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導演參加中國電影製作會是什麼風格?

日本導演有過參加過中國電影製作的經歷嗎?風格大約是什麼類型?如果是像《鬼子來了》這樣的電影有日本導演參加製作,那個場面一定會很有趣吧…emmm

你認為會是什麼樣子呢?


這兩年中國電影市場飛速發展,不僅吸引了從全世界各地而來的大量資本湧入,也促成了不少國際導演來我們這裡拍片。

中美合拍、中韓合拍、中法合拍,都不鮮見,但是日本電影人和我們的合作確實並不算多。

日本著名導演來參加中國電影的製作,更是少之又少。

原因不難猜出。

除了兩國之間較為微妙的關係外,日本電影在風格上的獨特性也讓合拍存在著不少風險和困難。

在全世界範圍內,日本電影都是帶有極強的地域色彩的一抹亮色。

特有的文化,造就了特有的電影風格。

從小津安二郎那個時代開始,日本電影就以傲然的姿態和好萊塢分庭抗禮,並且毫不遜色。

但其實在我看來,風格的獨特性倒不該成為合拍的阻礙。

陌生的風格雖然會讓合作難度加大,卻也更易促成文化的碰撞,從而產生一些新奇有趣的想法,醞釀出新穎的作品。

看慣了好萊塢風格的影片,我太希望看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了。

近些年來日本影壇雖然沒有了小津安二郎、黑澤明這樣在世界影壇具有崇高地位的一代宗師,卻依然擁有很多實力極強的大導演,並且都具有鮮明的個人風格。

國內觀眾相對比較熟悉的枝裕和、中島哲也、岩井俊二、矢口史靖這幾位導演,都在多年的拍片過程中摸索出了自己的風格,如果參加中國電影製作,想必也能帶來一些很有意思的元素。

我個人最期待出現在中國電影製作中的日本導演,其實是園子溫。

園子溫在日本本土是蠻小眾的一個導演。

他的風格太特別了。

岩井俊二喜歡拍純愛,他也拍純愛,但他的純愛片,似乎總是有種迷離的色彩,充滿詩意又讓人捉摸不定。

北野武有自己的暴力美學,園子溫也有。很多人熟知他是因為在他的電影里,我們能看到最大尺度的性愛與殺戮,但園子溫的大尺度卻從不會讓人感到骯髒,或者說,他把骯髒的事情用電影語言給純凈化了,再血腥的畫面,出現在他的電影里,也多出了奇妙的聖潔感。

中島哲也喜歡關注邊緣人物,園子溫同樣喜歡。

在他的電影里,我們不難看到各式各樣的小人物。

比如《神秘馬戲團》里畸形的日本家庭,《愛的曝光》中為了得到愛情而不擇手段的芸芸眾生,包括《冰冷熱帶魚》中那個有著童年陰影的中年熱帶魚店店主,都被園子溫詮釋出了獨特的色彩。

園子溫是冷血的,卻又是熱心的。

這句話似乎很矛盾。

但你只要看多了他的電影,就會發現,在血腥到極點的畫面里,常常會瀰漫著純潔的愛;在殘忍到無以復加的故事中,常常會出現戳中人心的細節點。

園子溫對於小人物的刻畫,全世界只此一家。

這也是我希望他能參與中國電影製作的原因。

他個人獨特的拍片風格,一定會給國內觀眾帶來一些驚喜。

很巧,前幾天我聽說國產電影《大反撞者》開拍,監製就是園子溫。

作為一部將視角放在草根群體身上的國產電影,找來園子溫作為監製,足見其野心與魄力。

這部電影上映之後,應該剛好就可以回答這個問題了。


瀉藥啊。

我覺得可以結合的點,大抵有二。

一則,日本文化氣質中狹艷殘酷的一脈;二則,儒家文化古典審美的一脈。

日本文化,曰物哀,曰風雅,曰幽玄。在某種程度上,都與日本本土的地理環境關係很大。日本人從很早開始,就對於「生」這件事抱有一種濃烈的不信任感,投射在心理上,即認為「生」是無比美好的,但是也是無常的,總有一天會迎來死亡。就比如,看櫻花開放之際,心裡卻想著,這樣壯美的櫻花總有一日要委於塵泥,於是這份共情之下,「剎那的美」較之單純的美就更進一層,要知道死亡的瞬間是瞬間美的極致。這種文化心理導致日本的美學在我們看來,經常是錙銖必較的精緻,而故事常常卻令人覺得極端,透出一股子濃重的血腥氣。

