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理解張愛玲的名言:「成名要趁早」?

這句話是出自哪裡的?如何去理解?


忽然看到這個問題,挺有意思,就順手寫一下吧。題主說的應該是「出名要趁早」,不是「成名要趁早」吧

張愛玲的這句話「出名要趁早」,出處是1944年9月上海雜誌社出版的《傳奇再版的話》,收入《傳奇》再版本。

原話是這樣的:

以前我一直這樣想著:等我的書出版了,我要走到每一個報攤上去看看,我要我最喜歡的藍綠的封面給報攤子上開一扇夜藍的小窗戶,人們可以在窗口看月亮,看熱鬧。我要問報販,裝出不相干的樣子:「銷路還好嗎?——太貴了,這麼貴,真還有人買嗎?」呵,出名要趁早呀!來得太晚的話,快樂也不那麼痛快。最初在校刊上登兩篇文章,也是發了瘋似地高興著,自己讀了一遍又一遍,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見到。就現在已經沒那麼容易興奮了。所以更加要催:快,快,遲了來不及了,來不及了!

這可以從張愛玲的性格分析,張本身是虛榮的,名利享樂哪個也不能少,張愛玲還曾對弟弟說:「一個人假使沒有什麼特長,最好是做得特別,可以引人注意。我認為與其做一個平庸的人過一輩子清閑生活,終其生,默默無聞,不如做一個特別的人,做點特別的事,大家都曉得有這麼一個人.不管他人是好是壞,但名氣總歸有了。

而這種追求名利的性格是和成長經歷分不開的,張愛玲出身於貴族家庭,是物質上的富足,精神上的優越感,養成了她孤傲的性格,但是無能放蕩的遺少父親,家中的暴君,惡毒的後母,使得整個童年處於一種痛楚的狀態,那句「永遠不能忘記一件暗紅的薄棉袍,碎牛肉的顏色,穿不完地穿著,就像渾身都生了凍瘡,冬天已經過去了還留著凍瘡的疤。」正是心靈痛苦的真實寫照。受西方理性思想影響,追求獨立的母親,感情淡薄,父母東西文化的差異,處事風格的隔閡,整體的家庭氣氛處於一種矛盾壓抑的狀態,再加上母親的離開,母愛的缺失,造成了張愛玲一生對於母愛的鄙夷,在缺乏愛的環境成長,養成了尖酸刻薄自私的性格。

家道中落,使得虛榮心在現實世界無法得到支撐,進而造成一種自卑的性格。張愛玲作品的暢銷,一掃其身心壓抑的陰霾,可以經濟獨立,遠離父母的家庭,奇裝異服,更是追求存在感的表現,「出名」成為張自卑心理下的精神支柱,難怪如此急迫。

而享樂的性格是對於現實的逃避,身處亂世,「一切都是那麼虛幻,個人即使等得及,時代是倉促的,已經在破壞中,還有更大的破壞要來。有一天我們的文明,不論是升華還是浮華,都要成為過去。如果我最常用的字是「荒涼」,那是因為思想背景里有這惘惘的威脅。」想去英國讀書,卻因為戰爭只能去了香港,而香港也陷入炮火硝煙中,「在這動蕩的世界裡,錢財,地產,天長地久的一切,全不可靠了。」在張的心中,文明不會長久,社會不會長久,愛情不會長久,不如抓住現實的快樂,而出名後的金錢,則是享樂的資本。

張愛玲這麼說可能有直接的原因,柯靈曾勸她不要在有日本背景的《雜誌》上發文章,但張愛玲還是選擇了《雜誌》,只因它的名氣、影響、財力最大,出名更容易。在出《傳奇》初版本時,柯靈又勸她不要著急發表,「等河清海晏之時」,「以她的才華,不愁不見知於世,希望她靜待時機,不要急於求成。」然而「她的回信很坦率,說她的主張是`趁熱打鐵"。」這句話出自傳奇再版的前言,也許就是對柯靈的再次回應吧。

許多人只是注意到張愛玲的聲名鵲起,卻忽視了作品流行時間的長短,張愛玲晚年在《對照記》中曾經有這麼一段話

「悠長得像永生的童年,相當愉快地度日如年,我想許多人都有同感。「然後崎嶇的成長期,也漫漫長途,看不見盡頭。滿目荒涼,只有我祖父母的姻緣色彩鮮明,給了我很大的滿足,所以在這裡佔掉不合比例的篇幅.「然後時間加速,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繁弦急管轉入急管哀弦,急景凋年倒已經遙遙在望.一連串的蒙太奇,下接淡出.」

