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用瓊瑤的筆法寫西遊記的故事?

如題?怎麼用瓊瑤的筆法,講西遊記里的一個故事呢?


既然說筆法,那就模仿一下瓊瑤小說里的語氣講一段(?????) ??

鎮元大仙與悟空結拜,已經有五六天了。但長老心心念念的,是取經呀!他的心裡焦急萬分,終於,天剛剛亮,他就叫起了幾個徒弟,離開了五庄觀,朝西方走去。

遠遠的地方,有一座高山。

又是山!

自從離開長安,一路以來,也翻過不少的山,越過不少的嶺了。雖然勞累,他卻已經習慣了。只是不知道,還要翻過多少座山,再越過多少的嶺,才能到達西天,見到佛祖!

長老勒住了馬,他的心中帶著難以壓抑的哀愁。他獃獃地望著。翻山越嶺倒是不怕,只是,如果再有妖怪,該怎麼辦?之前遇到一個黃風怪,還有一隻黑熊精,還有那偷盜的長老,搶劫的賊人……都是那麼可怕,那麼恐怖,那麼狠毒!不用說豺狼虎豹,皆可成精,就是隨隨便便一個渾人,都比他強悍得多!樣樣都能殺掉他,樣樣都能吃掉他!還有這三個徒弟,沒一個是清清白白的,萬一哪個生了他的氣,也可以隨時下毒手!

取經,是一件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的事。長老捂著心口,嘆了口氣。這幾乎是一個無法完成的任務。可是他已經答應了唐王,而且,也發誓絕不走回頭路。

他已經孤注一擲了!

長老滿腹心事:「徒弟們,前面的那座大山,好像很險峻似的!上去恐有不便,我們大家一定要仔細一點,小心一點!」

「師父,放心!」

說話的是長老的大徒弟,這隻猴王體型雖小,聲音卻鏗鏘有力 。

於是,猴王在前面開路,師徒幾人就這樣上了高崖。

這是一座 」峰岩重疊、澗壑灣環「 的山,這是一座 」虎狼成陣走、麂鹿作群行「 的山,這是一座 「無數獐豝鑽簇簇,滿山狐兔聚叢叢」 的山!

這山的可怕,就像長老從前聽過的歌里唱的那樣:

「大蟒呀,有千尺!長蛇呀,有萬丈!
大蟒噴出了愁愁的霧,長蛇吐出了怪怪的風;
道旁是荊棘牽漫,嶺上是松楠秀麗;
薜蘿呀……滿目,芳草呀……連天,
影落在滄溟北,雲開在斗柄南;
萬古常含元氣老,千峰巍列日光寒。」

孫大聖很聰明,早就察覺出了這位長老的恐慌。他舞起他的鐵棒,大大地吼了一聲,唬得滿山的狼蟲和虎豹都四處顛竄奔逃。

真是厲害!三藏見他施法也不是頭一次了,所以並不驚奇,但他在心中,還是不免要稱讚一番的。這,就是他的大徒弟呀!雖然有時候讓他心煩,但是他只要在他身邊,他就有安全感。

可是,這個大徒弟給唐長老帶來很多很多安心的同時,也給他帶來了同樣多的不安。他是四個徒弟里本事最大的,也是罪過最大的。所以長老對他,只能 「若即若離」 ,只能 「將信將疑」 。他是很危險的,他,也是很危險的。

走了很久,長老覺得腹中已是飢腸轆轆了。

「悟空,為師好餓,你去化些齋來,好不好?」

孫悟空性情一貫急躁,此刻又有些不滿,脫口而出道:「師父,你真是一點都不聰明!這裡前不巴村,後不著店,有錢,也沒有地方買呀!你讓我去什麼地方給你尋齋!」

長老被他一頂,整顆心都揪起來了。徒弟,徒弟?師父,師父?什麼徒弟,什麼師父?誰是誰的徒弟,誰是誰的師父?果然,這猴子,他還是不聽教化!

