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學老師剛開始關係比較好,但後來我愛上了老師,關係也比較曖昧,不知道老師是否也喜歡上了我?

老師會時常和我聊天,逗我開心。我經常幫老師做事,老師也會送我東西。老師50多歲,已婚。平常微信上會比較關心我,經常發搞笑的視頻或者笑話給我看。還邀請我和他們一家人出玩。他記得我生日。但是平常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說過很曖昧的話或者舉動,但是他對我的好的確與對其他人不同。但又總是讓我感覺忽冷忽熱。也許是因為他的性格比較奔放才會對我這樣?這些舉動算是正常嗎?或者他只是把我看成比較信任和喜歡的一個學生,或者只是他比較寂寞,性格善於表達,還是他真的對我也有點意思?


這個問題描述,大半夜的把我笑醒了。

「老師會時常和自己聊天,逗自己開心」。——你老師是個自說自話的精神分裂。
「老師50多歲,已婚。」——你老師是個50多歲的精神分裂。
「前兩天還送了他20多歲的照片給自己,出去出差還問自己喜歡什麼。」——浪漫多情的精神分裂。
「他記得我生日,生日時候給自己發了個52.0的紅包」——記得你的生日卻給自己發紅包?自私的精神病!

說正經的。
一會兒「自己」,一會兒「我」,連個主語都搞不清楚,看得人吐血。
姑娘,就你這文化水平,哪個野雞大學的?還玩師生戀?你怎麼不回去看看你小學語文老師被氣死了沒?


要被人玩死哦。


這題吧,我很想罵人。


罵的是那個教授。

一把年紀了,有點素質行不行,好歹也是早些年的大學生或者研究生,能不能像個人的樣子?

題主你好單純,怎麼會是你先喜歡他的呢?


我就問你,那麼多學生,他會每一個都發笑話發搞笑視頻嗎?

他每一個都發紅包嗎?

還有,發紅包就發吧,能不能爭點氣,你倒是發大點的啊,52夠幹嘛的?姐姐我隨便給家裡買點擦屁股的紙都要百來塊,你這52也就騙騙小姑娘了。

還有為什麼他忽遠忽近。

小姑娘我告訴你,他勾搭的,可能不止你一個,可能有好幾個你的同學。

所以他在大家面前要表現得比較正經嚴肅,不能對任何一個表現出特別的關愛,這樣其他的女同學會懷疑他,就會影響他發展別的妹子。


另外,忽遠忽近這招,早就被渣男玩爛了。


一開始要對你很熱情,很主動,當你習慣他對你噓寒問暖,他就消失了,這樣你會反覆自我懷疑,為什麼他現在不熱情了,是不是自己說錯話了,而且會經常想到他,這就意識到自己原來很喜歡他。

然後你會開始主動找他,他依然對你比較冷淡,你會繼續主動,最後,你們倆的關係,就是由他主宰的了。

這些都是很簡單的手段,也就是騙小姑娘有用,要騙成熟女性,沒點真金白銀還真不行,不下血本,手都牽不到。

最後,我最煩的就是男人說,我好寂寞。

滾你丫的,你不是寂寞,是欠X。


好好的家庭放在那,老婆天天伺候著,兒子又不要你帶,你還寂寞。

這種男人要是被我碰上了,我讓你體會一下被男人愛的感覺,你寂寞,我找個爺們好好陪陪你。

好了,罵完了。


小姑娘我跟你說,你應該享受的,是正常男生給你的關愛,你要體會的,是男生付出一切待你的真心,不是被欺騙被戲弄。

不要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當成愛情,他不配


他不配。


聰明的姑娘早就借這個機會保研了,你還傻傻的愛上他。

錄音+聊天截屏=保研


沒想到有這麼多贊。。。這是很早之前看過的一個故事,看完覺得挺有感觸的,分享給大家~

---------------------------分割線------------------------------------------------------------------------

有個朋友,女的,
在十七歲的時候做了件讓人灰常023的事。

那個時候我們高二 班主任是個教數學的變態男人
她看不慣數學老師的種種劣行
例如他講課時唾沫橫飛 例如他襯衫領口處常年汗漬斑駁
例如他看不慣她的小聰明 無論作業還是考試都故意刁難她