1943年,二十三歲的張愛玲在周瘦鵑主編的《紫羅蘭》上發表了《沉香屑第一爐香》後,一鳴驚人。此次,她一發不可收拾,在兩年的時間裡,在當時著名的一些刊物上,發表了她一生中所有最重要的小說和散文幾十篇,如小說《茉莉香片》《傾城之戀》《金鎖記》,散文《到底是上海人》《洋人看京戲及其他》等。

確實是早早的出名,然而絢爛的時間如此短暫,五十年代,張愛玲離開大陸,遠奔香港,進而隱居美國,生活幾度艱辛,鮮有作品問世,比較出色的作品不過是一部《色戒》,作為才華橫溢的小說家編劇,創作的生涯如此短暫,不禁讓人唏噓啊!


2012年我還混跡於IT江湖,當時常駐天津辦事處,某日,接同事簡訊通知,有領導來津,辦事處主管一同陪餐。那次接待的領導是鵬國,其時浙江宇視科技有限公司已經成立,鵬國為首任CEO,然我們一班華為的老兄弟,仍是將他視為多媒體產品部的老領導,甚是親熱。席間話題甚多,然印象深刻只鵬國一句「成名須趁早,否則,就被時光消磨了銳氣,難以脫穎而出了。」其時我已在華為體系十年,每日忙碌輾轉,渾不知韶華已逝,一語點醒夢中人,當時忽覺一顆心直沉入冰水之中,如芒在背,只覺滿桌佳肴味同嚼蠟,難以下咽。


鵬國那時也已跨入中年行列,然在華為這種精英扎堆的江湖裡,獲得獨立門戶的發展機會,完全可稱為年輕有為,所以彼時談論這一話題神色自若。我卻是另一種心境。

22歲大學畢業,加入華為,風華正茂,大有在中國通信行業一展抱負的雄心壯志。那年,李一男還是華為的一段傳奇,25歲成為華為總工,27歲出任華為副總裁,2001年的北展,男哥領導的港灣網路橫空出世,推出自主知識產權的三層乙太網交換機和IP城域網全網解決方案,華為震驚,思科震驚,通信圈震驚!於是,2002年初,我們開始了轟轟烈烈的「打港」運動,不惜一切代價將新興的港灣網路趕盡殺絕。


2001年,在數據通信領域,華為只有一款明星產品S2403,24口樓道接入交換機。在IP數據通信領域,華為押寶高端路由器,而李一男則全力開發二、三層乙太網交換機,推出了IP城域網解決方案。那時,我仍在給電信的工程師們講「IP與ATM的優劣勢分析」,數據通信產品部主推的產品還是A8010窄帶撥號伺服器和S5100 ADSL接入設備,等港灣網路在通信展亮劍,我們倉促之下,竟然沒有對應產品應戰。總工辦某人「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居然硬生生將ATM內核的交換機S8750包裝成三層IP交換機,配合OEM的小三層交換機S3500系列和二層交換機S2403,包裝了「純IP乙太網全網解決方案」,以阻擊港灣。當時還為S8750想了個名字,叫「一機雙平面」,ATM+IP,現在想起來,還額頭冒汗。可惜了神一般的對手港灣網路,最早拿出三層乙太網解決方案的中國設備製造商,卻慘死在了華為的偽IP城域網解決方案劍下。


打港的日子,是一段血雨腥風的日子。2002年我負責鐵通某省公司,鐵通省公司下40多個區縣節點新建VDSL,華為拿下幾乎所有節點,只三個節點在港灣半賣半送的情況下準備試用港灣到的Bighammer,設備剛立起來,徐直軍(現任華為副董事長)的電話就打到了我所在辦事處代表的手機上。這個項目當時涉及金額才20多萬,而2002年華為的銷售額大概是200多億人民幣。接到辦事處代表的電話時,我正與楊波、肖強、李冬瑾等兄弟在南山吃泉水雞,雞剛上桌,夾了一筷子,立馬回辦事處開會商議對策。兩天時間,與鐵通省公司信息中心溝通,硬是將港灣的嶄新設備替換下來扔進了廢舊設備間。


港灣怎能不死?


