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的小說《審判》中,最後 K 與教士的對話中講了一個法律之門的故事,這個故事到底有什麼含義呢?守門人又代表著什麼?
當時讀覺得全書有點昏昏欲睡的感覺,但是到最後似乎要講什麼沒有說透,卡夫卡本人既是個小說家,也是一個律師,所以可能會有不同的視角。
最近開始讀《法律之門》,一開始又講了這個故事,於是想問一下大家。
這裡可以看到那個故事:http://www.tianyabook.com/waiguo2005/k/kafuka/sp/009.htm
法律之門裡沒有做歸納總結。希望能看一下有體系的分析。
《法律門前》堪稱是對整個西方法律的寓言式解讀,裡面的每個舉動與對話都有內在的含義。對應涉及法律的意義、權威、程序和公正等。法律之門雖然有人守護,但它永遠是開著的,如果你沒有足夠的勇氣踏入,就永遠找不到公正和民主。
那個鄉下人很好的詮釋了面對強權甚至紙老虎,無知、怯懦、等待、缺乏行動力等畏縮不前的人類。守門人則可看做嚴格遵守、執行法律的人,他也有特權但沒有濫用,甚至溫情的給鄉下人準備了凳子。他的忠於職守體現在,直到鄉下人死去,他才關上大門離開,他從未在行動上阻攔鄉下人,只是給了他一些絕對不能稱為拒絕的忠告。而鄉下人,自始至終奉此為拒絕式的警告。
更清晰的解讀可以看這裡(有些內容可能過於附會):http://www.law-lib.com/lw/lw_view.asp?no=4114
有的時候,法律之門沒有打開,只是因為當事人選擇性失明,不願意看到敞開的門縫。嘗試著改變吧,對方沒有那麼強大。
先解釋一下結尾:
「所有的人都在努力到達法的跟前,」鄉下人說,「可是,為什麼這許多年來,除了我以外沒有人要求進去呢?」守門人看出,這鄉下人快要死了,為了讓他那漸漸消失的聽覺還能聽清楚,便在他耳邊大聲吼道:「這道門沒有其他人能進得去,因為它是專為你而開的。我現在要去把它關上了。」
所有的人都在努力尋求正義,但沒人能得到正義;因為正義只存在你心裡,你的正義觀只屬於你自己,(別人有別人的正義觀。)
再解釋一下開頭:
因為通向法的大門始終是敞開著的,守門人又走到一邊去了,鄉下人便彎腰探身,往門裡張望。守門人發現他這樣做,笑著說:「如果你很想進去,那就不妨試試,暫且不管我是否許可。不過你得注意:我是有權的。我只是一個最低級的守門人。從一個大廳到另一個大廳都有守門人,而且一個比一個更有權。就是那第三個守門人的模樣,我甚至都不敢正視一眼。」
個人可以不顧權力的許可自己尋求正義,但是權力的威嚴使人不敢這麼干。
中間一大段是是寫鄉下人賄賂權力進入法的大門,(這一段中國人應該會感到特別親切吧),以求得到正義,【但賄賂本身就已經違背了正義的要求】,所以無法進入大門(不能得到正義)。
法的門前(卡夫卡)
這個故事我多年前讀過,當時想到的是:想逼近法律真相,就必須違背不可違背之事,一味的遵循規則是不可能觸碰到法律的。
《法的門前》中的法字不單單是法律這一個意思,審判也當然不是指法律這單一層面的。
就這短篇本身而言,法字是人生之法,世界之法,換句話說也就是真理。這個故事實際上是一個鄉下人探尋真理與本源的經歷。
故事中的守門人以及守門人口中的守門人,自然不是真理,而是包圍在真理周圍的「相」。不管是冷漠的態度,或是模稜兩可的言語,始終只是相。就好像你看到了廟堂中莊嚴或者大笑的菩薩和彌勒佛,就看到了真正的佛理了么?都只是相而已。
所以故事的結局很明顯,鄉下人從來沒有去尋找真理,他被真理周圍的小鬼纏得脫不開心思,一直在各種相之間徘徊,始終沒向真理這個大鬼本身邁進一步。
「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 ————金剛經