想到這裡,長老呵斥:「你這猴子!當初如果不是我救了你,如今……你恐怕還被壓在兩界山受苦呢!你……你怎麼如此懶惰呀!」

他雖然十八歲才出家,但是從小在寺廟裡長大,並不會吵架。於是,他翻起了 「舊賬」 。

只是,這 「舊賬」 卻是孫悟空的痛處。猴子的心,被長老的話深深刺痛了。他便又頂嘴道:「弟子……何嘗懶惰?」

「你既然這麼殷勤,為什麼就是不可以化齋給我吃?我這麼餓,要怎麼繼續前行?況且,這裡山嵐瘴氣,又該怎麼上雷音取真經?」 長老又是氣急了,不禁淚濕眼眶,捶胸頓足道: 「好啊……你不要管我!你讓我餓死吧!讓我餓死吧!」

行者並不懂長老什麼意思,他只是一再覺得這個唐三藏的火發得毫無來由,這個唐三藏,不可理喻!只是,他害怕三藏再念那讓他頭疼的咒,就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寧可跑腿,也不要聽這個和尚嘮叨。相比之下,聽這個師父的嘮叨比化齋更讓他覺得心煩。

「夠了夠了!師父,你不要再說了!我知道,你尊性高傲,不可怠慢!只是你不知道……我對你,一向都是那麼尊重!你還是下馬坐好吧!我這就去給你化齋!」

行者離開以後不久,遠處就走來一個十分美麗的少女,她花容月貌,眉清目秀,唇紅齒白。左手提著一個青砂罐兒,右手提著一個綠磁瓶兒,這少女徑直向唐僧走過來。

這少女亦因為她的美麗而十分顯眼。長老正在氣頭上,一眼見了她,就立刻叫道:「八戒,沙僧,你們看呀!悟空才說這裡曠野無人,可是,你們看呀!那裡不是走出一個人來了嗎?悟空他……分明是在騙人!」

八戒見了這位美貌如花的少女,就又動了凡心,忍不住胡言亂語:「女菩薩,往哪裡去呀?手裡提著的,是什麼東西?」

女子連聲答應道:「長老,小女子提的是香米飯和炒麵筋,來此還願齋僧。」

八戒忙跑回去對三藏說:「師父!吉人自有天報!你看,那是個齋僧的女施主呢!師父餓了,叫師兄去化齋,那猴子也不知跑到什麼地方摘桃兒玩兒去了!桃子吃多了,也不舒服,不如就……」

三藏雖然還悶著剛才的氣,卻也保持著冷靜。這種不信任是與生俱來的。除了佛法,他還會相信什麼?

「我們這一路走來,一個好人都沒有遇見過!齋僧的又從何而來呢?」

「師父,你不要不相信!你看看,這不是到了嗎?」

三藏連忙跳起身來,合掌當胸:「女菩薩,你的家在哪裡?是什麼人家?還什麼願?」

少女聽見唐僧問自己的來歷,就臨時編了一段花言巧語:「我家就在山正西。當家的正在田裡種地,奴家送飯途中正巧遇到師父,我一家信佛,故來齋僧。」

他婉言拒絕:「善哉,善哉。多謝施主一番好意,貧僧的大徒弟已經去摘果子了,馬上就回來!」

八戒卻不耐煩了,奪過罐子就要吃。正巧行者已經摘了桃子回來,還在天上,就看見這一幕。他可是有金睛火眼!只是目光那麼一掃,他就知道,這個少女是妖精變的!於是,他急忙從天上下來,放下裝滿桃子的缽盂,舉起棒子,就要打人。

唐長老是個斯文人,他最怕也最討厭行者動怒。這隻猴子是 「殺人不眨眼」 ,萬一殺瘋了,連菩薩給的咒都阻擋不住,也要連累自己命喪黃泉!

