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血戰鋼鋸嶺》中你不知道的事?

如何評價電影《血戰鋼鋸嶺》?


刷了三遍,發現有兩個細節。

在訓練時,多斯準備請假回去結婚,結果老頭軍官衝進來了,教訓多斯要拿槍才准他假,並讓站在門口一個小兵把槍給他,注意,這時格拉夫連長還不站在門口,當多斯拒絕拿槍之後,格拉夫突然憑空出現在門口,倚在門口雙手抱胸,貌似站在那裡很久的樣子。大家再看一遍應該是拍片時留下的一個bug。
最後一戰奪取鋼鋸嶺之前,格拉夫連長對剛救完人洗完澡的多斯說:I realize that day is your seven。原話差不多是這個,字幕翻譯是:我預感那一天是你的安息日。我第一次看的時候還以為連長預感多斯那天必須犧牲,但還是趕他上戰場。二刷的時候仔細聽了英文,覺得應該翻譯成:我知道那天是你的禮拜日。其實是在說之前多斯要求禮拜六休息的事,說明連長已經充份尊重多斯的信仰了。只是翻譯的有點讓人容易引起異議。
創建於 2016-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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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已經看過片子的朋友,都會覺得:「主角光環太尼瑪耀眼了,這麼狂轟亂炸,地毯搜索主角都沒掛?還飛身踢雷,救了那麼多人?」

答案當然不是

現實中的斯蒙德·道斯要比電影中的傳奇不知道多少倍!!!電影中的斯蒙德·道斯是經導演和編劇各種弱化後的版本!!!真相如下(涉嫌劇透,沒看過的千萬別點)

經過谷歌,維基百科證實:


1、英雄斯蒙德·道斯不是救了75人,而是英勇的道斯當時根本不記得自己救了多少人。於是在營長和自己的折中下,給報了個75人!

2、影片中鋼鋸嶺這個峭壁。它的高度與電影中描述相符,但是更加可怕的事情是——電影中出現的士兵用於攀爬的繩網——正是道斯和另外兩人給掛上去的!!

3、在現實中第二次攻打鋼鋸嶺的時候,經過了日本兵的一個巢穴時,道斯為了掩護隊友,起身飛踢開了扔過來的手榴彈,也因此炸傷了自己的雙腿!!!

4、在被擔架抬下去的路上,道斯決定把擔架讓給另一名傷員,堅持自己走回了急救站,此時他腿上至少有十七塊彈片,路上還被日軍狙擊手打了一槍,這導致他後來耳朵接受了將近五年的治療,才漸漸好轉。!!!!


我來說幾個電影的歷史方面的穿幫,可能略微跑題,部分內容轉自IMDB
http://www.imdb.com/title/tt2119532/trivia?tab=gfref_=tt_trv_gf

1. 現實中的主角(Desmond Doss)參加了1944年的萊特島戰役,當時已經表現出王牌庸醫的風格,年底取得了銅星勳章(用於表彰戰鬥中表現突出、行為英勇的士兵)
如此來看,電影當中他們1945年才去沖繩島,主角還會被隊友瞧不起就太奇怪了。

2. 繩網是Desmond Doss與另外兩個人一起掛的,影片開頭用了大量篇幅描寫Desmond小時候多會攀岩。
然而很奇怪的是,後半段卻沒有Doss爬到山頂掛繩網的劇情(現實中是繩子,不是繩網),導致不少觀眾一直好奇這繩網到底誰掛的,還這麼別緻呢!

