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那麼一瞬間,你覺得生活著、愛著、努力著,真是一件幸福溫暖的事?
一月一日夜
元旦和同學看電影到子夜才各自睡去。靜靜地躺在床上想念一些人和年末的瑣事。漫長地淪陷在生活中,讓所有記憶都真實到麻木,一如滿地待掃的可樂瓶,攢了一周的換洗衣服,還沒開背的考試範圍。當然,也包括那些長年生銷悲喜的感情。
然而今夜又恍惚是不一樣的:在遙遠的歲月之後,這個躺在床上靜默地想念以及設想未來的少年,會被定義為幸福的。回憶將褪去一切粗糙的外殼,剝出一顆柔軟的內心。只是在眼下,卻不會感受到這些行進中的壯麗。
冬夜中溫暖的窗花,寒冷的犬吠,沉沉地延伸在每個世界之間的山巒,驀然生出令人感動的真切。他們是我曾經無數可能的見證,見證我們有過無數設想的幸福。我從未曾覺得現世可以美得如此驚心動魄,唯以遙望,才能看得清楚。即使這城市依然陌生,即使我依然一無所有的孤獨。又萬幸這城市依然陌生,我尚有一無所有的孤獨。
我知道明日將繼續昨日的生活,長夜中的眸子只有在多年後回顧,才會成為覆蓋世界的底色。好似一個中宵醒來的人,露台上小坐一會兒又昏沉地去睡了。夜依舊是夜,但夢裡便沾染了些許星光。
2012-1-2 11:56 (懷念大二的我。)
昨天心情很糟糕,一個人坐地鐵回家。
站在地鐵的角落裡傷感,還好沒有聽情歌不然眼淚肯定會沒出息的掉下來。轉臉一看,旁邊媽媽懷裡抱著一個小寶寶,他的眼睛閃閃發亮的一直看著我,我對他做了個鬼臉把他逗笑了,我們一起笑的那一瞬間,我覺得我的心都要被他融化了。
有。而且隨著年紀漸長,這樣的瞬間越來越多。甚至近兩年,這種幸福感正漸漸成為常態。
「穿過幽暗的歲月,也曾感到彷徨,當我低頭的瞬間,才看到腳下的路」。
十年前我的第一份工作的辦公室在安貞橋附近,下了班,步行走到北太平庄。
住在北京師範大學化學樓的地下室,不是地下一層,是地下三層。
漆黑,沒有信號。白天也適合安穩地睡覺。
由於住在這樣的地方,也不太急著回去。
下班後用大瓶的礦泉水瓶從辦公室盛一瓶水,走著拿回去喝。
聽起來有點困苦,但這其實這些本身並沒什麼。問題在於心中的迷茫和苦悶。
覺得這城市這路這車這橋,都突兀而龐大,堅硬而冷漠。
那時候時常被一種絕望的情緒圍繞著。
覺得自己一無所長,不知道未來會去做什麼。
時間轉過十年。這種苦悶和絕望,像楊過身上的情花之毒,竟不知不覺慢慢痊癒了。
每天依然有很多「辛苦」:
要不停止地學習,學習行業的、專業的知識。
每天要花很多時間在擁堵的路上。
早起,導致睡眠相對不足。
盡量趕著回家,防止錯過健身房關門的時間。
漸漸覺得,自己同齡的這一批人,正成為社會的主要力量。
我們所做的事都有它的意義,每一份努力都或多或少或當時或未來地產生回報。
覺得每一天都在變得更好。
也會有苦惱,為困難的事情焦躁不安,不斷拖延。
忽然的失落,覺得一切似乎全無意義。
錯失了很多東西,日子太過惶急。靜不下心,慢不下來。
這些狀態交織。但明顯地,好的感覺具有壓倒性優勢。
有沒有那麼一瞬間,你覺得生活著、愛著、努力著,真是一件幸福溫暖的事?
