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你可信的長輩那裡,聽到過哪些匪夷所思的有關怪力亂神的故事?

我朋友的家裡曾經出現過男性死者附體在羸弱女人身上要煙抽的事,此外自然還有許多奇談。我想聽一些大家聽說過較為可信的故事。


我講一個自己遇到的真事。
我哥我姐中學是同一所學校的,而且還是同一位班主任。這老師(就叫她李老師吧)特別負責,對學生也很好,很風趣幽默,還是我小姨的高中同學,和我們家住的也近,兩家人就成了好朋友。
有一天突然告訴我們,李老師帶高三班晚自習時在教室里猝死了!!我們都特別吃驚。去弔唁時,看到他們家留下的父子兩人幾乎崩潰了。因為他們家都是李老師在管家,他們連銀行密碼都不知道。當時天氣要入秋了,毛衣也找不到。人是突然去的,連個遺言都沒留,家裡人接受不了。特別是她兒子,當時在讀初中,每天放學就站在陽台上。他爸說兒子在等媽媽回家!
李老師的弟弟在廣東工作,好像平時在修道的。就把他倆請到廣東去散心。私底下求了一個神婆。說是老太太能請鬼上身。想幫父子兩和李老師好好告別。
結果父子兩回來後都開始信鬼神之事了。本來李老師先生是大學教授,徹頭徹尾的唯物主義者。我們都很好奇,也不敢問。
過了一段時間,他告訴我們,請神婆時非常離奇。只會說廣東土話的文盲老太太居然用我們本地的方言開口說話了,而且聲音一聽就是李老師的。她說了很多家裡的事,還交代了銀行密碼,毛衣是怎麼收的,還讓家人給她燒紙錢。因為爸爸不信這些,所以下葬很久都是沒有燒紙錢的。還叮囑了兒子很多,和生前口氣一樣。回老家後一查,密碼是對的,毛衣也在交代的一個柜子底壓著。
我記得很清楚,這件事後,我們家也給李老師燒了紙錢。以後到清明也會給家裡老人燒紙錢。
我覺得就是從那時候起,我爸媽也不再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了。以前誰和他們說這些是會被罵迷信的。
我爸今年七十多了,經常說:「科學解釋不了的事太多了,不能說都是假的。有些事解釋不了,但就是發生了。」最近還在研究佛經。現在想起來,這件事的影響力可能比我想像的大的多,改變了兩家人對世界的看法!


我很樂意幫助你們,但是想學道術就算了,我沒能力教,自己還是小學徒,所以抱歉了。
真心需要幫忙的,把你的情況私信給我,並留下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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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學的是正一派的道術,但是沒有傳度不算道士。
我在評論里看了一圈,對象基本是自己親人,時間大多是小時候或者上一代人。親人具有可信性,小時候又有些不確定,總歸有些抹零兩可。
還有一些感覺純屬虛構,騙贊的成分很大。

道教對神鬼有一套自己的理論體系,和民間的傳說大相徑庭:
一、我們認為世界上既沒有天堂(神仙界),也沒有地獄。但是我們有承認神仙和鬼怪的存在,這不矛盾。

二、玄學一點都不迷信,而且很具有質疑精神,不然我們如何澄清自己不是騙子?
只要有過親身經歷並與道士之類人士打過交道的人都能很直觀的感覺到道術的神奇。但是你知道道術和道法,真真假假,好好壞壞,差距很大嗎,針對性和有效率都需要大量的驗證嗎?是一個不斷嘗試,不斷累積的過程,這裡需要強調的是——傳承。
真正的道法需要有傳承,這跟讀書是一個道理。

三、見鬼和抓鬼都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也不好看。林正英的電影好看是因為那是電影。