這就是一個見不得如來的悲慘故事
感謝邀請回答。
我不確定法律之門在講什麼,大概是說人要有勇氣和能力才能研習法律或者利用法律吧。
這種可以無限解釋,充滿玄機和不確定的小說故事,幾乎不可能以法律本身探討。
就文學作品或者其他藝術作品而言,大概只有結合自己的經歷才能有些觸動——想要講給別人聽,太難。
從文中來看,守衛沒有威脅他,沒有打他,他只是提到自己是「有權」的,並且之後的守衛比自己更有權。由此我們可以看出,不論這是不是守門人的本意,鄉下人都因為守門人宣稱的「權力」而放棄了自主進門的努力。而在文內對於這「權力」的描寫微乎其微,作為讀者的我們甚至都搞不明白守門人所指的「權」是什麼:守門權?通行權?拘禁權?可憐的鄉下人在這一點上知道的並不比我們更多,而守門人也沒明確告知鄉下人硬闖的後果——他反而親切地讓後者「不妨去試試」。
不論守衛的原意如何,在鄉下人的角度看來,阻止他前行的不是刀劍棍棒,而是守門人的寥寥幾語。那不知從何而來的,不知內容為何物的莫名其妙的「權力」、那從來沒人提起過的莫名其妙的「許可」、那門背後不知是否真實存在的令人不明覺歷的「其他守門人」……就連守衛拋下的那句「不妨一試」的建議,在鄉下人看來都成了反話。基於以上種種莫名其妙的阻礙,原本很簡單的一件事——進入法的大門——竟然變成了一個事關生死的抉擇。而且,最扯淡的是,你不僅不知道違反這些阻礙的後果是什麼,你甚至不知道這些令你「不明覺歷」的到底究竟是什麼玩意。
當然,這不僅僅是一種簡單的敘事手法。這篇小說之所以讓我們觸動頗深,是因為它把當今人類的生存境況以一種變相的方式表達出來了:我們總認為某些事是理所應當的,比如「每個人都可以輕易進入法的門」,或者「法的門只有一扇」。但實際情況是什麼呢?在你想要進入法的大門的時候,總是冷不丁地冒出一些你根本想不到的東西在阻攔你,而且這個東西還擺出了一副相當有理的姿態,彷彿它們是被一個偉大意志早已規劃好的。在如此的重重阻攔下,你甚至不知道是進是退,你只是覺得,自己的身份在這時發生的微妙的轉變:在自己的設想中,自己是這個世界的一員,自己可以很好地融入到這個世界的秩序里,很合拍地做完自己規劃里的事情,並且順利地結束這一切。但當自己去實踐的時候,你卻傷心地發現,你被排擠到這個世界之外了——你深刻地感受到,這世界有你沒你都一個樣,你微不足道的計劃和設想在龐大的人造秩序面前就像臭蟲一般卑微和可笑。——而問題恰恰在於,這個秩序從來不告訴你他為什麼是合理的。它也從來不會解釋自身,但它就是要求所有人都按著它的要求來。而你驚奇地發現,每個人都無異議地在照辦,他們從來不問為什麼,這一切不可理喻的不明覺歷的東西竟然在以某種悠然自得的態度緩慢進行著!一言以蔽之,他們反而都是對的,倒是你,你這個被世界排擠的人,你才是個不正常的傢伙,你才是個傻逼。
「守門人」的那些行為和話語,就是世界現狀的縮影。而可憐的鄉下人,就是那個與世界相異化的人的縮影。鄉下人本來只想做一個很簡單的行動,也就是進入法的大門,他根本沒預料到會有什麼情況發生。但突然之間,一個莫名其妙的守門人冒了出來,斷言自己有某種權力,並且以簡單粗暴的方式制止了鄉下人進門的行為——他沒說為什麼。這個守門人顯得如此地有理有據,以至於鄉下人轉而懷疑起了自己的合理性。一下子就服從在了那套莫名其妙的說辭之下。
但即使這樣做也不能逃過荒謬的結局——到最後,守門人坦言這扇門只向鄉下人敞開。說白了,這就是說,雖然這扇門是給你開的,但你也別想進去。這就是正在發生的事實,你能奈我何?這就是加繆所言的「存在的荒謬」,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即使你順從它,荒謬的命運也不能改變,你能奈他何?