打港之後,就是更兇險的「思科與華為之爭」。2003年1月23日,思科公司在美國指控中國華為技術有限公司及其美國分公司盜用部分思科的IOS(互聯網操作系統)源代碼,並應用在其Quidway路由器和交換機的操作系統中,對思科專利形成至少5項侵權。思科發動的知識產權戰爭幾乎百戰百勝,在華為總部與思科斗智斗勇的過程中,我們一線戰鬥隊伍更是殊死一搏,為榮譽和生存而戰。結果眾所周知,思科與華為庭外和解,華為數據通信產品在國內的銷售額突飛猛進,一路高歌凱旋。2003年11月成立華為3com技術有限公司,直至2007年Q3在國內市場真正意義的超過思科的佔有率,牢牢佔據國內數通領域的第一位置。


這樣的日子,青春和激昂是主旋律,我們,忘卻了時光。


日月如梭,人生如夢

流光易逝,功業難成

大風有隧,大道相通

何堪書劍,歧路匆匆

等到回首來時路,卻已是人到中年!


「成名需趁早!」怎能不叫人黯然神傷?


環顧四周,當年同進華為的激昂少年,又有幾個不是將夢想埋葬在這象牙塔里?華為2015年的銷售額達到了驚人的3900億元,這頭中國的科技猛獸,已經昂首雄踞通信行業的第一位,傲視群雄。獨立的企業文化,獨特的價值觀,封閉式的發展路徑,優厚的待遇與工作環境,這一切,稱之為「象牙塔」一點也不為過。當你的家屬也開始習慣於將自己的家庭打上華為的標籤,你已經很難離開這個「溫柔鄉」。


初一那年一次市級徵文大賽,關於理想,我寫的是「給我鐵騎三千,我可橫行天下」。第一個說這話的是一個18歲少年,兩千多年前,他剛被漢武帝拜為冠軍侯。霍去病是我少年時代的偶像,然而,身處和平盛世,我終究沒有成為一個將軍。


對於我的18歲,記憶里只有高考和初戀。兩者在當時看來,都是那麼的要死要活,回首望去,卻是平平淡淡,人生里虛擲的時光。去年冬天,在Page One偶然看到《千里江山圖》,竟是王希孟18歲那年的作品,陳丹青稱之為「隋唐五代山水畫百科全書式的總歸結,元明清三代文人山水畫百科全書式的大辭典」,空前絕後!18歲的眼光、心胸、氣局,光華燦爛!光華燦爛!


一霎間,熱淚盈眶,直至在安靜的書店裡痛哭失聲。


總是回想,父親所描述的,第一次把我從產房抱回家,年僅25歲的父親,我未曾見過的如此年輕的父親,驕傲的向眾親友宣布,「我帶回來一名將軍!」。那沁潤憧憬的目光里,我應該只懂得睜著純凈眼眸,好奇的打量這個世界。


高中時讀唐浩明的《曾國藩》,寫到陳玉成22歲被拜為英王,26歲那年被曾國藩俘虜,吃喝談笑,不知死為何物,而忠王李秀成人至中年,少了銳氣,竟至寫下數萬字的《李秀成自述》,令人扼腕。


莫扎特寫四重奏和交響樂時,不到20歲光景,米開朗基羅雕刻《哀悼基督》,二十三歲,雕刻《大衛》,二十六歲,德拉克洛瓦二十三歲畫《但丁之舟》,畢加索二十歲前後的玫瑰色時期,是他最妙的一段,舒曼19歲寫的《蝴蝶》,肖邦寫《第二鋼琴協奏曲》(f小調)時也才19歲。


十八、九歲的感知系統,是全息的,生命力旺盛,沒有負擔,沒有知識和經驗的自我束縛,更多的是逞能、好奇與熱愛。二十歲上下,身體和智能更是達到了一生的頂峰時期,創新力無窮。

2014年我回到北京,希望進入互聯網行業,看到早年所熟識的一班互聯網圈子的朋友,大部分已功成名就,少部分沉澱下來,樂得富足日子逍遙。投資圈卻活躍著一班年輕面孔,談論的話題不是「將某某行業互聯網化」,就是「打通某某產業鏈,將行業標杆企業私有化」,談論的項目動輒數十億美金,熟絡後才知這些談笑縱橫的傢伙竟然多是90後,85後也已經被人稱為「前輩」了。


「成名須趁早」,看著新聞圖片里眼角紋路日漸清晰的鵬國總,我總會想起那年他在飯桌上說的那些人和那些事來。宇視科技還在艱難前行,鵬國還在繼續著IT江湖裡的刀劍春秋家國夢。


姜文近日寫了篇文章《狗日的中年》,「當我們終於可以腰纏萬貫時間的時候,才知道中年並不是我看到的表象,狗日的中年不僅消融掉我濃密的長髮,也弄丟了我蓬勃的激情和夢想,有些時候,一覺醒來竟然忘記了很多重要的記憶。」


