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為dota2設計一段或一整篇戰役 你會如何設計呢?

以某個英雄的故事為背景講述他們的故事
還是以這個世界觀為背景講述歷史?
比如關於卡爾殺死阿哈利姆 獲得長生之咒 中間的戰役任務設計 等等
或者拉比克如何玩弄魔法學院的魔導師們以及執行各種刺殺任務等等
歡迎各種腦洞!
--------------------------修改一下---------------------
很感謝大家的答案!
但是我的問題是,為dota2設計一段戰役如何設計?
大部分現在的答案都是根據部分dota2官方的背景介紹而寫出來的一小段小說,或者「歷史記載」,並不是戰役設計
希望大家回答的時候能注意到這一點 謝謝!


(首先想說的是,DotA2戰役的製作是必須按照當前V社提供的關於這個世界的所有肯定的消息來做的,小說寫的好是沒有用的,關鍵的是嚴謹,剩下的才是腦補部分)
如果用什麼詞來形容DotA2的設定,那就是破碎
破碎的信息,破碎的世界,破碎的地圖,破碎的故事
所以他不會像魔獸體系中那樣巨魔各派各支,精靈各派各支什麼人都分辨的很清楚,也不會有魔獸那樣為數眾多的小說並且出現前後不一致的問題。也就意味著,很多東西要靠腦補。
正如主宰拿到一血的台詞一樣,很多人早已成為種族中最後一人,比如主宰和暗夜魔王,從遊戲體驗的角度來說,個人認為,那些孤獨一人的更適合以單個英雄為主角,與此類比的wc3中雷克薩的戰役劇情線,在建立奧格瑞瑪的大環境背景下,凸顯了雷克薩個人的選擇和意願。(這個任務線我記得wow也有類似的?)
而種族尚未滅絕,勢力和現實割據存在的英雄們,譬如斧王,他的紅霧軍團在千湖之境的戰爭,軍團指揮官,她的石堂城與地獄生物戰鬥的故事,更適合正面描寫,客觀去描述戰役的實況。
從DotA2RPG目前製作角度來看,我個人傾向於前一種,在操作上對於dota2玩家群體來說更熟悉,更親切,也更好製作——RTS類型即便是框兵A難度也是比較高的....

從人物選取上來說,不要那種在天上飄著的,比如四大法則的描述是這樣的訊息,看起來很深奧,其實對構思劇情細節和場景營造都是一個極大的挑戰
比如背景很深的遠古冰魄:

卡爾德,遠古冰魄,是時光之外的冰冷投影。他來自寒冷的無盡虛空,目睹宇宙誕生,見證宇宙終結。卡爾德是夕在,今在,永在的無上力量...我們的所有認知,所有自認為強大的事物,在永恆的卡爾德看來,不過是最細微最無力的附和。世間有這樣的傳言,隨著宇宙的老化並走向衰亡,卡爾德的力量和光芒也將變得更強——遠古冰魄將更加年輕,更加強大。他對冰霜的控制能夠凍結一切事物,他的投影放出的光芒異常奪目。他將不再是魂魄,而是神

重點是該怎麼展開呢?踏破虛空?四大法則齊聚首還是各自佔據世界一隅一通混戰?小說寫倒是沒問題,遊戲中該怎麼表現呢。這麼牛逼的一個傢伙(其實他被囚禁過,在台詞里有),你讓他當主角是沒什麼成長快感的,都已經是法則了,還要怎麼成長呢?他最適合的位置是可以變成洛肯那樣,藏副本里,念上一段令人印象深刻霸氣無比的台詞:
「我的主人曾經讓我看過未來,裡面沒有你們的位置,艾澤拉斯將在黑暗中重生,尤格薩隆將被釋放,萬神殿終將隕落。」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見過魔獸遊戲里阿曼瑟爾這個級別的形象么,既然高大上,就不要冒出來爛大街了)
看起來很叼,很亮很爆炸,但是也就這樣了。
這類的包括:混沌騎士,小精靈,上古巨神,冰魂,謎團,黑鳥,電狗
過於破碎的訊息充斥在一起,很難讓人分清楚主幹和旁枝末節到底誰更重要,所以我是不建議寫交際達人型英雄的故事,比如光法,還有,額,蝙蝠這種。他們本身的細節就不夠,再添上雜七雜八的交往要求,很容易顧此失彼。最重要的是,V社給的信息非常非常的少,在重生之後,他們刪除了輝夜紀和一半的世界地圖,爛大街的不朽里,有關劇情的描述越來越少,走心的設計不再,說實話,我很失望。所以個人總結了幾個比較適合做的英雄
主宰:

沒有人見過主宰尤涅若面具下的真面目。甚至有人認為他沒有臉部。作為公然反抗腐敗領主的懲罰,主宰被古老的遮面之島流放了,這反而救了他的性命。他的島嶼在一個充斥著復仇魔法的夜晚被海浪徹底毀滅了。他成了島嶼上古老主宰傳統中禮儀和劍術的唯一傳承者。作為這項傳統最後的開拓者,尤涅若的自信和勇氣來自他堅持不懈的鍛煉,他獨創的劍術證明他從未停止挑戰自我。一如既往的,他的內心和他的表情一樣難以理解。對於一位曾兩度失去一切的英雄,主宰永遠不知疲倦的戰鬥著,他相信,勝利必將到來。

從以下的幾個說明能看出幾點:

主宰曾是個勤學苦練的武痴一樣的人物,
當然他有個師傅(此處可添加若干劇情,亦可作新手引導——莫名其妙的有點像熊貓人的新手流程)

在遮面群島上,劍術是地位高低的象徵,一次主宰被授予了劍聖的稱號而那把刀,是以一條神龍的名字命名(此處可以成為劇情推動的節點)

在這裡,一把傳奇的武器同樣是值得自豪並且異常重要的事,習武之風甚為濃厚

甚至因為護刀的失竊而導致了一個群島的陷落(奪回護刀同樣可以做成一個戰役)(?待定)

根據以上資料的其他細節,我們可以得知,遮面群島是主宰的出生地,還有個附近的出產珍貴材料象牙之心的象牙群島,整個社會關係是一個氏族部落社會,擁有著古老的療傷技藝
但是
「作為公然反抗腐敗領主的懲罰,主宰被古老的遮面之島流放了」
並且帶上了象徵著被流放者的面具,也就是說面具,在氏族中擁有的識別身份的功能

那麼劍聖信仰什麼呢,是野豬之神
但是卻能讀出一點與眾不同的味道,除了4-7-12這個幸運數字

信仰的野豬之神似乎並不能拯救什麼,他只能依靠自己
「他的島嶼在一個充斥著復仇魔法的夜晚被海浪徹底毀滅了」(戰役點)
而唯一的見證便是這柄烈焰中重生的太刀

而最終,主宰變成了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不再悲痛,他第一次失去了族人的信任,第二次,他失去了一切,早已不再彷徨,他真正做到了心如止水。
也許,他真正的見過自己的敵人,或許是那些來自地獄的稀客?(劍聖戰役:穿越永劫之墟dlc 80%off 只要9.99!)

不過他的態度還是這麼豪爽
「浪蕩子高昂著頭,挺直了腰,握緊了刀。無恥之人怎知恥為何物!刺客最好的偽裝正是恥辱。」
從此浪跡天涯遊歷大陸,

那麼
新手教程部分,由他的師傅對他展開教導為主,獲得一定的技能(然後師傅死了的基本套路,被人陷害也可以,因為師傅送的那套千面戰神套裝來歷可不一般,陷害他的人想必也是位高權重)
因為資料給出的信息不清楚象牙群島毀滅和遮面之島毀滅的前後順序,可以單獨做成一個戰役,一個副本也可以嘛
剩下的,就是腦補了
氏族的勢力內鬥,陣營聲望可隱藏設置,類似於風暴斗篷和帝國軍團,不同的選擇不同的線路,無論是選擇哪邊都是在幫助所在陣營,他們都允諾你找出陷害你師傅的真兇,主宰幫他們做砍熊除狼日常任務的時候,仍然在求索著武藝的真諦,在這過程中的一次精英任務以後獲得劍聖的稱號,被重點提防。
領主的貪腐,未知的復仇魔法毀滅者,外部入侵者,比如公開反對領主對外部入侵的妥協政策,不聽調令強行追回了護刀,(怎麼有點像岳飛。。。)原本看他不順眼的領主直接流放了他(畢竟實力太強,功高蓋主系列,他的師傅死也可以是這個套路,畢竟這個氏族的傳統還是武藝之上,人刀合一)
被流放之後仍然有聯絡,而流放之地,也是主宰氏族的遠古遺迹,他負責看管,這樣流放情節也不會空洞,他可以和不同的先祖勢力對話來做進一步選擇和劇情對話,講述了這個氏族的過去,面對的敵人和危險,他最終收到了先祖給他的警報信息,趕回
而家鄉覆滅的時候,趕回島上的時候發現早已毀滅一切,可以考慮新的戰役,一路追擊,所有人都死了,領主也是——是不是要來段CG表示一下,趕上了敵人的尾巴,但是實力懸殊,主宰直接被拍飛,收集了一些信息和敵人的印記,和之前在遠古遺迹獲得的信息核實和驗證以後,他決定離開這片島嶼,去大陸上提升自己並且追尋更多敵人的蹤跡——並且獲得鑄太嚴刀.
群島部分的劇情就此結束
當然後面還可以再寫,但是這就需要一個全局的策划了,是所有英雄的事迹要整合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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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卡爾

在創立之初,魔法本質上是一門記憶的藝術,有些人認為這才是其最強力的形式。它無需任何科技,也無需魔杖或者其他施法媒介,只需要你有一顆魔法師的心。所有的那些祭祀裡面的象形符號也僅僅是幫助記憶的手段,初衷是為了讓施法者能夠回想起施放法術時那大量的細節以及步驟。在那個年代,最偉大的法師就是記憶天賦最高的人,然而魔法祈喚實在是太過艱深,因此所有的法師不得不有所專攻。即使是最刻苦的法師,將一輩子奉獻給魔法,最多也只能掌握三到四個法術。普通的法師能掌握兩個就心滿意足了,而對於那些鄉下的法師來說,只掌握一個法術也再正常不過——即使這樣,在極少的真正需要使用魔法的場合,他還得藉助魔典才能戰勝自己的健忘。然而,在那些早期的施法者中,有一個例外,一個智力超群,記憶力驚人的天才,以祈求者的名字為人們所知。在年少時,祈求者就已經掌握了不下十種法術。是的,不是四五個,也不是七個,而是十個,而且他還能毫不費力的施放這些法術。他學到過更多的法術,但是因為覺得沒用,試過一次以後就徹底從腦中遺忘,這樣才能為其他更為有用的法術留出空間。這些法術就是包括永生之術——能讓施法者永生的法術,那些在世界之初吟唱了這個法術的人現在還活得好好的(除非他們被物質毀滅了)。而大多數這樣的准不朽者都低調的生活在我們中間,害怕他們的秘密泄露:然而祈求者不是一個喜歡隱藏自己的天賦的人。他來自遠古,比任何人都要博學,而他的心智還有餘力讓他去思考他無窮的自我價值...以及更多的法術——他在世界毀滅之時的漫長暮色中用來自娛自樂的法術。

從介紹中便能看出,在這個破碎的世界對於魔法這種事物定義,並不是霍格沃茲式的教學,嘩啦嘩啦學會一堆咒語,還有神馬三大禁咒,更沒有魔法部這種監管部門,突出一個隨心所欲,各憑本事。
拉比克的奧術能量,天怒的奧術技能算是一類
卡爾,火女,冰女的元素祈求和元素之力算是一類
還有詛咒,巫醫的,沉默的C也算是一類
當然,不能少一個
萊恩的死亡一指!
這種來源於地獄惡魔的自成一派。
而魔法師里,也並不是只有這些英雄們,還有些被敵法練級乾死的

還有一些是完全的逗比(當然下圖上這個傢伙其實有個關於製作上的梗)

所以,魔法師是個起點高,要求學歷高的職業。
哦,還有拉比克這種混子法師刺客,點滿了咒語精通的他,輕而易舉的解讀對手的咒語完成反殺。
當然也有看起來很叼的

不過用魔杖是暴露了一切,在這個世界裡,不用魔杖的才是真正天賦異稟的存在。
(為什麼說這麼多和卡爾無關的,因為這是一個大陸上的故事,所以我為啥推薦主宰,早期戰役完全不用糾結那些勢力關係,環境相對封閉)那麼,卡爾的故事從哪開始寫戰役呢
從時間上來說,卡爾獲得過永生之咒,用過一次然後忘了,和飛機一路,飛機會說卡爾是他的幾百倍歲數了,飛機獲得賞金神符會說「退休金沒有了」,說明飛機歲數也不小了,屍王和光法倒是認識他,光法那個老頭簡直就是一個怪物,屍王的介紹如下

他殘破的心,已經不再記得自己的名,也不記得已經過了多久。還依稀記得的,是盔甲,是戰旗,是身邊死去的兄弟。他還記得那場戰役:一雙給他帶去痛苦和恐懼的蒼白的手

.也是N年前的故事了
所以,卡爾的開端,你很難找到和卡爾有關係的人,基本都是那些少說幾千歲動輒上萬的怪物,都是那些遠離人間煙火的存在,連他的經歷都是突破了正常的邏輯

當然,我相信關於邪陽咒,這是向後的故事了。
在當他成為魔導師的時候,他在研究的是雷元素

而在魔導師之前,他是什麼呢

燒灼詭士,一個FFF團成員
最終大成之時,

太陽之子的王冠!(此處可添加一大型地下城戰役)
那麼在他學習火元素的階段將成為戰役的第一部分,從設置矛盾的要求來看,是找不到所謂的敵人的,沒有反派的世界對於主角來說是失敗的(wow那個從荊棘谷打獵打到諾森德的遠征隊劇情還是算了),至少也是缺乏激情的,所以此處需要有***來填反派這個坑。
然後進入腦補階段:
那,只有同年代的人,請混沌騎士來當反派?其實可以有,混沌法則歸法則,穿越位面歸穿越位面,但是他一直是在抹殺「光」的存在,試圖毀滅這個位面,帶著一幫小弟殺進來也未嘗不可。V社給混沌騎士的細節不多,也算是四大法則中最有殺戮慾望的一個。(泰坦都可以墮落,況且還是個混沌法則)
其實更適合的地獄惡魔,惡魔自從殤月之夜開始便存在,官方漫畫中惡魔刀鋒便是惡魔大師親手打造,然後製作者被刀鋒所斬殺,關於惡魔,設定上地獄有7層,層層疊加,除了影魔,末日,毒狗,拉莫格斯,還包括女王。

惡魔的武器打造可以說是異常精良的

對大陸覬覦已久的惡魔組織派出一些惡魔滲透入大陸,也算是常理,而獵殺惡魔成了各大魔法組織的共識,這樣就有了大概情況的基礎,至於更多的細節,我個人覺得,這個就看題主自己的喜好了,包括魚龍混雜的魔法組織里充滿了像拉比克這樣的魔法刺客混子,還有些背叛者,或者術士這種醉心於地獄魔法的,大家各憑本事,我想可以參考一波老滾5的學院線?——其實我覺得那個任務線有點不完整。。。卡爾也不一定成為正義使者,可以給玩家自己選老師的權力,或平庸,或黑化,或聖光。
惡魔本身的種類也是比較繁多的,也有些賣萌的小惡魔(比如TI3的惡魔信使),也有惡魔的叛徒,這樣勢力陣營都有了,而摧毀惡魔在大陸上的****,或許成為第一個戰役結束點,這個東西有可能是聖物(刺客信條),有可能是觀察所(古墓麗影),還有可能就是簡單的幹掉某個人。玩卡爾的人都明白,卡爾最大的樂趣是能秀,能切技能,法術對於卡爾就像刀劍對於主宰,上古27技能的卡爾的梗此時便能拿來用了,作為一個很快被移到右下角娛樂酒館並且最終刪除的老卡爾,和上文中「他學到過更多的法術,但是因為覺得沒用,試過一次以後就徹底從腦中遺忘,這樣才能為其他更為有用的法術留出空間」不謀而合,所以,我覺得自由的劇情推進線獲得不同的技能,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在隨後的馬格納斯大師期間,卡爾戰役可以做到元素融合,玩家在過程中自己嘗試去進行「危險」的元素融合,也有可能把自己炸了個半死,這種探索樂趣倒是可以有的。
那麼如何獲得技能?
看看中二卡釋放的台詞,你就懂了
塞卓昂的無盡戰慄
米瑞特之阻礙
托納魯斯之爪
恩多利昂的惡之混動
迅猛作戰之魔令
塔拉克的天墜之火
哈雷克之火葬魔咒
卡爾文最狡猾的造物
科瑞克斯的殺戮之牆
布魯馮特之無聲力波
10個技能10個人名
而卡爾自己倒也是一個阿森納魔導師,也可能是卡爾和當年拉比克一樣擊敗這10人,最終獲得了這10個技能?
(個人腦補了一下,或許10個人加上這一個阿森納魔導師時代的卡爾,就是傳說中的幻寂十一長者,當年拉比克乾的11人狼狽認輸,和拉比克遇到卡爾那嘲諷的口氣挺吻合:「現在改叫祈求者了?啊?不叫阿森納魔導師了?」「哪怕是阿森納魔導師,也會在我的魔法中隕落。」)
技能的獲取可以成為關鍵,參考一下老滾5中經常黑黝黝的墓穴盡頭冒出一串龍語,然後吸收的套路,
再根據一件卡爾的披風描述「對於魔導師來說....閱讀捲軸和...以及...是三件最重要的事」(找不到圖了)
給個捲軸啥的還是可以講的通的。
阿森納魔導師年代的卡爾,擁有著火雷雙元素,算是卡爾生涯的第二階段,這個時候,就可以引入相當多的英雄人物了,譬如拉比克,
第三階段,此時才是劇情線真正需要好好梳理和大有所為的地方,三國大戰的爆發,這個就和劍聖的大陸遊歷線一樣,需要統籌規劃
總的來說,卡爾整條劇情線,是貫穿著燒灼詭士(火系魔法點滿)——魔導師馬格納斯(雷系魔法點滿)——黑魔法秘士(元素融合)——阿森納魔導師(最接近今天看到的卡爾形象)
3.船長和潮汐

關於這個故事,我想大家再也熟悉不過了,在V社把dota2重生了以後,記載著潮汐和船長這一對的恩怨的輝夜紀刪了個一乾二淨,然後在某天又偷偷摸摸給寶石加了四句描述(以前是沒有的)
「只為蒼生不受深海的奴役
只為生魂免去溺靈要塞的災戾
只為讓麥爾朗恩長眠于海底
璀璨的寶石終歸沉寂」
(講道理,看不懂他們想幹嘛)

不知從何處駛來戰艦
沒有生者敢於召喚
英勇的航行直刺寒冬
不懼暴風或是哭嚎
在南方的冰與風中他們千錘百鍊

英勇的船員們並沒有確切的航線
在冰山與浮冰間
甲板上的人們隱約看見了陸地
在極北之岸上他們看見
寒冰之觸隱沒了巨大的怪物
從古老的迴響中聽到海戰
以及被拴住的侏儒的凍齒

在黑暗籠罩的海岸建立了基地
他們在紛亂中挖掘
收穫堆積如山
同時也挖到了可怖的陷阱
日復一日他們緩緩前行
浮現在他們腦海里的竟是血染的海岸
他們挖掘的路線到了怪物屍體的心臟處
在潮濕的深淵與黑暗中
寶玉綠色的幽光浮現
這寶玉化作與發現者相配的大小
船員們歡呼,古老的歌聲歌頌預言實現

帶著寶玉回到甲板
船員們屏住了呼吸
原來他們一直被往日的幽靈包圍
幽靈船隨死者浮現
他們避開了生者目光
是活人的血吸引了他們
船員們認識到是寶玉提供了真實的視野
他們在恐懼中揚帆
儘管幽靈們沒打算傷害他們
但是驚恐的船員已起航
將真視寶石帶向廣闊的外海
會引發深淵觸手麥爾朗恩的怒火
經歷了一天半的航行
船員們以為全身而退
此時海上的長影驚醒了他們
是麥爾朗恩的僕人前來吞噬