於是她開始與班主任對抗
數學課時她趴在桌子上睡覺 打小呼嚕 流口水 說夢話
惹到圍觀群眾數次爆笑 忍俊不能

數學老師忍無可忍
讓她站起來聽課 她會很愜意地旁若無人站著伸懶腰
讓她把桌子搬到教室最後面聽課 她會嚼著泡泡糖不停ba~ba吹泡泡

數學老師終於意識到這麼公開的PK他是不好發作的
就開始改變策略 責令她去辦公室寫作業改錯題
趁機再狠狠訓斥她

十年前的時候 那學校硬體設施並不是很好
老師們大都幾人同住一間單身宿舍
連改作業也是幾張辦公桌湊合拼在宿舍里

經常是 下課後
她拿著數學書 嘟著嘴跟在數學老師後面去辦公室
據說 每次 班主任都是狠狠扔給她幾道數學題
「做不出來就不要去吃飯」

她在心裡很不文雅地問候了班主任的二大爺很多次
但是老師終究是老師
該做的題 解不出 飯就吃不到嘴裡

偏偏她又極度執拗
自己做不出來的作業 打死也不會跟班主任開口求教
於是很多次 在班主任出去吃飯的空隙
我們偷偷給她送麵包和餅乾

看她一口一口狠命嚼著麵包 而手裡算題的筆卻不敢停下的樣子
很好玩

班主任那是兩人間的小宿舍
同住的是一位新來不久的男老師 兼授地理和歷史的課
他並不負責我們那個年級 因此同我們之間彼此也不熟絡

大概是經常看到這個從課堂上被趕出來 只能一個人苦苦在辦公室咬筆頭的女孩子
他也會覺得這很有趣

地理老師問她 你何必跟班主任作對呢
她抬起頭 盯著坐在對面辦公桌的他 一字一頓地說
「士可殺 不可辱」

他笑個不停
她低下頭嘟囔了一句 有毛病
大概那個時候 他就開始欣賞這個沒上沒下的女孩子了

反正做不出題也是無聊
反正很多其他科目她都被班主任停了課
她想 環境再艱苦 那也得找點樂子啊

她問地理老師 你小孩上小學幾年級了
地理老師一怔 你怎麼知道我有小孩
她悠悠地說 你面老
他頓時語塞

其實那年他剛調任我們學校
作為青年才俊 從臨近的一個縣中學借調過來的
那年 他大概也就26歲

她私下跟我們說
雖然地理老師人很呆 但起碼是一個有品位的男人
我們那個時候只是剛進入跟男生上課遞紙條的蒙昧階段
於是真心求教 什麼叫做有品位的男人
她說 襯衣領子一直是白的 就是有品位的男人

雖然是教副科的老師
但高二的數學題 他還是很在行的
班主任留下的麻煩 他都替她解決了

她很大方說 放假了我請你出去吃飯 你可不許帶孩子啊
他哭笑不得
他只有一個在縣城當小職員的妻子
結婚三載 還只是兩人世界而已

後來她發現
襯衣領子一直潔白的地理老師確實是一個特別的男人
他的書架上擺著許多她沒見過的書
她想 反正作業做完了 還是應該找點樂子

她動手去翻他書架上的《國家地理》
纏著他要他講講這個世界
他跟她講了湖泊 山川和峽谷
對著桌子大的一張地理挂圖
教她辨認出一個一個的星座

她有點懵了
她在初一的時候就會當著事主的面 微笑著把收到的情書交給老師
其沒心沒肺不解風情
也一直為我們圍觀群眾所詬病

可是這次 她有點慌亂地說
「完了 完了」

我們當她是少女期思春
就像我們都會對著謝霆鋒海報很122地說我完了我完了一樣
她開始無比期待被停課被罰寫作業被罰關禁閉
以至於變本加厲在課堂上做驚人之舉

班主任暴怒 父母不停被學校傳喚訓話
所有人都只看到了她的叛逆
背後的微妙 誰也沒有在意

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
突然有一天 我們發現她沒有來上課
其實她的位子空了有一些時日
卻一直被同學誤認為在辦公室被關禁閉

班主任以為她是賭氣回家——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逃課
父母以為女兒還寄宿在學校——直到周末還不見人回來 才意識到出事了

同時不見的
還有那位領子一直很白的地理老師

她的父母都是知識分子 多少有點臉面
出了事也不敢聲張 只是沉著臉來學校要人
地理老師的妻子久不見丈夫歸家 聞聲而來
校方顧及聲譽 也不敢大張旗鼓尋人
私下訪問了與她關係要好的同學
她可能去哪裡了?她跟你們說過什麼?她出走之前有什麼徵兆么?

不知道。沒有。沒有。

班主任早已經不惱火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層一層的冷汗
這事 說小也小 說大,誰知道,能有多大呢

到底經過了多少思想掙扎 不得而知
一個老師愛上一個學生 有多少問題需要糾結
詳情可參考 瓊瑤阿姨的《窗外》

事後她信誓旦旦跟我們說 她絕對沒有看過那本教人學壞的書
其實這些事情 何需去學呢
有了愛 剩下的就是本能而已

他終於決定帶著她出走了
她說 他們登上長途車的那一刻
她的心底 泛起了一陣陣「予我一匹馬 我便與你仗劍走天涯」的悲壯

他帶著她去了另一個城市
那裡有他最鐵的哥們
哥們看到他拉著一個小女孩的手突然來訪
便猜出了個七七八八

哥們轉過身 拍著他的肩膀 低聲說
「做這種事 你覺得你今年還是十六歲么」
他掐滅了煙頭 沉沉地說
「二十六歲能鼓起勇氣做了這件事 總比三十六歲空悲切的好」

哥們沒有收留他
哥們覺得 作為一個有家室的人
他的發癲行徑 無法原諒

他帶著她走在異鄉的大街上
是夜 天色陰沉 看不到星光
他在想 我們該去哪裡
她把他的手臂挽得更緊了些
「去哪裡 我都會跟著你」

他們租了一間小房子住下
倉促出逃 他的身上也沒有太多的錢
而她 打小生活在一個寬容平和的家庭
衣食無憂 自然也不知道柴米油鹽有多現實

他白天出去找工作 多半是下力氣的零工
晚上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那間陰冷的出租屋
他們終於在一起了
但他卻累得倒頭就睡
剩她一個人 透過小小的窗子 看著夜空發獃
用手指在空中比划出他曾經描述給她的星座的形狀

這樣的日子只過了七天

第七天 他清早出門 竟看到馬路對面的妻子
毫無疑問 哥們出賣了他
在妻子的面前 他啞口無言

他們本是小縣城裡最平淡無奇的夫妻
有沒有感情都不重要 在一起過得風平浪靜就是福分
他成績出眾可以調入市區 她的工作也調動在即
眼看就要功德圓滿了
卻被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子毀了

他下決心之前
心中揮不散的是對妻子的愧疚
但是面對這十七歲的女孩子
他不知道哪來的一股子責任感
她那麼小 我得照顧她啊
她什麼都不懂 我得對她負責啊

他離開的時候 甚至連封書信都沒給妻子留下
他自知罪孽深重 無法開口

妻子很平靜 甚至沒有要求去見那個女孩子一面
妻子說 回家吧 你們這……終究不是長久之際

他和妻子沿著異鄉的馬路 走著
他想起了過往的平靜 眼下的艱辛
還有那未知的明日的風浪
他想起了無功但亦無過的妻子 踏實穩定的婚姻
以及父母 岳父母背後的兩個家庭的失落
他想起了此時還在出租屋沉睡的那個女孩子
——她敢將一生託付予他 而他 是否真的有這個能力給她幸福的生活