3. 主角他哥(還是弟弟來著?)當兵後穿了一件青綠色的陸軍制服回家,現實中他參加的是正經海軍,制服顏色應該是 藍黑白 其中的一個

4. 現實中的女主(Dorothy Schutte)被主角搭訕以前並沒有取得護理學位

5. 主角他老爹的「銀星勳章」是根本不存在的,這個勳章在1932年才被確定使用,他實際佩戴的應該是「英勇十字勳章」


片中的道斯是一個非常虔誠的基督徒,1,嚴格遵守十誡,不殺人,甚至不碰槍。2,不吃肉。3,安息日(星期六)不工作。因為他的虔誠,所以在戰場中上帝特別的保守他平安歸來。

第二次上鋼鋸嶺的時候是安息日(星期六),但是道斯他沒有遵守安息日休息,所以上帝很不高興,所以這次他受傷很嚴重,躺在擔架上抬下來的。


我也是不請自來的,之前查過道斯的資料,然後找到這樣一個網站,可能是道斯的官方網站
Photo Galleries: Desmond Doss

根據網站的資料,道斯的不帶武器的緣由和在鋼鋸嶺上的事迹大概是這樣的。

道斯小時候看到家裡的牆上掛著一幅十誡的畫,其中不可殺人這一誡描繪的是該隱拿著棍棒站在他死去的兄弟亞伯的身體上。在道斯的思想中,上帝說:如果你愛我,你將不會接受殺戮。

那副畫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中,他決定,永遠不殺生。

還有一個戒律,道斯也如第六誡「不可殺人」般認真遵守。在每周的第七天參加宗教活動(第四誡 當記念安息日,守為聖日。)

為了參加教堂活動,他要求每周六休息。他的戰友們看到這個閱讀聖經的清教徒,與陸軍格格不入。所以他們排斥他,欺負他。

他拒絕攜帶槍支。他唯一的武器是他的聖經和他對上帝的信仰。

他拒絕攜帶槍支在戰友們中間造成了很大的麻煩。他們說他是不稱職。一個人在軍營警告他,「道斯,只要我們進入戰鬥,我會確保你不會活著回來。」

他們試圖恐嚇他,罵他,向他分配格外艱難職務,並宣布他精神有問題。然後,他們試圖以拒絕服從攜帶槍支的命令為由,把他送上軍事法庭。但他他不肯離開。他認為他的職責就是服從上帝和報效祖國。但服從上帝排在首位。他認為堅定不移的信念是最重要的。

1945年5月,作為德國軍隊在世界的另一邊投降,日軍進行了激烈的防守,他們的最後一人,剩下的唯一屏障(沖繩和前田高地),鋼鋸嶺就在前田高地上。

該連隊到達崖頂之後,日軍的瘋狂狙擊讓他們傷亡慘重。官員下令立即撤退。近百人的一個連,下來的時候僅剩不到三分之一。

傷員們在鋼鋸嶺上躺著,散落在敵人的地盤。一個孤獨的士兵留在鋼鋸嶺上,把傷員一個一個地救下來,最終他救了75個人。

另外這裡還有兩篇關於電影的影評,大夥感興趣的話也可以看看,裡頭有道斯的照片和電影精彩場面的GIF。
這個周末,刷屏朋友圈的可能就是這部電影
這片太燃,燃到幾乎讓人忘了它還有其他內容

然後這個是我的微信公號,專門提供有深度的電影觀點。

http://weixin.qq.com/r/DkTK0nDE8y2MrTSx9xEc (二維碼自動識別)


《血戰鋼鋸嶺·清水岡夫傳》

本文不涉及劇透,可放心觀看


文/子曰:誠

當時之所以沒對道斯開槍,不是因為我於心不忍,而是因為……

……我的狙擊槍子彈卡殼了。


好吧,我是這麼跟長官說的。

他反正是將信將疑。


一.


我叫清水,一名狙擊手。


因為槍法極准,自我感覺心理素質良好。

打槍時手不抖心不慌,每每比賽准拿第一,所以在62師算是小有名氣。


如此自信的我,現在似乎遇到了難題。


真該死。


我好像打不中眼前的這個美國人。

二.

