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金庸去寫《三體》的話,大概會是什麼樣?

看了大劉的3體3,雖為其想像所折服,但塑造人物總覺有差,第三部實在無法直視。個人十分佩服金庸對故事的掌控能力,與白描水平。如果金庸去寫3體的話,故事大體不變,大概會什麼樣子。能寫出一段來就更好了


我倒是想反著寫,讓劉慈欣寫寫神鵰俠侶:

楊過來到洞口,發現實在沒有能留下文字的工具,而事發突然,他只有儘快給導演留下信息,才能救萬民與水火,這時候,他只能咬破手指。

  大宋的命運,就繫於這纖細的手指之上。

  毫不猶豫地,楊過咬破了手指,淋漓的鮮血,不能阻止他內心的焦急:

  於正導演,我收到了你要籌拍神鵰俠侶的信息。

  我是大宋的和平主義者,我首先收到信息是你們的幸運,警告你們:不要包子臉!不要包子臉!不要包子臉!!!

  你手裡有無數已經被潛過的女演員,只要不糟蹋我的姑姑,大宋的花姑娘隨便你選。

  如果主演選好了,我聽說有個大媽叫做李若彤,還有個太太叫劉亦菲,我刷過她們朋友圈,雖不及我的姑姑,也就忍了!

我只做出最後一次警告!

  不要包子臉!不要包子臉!!不要包子臉!!!


果然有趣!俺也來班門弄斧一段。不過,俺不準備寫金庸體,而是換另一種很有特色的文體——水滸體:

話說我朝太祖年間,極北苦寒之地有個小村,名喚齊家屯。此地地處偏遠,人煙稀少,更兼村旁挨著一道山嶺,喚作天眼峰的,險山惡嶺,向來是個流配犯人的去處。
這天眼峰的管營姓雷名必成,因鐵面無私,又有手段,江湖人稱「鐵面判官」;差撥姓楊名文寧,雖是個軍健身份,卻曉得天文,江湖人稱「天眼通」。
那一年,這天眼峰來了個流配的女犯,娘家姓葉,雙名文潔,乃是遭人陷害吃了官司。
這葉氏頗有幾分姿色,誰料那天眼通楊文寧,又曾在葉氏老父那廂學過幾年占星望氣、導引吐納之術。那葉氏就此免了一頓殺威棒不說,兩下里交通往來,幾年下來,二人不合做了夫妻。
那葉氏既成了拆撥夫人,自然不必天天呆在那牢城營里。每日里東溜西逛,竟讓這楊葉氏參破了天眼峰天大的機關!
原來這天眼峰有個法壇,雖不能呼風喚雨,移星換斗,卻能感應上天惡煞,叫得魔星臨凡。
那一日,這楊葉氏趁四下無人,獨自登了法壇,燒了符籙,喚得魔星下界。誰曾想,這楊葉氏逞一時之快,有分教:
喚得天眼成魔眼,直教林場做戰場。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正文節選:)
「且說那汪淼教授,本不曾將那婦人的話放在心上,不想當夜裡親眼見得了天光大震、蒼穹眨眼,心下這一驚怎生了得!且徒自奔了半夜,從京北高崗直走到京城南邊,但覺心神不定,腳下吃了一跤,睡倒到大路一旁。
那汪教授心下正做沒理會處,忽聽得耳邊炸雷也似一聲大喝。」原當你是個有擔當的好漢,不想也似那幫窮酸一般!怎地任人家使得幾個手段,就成了這副鳥樣!「
卻不知來人是誰,且聽下回分解。

(續)
待汪淼回頭看得,身後站著半截鐵塔一般的一條大漢——不是經略府的提轄史強又是哪個?
.......
那史提轄拉起汪淼,在路邊尋了一家酒肆坐定,先叫小二篩了兩角熱酒,又切了兩盤熟牛肉上來。待得酒肉齊備,史強便道:」兄弟,洒家看你也是個省事的人,恁得如此糊塗!......


小龍女無法動彈,只得任其所為,不由得又是驚喜,又是害羞,正要問:「是你嗎,過兒?」
只聽尹志平說道:「我是你的破壁人。」


瀉藥,先吐槽,我一直不知道第三部差評是因為真的差還是因為很多人帶著別人的觀點先入為主去讀才覺得差的,反正我覺得即使不如前兩部,也遠不至於到「無法直視」的程度,相反第三部展示的豐富想像力以及帶來的深空恐懼症實在是讓人印象強烈

然後LZ這個問題腦洞真的是超級大...真心無法想像用半文言怎麼去寫科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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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還是硬著頭皮寫了一段...