這種狹艷之美,於中國文化而言,大概可以算作一個子集。我讀詩好讀中、晚唐,李賀、李商隱那裡金紅掩映之下的悲聲,恰也是一種濃到化不開的物哀。日本文化缺乏漢代人那樣樸拙大氣的重量感,也缺乏盛唐那種「萬國衣冠拜冕旒」的雍容大氣。在中國,反倒是如魏晉、晚唐這樣的時代,才輪得到這種精緻、凄艷、殘酷的美學登台。

其中的差異無非是我們一直是看不上這一脈的,認為不是正宗,而日本人卻將這一點做到了極致。具體到電影這樣一個藝術範疇,日本人的美學同樣發揮著作用。上世紀六七十年代,日本新浪潮電影興起,大島渚、吉田喜重、筱田正浩等人的電影,即充滿了這種殘酷的美學。受他們影響成長起來的很多導演,都貫徹了這一美學特質。

如北野武,在新世紀之初拍攝出了描述一群中學生荒島互相殺戮的《大逃殺》,如今伴隨著吃雞的暴火,這部電影也越來越為人熟知。又如園子溫,一個永遠富於爭議性的瘋子般的天才,他的《庸才》、《神秘馬戲團》等,鏡頭語言都非常細膩考究,思辨的同樣是一些深沉的哲學命題和社會問題。他擅長於從草根人物入手,用手術刀一般冷靜的手法解剖其內心,顯微鏡似地觀察人物內心中每一個陰暗的褶皺。又如中島哲也,其名作《告白》這些年在網上已經火到不能再火,故事極端驚悚,對社會的絕望也冷冽刻骨,毫無疑問是同一美學傳統的繼承。

值得提起的是,大島渚等人還深刻影響了台灣導演楊德昌,楊德昌的名作《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中,何嘗沒有大島《青春殘酷物語》的影子。有一個上源,但用來拍台灣人自己的歷史記憶,呈現出的效果就特別好。所以,如果日本的一些名導執導中國電影,不考慮政策問題的話,我個人希望能夠看到一批精緻的同類型的作品出現,能夠以一種高品質去呈現一些當代社會中的問題,如近日上映的《嘉年華》,與連續出現的虐童事件可成照應;更早的《天註定》等,更是有其不可或缺的意義。

首先,個人認為國內很多電影、電視劇,問題不在其他,而在於審美的缺失,缺乏一種可以一以貫之的美學準則。很多片子說白了不是濫就是俗,濫者,只要看到一部片子火了,馬上會有千千萬萬人跟風,君不見《致青春》之後一連串兒臭不可聞的青春疼痛片么;俗者,國內教育普遍缺乏審美教育這一環,且不說美學風格的形成,看看每年院線上映電影的海報,常常也能窺見全豹了。更可怕的是,在特效日益發達的如今,我們的電影反而退步了,炫目的特效堆出來的,往往除了炫目之外什麼都不剩了,整個畫面也充斥著一種塑料感。

這其中的緣由,也是時代的陣痛。伴隨著清帝國的瓦解,激烈的震蕩摧毀了舊秩序,但卻沒有帶給我們一套完整的新秩序。傳統文化的落後已成為既定事實,但對於傳統文化真正客觀的審視和重構並沒有實現。公元1905年,袁世凱張之洞上奏終止科舉考試,此後伴隨著戰爭與不斷的政治運動,整個民族在生死線上掙扎,審美這樣東西自然沒有餘裕去過多措意。這缺了的一課,折射到如今,就是老乾體詩詞,就是古風音樂,就是社會搖。

所以,常常看日本人搞出來符合中國古代某種審美觀的現代藝術,玩得十分精緻,都會痛覺這一課其實真的落下太多了。尤其是在現如今這樣一個浮躁的時代,淺格局、俗套路往往更容易圈錢,想一邊做一點真正有抱負的東西還讓資本青睞,已然是越來越難了。去年我覺得極為打眼的《羅曼蒂克消亡史》,審美十分到家,但最終卻票房慘淡,這正是一個好例子。

說得有點遠,回到本題,如果有日本導演參與中國的電影製作,其實是很有價值的,在一種極度鮮明的、東亞式的審美風格框架之下,思考如何去平衡市場與藝術之間的關係,或許是我更在意的。譬如剛才查園子溫的資料,發現他做了一部中國電影(《大反撞者》未上映)的製片,大略看了下故事簡介,一如既往是小故事大深度的路子,希望能帶給我們一些不一樣的新鮮感。

而另一方面,我其實更加希望中國的導演們多向日本的那些老前輩們學習。新浪潮的電影之外,我還在小津安二郎等人的拘謹表達中,看到了傳統審美講求含蓄、和諧的精神,與電影這樣一個嶄新藝術形式的結合。這是迥異於好萊塢商業電影的一條路,也是我更希望看到中國電影的面貌。2015年的《刺客聶隱娘》,或許接近了這條路子,但慘淡的票房卻讓這一切顯得不那麼樂觀。