「清水!你上次回家是什麼時候啊?」小野一郎摩挲著手中的眼鏡布問我。


「我也記不太清了,好像是去年的1月份吧。」我想了想說。


小野一郎癟癟嘴,拍了拍我的肩膀,嘆了口氣繼續擦他的眼鏡布。


什麼嘛,你應該也很久沒回家了吧,幹嘛勾起我的傷心事。


不過我沒說出口。

一郎這傢伙很要強,跟我很像,什麼事都想做到最好。

再加上我們的槍法是同一個老師教的,所以我們順理成章的成為了朋友。


不過他的槍法可沒我准,總是拿第二名,所以我有時會調侃他的名字真應該改為「二郎」。


「唉,時間真快啊!我們62師已經在沖繩島上駐紮這麼久了。」我看著一郎說。


「確實,現在的感覺跟剛來的時候真的很不一樣。」


「剛來的時候?」我好奇的問他。


「對啊,你知道嘛,剛來的時候我就聽人說,沖繩島是琉球群島最大的島嶼,風景特別美,跟太平洋上的那個夏威夷有一比呢。」一郎搖晃著腦袋。


「你還去過夏威夷?」我狐疑的看著他。


「那倒沒有!聽人說的!」一郎哈哈大笑。


「唉,是啊,這裡是很美,我們之前還經常在沙灘上散步,天和海都特別藍。不過等美軍一來,估計這裡就要全毀了。」

一郎站起來,提起他的狙擊槍,搖搖頭。


「希望美軍晚點來,不,希望他們永遠不要來。」


我也站起身,看看坑道外面,陽光從洞口濃密的樹蔭縫中順著道口壁射下來。


「希望吧,不過聽大佐說,估計他們這兩天就會登陸了。」

三.

怎麼回事!?


聽說他們全連都被我們打下去了,怎麼還有一個傢伙在這裡亂跑。


看這樣子,不會是醫療兵吧?


眼前的這個美國佬,瘦瘦的,跑起來跟風一樣。

不斷的穿梭在鋼鋸嶺懸崖邊上。

昨天就看見過他了。


回想昨天的一戰還真是慘烈。


先是被火炮轟擊,估計有半個小時。然後一群美國佬,大概100多人順著繩索爬上來,朝我們這裡推進。


剛開始,由於起了點霧,他們似乎沒發現我們。

但是我們地勢更高,隱約可以看見黑點在移動。


於是大佐瞄準排頭的士兵,一聲槍響,戰鬥開始了。


一郎帶著十幾個人躲在反斜坡上瞄準美國佬,我和另外的幾個人埋伏在坑道口附近的草叢裡。


槍林彈雨,你來我往。


近距離噴火器,步槍點射,衝鋒槍掃蕩。


雙方不斷在幾米間的距離推進,後退,再推進。


一郎解決了三個美國佬,槍槍爆頭,我也不差,四個。


不過好險,最後一個美國佬當時發現了我的藏匿點,遠遠借著掩護衝過來。

狙擊槍在近處不好瞄準,快到跟前的時候,我心想完蛋,正要拔出刺刀。


砰!


一郎幫我解決了,美國士兵手中的手榴彈掉了出來,我們立馬找掩體,
才幸免於難。


不過其他人就沒這麼好運了,三上的雙腿被打斷,齋藤腦袋只剩下了一半,還有的士兵在戰鬥剛開始的時候,頭剛探出戰壕,頭盔就被轟掉了,接著頭上立馬多出了幾個血洞。


唉,倒霉的傢伙。

四.

天色漸暗。

這個醫療兵背著個人往後面跑去了。


昨天傍晚還有看見他,藤橋他們清理戰場的時候居然沒發現,真是好運。

更好運的是,我剛剛明明瞄準了他兩槍,子彈上膛,卻都卡殼了。


真是見鬼。

五.

「什麼?!瞄準醫療兵?」我驚訝的睜大雙眼,眉毛皺成一團。


「對啊,大佐說的,打死醫療兵有額外獎勵。」一郎無奈的攤攤手。


「可是,醫療兵是在戰場上救人的啊,本身又沒威脅,殺他們幹什麼。」


「這樣想是沒錯,不過呢,要是士兵被他們救回去,下次不就還是會派來了,等於增加他們兵力啊。」


我對一郎的辯駁表示不贊同,揮揮手讓他別說了,走到一邊。


「誒,你這人怎麼還生氣了,算了,你不打總不能不讓別人打吧。」


我看著一郎說「一郎,你還記得師傅是怎麼跟我們說的嗎?」


「記得記得,不殺無辜,為天皇效力。」一郎像是念經一樣說出這句話。


「虧你還記得,那麼我問你,什麼是無辜?」


「沒有威脅的人,跟打仗不相關的人唄。」


「那醫療兵有威脅嗎?他們救得人大多數都要下前線,送回美國去的。」


一郎見我語氣帶火,語氣軟了下來。


「額,那好吧,姑且不算他們。」


我走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知道就好,我們不要忘記師傅說的話。」


一郎捏了我一下,我轉身正要發作。


佐藤大佐出現我們面前。

六.