他和妻子沿著異鄉的馬路 走著
越走越遠 他莫名其妙覺得越走越輕鬆
彷彿走出了一場噩夢
前面的 就是他原本該有的正常的生活

而她 依舊一無所知 等在出租屋裡
傍晚有人敲門
她滿懷欣喜去迎接他的歸來
卻看到門外站著的是眼紅紅的父母

她明白一切都結束了

父母帶她去辦休學手續那天
她垂著腦袋站在班主任辦公室門口不肯進去
班主任嘆了口氣 說 他不在

他真的不在

他的床鋪空了
他的書架空了
他們的星空挂圖也空了
他們的過往 好像不曾存在過

她轉去南方的阿姨家求學
離開了這個讓她傷心的城市

後來我們才知道
去南方的第三個月
她才發現自己已經有著身孕
第一胎便要上手術台流產

她說她直到現在還會夢到那慘白的燈光和血水
她說 疼的時候 我很想念他

而他 重新回到小縣城
出於種種考慮 這件事並沒有聲張 也就不會有太多影響
他換了工作 他得到了妻子的原諒
他們繼續過著波瀾不驚的日子
第二年 便有了一個可愛的女兒

這些是她從昔日的同學口中得知
那個時候 她正在南方一所大專讀書
電話里 她跟我們說
一切都好 只是這座城市太污濁 髒得看不到星光

她休學 再讀書 畢業 工作
平淡無奇的日子是過得很快的

偶爾有同學見過她 再提起 亦是一臉無奈
她變得讓我們認不出來
那個曾經囂張得敢在全校大會上吹泡泡的女孩子
已經在十七歲的出逃里死掉了

她現在 安靜 平和 在人多的場合里保持緘默
她單身了很久
同事嘲笑她對於感情的怯懦
又有誰知道 眼前這個面對男同事邀約會語無倫次的小女人
在十七歲那年 曾經歷了怎樣的大風大浪

她說她討厭那座城市
總是很擁擠 擠得沒有自己的空間
我說 高二那年你還說讓你自己呆著不如讓你死掉
她笑了很久
就好像我們在談論一段於己無關的劇情

她說有一天 她站在下班時刻的地鐵站里發獃
人潮推得她幾乎要跌倒
對著已經塞滿人的地鐵車廂
她皺著眉頭決定 等下一趟車

而身後 還是有一個男人不依不饒邊往前擠邊喊
「讓一讓啊讓一讓啊」

「有毛病」
她隨口嘟囔了一句

那個已經上了車的男人突然轉過身來
地鐵車門正在緩緩關上
透過玻璃
他們都怔住了

她說 那是他啊
那是那個襯衣領子一直都很白的地理老師啊
那是那個曾抱著她蜷縮在出租屋的床上講情話的男人啊

車門已經關上
獃獃的他被地鐵帶走了
留下獃獃的她
站在人群里 突然想起這將近十年的事

上一次見到他 是一個清晨
他輕吻了她的額頭 沒想到弄醒了她
她說 你晚上要早點回來
他說 好 我今天會給你帶草莓
她高興得摟住他的脖子

那天的草莓 她卻沒有等到

十七歲那年的事 像電影一樣
一格一格的畫面飛速從她腦中閃過

她該怎麼做?
跳上下一列地鐵去追趕他?
站在原地等他回來?

其實無論她選了哪個方法 都是徒勞
傍晚五點鐘的地鐵站 縱然是牛郎和織女在此
想必也是無法穿越人山人海找到對方

就這麼又失散了么?
此時 她笑不出來

她給曾經的班主任打了個電話
這些年來 他們的聯繫不曾斷過
班主任因為曾經的苛責而間接導致這悲劇而愧疚不已
她也因為當年校方的寬容與不聲張感恩於心

她繞了很多彎子 想從班主任口中打聽地理老師的近況
原來 出事的第二年 他有了一個的女兒
妻子的大度和新出世的嬰兒讓他以為生活又回到幸福的軌道上
然而女兒沒有等過四歲生日便因意外離世
他無法原諒自己 他說這是報應
失去了孩子的婚姻沒有再維繫多久
他和妻子離婚 他離開家
至於他現在在哪裡 我不知道 沒有人知道

掛了班主任的電話
她默默跟自己講 他在哪裡 我知道
他就在這座有著將近一千萬人口的城市裡

我要找到他 她暗自下了決心

那個時候 她的身邊有位對她一往情深的男同事
不咸不淡相處了一年多 她始終沒能下決心應允成為他的女友
她的心裡好像還有什麼沒有熄滅
好像還在期盼著什麼的發生

就在地鐵站跟他擦肩而過的那一刻
她明白 她等到了

她和男同事攤了牌 說對不起 我對你沒感覺
男同事放下咖啡杯 微笑 看著她
「能相處得來 勝過有千萬種感覺」
她搖著頭說不要不要不要
男同事很無奈地說 這 你還是個小孩子吖 還是未成年的想法
她想 她的關於感情的思維 也許永遠都會停留在十七歲的階段
男同事晃了晃手中的小匙 用志在必得的語氣說
「沒關係 我等你長大」

要怎麼去找十年前那個襯衫領口很白的男人?
她改變了下班的路線 趕著去搭乘五點鐘的地鐵
在相遇過的那個站口裡
她手裡拿著本天文雜誌 站在地鐵站的中央
每天 就這樣 等十分鐘

她有點擔心
他會不會認不出我了?
我比那年胖了一些
那個時候我素顏 現在我化了一點點妝
那個時候我扎馬尾 現在我留長捲髮
那個時候我喜歡穿白T恤和牛仔褲 外面套上一件寬大的校服 現在的都是暗沉的衣服
那個時候我偶爾戴眼鏡 現在我戴的是褐色的隱形