以上。


有一部電影叫《敦煌》,日本作家井上靖原著,日本導演佐藤純彌導演,日本演員佐藤浩市、西田敏行等主演,在中國取景拍攝,講述的是中國北宋的故事。

這部電影製作態度之嚴謹,對於服裝、道具、布景之考究足以吊打巨大多數中國人自己拍的歷史劇。

盔甲的質感、兵器的樣式在最大程度上做到了符合北宋時期的歷史事實。

黃沙漫漫,一股鐵血肅殺的氣質迎面而來,遠不是如今綠幕特技可以比擬的。

戰爭戲更是考究之極,西夏軍騎兵衝鋒的衝擊力,步兵戰陣的整體性、弓手、長槍手等兵種的比例,神臂弓、西夏鐵鷂子這些史書上赫赫有名的武器和兵種近乎完美的呈現,可以說看了《敦煌》的戰爭戲,百分之九十五的中國古代戰爭戲根本就不能看。

這張劇照讓你想起啥?長河落日圓幾乎脫口而出。

這個弩陣我覺得比英雄更加出色,箭矢射出聲如霹靂,力道之足讓人毫不懷疑這箭絕對可以洞穿鐵甲,可不是其他電影里那種軟飄飄的感覺。

兩千七百萬打造的敦煌城,八十年代的兩千多萬啊!

已經失傳了的西夏文字。

行軍圖,這可不是其它沙漠劇裡面,黃沙漫天,主角臉上卻一點灰塵都沒有的弱智鏡頭。

最經典那段西夏軍出行的劇照沒找到,建議大家可以去看看,我覺得這場行軍戲和大決戰裡面的那場行軍戲是古代戰爭和近現代戰爭中行軍戲的兩個巔峰。

大漠無聲,黃沙滾滾,無數西夏士兵默然肅立,鼓聲漸響、角聲傍煙起,各軍種開始依次移動,步跋子(步兵)、鐵鷂子(拱衛李元昊的重甲騎兵)、潑喜軍(投石機軍)一隊隊井然前行,肅殺之氣迎面而來,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支軍隊絕壁是支強軍(據說這些群眾演員都是解放軍),北宋輸給這樣的軍隊不算冤啊!

當然,片中還是有個小細節可以看出這是日本人拍的片子,而不是中國導演的作品,李元昊在和主角趙行德討論宋國的語言和西夏的語言優劣時,李元昊說了一番話,大概意思是宋國比西夏強盛,所以他要學習宋國的語言,但是現在西夏也有了自己的文字和語言,等日後西夏擊敗了宋國,宋國人就會來學西夏的語言和文字。

這段話簡直是從遣唐使再到日軍侵華的真實寫照。

補充一段井上靖小說的原文:「維時景佑二年乙亥十二月十三日,大宋國潭州府舉人趙行德流歷河西,適寓沙州。今緣外賊掩襲,國土擾亂,大雲寺比丘等搬移聖經於莫高窟,而罩藏壁中,於是發心,敬寫般若波羅蜜心經一卷安置洞內。伏願龍天八部,長為護助,城隍安泰,百姓康寧;次願甘州小娘子,承此善因,不溺幽冥,現世業障,並皆消滅,獲福無量,永充供養。」所謂甘州小娘子,自然是井上靖書中回鶻公主的原型。

這段文字真的很美。


我自己印象最深的那還要屬「宮崎駿」。

好笑的是,這樣出名的大師,之前居然和「抄襲」這個詞掛鉤。

這一切源於一部97年的動畫《小倩》,由徐克編劇,在當年拿下了台灣金馬獎最佳動畫,也是第一部由華人製作的電腦動畫,被譽為「華人動畫新的里程碑」。

的確,《千與千尋》和《小倩》的相似之處頗多:

在人設上,寧采臣和千尋都是無意間闖入了鬼域(神域),而面對奇形怪狀的「非人類」,他們倆也都不得不自我偽裝。

白天看似正常的蘭若寺和小鎮,晚上都燈火通明,夜夜笙歌。

官配主角 小倩和小白龍都會適時地挺身而出,而《小倩》里的投胎火車和《千與千尋》里的幽靈列車,也略有神似。

但事實上,「抄襲」實在是有些過了,包括最近上映的《大魚海棠》,都只能說是「致敬」和「互相學習」。

其實,宮崎駿和徐克是老朋友了。

宮崎駿是徐克最欣賞的日本動畫大師,早在1984年的《風之谷》,徐克就是港版的配音導演

當得知徐克在籌備《小倩》時,宮崎駿當即派出了幾名助手給徐克打輔助,也就是說,動畫:小倩 (1997)是徐克監製,宮崎駿班底參與制作,糅合了日本動畫和中國傳統板畫風格!

