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丰對郭襄的感情是怎樣的?

小時候一直以為張三丰喜歡郭襄,但是長大後才知道不是那麼回事,但是對於兩個人之間自己也說不明白。求助於各位了


謝邀。我覺得大家都忽略了一個問題——張三丰的身世和人生經歷。

覺遠道:「小徒姓張,名君寶。他自幼在藏經閣中助我洒掃曬書,雖然稱我一聲師父,其實並未是剃度,乃是俗家弟子。」

張君寶是一個自幼待在少林寺藏經閣中的俗家弟子!本質上是跟虛竹一樣的!


脫離了這個身份去談論張三丰對郭襄的感情未免有些偏頗。

再來看張三丰與郭襄的情感糾葛。


華山絕頂的邂逅

郭襄回過頭來,間張君寶頭上傷口自汩汩流血,於是從懷中取出手帕,替他包紮。張君寶好生感激,卻見郭襄眼中淚光瑩瑩,心下大是奇怪,不知她為甚麼傷心,道謝的言辭竟此便說不出口。
......
其日明月在天,清風吹葉,樹顛烏鴉呀啊而鳴,郭襄再也忍不住,淚珠奪眶而出。

此時心中對這個姐姐心中充滿了感激之情,只不過覺得這位大姐姐為何如此莫名其妙的哭了起來。
少室山頂的相逢

郭襄道:「甚麼使不得?」指著正向寺內奔去的高矮二僧說道:「這兩個惡和尚定是奔去報訊,咱們快走。你那個姓張的小徒兒呢?帶了他一起走罷!」覺遠只是搖手。忽聽得身後一人說道:「多謝姑娘關懷,小的在這兒。」
郭襄回過頭來,只見身後站著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粗眉大眼,身材魁偉,臉上卻猶帶稚氣,正是三年前曾在華山之巔會過的張君寶。比之當日,他身形已高了許多,但容貌無甚改變。郭襄大喜,說道:「這裡的惡和尚欺侮你師父,咱們走罷。」

這時的張君寶方當韶齡,但自幼青燈古佛對郭襄並無絲毫綺念。他知道郭襄是將門虎女,在他心中郭襄高高在上,對她是一種仰視的姿態
武當山頂的追思

張三丰從身邊摸出一對鐵鑄的羅漢來,交給俞岱岩道:「這空相說道少林派已經滅絕,也不知是真是假,此人是少林派中高手,連他也投降敵人,前來暗算於我,那麼少林派必遭大難無疑。這對鐵羅漢是百年前郭襄郭女俠贈送於我。你日後送還少林傳人。就盼從這對鐵羅漢身上,留傳少林派的一項絕藝!」說著大袖一揮,走出門去。

張三丰此時已是武林泰斗,卻對郭襄仍然是一口一個「郭女俠」,敬仰之情溢於言表。「身邊」二字說明張三丰對這鐵羅漢的極其重視。一百年了,神知道你睹物思人多少回了……

張三丰瞧著郭襄的遺書,眼前似乎又看到了那個明慧瀟洒的少女,可是,那是一百年前的事了。"

這句是我們津津樂道的神來之筆。一語道出一段凄美絕倫的愛情。
你不愛她你會把她送你的鐵羅漢存放在身邊上百年?
你不愛她你會在命懸一刻之時把她的遺物交託弟子?
你不愛她你會在手拿其遺書之時想起她俏麗的身影?

你真的是想流傳一套羅漢拳???

差點兒我就信了!

張三丰精通佛家真言,遍讀道藏,而這些對他的情慾本來就是克制的!他不能如崑崙三聖何足道一般,為郭襄彈一首《考槃》,奏一曲《蒹葭》來表達情意。他在華山絕頂之時不知郭襄為何哭泣,到了情竇初開之際又豈能不知她追尋楊過大俠的心意?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武當春花開盡,峨眉冰雪消融,郭襄遁世出家,他的心,就再也沒起過波瀾......

如果細分起來,張三丰對郭襄不會是念茲在茲,無日或忘的思之若狂之情,應該是那種偶爾想起,心中會感覺一片溫暖的愛慕之情。


喜歡就會放肆,而愛卻是克制。

我認為張三丰對郭襄是真愛!