待綠眼鏡言畢,楊冬拿了背包,道一聲別,便走向大門。走到一半,轉回身來,道:「你相信有上帝嗎?」

此話一出,楊冬自己也是吃了一驚,眼望四下,心神稍定,見綠眼鏡神情獃滯,半晌方道:「什麼樣的上帝?」楊冬道:「就是上帝。」綠眼睛道:「我不信。」楊冬道:「生命若能存在,各種物理參數必然苛刻,如液態水,其溫度範圍極為狹窄;從宇宙學看去亦是如此,若是大爆炸的參數偏離億億分之一,便不會有重元素,也不會有生命。這豈非明顯的智慧設計跡象?」

綠眼睛道:「此言差矣。地球生命環境,並非如你這般猜想。現在的地球環境,實是兩者互相作用的結果。」抓過滑鼠,道:「你且仔細看好。」說罷從大屏幕中調出界面,去掉一個選項,只見滿屏窗口盡皆變虛,又聽綠眼鏡道:「我便粗略給你過一下,讓你瞧瞧若去掉生命選項,地球環境如何演變?」

但見整間房屋內燈光閃爍,雜音漸現,顯是主機開始全功率運行。

不多時,屏幕中出現一年輕行星,表面熾熱,赤紅如鐵,很快便漸漸轉冷,黯淡下去。其上紋理不斷變化,紛雜煩擾,直有催眠之感;又過一盞茶時間,行星終變為通體橙黃,程序提示模擬完成。

綠眼鏡笑道:「這僅是粗略運算,若要精確,只怕要等上一個月。」移動滑鼠,將視角調至行星表面,但見視野飛掠過一片廣闊沙漠,又飛過一群奇峰,續而又是一個裂谷,一片隕石坑也似的盆地。楊冬問道:「此乃何地?」

綠眼鏡道:「地球!這便是沒有生命時地球的模樣。」楊冬道:「海呢?」綠眼鏡道:「幹了。」楊冬道:「意即是說,若無生命,地球竟連液態水也見不到?」綠眼鏡道:「姑娘,若要是精確模擬,只怕情況會更糟。即便如此,你我也看到生命對地球影響竟有如此之大。」

楊冬道:「然則...」綠眼鏡道:「你是否覺得生命不過乃是區區弱質,稀稀拉拉,毫不起眼?」楊冬道:「難道不是?」綠眼鏡道:「忒也小瞧!螞蟻以億年之功可以搬動泰山,生命若是能假以時日,力量實不亞於颶風火山。」楊冬道:「造山運動難道並非是因地質運動么?」綠眼鏡道:「不見得。若有三座山,其中兩山種滿植物,則另一座至多一千萬年便會為風所吹平。」

楊冬道:「海洋如何消失?」綠眼鏡道:「若要模擬海洋,略顯麻煩,可以猜。現如今的地球大氣,與昔日植物、動物、菌類皆有莫大的關係,若沒了它們,只怕屆時的大氣相比現在會是天翻地覆,擋不住紫外線、太陽風,地球大氣便會如金星一般,先是水汽蒸發,然後變為蒸籠,幾十億年下來,地球就成乾的了。」

楊冬沉默不語。綠眼鏡道:「蓋因如此,地球生命,實在是與上帝無關的。」說罷向屏幕抱臂而笑,面有得色。

楊冬沉默半晌,忽然問道:「宇宙又如何?」綠眼鏡道:「宇宙?」楊冬道:「若是以這般的模型來演算宇宙,同樣地去掉生命選項,結果又當如何?」綠眼鏡關閉模擬進程,道:「宇宙不似地球,若要如此模擬,並不會有何不同。」又道:「生命之於宇宙畢竟稀少,那便當真可以稱之為『稀稀拉拉,毫不起眼』了。」

楊冬默然,半晌,向綠眼鏡道了別,走到大樓外面,抬頭看著天,心道:「若依母親電腦上的信息,宇宙生命並不稀少,反而很擁擠。」回頭看看大樓,又想:「若果真如此,宇宙現在已被生命改變了多少?這種改變又深到何種層次?」此念一出,楊冬不由渾身打了個哆嗦,一股恐懼感猛地躍上心頭。

又過半晌,方才鎮定,只不斷地想著一個問題:「大自然,大自然,果真是自然而成么?」


隨著降維攻擊在各門派間如火如荼的展開,整個武林的武力平均值不斷下降。數百年後,膽敢見義勇為者,是謂大俠。


話說十餘載前天魔傳人在教中十大長老的幫助下擊敗穿林北腿蔣中正,將蔣氏驅逐於南洋一島,終登中華帝位。此後中華國民皆入五星教,不久教眾更將西洋落櫻神斧之後人擊潰於長白山外,國力一時大盛。不過,隨著天魔傳人年事已高,教中事務落入四大法王之手,肆意殘害教中功臣,十大長老亦不免。雖有軍道殺拳周氏極力反對,亦不能阻止國家動蕩。