四、外邪和附體的區別。這是一個非常需要明確的概念,因為在治療過程中,如果不能釐清這兩個概念,患者(請原諒我用這個詞,因為這確實是一個治療與被治療的關係)就不能理解為什麼有的人一下就好,而自己需要幾個月,甚至幾年的時候去康復。
外邪,就是很多人經常看到的黑影,莫名奇妙的人,莫名奇妙的出現和消失。這類外邪具有很強的蠱惑性,比如引誘人跳河、跳樓、割腕等。這類情況可以持續很久,隱蔽性也很強(醫學界叫潛伏期,我靠,要不要這麼搞笑,還有潛伏期,嗯,有的,我很認真)持續性也很強,比如每晚來嚇唬你或者情緒完全不受控制,表現類型參照抑鬱症和自閉症。(不是所有精神類疾病都是邪病、這也是為什麼抑鬱症的複發率高達4-8次,你一輩子才多長,這個數據完成是按人類壽命作為基數來計算的吧)。
附體,被附體的人有可能表現,有可能毫無表現,情況多種多樣。和外邪比,有幾個特點,整體運勢低,精神面貌差,治療周期長。

以上兩種情況的人大多有以下特點:
1.怕打雷,甚至怕鞭炮
2.有過鬼壓床經歷,絕對不止一次
3.噩夢多,有的噩夢重複,只是重複,內容不變,內容可能不嚇人,但是隔三差五地做,誰受得了
4.看到過黑影,幻聽、幻視(醫學界說這是精神分裂的前兆,不表態)這個特點,我估計要被噴死,因為評論的人大多遇到過,我一點惡意都沒有,我向毛主席保證!
5.無緣無故摔倒,無緣無故哭,無緣無故…更離奇的是大難不死,比如出車禍,本來必死,起碼要重創,但是你只需拍拍身上的塵土,重新扶起你的小毛驢,對司機師傅揮手再見(至於為什麼邪體還有"保護"人的作用,有機會再講)
6.精神類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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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暉老師曾在《中國傳統十論》說,中國傳統社會是一個上推儒家,下崇道家的文化體。我非常認可,但是真正能夠略窺道家(亦或者道教)門徑的卻都是精英階層,大多數人終其一生都視如棄履。
我們可以從大量的史籍、小說、話本中看到但凡智謀深遠,才兼文武的軍師級人物都是道教徒,除了黑衣丞相道衍(但是我覺得這個法號很值得玩味)。
很多人說,道家和道教有諸多不同,道家樂死,道教貴生。這麼說的人大多用,莊子《至樂篇》舉例,麻煩大家重新看到,莊子真的樂死嗎?
至樂或許不是一種情緒,更多的是一種狀態,無悲無喜,無始無終,這才是,至樂!
我比較遺憾的是,道教的沒落,遭到不同程度的誤解和歪曲,道士在某種程度上成了一種職業,一種工具,真的很可悲。這不是道士違背了"無為"的教旨而帶來的惡果,恰恰相反,我覺得是道士自己做的還不夠。
滾滾紅塵才是道場,心中無垢無塵,境界自然"無為",境界無為,行為自然"無所不為"。
路漫漫其修遠,這條路要重新拾起的還有很多,比我們自己是這樣,對大眾也是這樣,同修共進吧。
佛家講陽光普照,難免有些自命不凡;道家說上善若水,潤萬物而不爭。
你若不能潤萬物何以為善,你若不能做到"不爭"何以為"上善"?

道佛之爭由來已久,到元朝,一本〈老子化胡經》,奠定了佛教在官方的地位。

我們且不去談,道佛之間到底是如何糾葛,如何愛恨纏綿(全真派曾力推儒釋道三家合一,可能是對祖師王重陽遺訓的錯誤理解)。導致很多地方佛、道不分,佛、道一家的看法,流弊極大。我不是否認佛教本身,只是不認可這個觀念,而且這個錯誤應由道教來背負。


佛教很多理論確實給我們治療附體帶來很多阻礙,很多患者崇尚佛家,用因果報應的觀點拒絕接受治療。我見過一個佛教徒,問大師父,我有蛔蟲要不要吃藥…請問你真的在修智慧嗎,還是在糟踐智慧兩個字。