這百年太長,我沒有時間想這些兒女情長

你我各開山立派,各自為長。你思念中,有風陵渡口


可這百年太短,我竟沒有時間細細回想

你我各自襲得半部心經,功參造化。我把一切刻在心裡,從來不寫在臉上。

別人說,「你看這老頭,真是遇事不驚,古井無波。」

但是他們卻不知道,那時年少

你只回頭一笑,我卻猛地一驚


張三丰和郭襄有兩度相逢,一次在華山之巔,一次在少林山頂,張三丰對郭襄暗生的情與郭襄在風陵渡口,絕情谷底和楊過的相遇的愛極為相似。只不過金庸一個寫的明,一個寫的暗罷了。


郭襄的徒弟叫風陵師太,風陵渡口的那一夜,她除了聽聞神鵰俠的事迹,還有很多值得她不斷回味的時刻,她第一次出門旅遊,第一次請朋友喝酒,和姐姐鬥嘴斗的當掉金釵,膽大妄為的跟陌生男人去看神鵰俠……但是她真正愛上楊過,是楊過揭開面具的那一刻,「想不到你生的這般英俊」,這個俊從此魂牽夢繞。


小張本來在少林做個服務生,本來都沒機會出差,天巧瀟湘子兩傢伙偷了經書,他就跟著師傅覺遠一路追上華山,這對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是個多麼美好的記憶,何況那天華山頂聚集天下英豪,這些旁人都難得一見的什麼黃老邪、老頑童、一燈、郭靖、楊過等,那天都在,而且都看好他骨骼驚奇,萬中無一,能不小傲嬌一番,更何況郭襄姐姐,取出手帕,替他包紮,那一番淡淡的體香就此留在心房了。


後來少林寺,郭襄要叫覺遠逃的時候,問了句你的小徒弟呢。女神心裡記著他,可高興了小張同志。再後來,又送了他一對鐵羅漢。你說這小屌絲估計也是第一次收女生的禮物,還是心中的女神送的,他能不好好擼么。所以後來小張同志憑著一套羅漢拳大出風頭,真的是鐵羅漢精巧無比,招式精奇么?真的是覺遠的九陽神功大有根基么?不是的,都不是,這都是愛的力量。匪女之為美,美人之怡,所以張三丰的羅漢拳練得有多溜,證明著他心裡對郭襄有多愛。

覺遠圓寂後,張三丰問郭姑娘,你到哪裡去?我又到哪裡去?當年楊過知道是小郭襄的時候,胸中立刻湧出照顧她的衝動,許她三枚金針,這時的郭襄聽的小張弟弟一問,心裡一酸,也起了大姐姐照顧小弟弟的衝動,給他一個金鐲,叫他去他爸那,交代一下家常,這是真心的當個小弟弟般的囑託。可惜郭襄只聽進的是小張弟弟的我又到哪裡去?其實十六歲張三丰更想問的是十九歲的郭襄,你要到哪裡去?

郭襄四十歲出家開創峨眉一派,張三丰更是武當開派祖師,武學史上不世出的奇才,他倆從此再無交集么?那也不竟然。


武當七俠稱郭襄的徒孫為前輩,規定武當弟子不得向峨眉弟子動手,俞二俠只說昔年峨眉郭襄女俠有恩於恩師。哎!但曾相見便相知,張三丰把自己對郭襄的情化為郭襄對自己的恩來付出,他心裡嘆著,郭姑娘心裡想著神鵰大俠,也只有神鵰大俠才配得上她。


郭襄呢,其實一如楊過。楊過初見郭襄,極力想呵護下小妹子,一見其傾心自己,也就極力迴避了。她心裡始終想著,也只有小龍女神仙般的人才配得上他,那個他自然是楊過了。


所以,相見何如不見時,郭襄和張三丰再沒見過。


只說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其實也不盡然。《倚天》中有個細節,一般不引人注意。張三丰百歲大壽,峨眉送的可是大禮,十六色珍貴玉器外,還有一件大紅錦緞道袍,用金錢線綉著一百個不相同的"壽」,花的功夫不小。