就在那些克服困難的時候,準備了很久完成了一場原本以為「不能勝任」的講座。打贏了一場似乎有不小懸念的官司,為當事人贏得了真金白銀的勝利。
看到孩子驚喜地叫爸爸,拉著我的手出去玩又累得睡著在肩上。
周五的晚上,和家人一起吃晚飯。吃完看奇葩說。
依然覺得自己很渺小,對這個世界微不足道。但是不再絕望了。
覺得生活著努力著愛著。挺好。
大概是看到這張紙條的時候吧。
因為我們學校的圖書館特別冷。
而且我在的地方剛好對著窗戶。
10月份降溫的時候,我把小薄毯帶到了圖書館蓋腿。
平時上課的時候東西就放圖書館裡。
(很心虛弱弱地說:
我們學校圖書館的座位,即使放著書,只要沒人在著,就會有人去坐著。放著書的人看到位置有人了,拿了書就會另找座位。不會出現為位置吵架的事情。)
有天我到圖書館的時候,發現我的小薄毯沒有了…
就剩放小毯子的袋子,在凳子上躺著。
當時很慌,因為前一天剛被偷了個橘子(本來打算回宿舍的路上吃的,結果拿忘了,第二天過來就沒影子了),小毯子也被偷了。考研的書全放在座位上,要是書被偷就麻煩了。
於是我想了想,那晚上,在離開圖書館的時候,寫了這紙條。
在後來的兩個多月,紙條和以前放小薄毯的袋子一起放在我經常坐的凳子上。
來來去去的同學,走的時候,都會把紙條和袋子都放回原位,或者放在我的書上。
有天到圖書館的時候,發現有人在紙條的背面寫著:xxx(學校名)是溫暖的。
當時覺得莫名的開心。
到了期末考結束。
我去圖書館搬我的書。
當時座位上還有人看書,抱著書,拿著紙條就趕緊走了。
回到宿舍整理好書,打算扔了紙條的時候,突然發現紙條的字多了。
仔細一看…
瞬間春暖花開。
附說說的截圖~
? (ˊωˋ*) ?
我一大早就起來了,戳了戳她略有些嬰兒肥的臉,看著手指輕柔地陷進她的臉蛋,有種安心感伴隨血液從左胸口擴散開來,席捲全身。
稍微低下頭,就能聞到她卷卷的頭髮上和我同款的洗髮水的香味。明明可以用給女生專用的更高級的洗髮水,她卻總喜歡笑嘻嘻地偷偷用著我的。沐浴露也是這個情況,托她的福,總是用的有些快。
已經快盛冬了,白天變的額外的長,所以月亮出來的特別早,才早晨六點半,就從窗戶曬到我屁股上了。
我不忍心叫醒她,小心翼翼地把席子蓋到她身上。天熱,但也容易著涼。
男生宿舍四人一間,擠在不到10平米的宿舍,有點悶熱,有個舍友鼾聲崩天裂地,不過我們不是對睡眠挑剔的人,倒也還好。
除了我以外,其他三個舍友起的很遲,盛冬的月光又特別毒,我下床把窗帘拉上,準備出去洗漱。
她醒了,盤著白皙而纖細的腿坐在床上,嘻嘻地沖我笑。
「我在樓下等你哦。」
雖然有點兒奇怪,但我還是悄悄地說,怕吵到舍友。
她乖巧地點了點頭。
我心裡暖暖的出了寢室,外面已經有些熾熱的月亮也沒那麼面目可憎。
我自小就不招女生喜歡,小學時,排著隊回家時,有個女孩子說:「那輛車開的好快呢。」我應了聲:「是的。」她有些意外的一怔,然後她和其他女生心照不宣默不作聲地走了一路。
初中時跟美女同桌因為三八線爭吵,她氣不過說:「像你這麼丑的,得去韓國找個整容醫生才討得到老婆。」我剛想反駁,「奧,還得找個獸醫。」她補充道。「看到你我家貓嚇的都站著拉屎了。」
說句實話,在當時那個年代,這麼清新脫俗的罵法我還是第一次見,當時驚為天人。
高中追一姑娘,也是自從我對她有意思被她知道後,不太能聯繫上。一定是北京跟南京離太遠,無論是2g3g4g5g還是聯通移動電信信號都太微弱的緣故。
大學時,在乎知上寫了篇回答感動喜歡了五年的青梅竹馬。終於在一起了,不過第二天人家睡一覺,清醒了過來,光速反悔了。
好機智!
我雖然想挽留,奈何狼狽地像被關進了金魚缸,隔著玻璃吐出千言萬語,在姑娘眼裡也不過是一串還算有韻律的氣泡,輸地心服口服。
直到遇到了她,她跟我告白時,我真覺得她腦子有病。她說她注意到我在校園裡救過爬到樹上卻下不來的貓咪,在公交車站那兒救過差點被司機撞到的幼童,還注意到我在地鐵里拍過色狼的咸豬爪,反倒差點被認成色狼。
我說你一文文弱弱漂漂亮亮的小姑娘怎麼就愛跟蹤我這一看就不是好東西的身高一米八三體重一百八的糙人呢,還有你說的那些事我他媽都不怎麼記得了,你怎麼記的這麼牢。
她說我不管,就是喜歡你。
那我還能說什麼呢?