他大駭,放聲叫道:「悟空!你……你要打誰?」

行者是個急性子,也愛記仇。但他,卻是個有氣量的漢子,也識大體。這樣集狹隘與寬廣與一身的人,這樣一個能夠完美融合矛盾的人,並不多見。或者說,用 「人」 來概括,並不貼切,因為他是一隻猴子。在這個世間,這樣的一個生命,也是少有的。剛剛與長老的爭執,吃幾個桃子的功夫,他就已經不在意了。此刻,他心裡想的,都是唐三藏的安危呀!

「師父!你面前這個女子……根本不是好人!她是個妖精!」

行者的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就是 「火上澆油」 了。

妖精妖精……我管她是不是妖精!我管她要殺我害我!你懂得多!你看誰……都是妖精!你想殺誰,誰就是妖精!你是個英雄,你是個強盜!我是個凡人,我肉眼凡胎,分辨不得!我要靠你的保護去西天取經,要靠你的照顧去西天取經!你一定覺得,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不能化齋不能走路!我是個徹底的廢物!沒了你,我就去不得西天!你……厲害,你厲害!

點點滴滴湧上心頭,長老頓時掉下了眼淚。他一再犯嗔戒,卻仍不自知。畢竟涉世不深,和他有交集的除了和尚,還是和尚。所以有時,他也難免被自己過分的自信和執著所誤。他現在還不知道,其實很多事情,都可以有更柔和一些的解決方式。他冷笑:

「你這潑猴,你……你說什麼?這位女菩薩,明明……就是要齋僧!怎麼可以說人家是妖精!」

口中雖然這樣說,心裡想的卻是——

你從來沒有把我當做是師父,是不是?

行者並不懂得讀心術。只聽到他說這些,一怔,便察覺自己說得太多。

自己拜了這師父才幾天?這世上多是以己度人之人,這師父,也不能免俗。什麼「潑猴」……

於是他也冷笑道:

「師父……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要是動了凡心,就在這裡成親吧!還取什麼經?「


額。瓊瑤風,這恐怕要改變一下故事結構了。我們從最容易改的女兒國開始:


唐永淳二年,西梁玄平十六年,夜深。

初滿十六歲的女兒國公主氣沖沖的跑到母后的東風閣,正打算破門而入。
卻聽得閣內歌聲婉妙:「山也迢迢,水也迢迢,山水迢迢路遙遙。盼過昨宵 又盼今朝,盼來盼去魂也消……」。
又是母親愛彈的舊曲。

從小,就聽母親彈唱。這首曲子究竟有什麼特別?公主這樣想著,坐到台階上傾聽起來。

「公主……更深露重,怎麼可以坐在這裡。小心受了風寒,著了涼。」 宮女的提醒強行割斷了絲竹聲。
女兒國王從破落的東風閣中推門而出,問:「這麼晚了,你來孤這兒做什麼。」


公主縱躍而起,先支開宮人,後又橫衝直撞闖入東風閣,關上門窗,急吼吼的向母親問:「這幾日兒臣去西郊的行宮行獵,偷聽到那兒的老宮女說,我不是母親喝那子母河的水生育而來,是和……是和……大唐來的和尚私通生下的孩子!告訴我,告訴我,母親,那是在胡說對么?」

「哎,沒想到這麼多年了,還有人記得那段往事。」國王搖搖頭,眼神忽而迷離起來。
「什麼?這麼說,我真是那大唐野和尚的孩子?那些宮女說的是真的?母親怎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公主氣得直跺腳。
「傻孩子,哪有這回事。」國王撫了撫女兒頭,希望讓她安定下來。
「那……兒臣不明白……。」公主臉上一臉的迷茫不解。
「你也到了年紀,我就講當年那樁奇事講與你聽。」國王坐到榻上,並示意女兒也坐下。


「16年前,子母河畔。

四個東土來的和尚路經我西梁女國,說是往西天取經的。那時候,可真引起了整個京城的熱議。西梁的女子們多少年未見過男人了。
他們本打算換了通關文牒就西去。

不想,這四個獃子誤服了子母河的喝水,竟有了身孕。

這男兒有孕,又如何能生產呢?