滅絕師太一心滅魔教,不太兒女情長,這種麻煩事一般不會太主動,但為啥還是當個事的做,送禮,送好禮。因為她師傅有交代,對,就是風陵師太。

既叫風陵,又得衣缽,郭襄對這個徒弟必是極愛的,所以他們師徒娘倆,總要說說心裡話的。


風陵師太:「師傅,神鵰俠武功有多厲害呀。」

郭襄:「怕我爹爹也有不如。」

風陵師太:「這麼多年,他都不見你一面么?」

郭襄:「哎,他也是為我好。」

風陵師太:「哦,那張叔叔呢,他武功人品都好,對我們又好,我看不輸神鵰大俠!」

郭襄:「他是我的小弟弟。」

風陵師太:「女大三,抱金磚嘛。」

郭襄:「小妮子,再瞎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

郭襄:「師傅跟你說啊,我死了後,你對你張叔叔要孝順,過年年貨啊,生日蛋糕啊要記得買,知道不。」

風陵師太:「哦。」

……


但曾相見便相知

相見何如不見時

風陵渡口

華山之巔

初見的愛,恨已晚


謝邀。
伊是鄰家大姐姐。漂亮,活潑。你在外面惹了事,伊會幫你解決,你受了傷,伊會幫你敷藥。
可是伊只把你當弟弟,從感情方面,讓你自覺永無可能。
你師父對你說,上,小妮子說追就能到手,怕卵子?
你就努力,努力了挺長一段時間。
後來你們遭了難,你師父護著你們倆,把你們帶出來,可是自己卻死了。
伊怪自己武功不夠,說要是武功好就能救你師父了。
於是你就下定決心努力練功。
這功夫一道,在於修心。當你練了3年,你還想著下山炫耀武功找伊;練10年,便懂得功參造化要靜心;當你練到20年,你便懂得心如止水。
可這一年,伊死了。
心如止水如你,趁夜幕低垂,四下無人。取酒一壺,長劍解下,山後飲酒。
你不會喝酒。
後來江湖上消息傳出,伊的弟子風陵繼承掌門。
又10年,江湖小道消息,風陵渡,神鵰俠,一顧。
你功參造化,寵辱不驚。
又10年,你武學大成,開宗立派。
你功參造化,寵辱不驚。
又30年,你太極功成,當世無雙。
你功參造化,寵辱不驚。
又數年,你臨涯望遠,手中一紙手書,字跡娟秀,猶如曾為你療傷的溫柔。
你功參造化,淚濕滿襟。
這百年來,日子太慢,慢到你自己都以為自己忘了很多故事;
這百年來,武功太高,高到你自己都以為自己真的寵辱不驚。
原來錯了。


「張三丰從身邊摸出一對鐵鑄的羅漢來,交給俞岱岩道:「這對鐵羅漢是百年前郭襄郭女俠贈送於我。你日後送還少林傳人。"」
神鵰末尾,年少的張君寶是好靦腆的少年,見她淚盈,心慌無措;見她離開,暗自相送;聽她說話,臉紅不語;與她分別,深深一望。知道郭襄心中有人,他從未有過奢望,故此懵懂的情意半分也不曾出口。

到了倚天屠龍記中,三豐悟道,而成太極。只是百年前她送的鐵羅漢,到底還是時時隨身帶著。


張三丰腦海突然浮現出那個明眸皓齒的少女來,她淺淺地笑著,對他說:「君寶兄弟,此別無期,好好照顧自己。」張三丰正待回答,那少女卻杳然飄走了,他終於恍然發現這是一百年前的事情了。

他悵然地站了許久,武當山上的黃昏晚霞萬丈,張三丰卻不愛看了,擺了擺頭,慢慢地回了房。武當山的三代弟子清風和明月跟在身後,眼尖的他們自然看到了張三丰的落寞,他們在嘀咕著說:「太師父作為一代世外高人,難道還有什麼沒看破的嗎?」清風明月問完卻不知道怎麼回答,也不敢去問張三丰,只得加快腳步追了上去。

武當派現在由大弟子宋遠橋管著,他張三丰自然也沒事了,沒事後的張三丰卻多愁善感起來,總是想起在華山之巔的情景,那時他第一次見到郭靖,第一次見到楊過,也第一次見到郭襄,不過郭靖和楊過的一代武學宗師的氣派他早忘記了,卻記住了郭襄那雙圓溜溜的、亮晶晶的眼睛,不過這雙眼睛是望向那個神鵰大俠的,欲說還休,點點肝腸都在裡面。

這些年來,張三丰一直全力開宗立派,鑽研武功,就沒精力去思考這些,然而一下子無事後,這些回憶就慢慢爬上來了,比頭上的白髮還來得悄然。這不他剛回到屋後,望著空洞洞的房間,就又驀然想起和郭襄說的話來。

「我要去找楊大哥,楊大哥在哪裡我就找到哪裡。」郭襄清越婉轉的聲音猶如還在耳邊。

張君寶笑了笑,對郭襄說:「師姐,你一個女子,這山高水遠的沒個照應,我也沒事,就陪你轉轉吧。」

郭襄慘淡地笑了笑,拉著張君寶的手說:「君寶,其實我也不知道楊大哥在哪裡,可是我總要去找,我總要見楊大哥一面,我這一生大概都是漂泊江湖,老在江湖了,你就別跟著我受這份罪了。」

張君寶準備還說什麼的,卻被郭襄一雙哀傷的眼睛阻止了。

這時清風在外面叩門說:「太師父,師父師叔在等你吃晚飯。」

張三丰的記憶這時才戛然而止,腦海里的那張美麗的臉、哀傷的眼睛就漸漸消失在黑暗裡了。

張三丰吃完飯,照例會和弟子在屋裡說話,當然不會是派內的事情,那個他早就不管了,他像是一個慈祥的爺爺那樣,慢慢地說起一些舊事,就像是故事一樣,宋遠橋這些一代弟子當然都知道,就姑且聽之,而那些三代四代弟子,就像是小孩子那樣好奇認真地聽著。當然他也會給弟子他們說一些武學心得,指點一下武功招式,不過最近幾年這些都由宋遠橋等幾師兄弟代勞了。

三、四代弟子中有許多正是青春少年的年紀,他們愛聽這些英雄故事,不知道他們從哪裡聽到了郭靖楊過之名,膽大的就讓張三丰給他們說說,膽小的就拘謹地盯著他,眼裡卻是熱切的期望。這個要求他們不是沒有提過,不過張三丰都以別的故事混過去了,之前他還不想說郭靖和楊過,因為這樣的話他就必然說及郭襄,而他並不想說及郭襄。可是這次他卻突然想說說,正好借著講故事理一下思緒。