所以啊,我現在在樓下,腳下是乾淨而澄澈宛如靜止的海洋一樣的天空,頭上是厚實溫暖讓人有安心感的大地。
馬上她坐的電梯要上來了,
對,我都看見她從電梯里出來了,她也看到了我,臉上笑得開出朵花兒來。
潔白而熾熱的月光照在我頭上,雖然有些熱,我的脖子上額頭上開始滲出汗來,有些難受。
不過看著向我走來的她,
我應該表情難過一些的,這個世界上,情侶在一起就應該一起難過,一同哭泣。這是多麼浪漫的事。
但我還是禁不住地有些自嘲地笑了出來,還好她不覺得我莫名其妙。這樣就好。
儘管這樣笑著,我卻也感到真他媽的幸福和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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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不仔細看的人的分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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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回答:
沒有,以上純屬我瞎編。我經常莫名其妙失聲大哭。
上周五一個朋友生日一群人出去喝酒,我們坐在酒吧裡邊聊天邊喝。在大家都去廁所的時候我突然覺得情緒不太對,立刻起身走出酒吧站在街頭哭了出來。當時喝的也稍有點多所以不太記得具體,但是我站在外面哭時有五次有人特意走過來確認我是不是需要幫助。
一群兄弟會姐妹會的白人路過我,這是我在美國最不擅長對付的群體,他們問我你沒事吧。我邊哭邊說 I"m good。他們說no you are not。 其中一個人留了號碼給我,說,if you need me later, call。
一個白人妹子開車路過我時看了我一眼,然後把車在別處停下特地跑回過來一直抱著我說,I dont know whats going on but everything"s ganna be ok。
一個非常胖的中年黑人走過來一句話都沒說抱了抱我,然後伸手擦了擦我滿臉的眼淚,最後拍了拍我的頭走了。
一個在酒吧門口喝酒的白人男生走過來,他說我看你在這裡哭好一會兒了,沒事吧?我說我沒事。他說,我就坐在那裡喝酒,和我朋友一起,我就在那裡, If you ever need any help, I"m right here。
還有一個人不記得了。
我不是特別喜歡美國,我在這裡所有的努力我覺得都很不值,我想儘快離開,我後悔自己的選擇,我這些年過得一點也不開心。
但是那個深夜每個陌生人在我面前停下的時候,也是真心的覺得這是個特別美好的國家。
現在正患重感,冒鼻涕不止頭暈腦脹,只想窩在床上,喝熱水,打瞌睡。而現實是我正在上班,但我一點都不覺得苦逼,我很開心,我很期待,因為馬上要去的地方裡面住著我最愛的人。站在門前的那一刻,讓這些統統微不足道,也洗去了我一身的落塵。總有一人溫暖如陽,總有一人在等待著,我只想說:」寶貝,我回來啦「
瀉藥,
只是抱歉,
真的很抱歉
一秒鐘也沒有
一剎那也沒有,
真的真的一點也沒有。
發現自己其實才二十多歲的時候。
去年五月,春天完全舒展開來的時候,在夜裡啜著一杯檸檬水沿校園閑逛。風剛剛好,季節剛剛好,溫度也剛剛好,文史樓前的紫藤爬滿了窗,稷下廣場的鈴也響得叮叮噹噹。走累了坐在小樹林,聽拉手風琴的學姐輕聲哼《多瑙河之波》。
那時候的空氣里有淺淡的花香,路過情侶的私語,有對陌生的迷茫與恐懼,和對未來無限可能的期待。
那時候我剛好愛上了一個人,他剛好也愛著我。我們剛好互相意會,又都沉默著。幸福會遲到,但不會缺席,努力奮鬥的一天從早餐開始!