在我看來,鄉下人對荒謬境遇的順從並沒有帶給他拯救。
也難怪加繆會說「以荒謬反抗荒謬」了。
不謝邀。
漫說我已經很久沒複習過這個文本也不太熟悉它,就是對我熟悉的文本,我也一般不知道它們有什麼「含義」。
我不知道宗教大法官有什麼「含義」,只知道小酒館裡兄弟之間的思想爭執造成了有意味的戲劇張力。
具體到卡夫卡,其文本之形式意味一般體現在其敘述的荒謬和無意義;他的人物行動一般而言不但殘忍、暴力而且毫無目的可言,難以理喻:半夜強迫陌生人把自己扛在肩上出行;在犯人或者自己背上刻上律法;理所當然的耗費一代又一代人的生命去建築長城;和城堡外圍酒館女招待在酒館櫃檯底下偷偷做愛……《審判》中對K莫名其妙的政治迫害和K本身徒勞的上訴,只是這些被敘述的殘忍荒謬行為的一種,是構成卡夫卡式文本張力的形式要素。而毫無理由阻擋K前進的門和看守,則是這個文本要素中的一個組件。
另外尼瑪這是個三年前的問題你邀我什麼意思…… @趙守卿你站出來我保證打卜死你。
很多人都是斷章取義地去理解這個故事,沒有結合「審判」上下文和中心思想單獨去評判是毫無意義的。這是教士給K的一個提醒,忠告他不要自己把自己給騙了,而這個故事就是用來形象解釋這種欺騙。你可以拿穀物商和律師進行對比,教士極力袒護守門人的忠於職守和藹可親,並用頭腦簡單這個理由來掩飾其對農夫的欺騙,甚至還同情他也是體制的受害人。而K針鋒相對地指出守門人損害了農夫的根本利益,應該有所彌補並撤換守門人的職務。教士的回答是,你在紙牌屋第三季第四集也能看到的宗教式答案「不必承認他講的每句話都是真的,只要當作必然的東西予以接受」,懷疑守門人就是懷疑法本身。教士不允許k被自己自作聰明的懷疑給欺騙了,也就是自由思考的權力是多餘的。
其實「審判」探討的是一個政治哲學「確定性」的話題,就是誰來審判?審判的標準是什麼?以及是否值得我們去相信?