我只是覺得不甘心。


不甘心就此老去。


2014年,離開了華為的象牙塔,開始走上孤獨的互聯網創業之路。兩歲多的女兒在家裡也能夠說,「爸爸,要做品牌。」妻子買的互聯網創業的書籍擺滿了一面牆的書櫃,早出晚歸的日子裡,只有妻子溫和的笑和輕聲的鼓勵。女兒卻半懂不懂的樣子,因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少,曾有一次回家較早,想陪她玩耍,卻被她用小手牽著送到門口,冷冷卻認真的說,「你去公司,不和你玩」。


人至中年,成名已難。對名利看得也淡了,或許,如此的掙扎,為的,也不過是一場夢想,一場攜鐵騎三千,橫行天下的夢想……


真話,太晚了沒有快感
錯話,名聲還是隨緣,無法把握的東西太多。追求的人基本都跪了


出處有答主說了。關於理解,她有另外一句話,我沒有吃過錢的苦,因此只懂得錢的好處,不懂得錢的壞處。而早早成名於她大抵也是這樣。
沒有早早成名,她或許很難再做從前那個驕傲的自己。
沒有早早成名,她就會嘗盡沒有錢的苦處。
沒有早早成名,她不會能活得恣意。


梁洛施的人生,目前為止已經經歷過:
拍電影-出唱片-轟轟烈烈傍大款-打官司-退出娛樂圈-生了3個娃-被拋棄-拿巨額贍養費-休息2年-復出拍電影??
這麼複雜的人生歷練之後,她才只有25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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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點不是「出名」,是「趁早」,時不我待,立即行動。
不然只有晚集,再沒有趁早。


張愛玲一直說,來不及了,來不及了,成名要趁早也是相似的意思,到底是什麼來不及了?時代要變,眼前的繁華到頭來都是虛空,越想要趕在這之前成名,越想要努力抓住眼下點點滴滴精緻華麗的物件,越顯得悲涼。成名不只是成名,而是一切繁盛的時刻,美好的年華,精緻的物件,所以許子東說張愛玲最慣用的手法是物化蒼涼,黃子平說張愛玲在四十年代就先驗性地感知到一種世紀末的情緒。因為繁華迅逝,人生也不過曇花一現,而況時代不等人,所以成名要趁早,而這滿世界的人都奮力趕早去成名,豈不是對明天沒有信心,豈不是印證這時代的絕望,這眾生相豈不是更顯蒼涼?


很多東西,年輕時候得不到,就一輩子也得不到了。


張愛玲說過,成名要趁早,過去的我不這樣認為,過去的我認為年輕人就應該沉澱下去沉澱下去,沉出一股好酒,自然有人想品,但後來我卻發現,互聯網的出現表面上每個人都能發言,都能被發現,更公平,但其實發言的人多了,每個人只想證明自己,無形中構建出比過去傳播更加深的巷子,酒香不一定有人能聞到。就像知乎一樣,表面上每個人的答案都是公平的,但有些好的答案依然有被埋沒的可能,先到者優勢的大v,每個回答都只帶幾百的贊,加之抖機靈,一個好的認真的答案就淹沒在答案的海洋中了。當然知乎也在權重方面做了很多機制,在網路這個浪潮中,知乎也算做的最好的了。


當我理解到以後,就知道為什麼像馬佳佳和余佳文這樣的90後創業者,他們本身也蠻優秀,但總要標新立異的做一些吸引眼球的驚人之舉,讓理智的人詫異,於是標籤化的說,90後的怎麼都這樣?大多時候我們並不是為了標新立異而標新立異,而是因為一個好的想法好的創意甚至是好的模式,個人在沒有資源背景下的互聯網時代,表面上似乎有更多的渠道讓別人發現自己,其實是被淹沒的可能性更大了。


