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撒哈拉的故事》里的」死果「一章中提到的符咒真的存在嗎?
若不懷疑本書的真實性,猜測該死果是放射性物質,故對三毛造成身體上的嚴重不適,但對於咖啡弄熄煤氣等現象怎麼解釋,巧合么?
下面是《夢裡花落知多少》(夢裡花落知多少 (豆瓣))中《我的寫作生活》一篇的一段三毛答讀者問:
問:你在沙漠里寫一則故事《死果》,你戴了符咒中了邪,有何感受?
答:天地間有很多神秘的感情不能單單用科學來解釋,我自己遭遇到很多科學不能解釋的事情。我寫《死果》,描述在沙漠里撿到符咒,掛在身上發生很多奇怪的事。至於說到沙漠里碰到這種邪門的事,我認為這是我們不可說的,我也不能解釋,在這件事上我只是把我的經歷寫出來,我沒有責任去解釋,更何況在我們中國古老社會裡,就有這樣的事。
問:三毛,你為什麼這麼信神?我很想信,怎麼信?
答:我不知道各位有沒有喜歡星象的?冬天的時候,你要我把獵戶星、大犬星、小犬星、雙子星座、天牛星座、北斗七星畫出來,我都可以告訴你,因為我很喜歡天文,但是我讀書不夠,讀到的就是把天上每個星座都弄清楚。各位不信神的話,我沒有辦法使你們相信,因為我也是一個人。但你去看天上的星,我回來後一直找獵戶星,發現一點也不燦爛,找天狼星,因為它是大犬星座最亮的一顆,也不是很亮,台北的星都不是很好看。我問各位,你們看過一朵花沒有?隨便摘一朵你去看一看,你會發現這就是一個神跡,真的,我不是迷信的人。你看母親生出來的孩子,她那麼愛他,我前幾天有一位朋友生了孩子,從年初二到現在完全變了個人,我問她母愛從哪裡來的?她說是天生的。什麼叫天生的?所以我為什麼信神,因為我一天到晚看到神跡,各位可能認為這解釋很牽強,我覺得只要用點心,看天地的一切,看動物、母親,都是神跡,我不能說,沒法回答,我相信,因為我看到了。
在後來與沈君山的兩極對話中,三毛說「在我的一生里,我遭遇到很多很多科學無法解釋的事,第六感並非答案。而我始終認為,到今天為止,人類的科學知識還是很有限的。在另外世界裡——即使不要擴大到太空,宇宙里,也可能就在我們所處身的環境之中,存在著一個我們無法去實證的世界呢?」
三毛是非常感性的人。從丈夫第一次調到那個美麗的小島上開始,她就有了「不祥的預感」。她告訴自己是因為太幸福才生出了恐懼。她說「我不是完全的宿命論者,但是我相信我們在世界上有個人的年限,這點我是不否認的;但是要遭遇到什麼事情,這跟個性有很大的關係,有一點是先天,有一點是後天的。」
又有一次,三毛跟荷西在島上看到了類似飛碟的飛行物在天上閃閃發光。我想那不會是氣球,因為沙漠里的風勢不小,氣球沒法兒靜靜地懸著,但是我們並不怎
么害怕,全鎮的人都圍著它看了四十五分鐘。我看得幾乎不耐煩了,便對荷西說:「還是不
要看了,我們走吧!」
扯遠了。總是要弄清楚一個故事的真假,大概不是三毛的習慣。她對感情太投入了。你會感嘆世界上竟然真的有這樣的愛情,簡直愛到了自私的地步。結婚六年了,夜裡還是要牽著手睡覺,離開片刻還是覺得度日如年。很感人。
荷西去世之後,三毛一個人居住在加那利群島,聖誕節,她收到了很多信(大多是安慰的內容,因為荷西的離去對三毛影響太大了);她這樣寫道:「車廂里那些郵件——」三毛苦笑了一下,下巴擱在駕駛盤上望著前方發獃。 「其實,台灣是一生,沙漠是一生,荷西在時是一生,荷西死了是一生,早已不是相同的生命了,那些信,總是不很明白我。」她搖搖頭,像要摔掉什麼東西,一踏油門車子滑了出去。