「哈哈,清水,這次你可要好好謝我救命之恩啊!」一郎衝過來抱著我。


「鬆開鬆開,男人這樣成何體統。」我急忙掙脫。


在把美國佬打退後,由於坑道地形盤旋複雜,隔了一天一郎和我才又在坑道里見了面。

這些美國佬十分頑強,算了算該是這周第八次了吧。


前七次也是這樣,先是火炮把鋼鋸嶺轟炸一遍,以為我們日本兵都死了,肆無忌憚的順著繩索爬上來。

等到我們眾人從坑道中突然跑出來的時候,他們像是活見鬼了一樣往後退。


天皇萬歲,我們是不可戰勝的。


「萬歲!」大佐朝大家走了過來。


儘管我們的傷亡比美國佬好不了多少,但是總歸是又防下了一次他們的進攻。


「清水!」大佐看到了我。


「到!」我不敢怠慢。


「你帶上兩個人去清理下戰場,昨天藤橋估計沒有認真完成任務,今天我好像又聽到槍聲了。」


「是!」我點了兩個菜鳥新兵跟我一起爬出了坑道,邊走邊想昨天看見的那個醫療兵還在不在。


來到地面,可以看見周圍全是發黃髮黑的焦土,空氣中瀰漫了硫磺的氣味。


我們沿著前天戰鬥的地方檢查躺著的屍體,大多都是不完整的了。


新兵們走在前面,草草的翻這翻那的。

我叫他們長點心,留神說不定有沒死的美國佬。


話還沒說完,左前方突然射過來一發子彈。


擦身而過。


接著又是兩槍,兩個新兵應聲倒下。


我趕緊躲在旁邊的土堆後,聽子彈是從哪發出來了。


砰!又一聲。


估摸著發射的人距離不遠,是趴在地上。


我數著秒,接著把頭盔往左邊一舉,右前方探身立馬瞄準,開槍。


砰!射中心臟。他抽搐了一下,拿著槍的手摔在了地上。


我跑過去檢查。


該死,原來已經半死不活,雙腿都沒了。


正準備起身。


砰!砰!

兩槍,擊中我的後腦和肩膀。頭盔朝前飛了出去。


人向前仆,摔在地上。


滿臉泥土,我右手抹了一把,看見前面幾米處正好有一個隱蔽的坑道口。


趕忙爬了進去。


砰!


才順著道口滑進去,身後又傳來了一聲槍響。

七.

我做了一個夢。

夢中的我回到了大學的時候,和彩子一起坐在校園的長凳上看櫻花。


彩子和我就好像是櫻花,兩種不同的櫻花。


她說我是寒緋櫻,堅強,冷峻,常在最冷的2月開,花序像是鈴鐺一樣排列,正如我拖拖拉拉的性格。


我說她是染井吉野櫻,開的稍晚,總是慢半拍,花樹雖然高大,但是纖細溫柔,開花時顏色會從淡紅變為白色,就像是彩子被我逗樂驚嚇時又好氣又好笑的臉色。


我們肩並肩手牽手,一起畢業,步入婚姻。

人生如花,成長,綻放,逐漸凋零,每個階段都有它的意義。


不得不說,無憂無慮的日子,真是美好啊。

八.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全身疼痛,肩膀的血還在流。


我打量四周,沒什麼別的特徵,只有一扇門在右前方隱約可見。

牆體斑駁,燈光昏暗,外面已經進入了夜晚。


過了一會,待眼睛適應了以後,我才發現,這裡似乎是發電室的拐角處。


很少有人會過來這裡,該死。


我疲憊不堪,動了動身體,傷口又迸裂開些。

於是我乾脆靠牆滑下,暫時休息。


真是大意,沒想到戰場上還遺留著一些美國佬。

不知道那個醫療兵怎麼樣了,是不是還在上方跑來跑去救人,還是已經被我們幹掉了。

九.