故事開始於這樣的亂世中一名為葉文潔的女子的身上,其父因被人誣為與西洋魔教勾結而被殺,自身又被發配與極北苦寒之地大興安嶺。葉文潔因家學淵源精通天文地理五行八卦,在此地卻一無是處。一日因讀了美利堅武學秘籍《寂靜的春天》被教眾揭發,被監禁於「紅岸」。不料因禍得福,天文之術得以在此施展。

在「紅岸」中,葉文潔漸漸受長老器重,更與紅岸中後起之秀楊衛寧成婚。在這幾年中,她明白紅岸的真實目的是為了鑽研現今的天文之術,而將五星教傳入宇宙,卻數載無果。葉文潔卻在這數載間暗悟出了一門絕世武學——彈星指,此指一發有響徹寰宇之功,後來葉文潔更單憑這一指開創三體教,教眾遍布四海。剛創彈星指的葉文潔避開守衛,暗發一指,以四兩撥千斤之功利用太陽將信息傳向宇宙。

時間一晃八年,天魔傳人已逝,亂世漸平,葉文潔也將為人母。就在她以為所謂的彈星指只是一場空的時候,收到了來自四光年外的信息,此神功的威力在八年後才得以顯現令葉也大吃一驚。來信乃是「勿答!」之警告,葉文潔清楚此刻億萬生靈的命運皆繫於她一人 之上。不過她想起天魔尚在之時天下大亂之禍,不禁心如死灰,遂再施神功,欲引天外之兵與眾人同歸於盡。

此後風波已平,葉誕下一女名為楊冬,數月無事。某日,葉文潔于山下遇一西洋遊俠名伊文斯,此人遊歷四方,見此地肅殺之氣極盛,更兼無人打擾,對其所習武學修行頗為有利,因而在此閉關練武。當日葉文潔與伊文斯相見,大談武林軼事,不曾想兩人所習東西方武學之精要竟不謀而合,二人互引為知己。

又三年,葉文潔受邀至英吉利,原來此時伊文斯得其父萬貫家財,造一巨輪名「審判日」,又名「第二紅岸」。三年間廣招各方義士,以「滅苛政,歸三體」為號,建起的三體教已頗具氣候。是日,數千教眾拜葉文潔為教主,三體教漸成星火燎原之勢。

數十年間,三體教招兵買馬,已有問鼎中原之心。雖然教眾分為降臨、拯救、倖存三派,但有葉教主一直在暗中維繫三派,因而並無大礙。此後,五大派圍攻光明頂,教主遭伏;巴拿馬一役,副教主伊文斯為飛刃所殺,三體教由盛轉衰,這又是後話了。

而葉文潔死後其弟子羅輯以所學的一套「黑暗森林」心法一夫當關獨守地球百年,禦敵於太陽系之外,這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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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以上所寫完全不是我的風格,實在編不下去了,各位看官見諒。


其實我感覺吧,大劉文筆雖然一般,但是他這種冰冷的筆觸倒是切合了三體整個故事以邏輯展開為主的敘事方式。若讓金庸來寫,固然能寫得花團錦簇,但感染力未必就強。

手裡沒有三體文本,改天有空模仿一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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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羅輯顛倒作息,白天睡覺,晚上思考。每遇苦思不解困惑難明之處,便仰望星空以求慰藉。他謹記葉文潔當日所言,遙遠的距離使星星隱去了複雜的個體結構,星空只是空間中點的集合,呈現出清晰的數學構形。較之達爾文所描述的世界圖景簡潔萬倍。許多以前苦思不解的難題在此構形中竟是異常簡明。

但此形另有一個疑難之處,在與我們最近的恆星之上出現了高等智慧生命,為何銀河系卻如此荒涼空曠?羅輯心知這中間必有一個重大關竅。想著葉文潔當日未曾言明的兩個概念,猜疑鏈和技術爆炸,心中隱隱似有所悟。但真相到底如何,卻又朦朦朧朧,捉摸不定。

此夜寒冷異常,星空在此夜裡更顯湛然有神。羅輯存想未止,只覺宇宙萬物皆被凍結,從恆星到原子無不靜止。群星如同靜止的沒有大小的點,反射著世外冷光。一切都在靜止中等待,等待他最後的覺醒。