只要活著,就會有啤酒鴨鹽酥雞煎牛排大閘蟹糖醋魚烤肋排醬雞爪清水大蝦糖醋排骨香煎鵝肝脆皮烤鴨魚香肉絲黑椒牛柳蘑菇滑雞驢肉火燒油燜大蝦蒜香大排水煮肉片麻辣香鍋香煎帶魚可樂雞翅茄汁牛腩椒鹽大蝦醬爆豬肝清蒸鰻魚辣炒章魚京醬肉絲紅燒獅子頭椒鹽皮皮蝦螃蟹炒年糕章魚小丸子醬爆魷魚須辣椒小炒肉白灼基圍蝦鐵板蝦肉水餃豬肉白菜燉粉條……那麼多好吃的。
股市崩盤之前。
我倒是覺得有挺多這樣的事的 比如
看到放學的小孩為路邊的乞討者買了一快餅
在公交車上和陌生人不約而同為別人讓座
上扶梯時有個被父母抱著的孩子對著你笑
坐在教室看到窗外喜歡的人和朋友在笑
坐在回家的火車上幻想回到家的擁抱
……
在知乎上回答了一個問題竟然收到了贊
出差結束從上海回深圳,航班延誤,大概延誤了三四個小時,起飛前就和女友說讓她先睡別等我,到深圳,排隊打車,回到家開門,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女友在家剛剛把煮好的餃子從廚房端出來,溫暖的燈光下,我家的貓也沖我叫了一聲,像是打招呼一樣。
從遵義去陽朔,見女朋友,約定當天中午十二點見面。
趕時間,只有早上2點鐘的火車去貴陽,轉動車去桂林
睡眼惺忪的趕到火車站
結果發現暴雨延誤
當時覺得不會太晚的,一個小時夠了
結果延誤超過三個半小時到貴陽,時間是八點半。
動車票自然跟著沒了,只好排長隊退票
結果到我了退票系統有問題多花了二十分鐘
貴陽北站才有動車,打車去北站
結果五公里堵了四十分鐘,到達時間是九點五十。
急急忙忙上動車去恭城,無座也忍了,到了恭城去汽車站買票
結果買好的的兩點鐘發車沒了,兩點二十發車的車在汽車站門口等了超過30分鐘
我從來沒有這麼著急過,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可也只能等呀。
到了陽朔,下車,也不還價了15塊錢打摩托車去酒店,看了一眼時間,四點二十,距離約定好的十二點過去了四個多小時,她等了我這麼久,總害怕她會發脾氣,於是湊著笑臉敲門。
湊出來那張熟悉的臉
「你來了,快進來休息吧」
我他媽從來沒覺得這麼溫暖過。
我來記個流水賬。
上午畫了一個好看的圖,畫完之後啥也沒幹,傻傻地想了一個多小時,該拿這個圖去向誰表白呢?一個人在辦公室傻笑。
下午去了趟導師家討論問題,我糾結的東西豁然開朗,還算出了一個比較漂亮的數字,那感覺好棒!似乎自己離拯救地球,改變全人類更近了一步。
從導師家離開,順道回了趟母校,見了個小夥伴,聊到知乎,她說她在狀態不好的時候就看看我寫的東西,瞬間正能量爆棚,說謝謝我。我問她的知乎號是什麼,她死都不說。第一次知道自己寫的一些零零碎碎竟然可以影響到我的朋友,能夠給予她鼓勵,帶給她歡樂。
師姐要出國讀博士了,柔柔弱弱的她說要是能夠把我打包帶走就好了,她說跟我在一起再怎麼不開心也變得開心了。哇,我存活在世界上還是有作用的嘛~
生活中很多的雜七雜八,也會有煩惱,但我每天都告訴自己要找出這一天里與眾不同的事情出來,實在沒有就趕緊去創造。這樣一段時間之後,不會再覺得無聊,原來每天真的不一樣。
我想信大部分人都有這種體驗,被愛著,生存著,必須為某些事物堅持著(家人,愛人,理想),那瞬間真美好。
最近比較消沉,很少能發現這樣的瞬間了。記得有一次在肯德基,對面嬰兒椅里的小女孩兒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突然仰臉笑起來,小眼睛都眯成縫了。旁邊喂她薯條的年輕媽媽害羞地說了句「這孩子」,曖昧的氣氛讓我至今都感覺溫暖。 *^_^*
走在校園裡,滿腦子煩心事。
喜歡的妹子不理我,dream offer也拿不到。
突然間抬起頭。
細碎的陽光從樹葉的縫隙間灑下,映出了滿眼的綠意。
我獃獃地看了好久,才發現每天都要走過的路竟是這樣動人的畫卷。
心一下子,被陽光照的通透。
原來生活的每一個瞬間都可以如此美好,與其糾結於那灰色的過去,不如看看綠色的現在。
人是活在當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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