她有點著急 不知道該怎麼變回十七歲的樣子
好讓他能在擁擠的人潮中 一眼就認出她

她為他們的重新相逢設計了很多場景
再見面的時候 她要不要像電影里那樣撲到他的懷裡
而他大概會不好意思 當年她不止一次嘲笑他的靦腆
再見面的時候 她是該笑著的
她從未在他面前流過眼淚 即使是每天就著饅頭和白開水度日的出租屋裡
她才不要這個老男人覺得 原來她只是個孩子

老男人 她心底是這樣稱呼他的
上次的一見太倉促
她只記得起隔著地鐵玻璃門他怔怔的表情
甚至沒來得及看 她的老男人 現在 是否還有潔白的襯衣領口

她抱著她的天文雜誌
等在地鐵站的中央
車來了 人群像潮水一樣涌過來
車走了 剛才的喧鬧又彷彿瞬間蒸發

她像是一塊沒有知覺的石頭矗立在洶湧的人海里
等待他的出現

很多事 她以為她已經看開了
十年的時光 磨平了一個叛逆女子的所有稜角
她已經可以坦然去參加同學聚會
她已經可以平靜地談起那七天里發生的事
講著講著她會停下來
像是在用力回想當時的細節
然後聳聳肩膀說 吖 我忘了

這也能忘么 我們不依不饒 一定是不肯告訴我們
她笑得很好看:有什麼是忘不了的呢
那為什麼還是單身
她說 我在等我愛的人
那什麼是愛
她頓了一下 說 我不知道
也許十七歲的出逃 只是一時衝動 談不上愛

她無數次跟自己講 那不是愛 其實沒那麼深刻
講多了 她幾乎都要相信了
花了十年時間才刻入自己肌骨的「那不是愛」的烙印
就因為他的再次出現 煙消雲散

在地鐵站里 她從秋天等到春天
等得久了 她有點恍惚
也許他只是偶爾到這座城市出差?
也許他並不是每天都要搭這趟車?
更也許 那天是她看錯……

她不止認錯過一次
在地鐵站里 她看到容貌身形與他相近的人都會湊上前去
然後尷尬地說對不起 悻悻轉身

可是就在春天快要結束的時候
她再次遇上他
這次 她知道 真的 真真切切的 是他

那個周末她在超市裡毫無目的逛著
轉過一個貨架 看到對面站著的一家三口
母親背對著她 身材頎長
小孩垂著腦袋側身站在一邊
父親正在低聲向小孩訓話
「這次算了……以後……不要……不要跟老師作對……」

男人的目光始終沒離開身邊的小孩
卻未注意到對面貨架的轉角 她怔怔地望著他

那真的是他啊
他老了
他頭髮長了
他穿著很俗氣的夾克衫
他的手裡提著滿滿一袋日用品

她突然覺得喘不過氣
立刻轉身 扔掉手中的東西 捂住嘴巴 要逃離這裡
她的高跟鞋很彆扭
她跑起來有些不穩
她慌亂之下在貨架間來回穿梭
她找不到出口
她撞到了別人的購物車卻連聲抱歉也說不出

周末的超市燈火通明
她說 那天超市裡的燈光 慘白慘白的
她想 如果那年我沒有躺在手術台上 我們的孩子 也該這麼大了吧

那個晚上
她抽掉了一整包煙
她說原來煙這麼嗆啊 嗆得我眼淚都掉下來了
她看著水果盤裡七零八散的煙頭
告訴自己 該醒了

用十年的時間來做一個夢
夠了

初夏 當男同事第二次向她求婚時
她微笑著點頭
手上多了枚小小的戒指
那像是禁忌的咒符 時刻提醒著她
什麼是白日夢 而什麼才是現實

第三次再見到他
是她婚後的一個月零七天

她一個人抱著新買的小地毯在路邊等計程車
傍晚有雨 空車不多
好容易一輛車租車靠邊停下 排在她前面那個男人打開車門
卻沒有上去 而是轉身沖她招了招手
他說 你拿著東西不方便 你先上車吧
她把雨傘抬高了點 想說句謝謝 卻如鯁在喉

隔了十年 他們第一次離得這麼近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他說 我們 我們 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吧 你 你想吃什麼
她指了指路邊站牌上的燈箱廣告
「我要吃 那個 草莓蛋撻」

她跟自己說 我是成年人了是成年人了 要表現得自然自然自然

他們坐在燈光溫暖的桌前
她的小小戒指 不知為何 此時竟看起來那麼刺眼

他低著頭喝水
倒是她先開了口
「你現在在做什麼」
他苦笑 還是老師 除了教書 我還會別的么
她笑了 還是在教地理么
他說 教數學
她有點小興奮 你不說我都忘了你還可以教數學

她咬了一口蛋撻
說 那天我看到你和太太孩子了
他一愣 抬起頭 我的太太孩子?
她把視線轉向窗外
「有天晚上看到你們在這條街對面的超市裡……」

他微微鬆了口氣 說 那 是學生和家長
她突然覺得口中的草莓蛋撻又咸又澀
她丟掉蛋撻 伸手去包里摸索
他看到她慌亂的樣子 問 你在找什麼
她說 我要抽煙啊我的煙
他很茫然問 這裡可以抽煙么
哦 不可以 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她很突兀咳了兩聲 說 這個蛋撻真難吃啊 我的咖啡好燙
她揉了揉眼睛 說 附近是不是有誰在抽煙 為什麼這麼嗆啊
她語無倫次

她的兩隻手不知道該放哪裡
索性趴在桌子上 放聲大哭起來

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落淚
旁若無人
大哭
她哽咽說我找了你很久
我每天都會在地鐵站台上等你

