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岡仁波齊》不好看,為什麼這麼多人叫好?

抱著對西藏的期待去看的,而且希望能看到類似《可可西里》的那種感覺,然而沒有。這影片劇情單一簡陋如流水賬,不會處理光線明暗搭配,人物刻畫也沒有,而且本身就是藏語發音,還沒有一個能溝通觀眾的話題,怎麼看都是一部很失敗的電影,可一打開影評無數人在讚美,她們把這部電影描述的神聖脫俗,真的就是把石頭活活吹成了金子。這電影跟《可可西里》根本沒法比,即便要表達磕長頭的路程單一無聊,也有單一無聊的表達方法,而不是這種所謂的「追求自然」。朝聖電影之前的《大唐玄奘》,比它強太多了。我之前也做過視頻短片,對怎樣做出一個好的影片還是有一定了解的,這部電影,他適合發到秒拍,然後改一名《實拍藏民磕長頭朝聖》。但是小清新是一個看到攝像機對著西藏隨便掃一段的視頻都能高潮半年的人,能因為內容是西藏就無限降低對藝術的要求。反正你說這部電影不好,不管出於什麼角度,都是沒有信仰沒去過西藏應該磕幾個頭,不知道小清新所謂到信仰是什麼,畢竟當小清新不需要成本,站在西藏發獃就可以了。


大概是因為,「北京朝陽區有三十萬隻散養的仁波切」


回望近兩年來國內口碑上乘的藝術電影,如 《路邊野餐》(豆瓣評分7.7,票房647萬),《長江圖》(豆瓣評分6.8,票房327萬),《八月》(豆瓣評分7.1,票房434萬),以及同為藏地文化題材的《塔洛》(豆瓣評分7.7,票房105萬),單從院線票房上來看,即便是在同檔期並沒有重量級進口片作為對手的情況下,這些藝術電影也沒有在院線拿到理想的成績。


因此,為何這次的《岡仁波齊》在藝術電影常年不能俘獲院線票房的情況下,卻能成為現象級「爆款」?


據《2014年全球財富報告》顯示,「中國資產為1萬至10萬美元的中產階層比2000年翻了一番,佔全球的三分之一,約3億人。」這些迅速崛起的中產階級中,除了從不斷向上攀爬的過程中獲得社會地位以及財力上的提升,他們也面臨著巨大的壓力和焦慮。面對患得患失的身份,面對想要將自己的格調和階級地位的優越感與大眾區分開來,佛教——特別是有著異域文化特質的藏傳佛教成了他們中產生活里特別的組成部分。某外媒曾評價說,「中國需要某種東西來舒緩本國中產階級承受的壓力。佛教無疑比苯二氮平類藥物(一種鎮靜催眠葯)要好。」


如果說佛教只是中產階級的「麻醉藥」,那對富人階級來說,佛教則已成為一種生活方式 。

在英國《金融時報》2014年一篇報道中,「一項針對中國最富有人群的調查顯示,這些人中信教者的比例高達50%,其中三分之一宣稱信仰佛教。」眾所周知,隨著上世紀90年代港台娛樂明星幾乎是集體性地信奉藏傳佛教的風潮開始,越來越多的內地成功人士也開始追逐藏傳佛教的圈子。作為藏傳佛教轉世修行者的活佛,現在流行稱作「上師」和「仁波切」,成了明星富商官員追逐膜拜的主要對象。「找一個仁波切,虔誠地成為他的弟子,這不僅代表著一種成功人士的格調,也成了一種生活方式。」