佛教的很多理論和道家的相似,因果對應的是"承負"。有位給人選陰宅的師兄,站在人家墳頭,可以往上推這家人五代內的運勢,奇准。

這裡必須引入一個非常重要的理念,也是我寫了這麼多廢話的關鍵。

道教講究以人為本(多麼具有主旋律的見地!)人與自然的和諧,人與天的和諧,達到天人合一的層次。〈陰符經>其中有兩句:天發殺機,龍蛇起陸;人發殺機,天地反覆。天人合發,萬變定機。"(百度的版本不對,至於為什麼不對,其中流變的原因比較繁雜)。
從中我們不難看出,道教是講究天人關係的,在天人關係中,地與萬物是從屬關係的。
所以在遇到"麻煩"的時候,不要被那些亂七八糟的理論蠱惑,天生萬物以養人,只要你符合道,自然無病無災。如果你真的違反了道,自有天來懲戒你,無須怨鬼索命,妖邪纏身,切記,切記。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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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話題不會再更了。有需要幫忙的可以給我私信,不收取任何費用。


大家好。
月初我回老家了一趟。如約來更新。不過想要繼續聽故事的朋友可能要失望了。直接翻到後面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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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聽過《魯班書》沒有?

這本書又叫《缺一門》,意思大概是照著書中的方法修鍊,總要瞎眼、斷腿什麼的,捨棄身體的一部分才行,並且書分上下冊,上冊都是些小法,下冊是些陰毒的害人之法,修鍊下冊必會斷子絕孫,下冊最後好幾頁都是「斷子絕孫」四個字…

關於這本書還有很多說法,我要講的故事,是發生在我外爺身上的,他今年初去世了,一生大起大落,為人嚴肅莊重,雖然是怪力亂神的故事,但都是他親身經歷,絕不是為了博人耳目說來與我解樂的,而是告誡我們善惡有報云云。

外公年輕時,是文革中的小頭目,當時武鬥分為兩派,每派都有個造反頭頭,外公年輕力壯,頗有威信。

有一冬夜聚在一起夜談,都是年輕人,夜裡渴飲,有人提議說要是有一碗酒喝就好了。在坐的人中有一人很不起眼,因為搞封建迷信還受了些苦,他說他可以想辦法。

當時物資極度缺乏,花錢也買不到東西,更何況在座的都是窮小子,大家自然不信。這個人起身折了根麥秸稈,插到黃土牆上,下面接一個盆,口中念念有詞,一會,一股清泉就從秸稈中流出——高粱酒。大家目瞪口呆,但不妨礙那一晚在座所有人暢飲而歸。當然我外公喝的也十分盡興。

土牆就是土牆,並沒有什麼機關,做法的人所練的就是《魯班書》。

故事還沒完,酒畢竟不是憑空而來,第二天鄉里的供銷社報告說庫里的高粱酒少了半缸,外公說那人用的是五鬼搬運法,不過是將別處的東西搬運而已。還不算高明。

外公一生好奇,所結交的朋友三教九流,文革時這些東西被抄燒殆盡,80年代外公還在街上看到有老頭偷賣這本書,但僅有上冊。之後則再無可見。

至於上文中的人,也不知去向,如今我想問,也絕不可能了。

既然有人想看,再寫一個印象深刻的故事。

和上面的故事一樣,情節也不複雜,但上面的故事當時我是半信半疑的,不過外公言之鑿鑿,之後又說了一件事。

故事當事人已經過世很多年了,不過兒孫尚在,外公和他交情匪淺,還詳細的告訴了我當事人的姓名和住址,外婆也認識此人,以佐證所言不虛。

這個人也練《魯班書》。有一天他和一個同鄉一起趕路,過河後在半山腰歇氣,看著河對面走來一個穿紅衣的年輕姑娘。同路人已經認出了姑娘,是此人的女兒,但他並沒有發現。就開玩笑說:某某,你不是會法嗎?你看對面有一個姑娘,你能脫了她衣裳嗎?