他們匆忙迎著微風前進
四次日落後他們終於在海灣甩掉了災難
直到腳下甲板爆裂
他們運氣到頭了
巨獸一直在船下等待伏擊
救生船上裝滿了人和戰利品
他們放下了錨鏈
重重地砸在海怪身上
然而海怪爬上甲板使之傾斜
同時狂怒的觸手也從海中升起
在蒼白的恐懼中他們放下了三艘小船
深淵觸手咆哮著捲起大船
樹榦般粗的觸手扭曲擠壓
木製的船體開了個大洞
半艘船已沉沒,麥爾朗恩咆哮道
寶石還在移動,靠要靠近海岸了!
海怪奮力追趕
追上了三艘小船的第一艘
溺水的船員沉入大海
海怪發現他的目標不在其中
第二艘小船奮力划動
海怪又一次襲來,寶石亦不在上面
而第三艘小船已靠岸
深淵觸手如此驚恐以至於狂怒
災難再次降臨
沙灘上捲起巨浪
海怪將他的敵人拖回海里
被拖走的人深知自己命運而奮力哭喊
卻無人回應
一些堅定的船員們相信他們馬上就到家了
儘管其他人死在了劊子手之下
作為寶玉和麥爾朗恩的獵人
這惡魔不要任何回報繼續行動
來到岸上殺戮並破壞

遠離了深淵觸手和他的僕人
遠離了溺水者的亡魂
遠離了麥爾朗恩的觸手
寶玉靜靜地沉睡
等待著回歸海洋的懷抱

(以上這段來自貼吧ID:這局太搞笑啦的翻譯版本,若原譯者有意見,立刻刪除)
這個故事劇情一目了然,劇本破費,連需要腦補的都省了
潮汐獵人的老大麥爾朗恩從設定上來看更像個....古神(好吧,我是有點這種感覺,觸手多嘛,又想到尤格薩隆了...血魔信仰的撥皮雙子也有這種感覺)
關於潮汐獵人,我想,還是需要更多的訊息
譬如地名:

水雷的描述里是炸爛了潮汐心愛的珊瑚,與這裡不謀而合
譬如嗜好

譬如他和昆卡的關係實際情況

一個戰利品搜集狂

(至於這個東西,其實這個東西在遊戲里很常見,如果做過聯盟塵泥沼澤的任務線,有個讓你下水打撈的任務給你的就不是常見的那種藥水,就是這個玩意,潮汐獵人根本用不上這種東西)
4.女王——厄澤王庭災難
製作難點在於對於整個王國首都或者宗教聖地的場景製作,dota2rpg的窘迫之處就在於模型的稀少,尤其是建築的。
5.天怒VS(應某人要求加進來了,雖然我覺得這個更適合做電影,只是真的要把蒼白之巢的場景做出來那也不用做RPG了)
難點也是和4一樣,,蒼白之巢的場景製作簡直就是個大坑6.石堂城——軍團和地獄生物之間的故事
為什麼要加這個呢,因為在最新的小紅本,嗯,就是那個162卡單爆炸的小紅本里
有了更多的細節,劇情以這樣的形式出現,雖然違和但是勉強算是靠譜,比起三個代表,悶聲發大財,最終拿一句我們的優勢正在衰退來結束一切的冬季賽任務線來說,這次明顯更豐富。
首先,上一段軍團的描述

面對深淵大軍的猛烈入侵,古銅軍團由戰無不勝的指揮官特蕾絲汀率領,及時趕來守城。她帶著手下長驅直入,冒著熊熊烈火直達石堂城的中央廣場。廣場上她對邪惡大軍的首領發起一對一的挑戰,雙方打得難解難分。終於,一記利刃穿心,她終結了首領的性命,魔軍也隨之潰散。大戰之後,望著滿目瘡痍的家鄉,特蕾絲汀重新揚起戰旗,啟程去尋找深淵的魔物大軍,誓要趕盡殺絕。誰敢作對,格殺勿論。

輝夜紀中,也有這麼一段前後都沒有任何關聯的的石堂城遺物

這個時間點,已經是比較後的存在了

當然,軍團至寶的描述看起來訴說了她已然黑化,倒是有那麼點女裝版阿爾薩斯的味道,惡魔的製作手藝在前面我們也提到了,非常的高超。不過這個奎斯的名字,倒是埋下了一個伏筆。
非常可惜的是,軍團這個英雄在do2飾品里,是開發比較晚的一個,那個時候do2飾品整體從級別偏低但是製作比較認真的階段開始轉向浮誇階段,所以軍團的飾品文字描述不能獲得更多的有用信息,大部分惜字如金,極少數的也就是凸顯了軍團的豪爽。

那麼,這次的本子,倒是給出了不少訊息
三面之人
從崩塌的要塞沿著山坡傾瀉而下,一大群邪惡的怪物衝撞著奎(爾薩拉)斯城高聳的城牆,巴拉巴拉。
顯然,這恰好就是防禦深淵軍團的戰役
什麼,你說奎斯不是石堂城?——確實不是。
遊俠之路顯然是一個外部游擊不斷突破和擾亂深淵大軍後防的故事線。

鳥閣,這就可以作為戰役的一個關鍵點了,看起來奎斯被包圍了

在我們於黑夜中開始反擊的同時,敵人繼續發起推進

但是沒有人知道敵人從何而來,倉皇應戰,或許是敗退的原因

抓住機會!

一擊必殺!穿越防線

正面呢?
戰士之路
但是有了這一段,我們就明白了一切

奎斯最後的戰士揮劍捍衛故鄉過去了數百年,說明一直以來奎斯城都是一個平和的城市,當石堂大軍趕到時,這裡有幾個問題
石堂城大軍抵達我們的城門,這個石堂城大軍,到底指的是什麼
我想,應該指的是那些剛剛蹂躪完石堂城的深淵大軍。
如果理解為古銅軍團,那這幫人邏輯完全不對,軍團指揮官的背景上可是說了,穿越重重火焰,和首領決鬥,你要是決鬥完了再來,奎斯還會被圍堵么?並不會。

(吐槽:什麼?奧德文?你在標題上寫的可是奧德溫啊——這種一個詞被翻譯成倆版本的還有很多例子,比如,如果你玩wow那麼你一定會刷過影牙城堡,這個副本的boss是大法師阿魯高,然後巫妖王之怒裡面他又回來了,嗯,這很正常,反正死了又活很正常,況且屬於不死不活的類型,他所在的阿魯高之塔是在灰熊丘陵最東邊,一個叫血月島的地方,這是地圖以及你在所有的地方看到的名字,但是,有個指向島上的精英任務線,小女孩在山洞裡和她姐姐的氣泡對話上寫的是邪月島,然後我當時就信了他的邪,對著地圖看了半天,邪月島?血月島?)
總之奎斯行動了起來,救命稻草便是那個捲軸了

後面的這段想必更是確定了石堂城先於奎斯的毀滅了,他們的指揮官逃亡成功,說明此時還沒有到軍團決鬥首領的時刻到來。
可是軍團指揮官不騎馬啊,那麼這個指揮官是不是軍團指揮官呢?不知道
三衛兵似乎是這個捲軸的需求之一,但是為什麼要三個呢不得而知,這三個衛兵戰鬥力是有了什麼加成呢?也不知道,畢竟對戰士來說,他們更關心明天還能殺幾個敵人

畢竟這才是他們相信的。
那麼負責捲軸的法師在做些什麼呢
法師之路

看起來不是唬人的,還是充滿能量和主角光環的

研究遺骸,知己知彼

這一段,先行者為何物?不清楚,但是很危險,危險到失控

法師們仇恨地獄大軍的心態爆炸,仇恨到用一些旁門左道丟出一些大殺器

這句話,也許被拋之腦後

那麼,惡魔在害怕什麼,奎斯人又放出了什麼

黑暗的代理人充滿邪惡和未知,危險性極高

屍首是奧術能量的源泉,這些能源有什麼用

看到這裡,三衛兵似乎在開啟的類似於血祭一樣的東西,擁有著強大力量的同時也會讓自己滅亡

不管你們獲取的力量來歷是否邪惡,但是你們終將被銘記

看起來,召喚出來的東西幾乎和那些前來進攻的怪物沒什麼區別了

戰鬥機器罷了,顯然這一次,確實是重創了惡魔大軍
(目前這邊還有一些更深的東西沒怎麼挖,我想我得理理)
(劇情先分析到這裡,哪位土豪開啟了225級軍團專屬任務線,可以截圖一發)
最後還是希望V社在劇情上

未完待續


5.11
寶寶得了角膜炎啊,心裡苦啊,一直不讓用電腦手機啊,心裡苦啊!明天寫完!
================================分割線=================================

一,
「第十七個。」拉比克在心中默念,看著面前再無活人氣息的麗娜,以及那被麗娜柔弱的身體砸得滿是裂紋的高牆。
「我很抱歉。」拉比克對著麗娜深深的鞠了一躬,便轉身離開了。
是的,拉比克是一名刺客,或許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身為魔法師的刺客。他的名字在幾大王國的通緝令上和賞金獵人剛鐸一起名列榜首,甚至在魅影之紗的暗殺名單上,也有他的一席之地。高額的賞金使得覬覦拉比克項上人頭的人越來越多,然而沒有人成功過,他們甚至連拉比克的致命殺招都沒有看清楚,就倒在了拉比克的腳下。
拉比克一邊走,一邊回想著剛剛和麗娜的戰鬥,迷人的紅髮,熾熱的火焰和耀眼的閃電。麗娜也算是相當厲害的魔法師,然而這一切在拉比克那自從出生就陪伴著他的強大的魔法立場---失效立場下,威力自然是大打折扣,以往威力無比的龍破斬,僅僅是吹動了拉比克的的衣角。慌了神的麗娜火力全開,重破斬,魔龍烈火炮,蓮獄火炎陣,神滅斬...一項項成名絕技如同狂風暴雨般沖向拉比克。高頻的魔法輸出,也導致了麗娜魔力的快速枯竭。最後一陣爆炸的餘波消散後,精疲力盡的麗娜看向拉比克,她驚恐地發現拉比克正站在被火焰灼燒得焦黑的地面上,身邊環繞著白色的光環,毫髮無傷。「普利斯特?!這怎麼可能?」麗娜崩潰的大喊,「他堂堂一個聖騎士,怎麼可能幫你這種骯髒的刺客!」
「嗯...很明顯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拉比克聳聳肩。
「這不可能,驅逐魔法是普利斯特的專有...」麗娜話還沒說完,發現拉比克身邊燃起了熾熱的火焰,她認出來了,這是她的招牌---龍破斬的起手。她瞬間明白了一切,那個令人絕望的事實,她要逃,逃到魔導師議會,告訴所有魔導師拉比克最可怕的地方,他對陣魔法師戰無不勝的秘密。回城捲軸展開,施法,白色的魔法陣在麗娜腳下亮起。可是僅僅一瞬間,傳送魔法陣熄滅了,麗娜被拉比克魔法力量舉到了空中,她看到她砸向拉比克的魔法一一在拉比克身邊凝聚成形,她突然笑了,正如當年她的姑媽教會她如何控制她的火焰一樣。
「不過是普通的魔法而已。」拉比克搖了搖頭,不再回想戰鬥的細節。打開回城捲軸,消失在了原地。


二,
大多數人只知道拉比克叫拉比克,他的全名是拉比克·阿哈利姆。沒錯,就是那個創造了阿哈利姆神杖的阿哈利姆。拉比克是阿哈利姆的兒子。拉比克從小就展露出了驚人的魔法天賦,然而他的父親阿哈利姆卻從來不教導兒子魔法,而且從來不讓拉比克碰觸甚至接近他的傑作--阿哈利姆神杖。他也禁止所有擁有阿哈利姆神杖的人將神杖借予或是給予拉比克。年幼的拉比克曾為此傷心不已。
拉比克成年後,外出遊歷,在一次與一名自稱流浪者的面具劍客對決中失敗,那劍客的手套具有神奇的魔力,打的拉比克毫無還手之力,再配合出神入化的劍技,拉比克節節敗退。身受重傷的他躺在地上,手裡拿著一瓶生命藥劑,這是那名劍客走之前留給他的。
「你是一名不錯的對手,可以的話,希望以後還可以和你交手。」拉比克的腦海里一直回蕩著這句話。
屈辱。
拉比克只感覺到了屈辱。他仔細回想著戰鬥的細節,他突然發現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在回想中,他看到在那名劍客身上有些神秘的光帶在流動,魔法。他注意到每當那名劍客使用他的手套的時候,劍客身上的光帶都會扭曲,變形,最後變成一個相同的形狀。拉比克意識到了什麼,他艱難的起身,將手中的生命藥劑一飲而盡。隨即操縱起自己的魔法力量,將魔法力量凝聚成他看到的樣子。
轟。
流浪劍客的風暴之拳被拉比克完整地模擬出來。
拉比克也就是在那時明白為什麼父親不授予他神杖。
他不需要。
這是他的時代。

三,
拉比克回到自己的藏身處,坐到書桌前。他突然莫名地煩躁起來。今年是他成為刺客的第七個年頭,七年里,他與形形色色的強者戰鬥過,未嘗一敗。七年里,他見到了形形色色的魔法,也模擬了形形色色的魔法。見識的魔法越多,他的疑惑就越大,因為至今,他沒有碰到任何有難度的魔法。在他眼裡,他人的絕技魔法不過是由魔法力量組成的精華之痕,就是那些由魔法力量凝結而成的光帶,拉比克稱之為精華之痕。他開始對魔法失去興趣,他無法接受自己最引以為豪的魔法能力不過是簡單的排列組合,儘管這是所有魔法師都未曾想過的能力。在與麗娜的戰鬥中,他也沒有有任何新的收穫。
突然,一隻小鳥叼著一封信突然出現在拉比克面前。
「又有任務了?」拉比克取下信件,展開信紙。
「終於有他的消息了。」拉比克面無表情地把信紙扔在一邊,拿起自己的法杖,衝出藏身處,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悲嘆山脈,光火堡。
「炘,關於我的提議你考慮得怎麼樣了,光火堡一天不如一天,為何你不肯併入議會,讓光火堡不至於繼續衰敗呢?」一名身著白袍的人站在光火堡大廳中央,對著光火堡的主人,火雷土三位元素使高聲詢問道。
「寧死不屈。」名叫炘的長者說道。
「可是...」
「別裝了,我們都知道你是為了寶典《三靈開泰》而來,然而我們不可能將先師遺物交給你。」說話的是雷元素使,風暴之靈。
「我僅僅是要求借閱,並不是贈與。」那人微微皺了皺眉頭。
我倒是很好奇你為什麼會對我們凡人的典籍如此渴望,你常常說的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嗯,在那黑色的無知之海上,吾乃閃耀的知識燈塔 。我說的沒錯吧,祈求者?」掌握著大地之力的元素使大地之靈說。
「乃乞非祈。」炘插了一句。
聞言三位元素使都大笑起來,名為祈求者的男人卻面無表情,轉身向著光火堡的出口走去。
「他生氣了么老大?」風暴之靈小聲地問了問大地之力。
「怎麼會,我們三個加起來都沒他活得久。」大地之靈笑著說,「悲嘆山脈來了一位客人,應該是來找他的。」
「宿命之敵。」炘突然說。

四,
「說實話,我沒想到是你,那個被派來殺我的刺客。然而我更沒想到的是,你居然成為了一名刺客。」祈求者略驚訝。
「你更不會想到,在黑市出重金購買你的蹤跡的,也是我。」拉比克面無表情地說。
「那麼你同時是懸賞者和執行者?有趣。那麼你是否又想到,那封信是我親手寫的?」祈求者笑道。
「你?」
「已經有好幾百年了,都沒人敢在黑市和刺客聯盟懸賞我的命,我很好奇是誰。你剛剛踏進這片山脈,我就感覺到了我在那封信上留下的魔法。我在這等你很久了。」
「這正好,省得我去找你。」拉比克一邊冷冷地說道,一邊舉起了自己的法杖。
「就算你年幼時被認為是萬年不出的驚世魔法天才,你覺得可以挑戰我?認清自己的脆弱!」祈求者淡淡著說。
拉比克還想說什麼,但是他突然發現自己不能動了,他明明沒有感覺到任何精華之痕。
「有意思。」拉比克在心中默念。
「這麼說你還是魔法師,戰鬥法師?」祈求者看著拉比克手裡的法杖問道。
「你真的覺得自己不可戰勝?」拉比克說。
「就目前來講,我還沒輸給誰過。我只和你爸爸打成過平手。那是我唯一一次接近失敗的時刻」
「然後你殺了他。」拉比克平靜地說,「僅僅因為我父親不願意給你阿哈利姆神杖。」
「沒人可以拒絕我。從來沒有,就算是太陽和深淵也得回應我的呼喚。Extractive Mana Pulse。」祈求者說完,拉比克感覺到空氣中有什麼東西爆開了,然後他發現,他的魔法力量突然乾涸了。
「你做了什麼呢?」拉比克有點慌張,又一次,他沒有感覺到祈求者的精華之痕就招了祈求者的道。
「擰得如同干布。」祈求者輕蔑地說,「這種實力你也想為你父親復仇,你在逗我笑嗎?」
拉比克徹底慌了神,他的魔力消失無蹤,沒有魔力就沒有魔法,拉比克就連最最普通的普通人都不如。
「真是無趣。Quas Wex Exort。」祈求者周身爆出一圈白色光波,拉比克只記得自己眼前閃過藍紫黃三種顏色,就失去了自己的意識。

「擋我者不能長久。」

五,
拉比克突然醒了,他發現自己躺在於一片迷霧之中。
「我死了嗎?」拉比克心想。
「呱呱呱呱呱呱。」拉比克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他坐起身,發現自己正前方坐著一隻通體晶藍的小青蛙。
」呱呱呱呱呱。「
」你在叫我嗎?「拉比克站了起來,身邊的迷霧散開了一些。
」呱。「小青蛙見拉比克站了起來,叫了一聲,轉身向遠方跳去。
」有趣。「拉比克笑了一聲,快步走上前跟著小青蛙。
不知道走了多久,不知道走了多遠,身邊的環境也還是沒有改變,仍然是一片迷霧。
」告訴我,這一路上你看到了什麼。「突然藍光一閃,小青蛙變成了一個戴著眼鏡的長者。
」我只看到了一片虛無。「拉比克曾見過太多英雄變來變去,早已見怪不怪。
」你看到的是虛無,我看到的可和你不太一樣。「長者說,長者一伸手,迷霧從四面八方匯聚過來,在長者的手中凝聚,成型。拉比克認出來了,這是他的精華之痕--弱化能流。
」我看到的,是魔法的本質。「長者淡淡一笑,」我見過太多魔法師,祈求者尤其強大,他從這個世界創立之時就存在了,你無法辨識他的魔法實屬正常。他那個年代的魔法構成規則和現在可完全不一樣。」
「可是按照您的說法,魔法的本質無論如何發展也不會改變,和規則又有什麼關係?」拉比克問。
「因為你看到的就是規則,你並沒有看到魔法的本質。」
「那麼如何...」拉比克剛剛開口,那長者擺了擺手,又說:「你覺得我們現在是在哪?」
「唔,我不太確定。拉比克慢慢地說,「看起來...就像...我以前的家。」
拉比克話音剛落,四周的迷霧瞬間消散,一座小屋出現在不遠處。他認出來了,那是他長大的地方。走進小屋,客廳,廚房,卧室,陽台,童年的記憶浮現在腦海中。他搖搖頭,不再想以前的事。他來到了書房,推開門。
「父..父.父親?」拉比克看到那個熟悉的男人正在伏案奮筆疾書,
「父親?」拉比克輕聲說。
「別叫了,那只是過去的影像。」長者出現在拉比克身後。
我知道。拉比克在心裡說。他的父親早就死了,死在了祈求者的手裡。他走上前,他想看看父親在寫些什麼。
「親愛的拉比克,我的兒子。希望你能原諒我無法在你以後的人生路上陪伴你,為你指引道路。以後你的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去奮鬥,去抗爭。你的魔法天賦無人能及,你就是下一個艾森弗洛格......」還沒看完,拉比克就已經看不下去了。不只是什麼原因,他並沒有看到這封信,但是他知道
,這封信是在他父親被祈求者殘忍殺害前寫的。他像是被抽空了一樣,他跪倒在地上,他後悔自己沒能陪著父親一同戰鬥,就算並不會改變什麼。
「年輕人,要向前看。過去的事情你無法改變。」長者蹲下來安慰拉比克道,「去碰觸一些你從未接觸到過的東西,也許你會有一些別樣的體驗。」
說完長者站了起來:「你也該走了,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你去做。」話音剛落,消失的迷霧又突然出現,將拉比克包裹了起來。
「等等,」拉比克說,「這是真的嗎?或者這只是我的頭腦中的想像?」
「這當然是你的想像,拉比克,可這為什麼就不能是真的呢?」長者的聲音從迷霧中傳來,「順帶一提,我被世人稱作,艾森弗洛格。」