他無力地靠在座椅背上 怔怔地說
他說 我覺得你是固定在那條地鐵線上下班
他說 我每天傍晚都在地鐵的入站口和出站口外面轉悠
他說 我以為還可以再遇見
他說 ……

他再說什麼她都聽不清楚了
手上那枚戒指 就是厲令她趕快離開的符咒
她踉踉蹌蹌拿著東西走出餐廳
他有沒有追上來 她不知道
她不敢回頭

她知道身後就是千丈深淵
一旦墮入 便是萬劫不復
昨天夜裡不是新年么我不忍心更新這麼糾結的故事。。。
居然被綠了

她借口家裡有事 向公司申請休了年假
丈夫問 需要我陪你回家么
她說 不要
丈夫說 好 我儘早把手頭的工作處理完 等你休假結束的時候我去接你回來
他低下頭 她閉上了眼睛
他吻了她的臉頰 叮囑說 一個人乘車要小心

她只帶了一個小小的挎包上路
她很明白 即使再放不下 太多的行李 是會超出她的負荷
那樣 該是一段多辛苦的行程

昔日同窗的幾個女孩子
隔了將近十年 才又有機會再次聚齊在一張餐桌前

那個時候 我們的卧談會每天都要鬧到子夜
我們偷偷從樓道的照明線路上接出分線
在宿舍用電熱杯煮速食麵
滿屋瀰漫著辣辣的香味
我們嘴裡填滿了東西
仍堅持含糊不清地聊偶像聊男生聊未來的可能

有人說 我喜歡隔壁班裡那個籃球打得很好的男生
有人說 我要堅持等到考上大學再戀愛然後恩恩愛愛跟初戀結婚
有人說 我才不要被束縛 我要不停換男朋友一直high到三十歲
只有她說 我喜歡那個領子永遠很白的地理老師 很喜歡很喜歡

現在 我們想坐下安靜喝杯茶 電話和簡訊卻響個不停
「老婆 晚上回來記得買菜」
「今天幼兒園提前放學 請家長在四點鐘之前來把孩子接走」
……

那個喜歡籃球帥哥的女生嫁了個有著圓圓啤酒肚的男人 她自此可以悠閑在家當全職太太而不是啤酒肚的助理
那個非要等大學時再戀愛的女生大一時便談了男朋友 相戀四年 卻在畢業時因為戶口問題一拍兩散
那個立志要遊戲人生到三十歲的女生在二十三歲就大了肚子 奉子成婚 現在夫妻倆偶爾打打鬧鬧 倒也不影響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她輕輕說 你們 過得真好

她給我們看她相機里的照片
她說——
這個瘦瘦的男人就是我老公 燒得一手好菜
那間粉刷成藍色的屋子是我們的書房 我把從初中開始買的小說都從家裡搬了過去
這條很雷的裙子叫Sarong 是去普吉島度蜜月的時候買的 它真的不是圍裙哦
……

她一口氣說了很多 沒有人打斷
直到她自己 眼眶發紅 聲音微啞 再也講不下去

她放下相機 深深吸了一口氣 說 現在我不恨他了
真的 不恨了

那頓飯 我們不知道吃了些什麼
她一支接著一支抽煙
眼睛亮亮地說 能抽煙的餐廳真好

結賬時 她過來挽住我
陪我去學校走走好么

我們沒有搭車
沿著小城的舊街走下去
當年我們一起逃課出來 用半個月的伙食費把長發拉直
當年我們很迷戀一家蛋糕店的奶油餅乾 每個周末都輪流去買
當年我們經常這麼挽著手逛街
當年她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 我以後要去學天文

當年那棟教師單身宿舍樓已經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空曠的操場
正值周末 校園裡出奇的安靜
我們並肩坐在操場邊的兵乓球台上
初秋的風拂過 夾著微微的桂花香
還像十年前一樣 透出誘人的甜味
她抽了抽鼻子說 很久沒有聞到桂花了
我住的那座城市 連風裡都摻雜著噪音

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去問
我能問些什麼——
你們見面的時候留了電話么?
你們又聯繫了么?
如果可以 你有沒有想過再和他在一起?

每一個問題 都那麼殘忍

她說 直到現在 我才能不恨他

十年前 被抓捕歸來的她回到宿舍收拾東西
看到我們 很不好意思地笑了
像是在課堂上跟男生傳紙條被老師抓住時的那種不好意思
她說 姐姐我本來要浪跡天涯的 沒想到居然失敗了 現在我要去大城市讀書 等你們有機會去旅遊我請你們吃飯啊
我們說 靠 虧得那七天我們日夜擔心你的死活
她轉過頭去整理東西 輕輕抽著鼻子

十年後 她說 我沒有敢跟你們講 那個時候 我心裡的仇恨有多大 我怕你們會笑我
我將她的手拉得緊一些
她身上搭著一條厚厚的披肩 手卻是冰涼

她說 跟他一起輾轉倒車不知道該去哪裡的時候 我沒怪過他
跟他睡在漏風的出租屋的時候 我沒怪過他
跟他分吃一個麵包的時候 我沒怪過他
可是當我明白他最終是丟下了我的時候 我恨他 恨得咬牙切齒

他原來真的是像我想的那麼懦弱
他不敢去面對妻子 他怕婚姻的陡然變故會傷害到她
他不得不帶我出走 他怕不負責任的感情會傷害到我
他終究是 背叛了妻子 再背叛了我
他用最極端的方式傷害了兩個女人
我恨他 恨了很多年

她說 噩夢裡 我總是躺在手術台上
手腳被綁住 眼睜睜看著他關門離開的背影
我想求他回來 嗓子卻發不出聲音

她說 我挂念他那麼多年
——其實 愛哪能那麼久
我也不是小女孩了 我明白感情是什麼
這麼多年挂念的動力 大概是恨吧
是不可原諒

直到我再見到他
我真的很想給他一個機會
說到這裡 她自嘲地笑了
是的 我一直幻想著他會把當年欠我的補償給我
也許當年的他的離開是不得已
如果再有機會 他會不一樣的