同鄉的玩笑激起了他的好勝心,他說這有何難?念念有詞做了法,對面正在過河的姑娘果然脫了紅衣拿在手裡,赤身裸體全然不覺的向他們走了過來。

等到走近了,女兒叫爹,他才看清是他的女兒,頓時五雷轟頂,覺得自己豬狗不如。

故事還沒完,他本是做法捉弄他人,卻被人捉弄,懊悔不已,覺得無顏做人,就伸手將自己的一雙眼睛摳了出來,頓時血流如注。自此不能視物,果真應了《缺一門》。

這人大概活到七十多歲,這個故事那一帶無人不知,那個同路人有沒有遭報應,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覺得此人也是壞透了。

還有幾個故事,我打電話問問外婆,求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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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更新。


回到老家自然見到獨居的外婆。讓我欣慰的是,外婆的精神和身體都還不錯,我在家一周,也有了和她獨處的很多時間。


那天吃過晚飯,我坐在沙發上和外婆閑聊,便扯到《魯班書》的事情。


我一說「秸稈引酒」的故事,外婆就說出了當事人的名字,「羅X盤」,已死去多年,是外婆侄女的外爺,我追問其他的故事,外婆卻一個都想不起來了,她說外爺去世後,她恍惚了好幾個月,記憶力大不如前。


我再問自毀雙目的那人,外婆也只有隱約的印象。然後就再不願多談,我說我寫了兩個有關的故事在網上,外婆告誡我少寫為妙,說這本書不是善物,不要打沾惹,實在是老輩人固有的謹慎感。


不過,老年人總不缺玄談素材,外婆告訴我外爺的奇遇奇談都是有根可循的,是因為外婆的父親,即外爺的岳父,就頗有神通,一方面言傳身教妙不可言,一方面有事實可佐。這個我倒是第一次聽說。


外婆的父親一生豁達,七十多歲的時候身體大不如前,病體纏綿已久,一天早起,告訴近旁的兒女,自己當天夜裡九點就要走了,讓兒女別離身。


我外婆早就出門外去割草,家裡人去尋她,她丟了背簍鐮刀就跑回了家,當天我外婆的哥哥結婚,家裡人竟然無一人出席,全部圍守床前。


夜裡九點多,老人家停止言語,如言而去。

外婆就給我說了這一個故事,不過既然說起外爺,外婆就拜託我記得給樓下的小柏樹掛個銘牌,是我外爺生前栽下的,現在還不大,稍微大點再掛上一個牌兒,寫上我外爺的名字。


故事沒了。謝謝大家。


」 說幾件真人真事吧,我是江蘇宜興人。從小外婆住在宜興的一個小鎮上的一個村子裡。以下是外婆的經歷。
在我媽小時候,我媽八九歲的時候,外婆家旁邊住了一個光棍老頭子,老頭子整天神神叨叨的,喜歡講鬼故事嚇唬小孩子,據說我媽和我阿姨就被他嚇過。我外婆家地勢高,門口有一條小澗,澗邊靠上有一座荒墳,有一天我外婆看見那老頭拿著鋤頭在理那座荒墳,我外婆就奇怪就問他,這是一座沒有主的荒墳你理它幹嘛,那老頭說,沒辦法啊,這幾天天天做夢夢見一個穿著藍布花衣服的老太太站在他床前,求他幫他清理一下家裡的雜草。說長得太多了下不了腳了,我幫她理理。後來,過幾年,那個老頭年紀大了去世了。
也是一年,發大水,其實也算不上發大水,就是下了大雨,山洪隨著小澗的河道衝出來,水岸線漫上來,幾乎快淹到那座墳了。我外婆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那個穿著藍布花衣服老太婆和我外婆說,家裡都是水,不好過。希望你幫我搬個家,我以後不會虧待你的。我醒過來既去把那座墳挖開來,收拾收拾放在一個大罐子里,送到山上安葬了。
然後一晃好幾年,我媽生了我,我也有八九歲了。外婆從村裡面出來去鎮上辦事情,大晚會的,騎著自行車,對面遠遠過來了一輛車,外婆往左它也往左,往右它也往右,後來撞了一下,外婆進醫院了,還做了開顱手術。不過萬幸後來搶救回來了。外婆以前比較迷信,好了以後就去溧陽看迷信,就是當地大家都稱作大仙的人。那個大仙就說,你本來是要死的,你祖上的祖宗也沒有保佑你什麼的巴拉巴拉,但是有一個老太太,和你沒有什麼血緣關係,她關鍵時候拉了你一把,救了你。你肯定是以前做了什麼好事情。
這事情我媽和我說了,我簡直嚇尿了,後來去找外婆求證,果然如此。
就寫到這裡吧,各位如果還想聽我還有很多。~~~~