一行人中,有個猴子,神通廣大,就四處去尋打胎的良方。
而其餘幾人就在宮中住了下來。為首的那個玄奘和尚確確實實長得唇紅齒白,俊朗非凡,文質彬彬,又身份特殊。孤單獨給他安排了東風閣。

西梁國小民貧,仰慕大唐盛世已久。

聽說玄奘是那東土皇帝的御弟,孤就時常去向他討教治國之道。

這一來二去,日久生情,孤也漸漸對玄奘有了仰慕之意。
孤看得出,玄奘也對孤有感情。我們一日比一日聊得晚,聊的不再僅僅是國事。

我們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

我們聊他的童年,他的寺廟生活,他這一路的經歷,他的一切的一切。

可惜,他是個有宏願的男人,終不願點破我們這件這層窗戶紙。

他要去西天,去取經,去普度眾生。

孤只盼那猴子找不到落胎的法,他能留的久一些。
哎……不想那猴子神通廣大,不過小半個月的功夫,就從太上老君那兒取去來了打胎的丹藥。

落了胎,他們就要繼續西行。
孤那時年少痴情,哪肯放他們走。於是就讓太師設計,百般刁難,千般利誘,只想與玄奘有結百年好合。

一開始他也是不願的,可經不住孤的軟磨硬泡。孤估摸著他也捨不得我們這小半個月的感情。
孤懂玄奘。他從小便是孤獨的,未曾遇過知心人,從來沒有真正的朋友。

也不知因為什麼機緣,後來他終於答應讓徒弟繼續西行取經,而他留下與孤成親。」

「所以,女兒真是你與陳玄奘的孩兒?」公主打斷了國王的回憶。


「不。所謂好事多磨。那夜宮廷夜宴結束,我們喝了交杯酒。

孤正欲與那玄奘行房,他就被不知哪裡冒出來的蠍子精抓去了。那蠍子精好生厲害,竟也要與他成親,要長生不老。
幸而他的猴子徒弟勇猛,搬來了昴日星君,才降了那蠍,救回他師傅。

玄奘為了養傷,又住進了東風閣。

可回來的他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第一日再見我,就斷然拒絕了我們的婚事。
孤罵他無情無義無理取鬧。孤問他為什麼。是不是看上了那個蠍子精。
他說我才無情,我才無義,我才無理取鬧。

孤說,孤沒收了你的通關文牒,看你怎能出得了女兒國。

我們不歡而散。


第二天,我們彼此冷靜了些。

孤去看望他。他虛弱的躺在床上,見到孤,就緊緊抓住孤的手,說:「聽我解釋」。
孤說:「你曾說過,你是風兒我是沙,風兒蕭蕭, 沙兒飄飄 風兒吹吹, 沙兒飛飛,風兒飛過靈山去 沙兒追過靈山去! 你要去靈山,我陪你去就好。你現在……還有什麼可解釋的。你一定被那妖精迷上了。」

他說:「你一定要聽我解釋。」
孤說:「放開,這是在宮內。你對孤大不敬。」
他把我抓的更緊,說:「你,你必須坐下來,聽我說。」
孤拗不過他。聽到他虛弱的氣息和真切的眼神,孤只好坐下。
他說:「我心裡只有你一個,那蠍子精是美,但美不過你。你明知道你在我心裡的地位,是那麼崇高,那麼尊貴!全世界沒有一個人在我心中有你這樣的地位!我尊敬你,憐惜你,愛你,仰慕你,想你,弄得自己已經快要四分五裂,快要崩潰了,這種感情里怎會有一絲一毫的不忠?」
「花言巧語,那你為什麼不願與我成親!」 孤問。
「這次蠍子精的事,讓我記起了當初的宏願——普度眾生。只有大乘的佛法,才能度化這世間的諸多妖孽,才能讓天下太平,才能讓人永不受苦。我不能為了自己的私情,耽誤了天下眾生的福祉。西行取經,成就正果,才是我來人世的初衷。」他越說越激動,呼吸越來越急促。
孤說:「孤不聽,孤不要什麼天下太平,孤不要什麼普度眾生,不要再稱孤道寡,「我」只要你。你來西梁挑起了孤的愛意,如今卻又要拋下我,你真的好殘忍好殘忍……。」
他說:「如果我此刻和你成親,我只快活一時,可我會被我的愧疚心折磨一輩子。放我走,好么?為了天下,也為了我。」