六,
拉比克感到自己面朝下地倒在了地上,森林的氣味充斥鼻間,他感覺到面頰貼在寒冷堅硬的地面上,旁邊就是溫暖的篝火,他身體上每一寸都在疼。
「你醒了。」
「哎,是你。你救了我?」拉比克艱難的直起身。那把熟悉的大劍,那張熟悉的面具。
「我可打不過他,有了點巧妙的手段把你帶了出來。?」斯溫亮了亮手中的一把小巧的匕首,「閃爍匕首。你怎麼會和那個老怪物有過節?」
「你居然認識他?」拉比克有點驚訝。
「在我以前還是守夜騎士的時候,見過他幾次。」
「他似乎並沒有對你下殺手。」斯文說,「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拉比克看向遠方:「厄澤王庭。」
「最高議會?」斯文問,「要我陪你一起去嗎?」
「不用,我還有其他的事要先去處理。」拉比克站起身,撣了撣身上的塵土。
「現在就走嗎?」
「我的時間不多了。」回城捲軸展開,藍光一閃,拉比克消失在了原地。
「我的時間也不多了啊兄弟。」斯文撫摸著手中的棄誓之刃,輕聲說。

晴雪城。
站在熟悉的故土,拉比克深吸一口氣,感受著熟悉的氣息,走過熟悉的街道。這是拉比克長大的地方。街頭的蘭州拉麵館和沙縣小吃,街道轉角的書店,拉比克撫了撫額,自己已經離日常生活太遠了。他突然羨慕起普通人的生活來,不用陷入權利與力量的漩渦。
「沒事想這些有的沒得幹嘛。」拉比克揉了揉太陽穴,繼續向前方走去。
到了。拉比克想。在拉比克面前的,正好是拉比克在夢境中見到的那座小屋--拉比克小時候的家。拉比克推開門,輕車熟路地走進書房,走到書桌前,打開抽屜,取出他父親寫給他的信,摺疊收好。正當拉比克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他突然發現抽屜最裡面散發出盈盈綠光,他把抽屜完全拉開----一個白色面具。拉比克拿起面具,發現在面具的下面還有一張便簽,上面寫著「我唯一能留給你的」
拉比克笑了笑,帶上了面具。
「讓我們大幹一場吧。」

七,
最高議會,所有魔法師最嚮往的地方,能在最高議會完成魔法師認證,就意味這能夠進入最高議會任職,就能進入議會那近乎擁有無盡收藏的圖書館學習,這是每一個魔法師畢生的追求。莉萊在前年順利完成了魔法師認證,成功進入了最高議會。雖然莉萊被安排在了前台接待每天來訪的賓客,但她已經十分滿足。每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最高議會的大廳里,莉萊就會坐在前台,清點來訪名單,排名預約人員。今天也和往常一樣,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莉萊無聊的變出一塊冰晶,隨意變換冰晶的形狀。這時,一個面帶白色面具的人出現在了前台。
「你好,有什麼可以幫到您?」莉萊手一揮,冰晶瞬間消失無蹤。
「拉比克,大魔導師認證。」那人說。
「拉比克先生?好像並沒有您的預約啊...」莉萊一邊翻著來訪人員名單一邊說,「等等?大魔導師認證!?」
「是的。」那人點點頭。
「我我我我我馬上為您聯繫相關負責人!」莉萊有點驚慌,她從來沒見過大魔導師級別的人物,她只是一個小小的魔法師,別說大魔導師,魔導師都不知道比她高到哪裡去了。
「行。」那人笑道。
莉萊迅速從抽屜抽出一張紙,在上面草草寫了幾句話,將信紙折成一架紙飛機,只見那紙飛機嗖地一下就飛走了。不一會兒,一個長著翅膀的鳥人就出現在了拉比克的面前。
「你好,我是扎貢納斯,是您要請求進行大魔導師認證嗎?」那鳥人說。
「天怒一族?」拉比克問。
「正是天怒一族所屬。」扎貢納斯微微欠了欠身。
「我什麼時候能開始認證?」
「現在就可以。」扎貢納斯笑著說,「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來認證大魔導師了,幻寂十一長者長者對此非常重視。」
「那麼,議會打算如何對我進行測試呢?」
扎貢納斯微微一笑:「請跟我來。」

「大魔導師啊,有意思,這個面具更有意思。」祈求者一邊坐在光火堡大廳本應該是灰燼之靈的位子上,一邊看著最高議會傳送過來的圖像,「給他安排無聲之懼。」
「合適嗎總議長?」圖像上的扎貢納斯問,「這麼高難度?」
「怕什麼呢?告訴另外兩位不要手下留情,殺了也就殺了。」祈求者笑著說,「哦,對了,派出去追捕大地之靈的那幾個人有消息了嗎?」
「他們幾個已經追到了霍文林地,應該很快就能把他抓回來了。」
祈求者一邊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一邊翻看著《三靈開泰》。
「何物都不值得我駐足,除了知識。」

八,
大魔導師考核的標準,就是要對陣三位魔導師並獲得勝利。而在戰鬥中,沒有什麼比起沉默更讓一個法師害怕的了。扎貢納斯,諾崇,puck三位沉默魔法的大師聯合起來,就是「無聲之懼」。
「拉比克,你可以用澎湃的魔法力量沖開沉默對魔法的封鎖,但是你又有多少魔能能讓你用來突破封鎖呢?」扎貢納斯笑著對著場地中央的拉比克說,「諾崇,奧術詛咒!」場地的另一端,一位身穿紅色長袍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揚,高舉盾牌,一陣奧術波動從地底迸發而出,拉比克見狀,法杖高舉。精華之痕;奔騰!巨大的能量灌入拉比克的四肢,拉比克縱聲一躍,跳到扎貢納斯面前。精華之痕:風暴之拳!與此同時,扎貢納斯做出還擊。「Kay"ar"osh!」天怒一族的古老字元組成的語句就是天怒一族的魔法形式。一個白色魔法陣在拉比克腳下浮現而出,瞬間鎖住了拉比克的施法,與此同時,扎貢納斯高舉法杖,無數金色光劍在空中凝聚成形,直衝拉比克而去。拉比克瞬間做出反應,藍光一閃,閃爍匕首的應急閃爍使拉比克脫離了光劍的攻擊範圍。扎貢納斯大喊:「puck!」一隻仙女龍憑空出現在拉比克的身邊,一把粉塵灑向拉比克。拉比克扯了扯自己的斗篷,他的斗篷散發出一陣紫光,將拉比克包裹起來,瞬間拉比克的身形消隱無蹤。拉比克借著微光披風的短暫隱形繞到puck身後,甩出了捏在手裡多時的弱化能流。眼見綠光即將擊中puck,puck卻又消失不見。此時諾崇動了,他將手中的盾牌砸向地面,一股無形的波動波及了所有人,拉比克又被沉默了。諾崇手中的刀刃光華閃動,原地加速直衝拉比克而來。拉比克正要規避,扎貢納斯雙翅一震,一發奧術飛彈瞬間擊中拉比克,拉比克身邊的空氣變得的粘稠起來,拉比克的速度被放緩了,諾崇一刀扎進了拉比克的左肩。拉比克忍住劇痛,全神貫注,魔法能量再一次沖開沉默狀態,精華之痕:烈焰破擊!諾崇被彈開了。拉比克拔出插在肩膀上的刀刃,看向諾崇,分析!解構!拉比克高舉法杖,猛地往地上一砸,精華之痕:全領域靜默!在場包括諾崇在內的三位魔導師被沉默了!精華之痕:閃爍突襲!拉比克閃爍到諾崇身後,精華之痕:光擊陣!龍破斬!暴怒的火焰瞬間吞噬了諾崇。拉比克不依不饒,趁著扎貢納斯和puck還處在被沉默中,拉比克再度解析精華之痕,無數金色利劍在puck頭頂憑空出現,puck處在沉默狀態只能逃竄。然而拉比克並不會給puck機會,隔空取物發動,拉比克的念力將無助的帕克定在空中,刀光劍影籠罩住puck。puck也出局了。扎貢納斯見兩位老友倒下,不由得怒火中燒。奧數能量全開,扎貢納斯的能量在空中凝聚成一隻只鷹隼,源源不斷的向拉比克衝去。精華之痕:新月之痕!拉比克拋出和puck一樣的粉塵,扎貢納斯被沉默了,拉比克頂著剩下為數不多的鷹隼的攻擊,直接沖向扎貢納斯,弱化能流醞釀在手。
「行了,已經夠了,拉比克。」一個蒼老的聲音說,說完一道閃電劈下,落在拉比克和扎貢納斯中間,拉比克不由得停下了前進的步伐。
"你已經做得足夠好了拉比克。剛剛你出色的戰鬥表現足以證明你是一名優秀的大魔導師。"那個蒼老的聲音接著說,「扎貢納斯,帶他來隱修議會進行封號儀式。」
"好的,宙斯大人。」納貢納斯恭敬地說。

九,
最高議會,副議長辦公室。
「坐。」宙斯看著眼前的拉比克說,「很別緻的面具。」
拉比克笑了一下,拉開椅子坐下:「封號儀式好像不是在辦公室舉行的吧,神王大人?」
「現在回頭想想,上古大戰已經過去了有十年了。十年間你都沒有來過最高議會。」 宙斯並沒有回答拉比克的問題,"祈求者和我一樣都是第一批參戰的人,現在想想真是遙遠。」宙斯打了個響指,一股細密的電流從宙斯身上浮起,籠罩在了辦公室的牆壁上。
「這是?」
「保密措施。從現在起我對你說的每一句話都至關重要,你要仔細聽好。」宙斯嚴肅地說。
「最初的戰爭,天輝軍團的領導層只有寥寥幾人,其中就有我和祈求者,哦,你可能不知道,祈求者的真名叫卡爾。」
「可是祈求,啊不,卡爾他不是夜魘軍團的首席魔法師嗎?」拉比克問。
「是的,卡爾叛變了。原因一直是個謎,直到有一天,一名自稱上古巨神的人來到了天輝軍團,才讓我們隱約有了一點頭緒。他告訴我他是這個世界的鍛造者,俗稱的創世神。長久以來,上古巨神一直處在沉睡之中。不知何時他突然被驚醒了,他被攻擊了。」
「既然是創世神,又怎麼會被人攻擊呢?」
「處在沉睡中的創世神非常的脆弱。重點是,創世神的身體被打碎了,組成世界的四種原初法則從創世神的身體里逃逸出來,造成整個世界元素格局的混亂。」
「也造成了著名的殤月之夜,癲狂之月被原初法則沖碎,遺迹出現,直接造成了上古之戰的開始。我被我的身體破碎後經過了很長的時間才恢復過來,那已經是戰爭時期的中期了。」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了拉比克的身邊,一個頭長雙角,背後背著雙翅圖騰的牛頭人。
「啊Elder Titan。老朋友你來了。」宙斯笑著說。
「你這是選擇性無視我咯宙斯。」一隻巨大的螞蟻出現在了宙斯的身邊。
「編織者也來了?那這麼說澤特應該也來了。」
「確實,我也來了。」一個全身被一股莫名的能量波動的人也出現在了房間里,那個名為澤特的人。
「拉比克,向你介紹一下,世界編織者,天穹守望者。你面前的這三位全是這個世界的構建者。」宙斯說。
「回歸剛剛的話題,原初法則的逃逸,導致癲狂之月的碎裂,也就是我用身體創造出的牢籠,用來關我那些瘋狂的兄弟的牢籠。也就是組成遺迹的那些力量」澤特說。
「癲狂之月的碎裂,導致我編製的世界之網被划出了一道巨大的裂痕,我被原初編織者認定是我的重大失誤,折斷了我的翅膀。」編織者憤憤地說。
「但是,你們和我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呢?」拉比克問。
「我,澤特,編織者在戰爭中期集合到一起,去收攏逃逸的原初法則。然而至今只找到了混沌和光兩大原初元素,也就是你熟知的光之守衛和混沌騎士。」上古巨神說,「電磁力和引力另外兩大原初法則至今找不到下落。直到有一天,我在卡爾身上感受到了一絲絲熟悉的味道。在那之後,我關注了卡爾很久,也沒在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我們也做了相當多的調查,祈求者在遠古時期確實是了不起的魔法師,但是絕對沒有現在這種所向披靡的實力。我們發現很巧的一件事,卡爾實力突飛猛進的時期和上古巨神破碎療傷的時期非常接近。我們甚至抓住了祈求者進行檢查,也沒有發現原初法則的痕迹。但是我們依然非常懷疑。」
「這兩千年,你是唯一一個有可能和祈求者抗衡的人。你的天生的立場和冠絕古今的天賦。只要能將祈求者逼入絕境,卡爾可能就會被迫使用原初法則。」澤特說。
「等等!等等!」拉比克一下子被太多的信息弄懵了。
「你父親生前一直反對我們的想法。」編織者說,「一直以來我們也尊重你父親的選擇。但是我們等不了了。上古巨神的狀態越來越差,他沒辦法在無止境地等下去了。原初法則再不聚齊,上古巨神就會徹底腐朽,世界將會陷入比殤月之夜更加混亂的時代。」

十,
「那你們為什麼不出手,你們可是世界創造者。將卡爾逼入絕境不是手到擒來?」拉比克恢復了平靜,巨大的信息量讓他心潮澎湃。
「我們也想。」澤特苦笑一聲,「我們三個都受到了重創,現在的我們,恐怕都不是你的對手。原初法則一日不回歸,我們一天不能復原。」
「為了表達我們的誠意,我們為你準備了一樣東西。」宙斯站起身,從身後的柜子中拿出一個細長的匣子。宙斯打開匣子,一股炫目的藍光從匣子中迸發而出。
「神杖。」宙斯說。
「嗯,我父親從來不讓我碰這個東西呢。」拉比克說。
「你父親製造的神杖真的是魔法界的奇蹟。不僅僅是魔法師,就連一些戰士拿起神杖都能得到些許力量的提升。」澤特說,「一般來說,魔法力量越強大,增幅越強。以你強大的魔法力量,神杖對你的影響簡直難以想像。」
拉比克遲疑了一下,手伸向神杖。宙斯一干人等充滿期待著看著拉比克。
毫無反應。
「真奇怪。」拉比克放下手中的神杖,「不過也沒什麼太大意外。」
「怎麼可能毫無...」宙斯話還沒說完,就被窗外射入的耀眼的金光打斷了。
「這是怎麼回事?!」編織者大驚失色,「這股能量波動,有人要升級為世界管理者了!」
「世界管理者?」拉比克問。
「就是和上古巨神一個級別的,管理世界的,神。」澤特神色凝重地說。
「走,我們去看看。」宙斯站起身。
眾人走出議會,只見天上有一輪耀眼的光輪,其亮度完全蓋住了天空中的太陽。
「這,這是?」上古巨神有些驚訝,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奇特的魔法。
「不,不可能!」澤特驚恐地說,「這是邪陽咒!」
「邪陽咒?那是什麼?」宙斯問。
「上古禁咒,燃燒天神所創造出來的威力無比的咒語,簡單來說,能讓人獲得太陽的力量。」澤特說,「燃燒天神認為這個咒語的威力太過強大,就在悲嘆山脈建立了一座隱秘的城堡來封印邪陽咒。」
「沒錯!邪陽咒!」天空的光球中傳來一個眾人都熟悉的聲音。
「祈求者!?」澤特大驚失色。
「如此強大的魔咒,九千多年來居然都是無人問津。要知道,它可是承諾給予施法者觸碰太陽的機會,和在炫目的光輪中沐浴的機遇!最重要的,還有駕馭熾熱之極怒的機緣!哈哈哈!世間只有一人敢如此大膽!」祈求者高聲說,「睜大眼睛吧!螻蟻們!」

十一,
光,天地間只剩下炫目的光芒。
太陽的光芒開始聚集到一點,源源不斷的向祈求者灌輸而去。
「怎麼辦,要想個辦法阻止他!」上古巨神說。
「不可能的。」澤特絕望地說,「邪陽咒一旦開始調用太陽的力量,就絕對無法停止。除非你能毀滅太陽。」
「我去。」拉比克說,「我去阻止他。」
「不行,你會被太陽的力量燒成灰燼的!」澤特阻止道。
「不,不會的,我有一種感覺,太陽無法傷害我。」拉比克說。
「你的失效立場不可能擋得住太陽的,太陽的能量並不是魔法。那是一種奇特的能量。」上古巨神說。
「並不是因為我的失效立場。那種玄妙的預感。」拉比克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輛沐浴在陽光中的破舊自行車。
「那你去吧。」編織者突然說,「相信你自己。」
「千萬別勉強自己。」宙斯說,「不能承受了就跑。」
拉比克點了點頭。精華之痕:閃爍。呼吸之間,拉比克就消失在了原地。

「好溫暖。」拉比克站在光球內部,感受著太陽的能量,並沒有上古巨神說的那般狂暴又不可駕馭。「那麼,我們來辦正事吧。」拉比克看向站在光球中央,將手中的法杖直指站在光球中央的祈求著。
「可笑。你已經輸過一次了,第二次也不會有什麼不同。」祈求者狂笑,眼裡充滿了不屑。
「過度追求力量,只會導致自我毀滅。」拉比克輕笑。
「不擁有力量,如何站在世界的巔峰,如何主宰這個世界?這個位面充滿無知的人。在這黑色的無知之海上,我將是最閃耀的知識燈塔!」祈求者振臂高呼。
「所以我說了,這是自我毀滅的開端,卡爾。」拉比克平靜的說。
聽到拉比克喊出了自己最初名號,卡爾的面容都扭曲了:「你怎麼敢!你怎麼敢!我的名字沒有人可以呼喊,沒有!我的夢想豈能是你這種垃圾可以窺探的!」
卡爾話音剛落,整個光球中的太陽能量都變得狂暴起來,直衝拉比克而來。
「精華之痕:無光之盾。」拉比克輕聲低語,一股魔法力量從拉比克體內飄然而出,在拉比克的身邊形成了一層魔法盾。然而出乎拉比克預料的是,太陽能量直接無視了無光之盾,甚至無視了失效立場,完完全全的轟擊在了拉比克的身上。更奇怪的事發生了,太陽能量沒有對拉比克造成任何傷害,而是消失在了拉比克的體內。拉比克皺了皺眉,運用意念在身體里搜尋了一番。消失了,太陽能量在拉比克體內消失了,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消失了。「這特么完全不符合能量守恆定律啊!」拉比克在心中默念。
「那麼,既然無所不能的太陽傷不了我,那麼輪到我出手了!」拉比克笑著對卡爾說,與此同時。精華之痕:神滅斬!熾熱的白色閃電劃破空氣,向著卡爾呼嘯而去。
一道藍光閃過,威力無窮的神滅斬消失了。拉比克驚呆了,不僅僅是因為神滅斬的突然消失,他見到了從未見到的詭異景象。
光門。無數的光門。無數的光門在卡爾背後突然出現。不,不僅僅是這樣,光門裡伸出了各式各樣的武器裝備,代達羅斯之殤,原力法杖,達貢之神力,精魂之刃。。。一樣樣他見過的沒見過的上古兵器從卡爾背後的光門緩緩伸出。
「你真的天真的以為,我所擁有的僅僅是魔法知識?」卡爾在手中把玩著一個藍色的小球。
「林肯法球!」拉比克瞬間明白神滅斬為何為何消失。
「這世界上所有的武器,魔裝,武化,禮裝,其背後都是無窮無盡的美妙知識。這世界上一切知識,和一切與知識有關之物,都屬於我!」卡爾輕蔑地說,「對付你,我甚至都不願意用魔法。」卡爾右手一揮,一扇光門在卡爾手邊展開,一把造型怪異的鐮刀緩緩伸出。
「不好!」拉比克認出來了,那是邪惡鐮刀!精華之痕:驅逐!然而已經來不及了,拉比克被一股無法抗拒的魔法力量環繞,禁錮,強制變形。拉比克變成了一隻兔子。卡爾放下邪惡鐮刀,左手向著被變形的拉比克一指,五把上古神兵從卡爾頭頂的光門中飛射而出,瞬間貫穿了拉比克的身體。
「呃.....哈.....哈哈...」施加在拉比克身上的變形詛咒解除了。「看看,黯滅,散失,mkb,深淵之刃,蝴蝶,好...大的手筆啊」拉比克斷斷續續地說。鮮血從拉比克的身下開始蔓延開來。
痛,痛徹骨髓。我要死了嗎?拉比克心裡這麼想。這麼強大的對手怎麼可能打敗呢。就這麼死去好了。還能見到還能見到久違的父親。
「可惜了,你那無人能及的魔法天賦,本可以讓你達到和我一樣的頂峰。」卡爾背後的光門一扇扇消失,面無表情地看著重傷的拉比克,「為何為何偏偏要與我作對?為你死去的父親?別逗我笑了。就算是你父親,阿哈利姆,看到你這些年來不停的殺戮,也不會認同你的吧。」
「你!你又有什麼資格!說出我父親的名字!」拉比克猙獰地咆哮,「我怎麼可能在這裡倒下!倒在,你這個殺人魔的腳下!」
拉比克艱難的站起身,抽出插在身上的精魂之刃:「我的父親!他是那麼偉大的人!」
嘶啦,黯滅被拉比克拔出:「卻只因為你的私慾!」
嘶啦,蝴蝶被拉比克拔出:「你居然將他如此殘忍的殺害!」
嘶啦,mkb被拉比克拔出:「你又怎麼敢在我的面前,如此冠冕堂皇的提起我的父親!」
拉比克拔出插在自己胸口的最後一把刀,深淵之刃,指向卡爾。
「精華之痕,地獄烈刃!狂戰士之血!」拉比克癲狂地大喊,他手中的深淵之刃如同燃燒一般被熊熊熊熊火焰環繞,他的身體也如同燃燒一般變得通紅。
「神滅斬,地獄烈刃,狂戰士之血,還有你剛剛想用出的驅逐。我明白了,你居然能模仿別人的魔法,你居然還恬不知恥的將這種可笑的能力命名為精華之痕?」卡爾哈哈大笑,「真是有趣的人啊!那我就讓你也見識一下我真正的魔法!」說完卡爾的長袍無風而動,藍色,紫色,黃色,三道光芒從卡爾的身體里散發出來。三個光球出現在卡爾身邊,圍繞著卡爾慢慢旋轉著。
「精華之痕!奔襲衝撞!」拉比克高舉燃燒的深淵之刃,向著卡爾衝去。
「布魯特馮的無力聲波。」卡爾古井無波,輕聲說。一道,不,是數十道白色白色光刃從卡爾體內衝出,對著拉比克呼嘯而出。
拉比克全神貫注,分析!解構!
「這......這..是什麼?完全..完全無法解讀?」拉比克大驚失色,霎那間失神,第一道光刃對著拉比克透體而出,隨後的十幾道光刃接踵而至,將拉比克匆忙之間擋在擋在身前的深淵之刃砸的粉碎。
「科瑞克斯的殺戮之牆。」
一面巨大的寒冰之牆在拉比克頭頂凝結成型,猛地砸向拉比克。拉比克穩住心神,只要這次成功解析複製,他應該就可以用相同的冰牆來擋住卡爾的冰牆。分析,結構!拉比克絕望地看著巨大的冰牆砸向自己。
「接近世界本源的魔法,又怎麼可能被你這種可笑的能力輕易複製?」卡爾冷冷的看著被埋在碎冰中的拉比克,「卡爾維因的至邪產物。」兩個火焰精靈被卡爾召喚出來,」看著他,他要是有什麼異動,就殺了他。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拉比克在碎冰中艱難地睜開眼,看著漂浮在空中的卡爾,和源源不斷向卡爾涌去的太陽能量。
」結束了嗎?「拉比克苦笑一聲,便失去了意識。