張三丰就正了正身子說:「那我就說說罷,其實我和郭靖大俠、楊過大俠只有一面之緣。」張三丰說完這句就環顧了一眼四周,這些弟子都是一臉的期待,他回了一下神,喃喃地在心裡說:「不過這已經過去一百年了。」自然這些人弟子不會知道,他們只期待郭靖和楊過的大俠風範呢,於是張三丰繼續說了下去:「那是在華山之巔,那時我跟著我的師父覺遠大師···」

張三丰嘴巴說著,思緒卻飄遠了,他想起那雙看著楊過慢慢走遠後肝腸欲斷的眼神,想起那個在少林寺前翩然的身影,想起那聲贈他金絲鐲兒時的諄諄言語···最後他也不知道怎麼就全在說郭襄了,也的確,他和郭靖楊過只有一面之緣,哪有那麼多話說呢?而郭襄,自然就不一樣了。

底下的弟子一臉驚訝地看著張三丰,清風明月捏了一把把的汗,他們本來想聽英雄的壯闊事業,卻只聽到了少男少女的兒女情長,這些他們都是不曾聽過的,他們面目羞紅,卻感覺這故事要比英雄大俠的故事好聽得多,他們的心波被風吹起來,皺皺的,卻又感到哀傷,呼吸似乎被什麼勒住了,變得細細的。

清風想要提醒張三丰的,但是坐在旁邊的宋遠橋擺了擺手,示意讓他繼續聽下去。作為張三丰最大的弟子,他自然是最了解師父的,然而幾十年來,這些事卻只聽得一鱗半爪,從來沒有聽全過,這次師父終於說了,也許是師父無心說的,也可能是師父有心說的,這麼多年,有些事總要拿出來說說的。他知道郭襄女俠是峨眉派的開山祖師,他們真巧,一個當了尼姑,一個當了道士,武當峨眉一直以來就關係非常,而師父和郭襄女俠卻從未見過,這似乎合常理也似乎不合常理。對於師父和郭襄女俠,他隱約知道一些,卻隱約不知道一些,他隱約猜到一些,卻隱約猜不到一些。

由於宋遠橋的阻止,張三丰的故事得以繼續說下去。張三丰的聲音很柔和、卻有一股勁兒,時而像是年少輕馬,時而像是滄桑歷經,底下的弟子聽得如痴如醉,而張三丰又如何不是說得如痴如醉呢?一百年了,一切竟然還記得這麼清楚。

「···她讓我去投靠她的爹爹媽媽,說完她就走了···」

張三丰說完後輕輕啜了一口茶。

一個膽大的弟子問:「太師父,那你們後來有見過嗎?」

張三丰微笑著搖搖頭。

底下的弟子默默地思索著,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們頗難受,想著要是他們能見一面該多好。

這時快二更天了,窗外月明星稀,又是一個美好的夜晚。

底下的弟子尚在痴醉當中,張三丰欠起身來,由宋遠橋扶著走了。張三丰說完時眼裡最後一次閃現少女曼妙的身姿,然後歸於寂靜,一切都不可尋了。

宋遠橋關上門出去時,張三丰對宋遠橋說:「遠橋,多謝你了。」

宋遠橋在師父門前拜了三拜後才走。

清風和明月是侍候張三丰的專門弟子,這時他們從沉醉中歸來,給太師父打水洗腳。

在打水時,清風問明月說:「太師父為什麼不去見見郭襄女俠呢?武當和娥眉又不遠。」

明月撓了撓頭說:「我也不知道,估計太師父專心研究武功了吧。」

「可是···」清風想了想,卻沒說出來。

這些話都被張三丰聽在了耳里。

這時清風突然膽大著說:「太師父會不會愛著郭襄女俠啊?」

這聲音雖然極小,但是以張三丰的身後內力怎麼會聽不到呢。

明月被嚇了一大跳,連忙去捂清風的嘴說:「休得瞎說,太師父絕世高人,怎麼可能沉湎於兒女情長?」

清風自知失言,連忙打水去了。

張三丰卻笑了笑,起身去一個塵封許久的箱子里找東西。

「太師父,我們打水來了。」清風和明月說。

張三丰卻沒有洗腳,而是給他們看了一樣東西說:「太師父也年輕過呢。」

清風和明月眼睛掙得大大的,只見張三丰的手裡拿著一串金絲鐲兒,在燈光下發出淡淡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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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天下情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許!多情本是無情物,痴情原非無情因!

風陵渡口初相遇,一見楊過誤終身!只恨我生君已老,斷腸崖前憶古人!

郭襄一見楊過誤終身,張三丰又何嘗不是一見郭襄誤百年?