Duang~~Duang~~D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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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家都想聽,那我就再說一個。也是村裡的事,外婆說有名有姓的村裡人。一個老太太,老太太有一天忽然死了,然後舉家哀悼,辦喪事云云略去不講,照地方舊例停靈三天後再送去火化,三天裡面很安靜,什麼都沒有發生。然後到第三天晌午時分,把老太太抬到車上送去火化的路上,老太太忽然自己坐起來了。外婆說當時抬靈的人都嚇呆了,後來慢慢的才發現老太太真活過來了,老太太說她到了下面,真有個閻王判官 ,跟她說,你怎麼來了,你來的太早了,你還能活三年,回去吧。後來她就回去了。這件事情以後老太太就看開了,該玩玩,該吃吃,把錢作三年用,子女孫輩也都孝順,三年後果然去世了。


還有一件事,是我媽當年同學說的。那位阿姨和我媽說那是她這輩子想想最後怕的事情。
那位阿姨說,有一天晚上,她半夜起來上廁所,大家都知道八十年代末的農村嘛,都是旱廁,很多都在屋後面,然後她就起來上廁所,回來的路上看見隔壁的老太太在家裡院門口房子邊亂轉,阿姨就喊她,說阿嬸這麼晚了你不在家裡在外邊幹嘛呀?那個老太太聽見了回頭看了一眼,沒理阿姨,繼續轉,然後走到屋子的一角的時候一轉過去就不見了,阿姨她沒當回事就回去睡了,第二天她起來後就聽見門外邊的喪樂聲,出門詢問,原來隔壁老太太昨天傍晚摔了一跤,躺床上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半夜走的。那個阿姨一聽毛骨悚然,半個多月沒敢晚上出去上廁所。然後還和我媽說,xxx,喊我媽的名字,說我真的看見了,那晚上月光很亮很累,照著庭院都發白,肯定是那個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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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邀再寫幾個故事吧。諸位看客就當做志怪小說看看就好,不必當真,本來怪力亂神之事就和大部分人沒什麼關係,其實能見到遇上了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情的說~


本人高中的時候,高三一開學,新分的宿舍十分吵鬧,沒有學習環境。於是和母上大人商議搬到學校旁邊的小區里的租房裡住。因為我們那邊學風很重,所以高三出來租房很難租到好位置了,大部分人高二就開始租住了,到我們去的時候已經沒有多少空置的租房。當時恰好有一間,於是我們就搬了進去,一進去我就覺得房間布局很奇怪,可是我又說不出來,於是就這樣住了下來。開始幾天,相安無事........相安無事.............
知道後來,後來啊,有一天晚上,我夢靨了,鬼壓床那種夢靨,一般鬼壓床都是那種全身麻痹不能動的那種,對的,我也是那種。但是你以為那樣就結束了嘛?我太天真了,一開始我並不知道我被壓床,我只是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我會動不了,腦子又很清楚,而在夢裡面一切有感覺很真實,我看見了一隻手,蒼白的手出現在窗台上,然後緊接著是一個頭,長發,白衣服,露出半張臉的那種,然後它爬上了窗戶,爬進來,爬到我的床邊,對,它是爬過來的,不是走。。。。。。。。最近的時候,它的臉離我三十公分,我是側卧,它就這麼靜靜的看著我,我想喊卻喊不出來,然後我就掙扎,一下子坐起來,一身的冷汗。
我不知道大家明不明白一種感覺,就是你明知道只是一個夢,明知道是假的,並不會傷害到你,但是你就是很害怕,心裏面很不安,心悸,呼吸都被緊緊的鎖住。然後那一晚我沒有睡著。。。。。。。我開著燈看了一夜的書,然後明早忽然就默寫了,我是全班唯一一個不用被罰寫的人,咩哈哈哈。也算是因禍得福。

