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以羅爾斯(我弄錯了 )為源頭真正為民主事業做貢獻的美國左派會變成現在這個嬉皮士的樣子?
也不是很清楚白左與左派的區別,只是之前看到有人說馬克吐溫是美國白左一派,覺得莫名彆扭~馬克吐溫的左跟現在的白左哪裡像了???而且也很奇怪美國的左派怎麼都變成白左的天下了?﹌﹌﹌﹌﹌﹌﹌﹌﹌﹌﹌﹌﹌﹌﹌﹌﹌ 啊不好意思~學習不好,總以為早期左派都是像馬克思那種共產主義者,所以和白左分開來看的?
啊不好意思~政治學得並不好,總以為早期左派都是像馬克思那種共產主義者,所以和白左分開來看的?
把白左與左派拆開來問,其實是因為對嬉皮士沒有太多好感(大概是有點保守),才會這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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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真正研究政治的人,對美國政治派別的了解限於共和黨代表的保守人士和民主黨的嬉皮士們(我承認對這種左派沒有好感)~還請大家多包容( ??? ? ??? )
開Live同時答題是一種什麼體驗?
斯坦福大學Hoover Institution的Shelby Steele,在周一的華爾街日報有一篇文章:疲乏的美國左派——
最近如雪花般的遊行、抗議,甚至是暴動,伴隨著民主黨對特朗普政權的惡毒反應,暴露出現代左派自由主義演變至今的現狀,是純由悲傷所覆蓋的政治。這運動不同於五零和六零年代的民權運動,那時的抗議人士都會穿上他們最好的上教堂服裝,以英雄式的尊嚴自持,而今天的自由派遊行卻充滿了不一致,甚至是全然的愚笨舉動,像是帽子弄得讓人連想到性器官,只有憤怒的吼叫而不知所云的詩歌,以及那歇斯底里的反美國主義。
這些都標示了迷失,代表了某種事物的結束,而不是開始。但是什麼事物正在終結?
從60年代以來,美國經歷了我們可以稱為「白人罪惡感(White Guilt)」的年代。也許我們還在這年代,但特朗普的當選顯示了white guilt這想法已經疲累了,也對讓我們深陷其中的承擔罪責、無辜切割以及改正等無數戲曲感到疲累了。
White guilt不是真正的罪惡感。大部分白人絕對不會在半夜對美國歷史上對少數民族的虐待惡行,感到該負上責任而良心不安。而且過去半世紀以來,僅罪惡感假象就對美國人生活產生如霸權般壓制的力量,是全世界所有的真實罪行加起來也不足以支撐出相匹配的力量。
White guilt不是對他人承受的不正義感到憤怒,它只是懼怕被美國過去的偏執自大所誣衊,像是種族主義、性別歧視、恐懼同性戀以及憎恨外國人等。被同道的人誣衊成有這些的偏執自大,就是被完全地剝奪了道德的正當性,而成了被社會拋棄的賤民。這樣的恐懼,如聖經上說的no name in the street,壓迫白人就算沒有罪惡感也要裝作得像有罪惡感。White guilt是嘲弄式的罪惡感,假的罪惡感,是膚淺的,顯現有同理心、同情心和悔恨心的社交禮儀而已。
這也是現代左派自由主義的心與靈。這左派自由主義是white guilt帶給我們的政治,而這政治也和white guilt有著共同的核心腐敗。它不是真的自由主義,不是古典意義上的自由主義。它是嘲弄式的假自由主義。自由不是其核心價值,道德正當性才是。
當美國在60年代開始被誣衊為種族主義、性別歧視和軍事主義之時,美國非常需要道德正當性。由此,美國的左派把自己重塑為美國道德正統的守護者(保守主義,因為太重視自由和財富,沒什麼道德影響力),隨之其後的,就是今天white guilt的種種標記,諸如政治正確、身份認同政治、環保正統性、多元化教條等等。
這樣的環境,讓切割美國偏執自大和隔離美國的過去,變成硬派政治力量的流通貨幣。奧巴馬和希拉里,都是好樣的自由派,他們追求權力的方式是讓美國人可以藉助他們,見證切割這個國家的過去,證明與己無關的過程。「我必須投給奧巴馬」,一個死硬共和黨員告訴我,「我無法和我的孫子說我沒投給第一個黑人總統。」