我至今還忘不了那個畫面。


在小島西面的雜樹林里,幾十個我們的士兵圍著沖繩島上的平民們,給他們分發手榴彈。

說美軍快來了,他們是野獸,無惡不作,會殺了他們再姦殺他們的妻兒。

剛開始那些平民不信,但是經不住士兵們的威逼利誘,還是相信了。


我那時雖然在場,但沒發一言。


因為我覺得,美國人可能不是那個樣子的。

他們也跟我們一樣,有父母,有家庭,或許還有養狗。


可是我不敢告訴別的士兵們,儘管我在他們個別的眼裡也看出了猜疑和恐慌。


事後,我跟一郎討論過這件事,我們會不會把很多平民誤殺了,本來不應該讓他們用手榴彈來決定自己的生死的。

一郎也很無奈,說是上級的命令,再說有的平民也認為這是一種效忠天皇的表現。

我不禁陷入了矛盾當中。


「死…..真的是效忠天皇最好的辦法嗎?」

十.

有動靜!


前方坑道那邊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太好了,有人來就行,省得我自己走回去。


嗯?!怎麼是他?

昨天看到的那個美國醫療兵,現在正向我跑過來。


我下意識地握了握我的手槍……不見了,興許是丟在了坑道口附近。

死定了,這個醫療兵會在這裡把我幹掉。


我正要大喊,他急忙比了個噓聲的手勢。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幾秒鐘內都沒有動。


這個美國佬不高,有點瘦。

帶血的制服在他身上像是被扎破了的氣球一樣貼在身上。


接著,他發現了我左肩的傷口,上前來幫我傷口按住。

可能是看見我已經被疼痛折磨的嘴唇都發白了,他隨即從包里拿出了一個像迷你牙膏管一樣的東西。


是嗎啡,我之前見過醫療兵在用這個東西。


短短几秒鐘,我任用他在我身上注射進這玩意,一陣冰涼襲來,疼痛感大減。


我不會英文,不知道怎麼樣對他表示感謝。


發電室拐角處又傳來了繁雜的腳步聲。

他馬上從旁邊的坑道口爬了出去。

十一.

一郎他們發現了我,把我攙扶到休息室。

佐藤大佐過來簡單表示慰問,了解情況。並猜測有可能明天美軍還會攻上來,那群美國佬可沒那麼好對付。

我知無不言,除了遇見那個美國醫療兵的事。


隔天,美國佬果然又開始進攻了。


我被安排到後方的戰壕處,防備美國佬們衝到腹地。


一郎則和大佐他們堅守前線,做好死守大本營的準備。我們知道,美國佬遲早都會攻破這裡,只是其他人都沒有說出來。


和一郎分別的時候,我問他「一郎,如果美國佬攻到這裡,你會投降嗎?」


「嗯…..也許吧,剛剛路過指揮室,好像聽到大佐他們在談論投降什麼的事。後來我旁敲側擊問大佐,大佐說必要時候會帶著我們爬上地面投降。」


「那就好,如果真衝到眼前了,人數太多我們打不贏,那乾脆就投降撿一條命。」我安慰一郎道。


「你也是,清水,不要太勉強了。」一郎看著我,眼裡面流露出一種大哥的關懷。

十二.

敵人火力太猛了,比上次火力點更密集,而且他們突破陣地的速度極快。


14大隊不得不全員出擊,密密麻麻的幾百人向著美國佬他們衝去,陣型鋪得很長。


都是槍聲,士兵一個接著一個倒下,身體被打穿。

美國佬不斷被刺刀刺穿,我們士兵也消失殆盡。


我看不下去,頂著左肩的疼痛架起狙擊槍準備射擊。


突然,從3號坑道那裡伸出了一面白旗,剩下的殘餘士兵們見狀立馬停止射擊。


是大佐,舉著白旗小心翼翼的走上地面,後面跟著一郎和藤橋他們。


唉,終究還是敗了。


不過也好,凡事都有一個終點,我想這次戰鬥時徹底結束了。


突然,大佐大喊了一聲「天皇萬歲」。

我看過去,大佐拉響了手裡的手榴彈。


一郎跌坐在地,看起來他並不知道。


一郎!