十二,
「是你嗎?艾森弗洛格?」拉比克發現他又一次身處那未知的迷霧中,然而這次卻沒有任何人在迷霧中出現。
「無所謂了,反正我也是輸了。」拉比克往迷霧中一躺,「簡直是怪物。」
那數不盡的魔法裝備,詭異的魔法,拉比克已經不願意去想了,強大得無人能敵。
「真的是這樣嗎?」虛空之中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誰?」拉比克警覺地說。
「那個人,在外面的那個人,沐浴在太陽光輝下的人,名字是叫卡爾對吧?」那個聲音問。
「是的,祈求者卡爾。」
「我到過未來,可那裡沒有他。」
「你去過未來?」拉比克覺得有點荒誕。
「我是暗懼者,一名旅者,穿梭於時間之中。」迷霧中出現了一個奇怪的人,令人驚奇的是,這個人的臉上只有一張嘴
「不用害怕,拉比克。」
「你知道我是誰?」拉比克疑惑地問。
「當然。.時間就像滿是漩渦的河流,我看見了源頭卻沒看見它奔向大海。」暗懼者說,「魔法技藝的時間紐帶,到達你這裡就停止了,沒有奔流向大海,卻停留在一個凡人身上,這是我從來沒見過的奇特景象。」
「我?」
「我觀察了你很久,你的魔法天賦不論是在過去,現在,還是未來,都沒有出現過。以及時間紐帶的奇特表現,可以理解為你就是魔法技藝的巔峰代表。」
「哈哈,別逗了,外面那個你說的你在未來沒看到的人,已經一次次的打敗了我。」拉比克苦笑道,「我?魔法技藝的巔峰?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這種鬼話你拿去奉承卡爾還有點效果。」
「我認識你的父親。」暗懼者突然說,「阿哈利姆,那個天賦平平的男人。」
「天賦平平?我父親可是最偉大的鍊金術師!」拉比克覺得有些惱火。
「在你出生之後。」暗懼者淡淡地說,「在你出生之前,他就是個天賦平平的普通人。幾萬年了,千千萬萬個魔法師都有一個疑問,魔法究竟是什麼。你出生之後,你的父親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阿哈利姆神杖,玲瓏心,這些已經很接近魔法本質能直接加強魔法的已經很接近魔法本質的魔法道具被一件件發明出來。你有沒有自己的見解,魔法到底是什麼?」
「.....」拉比克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在創立之初,魔法本質上是一門記憶的藝術,有些人認為這才是其最強力的形式。它無需任何科技,也無需魔杖或者其他施法媒介,只需要你有一顆魔法師的心。所有的那些祭祀裡面的象形符號也僅僅是幫助記憶的手段,初衷是為了讓施法者能夠回想起施放法術時那大量的細節以及步驟。然而所有的手段,都是讓施法者能接近魔法本質,能更順暢的施放魔法。」暗懼者看著拉比克,「隨著魔法技藝的發展,魔法祈喚也越來越容易。而你,釋放魔法只是信手拈來,魔法祈喚這一步驟基本被省略。」
「我還是不懂你到底要說什麼。」拉比克說。
「你會明白的。但是你現在最好趕緊出去,你的朋友千里迢迢跑來救你,別把他晾在那啊。」暗懼者手一揮,拉比克身邊的迷霧散開,出現了一扇大門。
「你把我弄到這來就是為了說這些有的沒的。」拉比克嘀咕了一聲。
「對了,你在這見過艾森弗洛格嗎?一隻戴著眼鏡的青蛙?」拉比克問。
暗懼者沒有說話,手輕輕一揮,拉比克感覺一股力量推了他一下。
「你所有的疑問馬上都會得到解答。」暗懼者笑著說,看著拉比克消失在了大們中。


他是天怒一族最強大的魔法師,已經親手殺死刺客三百次。

一、

他記得蒼白之巢已經許久沒有這樣的陽光,和煦又溫暖,金色的陽光鋪撒在躺在他跟前的仙德爾莎身上,像披上一層金紗。

「扎納貢斯,你也躺下來嘛!」仙德爾莎大聲叫道,這樣的陽光讓仙德爾莎感覺舒服,她的眼睛都還未睜開,盡情享受陽光的擁抱,嘴裡叼著一顆長長的草根,嘴角還帶著調皮的笑意。

「公主殿下,您知道我正在值守!」,他的回答一板一眼,眼角卻依然偷偷撇著跟前的仙德爾莎。

「侍衛長是不會知道的。」,仙德爾莎突然爬起來,湊到扎納貢斯身前,抬著頭瞪著眼睛看著扎納貢斯。仙德爾莎只有十四歲,比她大四歲的扎納貢斯已經足足高了她一個半頭了。「而且,現在陪我曬太陽的話,等我成為天怒女王,我就任命你做侍衛長哦!」。

「殿下,您知道只有最強大的侍衛才可以當侍衛長!」,他沒有躲閃,從他擔任仙德爾莎侍衛的幾年來,不是第一次和這個調皮的未來女王陛下交手了。

「不過公主殿下,我會努力的!」扎納貢斯又解釋了一句。

「你真沒勁,真是無聊,要是我們還能飛一定有趣多了!」,仙德爾莎放下頭,發完牢騷。然後迎著風,又閉上了眼睛,身後的羽翼驀地伸展開,潔白的羽毛在風中飄動。

自從曾經無比強大天怒一族掌握的元素能量過於強大之遭遇天罰之後,曾經讓他們自由翱翔天際的潔白羽翼徹底變成了擺設,淪為了王族血脈的證明,掌握的魔力也日漸下降,只能苟且於蒼白之巢。

他沒回話,趁著仙德爾莎轉身的瞬間,認真注視著她。這時遠處走來一名少女,他頓了頓足,低頭問好:「瑟西公主殿下」

少女看了他一眼點頭示意,徑直走到仙德爾莎跟前。她和仙德爾莎有著同樣精緻的面容,只是較仙德爾莎更為清冷有些,在今天溫暖的陽光下顯得有些蒼白,代表天怒王族血脈的一對潔白羽翼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仙德爾莎,父親讓你到他那裡,他和幾個叔叔正在商量事情」瑟西挽著仙德爾莎的手。

「瑟西,下次這種事,讓侍衛過來告訴我就好了啊!」仙德爾莎輕輕拍了拍瑟西的手。

「沒關係,我未來的女王大人,為您效勞可是我的榮幸!」瑟西退開一步,假模假樣就要行禮。

「瑟西,那我要賞賜你!說吧,你想要什麼賞賜!」仙德爾莎在胸中憋著一股氣一本正經的想要模仿他們父親說話。

「那麼陛下,把你身後這名英俊的侍衛賞賜給我,我的宮中正缺一個侍衛呢!」瑟西認真說道,顯得入戲很深。

「噢,親愛的妹妹,那可不行,扎納貢斯可是我的侍衛長……哈哈!」年輕的少女終於綳不住追笑成一團。

那是天輝歷2070年,在他記憶中一生最溫暖的陽光里,他暗暗發誓要守衛仙德爾莎一生。

「刺客」

「刺客」

「又是刺客」

「快些報告侍衛長,其他人讓開」,侍衛的聲音此起彼伏,然而卻並不驚慌,真是讓人驚奇的一幕——行刺的刺客大搖大擺走入王庭,侍衛們卻默契的讓出一條道路。新女王在天輝歷2074年登基兩年以來,詭異的長著同樣面容的刺客已經出現了幾十次。雖然每次都是單槍匹馬,卻實力強勁,一些普通的武技和它們掌握的寥寥無幾的魔法根本沒辦法傷到刺客,加上詭異的相同長相,讓天怒一族傳言四起,有傳言說這是第二次「天罰」。

不過還好侍衛長扎納貢斯實力強大,次次都能憑一己之力殺死刺客,更應該說是「毀滅」刺客,因為刺客的屍體每次都詭異的消散不見。所以當這個如幽靈鬼魅一般的刺客一出現,侍衛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扎納貢斯。

他和往常一樣,呆在王庭的圖書館,這是他在兩年前女王登基典禮被任命為侍衛長後養成的習慣。女王手段高超,天怒一族上下被打理的井井有條。所以除了行刺這樣必須他出手的事,幾乎沒有什麼他出手的機會。他一直在等待這些刺客,這個刺客已經來了幾十次,刺客的出現每次都他心裡有些期待,似乎成了他待在王庭的重要意義之一。他不必擔心刺客越過他直刺女王,因為這個刺客似乎並不太懂得隱匿身形。他早已經下令,其他人不得出手
,他知道,天怒一族上下,只有他扎納貢斯,才可以殺掉刺客。

等到侍衛慌張的衝過來告訴他刺客出現的消息,他才長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信,信他已經讀了幾遍,信中里瑟爾的說法讓他覺得有些沮喪。

他看著眼前的刺客,似乎變了樣子,然而他還是一眼就能看出刺客和原來的人一樣,畢竟他和這些刺客已經交手這麼多次。

刺客看到攔在身前的扎納貢斯,刺客的同伴似乎沒有告訴過他們之間的實力差距,刺客沒有一絲停頓,就已經直接出手,和先前幾十名刺客的刺殺風格一模一樣,但求殺敵,無視己身。毫不拖泥帶水,只要有人攔在刺殺之路上,就是一陣迅猛的殺意。其他的侍衛們根本就不會在路上攔這個刺客,他們在這樣詭異的刺客面前毫無戰意,從第一次這個刺客出現起,侍衛長扎納貢斯就要求他們不必出手阻攔,做無謂犧牲,只需要通知他就可以了。所以,除了扎納貢斯,其他侍衛都在周圍負責警戒。

他熟悉這些刺客,一個這樣的刺客,在其他侍衛眼裡,只是一個小問題。只有他知道,這其實是一場惡戰。

他早早就起身,換上了新的盔甲,天怒一族天生美貌,他並不在意自己的身形和外貌,然而他還是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再過一天,就是天怒族新女王登基的日子,這是蒼白之巢里為數不多的幾件大事。作為他是仙德爾莎的侍衛,會護送她登上荊棘王座,然後,他會成為她的侍衛長,宣誓向女王效忠。這並不是一句笑話,他是天怒一族中百年難遇的修行天才,加上多年的苦修,讓他早就是天怒一族最強者,當然,這份強大隻屬於他心目中唯一的女王。

王庭里還在布置,僕從們處理這樣盛典的經驗並不多。不時還有急匆匆拿著裝飾品高喊「讓讓」的侍從奔行而過。王庭中央的荊棘王座已經鋪上了厚厚的新毯子。他環顧王庭四周,然後一步一步徑直走到王座旁站定,這是侍衛長經常應該站立的地方。他站在這裡,低頭看了看還空著的荊棘王座,又望了望大門外的遠方,英俊的臉上還是露出微笑,從明天開始,他會宣誓守護他的女王直至消逝。一會兒之後,他離開這裡,去仙德爾莎的宮殿,應該到他值守了。

「扎貢納斯,我還是有些緊張啊」,正在試穿衣物的仙德爾莎已經比以前高了不少,越發端莊秀麗,還帶著一股上位者的氣勢。仙德爾莎背對著他,直接就和他說道。

幾年的光陰,讓當初那個頑皮的少女已經可以接過天怒女王的責任和重擔,有了一個女王應有的樣子。但是在信任的侍衛面前,她還是改不了一個才成年少女的本色。

「殿下,您一定會是最偉大的王。」他正了顏色,認真回應。

「那你一定是最厲害的侍衛長,哈哈!」仙德爾莎對這樣的鼓勵很受用,然後她站起身,走到衣架旁,那裡掛著為女王量身製作的金色長袍,長袍有巨大的下擺,點綴著星星點點的紅藍寶石。仙德爾莎站在長袍整中間,彷彿已經穿上了它,然後挺了挺胸,用有些嚴肅又虔誠的聲音緩緩說到:「我,仙德爾莎,天怒一族的女王,今天任命扎貢納斯為我的侍衛長,我會給予你無比強大力量,賜予你至高無上榮耀……」仙德爾莎已經許久沒有玩過這樣的「遊戲」,父親常常教導她要如何成為一個合格的女王,保持王族的威儀,這是第一步。

雖然不是登基日,宣誓不會具有魔力。然而他依然想要跪下宣誓。

「姐姐,你這是在幹什麼!」突然進來的瑟西公主打斷了仙德爾莎。

「哦,沒什麼,我正在和未來的侍衛長排練明天的事宜呢!」

「姐姐,聽說蒼白之巢西邊似乎起了一些動亂呢!」瑟西看著嚴肅的扎貢納斯,眼神有些陰沉,語氣似乎有些憂心。

「是嗎,為什麼?」

「似乎是和明天登基有關呢,你知道,這樣的喜悅的時刻總是有些醉鬼鬧事,不過,這次鬧得還挺大!」

「那好吧,讓叔叔帶著侍衛過去看看,我可不想這個時候出亂子。」

「親愛的姐姐,我建議,讓扎貢納斯帶幾個您的幾個親衛去吧,大家都知道,扎貢納斯可是您未來的侍衛長,既然是和登基之事有關,由他去再好不過了,就像您親自去安撫他們一樣了。不過如果他們在這個時候鬧事的話,就把該處死的全部處死吧!」瑟西誠懇的建議道,還不忘握著仙德爾莎的手,似乎要安撫一下這個還有些小緊張的姐姐。

仙德爾莎沉思一下,似乎覺得很有道理。「那好吧,扎貢納斯,那就你去,不要和他們發生衝突。」

瑟西似乎對姐姐的慈悲有些不以為然。「好了姐姐,不用被這些不開心的事煩惱,我帶來了從蘇伊士港運來的上好美酒,開心一些吧!」

「好吧,好在有你和扎貢納斯在,也沒什麼可以擔心的!」仙德爾莎解開愁容,又露出微笑。

蒼白之巢里已經在張燈結綵,他穿過人群,居民們紛紛讓開向他行禮。他們中的許多,都曾見過仙德爾莎,當然也見過仙德爾莎的侍衛。仙德爾莎和其他幾個姐妹不一樣,喜歡和平民接觸,在居民們眼裡,他們未來的女王是一個寬厚容易親近的貴族,所以居民們臉上都帶著喜悅的表情,真心在為仙德爾莎祝福。西邊的動亂不像傳言那樣大,很快就解決,只是幾個醉鬼在酒館胡言亂語引起的糾紛而已。

等他走出酒館,天色已經漸晚,他抬起頭,天輝歷2074年,蒼白之巢天空總是陰陰沉沉,今天有些特別,濃濃的一層層雲卷壓的有些低,讓他有些壓抑,聽斥候說遙遠的禁忌之海上掀起起了一場大風暴。

「希望明天會是個好天氣。」,他心想。

片刻之後,他打下刺客的武器,一把月刃。同樣的事他已經做了幾十次,刺客的實力雖然不差,但是他太熟悉這個刺客,加上他本身超強的實力,這個刺客根本不用想接近瑟西女王。但是刺客似乎沒有認清這個事實,還在不斷出手試圖殺死這個擋在他眼前的生物。刺客的身形嬌小,他在刺客面前閃轉騰挪,似乎想看一看,這個刺客到底還有什麼手段。他甚至還有餘力來觀察這個刺客的樣子——刺客的臉上沒有帶著表情,只有眼神有些深邃,和他熟悉的刺客樣子一模一樣。周圍侍衛似乎有些不解,為何每次侍衛長明明佔了上風,但是每次又膠著許久。

「女王陛下!」

「女王陛下!」

「女王陛下!」

……

周圍的侍衛紛紛行禮,每次發生行刺,瑟西女王一般只會在寢宮的樓上關注。他知道這次拖的有些久,瑟西已經有些不滿了,瑟西同樣對這些明明無法傷到她卻跟跗骨之蛆一樣的刺客不勝煩惱。他加快了身形,刺客似乎特別能承受武技傷害,他會的魔法同樣不多,然而他的武力足以解決刺客。

他殺死刺客的瞬間,一直到刺客的屍體詭異的消散在空氣中,周圍的侍衛,明顯能感覺到,他們的侍衛長臉上的痛苦,就像以前幾十次一樣。似乎這個刺客死前無影無形的攻擊,讓他都無法承受。只是自始至終,他都看著刺客的眼睛,不過刺客眼睛裡從始至終依舊深邃得只看得見一片鮮紅的血色,還是像前面幾十次一樣。

「扎納貢斯!」,身後傳來薄薄怒氣的聲音。王庭只有一個人可以直呼他的名字。然而他卻沒有理會。偶爾,他會被這樣刺客臨死的一擊而陷入獃滯,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冒犯」女王了。

等到他回過神,那個帶著怒意的女人已經轉身回寢宮,他看到轉角拖行而過的長長的裙擺,寶石在月色下更加明亮,還是又陷入沉默。


這是他這一生唯一一次擁抱仙德爾莎,對於等級森嚴的天怒一族,這是非常冒犯的舉動。然而仙德爾莎沒有反抗,就靜靜在他懷裡。

這是蒼白之巢外的一個偏僻的角落,身邊萬物寂靜,只有一輪圓月掛在空中,如他所願,這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最適合情侶幽會。

他想過無數次擁抱仙德爾莎的場景,只是沒想到會突兀的這樣出現。仙德爾莎很安靜,安靜得連呼吸似乎都悄無聲息。仙德爾莎身體的溫熱在他的手上流轉,然後從他的指縫溜走。兩個人都有些狼狽,那是血的溫度,流逝的,也是仙德爾莎的生命力,仙德爾莎已經沒有力氣反抗,甚至早就失去了意識。

他憤怒又自責,他知道王庭發生叛變的消息之後再趕過去已經來不及。一切似乎早有預謀,蘇伊士港帶來的酒里,下著調製好的劇毒。仙德爾莎的其他親衛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被解除了武裝。也許是天怒王族的體質,仙德爾莎比想像中的堅韌,身中劇毒又遭遇精心布置的刺殺陷阱之後犧牲代表王族的羽翼施放天怒一族的秘法,還能堅持到他趕到。只是瑟西安排的親衛已經遍布王庭,仙德爾莎已經沒有機會了。

「要麼效忠於我,要麼就放棄力量離開蒼白之巢」,趕來的瑟西留給他一句話。

他沒有回答,仙德爾莎的慘狀讓他有些走神,機械的帶著仙德爾莎起身離開王庭,身邊的叛亂者在瑟西的默許下沉默的讓開一條道路。

他終於把仙德爾莎帶出了蒼白之巢,瑟西沒有派人攔他,仙德爾莎必死無疑,瑟西並不想傷害他,他也曾讓瑟西動心,她要的只是王位而已。瑟西也不用擔心他復仇,天怒一族的侍衛,只要試圖傷害王族,所有力量都會消散無形。

他很強大,然而還是無力阻止仙德爾莎生命的消逝,仙德爾莎身後巨大的創口觸目驚心,曾經讓她引以為傲的白色翅膀已經化為烏有,傷口汩汩的不斷冒出血水,其他的傷口在這樣巨大的創口面前有些不值一提。仙德爾莎的臉色變得青黑色,這是身中劇毒的反應。他抱著仙德爾莎有些無力,也許在下一刻,仙德爾莎就會死。

天輝歷2074年,荊棘王座上,帶著一抹血色。


他已經第一百次殺死同樣的刺客。

刺客樣子還是一如既往,出手方式他已經再熟悉不過了。四年了,這樣的刺客來了上百次,侍衛已經不如以往無措,甚至都不再告訴瑟西女王,直接通知他來處理。他和刺客的交手,是其他侍衛生動的教學課,只是他沒有給過其他侍衛出手的機會,他只知道,天怒一族上下,只有他扎納貢斯,才可以殺死這個刺客。

在其他侍衛眼裡,這些刺客愚不可及,愚蠢得有些可笑,戰鬥技巧雖然不錯,然而每次都被他們的侍衛長攔下來,這個刺客組織能派出多少這樣的刺客?一百個?還是一千個?