對這人而言,左派的自由主義就像是幫他打道德疫苗一樣,讓他不再被誣衊。對奧巴馬而言,這樣就能成為真實世界的原始政治力量了,就足以把一個沒有知名度,沒有考驗過的奧巴馬送入白宮。但對希拉里而言,左派的自由主義不夠。幫奧巴馬選上總統的white guilt沒有幫她達陣,即使她的對手已被確切誣衊為代表性的種族主義和性別歧視者。
也許奧巴馬的總統任期就是white guilt年代的最高潮了,所以這罪惡感已經進入了被拋棄的時期。已經有許多的場合顯現出左派自由主義的傳統誣衊武器已經失效了,Elizabeth Warren在參議院朗讀三十年前金恩博士遺孀的信,希望可以擋下Sessions的法務部長任命。但這有致命性的可預期結果,一個白人自由派試圖盜用黑人英雌的道德正當性,用以誣衊一個白人男性為種族主義者。當她終於被叫坐下的時候,在她瞪大的眼睛之後,看到的是真切的死寂。
這左派自由主義在一個對過去感到羞愧的社會中發展。但這羞愧已經在弱化。我們這新的保守派總統被人叫成種族主義者的時候,大翻白眼,而我們,不管是自由派還是保守派,都知道他不是種族主義者。調子一下輕快了起來。偏執自大當然存在,但不是少數民族所要面對的首要問題。我這黑人在種族隔離的美國長大,彼時大門都對我們關閉,但現在年輕的黑人,卻是很難找到不對他們敞開的大門。
就是這樣的現實,讓人覺得Warren對Sessions的攻擊很疲乏。這也是讓許多民主黨人在特朗普總統的國會演講時,看起來有點嚇壞而死寂,他們表面上看起來是驕傲的反抗,但內心卻是充滿懷疑的暗黑。他們的樣子是美國政治歷史上很令人深思的片刻。
今日的左派自由主義是時代錯誤。他們真得不懂貧窮是什麼,也不知道如何克服貧窮。他們一點也不了解美國例外主義是什麼,在國內,和在海外代表了什麼,特別是在海外的意義。相反地,他們還是由1965年時的美國所定義,一個剛剛開始了解過去的罪的美國,一個有真心善意,但沒有自我認知的美國。
左派自由主義的誕生不是一種意識形態,而是一種身份認同。它給了美國人用以對抗美國羞愧之惡的道德尊嚴。這也迫使左派自由主義註定得完全投身於美國羞愧感這樣的想法。沒有一個醜惡的美國來討厭,就沒有自尊了。因此,左派自由主義才會有現在這樣無止境的反美國主義。
讓我們這麼說好了,因為我們的歷史,這左派自由主義是可以理解的。但美國的左派自由主義從來不承認,這主義其實是有關白人的自尊,而和少數民族的成就無關。去年在芝加哥有四千起的槍擊案,市長卻忙著宣告芝加哥是不會配合驅趕非法移民的安全地。這完全把道德尊嚴擺在現實之上,是自我感覺良好的理想主義。左派自由主義顯得疲乏,正是因為已經從根上腐敗了。
馬克吐溫為源頭?你讓盧梭和伏爾泰情何以堪啊,早在世界還處於封建時代的時候,這群左派祖宗就已經開始為了平等自由而著書立說了,你只要稍微了解一下這些祖宗的行為,你就會發現現代的高知左派和那個時候唯一的變化是知識水平降低了,在天真和愛畫靶子扯淡上一點區別都沒有。
知道當時這群發現了封建主義的罪惡而反對歐洲現行體制的左派最推崇的地方是哪裡嗎?
中國。
清朝統治下的中國。
伏爾泰把當時的中國官僚體制吹的天下無雙,就為了以此證明自己所處的世界是糟糕的,和現代左派幻想一個理想鄉,然後拚命吹逼毫無區別。
小資產階級的臭知識分子們在悲天憫人和自哀自怨上都是生來的大師,他們一向擅長坐在安全的地方釋放自己上位者的同情,同時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去抨擊正在做事的人。
結果是,這世界上所有成功的左派運動都是平民完成的,小知左的全部功用就是寫幾本書,弄點戲劇電影什麼的,一邊為自己的無力哀嘆,一邊為自己那高貴的靈魂而沾沾自喜。
為什麼以人猿為祖先的人類會進化成現在這個樣子?
今天美國左派的源頭不是什麼馬克吐溫,
而是羅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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