在叔叔看來k應該顧及家族利益,大家的最大利益才是K努力的目標,典型的功利主義。畫家提供的幫助是愛比克泰德式的自由—所有的真理都值得懷疑,人類能做的只有控制慾望。律師是依附在體制下,利用被統治者對「法」的一致認同牟取利益的人,但他們從不關心真正法的真諦,無情的摧殘僱主,將人格向獵物一樣丟棄在荒野慘遭踐踏。教士本是人類理性探究感到絕望最後的棲息地,卻也成為殘暴體制駕馭人民的兵器。
k最後用生命捍衛了拒絕服從改變意志的勇氣。
我覺得卡夫卡只是想表達無論如何都無法到達目標的迷茫、無力
起初沒有理解,後來看到一個比較容易理解的說法:只有違反了才能看到。
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是這個道理。
冒犯是見到法律的最直接方式,遵守法律的人永遠見不到它。
我上初中時讀過這個故事,現在10年過去了仍然被這個故事感動。
我覺得這個故事寫的是人的命運,人與人自己的鬥爭。鄉下人代表自己的慾望,守門人代表自己的恐懼。一個人窮盡一生想要做的事情,遇到坎坷就被停滯不前,自己成為自己的桎梏,最終勇氣盡失,白白耗費了上天註定的良機。
那道門原本就是為你而開著的啊!!!! 有一句話說整個西方哲學都是給柏拉圖作的註解,那麼整個西方法律體系都是給卡夫卡的註解 。最近反覆看了幾遍卡夫卡大人的《法的門前》,得出一些見解,極膚淺粗陋,邏輯混亂,希望法學專業的小夥伴們輕拍。
首先,守門人的話讓我非常困惑,既然這扇門是專為鄉下人而開,為什麼卻一直不放他進去。法律雖然總是標榜為所有人服務,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實際上構成法律具體形式的條條框框卻以各種形式限制普通人接近法。
鄉下人見不到法,也許因為他根本不懂法,但卻願意遵守法。法不會主動出現的,只有不顧守門人直接衝進門去,即冒犯或犯罪才能見到法,但他沒有選擇這樣的做法,即使門是專門為他開的。
其次,一開始不讓鄉下人進去,等到鄉下人快死了,卻說門是專門為他開的,守門人的職責在變,但目的或者說結果卻是一致的,即鄉下人見不到法。如果說守門人代表了規則,那麼規則一直在變,是否說明這種規則所守護的秩序也許就不是好的秩序,但壞的秩序也比沒有秩序好。實際上現代法律所維護的秩序,某種意義上也並非好的但卻是必須存在的秩序。
再次,我認為守門人這個角色可能相當於法的執行者,國家政府機器中的一部分,或者規則的傳達者。後來卡夫卡在一篇後續中通過教士的話說道,既然那扇門是專為那個鄉下人而開,而守門人的職責就是日復一日守著那扇門,那麼也可以說守門人是為鄉下人而存在的,是從屬於這個鄉下人的,但是他卻沒有讓鄉下人見到法。法律的執行者理論上來說應該維護法律所保護的人,現實中卻往往讓人對法敬而遠之。
另外,教士說:我們不能把守門人的話當做正確,只能當成必須接受的東西。法律的存在不一定就是正確的,法律也不等於正義,因為每一部人的利益都建立在另一部分人的負擔之上。但是我們仍然需要一個絕大多數人可以接受的維持秩序和相對正義的規則,也就必須把現有的法律當做必然的來接受。這是悲哀的,因為法的強制力來自於權力機構和國家機器,而權利機構則多半是貴族階級,從這個意義上說法律其實是特權階級的喉舌。
《Legal High》里黛真知子追問古美門:正義是什麼?我們律師應該如何尋找正義?
法律不等於正義,因為沒有哪部法律是完善的,無法避免各種謊言、自私自利和冷酷殘暴。因為制定法的人類本身就是複雜而充滿缺陷的生物,每一部法律都只是代表了那個時代那個民族的特定的道德底線、意識形態、公認至理和生存規則,那些僵化的規則如同我們戴久了的眼鏡,我們用它掃描和詮釋世界,其自身卻很少受到檢視。在這些規則下盲目的生活著的「鄉下人」們,把無處不在的非正義當作自然而公正,似乎都忘了世界上還存在壓迫。
我們的一生中會遭遇和見到非常非常多的非正義。非正義不一定都是於觸犯了法律的暴力事件,相反,在日常生活中,在職場上、學校里甚至家庭中,隨時都上演著大量的非正義。
歸根結底,法律的大門敞開著,但如果法代表了缺乏合理制度和程序監督的強權,那麼它賦予民眾的權利也就毫無意義。審判,是對自己的審判,當你有勇氣踏入這人把關的門後,你才有可能去尋求那所謂的公正,只是門前的惡靈把我們的心都嚇怕了,我們都認為自己是有罪的,心虛得很,逃不過自己的審判,去哪裡奢求公正呢?