他又一次打掉刺客的武器,還是依然不慌不忙,不著急殺掉這個刺客,雖然對方的實力不如他,然而他卻無比認真,從他的眼神里就看得出來,堅毅,果斷,靈巧,只是,缺了一些殺意。他感覺來的刺客似乎比以往要強上一些,這讓他興奮不已,也讓他沉浸在和刺客的交手中。

「夠了,扎納貢斯!」瑟西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旁邊,帶著滿滿的怒火。今天是她成為女王整整四年的日子,她的心情本來不錯。她已經隱隱猜到刺客是怎麼回事,看到眼前的扎貢納斯,這讓她早就憤怒不堪。

「夠了,扎納貢斯!滾開!」瑟西又重複了一遍,他沒有回應讓瑟西愈加憤怒,精緻的面容在怒氣作用下有些猙獰,她轉過身伸著手指向周邊境界的侍衛,大吼:

「你們這群廢物,發什麼呆!給我去把這個刺客殺了,還有扎納貢斯,也一起殺了!」

幾年前的血腥政變還歷歷在目,侍衛們不敢違抗女王的命令。雖然面對刺客依然戰意銳減,雖然不知道女王為何要處死保護她幾年的侍衛長,卻仍然都要出手。

他並不覺得意外,他知道遲早瑟西會有爆發的一天,只是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刺客和以往的確有些不同,他今天不能如此快殺死這個刺客。一隻只弓箭和秘法箭紛紛飛向正在場中的刺客,侍衛們的目標明顯很集中,幾乎沒有人試圖先傷害他。然而他卻出手擋下了所有奔向刺客的弓箭和魔法。

「你們這群廢物,殺了這個叛徒!」瑟西的聲音已經有些變形!

他很強大,卻沒有強大到可以和這麼多侍衛對抗,他對王族沒有反抗之心,更何況還要保護身後的刺客,難免顧此失彼。身後的刺客可沒管這麼多,依然在不斷出手試圖擊殺他,這讓他揪心不已。不多久,他身上的盔甲已經破敗不堪,身上也已經是遍體鱗傷,身後的刺客卻意外的毫髮無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即使這樣,他還是在儘力擋下所有的攻擊。

「你親手殺了她上百次,如今你卻想保護她?哈哈哈!我也許早就該殺了你」。瑟西有些瘋狂,她正在親自出手,施放天怒王族的秘法,她決定親自處死場中的兩個人,完成幾年前她沒有做的事。

他已經精疲力竭,這樣的場景讓他有些熟悉,彷彿回到了四年前那個流血的夜晚。同樣的場景,不同的只是這一次,不會再給他走出蒼白之巢的機會了。


他看著眼前的來人,來人身材矮小,穿著奇怪的服裝,長著讓人記憶深刻的大鬍子。來人說,他叫依什卡菲爾。在這裡只是意外碰上這兩個「約會」的年輕人。依什卡菲爾似乎學識淵博,一眼就看出兩個年輕人天怒一族的身份,甚至一眼就看出仙德爾莎的王族身份——即使她已經失去了羽翼。這也讓依什卡菲爾震驚不已。依什卡菲爾從身後掏出的葯沫抹在他和仙德爾莎的創口上,很快,就連撕裂了羽翼的巨大創口都不再流血,甚至恢復了一些知覺,這讓他似乎看到了希望。

他把事情緣由告訴了依什卡菲爾,激動的承諾如果能救下仙德爾莎,他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依什卡菲爾撫摸鬍子搖了頭:「沒有辦法了,毒液來自三途川,她的心臟正在被腐蝕。」

他眼神瞬間黯淡下來,抱著懷裡的仙德爾莎,久久沒有說話。

依什卡菲爾看著兩個人一聲嘆息,天輝大陸的魔法涌動越來越強,也許,可以試試別的辦法,只是,過程會殘酷又痛苦。

當仙德爾莎恢復一些意識時,他激動卻又心碎,依什卡菲爾告訴他,在這一次意識恢復後,仙德爾莎很快就會死,他好友里瑟爾送給他的藥物也只能做到這麼多而已。

「為什麼會這樣,扎納貢斯,我如此信任瑟西!她可是我的親妹妹!我如此信任她」恢復意識的仙德爾莎沒有介意抱著她的扎納貢斯,只是她費解不已,語氣充滿了憤怒。

「仙德爾莎」,這是他第一次喊仙德爾莎的名字,語氣中帶著顫抖。

「我如此信任她!」仙德爾莎還在呢喃。

「可是扎納貢斯,我要死了對嗎!我還沒有學會飛呢!」仙德爾莎的語氣突然低沉又黯淡。

他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抱著懷裡的仙德爾莎,似乎要把她融入到血脈里,眼裡的淚水早就奪眶而出了。

依什卡菲爾聽到對話,似乎想到什麼,走了過來。突兀的對他說道:

「你願意為她付出什麼?」

他沒有猶豫:「我願意付出一切,哪怕死!」

「如果比死還痛苦呢?如果承受了這些痛苦依然沒有用呢?你還願意去做嗎?」

「我願意,哪怕死一千次,一萬次,我也願意!」他的眼神堅毅又果敢,他似乎看到自己的未來。

黑色的魔法陣有些詭異,仙德爾莎躺在中間,她知道扎納貢斯的心意,只是她要活著,哪怕要承受無盡的痛苦,世界還很美好,只是不想讓他付出如此之多。他知道仙德爾莎對世界的留戀,他熱愛她,所以願意支持她一切想做的事。

依什卡菲爾在法陣旁吟唱咒語,已經有魔法能量在法陣周圍涌動。

他看著魔法陣,耳旁還回蕩依什卡菲爾告訴他的話。

「據說天怒王族,是女神絲奎奧克的子孫。接受過絲奎奧克祝福的王族體質可以承受黑魔法。她會帶著對瑟西的仇恨變成靈體,撕裂軀體,再凝聚靈魂,凝聚的過程將會痛苦不已」。

「她的心臟將會被移除,送到他好友里瑟爾處保存直到可以解除劇毒!她不會有血液,不會有知覺,只有仇恨。」

「她會不顧一切去殺死瑟西,變成靈體,雖然還有天怒王族的威壓,然而她的力量會比從前弱得多。殺死瑟西,她的仇恨就會消散,這之前如果心臟毒素沒有被解除,仙德爾莎會徹底湮滅,連靈魂一起湮滅。她不會被殺死,每一次被「殺死」後都會重新凝聚靈體,繼續尋找仇恨的根源,周而復始。她每次一次重新凝聚靈體,越痛苦、越仇恨,力量都會增強,雖然過程極慢,但是直到沒人能攔下她,也許會是十年,也許會是一百年,也許直到她大仇得報,毒素依然無法解除」

「仙德爾莎會變成靈體,不再是王族。而你要做的,回到瑟西身邊,拿回你的力量,保護瑟西,儘可能的阻止她,直到她心臟毒素被解除,再重新凝聚身體。」

他眼前的魔法陣魔法已經凝聚成實質,他看到仙德爾莎的血液正在被抽離身體,蒸發在空中,眼前的空氣已經變成了一抹妖艷的紅色。他閉上眼睛上前,沐浴在仙德爾莎的血霧裡,伸出雙手,就像仙德爾莎曾經擁抱風的樣子一樣,就好像,仙德爾莎正在擁抱他。

天輝歷2074年,難得的好天氣,蒼白之巢里的血腥政變沒沒有延緩登基典禮的舉行,瑟西在一片榮耀聲中代替暴病逝世的姐姐加冕王位。

當他向跪在荊棘王座前宣誓時,瑟西很滿意。瑟西很欣賞眼前英俊的扎納貢斯。特別是當他跪下時,瑟西很有滿足感。王位、侍衛、這些都是靠她努力奪來的,哦不,是她本來就應得的。她比柔弱的姐姐更適合成為女王。再強大的侍衛,也要臣服於她。

「我,瑟西,天怒一族的女王,今天任命扎貢納斯為我的侍衛長,我會給予你無比強大力量,賜予你至高無上榮耀」

「我,扎納貢斯,以天怒一族的血脈宣誓,向女王效忠,至死不渝!」他的跪下得果斷又沉穩,他身上的血液已經凝固,不再感到疼痛,他甚至還能正視女王的眼睛。

天輝歷2074年,他如願成為侍衛長,只是他不再期待有好天氣,不論是陽光和煦,還是月色清明,都讓他在深夜苦痛不已。


他不允許別人傷害她。所以每次他都要親自動手。他已經親手殺了仙德爾莎一百次,即使她沒有知覺,沒有心臟,換了模樣,還依然是他的仙德爾莎。每次看到仙德爾莎消散在空氣里,每當看到仙德爾莎眼裡血紅的顏色,那是仇恨的顏色,這樣濃重的恨意,不僅僅對瑟西,還有對阻攔她復仇的自己,這些都他都痛苦不已。有時,他會覺得自己正在完成一場無比神聖的苦修,一場沒有終點的苦修,他讓自己變得強大,不論是身體,還是精神。只是每當他要親手毀掉仙德爾莎,每當仙德爾莎消散時,似乎狂風吹散的,不是她,而是自己,

這樣的痛苦已經上百次,不過今天似乎自己將結束這樣的使命,他反而覺得一絲解脫。片刻後,突然他又覺得不甘,才四年,才四年而已。仙德爾莎還沒有放棄復仇,他怎麼可以就這樣死。

瑟西巨大的秘法箭飛向仙德爾莎,他挪動擋下,魔法打到了他的身上,把他和仙德爾莎都帶得一陣踉蹌撲倒在一起,他還是吐出一口熱血,他伸手摸了摸地上溫熱的血液,和當初月色下仙德爾莎的溫度一樣。

「叛徒,我給了你無數機會,叛徒!」,瑟西又一次凝聚魔法,這一次她不準備留情面,她曾經欣賞過扎貢納斯,然而他卻一直執迷不悟。這讓她恨意十足,她到底哪裡比不上她的姐姐,得不到的,她會親手毀掉。

仙德爾莎又一次要消散,來自天怒女王的全力一擊,力竭的扎貢納斯也無法保護得了她。他看著眼前正在消散的仙德爾莎,這樣的場景已經出現上百次,每消散一次,都意味著她要承擔一次涅槃的痛苦。雖然這一切是仙德爾莎要求承受的,然而他卻始終迷茫,自己做的,究竟是在守護她,還是在傷害她。仙德爾莎的靈力又一次消散在空中,匍匐在地上,他伸出手,想最後一次抓住,不過依然只是徒勞而已。他無力抵抗了,腦子裡,都是仙德爾莎瞪著眼睛望著自己的樣子。

「現在陪我曬太陽的話,等我成為天怒女王,我就任命你做侍衛長!」

「我,仙德爾莎,天怒一族的女王,今天任命扎貢納斯為我的侍衛長,我會給予你無比強大力量,賜予你至高無上榮耀……」

……

「仙德爾莎,我的女王,我,扎納貢斯,以天怒一族的血脈宣誓,向你效忠,至死不渝!」他在心裡最後一次宣誓。

身後,巨大的魔法箭奔襲而來。

他殺了仙德爾莎三百次,沒有人能阻攔她,也沒人能阻攔他,即使是天怒女王瑟西也不能。

他是天怒一族最強大的魔法師,幾年前又一次血腥之夜,仙德爾莎的靈體在他手中消散,瑟西的魔力擊中他時,卻發生了異變。他是天怒一族天賦最好的年輕人,無數次親手殺死愛人讓他精神力無力強大。仙德爾莎的靈體和血液意外的一部分融入他的血液。然後,瀕死的絕望意志激發了最強大的力量。

「他們讓他遍體鱗傷,他卻在傷口長出了翅膀」。

他成了天怒一族除王族之外唯一擁有羽翼的異類。所有天怒族人知道,他比天怒王族更像王族。他在那一天傷口突然癒合,接著召喚了巨大的魔法風暴,魔法能量充沛而恐怖,閃耀的光芒讓所有天怒族人眼睛都難以睜開。就像天怒一族傳說中那樣,真正的天怒族人可以翱翔天際,掌握強大的魔法。

他還是王庭的侍衛長,守護著瑟西,他依然不能對王族出手。他比以前更沉默,他已經親手殺了仙德爾莎三百次,也親手殺了自己三百次。只是他還會親手殺她六百次,一千次,直到仙德爾莎向死而生。

天怒族王庭的侍衛私下叫這個神秘的刺客復仇之魂,取消她的復仇只是徒勞而已。他聽了沉默,徒勞的,也許不只是仙德爾莎。他能怎麼樣?一個強大的守護者,只是越強大,越孤獨,越有力量,才卻越發覺得無力。他到曾經仙德爾莎最愛曬太陽的地方,陽光更好,溫暖又溫柔,一陣風吹過,腳下的草叢被吹的沙沙作響,他的羽翼被吹得飄動。他抬頭,看到天上朵朵雲,突然出了神,空氣里,他彷彿看到了影子,一會兒是仙德爾莎,迎著風正在蒼天翱翔。只是馬上,又變成另外一個人影,他看不清樣子。突然,他開口朝那個人影問道:「你究竟是誰呢?」人影虛無變幻,他似乎分明就聽到了回答:「輪迴」。


這是很早寫的,已經給VPGAME發布了,也歡迎大家關注公眾號」VPGAME「


放了這麼多天 謝謝大家的回答
也寫一寫我自己的答案吧
同時 這個戰役也確實在製作中 製作組裡有4個人 一個地形一個美工一個核對dota2lore 我負責其他的

故事大綱:

卡爾加入燒灼詭士,尋找各種火焰,途中發現惡魔蹤跡

在任務中發現燒灼詭士的導師加拉隆似乎和惡魔有關,決定回到工會

根據任務中的行為,最終會有兩個結局:

1 協同會長卡拉克擊敗惡魔化的加拉隆 在惡魔們的進攻中守衛燒灼詭士基地

2 協同惡魔化的加拉隆擊敗會長卡拉龍 幫助惡魔攻破燒灼詭士基地

之後卡爾獲得燒灼詭士核心的原初火元素 戰役結束

Open CG:

(鏡頭在地面上飛速掠過,停留在一個火堆上)

旁白:魔法的歷史也許和人類的歷史一樣久遠。魔法議會的幻寂十一長者一致認為,早在人類第一次鑽木取火的時候,火元素魔法的種子就已經開始生根發芽。但是大部分魔法師都相信,人類魔法真正開始於一個偉大的魔導師——也許是人類歷史上第一個魔導師。

(鏡頭迅速切換至卡爾)

旁白:祈求者

(卡爾玩火,黑夜白天切換)

旁白:在他之前,魔法的世界一片漆黑。於是魔法之神說,讓卡爾出世吧!於是魔法的世界一片光明。

(卡爾行走)

旁白:而當年幼的卡爾剛剛接觸魔法,加入燒灼詭士,被世人稱作魔法元年的那一刻,和千千萬萬的法師一樣,他也曾經是一個蹩腳的初學者。

(卡爾玩火燒身)

旁白:而我們的故事 就始於此……

(黑屏 進入遊戲)


場景一

地點 燒灼詭士訓練場

出場人物 卡爾 加拉隆

(卡爾與在訓練場地的導師加拉隆對話

對話後可以選擇學習一個魔法,共有三種魔法可以選擇

1 召喚火元素

2 隕石術

3 火球術


不同的選擇會觸發3個不同的任務

火元素任務:

(觸發一段對話

加拉隆示範召喚出了一個巨大的地獄火

(觸發一段對話

加拉隆讓玩家召喚一個火元素並殺死他召喚的地獄火

玩家控制的卡爾獲得一個技能 使用後在地上召喚出一個燃燒的小雞

(觸發一段對話 加拉隆表示卡爾還需要多多練習 獲得一個任務 每當卡爾獲得新的火焰時可以強化現有技能

使用燃燒的小雞殺死地獄火即可完成任務


隕石術任務:

(觸發一段對話

加拉隆示範召喚丟了一個巨大的隕石

(觸發一段對話

加拉隆讓玩家也丟一個隕石

玩家控制的卡爾獲得一個技能 使用後在地上丟出一個超小的隕石

(觸發一段對話 加拉隆表示卡爾還需要多多練習 獲得一個任務 每當卡爾獲得新的火焰時可以強化現有技能

直接完成任務


火球術任務:

(觸發一段對話 場中出現一個被陽炎鎖捆住的熊怪

加拉隆示範對熊怪丟了一個大火球

(觸發一段對話

加拉隆讓玩家也丟一個火球

玩家控制的卡爾獲得一個技能 對熊怪使用後造成1點傷害

(觸發一段對話 加拉隆表示卡爾還需要多多練習 獲得一個任務 每當卡爾獲得新的火焰時可以強化現有技能

殺死熊怪後完成任務


當玩家完成一個學習任務後,加拉隆會告訴玩家燒灼詭士的會長卡拉克找卡爾有事 玩家可以離開訓練場前往燒灼詭士基地


場景二

地點 燒灼詭士的基地

出場人物 卡拉克 卡爾

(觸發一段對話

卡拉克告訴卡爾,作為燒灼詭士的傳統,新加入的成員往往會遊歷周邊尋找自然界中存在的各種火焰來強化自己的火焰魔法


場景三四五

三個不同的場景 獲取三種不同的火元素(待設計)