-----------下面是我讀三毛時用kindle記錄的一些筆記,能幫助讀懂三毛是什麼樣的個性:-----------
「周五帳篷和睡袋悄悄裝上車,海邊無人的地方搭著臨時的家,摸著黑去捉螃蟹,礁石的夾縫裡兩盞鎊鎊的黃燈扣在頭上,浪潮聲里只聽見兩人一聲聲狂喊來去的只是彼此的名字。那種喊法,天地也給動搖了,我們尚是不知不覺。」
「「今夜告訴你了,是愛你的,愛你勝於自己的生命,荷西——」 那邊不等我講下去,孩子似的撲上來纏住我,六年的夫妻了,竟然為著這幾句對話,在深夜裡淚濕滿頰。醒來荷西已經不見了,沒有見到他吃早餐使我不安歉疚,匆匆忙忙跑去廚房看,洗凈的牛奶杯里居然插著一朵清晨的鮮花。我痴坐到快正午。這樣的夜半私語,海枯石爛,為什麼一日泛濫一日。是我們的緣數要到了嗎?不會有的事情,只是自己太幸福了才生出的懼怕吧!」
「結婚六年之後,終於有了一隻手錶。 「以後的一分一秒你都不能忘掉我,讓它來替你數。」荷西走過來雙手在我身後環住。 又是這樣不祥的句子,教人心驚。」
「有時候我在陽台上坐著跟荷西看漁船打魚,夕陽晚照,涼風徐來,我摸摸他的頸子,竟會無端落淚。 荷西不敢說什麼,他只說這美麗的島對我不合適,快快做完第一期工程,不再續約,我們回家去的好。 只有我心裡明白,我沒有發瘋,是將有大苦難來了。那一年,我們沒有過完秋天。 荷西,我回來了,幾個月前一襲黑衣離去,而今穿著綵衣回來,你看了歡喜嗎? 向你告別的時候,陽光正烈,寂寂的墓園裡,只有蟬鳴的聲音。 我坐在地上,在你永眠的身邊,雙手環住我們的十字架。 我的手指,一遍一又一遍輕輕划過你的名字——荷西·馬利安·葛羅。」
「荷西,我回來了——我奔散了手中的花束,我只是瘋了似的向你跑去。 衝到你的墓前,驚見墓木已拱,十字架舊得有若朽木,你的名字,也淡得看不出是誰了。 我丟了花,撲上去親吻你,萬箭穿心的痛穿透了身體。是我遠走了,你的墳地才如此荒蕪,荷西,我對不起你——不能,我不是坐下來哭你的,先給你插好了花,注滿清水在瓶子里,然後就要下山去給你買油漆。 來,讓我再抱你一次,就算你已成白骨,仍是春閨夢裡相思又相思的親人啊!」
完
謝邀,不存在
三毛的作品並不都是紀實, 這一點看三毛看得多的人自然明白。比如三毛曾故意寫過一些恐怖的故事,當然是虛構的。她是一個堅持讀很多雜書的人,神鬼偵探小說心理學等等無不涉獵。另外,三毛有些迷信,典型的是她荷西死後,她試圖通過觀落陰,筆仙等神秘力量與荷西進行交流。這篇故事不排除是三毛迷信思想加上些許虛構而成。當然,也不排除是事實,世界上還有很多無法解釋的超出人類認知範圍的事物。
不必深究了
剛剛讀完這章我也是來找答案的 居然沒有人回答!! …… 在了解三毛的一生之後讀這本書覺得有點陰寒 可能三毛本身就是屬於比較感性的人所以心理暗示在她身上強一些吧…覺得有可能是天長日久不自覺的把主觀觀點加進去所以形成這篇文章。
update
其實這個是心理防禦機制:投射的作用的結果。人會主觀的將屬於自身的一些思緒、動機、慾望、或情感,賦予到他人或他物身上。比如一個學生平素學習不努力,考試作弊,則認為別的同學學習也不努力,考試善於作弊,而且與自己比較有過之而無不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和強姦犯認為受害者穿著暴露,才引發他犯罪(來自維基百科),都屬於這種情況。"世界的模樣取決你凝視的眼光。"由於教師的體罰,三毛曾患過憂鬱症,一直處於自我封閉的狀態,是比較感性和有些迷信的人(和死後的荷西交流),所以在本書里,她只是將她投射的這個世界反應到書中。