嘭!坑道口炸起了血花和塵土,無數的槍聲向他們涌去。


我腦海中一片空白。

十三.

又見到了那個美國醫療兵。


只不過這次不是在戰場上,是在美軍的醫療所里,他雙腿被炸得殘破不堪。


我變成了一個俘虜,一個普通的俘虜。


後來聽說這個叫道斯的醫療兵救了75個人,把他們安全的送下了鋼鋸嶺,成為了美國人的英雄。

若干年後,我時常在想,當時的那兩次卡殼,會不會是上天註定好的。

後記:

毫無疑問,戰爭是極其殘酷的。

只是有多麼殘酷,我們沒有參加過戰爭的人,也許永遠也不會完全知道。

我只是想說,每一個參戰的士兵都是有血有肉,爹媽生養的。


如果說有更多類似《血戰鋼鋸嶺》般優秀的作品出現,讓曾經作為交戰雙方的國家能重新省視反思戰爭所帶來的後果,那麼這就是它們存在的積極意義。

沒有純潔無暇的白,也沒有無法回頭的黑。

願死者安息。


負責守備「鋼鋸嶺」的日軍屬於62師團,1943年5月在中國華北的山西太原組建,當時並沒有編製炮兵等技術性兵種,主要任務是維護佔領區並進行掃蕩作戰。也就是太原的小鬼子都出動了


The most unrealistic part of Hacksaw Ridge is the depiction of the escarpment which is shown as a very high vertical face and a plateau beyond controlled by the Japanese.
the ridge wasn"t actually that high, nor was it at a 90 degree angle.
the ridge was only about 12 feet high (like a small hill). Perfect for climbing up and not being seen coming


這個是電影的原型嗎?


剛看過這部電影,看見這個話題後就不請自來了。
怎麼說呢,首先,現實中的道斯決對比電影里描繪的更加富有傳奇色彩,很難想像在那個殘酷年代下有人上戰場真的會因為自己的信仰而選擇不帶槍,但道斯是實實在在做到了,戰爭比電影里我們所看到的畫面還要血腥與殘酷。道斯不是神,他在戰爭上中了數彈,還好都沒有傷及要害,但他的腿和耳朵卻因此留下了或輕或重的後遺症。
然後,偏離題目來談談我個人對於這部電影的感受。美國的片子大多無一例外都是在宣傳個人英雄主義(ps:和我們所宣傳集體主義有些。。。。你懂的),開頭時的情節大致為道斯為何不拿槍做了鋪墊,為了防止過分劇透就不細講啦。還有就是愛情的部分,女主是真漂亮,原諒我的花痴,嗯,我是個妹子。愛情部分比重不是很大,但推動了情節的發展,如果女主沒有表現出對男主選擇的理解與支持可能男主也不會那麼堅定吧,女主送給他的聖經他一直隨身攜帶,片尾時有個小細節,就是聖經不見,他的戰友幫他回去找的,可能在暗示那是他所有的精神支柱吧。導演對於戰爭畫面拍攝方面令人彷彿身臨其境,畫面感極強,適當的音樂烘托也很棒。男主在大部隊全部撤退後一次次回去一次次拜託上帝讓他再救一個人超戳淚點有沒有!
大體上這部片子是很值得看的,只是嘛。。。。我個人感覺片尾時有關男主的特寫過於刻意反而有些令人反感,在我看來他身上最吸引人的不是戰死沙場的無畏而是為了堅持自己信仰再救一個人衝進沒有援助軍隊的戰場時的簡單想法。
手機碼字很累,等有時間再慢慢更吧,話說我試卷還沒做完。。。
附上兩張現實中的道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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