隨著越來越多的中產、富人追捧藏傳佛教,活佛如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前兩年盛傳的「北京朝陽區有三十萬隻散養的仁波切」以及微信上數以百篇有著「10萬+」傳播廣度的關於活佛的文章都是再明顯不過的流行文化痕迹。網路上甚至流傳著這樣的段子:「在朝陽區遼闊的大地上,生活著數以千計的仁波切,其中約80%說話帶東北口音且長相有濃厚的在《鄉村愛情》演員海選第二輪被刷掉的感覺,約90%從來沒完整地看過任何一本佛經且對任何佛學相關的問題都會回答這是密法不可說,約100%只有在聽到『供養、雙修』的時候會精神振作。」 而據《中國的宗教信仰自由狀況》顯示,截止2007年,中國現有藏語系活佛僅1700餘人。直到2016年1月18日,隨著藏傳佛教活佛查詢系統正式上線,中國大陸關於仁波切的這場大戲才暫時平息。


回到電影本身,《岡仁波齊》里雖並無提及任何關於活佛的情節,但題材本身仍然吸引大量藏傳佛教的中產及其富人信徒。許多觀眾在觀看完《岡仁波齊》後也調侃道,「走進影廳看到許多戴佛珠的中年大哥,而筆者和很多朋友在觀影期間也不斷在影廳內聽到 「我那車開到他們(片中主人公們)走的這段兒的時候,越野性就體現出來了」等明顯在亮出自己中產標籤和信仰標籤的「影評」。《岡仁波齊》的出現正好滿足了這一部分有著可觀數量人群的胃口。

《岡仁波齊》分城市票房北京、上海佔比超過四分之一(截圖自拓普科技資料庫)

6月大盤數據,上海、北京佔比不足15%(截圖自拓普科技資料庫)


除此之外,這樣一部以紀錄片為基調的藝術電影,沒有跌宕起伏的劇情,沒有精湛的演技,導演試圖用最真實和真誠的方式展現藏傳佛教常年來在中國電影鏡頭下的神秘感以及觀眾對朝聖者們從哪裡來到哪裡去的獵奇心。電影里2000多公里的朝聖之路,主人公們帶領觀眾走過四季,走過草原、雪山、油菜花地,從康芒到布達拉宮,從拉薩到岡仁波齊。在鏡頭下的藏民主人公們雖然貧窮落後,甚至有著某種程度上的愚昧和閉塞,但這些質樸純潔的內心以及在朝聖路上的大山大水,正好與當下物質與金錢當頭的社會風氣形成極大的反差和對比。對於生活在水深火熱里的廣大人民群眾來說,《岡仁波齊》的出現無異於一股清流湧入所有人的內心深處,極大程度上填補了觀眾內心依然還有對於「遠方」的嚮往以及宗教帶來的內心平靜的訴求。


如果「佛教信仰」是本片成功的一大因素之外,那另一大因素則是本片據此所做的精準營銷。


《岡仁波齊》在宣發階段在各大圈子裡進行著精準營銷,除了有上文提到的修行者圈,在文藝圈、戶外運動圈和創投圈都有著針對性的營銷之道。比如6月24號,高瓴資本的創始人張磊就包場請創投圈朋友們看了電影,而這樣的活動在創投圈屢見不鮮。不僅在人群定位上有著精準定位,在選擇宣傳地區時也都有備而來。

除了在北上廣深等超一線城市做足了宣傳,也在成都和重慶離藏傳佛教「入口」最近的一線城市加大了線上線下眾籌等活動。不僅如此,片方更是請到了與電影風格十分契合的唱作男神朴樹來演唱片尾曲《No Fear In My Heart》(又名《The Fear In My Heart》),後者也正藉此機會宣傳其新專輯,而很多年輕觀眾也正是因為聽到的朴樹的新專輯才走進電影院支持本片。