每完成一個任務 玩家都會回到訓練場學習一個技能


場景六

最終任務 根據玩家的表現分為惡魔結局和正義結局

正義結局

協同卡拉克擊敗惡魔加拉隆(boss戰

擊敗後惡魔開始進攻燒灼詭士基地 守衛基地防禦住10波進攻

惡魔結局

協同惡魔加拉隆擊敗卡拉克(boss戰

擊敗卡拉克後卡拉克啟動燒灼詭士的最終防禦手段 玩家需要協助惡魔攻破燒灼詭士基地


完成後玩家來到燒灼詭士秘密地下 獲得最終最純粹的燒灼元素 完全掌握火系魔法

(結束cg


中間的一些細節有些正在設計 有些不便放出

:3


謝邀。

看到大家已經寫了很多精彩的故事,我主要是從戰役腳本的角度,寫了個簡單的梗概:《全能騎士的救贖》。

戰役如果要好玩,參考POE的模式(主線劇情+隨機事件+互動選擇)進行設計或許是個可行的方向。

短期來看,V社不存在製作戰役的可能性,除非每個戰役地圖都能夠拆分出來作為RPG地圖反覆來玩,不然投入產出的性價比很低。

序幕:信仰與動搖

「縱橫沙場,未嘗一敗。」

一位金髮騎士緩緩走上魔鬼屍體堆成的小山。

「竭誠為神,神又何在?」

看看小山周圍戰友們的屍體,金髮騎士手中的藍色戰錘無聲地落地。

「獨立劍丘,心死不哀。」

看看自己滿是鮮血的雙手,金髮騎士的眼睛濕潤了。一陣風吹過,隨風而起的金髮遮住了騎士的眼睛和面頰。

「探求真理,時不我待!」

金髮騎士轉頭看向遠方,那裡是一座巍峨神聖的城市——晴雪城。於是他撿起戰錘,再次前行。

第一章:神聖之城

普利斯特·雷霆之怒是一名虔誠的騎士,他將一生都獻給了全能之神。他從未動搖過自己的信仰,直到長年的遠征讓自己的朋友全都戰死沙場。帶著悔恨和愧疚,普里斯特長途跋涉回到了聖城晴雪城,準備當面質問全能之神的大祭司。


主線任務:找到大祭司

1級的你,只掌握了洗禮一個技能,使用洗禮來恢復自己的生命值。

在前往大教堂的過程中,你將不斷遭遇祭司、衛兵和騎士。

升級後,使用習得的驅逐免疫祭司們的魔法。

打倒最後的3位祭司後,大祭司將會登場。

本關卡最高等級:5


支線任務:商人的求助

一個胖乎乎的友善商人向你求助,請求你幫他找到他可愛的寵物弗魯爾。

在屠宰場,你找到了即將被宰殺的弗魯爾。

你可以選擇付10個金幣買回弗魯爾,或者打倒屠夫。

任務獎勵:弗魯爾回歸後,神秘商店就會開張。隨著任務的進展,商店裡可以購買的裝備將會逐漸增多。

第二章:朝聖之路

從來沒有騎士敢質疑全能之神的存在,大祭司看到普里斯特從內心深處散發出聖潔之光,於是決定指引他前往聖城深處的密室——至聖之所拜見全能之神本尊。然而大祭司同時也告訴了普里斯特這條道路的危險:有很多大英雄進入了這條路,卻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回來。


主線任務:找到全能之神

一路上,你將依次遇到岩石元素、火焰元素、風暴元素,以及它們的首領大地之靈、火焰之靈和風暴之靈。

打敗這些混沌的元素,你才能找到通向至聖之所的道路。

本關卡最高等級:15


支線任務1:流浪的劍客

在尋找大地之靈的道路上,你發現一位騎士正在被岩石元素圍攻。

幫助他打倒岩石元素後,他會告訴你他叫斯溫,想向全能之神請教何為正義。

任務獎勵:斯溫會加入你的隊伍,可以在今後的任務中讓他出戰。


支線任務2:燃燒的少女

在尋找火焰之靈的道路上,你發現一位身上燃燒著火焰的少女。

她輕易地就電死了一個火焰元素,還來詢問你是否需要魔導士的幫助,只收30個金幣。

任務獎勵:莉娜會加入你的隊伍,可以在今後的任務中讓她出戰。

遊戲通關後,你可以使用被自己擊敗的英雄和曾組隊的英雄作為主角,再次進行戰役。

第三章 全能之神

至聖之所被譽為「世間最為聖潔之地」,在這裡等待普里斯特的,正是全能之神本尊。神告訴普里斯特,他在這個密室里已經居住了千萬年,並且創造了世間萬物。騎士請求神證明自己的全能,於是神決定讓普里斯特進入幻象,親身感受這個世界正在抵禦的來自異世界的邪惡。


主線任務:擊敗異世邪惡

你必須使出渾身解數守護全能之神,保護他免受來自異世界的攻擊。你將遭受骷髏、殭屍、地獄犬、魅魔、吸血鬼、地獄戰馬、惡魔等邪惡生物一波又一波的圍攻。你可以在全能之神那裡獻上金幣,換來神對你的祝福(沒錯,就是守護雅典娜)。

必須保證自己和全能之神在攻擊下存活。

本關卡最高等級:25


支線任務:擊敗心魔

你發現在陰暗的某處,蟄伏著自己和隊友們的心魔,他們在陰影中不斷壯大。你必須趁惡魔攻擊的間歇,前往戰勝自己的心魔,讓自己重新擁有堅定的意志。

任務獎勵:你和隊友們的基礎屬性將獲得雙倍加成。

尾聲:再起征程

「異世邪惡,永無止境。」

普里斯特回過神來,才意識到剛才的鏖戰只是幻象。

「神之真偽,心誠則靈。」

看著被關在石牢里的全能之神,騎士意識到神的真偽已經不再重要。

「全能之力,吾身充盈。」

騎士不再質疑他的信仰,他身體裡面涌動出神聖的光明之力。

「征程再起,負重前行。」

普里斯特的戰鬥終於有了意義,他扛起藍色戰錘走出至聖之所。從此刻起,他真正地成為了「全能騎士」!


http://weixin.qq.com/r/yUx-ZwPEPF5DrUcE9xnb (二維碼自動識別)

我的微信號:最dotaer,喜歡dota的看過來:)


我能說鴿語嗎?
Σ(っ °Д °;)っ咕咕咕咕咕咕......


天輝和夜魘,只不過是光圈和黑山在虛擬世界爭鬥的遺物。
英雄是它們的造物。


殺人是最簡單的事情,我出生後就殺了兩個,很簡單。
我是pugna,三途川來的毀滅者。
放心,現在我不殺人了,這麼簡單的事沒什麼意思。
什麼,你想聽故事,那麼可能要付出點代價。
pugna伸手,一根綠色的線連接兩人。
一秒,這是你要付出的代價,那我要講了。
1.墮落的教士
我有一個好朋友,叫瘟疫法師,他雖然有個讓人不舒服的光環,不過他居然有治療能力,和恐怖的收割能力。
簡介:新手關卡,之後nec加入隊伍。
這是第一個故事,至於瘟疫法師嗎,你最好小心一點,他可沒有我那麼善意,因為他有一個技能叫施虐之心。
2.找死的女人
最近有一個墓地一直在鬧鬼,如果讓天輝的人去處理肯定要出事,於是我和瘟疫法師又踏上了旅程。
簡介:本關可以獲得死亡先知,不過要面對sven,請妥善應對。
這個死亡先知,居然是個女的,不過最好不要隨意談論她的容顏,準確來說不要說她丑,因為你可能在沉默中被她的姐妹們調教一頓,你問我為什麼知道,因為我看有人被這麼招待過。
不滅的靈魂
有一個固執的守墓者,固執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死了,也要死守這片墓穴,不過我還是勸說他出來了。
簡介:骨弓任務,需要solo風行,發揮你的操作吧。
有時候看見他,才感覺到自己已經死了。
你問為什麼?因為他依然在燃燒,不曾熄滅。他很少說話,或許是為了隱藏自己吧,不過他有句話說的不錯。
與其感慨路難行,不如馬上出發。
永恆的君王
最近的任務似乎一直和墓地有關,這次我們進入了一個君王的墳墓,但是天輝的「考察隊」已經到了,這就很尷尬了。
簡介:骷髏王任務,需要你在敵法的攻擊下保住骷髏王的命。
雖然說,王權沒有永恆,但是我很欣賞他。
這個嗎,雖然他喜歡說跪下吧臣民,但是他每次都衝鋒在前,不曾害怕過。
嗯,不過這麼莽可不是一個好的性格。
熄滅的光明
這次這個任務很帶感,我們要配合夜魔去追殺他的一個老仇家,一個跑得很快的長者。
簡介:快速解決光法拉來的打手和光法。
當時我問夜魔,為何不了結他。
夜魔笑了笑,對我說。
如果沒有他,也就沒有我存在的意義了。
白晝行將,暗夜為王。他還是那樣,吟了兩句詩走了。
黑暗的舞步
一件魚人神器出現了,我們又踏上征程,放馬過來吧,天輝們。
簡介:打斷娜迦海妖的回收,注意海妖之歌。
在我們將要觸到那件東西的時候,我們沉睡在她的海妖之歌下,但是,一團黑霧纏住了她,並奪走了聖物。
哎,雖然最後苟且逃生了,但是那團黑暗,我似乎有點印象。
傳說中的,第十三個囚犯。
(待續)


「這次的刺殺行動下,一共有五個名字。」
面紗下的人不悲不喜。
「茉崔蒂,這次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是。」
幽影中閃現的模糊身影,聲音波瀾不驚。
或者說,沒有氣息,沒有情緒。

「不要辱沒了魅影之紗的名聲。」
身影消失了,只剩下一句話在空氣中回蕩。
「明白。」
就像什麼也沒來過。

章一
她擦拭著自己的刀。
身邊的空氣突然開始凝結,金黃的光芒開始爆發。
她眼也不抬。只是手裡的動作變慢了一些。
這光芒最終緩慢凝結成了幾個大字。

「奈文摩爾」

「那個影魔么。」
她默念著。
聽說他有個詩人的靈魂。
有點可惜了。

雖然她所拿到的懸賞,只夠一雙動力鞋。
但是,魅影之紗所傳授的技巧她都會了。
也夠用。
就用血來為這刀鋒開刃吧。

回憶很簡單。
一把飛刀破空而出,集中了奈文摩爾的咽喉。
從陰影中閃現的女子,魅影中,它模糊的身影,是奈文摩爾最後也看不清的影響。
快到看不見的刀鋒。

是她的恩賜,給他的解脫。
給萬千靈魂的解脫。
他的爆發,差點將她葬送。

雖然如此,但這第一個目標算是完成了。
魅影之紗送來了新的裝備。
一頂頭盔。

暗影中消失了。

她沒有看見,躲在樹林後面的,還有一個人。
她望著風看了很久。最後飛進了夜色中。

章二
「他來了。」
「等了很久了。」
里瑟爾搖擺著自己頭頂的觸鬚,望著扎瓦克的眼睛,笑了笑,低頭繼續擺弄著自己的植物。
空氣中那一瞬間隱約的寒意,他也感受到了。
倒是扎瓦克肩上那隻猴子,突然變得警覺了起來。

飛刀!
刺破夜空的一把飛刀,直接刺向扎瓦克的咽喉。他一瘸一拐迅速像樹林走去,然而這一瞬間有一個人影閃現在他身邊。
「看招!」
猴子瞬間扔出了手中那個椰子,那模糊身影頓時一滯,扎瓦克順手扔出了一記詛咒術。
沒想到的是,里瑟爾突然開出一記瘴氣,全數傾瀉在茉崔蒂身上。

不可以倒下!
回首一記飛刀,閃現在里瑟爾身邊,又是四刀。明明劇痛難忍,卻在每一記刀下奪取生命力。

里瑟爾突然爆發出一聲尖銳的嚎叫,剎那間空氣中瀰漫著腐爛的味道。而森林裡突然出現了一個死亡守衛,每一下都直擊要害。

…大概是要終結了吧。
茉崔蒂無處可去,絕望的閉上雙眼。

「呃啊啊啊啊啊啊!」
刺耳的尖叫聲突然刺破了每一個人的靈魂。
里瑟爾和扎瓦克的面色突然變得十分慌張,可以看出他們一定受了很重的內傷。
扎瓦克停止自己的詭異的舞蹈,里瑟爾也開始往樹林深處逃去。
茉崔蒂感到疑惑,可是,她的手似乎抬不起來了。
一個飄逸的身影突然閃現。
「別想走。啊!」
她一聲尖叫,彷彿有銳利的聲音直擊人心口。

茉崔蒂猛然意識到,她是來幫助自己的。
她站起來,遺留著最後一絲力氣,扔出手裡最後一把窒息之刃。
暴擊!
扎瓦克的眼睛最終也沒有合上。

又一個閃現,手起刀落。
又是一劍封喉,恩賜解脫!
剛剛嘶叫的里瑟爾,也再也無法出聲。

然而毒素的蔓延,讓茉崔蒂意識到,自己馬上也要活不下去了。
眼神渙散了…

有一隻手扶住了自己的肩膀。
「把這仙靈之火吃了。」
一束小小的綠光,湧入了茉崔蒂的口中。
有一絲生命力迸發,儘管毒素還在蔓延,可她覺得這就能救她的命。
「嗚啊啊啊啊!」
毒素的最後一次爆發,茉崔蒂的身體彷彿被利刃扎穿。
刺骨的疼痛讓她奄奄一息,可是她明白,她逃過這一劫了。

「我是阿卡莎。人稱痛苦女王。」
茉崔蒂抬頭看了一眼。
陽光下那個嫵媚的女人,妖艷而炫目。
彷彿是一個天使。或者,一個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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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一殺五的愛恨情仇。
有劇情。
晚上更。
大概殺一個人更一件裝備?

更新一殺二巫醫劇毒…新隊友女王。
新裝備到底是狂戰還是bkb哪一個比較好…還是都要?
過段時間再更…y


如果做戰役的話,我覺得卡爾是個很有吸引力的英雄,因為他能使用十個法術。

在創立之初,魔法本質上是一門記憶的藝術,有些人認為這才是其最強力的形式。它無需任何科技,也無需魔杖或者其他施法媒介,只需要你有一顆魔法師的心。所有的那些祭祀裡面的象形符號也僅僅是幫助記憶的手段,初衷是為了讓施法者能夠回想起施放法術時那大量的細節以及步驟。在那個年代,最偉大的法師就是記憶天賦最高的人,然而魔法祈喚實在是太過艱深,因此所有的法師不得不有所專攻。即使是最刻苦的法師,將一輩子奉獻給魔法,最多也只能掌握三到四個法術。普通的法師能掌握兩個就心滿意足了,而對於那些鄉下的法師來說,只掌握一個法術也再正常不過——即使這樣,在極少的真正需要使用魔法的場合,他還得藉助魔典才能戰勝自己的健忘。然而,在那些早期的施法者中,有一個例外,一個智力超群,記憶力驚人的天才,以祈求者的名字為人們所知。在年少時,祈求者就已經掌握了不下十種法術。是的,不是四五個,也不是七八個,而是十個,而且他還能毫不費力的施放這些法術。他學到過更多的法術,但是因為覺得沒用,試過一次以後就徹底從腦中遺忘,這樣才能為其他更為有用的法術留出空間。這些法術就是包括永生之術——能讓施法者永生的法術,那些在世界之初吟唱了這個法術的人還活得好好的(除非他們被物質毀滅了)。而大多數這樣的准不朽者都低調的生活在我們中間,害怕他們的秘密泄露:然而祈求者不是一個喜歡隱藏自己的天賦的人。他來自遠古,比任何人都要博學,而他的心智還有餘力讓他去思考他無窮的自我價值...以及更多的法術——他在世界毀滅之時的漫長暮色中用來自娛自樂的法術

這是卡爾的官方設定,非常有趣,充分的利用故事解釋了卡爾的遊戲機制。
那麼如果做卡爾的戰役,我就希望達成幾個目的。

  1. 讓玩家了解卡爾的背景
  • 卡爾的魔法是怎麼學得的?
  • 卡爾來自遠古,他到底有多古老?他見證過哪些歷史事件,並在其中扮演重要角色。
  • 卡爾放棄過哪些魔法?
  • 卡爾和其他不朽者之間發生過哪些軼事?

2. 讓玩家了解、練習一些卡爾的基本comboo

  • 熔岩精靈+急速冷卻,能把敵人打的動不了。
  • 超聲波+隕石能對沖臉的敵人造成成噸傷害。
  • 吹風+磁暴能在很遠的距離 讓敵人缺失魔法值,失去戰鬥力。
  • 無法反制的comboo,吹風-超聲波-隕石-天火-刷新-超聲波-隕石-天火。可以讓一個敵人做不出任何反制動作被接技能接死。

3 .在背景故事的基調上挖掘新內容提供給玩家
這部分也就是一些所謂的同人內容吧,與其他英雄的互動,技能銜接,魔法來源等。

我到覺得紙上的故事描述並不能很好的表現,對戰役來說更重要的是一個演出效果。
語言無法表達鏡頭帶來的感官衝擊。


看到題主添加了問題描述,瞬間把這道題從文科題改成了工科題。
以下看法僅為答主個人觀點,歡迎討論及指正。
首先要從dota2的操作方式說起。眾所周知,dota起源於星際爭霸的一款地圖;之後經由guinsoo之手,dota在魔獸爭霸三上得以實現;最終通過icefrog的不懈努力,dota先是成為了風靡全球的一張war3地圖,之後在valve的幫助下脫胎換骨,成就了今日的dota2。一路走來,dota/dota2的大部分基礎都是在即時戰略遊戲的地圖編輯器上得以實現,這使得dota/dota2的遊戲界面和操作方式都與傳統的即時戰略遊戲極其相似:以上帝視角俯瞰整個世界,滑鼠完成基本的視角移動/人物移動/人物攻擊動作,鍵盤上不同的鍵位完成不同的快捷操作。對初學者來說,滑鼠可以勉強完成對rts遊戲的操作,但效率十分低下;只有玩家熟悉了鍵盤的對應鍵位,才能更加流暢的實施自己想要的戰略於戰術。
再來看看大部分即時戰略遊戲的任務。從rts遊戲始祖《沙丘2》開始,一般來說,rts遊戲任務的作用有兩個,一是闡述故事背景,二是讓玩家熟悉操作。難度曲線一般是由易到難線性提升,以便讓玩家循序漸進的理解這個遊戲。根據目標的不同,設計者會設計不同的任務場景,讓玩家以設計好的路線完成指定目標的同時,熟悉不同單位的特性。

到這裡,dota2任務設計的兩個難點就出現了。

一、dota2所有的核心內容全部集中在那一張對戰地圖上,若為了故事敘述而重新製作場景,則無法達成「循序漸進使玩家理解遊戲」這一目的,畢竟眼位理解、出兵時間、拉野、樹林小道這些細節無法從地圖以外去體會;

二、dota2的一百多個英雄,每一個都有自己獨特的特性、定位和操作方式,甚至部分英雄的個人故事都是不相交的。若是照顧任務的實用性幫助玩家理解遊戲,想要用原版地圖有限的空間去講述這百餘英雄的故事,未免過於貧瘠;但為英雄量身打造與故事背景相稱的地圖,工作量又太大。


去個飯局,解決方案稍後給出。


說實話,很多人的某句台詞就足夠延伸出一個單獨的小戰役了,長篇的話,單靠幾個英雄就足夠支撐起一個劇本。

其實只是設定過於破碎,劇情基本靠腦補而已……我都開始懷疑V社在設定初期是不是想到什麼就設定成什麼,這尼瑪根本沒有一個完整的體系,如果魔獸世界是一本完整詳盡的編年史,dota2簡直就是一千零一夜。

除去上面說的殺了其他十個導師獲得臉滾鍵盤挫魔法技能的卡爾,報復社會的主宰,VS天怒的屌絲與女王復國記,說幾個我覺得還點意思的吧。

當然,首先,要做成戰役的話,主角色彩是要有的。

那麼問題來了,主角色彩是個什麼叼東西呢。

第一這個角色必須符合廣大人民群眾的審美,雖然可以長得丑,但必須有個人樣,war3裡面,伊利丹可以是主角,阿爾薩斯可以是主角,但是大屁股,法斯騏這種長得略微有點扭曲,甚至鬼魔鬼樣的的東西就當不了主角了;同理,卡爾,主宰當主角(敏捷英雄居多)都可以,但是你大樹大牛屠夫猛獁小強國足之靈還是好好當你的npc吧——好了,這樣就排除一群人了。

第二這個人設定上不能太強,包雞包眼的那個冰魂,設定上不知道比你們高到哪裡去了,我和他談笑風生。同理,影魔,末日,混沌,光法這些設定上就強如狗的存在就別提了。不管你一個小魚人找影魔提款多麼輕鬆自如,然而在設定上,你可以找火槍提款,但不能隨便找影魔。設定上你是個逃犯,丫是個收集了幾千年靈魂的大惡魔,你說我跳水上去一刀,這地獄頭號大惡魔就一字馬了。那也不行,總之就是不行。

最好還有個國讎家恨,說白了就是要有個報復社會的理由。

最後,這個人還得有點升級的潛力!而且這個潛力比較可見!卡爾就不多說了,一章一個技能不過分,過程中補個神杖啊吹風啊跳刀啊什麼的,從第一章只會一個QQQ殺起,到最後各種技能和道具運用的靈活自如,輕鬆日天,幾十個技能流水一樣扔出去,簡直就是屌絲逆襲網文的套路;劍聖的話裝備堆上去傷害也很足,看起來很有成長性,打到最後大決戰,上去一頓爆砍,各種分身躲技能無敵斬躲傷害,轉著從容離開——但是,火貓就不行,打個比方,從第三章開始我就是TC二連,然後躲在後面無限無影拳,然後到了終章,多了幾個暴擊裝備,我還是一個TC二連躲在後面無影拳,就算幾刀爆死也沒什麼快感;再比如說COCO,我從第四章就是水刀+船,到了終章還是水刀+船,就算傷害高了也沒啥感覺,再比如德魯伊,每天就是咕咕咕!咕他媽的!這就不太適合當主角。