比如《小倩》的人物動畫導演,就是由《龍貓》的演出助手遠藤徹哉擔任。

所以,根本不存在什麼抄襲,不過是兩個互相欣賞的天才之間的溝通和交流,互相學習和進步。

說到動漫,其實,想把動畫拍好,就要把動畫電影當電影來拍,因為「動畫電影」本質上是電影,而動畫,只是表達的一種形式。

另外一個中日合作的,讓我想到《不射之射》,導演是日本著名木偶戲導演川本喜八郎。

雖然片名很5,但這部是講射箭的木偶動畫,這部拍攝於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木偶動畫,出自上海美術製片廠。

這個故事的出處,來自2000多年前,主人公紀昌的原型,最早出自《列子》

後來被日本作家中島敦改編成了小說《名人傳》,而這部《不射之射》正是改編自這部小說。

那個時候正是中日外交的蜜月期,所以才會有這樣一部因為文化交流而產生的作品。

在影片的一開始也寫到,這是兩國文化交流的新篇章。

《不射之射》正是因為加入了川本喜八郎的個人元素,使得這部作品中的木偶造型多了幾分靈氣。

所以,綜合上兩個先前的案例可以看出:

其實日本導演來中國拍電影還是很合理的,且思想的碰撞更有利於創造出新的東西。

前面說到了宮崎駿和徐克是兩個互相欣賞、互相學習和進步的天才,而最近,一部名為《大反撞者》的電影,正是由日本「電影鬼才」園子溫與青年導演夏詠合作。

關於園子溫,他初次踏進主流視野是在2001年的電影《循環自殺》,6名互不相識的高中女生通過網路聚到一起,手牽著手站成一排,在電車開進新宿站的時候跳軌自殺。

這是一部乘著日本恐怖片(J-Horror)全球浪潮的跟風之作,也因此讓他走上了海外獲獎轉銷國內的道路。

熟悉園子溫作品的人可以辨識出許多一直延續的主題:

「不能停止奔跑」是從最早的獨立電影《男人的花道》《自行車嘆息》就開始的姿態;

多重身份的轉換、夢與潛意識(「我是美津子!我是美津子!」)在《紀子的餐桌》《奇妙馬戲團》時期集中探討過;

女性從男人的從屬物品,到抗爭、尋找自由,再到自我毀滅,是與《戀之罪》整部電影劇情相同的主題。

所以,「園子溫要來中國拍電影了!」

(監製園子溫在拍攝現場)

這句話本身就是很有吸引力的,而與園子溫一樣天賦異稟的」導演夏詠「,能從事影視業,也實屬偶然。

高考時他本想報考北京電影學院文學系,但不巧是,當年北京電影學院文學系沒有招生計劃,只因導演系的考試科目和文學系的差不太多,他便抱著試一試的心理報考了導演專業,想不到竟考上了,從此走上充滿光榮與夢想的電影之路。

05年畢業後,夏詠根據著名作家梁曉聲的同名小說《證書》改編而成的劇本,被中影集團主管創作的副總史東明先生看中,並很快制定了拍攝計劃,由夏詠擔任導演。就這樣,夏詠完成了獨立執導的處女作電影《證書》。

此外,曾執導過電視劇《危險旅程》,電影《證書》、《蘭州1949》和《無間罪:殭屍重生》等,在業內具有頗高知名度。由其原創的《老兵和小兵》參與「夏衍杯」優秀電影劇本徵集活動,最終從1105個劇本中脫穎而出,獲得獲得「潛力電影劇本獎」。

他還是個很有情調的人。

寫過詩,但他笑言是「玩過票」:「就是一直比較喜歡詩意的東西,我想這才是電影藝術的美妙之處,當前市場一些鬧的大片,我不排斥,正如我們需要朋友聚會、歌廳唱歌一樣;

就像我們有的時候也喜歡一個人靜靜,品品茶,看看陽光投射下的陰影。看商業大片能激發你短暫的荷爾蒙分泌,而詩意的藝術電影更能滋潤人的心田。

(左起:攝影李一犁、導演夏詠、動作導演陳釗)

此外,電影由張伯序作為出品人、製片人和編劇,香港資深電影人、著名導演、動作指導陳釗出任動作導演。男主、女主分別是《上陣父子兵》里的演員張桐、《雞毛飛上天》里的演員高姝瑤,此外彭高唱、夏凡等人也參與出演。