6月18日,由張楊(左三)執導的電影《岡仁波齊》來到上海舉行首映禮,主創人員以及主題曲的演唱者朴樹(右二)來到映後現場和觀眾見面。


《岡仁波齊》的成功,有前述的必然性所在,但實事求是地說,幾乎所有的電影都要面對巨大的運氣——檔期的對手,甚至檔期的天氣都可能決定性地影響一部電影的成敗。不得不說,《變形金剛5》的頹勢也在某種程度上成就了《岡仁波齊》的清流氣質凸顯,這部早於《變5》上映三天的電影,出現了與《摔跤吧!爸爸》的相同票房趨勢曲線,首周末-次周末-第三周末票房連續跳升——這種極度反常的走勢,想想一度新影聯院線的負責人還在電影起片不久後還用公開信的形式倡議多排片,可見起初形勢之嚴峻。另一邊《變5》則走出了一道急速下墜的跌勢,恰好與《岡仁波齊》形成互補。

《岡仁波齊》自上映以來已走出連續三周躍升的票房曲線(截圖自拓普科技資料庫)

《變形金剛5》自上映首周結束後,斷崖式下跌(截圖自拓普科技資料庫)


這種被對手襯得好的機遇,可遇不可求。《岡仁波齊》被動地遇上了這樣的戰機,是意外,是驚喜。因此為《岡仁波齊》擊節讚歎的同時,行業還需冷靜和清醒,切莫以複製的思路刻舟求劍——2014年《變形金剛4》上映之時,鄧超的《分手大師》在2D銀幕上的補缺大獲成功,之後2016年末複製的《惡棍天使》則是慘敗。


對於《岡仁波齊》這樣的國產片清流來說,有一點是值得行業借鑒和相信的,觀眾永遠在期待驚喜。不論是藝術創作領域的驚喜,還是製作領域的驚喜,都是電影這門生意創造需求的基礎。那些復刻、模仿甚至山寨的把戲,要面對的挑戰是,觀眾的成長速度有時候比電影的生產速度要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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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娛觀察 - 知乎專欄


開頭先罵人:

題主你這個沒常識的。

對,沒常識的。

可可西里自然保護區在青海,青海,青海!

知乎的小清新們,有點腦子,可可西里是青海省管轄下的自然保護區,和你們聖潔的西藏沒多少關係。

好了,我再告訴你們一件事情。

藏族同胞磕頭前往拉薩乃至於別的聖地,和回族同胞前往麥加麥地那,以及猶太人或者虔誠的基督徒前往耶路撒冷沒什麼區別,都是前往聖地朝拜。

你拍一群回族同胞經過艱難萬苦,最後抵達麥加的紀錄片,基本上,和這個片子也差不多。

這種涉及宗教偽紀錄片,本來就是拍攝者自我升華的作品,而不是給你們這群小清新來升華用的。

最後對某個字母名字的答主說一句:

在高原人看來,跪拜去拉薩的教徒,和在大城市地下室當噴子的人,沒什麼區別,他們都是遵循著自己的意志來行動,而且說真的,藏佛並不比資本主義乾淨多少,要知道畢竟在西藏和平解放之前,藏區大部分還處於農奴制中,而維持農奴制穩定統治的核心,就是藏佛。

輪吃人來說,一百年前的藏佛,可比一百年前的資本主義,厲害許多。

對了,帶過再問你們一個問題:

如果拉薩不是藍天白雲,而是霧霾密布,去拉薩的小清新們,還會因為藏族同胞的信仰而「感動」么?


兩千多公里,一步一匍匐,舊西藏盛行的這種朝聖方式,其實是對人的殘害,哪裡還有我佛慈悲精神可言?

電影《岡仁波齊》,居然是在吹捧這種殘忍的無人性的迷信。要不是國家給修了柏油馬路,這些朝聖者們拖家帶口長途跋涉,可能大都早死在朝聖路上了,就像過去那樣。你們能完成朝聖之旅,先感謝解放軍和築路工人吧。7世紀時,西藏有三百餘萬人口。藏式佛教取得統治後,人口一路減少,到18世紀初期,跌至九十餘萬。1950年和平解放時,人口也僅有一百萬。客觀上講,在過去的時代,極端化的藏傳佛教就是殘害生靈的邪教。距和平解放僅僅過了六十多年,2011年,西藏人口已增至三百萬,其中藏族達二百七十餘萬,將近解放前的三倍。

今天,西藏絕大多數人民早已拋棄了匍匐朝聖這些極端的自殘行為,過著跟其他各族人民相同或相似的生活,我去過兩次西藏,這是我親眼所見。《岡仁波齊》的編導們為何繼續青睞這些極端化的無人性的行為?