古人多至情至義,一個承諾,一紙信條,可能會耗盡一生,這在金庸筆下更是將這種俠骨柔腸表現的淋漓盡致。今天,帶大家走進張三丰與郭襄的感情世界!

  郭襄16歲在風陵渡第一次遇到34歲的楊過,自然傾慕神鵰大俠的威風,之後楊過對她露了真臉目,她更加芳心鹿撞了!那時楊過已是成熟男人的風霜,每每令小姑娘覺得好奇而又有吸引力,楊過的俊美加上落寞的神情,已經令郭襄著迷,再親眼見到群雄對他的順服和擁戴,便簡直是五體投地了!

  楊過用漫天煙花為她點亮了一夜星空,從此後悄然遠去,再無消息。她用幾十年去尋訪他,他避而不見。郭襄40多歲時,她終於絕望剃度,創建了峨眉派,她給自己的徒弟起名:風陵(滅絕師太的師父)。

  楊過千不該萬不該,在小姑娘生辰那天送天大的三個禮給她:一是殲滅二千蒙古大兵;二是火燒蒙古軍糧;三是送了達爾巴去揭穿霍都王子想當丐幫幫主的好計。

  這三件都是有關國家民族的大事,小姑娘覺得這都是楊過為她而做的,這個勤,可獻得轟天動地,試問以後有誰可以蓋得過楊過?雖然,這三件事楊過始終是要做的,不過為了報答這位小紅顏知已,他就把這三件事當生日禮物送給她了!郭襄年紀輕輕便遇見了這位出類撥萃、倜儻揮灑、大智大勇而又心細如髮的男人,日後又怎能把任何男士看得上眼呢?郭襄此後不但不嫁,連男徒弟也不肯收,想來也只因天下間只有一個楊過而已!

  可是世人都只知楊過誤了郭襄,可是張三丰的痴又有誰能懂呢?

一生只見兩次面,一次在華山,一次在少室山;

一生只愛一個人,可惜都不是對方;

一生都創立一個門派,可惜兩峰相隔,永不相見。

第一次邂逅是在華山之巔:郭襄因為暗戀楊過,獨闖江湖尋找楊過,結果遇到瀟湘子和尹克西搶奪楞伽經,少林覺遠大師帶著徒弟張君寶追蹤到華山,因此遇到郭襄。13歲的張君寶和16歲的郭襄有了第一次見面,並愛上了郭襄。

在《神鵰》結尾:
「郭襄回頭過來,見張君寶頭上傷口兀自汨汨流血,於是從懷中取出手帕,替他包紮。張君寶好生感激,欲待出言道謝,卻見郭襄眼中淚光瑩瑩,心下大是奇怪,不知她為甚麼傷心,道謝的言辭竟此便說不出口。」 

第二次相會在少林:2年後,張君寶在少林和郭襄第二次也是兩人最後一次相遇,郭襄贈給張君寶一隻金絲鐲為信物,讓張君寶他去投靠郭靖,此後二人再未見面。

"......郭襄循路下山,張君寶在她身後,相距五六步,不敢和她並肩而行......郭襄道:「張兄弟,你也不必送我啦。」呼哨一聲,招呼青驢近前,張君寶頗為依依不捨,卻又沒甚麼話好說。 郭襄將手中那對鐵鑄羅漢遞了給他,道:「這個給你。」張君寶一怔,不敢伸手去接,道:「這……這個……」郭襄道:「我說給你,你便收下了。」張君寶道:「我……我……」郭襄將鐵羅漢塞在他的手上,縱身一躍,上了驢背。(出自三聯版《倚天屠龍記?天涯思君不可忘》)
郭襄道:「張兄弟,少林寺僧眾尚自放你不過,你諸多小心在意。咱們便此別過,後會有期。」張君寶垂淚道:「郭姑娘,你到哪裡去?我又到哪裡去?」(出自三聯版《倚天屠龍記?武當山頂松柏長》)

之後,他們便再未見過,許多年後,郭襄已死,空留君寶一人寂寞百年。

  張君寶不願意去受郭芙的氣,也深刻的知道郭襄深愛楊過,於是就自立門戶,開創武當派。張君寶就是後來的武當張三丰。100多年後,張三丰從身邊摸出一對鐵鑄的羅漢來,交給徒弟俞岱岩道:「這對鐵羅漢是百年前郭襄郭女俠贈送於我。你日後送還少林傳人。就盼從這對鐵羅漢身上,留傳少林派的一項絕藝!」一對鐵羅漢,張三丰居然貼身而藏這麼多年,他對這份禮物的珍視可想而知,也可以窺見他對郭襄大小姐的愛慕之情。(郭襄16歲生日時,大哥哥楊過送了三件並不是討好女孩子的大禮,卻燃燒了郭襄的一生。少林老者送她一對鐵羅漢,郭襄隨手把它送給了張三丰,張三丰把它收藏了一百年)。

真是可惜,她是一見楊過誤終身,他又何嘗不是一見郭襄誤百年?