之所以能吸引到如此多地大咖加盟,歸根結底還是故事特別棒,用園子溫的話說就是「這是一部敘事流暢、情節跌宕、內涵豐富的大喜劇,它肯定不同於以往的任何一部作品,讓人十分著迷!」

《大反撞者》劇本歷經三年打磨,其實早在《心迷宮》這類小成本電影擄獲盛讚時就可以看出,只要故事本身夠好,已是成功了大半。

「當我第一眼看到劇本時,一口氣堅持讀完,那感覺就像坐過山車一樣刺激,讓人愛不釋手,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好本子。」

園子溫坐在電影的美術部門工作室里對犀牛娛樂表示,因此他參與這部電影製作的願望十分強烈,後來也如願地成為本片的監製,在劇本打磨階段、在美術製作階段、在現場拍攝階段,園子溫都親自參與,將他多年來的電影製作經驗與中國製片現場相結合,產生中日電影的結晶。

電影是無國界的,鏡頭語言是世界通行的。

而《大反撞者》除了撞到了體育產業和文化產業外,更像是撞開了中日文化交流的大門,兩個民族的激情碰撞。

這一撞,撞出的很可能會是中日文化交流的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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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龔莞婷的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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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合拍片現在很多。
我參加過一部日本導演執導的電影。
一部旅日歸來的中國導演的作品。
還目睹過一次純日本團隊在華拍抗戰題的。
這些主創團隊都是日方。
也沒什麼太深的感受,成品好壞,工作環境也和投入成本有關。但是日本同行很敬業,職業化程度也很高,總體來說體現了較高的職業素養。


如果我沒記錯,多年前有一部《清涼寺的鐘聲》,


建議去看,我覺得很感人,細水流長。


有部電影。
《殭屍-七日重生》
錢小豪,陳友,吳耀漢演的。
主創里有清水崇。


波多老師能和日本的導演一起來嗎?


有一部老片《一盤沒有下完的棋》,以今日的眼光看,質量也算不錯。


如果日本導演參加中國電影,風格是存在一定的思想差異;如果在某種共鳴的地方融入結合在一起的話,將會是一部震撼的作品。


記得我的一個男同學,極力推薦一部日本勵志電影——《墊底辣妹》,後來拉著舍友一起看了,內容深刻,形式簡練,結局出乎意料而又在情理之中。顯然和中國的電影內容和表現形式有很大的不同,中國這幾年文化展業缺錢嗎?

不缺!

都是大投入,但是尬劇還是不少。。

某些東西不是花錢就能買來的,《墊底辣妹》就是一部小投資電影,但是不妨礙大家喜歡它。


日本演員參演的有幾個,比如《南京南京》裡面的日本軍人


不合拍是好的,現在這麼多院線跨國電影,有幾部是好的


在我印象中,中日合拍的影片好像還真不多,能想到的一部都沒有,最近正在熱映的追捕勉強算吧,但也僅僅是吳宇森翻拍人家日本經典同名電影,製作方好像沒有日本人,只有一個日本演員福山雅治參演。中韓合拍的影片我倒是看過不少。話說回來,如果日本導演參與我們的電影製作,興許還真能拍出一部絕世佳片,比如讓園子溫來拍我們的抗日戰爭片,尺度肯定小不了,當然能不能過審就不好說了。


看是啥類型的電影了,喜劇我覺得國內做的還好,如果是文藝片或者情懷、勵志、鬼片還是日本強,外面的月亮不一定圓。不過國產電影走點心,太尬了 。


中國影視行業改編過很多國外的經典影片或是國外優秀的文學作品、甚至是國內的心言情小說,大多數觀眾的影評是不忍直視,但是如果是由日本導演將中國小說呈現在熒屏之上,那麼會不會給中國電影帶來改變呢?


一些中國的電影和電視劇所表現出來的故事情節太狗血,幾乎是看了開頭就能猜到結尾,究其原因可能是中國導演太過於注重演員陣容而忽視了電影本身,而日本導演所承載的日本風格,簡單有序,素雅大方,如果讓日本導演搭配中國演員,應該蠻有趣的。


讓日本人來拍手撕鬼子嗎?

這種大製作估計日本人做不來的


日本近十年以來都沒有像樣的電影
如果你去日本可以去電影院看看
就知道日本電影行業的沒落


日本文化最早受到了中國的很大影響,日本文化可以說是儒家文化圈的分支,但是現階段日本在影視、文學等軟實力方面做的要比中國好的多,感覺中國還是要學習一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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