宗教很多都是前工業化時代產物,很多都要改革,馬丁路德,加爾文,宗嘎巴都是改革大師,讓宗教適應當時的時代。當年讓清真寺養豬,也是一種破四舊的辦法。這種殘害人的朝聖方法是不是改革一下?象徵性走幾公里,然後坐車朝聖就可以了,當年中國也有很多陳舊的宗教習俗,印度也燒死新娘來殉葬,後來不都改革了嗎?

真主一開始要穆斯林禮拜50次,後來穆罕默德要求真主改革這種不合理的思路,最終才減少到5次,現在我們不也該改革嗎?


就是這些人養活了滿地的野生仁波切嘛~


其實,喜不喜歡一個作品都是很私人的事情。我記得在《la la land》大熱的時候,很多人說這部片子很好看,可是我就是不喜歡,我覺得還沒有《Begin Again》好看,並且羅列了一堆我不喜歡的理由。我還喜歡章子怡的《非常完美》,可是大家都說這是爛片。

所以,要知道的是,我們喜歡的,並不一定是好的,我們不喜歡的,也不一定是差的。

何況換個角度想想,一部作品被很多人喜歡,甚至被很多專業電影人奉為優秀作品是不是也有一定的可取之處呢?我以前總是理解不了建築系同學的設計,可是後來有一個建築朋友和我說,我看著很差的東西其實背後有很多很多的奧秘,只不過我是門外漢,根本理解不了。

保留自己的意見,但也要尊重別人的偏好~


宗教對底層人民的洗腦和束縛 對人生而不平等分為三六九等 在印度電影里 阿米爾汗有做出探索和控訴 比如《PK》像是一顆包著糖的葯 心甘情願吃下去讓你能反思些什麼

而我們拍的宗教呢 大書特書 藏民磕頭磕頭 懷孕了磕頭 學齡兒童不去上學磕頭 故事情節沒有起伏 而且是個劇情片 是扮演的真實 硬塞你一顆苦藥讓你吃 你不吃下這顆葯 你就不懂宗教不夠虔誠


說張揚沒拍過爛片的,喏,我參與過的《無人駕駛》供你參考咯。


這個回答只為回復@Hannibal Lecter,他把我有理有據的評論刪了,還把我拉黑了,我表示一個大v跟我如此一般見識,真是受寵若驚

假裝此處有正經答案的分割線~

首先虔誠不是拍出好片的必然因素,虔誠只是加分項,至於是30加到40分還是70加到80分這才是關鍵。其次宗教從來不是什麼不食人間煙火高高在上的東西,宗教一定有迎合人利己性的一部分,另外利己性是人的本性,幫助別人也是出於滿足感跟榮譽感的行為,所以一個努力工作改善自己和家人生活的人,以及一個磕長頭寄託各種希望的人,我不覺得有貶前者捧後者的必要。現在賣情懷的那麼多,廣大吃瓜群眾警醒點沒錯吧