但素但素,乃們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嘛,那你們實在是太天真了。。。。。。。。。。。
第二天晚上,它又來了。我又一夜沒有睡覺,明天沒有默寫,白天我睡了一天。。。。。。。。。。
第三天,如約而至。然後我發火了,媽蛋啊,照這樣下去還考毛個大學啊,回家洗洗睡都是問題啊!
那時候我還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行走在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堅定道路上,但是畢竟馬克思他老人家並不能把女鬼小朋友嚇跑,所以並沒有什麼卵用。。。。。。。。。。
走投無路的我,忽然想起來小時候看過的林正英捉鬼系列,我想勞資找不到桃木劍我還找不到道德經嘛,於是我就把練字用的趙孟頫的道德經撕下來╭∩╮(︶︿︶)╭∩╮,貼在床頭。
消停了三天
三天後,她又來了。
甚至頗有報復趣味的是,它中午有事沒事也來找我玩。畢竟我喜歡中午吃了午飯之後在家睡個午飯什麼的。現在講講很搞笑的事情,當時還是很光火的,畢竟白天要學習什麼的,我明明很累了,卻不放我睡覺。
後來我想道家不行我就佛家,剛好我一直以來都很喜歡中國古典文學,家裡面有買的抱著文學欣賞所以才買的青花瓷封面套裝的佛經,我記得是金剛經,壇經,心經還有地藏王菩薩本願經,我就把地藏王菩薩本願經讀了一遍,抄了一遍。
後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再也沒有發生過了,我記得當時還好笑,我當時讀之前還默默說,諾,超度超度你,別再來煩我啦。抄一遍給你,自己好好看喲。
(┬_┬)(╯﹏╰)我不是來安利佛經的,各位當個笑話看吧~~~親


親身經歷。

我上初中的時候,奶奶去世。當天親戚都在我奶奶家,給她穿上壽衣打扮整齊。上午的時候奶奶還有點意識,能說幾句話,把金銀首飾都給了我媽。然後把我叫過去看看最後一眼,哎那場景簡直心酸。