媽蛋寫這玩意當真累死人。大劉這一段寫得超級啰嗦,如果是金庸肯定是幾句話就交待過去。本來是想寫到「面壁者羅輯,我是你的破壁人」為止,想想還是免了。後面的大段改得簡直自己都不忍直視,趕緊刪掉。將就這樣看吧。 @姬英澤


令狐沖:"為什麼我要去思過崖?"
岳不群:"這是面壁計劃的一部分。"


距地球五萬光年的遠方,在銀河系的中心,一場延續了兩萬年的星際戰爭已接近尾聲。
現在,一支碳基聯邦艦隊將完成碳硅戰爭中最後一項使命:他們將在第一旋臂的中部建立一條五百光年寬的隔離帶,隔離帶中的大部分恆星將被摧毀,以制止硅基帝國的恆星蛙跳。
數字宇宙中,計算機將把恆星中抽樣生命作為測試者,一旦確認目標未能達到3C級文明,目標恆星將被奇點炸彈摧毀。
地外文明與地球人物接觸探索以確認科技等級。
外星人小昭在與張無忌等人的了解接觸中,發現他們科技理論水平極低,但地球文明第一神秘組織明教研基於大統一場理論研發的乾坤大挪移及武當派突破動量守恆定律的武當輕功縱雲梯引起了小昭的興趣。
通過對高超的冶鐵技術成就倚天劍、屠龍刀的研究,小昭終於能夠確定,人類實際已經達到2B級文明的高度!
小昭返回外星,作出報告。太陽系得以保存。
然而,人類卻不知道,他們在遼闊的宇宙星空中,已經暴露出自己,被發現,即被毀滅!在宇宙這片森林中,他人就是地獄,就是永恆的威脅,任何暴露自己存在的生命都將很快被消滅!
人類,將何去何從?

轉自百度貼吧金庸吧


武林至尊,威懾遙控,號令天下,莫敢不從,聖母不出,誰與爭鋒


女豬將改名為程九真或程敏,成功將三體星人玩弄於股掌之間,拯救了地球,卻由於太過得意忘形,把地球的坐標暴露給了更高層級的宇宙文明。


最後,面對著飛來的二向箔,女豬慘叫一聲:「不!我不要變成平胸!」隨即口吐鮮血,氣絕身亡。


周芷若九陰白骨爪的陰風盡皆被張無忌的乾坤大挪移二向化了,變成一道道紫色的霓虹,灑在扭曲的空間里,她越抵抗就越吃力,引力的深井已經將她牢牢的鎖住,就像螺絲擰進螺母里,但周芷若還是機械性的攻擊。

她想起第一天入峨嵋派,推開掌門的房門,陰冷的房間里飄出滅絕師太的一句話:「你會把你媽買給妓院嗎?」她驚恐的搖頭,倒不是不會把她媽買給妓院,而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這樣一個問題。

現在她的夢碎了,她再也不是那個天真的小女孩了,她知道這武林的兇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自己最愛的人,這世上最天真的救世主,也會對自己拳腳相向。
她終於感覺到吹動自己的,是怎樣的天風,帶走自己的,又是怎樣的洪流,她根本無力反抗,滅絕選擇她就是個錯誤,她根本不能完成這樣的重任,她看到了一百萬雙眼睛,那是整個武林的人,進而有一億雙,那是整個中原人的眼睛,還有更多的眼睛,那些活了的死了的,蒙古王朝的眼睛,新興明王朝的眼睛。在這些活生生的眼睛中,她崩潰了。

啊!的一聲,她狠狠的將自己的武功停止,任由乾坤大挪移的二向化向自己襲來,也許進入畫里,才是對自己最好的結局。
她釋然了,她望向張無忌,彷彿又回到十歲那年,在船上,自己輕輕的用手帕擦掉清秀的少年額頭上的汗,美好與純真又賦予到這個軀體上,她眼角流下一滴清淚,對張無忌說:

你知道嗎,九陰白骨爪,就是為你才練的。

張無忌大驚失色,急忙停止運功,內力反噬,卒。


寫成什麼樣不好說,但在知乎上肯定可以拿萬贊,排名第二。
排第一的是王小波改寫的《三體時代》。


恰好最近在看金庸,也看了三體。
感覺真是不一個緯度的,
我看金庸真是柔腸百轉,那戀戀風塵,一顆想談戀愛的心噗噗跳動。而三體,是被書中那跳脫的思維所震懾。
對著質子談戀愛這體驗我還真是不敢想,頂多是郭靖那樣找的刁鑽古怪精靈的蓉兒。
大劉寫金庸我覺得那是廢了,婉轉柔情不是大劉的特長。
但是要金庸這個誇緯度的戀愛我覺得他也做不來。看著畫中人,你想親吻都親不到啊喂╮(╯▽╰)╭
不過還是喜歡金庸多一點,因為,看了金庸,瞬間治癒了,挺想找個人談戀愛的,因為太美妙啦,得一人,一生不悔爾。