此刻,孤真正認識了眼前這個男人。他的心胸,他的宏願,他的夢想。

孤決定,還是放他走。孤要成全他。

他走的前一天,孤求他,陪孤一晚上。
我們就躺在當時布置好的新房裡,新床上,聽著互相的心跳,看著對方的眼淚一滴一滴沾濕被褥。
就這樣,我們什麼都沒做,一句話也沒說。
第二天送行,孤就彈的這首《山水迢迢》,送了他十里。
他離開的那一天,孤就頒布詔令,改年號為玄平元年。

因為孤的小名,就是平兒。

國不能無嗣。就在同一天,孤用他送的缽盂,喝下第一碗子母河的水。

那天,我便有了你。

玄奘離開的第一天,孤想它。玄奘離開的第二天,孤想她。玄奘離開的第一年孤想他,到如今,孤還想他。

與日俱增。
「難道你就不曾恨過他么?」公主問。
「對,孤想他, 但也恨他,怨他,等他。痴心妄想,想著或許他有一天能回來。但孤感謝上蒼,讓孤有一個可等可怨可恨的人。」
東風閣,自從他離去後,便沒有再整修過,還是原來那般模樣。


是夜。靈山。

玄奘坐定入夢。

夢裡一女子問他:「唐長老,你還記得當年子母河畔的女兒國國王么?」


以上。

厚顏無恥咆哮著求贊。


悟空,你只是被念了緊箍咒…可女王呢?她失去了愛情!


題主你沒看過大話西遊嗎


來一段欠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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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角大王從腰間取下一個葫蘆,對著眼前這位不速之客溫言道:親愛的,我若是叫你一聲,你答應好嗎?求求你了。

孫悟空嘴角露出靦腆的微笑,柔聲道:你願意叫人家,人家高興還來不及呢。叫嘛,叫嘛。

金角大王喜出望外,玉手緩緩將葫蘆舉過頭頂,對著孫悟空,嬌嗔地喊道:孫悟空。。。

孫悟空面露緋色,眨巴了下眼眸,細聲回應:我,我就在這呢。。。

卻見金角大王氣惱地將葫蘆重新掛回腰間,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孫悟空,憤憤地說:討厭死了,你就是欺負人家心軟,吃定人家不捨得把你裝進葫蘆,故意裝作答應。你。。好壞呀!

孫悟空眉開眼笑,正要棲身上前,金角大王卻嗔怒道:不行,人家不開心。你欺負人。你卑鄙,你做作,你無理取鬧!

孫悟空疑惑道:我哪裡卑鄙,哪裡做作,哪裡無理取鬧?

金角大王又說:你哪都卑鄙,哪都做作,哪都無理取鬧!

孫悟空:我再怎麼卑鄙,再怎麼做作,再怎麼無理取鬧,也沒有你卑鄙,做作,無理取鬧!

金角大王:哼!你是我見過最卑鄙,最做作,最無理取鬧的妖。

孫悟空:切,我肯定沒有你卑鄙,沒有你做作,沒有你無理取鬧。

金角大王:好吧,既然你說我卑鄙,做作,無理取鬧,那我就卑鄙,做作,無理取鬧給你看。

不等孫悟空答覆,金角大王轉身小跑踱進蓮花洞,對著小妖怪們喊道:小的們,不等了,現在就把唐僧煮了。

於是,平頂山眾妖得以長生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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