當你理解,你就會釋然,成名要趁早,並不是我們按耐不住我們不成熟的表現欲,而是為了讓我們的聲音能讓更多的人聽到。


把這篇文章看全,然後想到什麼就理解什麼吧。。。
我覺得吧,對於一個作者在某一個時段某一種環境下寫在某一篇文章裡面某一句話,沒什麼好糾結於理解的。出名早方便啊,最虛榮的時候虛榮心滿足了,名利甚至愛情都會冒出來,出名當然是趁早好啊。但是大概老了之後回頭看看這句話又是另一番感慨吧。比如沒出名的看看這句話心中湧起自嘲,再冷眼等著下一代重複自己貌似註定平淡的人生;而混出跡的人大概先矯情地設想下也許平淡的人生中也有微妙的幸福,後悔自己當初追名逐利錯過了多少看潮起潮落春暖花開的機會,矯情過後到底怎麼體悟這些,我也不知道了,我就打個比方。。。
其實我就是想說,作者自己寫下這句話,可能三天之後自己對於這句話的理解都變了,何況是讀者來理解?我就一直覺得所謂"如何理解""如何評價"這類問題,實在是沒法答啊。
回到這句話本身吧,這是《傳奇》再版序言里的話,我猜張愛玲的意思,就是說出名要趁早。。。就是字面的意思啊。。。晚了就來不及了,個人來得及時代也來不及了。。。我覺得不用想太多啊愛怎麼理解怎麼理解啊。。。
我提供了這麼一個虛無的答案真是不好意思(つД`)ノ我就是覺得,讀書這件事,沒什麼彎彎繞,自己舒服合著心意就行,不用抱著應該怎樣理解這種想法去剖析噠。。。
當然可能其實是我太懶了,難怪年輕時作文寫得爛(′?Д?),這答案太胡扯了摺疊窩吧。。。


出自傳奇再版序
出名要趁早呀,來得太晚的話,快樂也不那麼痛快
個人即使等得及,時代是倉促的


如果莫言早點拿到獎金就可以做很多年輕時想去做但沒錢去做的事情了。


張愛玲是個不錯的作家,但那句出名要趁早,其實帶歪了好幾棟樓。一句格言能火,是要靠符合最普遍的大眾的幻想的,但往往這種幻想卻是這大眾失敗的根源。敷衍和浮躁已經那麼濃重的土地上,出名一旦要趁早,就有太多的搞笑了。我們有各種掏糞男孩,陽光女團,好的男團,為的是韓國歌手出名趁早了,卻沒看人家從小什麼水準,練習生的辛苦更是不管。我們有各種某某後創業家,或者以前流行的小發明家小科學家,因為美國有輟學的比爾,卻大多數人不知道美國學生真的甩我們大概一千多個知乎。出名還是別趁早,重要的是一點一點做牢靠。大將籌邊尚未還,湖湘子弟滿天山。左宗棠大人四十歲以前,除了靠一肚子書弄了個白富美媳婦兒,真的是啥也沒幹成,連寫信給太平天國出主意人家都不要他。出名沒趁早,讀書沒啥好。完全符合這兩點今天的價值觀。但就是這麼個人,讓中國的新疆,變成了固疆。何況,他還發明了左宗棠雞,讓今天的吃貨如我爽的不行呢!


你早早過了虛榮這一關,以後就可以比較沉靜自知了。


論魯迅為何要在桌上刻「早」字?


舒海萌 小姐說了這個的前因後果。
我來說說理解
1,涉及到稿費,落袋為安,先出版了在說
2,先出名的,可以先有知識產權保護。以後人抄襲自己某段落,至少維權有望。


在與眾不同的背後,往往是一些不足與外人道的辛苦。他們簡單地長跑,簡單地做一件事情。他們做事,只為意義本身。所謂的成功,只是一個結果,它也許水到渠成,也許永無來日。與眾不同的東西,往往在製造的過程中是枯燥的、重複的和需要耐心的。 每一件與眾不同的絕世好東西,其實都是以無比寂寞的勤奮為前提的,要麼是血,要麼是汗,要麼是大把大把的曼妙青春好時光。


出名要趁早啊!來得太晚的話,快樂也不那麼痛快。這句話出自張愛玲《傳奇》再版的序中。
許多人認為這句話顯示出張愛玲浮躁的態度和誤導世人的人生觀。

下面說說我的看法,我想談談:張愛玲說這句話時到底在說什麼?
如果只按字面意思理解確如上文所示,但要了解這句話需要看到更多的背景材料。

張愛玲從小成長的環境使她異常敏感,對人對事都有著異於常人的反應,導致她對世界的看法比較特殊,在《私語》中她就曽說過:「我要比林語堂還要出風頭」。而《傳奇》問世恰處於上海淪陷時期,特殊的歷史時刻給了她無與倫比的舞台,但她知道這個時刻不會太久停留,因為「時代是倉促的,已經在破壞之中,還有更大的破壞要來。」她說這句話的言下之意在於,終於可以憑藉自己的能力成名,而時代不會給她更多的時間,也許只有短短的幾年,這濃縮為一生的一剎那即使異常短暫卻也足以讓她滿足,她無法長久停留在文學的巔峰舞台之上,惘惘的威脅時刻在她周圍,她沒有可以什麼可以始終相信依靠,可以抓住的東西,唯有現在,年輕短暫擁有,對她而言已經足夠了。

這句話是她獲得最快意的幸福之感受,而這幸福之下是恆古的蒼涼。


南無阿彌陀佛


推到要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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