站在地鐵站里等待的時候
我多想他再出現
我多想能再在一起
這樣 我就可以原諒他
也只有這樣 我才可以過得輕鬆點

她說 十七歲的事情像是心頭的一顆鉚釘
只有他的贖罪 我的寬容 才可以拔得出

初秋的北方 有著她早已經不習慣的涼
她攏了攏披肩 繼續說
第一次見到他 我們之間隔著他的妻子
第二次見到他 我們之間隔著一道地鐵的玻璃門
第三次見到他 我們之間隔著他的學生和家長 我誤以為那是他的第二個家庭
第四次見到他 我們之間隔著我的現實 我手上的戒指 我的生活

知道他還是單身的那一刻 我頭暈目眩
小時候讀書 讀到枉凝眉 讀到水月鏡花 不知寶黛空餘恨是為何故
直到聽他說他還是單身的那一刻 我懂了 我想笑
命運擺出了這麼大的一個玩笑 該是多大的一個樂子
可是笑容還沒擠出 眼淚就開始往下掉

我在心裡問我自己 如果現在可以 我會不會跟他走

你會么?
我不會。不會。不會。

跟他第三次見面那天晚上
我抱著為我的新家剛買的小地毯
老公說我喜歡坐在地板上看書 可是地板多涼
他說 我要把家裡都鋪上一塊一塊的地毯 讓你隨時可以坐下
那天晚上 老公加班
他說 寶貝對不起 你能先自己去取地毯么
我加完班馬上就回去 外面現在有雨 你記得帶傘
那天晚上 我回到家心煩意亂
我對老公燒的菜無故抱怨 他放下碗筷 盯著我
我不敢看他 我怕被他看出我心中正在緩緩浮起的那團十年前的陰影
我甚至想過跟他大鬧一場 好製造一個理由來毀滅這個家
可是這只是一個念頭 轉瞬即逝的念頭
我清楚 這不可以

她嘆了口氣 所以 我想暫時逃開一段時間
如果任由我的糾結膨脹下去 現在的生活會毀在我手上
——眼前的幸福 我等了那麼久 才等到

也只有到現在 我才能原諒他
她長出一口氣 側臉看著我

十年了 她的樣子沒有變
我們每日都被廚房的油煙糾纏為老公孩子的事情煩躁 早已變成了黃臉婆
而她 安安靜靜自己過了那麼久
現在 剛剛才變作新婚的幸福小女人而已

她說 我不恨他了
當年他的懦弱 原來是責任
要他放棄一切與我出走 原來我曾經提出過那麼荒唐的要求
能為了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子而背棄家庭 原來他的用情遠比我深

起碼 現在我做不到
我真的 做不到
所以 我又有什麼底氣來恨他呢

那個時候我們曾長久指責地理老師的輕狂 冷酷和無情無義
我們認定是他毀了這個女孩子的一生

十年後 他老了
他身形略微佝僂
他有一點謝頂
他不再穿有著白領口的襯衫
他沒有妻子或者小孩
他一個人在異鄉 日復一日講著他不並喜歡的數學課

十年後 她才剛剛長大
她雖然沒有機會去學天文
但她在一家兒童雜誌做美編
她說她的插圖背景都是星空
哪怕是白天 天邊也會掛著星星

誰是誰非 當事人都不再計較了
我們又何必去下評論

我和她繞著操場走了一圈又一圈
她很誇張給我比劃著她有多大一張婚紗照
她說明年她會生一個小孩
老公已經為孩子取了好多名字

她笑起來的樣子 真的很好看

我原諒了 我可以放下了
她輕輕說
一如當年的夜裡 她爬到我的床上
輕輕跟我講她那段驚世駭俗暗戀

她休假結束離開小城那天 我去車站送她
看到她那位很會燒菜的老公提著大包小包站在一邊
她摟著我 不停抱怨說
我媽真討厭 一定要給我帶這麼多東西回去 上車多不方便
我說 你有免費勞動力 你怕什麼
她咧著嘴笑了 回頭去看老公 那個正在微笑看著我們的男人
他不停看錶 顯然怕誤了車 卻不忍心開口催她
他 沉穩 安靜 很和氣的樣子
還有 還有 還有很白的襯衣領口

他們隔著車窗跟我揮手
兩人連幸福的笑容都那麼像
回到家 他們該繼續規劃
將來的嬰兒車 到底放哪裡會好一點

我猜 那些大包小包其實並不沉
最沉重的 已經永遠 永遠放下在這裡了

來源:ZZ女學生與男老師。【那個曾經囂張得敢在全校大會上吹泡泡的女孩子 已經在十七歲的出逃里死掉了。】你會感動麽


沒發520,所以別傻了
人家理智多了,在你身上投資上百都不樂意


跟我大一毛概老師一模一樣的套路,私下加我qq,和我聊婚姻不幸福、老婆兇悍。聊旅遊,還說要帶我同去。多次在qq上找我吃個飯聊聊天,被我以各種理由推辭了。最後一次是毛概課結束後大家走出教室,老師一邊走一邊再次邀我吃飯,我正不知所措時,在學院門口等著我下課的老公見到我就迎上來問中午去哪吃飯,攬著我腰離開了,留下目瞪口呆的毛概老師。

以為是個例,上了知乎才知道大學老師勾搭女學生這事蠻普遍的。

無法理解愛上有家室男人的小女孩,對方又老,又色,作風不正,學校里同齡好男孩大把的,怎麼也比中央老空調強吧。也有可能是我感情經驗豐富,一眼識破渣男套路?不好意思,已婚老男人勾搭女學生只能讓我聯想到猥瑣,不正經,不忠誠等詞與之搭配。題主實在是太單純了。