好了,將一群人劃分為npc,一群人劃分為反派小boss,一群人劃分為最終boss,一群人劃分為主角,就可以開始腦補了。

稍微寫幾個我覺得有點意思的吧,部分語音可以腦補成某段boss戰,文采不好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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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萊恩稍微活動著他醜陋的,扭曲的,卻又充盈著可怕能量的左手。從他從地獄取下這惡魔左手的那一刻,萊恩就已經變成了他曾經最為痛恨的惡魔,屠殺對於他來說只是家常便飯。但是即便如此,他仍然詳盡地記得任何一個死於他醜陋手臂之下的生物,包括面前這個奄奄一息的年輕人。

  「星隱寺的僧侶……」萊恩露出了笑容,他扭曲的牙齒撕裂開來,青紫色的皮膚泛起皺紋:「我記得你的衣服,但我實在是不記得那個寺廟還有倖存者?」

  年輕人半跪在地上,在地獄裂創的折磨之下,本來就破破爛爛的僧侶袍更加殘破不堪,僅僅是呼吸就似乎已經用盡全力。

  「你……殺了……他們……」年輕人氣若遊絲。

  「那又如何?他們愚蠢,傲慢又無知。」萊恩訕笑著說道:「如果從那些走狗惡魔進攻帝國的那天,星隱寺就出手相助,那還真得花費我一點功夫。然而有些僧侶到死的時候都以為我們只是打擾他們冥想的幻影,就那麼輕而易舉地死在了他們的坐墊上!到死的一瞬間才相信自己會死,那表情真是……真是特別有趣。」

  似乎是被激怒了,年輕人的手指微屈,弧形的雙刃隨之顫抖了一下。

  「哦。」萊恩輕蔑地讚歎,蹲下身子,直視著年輕人充滿憎恨的紫色瞳孔:「就這麼著急去見你的師傅么,侍僧?」

  「告訴你的……惡魔軍團……我會讓他們統統……去死……」

  「可惜你沒有機會了,侍僧。」

  稍微停頓了兩秒,萊恩故作憐憫地起身,伸出了他引以為傲的醜陋左手。

  「記得向你的僧侶們問好,瑪吉納。」

  他將食指指向瑪吉納。

  紅色的光芒如同閃電一般撕開了空氣,伴隨著萊恩癲狂的笑聲,劇烈的惡魔能流穿透了僧侶的身體,瑪吉納的內臟彷彿被烈火灼燒。在閃耀的紅色電光中,他奄奄一息的身體終於快支撐不住了。

  但即便如此……

  萊恩的笑聲似乎是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又像是近在咫尺,瑪吉納的視野模糊不清,僧侶們所說的大限將至,可能就是這種感覺吧。。

  就這麼倒下吧。

  就這麼倒下吧。

  就這麼倒下,就會很舒服,很輕鬆地去死了。

  身體要被燒掉了,頭快痛的爆炸了,痛苦快要飽滿了,這是比噩夢之源的夢境強大十倍的,刻骨銘心的痛苦,瑪吉納比任何時候都更加渴求著逃跑,更加渴求著死亡,更加渴求著就此倒下。

  但不知道為什麼,某種莫名的情感在驅使著他前進,在驅使著他在地板上緩慢地爬行。

  某種強大到可以讓他違抗人類本能的情感。

  即便如此……

  即便如此……

  但是即便如此……

  萊恩饒有興趣地看著瑪吉納在地上痛苦地朝自己爬行,他的笑容更猙獰了,儘管瑪吉納長年累月的冥想幫助他抵擋了絕大部分傷害,但這個瀕臨死亡的僧侶體內蘊藏著更為強大的能量,等他死亡以後,不是不可以讓瑪吉納成為自己的僕從——儘管為了和瑪吉納作戰,萊恩的魔法已經所剩無幾。

  但他絲毫不感到驚慌,因為這個僧侶馬上就要死了。

  想到這裡,萊恩的笑容更可怕了,徑自走到瑪吉納面前,又一次緩緩蹲下,看著地上的卑微的年輕人。

  「怎麼?僧侶?有遺言嗎?」

  瑪吉納用盡全身力氣,撐起上半身,用顫抖不已的手,死死地攥住萊恩的衣領,充滿憤怒的紫色瞳孔和萊恩輕蔑的眼睛相對。

  「星隱寺的人……和我說過……」

  萊恩笑笑:「這就是你的遺言?說來聽聽。」

  「說過……說過……」

  瑪吉納的右手,從萊恩的衣領上撤了回來,充滿魔力的手掌死死地抵在了萊恩的胸口。

  「魔法只是……過眼雲煙。」

------------好了剩下的就可以腦補了-------------

  挖坑,以後再繼續寫其他人的吧。


麗娜和莉萊咯,冰女火女的故事。
反正就是大概誰也看誰不順眼,天天吵架,但其實感情還是很好(兩個傲嬌),然後其中一個某天不知幹嘛的時候被抓,另一個去想辦法救的故事。


為什麼?
看著眼前滿地的狼藉和遠處的三人,剛鐸(BH)一時間竟說不出其他話。

你個怪胎什麼資格質問我們?
她的聲音很冷,就像她手裡的共鳴心焦。
她叫拉娜婭(TA),是我的大師姐,也是老師最喜歡的弟子,沒有之一。

怪胎?
我沒有反駁TA的話,只是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平日對所有人都親善的大師姐突然變得如此冷漠。

「小四,走吧,永遠別回聖堂」
看著空無一物的身後,BH更是憤怒。
他知道力丸(SA)在那裡

如果大師姐是為了聖堂之主的位置對師傅下手我還能理解,那你呢?師傅不介意你是異族,治好你的腳,還給你他最愛的暗影碎片,你……

聖堂之主?TA眼中有一絲譏諷,不過隨即隱去。

啪,一把匕首插在了BH身前。
我跟老不死的保證了,留你一命,但是如果你再聒噪,我不介意多送你一刀。

茱崔蒂(PA)慢慢現出身形來,眼中儘是血色。


其實我一直不知道PA和SA到底誰是二師姐,或者是二師兄,因為他們一直都稱對方老三
可能誰也沒有真正服過誰。

「你別看你三個師兄師姐平時執行任務的時候視人草芥,但其實他們都是可憐人。」
我正式入在師傅門下是在七年前,那夜他和我聊了好久。

整整七年時間,我都沒有從獵人晉陞為刺客,師傅和師兄師姐們卻從來沒有責怪過我。

小四你天生身子弱,他們三個又太寵你,讓你性子也硬不起來,干我們這一行自然就難了。

師傅摸著我的頭說

唰唰唰三聲響動,我將血令種入三人體內,扭頭離開。

剛鐸喝了一口酒,看著身前的人緩緩說到。

「你能把十年前的事記得那麼清楚真是難得啊,小四」

「離開聖堂一年半,我就已經可以晉陞為刺客了,但我還一直掛著獵人的名號,三師兄你知道為什麼嗎?」

「其實我們一直在等你。」
身前的羊角男突然說了一句。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BH的刀離SA只有0.01公分

話畢,滾燙的鮮血噴濺出來,撒了一地。

「你知道我知道的。」

BH跪了下來,看著將死未死的SA,不悲不喜

「別去找你三師姐。」

倒在地上的SA努力抬起手,將BH規整的頭髮揉成雞窩,心滿意足地離開。

老頭子,你隱身學得最好的徒弟我給你送過來了,還有兩個,你再等等

此間已經沒有了BH的身影。
就連聲音也沒了。


驚蟄,萬物出乎震,震為雷,故曰驚蟄。


「送死的時間選的不錯,殺死只蟲子想來也費不了什麼事,你說呢?」
我看著身前瘦削的女人,心裡沒有半分把握。

雖然她只是二師姐,但卻是每次出任務完成最快的一個。

在二師姐手中,能走過一鏢三刀,這便是我對世間超一流高手的評判標準。

師傅都說過,PA的刀太冷,太穩,殺人必封喉,鮮血噴出身後,畫一地玫瑰,太美。

這是她唯一的弱點。

還沒來得及思考,PA已經消失在原地。

「你在看哪,小四。」
肋間一陣劇痛,二師姐的聲音出現在我耳旁。
「這幾年還算有長進,能吃住一鏢了。」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PA愣了一下
「你先去找了老三那個廢物?」

「也對,那個廢物最弱,你要報仇肯定是從他開始」

三師兄走得很安詳。
忍著劇痛我拿出懷中血紅的神杖

突然,我看到了從二師姐扣間透出的金色軟甲,我頓時覺得自己好傻。

師姐手中名單上的名字沒有超過五個,弱者是沒有資格上他手中名單的。

我看到了我的名字
在最後一個
上面是老頭子

我有些慶幸,但我知道我沒有機會了

我突然忘了我是怎麼將飛鏢拔出來拿在了手裡,
二師姐的身體很暖,是因為我開始變冷了么?

原來死並沒有那麼痛苦,連痛都不會。

「小四,你晚了整整十年。」
我有些詫異,師姐並沒有打開那道金光,她心口的血洞有些觸目驚心。

我長得很奇怪,就像他們說的一樣。
我是個怪胎

但二師姐從不在意
她現在也沒有在意

她的手很軟
摸在我臉上,很暖
我從不曾想過那麼冷的刀會被這樣一雙暖手握著。
一定很辛苦吧

抱著二師姐,我突然有些迷惘

三師兄,二師姐通通都是這樣…

白露

霜重了許多,我想了好久才覺得不論如何要回一趟聖堂
去見一下大師姐

她現在是聖堂之主了,當初師傅那把椅子不知她坐得是否安穩。

別藏了,我知道你來了。
我也沒打算瞞過師姐
沒想到你還願意叫我師姐
TA勾起一絲冷笑
只是面目都隱在幔緯之下

你大師姐入門最早,我也是教得最多的,不過她學得有點雜了……
師傅有次喝醉了,跟我說到
話里滿是內疚

師傅有三樣絕技————暴擊 隱身 陷阱
師傅教了二師姐暴擊,隱身是她自己偷學的
三師兄學的隱身,也在大師姐那偷學了點暴擊和陷阱的皮毛。

腳好重,身體好沉……
寒暄未結,師姐已經動了手
眼前一陣閃爍,我知道她已經到了我身邊一丈之地。

共鳴心焦很短,只比二師姐的匕首長一寸,但卻比二師姐的刀能傷到的範圍更大
足有一丈

一道金色的虛劍插進了我的心臟
真的很疼

我突然好想二師姐和三師兄,原來他們從未真正對我動手過。
畢竟大師姐是他們之中每次回來最慢的


大師姐又抬起了手,第二道虛劍正在凝聚
我突然摸到了懷裡的硬物
那是我用沾了二師姐血的紅杖換來綠杖
算了,這也只是能讓我多苟延殘喘一會兒

你不想知道為什麼我們會殺老頭子?
大師姐說到

還記得以前睡不著的時候,我都會悄悄鑽到大師姐床上,讓她給我講故事

在她口中,淡漠的江湖也聲色起來
我下意識拿出了綠杖

老頭子給你的黯滅呢?
我有些疑惑
那把刀,我把它鑄成了飛鏢背在身後

是我讓老頭子給你的。


我愣住了,件綠杖時間結束都沒有察覺

你真的以為這些年你變強了?
或者說你覺得你個廢物能殺了鮑什,奈文摩爾,諾崇他們?

十年時間,黯滅,散失,虛靈狂戰,加上你之前賣掉的紅杖和紫苑,還有你背上的聖劍你莫非真以為你是天命之人?

黯滅是當初我讓老頭子給你的,聖劍和狂戰是你二師姐(PA)給你的,,散失是你三師兄(SA)的。

閉嘴啊!!!

我再也忍不了了,原來我自以為是的一切都被別人玩弄掌中。

我讓你砍我十刀,你都沒辦法傷我分毫,你懂嗎?
小四!


別叫我小四!
大師姐甚至連轉頭看我的興趣都沒有了,只是反身走回那個王座。

你滾吧,既然當初答應了老頭子不殺你,現在也留你一條狗命。

那你為什麼要殺師傅?

當初你不是猜到了么?我想當聖堂之主啊。

那二師姐三師兄……
死了就死了,也是兩個廢物而已。

雖然TA口中輕言道,但眼中的激蕩卻有些壓制不住。

我從懷中抽出聖劍,看著王座高高在上,心如死灰。


折光之盾如同泡沫被戳破

胸口很疼,但卻並沒有插著聖劍


我突然發現我坐在王座上
剛才我站的地方,站著大師姐,聖劍穿胸而過。
面紗掉了,那張臉和以前一樣

為什麼?
哈…哈哈,你想知道?

師傅想殺我,你們把他殺了?
大師姐笑靨如花的面容突然凝住。

抹了抹臉,大師姐我裝得還挺像的吧?
我臉上再無驚恐和疑惑。

你知道些什麼?
大師姐花容慘淡
我搖搖頭
師傅看出來了,想清理門戶,但他沒有告訴你們

拿出懷裡的乳酪,一口吃下


我本想隱姓埋名一輩子的
但是這些年,師兄師姐為我做了那麼多,我自然不能辜負你們一番好意不是。

然後你就順水推舟
大師姐心脈碎了,生機正在快速消逝,說話也顯得有些無力。

我不是孤兒,我是被師傅搶回來的。
我父母都死在聖堂的人的手裡。
只是我命好,將死之時遇到了戴澤(SP)還有虛空假面(FV)
一個救了我的命,一個讓我看了過去

大師姐抱歉,從一開始我就打算毀掉聖堂。

TA沒了呼吸,我卻沒有停下說話

我知道它們是異族,是無惡不作的禽獸,所以聖堂才會去圍剿。
師傅見我初生未久留我一命

但它們還是我的父母,血親之仇不可不報……
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
所以我殺了戴澤,也殺了虛空,現在再沒人知道了,哈哈哈哈哈

一把大火,世間再無聖堂。
也再無剛鐸

或許有的人你已經不想再見,有的人曾經對不起你,你也許想殺了他,但是她可能又對你很好,你不敢,或是下不去手。
正好我有個朋友,他很強,不過最近有點困難,只要你給他一點賞金,他就一定可以幫你殺了那些人,你儘管考慮一下。
其實殺一個人不是很容易,但是為了活下去,還是會有人願意冒這個險。


都走開!
放著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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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有模糊意識的時候,巍峨的牛頭人酋長正在錘鍊這個宇宙,天體誕生,大陸塑形,光線迸出像一道五彩的列車穿行於虛空,偶爾有那麼一束光欣然脫隊,就是一個英雄的始伊。而遠處,冰魂正在漠視一切,他是時光之外的冰冷投影,右眼裡有天地玄黃,無數的宇宙正在衍生,左眼裡有光暗湮滅,無數的宇宙正在沉寂。
而我,是牛頭人酋長腳下的那一片土地,一面對著酋長,一面接著宇宙。牛頭人酋長每踏裂我一次,便錘鍊了宇宙一回。
我目睹了這個宇宙的形成,見證過主宰大千世界的王,經歷過命運之浪的澎湃,看過天輝軍團的騎兵震徹山海,聽過夜魘的歌聲清冷響起。然而不變的是,我只是一快土地,接受著一次次的踏裂。
後來,戰爭停止了,五顏六色的花朵遍地綻放,北方的寒夜裡也四季如春。牛頭人酋長也終於放下了武器,坐在我上面眺望遠方,偶爾他也去找冰魂喝酒,我想他們一定是在聊以前吧。
我覺得,我終於逃離了被踏裂的命運。
直到有一天,一個晶瑩剔透的小女孩和一個滿頭紅髮的御姐來到我身旁,我認識她們。那是我夢中的情人:冰女和火女。我祈禱上天,希望她們能肩並肩地坐在我身旁,笑著聊天,那是多麼完美的事情啊。
我幸福得開始發抖。
「咦,姐姐,這不是酋長的那塊地嗎?」
「恩」
「我看酋長每一次踏裂它,它都會復原,好像很能抗的樣子。」
「恩」
「你不是說你的神滅斬比我的極寒領域厲害嗎?」
「當然」
「那我們就在這裡比劃比劃,反正這塊地打不爛。」
「幼稚!」
但下一秒,神滅斬和極寒領域便狂烈地落在我身上。
牛頭人酋長億萬次的踏裂,我並未覺得疼,然後,這次,我疼了。
心疼的,我終於發現我是有心臟的,我是會疼的。
我也第一次,希望變成一個英雄,一個能抱著她們的英雄。
最好的夢想,就是成為她們的專屬英雄。
————————————————————————————

自從我發現我會心疼之後,我覺得我的抗打擊能力大幅度減弱,也許他們說的對,有心人比較容易死。
冰女和火女打過我很多次,每次我都覺得我快死掉了,如果她們的神滅斬和極寒領域再厲害那麼一點點,我想我會死掉的。
但是一塊土死了會變成什麼呢?
我不知道。也許死就是土消失在土中吧,我猜的。
漸漸的,我發現我還是喜歡冰女多一些,因為每一次她們打完了我,火女總是高傲地離開,而冰女會過來撫摸我,用小孩子的口氣對我說:弄疼你了吧。然後坐在我上面和蝴蝶一起玩耍,她長長的頭髮落在我身上,溫柔了這個世界。
也許,這就是你們說的女上位吧。
—————————————————————————————
未完待續。


我嚴重懷疑題主大佬是想要用ydwe做個戰役而來釣魚找靈感的,哈哈。目前的回答中可能有點偏題了,我儘可能按題主要求寫一寫。
先說下做dota2戰役的個人理解,一般可以分為:一定的主線(章節階段性劇情)、個人提升(技能點與裝備升級等)、一定的遊戲性(避免純刷)、跳出moba的局限(地圖設計,勝利標準,怪物及任務的處理)。再結合官方的背景,是可以有多方面選擇的。你可以做一個煉金努力收集dota所有裝備的故事,也可以根據官方漫畫和坑錢的飾品故事做多個英雄穿插的劇情。
舉個栗子

一,黑暗中的舞者——前傳
章節過場電影
和平時期的漁村與淺海,鏡頭拉近,切換到漁村裡一家小酒家,年輕的斯拉克與尚是漁民的幻影長矛手在一起喝酒。
阿茲瑞斯:斯拉克,最近我能捕到的魚又少了,給你小子的報酬可分文不少,就不能想想辦法多帶些魚進聚魚港嗎?
斯拉克:噢,夠了,阿茲瑞斯,現在那幫深海的老東西們已經開始懷疑我了,我給你領過來的魚兒們都是辛辛苦苦花了我不少口舌才成功的。你也不看看,這麼點錢連我買個新頭巾都不夠。(揮動手臂)
阿茲瑞斯:得了,我知道最近昆卡和利維坦把這片海域搞得烏煙瘴氣,大家都不好辦,不久我要跟隨村民們去打仗了,我弟弟接替我捕魚,你可得照顧好他。(碰杯)
斯拉克:知道了知道了,你這摳門得傢伙走了我還高興著呢,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家睡覺了,暗礁監獄那幫該死的混蛋每天晚上瞎嚎,我都煩死了。哦,對了,你這酒桶蓋送我吧,上次那個給丟了。(過場結束)
小魚人斯拉克。550/250。初始技能:突襲(12秒cd,20點傷害,50點藍耗)。裝備:小圓盾,祖傳的寶石(無屬性),破舊的抗魔斗篷。
劇情動畫結束後鏡頭切換至海邊的斯拉克,時間為夜晚。
主線任務:回到暗礁監獄附近的家
支線1.沉船的遺產(當斯拉克擊碎附近沉船中的兩個木桶,可以獲得一個敏捷便鞋)
支線2.暗礁監獄外圍的石塊上可獲得【神秘華服的一角】
在回家的過程中設置部分小怪,水裡諸如流氓魚人,岸上小野豬怪之類。到家後序章結束。