私以為突破一道門意味著就要接受制裁,然而每過一道門的制裁也將更加嚴厲。本是無謂之人為何入門?
由彼得·德恩里科和鄧子濱編著的《法的門前》一書中 引用過卡夫卡對關於法律的問題、法律的秩序的一段描述 這可能會對你的問題有所幫助
在我看來,守門人在鄉下人最後快死的時候說這扇門是為你開的,但是現在我要去把它關上,說明因為鄉下人快死了,所以沒有價值也就不必在為他把門敞開了。每一扇門後面都是一個比一個有權,所以如果鄉下人要進去就不得不撼動那些有權的人讓他過。
卡夫卡的文章一直是在痛斥社會,所以如果要接近有權利的人,就是運用各種不正當的手段,不正當的人。還有最後窗戶前面的那個伏下身揮手的人,也許是想幫助他,但站在窗戶邊能做些什麼,也只是裝樣子而已;
山東師大一位老師寫過一篇論文《論工傷事故保險職業對卡夫卡文學創作的影響》。摘錄一些如下:
在卡夫卡短暫的一生中,他的主業是「布拉格工傷事故保險公司」的職員,寫作在他有生之年只是副業。
卡夫卡在1906年獲得法學博士學位,1907年在布拉格的一家法院做見習助理,沒有薪水。1908年,他到布拉格工傷事故保險公司工作。
卡夫卡進入保險行業的時候,這個行業正在面臨轉型。工傷事故是機器革命的伴生物,到了十九世紀更為明顯。工傷事故責任成為當時爭論的焦點,19世紀的法學家和經濟學家都認為應該是個人而不是社會來承擔這個責任,因為他們認為事故是個人操作不當導致的,與社會沒有關係。直到19世紀末,人們的觀念才發生轉變。
卡夫卡的工作當然是執行國家的賠償政策,通過讓僱主旅行保險義務來保障工人的合法權益。
卡夫卡在這家保險公司就職時,奧地利的僱主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保險公司的監督,他們也不向保險公司提供僱主的工資表。奧地利的保險公司經常面臨虧損,因為原本很多可以避免的事故經常輕易發生,保險公司賠付太多,導致赤字。
如果這些事故能夠有效避免,保險公司自然少賠付。卡夫卡的工作就是減少事故的發生率。比如,他有一項重要工作是,說服當地的木材加工廠選用德國製造的安全的圓軸代替危險的四棱軸。
卡夫卡很關心「法」的問題。保險法在執行過程中,經常面臨一些軟抵抗,總有一些勢力在強調個人特權,拒絕這樣做。這種現象經常在卡夫卡小說的創作中體現出來。
有興趣自己看吧。文章摘錄接下來分析了《美國》、《審判》、《城堡》三長篇。一家之言,兼聽則明。
論工傷事故保險職業對卡夫卡文學創作的影響在法面前 固守原地或掙脫反抗 採取任何行動都沒用 法不為任何人可得 這小說看得很艱難 總感覺沒看懂 卡夫卡在建造一座座腐朽的迷宮
被所謂的「法」附帶的權利所束縛,過於擔心自己將會受到的傷害,無視沉默效應,將希望全部寄託於「法」。最終發現自己已經無力回天。
守衛才是真正的制度犧牲品,農人在故事中的角色是與 the establishment 作無謂的…… 唔,隨便什麼除了鬥爭。而守衛甚至只不過是農人的附庸,他花了與農人相等的時間,但所作的唯一事情只是等待農人生命的終止。農人面對的是獨一的大門,守衛面對的就不是無他的農人嗎?農人死後,守衛似乎得到了有明顯惡意的勝利,然而他在漫長等待的後面又在被什麼所等待呢,故事背面翻過去是正面嗎。這才是荒誕的真正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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