歌者一共發出七顆光粒,分別打地球七個穴位。此刻風起雲湧,各路英雄好漢都使出看家本領。身穿八卦衣,銀髮垂地的羅輯,輕扶鬍鬚,忽然間眼睛一亮,使出一陽指,消滅了3個光粒。此時的程心聚精會神醞釀內功,全身發出紫光,剎那間,使出了玉女素心劍,發出了可扭轉時空的光束,其餘的光粒瞬間消失!


你不能因為反感第三部的主角就說第三部差!
如果讓金庸來寫,估計是更多的人來罵聖母婊。
不過我還是覺得程心的選擇是合理的。是保留愛,以地球人的身份死去。還是放棄愛,以另一個物種生存。這是一個哲學問題。
程心選擇的是前者,我們不能變成惡魔,哪怕是死。
章北海選擇的是後者,只要原地球人的基因能延續下去,哪管人類的心態會變成了什麼樣子。
我認為兩者都合理,但我支持程心~

離題萬里,完全是因為我不會。



包惜弱昏睡中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等到悠悠醒轉,只覺似是睡在柔軟的床上,又覺身上似蓋了棉被,很是溫暖,她睜開眼睛,首先入眼的是青花布帳的帳頂,原來果是睡在床上。她側頭望時,見床前桌上點著油燈,似有個黑衣男子坐在床沿。那人聽得她翻身,忙站起身來,輕輕揭開了帳子,低聲問道:「睡醒了嗎?」包惜弱神智尚未全復,只覺這人依稀似曾相識。正迷迷糊糊間,忽聽得耳畔響起一聲驚雷也似的大喝:
「不要回答!不要回答!不要回答!!」

丘處機道:「這中間最困難的,就是在攻擊行動中避免敵人毀掉武穆遺書。所以必須在極短的時間內,消滅鐵掌幫的全部幫眾,同時又不能對船上的其他設施,特別是紙質物品造成重大損壞。因此,這次任務十分困難,有人甚至認為是不可能完成的。」
······
黃蓉拿起一管毛筆,在桌面上畫了兩條彎曲的平行線,「這是長江,」又拿起八卦盤放到兩條線之間,「這是裘千仞的坐船。」然後,她擦身越過桌面,一把扯下了郭靖腰間的匕首。
「妖女,出去。」丘處機厲聲喝道。
「等我說完,就一炷香。」黃蓉說著,向丘處機伸出另一隻手。
「什麼?」道長不解地問。
「再給我一柄。」
丘處機猶豫了一下,從一個精緻的木盒中又拿出另一柄遞給黃蓉,後者將第一柄插到桌面上,使它豎立在桌子上畫的長岸邊,將另一柄也如法炮製。
「在長江兩岸立兩根柱子,柱子之間平行地扯上許多細絲,間距一尺左右,這些細絲是用於製造軟蝟甲的『飛刃』金絲。」
就這麼簡單

楊康讓郭靖看那幅錦帕上的畫像。畫像中,一名年輕美麗的女俠傲然而立,她目光清澈,動人地微笑著。
「在穆念慈之前認識的?你的生活夠豐富的。」郭靖看著畫像說。
「她叫秦南琴,可以說,沒有她,就沒有現在這個楊康。」
「我沒有聽說過她啊。」
「是啊,因為一些你同樣沒聽說的事情……不過我一直覺得這對她不公平。」

楊過綿軟地躺在床上,用睡意未消的眼睛看著剛淋浴完正在穿衣服的她。這時太陽已經升起,把窗格照得很亮,使她看上去像是映在窗上的一個曼妙的剪影。這真的像是張十五評書里的情景,是哪一部他忘了,他現在最需要記起來的是她的名字。真的,她叫什麼來著?別急,先想姓:如果她姓程,那就是英了;姓陸?那應該是無雙。不對,這些都是以前的了
……
那麼楊過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她,看來,已經不必找回她的名字了。
再見。她沖他點點頭,兩人握了手,又簡單地吻了一下。
也許還有機會再見。楊過說,旋即又後悔了,到此為止一切都很好,別再生出什麼事兒來,但他的擔心是多餘的。
我想不會有。她說著,很快轉身。
與此同時,面前出現了這樣一幕:一張漁網從天而降,二人未及閃避,網後手持刀劍的人已高速直向兩人站的地方衝來!楊過只是被金刀擦上了一隻騰空的腳,這過程中他沒聽到另一個撞擊所發出的那沉悶的一聲,只看到撞上黑劍的她的身體落到路邊,像一個沒有骨骼的布娃娃。她滾過的地面上有一道血跡,形狀像一個有意義的符號,看著這個血符,楊過在一瞬間想起了她的名字。