最記得舊版的《倚天屠龍記?萬縷柔絲》有這樣一句話:張三丰瞧著郭襄的遺書,眼前似 乎又看到了那個明慧瀟洒的少女,可是,那是一百年前的事了。

是的,一百年了,滄海桑田,君寶卻不能忘,真正是百年孤寂為郭襄,敢笑楊過不痴情

  二人對待感情的執著與痴情,註定了他們必將孤獨一生。誠然在我們現代人眼裡或許不可取、頑固,但是,這也給我們當代年輕人對待感情的輕浮具有借鑒意義。


…還叫不喜歡…那什麼叫喜歡?


一個屌絲被富家女垂青,就認為對方對自己有意思。結果富家女暗戀一個有家室的王室後裔。我看是一個單身狗悲催的愛情故事。後期是逆襲的故事。你們說吼不吼哇。


話說難道題主沒暗戀過?


張三丰瞧著郭襄的遺書,眼前似乎又看到了那個明慧瀟酒的少女,可是,那是一百年前的事了。
張真人一輩子百十餘年修為,還有什麼介懷放不下的。唯一久念不忘,縈繞在心的也只有郭襄了吧。
當日武當陷於存亡危機,張真人拿出郭襄贈送她的一對鐵羅漢,用了幾乎交代後事的口吻。即便這時他念的,還是只會過兩次的郭襄。
如果這都不算愛......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
人面不知何處在,桃花依舊笑春風。


十六歲時候,收了一對鐵羅漢,從此帶在身邊一百年,直到生死存亡之時才拿出來,請問比楊過的十六年,和郭襄的四十齣家,這是啥水平的感情。。。


白居易有詩云「老來多健忘,唯不忘相思。」

11/8 有感而發

所謂「情深不壽,強極必辱,慧極必傷」。 但是不忘相思,武功入化,智慧絕頂的張真人高壽不辱不傷,一生豁達。這就是所謂的得道吧。脾氣好身體好的凡人應該也能算是小小的得道吧。


那一年,彼處伊人風華正茂。於華山之巔,目顧兩鬢斑白的神鵰大俠欲語還休,星點肝腸。那一年,他還只是師父身旁的小小伴童,一腦熱汗,滿心憤然地對陣瀟湘子,仗著初生牛犢之力,就敢悍然過招。
那一年,大宋龍庭仍在,襄陽城上俠之大者。江湖豪傑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謂一呼百應。世間武林正邪高手輩出,華山論劍道盡天下風流。
那一年,他親眼見過風頭無兩的東邪,西狂,南僧,北俠,中頑童。他也親身獲其五絕西狂、神鵰大俠的一招指點。好一個神鵰大俠,好一個獨臂西狂,一招四通八達,斷臂之處竟能以氣御袖,舉手投足之際隱有風雷涌動。一招之中竟有百般變幻。讓他這個初窺武學門徑的少年心生崇畏。
那一年,成為了他人生中難以抹去的記憶。
人的一生究竟能有幾回難以抹去,又能有多少人難以忘懷。
一百年了。昔時遊歷江湖的少林棄徒,無根浪子也巍巍然然的成了一派掌門,開山祖師。
而百年之後,屬於那個年代的一切也化為了塵埃。人們不知道當襄陽城破之時他也曾於戰亂之中浴血奮戰,死命拼殺只為求伊人仍在。險些慷慨赴義,命喪黃泉。
人們也不知道他也曾結廬而居,遠遠地守著那座至今被稱為峨嵋金頂的荒山之中小小的廟庵。
神鵰大俠不過也只是十六年生死兩茫茫,而他呢,一顧傾城百年身,不曾忘,常思量。
一副金絲鐲,一對鐵羅漢。伴隨了他歷經了多少血雨腥風,度過了多少夜雨難眠。
老道望著真武殿外徐徐落下的夕陽。嘴角翹起一絲苦笑。功力精湛,內息深厚的他又豈能不知自己這幅身子已經大限將至。
武當山巍然聳立,武當也從當初憑藉他一己之力立足江湖的小門小派成長為正派擎柱。
光明頂一役,萬安寺之戰後,六大門派個有損傷,少林險些滅門,峨嵋掌門身死,至於華山、崆峒、崑崙更是險些淪喪百年基業。而至今全都元氣大傷。
唯有武當還算是門首健全,派內興旺。
郭襄女俠,你可曾想到過當年你隨手救下的棄徒君寶,如今已是武林第一人?
老道搖了搖頭,如此武功,渾身絕學卻仍不能換回往時故人。
月色漸明,山風呼起。老道落寞的身影化作弧長影子,映透在青山石鋪平的院落中。
「太師祖,夜色沉了,您該歇息了。」梳著髮髻的小道童躬身道,童音清脆,打斷了老道的回憶。
「是呀……該歇息了。」老道苦笑了一聲。卻不邁步回房。他抬起頭,暮然間,眼前彷彿看到了那跨越時光的景象。
記憶中的那道倩影越發清晰,黃衫凌俐、眉目依稀,淺笑如舊。就這樣站在院落門口。
「君寶兄弟,我要去尋找楊大哥,此去山高水長,江湖險惡,這次,你來不來?」
老道笑了笑,月光下,這百年之身彷彿又變回了那個憨厚謙遜的少年。他點了點頭,邁步走向了那道曾經魂牽夢繞卻情難啟口的身影。
小道童躬身候著太師祖回房安寢,卻半天未聞動靜,好奇的抬起頭看,只見月色籠罩下,那個名動武林,威震江湖的老道嘴角含笑,面朝院門,一動不動。
「太師祖?」小道童輕輕走向前,用手微微拽動老道衣角。
毫無動靜。
小道童有些害怕了,噙著淚珠。連連用手推了推老道,卻仍無動靜。
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邊跑邊哭道「太師祖不動了,太師祖不動了。」
不多時,隨著道童稚嫩的哭喊,已經安寢的武當門徒紛紛跨出了房門,整個武當山燈火通明。
是夜,武當師祖佇立而逝。魂歸九天。
…………
「……師姐,你此去尋楊大俠卻不知他身在何處,江湖險惡,你一個女子多有不便,不如我陪你同行,遇事也好有個照應。」
「多謝你了,君寶兄弟,只不過我此行雖不知楊大哥身在何處,可我此生定是要見他一面的,天地廣闊,想必跋山涉水、行走江湖是免不了,你如今身負師門追捕,若碰到與少林有淵源的高手大家,我若也護不住你豈不是害了你,你還是聽我的,先去找我爹娘,練好武藝再闖蕩江湖吧。此行雖山高水遠,但你我總會有再見之時。多多保重。」
被時光所消散的記憶中,那立於山坡上的少年,也是駐足守望,望著那黃衫倩影低聲吟唱。牽著驢馬,漸行漸遠。