我考慮,是不是三毛帶的那片金屬是輻射金屬導致的,再加上別人的渲染形成的結果,輻射性金屬在身上放久了不就是會產生這樣的結果嗎?外行之言,如果不對請諒解。
存在。三毛有通靈特質。
當她是三毛的時候,她是名作家。
當她是陳平的時候,她就是阿平。
我大概是高中時期看得這本書,裡面的大多數小章節已經記不清了,但是唯獨這篇《死果》記憶猶新,因為給我帶來了噩夢 ,當時午休,剛好看到這章節,很感興趣就看完了,看完以後就睡了一個午覺,我是有意識的!我已經聽見上課鈴響了,並且我的閨蜜再叫我起床我也聽見了,但身體是起不來的一個狀態,很乏力,我也清楚的記得我還在叫我的閨蜜,把我拉起來,可是我閨蜜貌似沒有聽見,還在照鏡子,就是各種起不來,我想肯定不行啊,下午還有課,我就一直靠意志力死撐著,一定要起來。一定要起來,猛的一下就自己坐了起來。把我閨蜜嚇一跳,後來我問他,沒聽見我叫你嗎?他說,沒有!!!!
我這算什麼??一臉懵逼,鬼壓床??
不過我覺得應該是書內容應該是假的吧,因為真的太邪乎了
我來編一種可能性吧——(捂嘴笑,臨時想到的)
撿回來之後,那東西很臟(拿進屋之後荷西看見了,說那東西髒兮兮的,讓她別拿回來),
這導致細菌病毒感染,她免疫力低,各種毛病就來了,
手忙腳亂的難免忙中出錯,再配合一點巧合,所以出現各種意外事件,
又剛好暈乎乎的她沒意識到自己大姨媽來了……(姨媽時期,女人的免疫力是會下降的)
然後又是一堆大家都沒太注意的細節,以及暈乎乎的頭腦,導致各種巧合和感覺上的不可思議。
其它一萬種可能中的又一個——我感覺那個時期的她有點小任性,她對荷西說粉絲是雨是魚線,又敢給別人的牙洞用指甲油填封,還敢偷看海邊的女人灌腸便便,逃跑之後騙追問的人是日本人乾的……調皮得很。這種性格的她,任性而又調皮的在書里給大家講個結合現實的小故事,也未嘗不能理解,反正很好看。
其它一萬種可能中的又又一個——就像前面有人提到的,興許真是個有放射性的金屬片呢
其它一萬種可能中的又又又一個——宇宙這個固然存在的東西有多大都還不知道,不能理解的事情太多,誰能說的清呢……
存在,但是我告訴你你會信么?
這東西應該算作人與自然的一種互動,如果你能接觸到澳門賭場可以去看看,或者一些富豪身邊都有這種人,不是讓你去賭哦。
個人見解,現實中確實存在許多當今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或許我們現在的這個社會,只是一個自認為高度發達的物質文明的社會,而那些所謂的古老的,就是先前存在過的(比如瑪雅文明)文明,卻是高度發達的精神文明的社會。我們現今的研究方向,數學,物理,化學等等可見的領域。他們卻是在精神,意念,心理等等做高速發展。
或許是這樣。
真實性確實不足,我當初看的時候也保留看法
存在
又怎樣
你信?
社會中有些事是不能用科學去解釋的,而且非洲有些地區遠離文明,自然會出現巫術(個人看法)
應該不是吧。三毛的一生好像有一種神秘的宗教色彩。她曾說道,自己前世定是個印第安女人。所以,可見一斑啦!(個人看法)
推薦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