不過老太太得了癌症,活著受罪太久,一生養育6個兒女,膝下兒孫滿堂,也算是功德圓滿得了善終。

頭七那天晚上,我就夢見了奶奶。她一溜小跑進了我的房間,摸我的頭。我迷迷糊糊的問她,奶奶你怎麼回來了?她說,我趁小鬼不注意,回來看看你呀。然後我就開始哭。。。。

我媽發現我在哭就把我叫醒了,問我怎麼回事,我就說給她聽。我媽非常感慨說,奶奶生前最喜歡大孫子了,臨走了還捨不得啊

這麼多年,夢裡的場景我還記得清清楚楚。奶奶一生多做善事,我相信她的功德點數一定積累的很多了,希望能換來一個更加幸福美滿的來生。


我媽。
據她說,在我們家周圍密布著上帝、撒旦、我已故的姥姥、後院的保家仙、孫大聖、觀音等神靈。
他們這些神靈每天圍繞誰的權柄最大、今天應該是晴天還是陰天、對我們這一家該迫害還是拯救的問題理解爭吵並大打出手。 矛盾主要集中在神和魔鬼撒旦的爭鬥上。
一開始我姥姥是正義方面的成員,後來她被撒旦策反迷惑失去心智了。孫大聖是正義方面主要戰鬥成員,並在西遊記重播的時候威力最大。 觀音是異端道貌岸然的典範,經常遊說各方。後院的保家仙主要工作是每天圍繞我們家每個人破壞我們的智商、相貌、健康等。這幾年每次我回家我媽都說我又被魔鬼迫害了,模樣變了。
為了與魔鬼做殊死的戰鬥,我媽每天只睡四五個小時。醒著的時候她幾乎時刻都在咒罵魔鬼等邪惡方面成員,對其進行禱告上帝制裁,用毛巾、擀麵杖、張小泉菜刀、王麻子剪刀等工具和武器追逐打殺。但是世俗這些工具和武器對靈體通常只能起到威懾作用,無法造成有效傷害。所以戰鬥至今持續了十一年,仍在激烈的繼續著。
以上,就是中國農村基督教會許多成員極其家人的日常生活。


來說兩個關於我外公的事情,都經過家中長輩同時見證。

第一個那時我還小,經我媽,舅媽,外婆統一口徑地複述。

外公是抗美援朝老兵,回來後當老師。十分喜愛我和我表哥,其時剛離開我們不久。

某日在舅舅家聚餐,開飯前讓我五歲的表哥數人拿筷子,這是很多家庭喜歡讓小屁股做的事情吧。

在場十個人,表哥數到十一。

全場笑,這麼大了數到十還不會。

舅媽笑,笨孩子,再數。

還是十一。

舅媽臉上有點掛不住,凶表哥。表哥很委屈,說:

怎麼啦,爺爺坐在那裡不算么?

舅媽慌了一下,說爺爺走了,當然不算。

然後表哥就開始肚子痛。大冷天痛得滿頭是汗在地上打滾。

全家慌了,太突然了。

這時候外婆從廚房衝出來,喊道:張XX,這是你親孫子,逗他玩手下輕點兒!

表哥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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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我親歷,年幼的我第一次感到無端的疑惑,但沒有嚇到。

依然是聚餐,在小舅家。

其時是什麼節已經忘記,但是習俗是菜上桌之後,先讓先人們吃,可能很對地方有這種習俗。

菜全部上桌了,外婆走完所有流程,其他人都還聚集在沙發旁看電視閑聊。

然後我就看到,飯桌正中間那鍋雞,在隔熱板上,不停抖動。

我以為是風,抬頭一看所有窗戶是關的。

我以為是震動,但旁邊酒碗的酒風平浪靜。

我以為是人,但所有親戚都離桌子一米以上壓根沒人看這方向。

我喊外婆,你看這是怎麼啦?

外婆一看,嘆了一口氣,對著飯桌說,別急,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然後那個鍋不動了。


聽說的。
有次上墳去拜祭過世的姥爺,一切井井有條,順風順水,祭品什麼的也擺好了。
正當要完事的時候,大概17歲的表弟忽然陰測測地一笑:都來了?還都挺孝順的,我還以為你們不來了。說完就把祭品什麼的往嘴塞。
大家沉默了一兩秒鐘,年齡小的表妹和年輕點的人都一頓嗷嗷哭,我學過一點搏擊的大舅,也就是表弟的爸爸首先反應過來,一通連招搓上去把表弟打成了個豬頭…
表弟哭得撕心裂肺:我就是想開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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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謂已修改…