小房間的門開了,一位風姿依舊的中年婦人走了進來,沖楊過點點頭,她的臉上透出明顯的疲憊。
「您是江湖中人?」
「以前是吧,我叫黃蓉」
······
「楊少俠,請把衣服換了吧。」剛進門的年輕人說
「穿上吧,還算透氣舒服的,要是穿我們以前的那種破玩意兒,不悶死你才怪。」黃蓉說。
軟蝟甲。年輕人解釋道。
誰會殺我呢?楊過邊換衣服邊想。
······
黃幫主。楊過叫了一聲。
黃蓉在門口回過頭來:我現在已經不是幫主了,這事兒沒有丐幫參與,他們都叫我郭夫人。

丐幫新任幫主魯有腳朗聲說道:「敝幫洪老幫主傳來號令,言道蒙古南侵日急,命敝幫幫眾各出死力,抵禦外侮。現下天下英雄會集於此,人人心懷忠義,咱們須得商量一個妙策,使得蒙古韃子不敢再犯我大宋江山。」他說了這幾句話後,群雄紛紛起立,你一言我一語,都是贊同之意。
一個銀髯老者站起身來,聲若洪鐘,說道:「常言道蛇無頭不行,咱們空有忠義之志,若無一個領頭的,大事難成。今日群雄在此,大伙兒便推舉數位德高望重、人人心服的豪傑出來,由他領頭,眾人齊奉號令。」
早有人叫了起來:「群雄盟主,自是非北丐洪老前輩莫屬。」 人叢中卻一人說道:「洪老幫主自然做得群雄盟主,可是老幫主行事神出鬼沒,十年之中難得露一次臉,要是遇上了抗敵禦侮的大事,恰好無法向他老人家請示,那便如何?」群雄心想:「這話倒也說得是。」只聽他道:「咱們另推舉四位副盟主,各不統屬,也不必互通聲氣,免得被韃子探馬聽了消息去。這四位便號稱「面壁者」,洪老盟主雲遊四方之時,大伙兒就對他們唯命是從。」 群雄又是一齊喝采。
……

「下面,我將以英雄大會的名義,公布由天下英雄最後選定的四位面壁者!」楊過被全真教三代首徒的講話深深吸引了,同所有與會者一樣,他屏住呼吸等待著名單的公布,想知道將是什麼人承擔這不可思議的使命,一時間,他把自己的命運完全拋在腦後,因為與這歷史性的時刻相比,自己不管發生什麼都是微不足道的。
第一位面壁者:瀟湘子。尹志平的話音剛落,瀟湘子從第一排座位上站了起來,步伐從容地走到台前,目無表情地面對會場,沒有掌聲,所有人只是在一片寂靜中把目光聚焦到第一位面壁者身上。
第二位面壁者:李莫愁。當這個一身道裝、目光倔強的女子登台之時,楊過很是吃驚,這人現在能出現在英雄大會已經是一件很不尋常的事了。但再一想,楊過覺得這也在情理之中,甚至奇怪自己剛才怎麼沒想到她。
第三位面壁者:耶律齊。一位溫文爾雅的契丹人走上主席台,與瀟湘子的冷漠和李莫愁茲的倔強相比,他顯得彬彬有禮,很有風度地向會場致意。這也是一個為世界所熟悉的人,但沒有前兩者身上那種光環。他的入選顯然是考慮了他在文采和武功上的綜合素質,而把這兩者如此完美結合的人確實不多見。 此時,在會場的最後一排座位上,郭大俠之女郭芙正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會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在等待著公布最後一位面壁者。前三位面壁者是江湖群雄、古墓派和全真教三方政治力量平衡和妥協的結果,最後一位則格外引人注目。
看著尹志平再次把目光移到手中的那張紙上,楊過的頭腦中飛快地閃過一個個舉世矚目的名字,最後一位面壁者應該在這些人中間產生。他的目光掠過四排座位,掃視著第一排的那些背影,前三位面壁者都是從那裡登台的,從背影他看不出自己想到的那些人中是否有人在座,但第四位面壁者肯定就坐在那裡。
尹志平緩緩抬起了他的右手,楊過的目光跟著那隻手移動。發現它並沒有指向第一排,而是指向了他,
「第四位面壁者:楊過。」