年輕的時候不能遇見太驚艷的人。郭襄如此,大概君寶也是如此


張三丰瞧著郭襄的遺書,眼前似乎又看到了那個明慧瀟酒的少女,可是,那是一百年前的事了。


是我以為。張三丰一生不娶不談戀愛就是為了多年前的華山論劍。一見郭襄誤終生


倚天行

師父說功夫的境界根在修身,本在養性。

十七歲之前,我一直沒能理解那句話。

我曾經向師兄討教過,師兄說,師傅的意思他也只領會了一半,大概是經歷了一番像樣的人生的人,才能完全明白。

我似懂非懂,每天練功打坐,希望有一天能達到師傅的那種境界,像師父那樣,活到一百歲,但想想又不可能。

聽人家說,師父的一生精彩無比,而他本身就是一個傳奇。少年時他在少林出家,之後經歷了一連串的奇遇,悟成了道,創立了太極,反倒將道的思想發揚光大。

這大概就是人們所說的人生無常了吧,一個戲劇性的轉折,一段傳奇。

到我十七歲時,算算我已在這山頭呆了整整十個年頭了,在修身這個境界上,我已經達到師兄的那個水平了。

武當的景緻並不算多,每天過著一成不變的生活的我,對這裡的一草一木,一山一石,看了不下百遍,卻也怡然自得。

那一年的冬天,大雪紛飛,武當上上下下變成了銀裝素裹的世界,我從未見過這樣的武當:白到極致,千山暮雪,鳥雀無蹤。

我在山頂,當著師父與眾師兄弟的面,打了一套內家拳,從他們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一絲欣賞。

風雪刮的越緊,拳法愈發熟練。

茫茫天地,漫天飛雪,武當之巔。我沉浸在這奇妙的拳法中,漸漸的,像是觸摸到了另一個門檻。

那大概就是師父所說的養性了吧。

雪停了,天晴了,一套拳法打完。

站在山頂,那一刻,我看到了遠方的天地,那廣闊的世界,整個中原,像是在我的腳下。

心中陡然生出一股豪邁,我羨慕師父的人生,覺得行走江湖,游遍祖國的大好河山,那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從那之後,一天天的,我突然對這裡有了一絲厭倦。我很清楚,那只是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可是教規嚴厲。

我將想法對大師兄和師父說了。

大師兄笑笑,你還是不要下山的好。

師父說:道法自然,萬物皆有序,冬蟬夏雪,無憂尋憂。

那一天,雪地里來了一位女子。

她騎著一隻小驢。

按理說,女子是不被允許上山的。

那女子手持朝廷重令。

師父雖不懼,但看了看偌大的山門,想到某種可能的結果,回頭無岸。

師父看了看那隻驢子,又看了看那女子,沉默許久,像是想起了某位故人。

我看見她騎著驢子緩步走來。

錦帽貂裘,氣質如芳澤,眉目間如一汪深澗,風華絕代!我從來不知道世間會有這樣一類人存在,不一定像師父那樣有著仙風道骨,可以就一眼能將你的靈魂給震撼了去。

她持令,冷眼看著眾人,宣旨欲求一人為中軍都尉,前往平判。

是時,蒙古軍已統治華夏百餘年矣。

我對師傅說,讓我去吧。

師傅沒有回答,他的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緒,卻又像是包含了慈愛,包含了一種虛無的,看透眾生的睿智。