以上~


可能這個答案就會被看到的人噴裝逼,但確實是我作為一個觀眾的切身想法。
我看到的《岡仁波齊》不是在展現西藏風光,不是在吹捧信仰崇高,也不是在鄙視都市人的快節奏和不虔誠,甚至都不是記錄朝拜這個文化現象。導演借了一個磕頭的殼,諷刺的是生而為人都不可避免的狡猾、偷懶、耍小聰明、不求甚解的迷惘狀態(抱歉文化水平有限,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詞),把大眾心目中符號化的磕長頭朝拜解構成了人在統一制度下的遊走,不得不說手段高明。
舉幾個片中細節這種觀點就昭然若揭(以下所提到的「藏民」都特指片中的藏民,與現實生活無關)。磕頭下拜的時候,為什麼都用力向前蹬一腳?我只能找到一個理由:為了少磕幾個頭,快些走,快些完成這場苦行,可這種心態能稱虔誠?這是藏民們心照不宣的秘密,連半路上指點如何朝拜的老者都避而不談。為什麼帶隊的老爺子說完要磕出包,第二天所有人額頭上都有傷痕而臉上都帶著笑?因為虔誠這件事在心裡沒法表現沒法量化,只有讓你看見我的苦,才能體現我的虔誠,這也是為什麼要在風雪裡磕頭,為什麼要磕頭過水,這就是一場做給神佛看的秀啊,我額頭磕出包了你看我多苦多虔誠,快來救贖我啊。就像小李子的《荒野獵人》里的拚命,你看我這麼拼該給我獎了吧?也許藏民心裡的佛爺就像奧斯卡的評審們一樣心軟慈悲。雅安夫婦的老婆心疼驢而自己拉車不去磕頭,已經很明顯告訴大家什麼更重要了,不要說沒人牽驢看車,真想磕頭有的是方法,人家比我們更懂牲口。拉薩的房主靠免去房租就可以換來十萬個頭,這難道不是對佛爺的敷衍嗎?就好像藏傳佛教特有的轉經筒。凡此種種不勝枚舉,這都是片中情節,並不是晦澀的細節啊。
而這些完成儀式的過程又和我們所謂的高度文明社會有什麼區別呢?看看我們的春節、中秋、端午、生日、國慶、七夕,更不用說什麼聖誕、元旦、萬聖節、情人節,到了一個特殊的節點用放假、吃粽子、玫瑰花和生日蛋糕完成儀式,有幾個是真誠地發自本心地追求形式所帶來的儀式感?更多的是自我滿足、社交需求。所以婚禮上甩出紅包後馬上拍屁股走人和每一次下拜都多蹬出一米從根本上有什麼分別?都不過是人類的敷衍狡黠和對社會公共認知的妥協。
導演用一個無比崇高的行為描述一種最下里巴人的心態,是不是優質佳片拋開不論,實在不能說是爛片。竟然還拿《可可西里》和日本的紀錄片做類比,完全不是一個方向沒什麼可比性好不好,誰規定了在西藏的土地上就只能有美景和信仰?那也是一群活生生的人啊


生在上海的我對歷史相當喜愛,但歷史書上對宗教的描繪停留在一種紙面的空洞,我知道宗教的力量卻不能真正體會到它。
這部電影很好的一點就是讓我感受到宗教原來是這麼一種可怕的東西,難怪蒙古人信仰佛教以後變得這麼菜,人都被馴化成什麼樣了能厲害嗎。


裝逼是剛需。宗教的暴利等同於毒品交易。

有人問我宗教和毒品什麼區別,補齊句子,宗教的暴利等同於毒品交易。


「明明是部爛片」 是你下的定義。


不知道題主覺得什麼樣的影片算得上好影片呢?拍過視頻短片就可以顯出自己的審美高度了?還有,紀錄片不是小清新,《大唐玄奘》也是個爛片。


先說結論,剛看完,挺喜歡的。滿分10分,我打9.0分。0.6分扣在黑夜白天的畫面轉換,太突兀,好歹加個過渡啊,每次都覺得亮瞎眼,硬傷,這個問題在我看來不該出現。0.3分扣在磕頭人相處的情節設置,和諧,缺少一點衝突,沒有衝突,主演的形象就不夠飽滿。磕頭的一群人,因為形象不飽滿沒有存在感的比如屠夫,他的心理矛盾沒有很好地展現,浪費了一個人物設定。0.1分扣在小女孩扎扎頭疼時,母親說磕長頭長見識,讓她繼續磕頭,雖然小女孩也表示她能繼續,也不存在母親強迫她磕頭,但是這句話我不苟同,就扣了,不算是電影的毛病,個人不認同罷了。