楊過坐在窗前,聽著外面的一片雨聲,感覺這幢房子彷彿坐落在陰暗海洋中的一座孤島上。他讓自己籠罩在無邊的孤獨中,史強走後,他一直在不安的等待中度過,感覺這種孤獨和等待本身就是一種幸福。就在這時,他隱約聽到幾聲話語,其中有一個輕柔稚嫩的女聲,說了謝謝、再見之類的。這聲音令他觸電一般顫抖了一下。
十六年前,在白天和黑夜的夢中他都聽到過這聲音,很飄渺,像藍天上飄過的一縷潔白的輕紗,這陰鬱的黃昏中彷彿出現了一道轉瞬即逝的陽光。
接著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楊過僵坐在那裡,好半天才說了聲請進。
門開了,一個纖細的身影隨著雨的氣息飄了進來。房中只燃著一支蠟燭,其餘部分光線很暗。楊過看不清她的面容,只看到她穿著一襲白衣,使他又想起了百合花。
「過兒,是我」。她說。
······

這是一條穿越森林的很窄的官道,但馬車行駛在上面很穩,林中未散的晨霧把穿透高大松林的陽光一縷縷地映出。即使在馬蹄聲中,也能清晰地聽到林間的鳥鳴。清甜的風把小龍女的長髮吹起,一縷縷撩到他的瞼上,痒痒之中,他又想起了十六年前的那次冬日之旅。
現在周圍的一切與那時的冬雪後的關中平原和終南山已恍若隔世,那時的夢想卻與現在的現實無縫連接,楊過始終難以置信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
楊過轉頭看了小龍女一眼,發現她也在看著自己,而且似乎已經看了好長時間,那眼神中略帶好奇,但更多的是清純的善意。林間的光束從她臉上和身旁一道一道地掠過,看到楊過在看自己,她的目光並沒有迴避。
過兒,你真的有戰勝蒙古人的本領?小龍女問道。
楊過被她的孩子氣完全征服了,這是一個除了她之外無人可能向面壁者提出的問題,何況他們彼此間是那麼的了解。
······
以後他們一路沉默,直到林術漸漸稀疏,碧藍的天空露了出來。
過兒,看天上那隻雕!小龍女喊道。

面壁者瀟湘子,我是你的破壁人。
我首先簡述您對外界顯示的戰略:建立一支獨立於大宋官軍的力量。以暗藏毒砂的哭喪棒作為主要武器裝備。
但在您的真實戰略中,情況稍有變化:這支部隊最終要攻擊的根本就不是蒙古人。它的攻擊目標是大宋官兵。
在接近最後一戰之戰的某一時刻,當大宋官兵嚴陣以待,準備出擊時,將發生一次超級反戈一擊事件,這次毀滅性的襲擊將來自他們做夢都想不到的方向,來自他們做夢都想不到的人。哭喪棒中的毒砂將在大宋軍營中飄散,這時,您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一支化為殭屍的大宋軍隊。用大眾更容易明白的話說:你要消滅大宋軍隊,再驅趕他們的屍體去抵抗蒙古騎兵。您認為他們是不可戰勝的,因為已經死去的人,絕不可能再死一次了。
屠刀落下,瀟湘子仍沉默著,但他在精神上已身首異處。

這是什麼?襄陽守將呂文德問道,同時和其他與會者一樣,依次細看那幾張圖。
「天罡北斗大陣。」楊過說,「也是一道符籙」
什麼?呂文德眯起雙眼問。
「他說是道符」。堂下有人高聲說。
針對誰的?呂文德問。
「蒙哥」,楊過回答。
這道符在張貼之後,多長時間能起作用?
釣魚城距襄陽約一千二百里左右,所以這道符起作用的時間最早為兩天後,我們則要在四天後才能得到那邊的消息,但這是能估計到的最早時間,實際起作用的時間可能要推後很多。
在會場的一陣靜止後,呂文德首先有了動作,他把手中的那三張印著黑點的紙扔到桌面上,「很好,我們終於有了一個神仙。」「躲在古墓中的神仙。」堂下有人附和道,大堂里響起了一片笑聲。