第一次寫答案,憲法與行政法課上,老師剛剛講過的案例,還熱乎的與樓主分享一下。

xx理工大學的某海歸教授,回校後與一名女研究生關係甚篤,小女學生不諳世事,輕信了老師在認識之初所說的單身身份,一起交往兩年多。之後突然一天,老師說我老婆從國外回來了,咱倆就到此為止了。小姑娘思想也比較保守,一時沒想開,就用酒服藥尋了短見了。好在有人及時發現,送到了醫院,當晚洗胃搶救過來了。結果因為忘記了是用酒送服的藥物,就以為脫離危險了,第二天藥物作用發作了,小姑娘還是去了。

問題一:小姑娘的去世,禽獸老師有沒有責任?
問題二:小姑娘的去世,醫院有沒有責任?
問題三:老師向姑娘家長表示願意賠償損失,每月支付2000元,一直到兩位老人老去,老人表示同意。第三個月禽獸老師就變卦了,說自己沒錢了。問兩位老人是否可以起訴,要求一次性賠償?
問題四:我都說了這麼些廢話了,樓主你答應我就去找個正經對象,好好過日子唄?


他在撩你,等你表白,然後他不用負責免費玩學生,別傻了,他對你忽冷忽熱是因為他有時候家裡忙顧不到你,你只是茶餘飯後的消遣,懂嘛?別犯傻!


就你這智商,我能騙你上床——兩次


老師會和自己聊天,老師會逗自己開心,老師送自己禮物,老師給自己發紅包........

港真,帶你老師看看病哈乖


雖然不長,但是反覆編輯了一個多小時,希望題主至少稍微讀一些
個人相關:與題主一樣是大學生

看了上面一些熱門答案不是怒罵就是不對題,在這裡我想做一個和其他答案角度不太一樣的論述。

題主對自己的老師有感覺。
在這種情況下我一方面來回答題主的問題,順便給題主提個醒:

1.人心是猜不透的。

也許你只是猜不透你的老師到底對你是什麼心思,也許是為了尋找進一步發展的自信,你來到知乎問了這個問題。
我是不能說「你就是為了xx而這樣的」。
在我看來,那些言之鑿鑿地直接說你是為了某某某來提問的那些人都在耍流氓。
因為他們不可能完全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
他們看到你的問題和問題描述,可能就直接下了判斷,「這姑娘肯定完蛋了」,「真是執迷不悟」,云云。
如果這些都是你心中的真實,完全符合你的現實,被他們說著了還好,但是如果不是呢?
是不是會覺得這些無端猜測的人特別討厭?
是不是會覺得「這些人根本就不了解我,都是來瞎說的」?
他們認為的,並不一定是你內心真實的想法。
對於很多事情來說道理都是如此。

但是,同理——
你若認為你的老師喜歡你,對你曖昧,自然就會認為他的所有行為都是從戀愛角度上出發的。
可你認為的並不一定是你老師真實的想法。
說不定他只不過是私下裡在籠絡人心而已。
說不定他也只是單純地關心學生只不過沒把握好度。
如果你堅持這樣認為,你就去找你的老師求證啊,比如坦蕩地對老師表白。愛上了就去大大方方的表達,相信一個真正關心愛護學生的老師是不會對你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的,你對你自己也不會因為錯過、因為不果敢而留下什麼遺憾。
並且你的表述中有一句話我非常在意,就是:
「他對自己(題主)的好的確與其他人不同」。
這個觀點題主你是怎麼去證明的呢?是試探過別的被你這位老師教的同學嗎?
如果沒有,至少它沒有被支持的依據,題主你自己可以多加反思。
你同樣也不能猜你的同學,尤其是沒有站得住腳的依據的時候。

在我私看來,你老師對你所做的也不一定是站得住腳的戀愛依據,你可以直接看我最底下的原答案。

這些想法的形成也多益於@李松蔚 老師的文章和live,建議題主去看看這幾篇:
http://zhuanlan.zhihu.com/p/22483566
http://zhuanlan.zhihu.com/p/22783831


2.在上面鼓勵你去告白的那一段,我的本意也不是讓你和老師真的發展成那種關係,因為那種關係就不應該被發展——
但是愛和情緒都有被表達的權利,只要不要傷害到他人,能給自己一個交代就好。
如果做錯了事,愛不能作為被原諒的理由。
愛本身其實並沒有對錯,是一種單純的感情,如果有對錯之分,都是因為人。
是利用它當道德擋箭牌的人。
愛這種行為我認為本身是無屬性的,為愛賦予屬性的恰恰是以愛為名行事的人。
母親以愛之名保護孩子,當然是正當的,因為母子之間存在感情是人類社會所認同的。
而小三以愛之名勾引男人,那不管是不是真愛,都是要遭人唾沫釘子的。
當小三這種行為就算是出於被千萬人歌頌過的崇高的愛情也是錯誤的。
你愛你的老師,愛本身沒錯,但是愛從來沒賦予你去傷害其他人的權利。
如果你從來沒有顧慮過你的師母,或者其他人的感受,而這些人也沒有傷害過你,你卻做出傷害他們的事情,請抿心自問一下,這樣的行徑卑鄙嗎?
如果你為了你的愛不顧下作之嫌,那麼就要做好承受唾罵的準備,如果那些被你傷害過的人反擊你,那也是你應得的。

——————————————

原答案如下,就給一些懷疑老師對自己曖昧,並對老師沒什麼感覺的妹子們看看:

如果覺得老師對你私下格外好了一點,你也不用感到誠惶誠恐。
這種關係其實很單純,就是一個老師通過私下的一些小恩小惠籠絡人心的做法罷了。
他給你發紅包,你也可以發回去啊。
他給你送東西,你平常為他做事就盡心點啊。
他給你分享段子,笑過以後只要道個謝也可以,甚至你自己分享回去也可以,如果你的老師真的關心並喜歡(不涉及愛這個方面的喜歡)你這個學生,是為你好,你偶爾發幾個段子他也能接受,如果你發過多了,可能他還會說讓你專心學習云云。
他記得你的生日,這一點的確有些超出一般師生關係的範疇,但是如果你們關係的確很好,可以像朋友一樣相處,那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都是成年人了,雙方基本上都清楚利弊,就當老師只是把自己當優秀的學生看待就好了。
關係上不用追求很親密,老師對學生親切,學生則更應該對老師敬重,本應如此。
而且老師也沒有對你有曖昧言辭,願意請你去他家裡和他妻子吃飯,在這種情況下你只要留些防人之心就好了。
如果他的言行舉止稍有不端,比如真的說了對你曖昧的話,云云。那時候你現在問的問題才是你需要擔心的。


每次看到這種問題都讓我想要好好學習,一定要讀博士,再到大學當老師~


看到這個問題,首先心疼題主,其次是想要題主知道,感覺喜歡上自己的老師其實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就說我就讀的偏遠地區211,身邊就有很多少女對老師懷有多多少少的曖昧情愫。
但其實我想要你知道的是,在講台上的老師,是帶有一種光環的,學生想從這種美化了的角度去以客觀的態度審視和評判一個人是一件基本不可能的事情。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我本人也有特別刻骨銘心的和老師有關的經歷,他是我大學英語的老師,有一段時間的出國培訓經歷,優雅,淵博,紳士,風趣,耐心。吶,對於一個剛上大學的少女來說是不是特別有吸引力?可是我們私下在微信聊天幾個月後,他邀請我回家看藏書,我們坐在陽台上,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我喝了一點紅酒,輕輕的給他吟誦「君生我未生」,他抱住了我,給了我一個很溫柔的吻,用特別有磁性的聲音悶悶的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已經有女朋友了,對不起,你是一個好女孩……」
我覺得他有點慌亂,還有隱隱的不安和興奮,和在課堂上的他完全不一樣,然後我發現他的手裡拿著一隻岡本。

就此少女夢碎。

我連夜趕了回來,他也沒有阻攔我。後來他提過幾次,希望能和我談談,但可笑的是,他從沒選過白天。

從來都沒有。

從此我再也沒有見他。
有的時候,你覺得他很優雅,那很可能你還沒看到他隱藏起來的陰暗的人性。你覺得他很溫潤,因為他已經被社會打磨了很久。你覺得他很淵博,相信我,如果你願意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好好磨礪自己,等到他那個時候,你一定會比他更淵博。

其實師生戀,就算退一萬步講,老師真的是發自內心的喜歡你愛著你,這種喜歡又能維持多久呢?我們還是在象牙塔里的學生,天真爛漫,活潑伶俐。然而這些特質,這些所有的,可能吸引老師的特質,在踏入社會之後,或多或少都會改變的。
那個時候,那份喜歡,又算是什麼呢。


50多歲的已婚中年大叔。
生活早已過去重大波瀾,人生漸入晚年,平淡如水。

根據你目前的描述他,他的確沒對你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在一起也不曖昧。

你所說的對你好,是給你發了個紅包,給你發搞笑視頻,出差送禮物。

這是對你很好的,但是跟喜歡你還遠遠不沾邊。

你沒有感受到一種類似父愛的氣息么?
他對你好,目前也真就是可能看你乖巧可愛,大家嘻嘻哈哈,好好相處。
五十多歲太知道分寸了,遠遠比你知道的多得多。

所以別想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好好學習,或者好好和老師交朋友。

祝一切順利。


什麼愛不愛的,你只是依賴一個有事業的老男人罷了。

睜大雙眼,看看你周圍的同學吧,也許他們沒什麼錢,也缺少撩妹經驗,但是他們有真心,還有青春,還有單身的身份。


1.題主,你的語文水平有待提高,自己這個詞,不是這麼用的。
2.自己動心的人,看誰都覺得曖昧。
3.請尊重公序良俗,在不破壞他人幸福的情況下追尋自己的幸福。


忽冷忽熱的原因是吊著你,讓你自己主動上鉤。這樣他不用承擔責任。懂不?或者,他對好幾個人如此。

其一,老男人喜歡小女生是很正常的!但是要看什麼程度,僅僅是喜歡青春的你,還是更多關於你人性的魅力,而這二者往往分不開,但是最大可能是你的青春。因為他已經沒有了,你的青春對他來說是奢侈品。

其二,你對他也是崇拜式的喜歡或者欣賞,也是正常的,他的成熟,睿智,社會地位,經濟條件,學識都是你周圍同齡人沒有的,你喜歡也很正常。


但是,這些目前和愛沒關係。如果你非要有,請他離婚以後你們再談,否則,愛只是借口,只是你們都比較空虛,需要一個機遇發生點激情的導火線。來的快,走得也快!


剛看過一句話,出自《一代宗師》的一句台詞,在不恰當時候遇到的人,該克制的,此生不越雷池。

且不說他是否為你真愛,若你愛他,那就請恆久忍耐。


(然後姑娘你又把52塊加回來了。。。我看不懂了)
-----以下為原答案-----
看了各位的回復,我可能是唯一一個公開支持題主與教授談戀愛的吧。。。嗯,我支持。
對,教授混蛋;對,姑娘單純;對,我這是把她往火坑推。可是大家應該也注意到了一件小事:題主把52塊紅包那條給刪了。
所以,她不是真的來問我們態度的,她只是讓我們支持她:他愛你,在一起。
在得到了這麼多負面反饋的情況下仍然選擇保護教授的名譽,這姑娘心裡應該已經做決定了。我們任何的勸阻,反而會激發她的叛逆,更義無反顧地走下去。
所以,good luck。無論結果如何,請好好地活下去。


他喜不喜歡你和這件事無關,無論他喜不喜歡你,你都該放下感情。


推薦閱讀:

一切的愚昧來自於無知,對嗎?

TAG:道德 | 戀愛 | 師生戀 | 無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