說說我覺得這部片子好在哪,四方面:人性處理、細節處理、攝影、結尾。

電影中關於人性的調和主要出現在其他磕頭人身上。最經典的一幕是磕頭時要橫淌一段小溪,第一個到溪旁的人停下了,一直到最後一個磕頭人來到溪邊,所有人都停住了,而車輛源源不斷的從他們身邊駛過,一次次濺起水花。集體的沉默,異常的真實,磕過去意味著衣服濕透,在高原本來就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再加上一路上的艱苦,體力難免不足,這是以自我為中心考慮的想法,我很開心導演保留了這幾秒的猶豫,告訴我朝聖者不是神,他們依然是人。

電影對細節的處理是一個很大的加分點。不管是人物還是環境細節,導演都用了心。楊培叔叔年齡大,以轉經輪的方式朝聖,在下雪時,沒有拿經輪的手上都積了雪。318國道的里程碑上遊客寫下的中秋快樂就那麼保留著,沒有後期抹掉。

攝影方面也值得一提,打光很實誠,以至於我懷疑是不是根本沒有打光師和後期燈光處理,因為太陽下山後的鏡頭,在不逆光的前提下,真是暗得只能看見輪廓。在草地枯黃的秋冬,飽和度和灰度也相應降低,到了春季,燈光就相對柔和飽滿。鏡頭運用上,沒有特別花哨的技法,就幾個俯拍和遠鏡頭,而且基本上做到了俯拍遠鏡必有畫面動態感,俯拍借用雲影移動,遠鏡把快速駛過的車輛與緩慢移動的朝聖者對比。拍攝不錯,對得起一路的景也不過於飽和絢麗而脫離樸素真實的風格基調。

結尾就一句話:「我們開始念經吧」,第一反應是這就沒了?一想,的確不應該再有了,楊培叔叔心愿已了在岡仁波齊山腳去世,眾人朝聖目的地一已經到達,畢竟名字叫《岡仁波齊》,如果把回程也拍了,就多餘了。以這樣一句話結束很好,來時每天以這樣一句話結束,去時也以這樣一句話作為結尾,告訴你來去同一,怎樣的信仰來的,就怎樣回去,簡潔不拖沓,很好。


首先,這本身就是紀錄片。再者,讚美的都是片中藏人的行為與初衷。這部片子拍得好不好是一回事兒。題主拿可可西里和這部片子對比,其實我想這個沒什麼對比性吧?之前有部電影叫「喜馬拉雅天梯」,我不知道題主看過沒,我覺得這兩部片子才屬於一類。


運氣好的人當了喇嘛。

說到底,還是為了一己私慾。


那個玩意兒,說實話,如果靜不下心或者就是我單純就是遛彎看過電影消磨一下時間。

真心沒什麼看頭。

以前剛上班的時候,愛看大片,國產的進口的爛不爛都看。越熱鬧越愛看。


等看的太多了,一聽BOOM的就煩,會發現這種看上去平平無奇,沒什麼效果的電影還是挺好看的,越平凡的場景,越能講好一個故事,故事裡的東西,讓你感觸頗深。


如果你突然有了這個世界錯了的想法,那麼大多數情況下應該是你錯了。

從紀錄片範疇來看這就是一部好作品。

我之前也做過視頻短片,對怎樣做出一個好的影片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從題主的這句話,可以很確定四點。

1.題主不了解紀錄片和短片

2.題主沒做過太多視頻短片。

3.題主不了解怎麼做一個好影片。

4.題主真的不知道什麼是好影片。

總結:裝逼是剛需。


你可以說你不喜歡岡仁波齊,但這絕不是爛片。


題主想沒想過,你這麼堅信自己價值觀,和藏民堅信自己信仰是一回事。你怎麼看別人,別人也會怎麼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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