來人說:面壁者李莫愁,我是您的破壁人。
李莫愁目光陰沉地點點頭。  
您不必沮喪。,我能解決您的恐水症,破壁人露出很體貼的微笑
您需要新鮮一些的空氣,更需要水,面壁者李莫愁,我對這個房間很熟悉,在探馬的消息中,我能想像您連著幾個時辰像困獸般在這裡走來走去,而那時的我,請相信,並不比您更輕鬆。  
與瀟湘子相比,您是一個更加優秀的戰略家,一個合格的面壁者,請相信我這不是恭維。得承認,有相當一段時間,我被您迷惑了。
您用瘋狂的熱情追尋冰魄銀針這樣一種在大戰中效率很低的武器,同時成功地隱藏了自己的戰略方向。長時間裡我找不到任何可以破解您真實戰略的線索,在您布下的迷宮中掙扎,一度幾乎絕望。破壁人感慨地看著洞頂,回憶著自己的艱難歲月,後來,我想到查詢您成為面壁人之前的信息,這很不容易,因為這無法得到蒙古探馬的幫助。您知道,那一時期到達中原的探馬數量有限,作為一名古墓派的弟子,您沒有引起它們的注意。所以我不得不用常規手段搜集資料。
在這些資料中,有一個人引起了我的注意:陸展元,您先後二三次秘密會見他。你們談話的內容探馬沒有記錄下來,我也永遠不可能知道了。但一位古墓派的弟子三次會見一名江南莊主,這很不尋常,現在我們知道,您在那時已經為自己成為面壁者做準備了。
眾所周知,陸展元是嘉興陸家莊的莊主,而正是在嘉興的鐵槍廟中,他得到了歐陽鋒留下的毒劑。對,就是能將血液化為毒素的那種。你們在大理會面,自然不是因為那裡風光秀美,而是因為那裡靠近長江的源頭。而你連毀沅江六十三家貨棧船行,也與何沅君無涉,而是因為他們在江河上的勢力是你計劃的莫大阻礙。
正是從這個發現中,我找到了破解您真實戰略意圖的突破口。下面,是我作為破壁人,對您的偉大戰略的理解。
假設最後真的得到了那一百萬顆甚至更多的冰魄銀針,您就會像對英雄大會承諾的那樣,把它們全部部署在雪山上,如果在長江上游釋放這些毒素,將對水中的一切生物造成毀滅性的打擊。這時,一個宏大的連鎖反應開始了,生物血液產生的毒素將從長江上游蔓延到下游,同時新的毒素在不斷的產生,直到整條長江中再沒有任何生物,也再沒有一滴水可供飲用。這就是您的同歸於盡戰略。
當一切都準備完畢,所有銀針都已在雪山上就位時,您將以此來要挾蒙古,最終使大宋贏得勝利。
真的,李莫愁女士,儘管有前面的工作,但如果不是通過最後這件事,我也許永遠不能確定您的真實戰略意圖,因為這想法太瘋狂了,不過真的很壯觀,甚至,很美。如果毒素引發的連鎖反應真的實現,那將是天下最壯麗的樂章,可惜南人只能欣賞最初的半闋了。李莫愁女士,您是一個具有羅剎氣質的面壁者,能成為您的破壁人,是我的榮幸。破壁人站起身,很真誠地向李莫愁一揖到底。
李莫愁看著破壁人的目光漸漸充滿了一種不可捉摸的柔和,他那絕美的面龐上出現了隱約的抽搐,很快這種抽搐變得明顯起來,最後被壓抑的狂笑突然爆發。
最先死的是你。李莫愁滿面笑容地說,同時把手中的銀針一下子按在破壁人兩眼之間,就在後者用手捂臉之際,李莫愁拿起一根拂塵套住了他的脖子,用盡全力狠勒。破壁人雖然也有武功,但在狠辣的李莫愁手中毫無還手之力,當門外的洪凌波衝進來拉開兩人時,破壁人已經臉色青紫,口吐白沫,兩眼像金魚般凸出。處於狂怒狀態的李莫愁繼續大叫:殺了他!但洪凌波沒有執行他的命令,而架著已經部分緩過氣來的破壁人向外走去。


華山派大掌門羅輯通過獅子吼廣播把嵩山派老窩端了,嵩山派為了報仇,派了水滴先到華山大鬧一番,使華山弟子死傷無數。同時,嵩山派傾巢出動,準備來搶華山派的地盤。兩方勢同水火,劍拔弩張,眼見大戰在即,生靈塗炭。這時候有個無名老僧偷偷使了個二向箔神功,把華山夷為平地,於是雙方都消停了。

此正所謂: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章北海 前輩,如果真的是劉慈欣來寫神鵰的話,劇情應該是
楊過在山谷的山坡上刻下了大字"我度過了幸福的一生"


用金式武俠的筆法和用句寫那些數理術語,你是在說鳳歌的《崑崙》嗎?
梁蕭觀星圖推的曆法的那一段與 @一成 君的答案頗有相似之處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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