二,迷情公主
準備上火車了。。回家後繼續更吧-_-,細節會優化下


里瑟爾的故事:
年輕的植物學家裡瑟爾來自弗拉基海峽的另一端的大陸。從小便對自然界中的花草有著濃厚的興趣的他,從一本古老的植物學典籍中讀到了關於已經失傳很久的強力藥劑配方:朝顏花芯、曼陀羅華花萼、基迪樹根。里瑟爾非常興奮,在他之前,有無數的植物學家想要配製出傳說中的強力藥劑,但他們窮盡一生都沒能如願。年輕的里瑟爾帶上儀器和圖鑑,整理好行囊,離開了他的家鄉,前往尋找配方中所提到的三種植物。
朝顏花生長在蒼白之巢中(雖然官方背景故事裡劇毒術士和其他所有英雄都沒啥關係,我這是強行給他刷一波存在感),被天怒一族奉為聖物。此花蔓生莖細長,葉互生、全緣,花腋生,喇叭狀(大家知道我說的是什麼花了吧=-=)只在六月的最後一天的早晨開放,過中午就凋謝。
第一章:朝顏
第一關:走出山谷
關卡描述:里瑟爾在趕往蒼白之巢的路上走入了一個無名山谷,不幸迷路,而聽山谷中的聲音,他並不孤獨。。。
主要任務:帶領里瑟爾走出山谷
完成條件:里瑟爾必須存活
次要任務:找到失散的基恩人
任務描述:一架基恩人的飛艇在山谷上方失事,飛艇工程師Bosh希望里瑟爾能幫助他找到他失散的族人 0/6
對了,植物學家裡瑟爾技能:1.纏繞根須:將對方普通、英雄單位束縛10(3.3)/12(4)/14(4.7)/16(5.4)秒,每秒造成30點傷害,目標單位可以使用物品、釋放技能。
2.活力藥劑:6秒內回復自身100/200/300/400點HP,並增加10%的攻擊、移動速度(不被打斷)。
3.藤蔓種子:召喚一隻藤蔓為你戰鬥;持續時間45/50/55/55 攻擊力:21/27/34/42-23/29/37/48,攻擊特效:放毒,減敵方攻擊速度、移動速度10/20/30/40% 20%濺射效果 CD20s
4.變身:HP上限+200/300/400生命恢復+6/8/10 攻擊50/75/100濺射 攻擊力加25/35/50

先寫到這兒。


最後一人的主宰
第一部分,逃離神秘力量的追殺
第二部分,揭開謎團
第三部分,復仇



很多年以後,當米波面對從天而降的撼地者時,他回想起了阿哈利姆,不,準確來說是拉比克帶他見識神杖的午後。
他甚至很難回想起自己是出於什麼原因踏上了裂影荒墟。
「是被放逐!」
「是因為閃閃發光的晶石!」
「為了修鍊更強大的力量!」
「逃避追殺!」
幾個聲音七嘴八舌的幫助他去回想。

這些提醒令米波回想起了一些碎片。他是一個很小的王國的公民,國家小到開宴會能邀請所有的公民一起歡聚。他是因為在公主的加冕儀式上酒後失言被放逐到這裡的。
米波很愛說話,哪怕裂影荒墟數百里焦土頑石。為了果腹他只有原地開挖。
「手指縫進泥了!」
運氣好能挖到一條蚯蚓,然後換個地方繼續挖。他發覺靠手挖地太辛苦,直到他遇見了一個身披樹葉頭上長角的奇怪男人,步履匆匆,沒有絲毫停留的意思。
「嘿,陌生人,走這麼急幹嘛?」
他從口袋裡甩出一張紫色大網留住了過客。
「森林需要我的幫助。」陌生人面無表情的回答他。
「那你還會回來嗎?哦,我知道你會的!可以幫我個忙嗎?」
陌生人從網裡掙脫,釋放了一個咒語,米波便被一圈樹木困住,他從縫隙間看到,陌生人腳下長出一顆樹苗,接著就消失了。
未完,明天更一點

米波用陌生人變出來的樹木加上滿地的亂石為自己搭建了一個營地,可是裂影荒墟人跡罕至,天空永遠在烏雲籠罩之下,不分晝夜。
米波每天的工作就是挖地下的昆蟲,有時能捕到一隻老鼠,閑暇時間他便與自己說話:
「因為你的不仁慈,導致一個無辜的平民被流放,我現在宣判你同樣也要被放逐到裂影荒墟,陪審團有意見嗎?」
「嗨,為什麼不呢?!」
「和我想的一樣!」
「好的好的!」
米波一直無法回憶起那天的宴會上他說了什麼,他覺得自己是無辜的,並且認為法官與陪審團都是一些自私偽善的臭蟲。說來法官其實是米波的鄰居,他曾多次私下提出米波自言自語的奇怪嗜好。米波認為這就是癥結所在,他被其他人認為得了奇怪的癔病,所以被審判時沒有人願意為一個瘋子說話。
「你說是就是吧!」米波就這樣在腦海里「審判」了他刻薄的鄰居。


這樣的狀況一直到米波有一次在土裡挖到了金子。
在經過牙咬火燒水泡的驗證下,米波確定這是一塊金子,他小心翼翼的把金子放進包里,這為他帶來了希望,之後的數月他又陸陸續續挖到了諸多的礦石。他似乎找到了人生的意義所在,幾近狂熱的挖掘著,所以當拉澤爾騎著食人魔一路嗅著金子氣味來到裂影荒墟時,米波已經失去了對其他生靈的熱情。
「嘿!朋友,你知道嗎?煉金,讓生活更美好。」
米波從坑裡爬上來,打量了一下來訪者與他的食人魔。那個身高同他一般大小的眼裡充滿了渴望。
「喜歡你的風格,可是,不知道。」
「我可以提供你意想不到的驚喜,只要你願意分享你的金子。」
拉澤爾從食人魔背後的包里取出一口坩堝,拿出幾塊礦石,食人魔扭扭身子,想把包取下來。
「輕點,別把葯弄灑了!朋友,我這就為你展示鍊金術的偉大」
米波沒有說話,拿起他的木鏟回到坑裡。
當米波覺的這個坑裡再沒有什麼值得開採的東西之後,他爬出礦坑準備去下一個地方。可是眼前的東西令他吃了一驚,各式各樣的鐵制開採工具,還有一個石頭搭建的房子。
「嘿,朋友,怎麼樣?我願意用這些去換你的金子。」
拉澤爾挫著手嘬著牙花,食人魔趴在一旁睡覺。
「可以。」米波從地上拿起一把鐵鏟,大小輕重剛剛合適。
「這就是鍊金術?」
「遠遠不止,我身後的這位朋友,我有一種葯可以讓他變得無比強大,我能激發他的潛力。」
「聽起來不錯~」米波從包里掏出一塊金礦丟了過去。
「就值一塊金子?」拉澤爾有些不滿。
「哦,這裡是我的地盤,當然要按照我的規矩來。」
未完
——————————割——————————
感謝大家點贊,我這篇文章其實想塑造一個孤獨但是另類的角色,希望你們能通過我的筆觸感受到潛藏在米波深處的情感色彩。不是專科文筆生疏還請見諒。


當遊歷的詩人每駐足酒館時,都會帶來他在路上的見聞,他將其編成詩歌使之能更好的流傳下來,其中有一段便是關於裂影荒墟:
'整個大陸上
最出類拔萃的遊俠
也不敢踏足那片荒籍
因為那裡
既沒有曼妙星辰
也沒有美酒佳人
倒是有寶石一捧
還有背後悶棍
那裡看似荒涼無比
實則熱鬧非凡
有時你會聽到高聲喧嘩
有時你會聽到竊竊私語
當你觸怒了那裡的主人
你永遠可能不會明白
那裡住著幾個惡棍'

蒙哥可汗將手中的杯子狠狠的拍在桌子上「老子劈骨如柴,什麼樣的敵人我沒見過,你們這些詩人就喜歡鼓吹這些下三濫。」
鮑什坐在靠門邊的桌子上一邊擺弄他的零件一邊冷嘲熱諷「這不是一人軍團的將軍嗎?氣魄肯定比我們一般人要強大。」蒙哥可汗手背肌肉一陣收縮,攥住了身旁的斧子。酒館眾人立刻把目光轉移過去,詩人眼尖認出了鮑什「修補匠!紫羅蘭高原唯一的倖存者!敢與最偉大的魔導師卡爾戰鬥的男人!」 「天啊,就是這個人膽敢向卡爾揚言魔法的前途一片黑暗!」
蒙哥可汗緊緊握著的斧頭,額頭上青筋爆起,但是強壓怒火,端起酒杯狠狠喝了一大口酒。
坊間傳言鮑什曾經隻身一人用他的機器人大軍踏平了一座城市,而且是真正意義上的踏平,無論房屋城牆一夜之間只剩下斷壁殘垣,瓦礫磚石。無數人遊歷之後證實了這一傳言,況且鮑什此時手裡正在玩弄一個鐮刀樣式的道具,身經百戰如斧王,自然明白冒失的下場,他不想當眾出這個丑。
「我想去領教你說的這個惡棍,可以嗎?」
鮑什望著詩人。
「這個…您請自便,但是鮑什先生,請容我善意的提醒您,裂影荒墟之上的那個惡棍,可能不止一個……」
鮑什若有所思的深吸一口煙斗,「嗖」的一聲,朝遠方丟出一把匕首,轉眼就消失在人群中。
方才坐在鮑什身邊的幾位過路客這才發現,衣衫已被汗水濕透。

未完
由於我白天要實習,可能只有晚上才能更新,有的讀者可能已經看出來我的寫作順序是倒敘加插敘,我是想盡量把場面鋪的大一些但又要在我控制範圍之內,精力有限,但我保證每天至少更新一節到兩節並在評論區告知大家,再次感謝大家的支持。

米波不明白拉澤爾為什麼要追殺他,那天的買賣在米波看來公平合理,但在拉澤爾看來卻怒不可遏,感覺自己的鍊金術受到了羞辱,一言不合便催動食人魔想要教訓眼前這個傲慢的土靈。但是米波總是能甩出來許多網來阻礙拉澤爾,很快他便跟丟了那個狡猾的矮子。
為了不使自己蒙羞,他對外宣稱裂影荒墟雖然有無盡財富,但是有一個戰鬥技藝高超的守護者,他的絕招叫忽悠,人們從未聽聞過忽悠這個技能。消息便很快傳了出去,自恃有點本事的好事者紛紛按耐不住拉幫結夥前往裂影荒墟,而這一切米波是不知道的。他以為憤怒的拉澤爾不會放過他:他一定用了什麼化學藥劑在我身上留下了什麼記號。
米波想到那個巨大的食人魔在喝下藥水以後恐怖的樣子心裡情不自禁害怕。
他又開始變得焦慮,喃喃自語
「我得想個辦法」
「哦,不不不,這樣不行,脫掉衣服會凍死的」
「我可以在地上打滾」
「嗯,對對對,這是個好想法」
「我還要用我的財寶去拯救我的國家!」
他到現在還固執的認為他的同胞對他抱有很深的偏見,他要讓大家過上更好的生活,改變他們對自己的看法。
「我可不能就這麼死了」
「哦,腳趾縫進泥了」
……
又過了很多天,米波已經從剛開始滿地打滾,變成了嫻熟的用腳在地上發力,將土刨開,他甚至能夠很快的用腳挖個洞。
「那個大鬍子老頭應該是找不到我了!」
「對!現在到處都是我的氣味」
「我真是個天才」
「咦,那邊好像有人!」


艾歐是遠古時期的神,代表著磁力與吸引,有些地方將男女間的互相吸引也引申到艾歐身上稱他「愛神」。
艾歐清楚自己只是個怪球,他的神力僅限於幫助別人脫離苦難,這天他在遊歷世界的時候被一張紫色大網劈頭罩住,接著看到一張醜陋的臉。
一雙佔了半張面部的眼睛,一個小鼻子以及因為長期啃食堅硬物體和動物死屍而磨壞的一口爛牙。就是這麼一張滑稽卻可怖的臉的主人,剛剛網住了「神」。
艾歐並不會說話,他也常常覺的自己不陪做神,他有時候甚至覺的宙斯都比自己風光。
「這是個什麼東西?」
米波用鐵鏟杵了杵艾歐
因為艾歐是神,所以他有一副好脾氣。他釋放出五個幽光之魂提醒眼前這個醜醜的土靈。陌生人用鐵鏟觸碰了一下,艾歐在幽光之魂中加入一點電流,只見陌生人被打的原地一跳,不停的喃喃自語,顯得焦躁不安。過了一會,陌生人拿起鏟子背著包,取出一頂上面已經破了的高帽,自言自語的準備離開。
艾歐通過空氣中的能量波動感覺到了淘金者包里的東西,他放出一條光鏈把自己拉到米波身邊,他看到了米波的過往,感受到了他內心不同的聲音,有的憤怒有的開心有的則充滿悲戚。
米波突然感受到長久以來他早已習以為常的由於吃岩石蚯蚓老鼠帶來的身體不適一下子消失了。他轉過身發現那個怪球跟在他身後,一條光鏈從球中打到自己脖子上,怪球身上發著氤氳的光,他甚至感覺自己走路的步伐都變得輕快。
米波開始在腦海里翻閱字典想尋找一個詞語來感謝艾歐,可是他腦海里幾個七嘴八舌的聲音讓他沒辦法拿定主意。
怪球當然察覺到了米波已經失去了正常溝通的能力,他在光束里加入了一條信息:

只有拉比克能幫你。
未完
構思了很宏大的一個故事,靠我這樣去一點一點用手機更新大家都難受,我決定貼到電腦里編輯修改然後進一步的完成這篇小說,假如有朋友一直在跟進這篇小說進度的話我先跟您道歉。如果想看後續麻煩給我一條私信我完成以後郵箱發送給您。

抱歉爛尾,知乎里短期暫時停更。


過場動畫:你,一個普通的旅者,在這個雷雨天出現在這個廢墟,在你費勁的點燃篝火準備睡個囫圇覺時,一個身著襤褸的影子出現在陰影中
「好心人,我是一場殘酷戰爭的受害者,求你讓我分享這堆篝火,我可以給你講幾個有趣的故事作為報答」
你點了點頭

第一章 基本法則
字幕:光明與混沌是永恆的兄弟,在無數個世界進行著永恆的爭鬥

第一關 士兵的契約(補刀與收入)
在一個被遺忘的角落,即使幾乎沒人在意,但光明與混沌的戰爭同樣如火如荼,這場戰爭最近有些變化,有人開始向炮灰兜售新的戰爭保險。只要40個堤納。
任務:購買極限法球
成就:奈文爾摩的契約(反補不低於20個)

第二關 權臣的寶藏(信使與合成)
權臣希望獻給國王最好的禮物,賣給士兵的契約雖然收入頗豐,但製作「那件」器具還需要更多珍品,權臣的寶藏藏品無數,總有需要的,只要能取悅國王,主人就會給靈魂以無上的獎賞。
任務:合成黑皇杖、分身斧、紫怨、冰眼 交給權臣
成就:路西法的狡詐(信使不死亡,且加速不處於CD狀態時間低於4秒)
類似地牢的地圖,道具散落各處,信使不能撿地上的道具。

第三關 國王的花園(視野與小地圖)
國王是至高的存在,光明與黑暗不過是國王的棋子,在國王的花園中光之守護者與混沌騎士甚至也參與到這場無盡爭鬥的表演中,為國王奉獻最精彩的演出。
任務:目睹10個英雄死亡
成就:精彩絕倫的視角(任務完成時身上沒有剩餘視野守衛,維持河道視野無盲區)
縮小標準對戰地圖,河道為主要活動區域,部分地方有永久的假眼守衛,自己身上有一定數目的真假眼、補刀斧,作為填補視野盲區和反AI所插真眼
使用英雄無攻擊力、永久隱身、魔法免疫、1血
被動技能:史詩對決的旁觀者(600碼範圍有任何英雄死亡獲得1充能 初始0/10充能)
----------------------------------------------------------------------------------------------------------------
第二章 三種慾望(任務不分先後)
其一 節制的殘暴(補刀與控線)
蒙哥卡恩就要證明自己是紅霧軍團最強大的戰士了,但他身邊的戰友也所剩不多。蒙哥卡恩誓要統領紅霧軍團。去照顧好他,讓他的斧子暢飲鮮血;去照顧好他的敵人,讓他們無處可逃;去「照顧」好他的戰友,讓紅霧軍團新的領袖屹立不倒!
任務:不要摧毀敵方防禦塔,儘可能多的斬殺敵人
成就:生死戰友(反補全部隊友)
中塔單一戰線 10分鐘
斧王
技能:飲血巨斧(每擊殺一個單位恢復10點生命值)
殘暴螺旋(反擊螺旋無差別版)
殺戮怒吼(當斧王的攻擊目標血量低於25%時,有10%幾率釋放淘汰之刃,友方單位提高攻速30%)

其二 獵物與獵人(GANK與逃生)
魅影之紗數千年來通過冥想與神諭選擇刺殺的目標,每一個獵物都是註定的終結,可有時候獵物也會成為獵人,你的目標已經知道你的目的,那裡正有一個陷阱張網以待,他們說你的大限將至,他們說你無處可逃...只要目標得到解脫,其他的都不重要。
任務:刺殺目標英雄,逃至洞口,茉崔蒂不能死亡
成就:鐵的教條(除目標外,不擊殺任何其他單位)
夜魘上路1塔復刻地洞模型,出口位於天輝上路2塔
幻影刺客
技能:窒息之刃(原版窒息之刃)
魅影追擊(當以地方單位為目標時為原版魅影追擊,當觸發恩賜解脫效果時,刷新該技能CD,當以空地或己方單位為目標時,為跳刀)
模糊(主動技能,3秒內免疫所有魔法、物理傷害,然後在2秒內進入隱身,隱身持續時間2秒)
恩賜解脫(被動技能,普通攻擊3次後,下次普通攻擊對目標造成500%的傷害,窒息之刃可觸發該效果,並計算普攻次數)

其三 巨人與矮子(團戰切入與技能釋放)
一場巨人之間的史詩對決已經臨近,拉比克卻因為孱弱的身材而被雙方拒絕,看來他們並不知道魔導師的可怕之處,也好,當他們發現這個矮子踩在自己破碎的軀體上時,就會明白誰才是真正的巨人。
任務:將雙方巨人全部擊殺
成就:F-GOD(所有巨人皆由拉比克擊殺)
天輝中路2塔地圖 小小、流浪、半人馬 VS 影魔、謎團、潮汐 (技能可進行適當調整)
拉比克(近戰)
技能:技能竊取(竊取目標英雄所有技能,如果你釋放竊取前目標英雄釋放的最後一個技能,刷新該技能C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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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魔王
你見到了這個可悲世界的滑稽與殘酷,你領略了所謂英雄的內涵,他們稱呼你燈中的精靈、稱呼你骯髒的騙子、他們稱呼你懦弱的小丑...這都無所謂,你需要的不是凡人對奈文爾摩、路西法那樣的恐懼,你要的是對世間萬物的統治!你就是暗影惡魔!

第一節 腐化爆發(多線操作)
你已經積蓄了很久的力量,你己經不用再遮遮掩掩,但是這還不夠,誰會嫌自己的力量過於強大?去腐化、去積蓄力量,魔王降臨的時刻就要來臨!
任務:在戰場上腐化10個英雄單位和儘可能多的普通單位
成就:誰都逃不了(腐化一隻松鼠,松鼠在天輝/夜魘野區隨機刷新,生命值維持20/100,無仇恨)
全尺寸標準對戰地圖,20分鐘對線
控制3個陰影
技能:永久隱身(被動技能)
腐化(當一個非英雄單位生命值低於50%時,可對其釋放,其獲得一個DEBUFF「被腐化」,被腐化的單位攻擊力降為0,且生命值不會低於1)
魔化(當一個英雄單位500碼範圍內同時存在超過10個「被腐化」的單位,且該英雄單位生命值低於80%時,可對其釋放,其獲得一個DEBUFF「被魔化」,被魔化的單位攻擊力降為0,且生命值不會低於1)

第二節 魔王降臨(逆風局應對)
離你降臨的日子已經臨近,你即將成為這個世界唯一強大的存在!
任務:讓魔王之軀存活超過20分鐘(註定失敗)
更新任務:逃生
成就:愚蠢、傲慢與醜陋(擊殺影魔、末日、恐怖利刃各一次)
中路全尺寸單線 隨便控制一個英雄,其他4個英雄由AI控制(可組隊)
註定要敗的對局,成就是主要挑戰。

第三節 旅者的故事
暴雨已停,你半睡半醒的看著眼前這個流浪漢講述著奇妙的故事
突然他停了下來,雙眼注視著你
「我許諾你最精良的裝備,最強健的體魄,最靈動的智慧,你願意加入這場凡人的大戰么?你願意成為永生的英雄,被世人膜拜么?我?我只是您卑微的僕人,您忠誠的侍從,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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