他默許了。

下山前,他遞給我一把劍,說,回來時將劍遞給師兄弟看,可救你於危難。

我與那女子一同下山。

這是我嚮往已久的生活:一技傍身,一人,一馬,一劍。闖蕩江湖,狂放不羈,快意恩仇。

那女子一直不曾說話。她平靜得如同現今那化不開的雪,藏了一片山河。

我們從杏子林一直走到桃花塢。

幾經輾轉,已是半月光陰。再次,從她的眼中,我看到了一種別樣的情緒,像是夕陽與朝霞,笑靨如花。

我抓緊她,奔馬疾馳。

踏碎了江南的水澗,紛飛了山澗的落花。她成了我唯一的仙子。

我做了元軍的統帥。

我知道他們要我殺的是漢人,而我也是漢人!

可他們是叛軍,是亂賊,她補充說。天下本為一家,又有什麼胡漢之分。

武當的武功著實精妙無比,師傅給我的寶劍出鞘,眾生猶如螻蟻。

一場場戰爭下來,亂軍節節敗退。

直到某一天,我遇見了一個敵手。一位少年,聽人說是一位當今天下了不起的人物,少年意氣,當世已罕逢敵手。

姓張,和師父一個姓。

我敗了,敗在他的一招之下。

回到軍中,主將要治我的罪,那是一個蒙古人。

幾天來,我的戰功確實有點多。

聽她說,那張姓少年,是她的殺父仇人。

那蒙古將領將劍遞給她,嘴角上揚。

我了解了軍中政治的可怕。

已無回頭路。

她猶豫片刻,眼中閃過一抹狠戾和決絕,師父的寶劍在她手中劈了下來,將再添一漢人的鮮血。

本能使我向後一避。

我感到臉上有液體流了下來,用僅存的意志,掙脫束縛,奪劍而出。眾軍士也奈何我不得。

我的臉上出現了一道深深的傷痕,一直划到心底。

我被中原武林追殺,那一夜,我將師父的劍放在山門,轉身,在暴風雨中狂奔。

我離開了,東躲西藏,風餐露宿,已變了另一幅模樣,也好也好。

我開始流浪,逐漸忘記了過往,我知道師父師兄當初的話是對的,現在,一切被我拋在腦後,挑起那回憶,不如挑起一壺酒。

柳絮桃花,自在飛鶯,恰恰馬蹄,淺草閑人,去到江南趕上春。

關外飛雪,天高雲遠,銀樹寒霜,紅爐沽酒,漠北塞外有豪情。

我不斷的流浪。

在酒家聽說書人講到一位與師父齊名的女俠,她為尋一獨臂大俠走遍天下,終不能夠,遂出家創立峨眉。

我才明白當初師父放那女子上山的舉動,想來那女子身上是有什麼地方像極了某人,師父才特意允她上山。遙想當年的英豪該是何等風姿。怕是終極一生,自己也無法達到他們的十之一二罷。

一晃,已是十年,遊歷十年,悟道十載。十年來未曾拔劍,漸漸領悟了師父所說的,另一個境界。

也看明白了。江湖,依舊是江湖,那些大人物主宰著每一束暗流,這竟不是我想過的江湖!

十年間,發生了很多事。

那張姓少年已變成故事,絕跡江湖。

那天,師父歸仙。

我跪在山門,那牌匾已然破舊,師兄不願見我,我開始後悔當初的決定。

那一天,我看到元軍殺上了武當。

我戴上斗笠,撿起一把殘缺的刀,我知道,在這大時代下,任何的一個人都不能憑一人之力去改變什麼,只是不知這一腔熱血還能灑幾回,能不能保住師父留下的基業。

這天下這麽大,時間又是那麼快,那些舊時的江湖恩怨早已與那些豪情萬丈的俠客們一同隱去,只剩茫茫青山,何處尋俠蹤?

是了,師父不在了,那位峨眉創立者不在了,獨臂大俠也不在了。

試問這江湖,還是原來的江湖么?

俠,還在么?

野火在山上燒起,下面是層層包圍的元軍,我施展輕功,飛身上山。


百年前她送張君寶一對鐵羅漢
本意讓他修習少林拳腳
百年後一代宗師武林北斗之望
仍然時時刻刻把它帶在身旁
華山初見,少室山一別,伊人紅妝再也不見。世人只道張真人大道已成,早已看透俗世滾滾紅塵,卻不知張真人也是人,也是鐵骨柔情。
百年孤獨,寂寞如雪,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桃李春風,江湖夜雨,莫如是愛恨情仇唯有歲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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