲碼再次上演,溫儀差點被金蛇郎君強了,兩人真愛了。何紅葯對金蛇郎君是虐戀情深。
《鴛鴦刀》不熟。
總結:雖然金庸筆下有各種花式不倫之戀,但貌似真沒寫到同性戀,劉正風和曲洋心心相印,但劉正風有妻有子,家庭生活正常,所以二人應該沒有基情。


東方不敗和蓮弟算不算?


何鐵手愛溫青青,一世痴情。
鹿鼎記:
何惕守嘆了口氣,說道:「或許你說得不錯。這鋼針上餵了劇毒,我師父那時倘若避不過,便已死了。那時我可並不想殺他。」韋小寶道:「你心中愛上了師父,是不是?」何惕守臉上微微一紅,呸了一聲,道:「沒有的事,快別胡說八道,給我師娘聽見了,非割了你半截舌頭不可。」

  韋小寶可萬萬料想不到,那時何惕守所暗中愛上的,卻是這個女扮男裝的師娘。少年往時事驀地里兜上心來,雖已事隔數十年,何惕守臉上仍不禁發燒,……


何鐵手對夏青青念念不忘,即使是知道她是女孩。即使從《碧血劍》到《鹿鼎記》這幾十年的跨度。還幽幽的念叨「他那位怕是要吃醋的」面上還帶有一絲類似甜蜜的表情。。。。
Ps:猜測的。


《笑傲江湖》 第六回 洗手:
劉正風淡淡一笑,說道:「岳師兄,你不喜音律,不明白小弟的意思。言語文字可以撒謊作偽,琴簫之音卻是心聲,萬萬裝不得假。小弟和曲大哥相交,以琴簫唱和,心意互通。」
......
劉正風臉上突然閃過一絲凄涼的笑容,說道:"曲大哥和我一見如故,傾蓋相交。他和我十餘次聯床夜話......劉正風不但對他欽佩,抑且仰慕。"

嗯,我覺得劉正風只是喜歡和曲洋在一起吹簫罷了。


曲洋和劉正風,這一對基本算是半出櫃了吧。這一對在音樂上的造詣頗高。身處弱肉強食的江湖卻不愛武學只好音律,藝術家脾氣十足,文藝青年和嬉皮士歷來都是gay圈主力。劉正風更曾親口承認:「十餘次聯床夜話」這一點被算是被李銀河抓住了小辮子,作為佐證寫進《同性戀亞文化》。最後他倆共譜的《笑傲江湖》曲由令狐沖和任盈盈繼承衣缽,得其神韻。腦補一下令狐沖和任盈盈是什麼關係?


蓮弟,你忘了我嗎?


雕兄,你這是做什麼?啊,雕兄,不要,不要!(?? . ??)


其實說實話,直男真的很難理解同性戀的


完顏阿骨打對喬峰。
「阿骨打見他空手撕爛虎身,如撕熟雞,這等手勁實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獃獃的瞧著他一雙手,看了半晌,伸出手掌去輕輕撫摸他手腕手臂,滿臉敬仰之色。」


洪勝梅
袁承志道:「以後你別叫我甚麼英雄不英雄了。」洪勝海道:「是,我叫你相公。」心中暗喜:「只要跟定了你,再也不怕歸二娘和孫仲君這兩個女賊來殺我了。三個月後傷勢發作,你自然也不會袖手旁觀。」當下心安理得,胸懷大暢,以前做滿清姦細,時覺神明內疚,恍惚不安,此刻心頭宛如移去一塊大石,說不出的舒服。袁承志忙了一夜,這才入內安睡,命洪勝海和他同睡一室。他見袁承志對己十分信任,殊無提防之意,心中很是感激。
(腦洞勿噴)


《碧血劍》里一個龍套。


有啊!無崖子最愛丁春秋,蛤蛤蛤


金庸筆下的江湖,形形色色的人都有,那麼有木有黑人,有木有老墨?如果有,在那些章節里有?如果木有,是不是有些不合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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