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Frida 18歲的時候,她遭遇了一場改變了她一生的災難,幾乎是毀滅性的災難。她乘坐的巴士與電車相撞,這場車禍,幾乎讓她九死一生。她的脊椎,鎖骨,肋骨均受到嚴重創傷,右肩移位,右腿11處骨折,右腳幾乎被碾碎。最可怕的是一根鐵棒刺穿了她的腹部與陰道,這也某種程度上導致了她幾乎喪失了生育能力。她曾經懷孕三次,最終卻都無法擁有自己的孩子。這一切,在這幅Henry Ford Hospital中都得到了表達。
Henry Ford Hospital, 1932, Oil on metal, 32.5 x 40.2 cm (Collection Museo Dolores Olmedo Pati?o, Mexico City)
Frida在世的200多幅作品中,幾乎一半是自畫像,她說,「I paint myself because I am so often alone and because I am the subject I know best.」 我常常畫我自己, 因為我是如此孤單,並且,這也是我最熟悉的事物了。下面這幅大概是我們所知的她最早的一幅作品,也是電影《Frida》中她拿去見Diago希望得到她點評的那幅「最好的作品」
Self Portrait in a Velvet Dress, 1926, Oil on Canvas, 79.7 x 60 cm, Private Collection Bequest of Alejandro Arias, Mexico City
Fruits of the Earth, Oil on masonite, 40.6 x 60 cm, Collection of National Bank of Mexico, Mexico City, Mexico
大家可以感受一下。
說回到題主問的畫,這幅畫的名字叫Viva La Vida,即生活萬歲。這聽起來很不像是Frida會說出來的話。她的一生飽受摧殘,不論是生理上的還是精神上的,她也不算是一個樂觀的人,否則我們也不會看到這麼多描述傷痛的作品。但是如果我們看看這句話:「 hope the end is joyful - and I hope never to return.」 我希望最終一切都是歡愉的,我希望我永不回來。這是她寫在日記中的最後一句話。我們看到一個終於將要迎來生命終點的Frida,生命於她太過於殘酷,也許離開是一種解脫,而在生命的最後時光,她也許才懂得了放下忘卻才能夠拯救她的生命。我有時會想,如果我生在她的時代,在她的身旁或者不遠處,對於這樣的一個她,也許離開是我希望她擁有的。當然如果可以,我更希望她擁有世俗的快樂,就好像西瓜,紅得艷綠得翠,平凡到沒有驕傲沒有煩惱,但如果是這樣的Frida,也許我們也不會看到這些作品,這是我們的遺憾。然而用自己的痛苦去彌補人類的遺憾,永恆是藝術家的主旋律。
「Anyway, I just don"t think he is completely apolitical, that"s all.」 不管怎麼說,我不覺得他(應該指後面提到的黑格爾)的作品沒有政治色彩。
"That"s because you read it after, you first read Marx. You read things in the wrong order." 那是因為你先讀的馬克思,你讀書都不按順序來。
"That"s ridiculous, why should it matter the order you read it?" 真是荒謬,我讀書按照什麼順序有什麼關係?
"Because if you have already read Max, then of course, Hegel is gonna political. But the truth is, the historical dialectics just predicts Marx……" 因為你先讀的馬克思,那你就會覺得黑格爾有政治性,但其實歷史辯證法正是預言了馬克思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