額,不是長輩,是聽宿舍舍友說的。
是這樣,大三那年,有一次我出去遊玩了一周,等我回宿舍的時候,剛到門口就發現宿舍門口倒放著一把笤帚,笤帚就那麼大頭朝上的靠在門上,當時覺得怪怪的,也沒多想,移開笤帚後就進門了。
宿舍一個人都沒有。
依舊沒多想,直到傍晚依舊沒人回來才覺得不對勁了,搞毛呢這是?莫非瞞著我下館子去了?不行,得找她們。
於是給她們打電話,當時接我電話那傢伙激動的要命:你回來啦!太好了!我終於敢回去住了!我通知她們!!
……你們到底搞毛啊?
一會兒她們呼啦啦都拖包拉箱的回來了,於是我知道了這一周到底發生了什麼。
第一天先是靠門上鋪的A同學,晚上睡覺鬼壓床了,據說是看到一個同學跟她說:A我要和你睡覺!
然後就各種想動彈不能,壓了一晚,伴隨被「那個」猥褻。
第二天起床A當然蔫的厲害,由於她是本地人,就回家找安慰去了,也沒和舍友說這事。
當天晚上,A下鋪的B同學睡著睡著突然睜開了眼,看到一個同學樣子的人,說:我要和你睡覺!撲了上來。期間走過來碰到塑料袋窸窸窣窣的聲音據說都很清晰。
B也動彈不能了。但這B同學特殊些,她諢號大仙,開過靈眼,豈容這廝撒野?於是拼儘力氣大喊「阿尼陀佛!」,然後徹底醒過來了。
可惜大仙第二天也沒和宿舍人說這件事,於是沒錯,第三天倒霉的是也是上鋪,和A頂頭碰的C同學了,內容都一模一樣。
好在轉天C把這事跟宿舍人說了,A和B一起霧草了,宿舍人全炸了。
大仙當時馬上給家裡打電話讓找人破解,找到的那個明眼居然還算出了我們的樓號,明眼說是A同學體弱並愛走夜路,帶回來了一隻老狐狸精,然後給出了解決方案,除了綁紅繩枕剪刀外,沒錯,門口倒放掃帚,就我回宿舍看到的那一幕。
宿舍人執行完畢後,C下鋪的D同學越想越毛,終於忍不住逃竄了,於是引發大逃亡,全nia跑了,住旅館的住旅館,借宿舍的借宿舍。
聽完我是一頭白毛汗:那我回來你們就敢回來住啥意思啊??
舍友們星星眼:你陽氣重!扛得住!它就徹底不敢來了!
我日……
總之最後這事就這麼過去了,給我陽氣的心靈留下了一平方米的陰影。


我講的基本就是我碰到的事,或是最親的人碰到的,真實性以人格擔保。

我奶奶就是所謂跳大神,神婆一類的,但不是課本上宣揚的那種裝神弄鬼騙錢的。可能接觸過這類人的朋友都大概知道裝的可能性不大。 我所知道的這種神婆原來都是正常人,都是被某些東西附身所強迫的。

以我奶奶為例,我爺爺跟我講,在我奶奶50多歲的時候,突然被一個所謂的什麼先生附身(個人認為是生前德高望重或惡貫滿盈,死後有一定通曉古今並可以依附於人身特殊能力的一種奇特存在體),好像是配對一樣,他能順利依附我奶奶的身體,於是不管我爺爺怎麼罵怎麼打(他附身時我奶奶彷彿沒有魂魄,肉身由他支配,疼是他感覺的),他都不走,每天在家鬧,讓家裡人給他立牌位把他供起來,最後請各方高人看過,都沒辦法。只好把他供起來,然後他彷彿有了家,可以在我奶奶控制下隨時依附和離開我奶奶身體。

上邊是我爺爺說的,下邊就是我從小到大司空見慣的(每年放寒暑假我都會回奶奶家呆一兩個月)。 十里八鄉都聽說了,就有人陸續找來指點迷津,來人先寒暄,然後去後邊房間給這個先生牌位上香,放個一兩塊(2000年左右物價,一直以來確實有不少靠這個發財的神婆,但我奶奶在農村,來的都是窮人,壓多少自願)。我奶奶會以一種特殊方式盤腿坐著,很快就開始打瞌睡,哈欠連連,過會就開始說話了,聲音全變,一種不知道哪裡的口音(應該是那先生的)。我不認為一個一輩子幾乎沒出過大山的農婦會全程說一口外地方言,有時候別人聽不懂還得我爺爺來翻譯,他聽熟了。來人問了問題後(一般都是家裡出了變故尋求指點彌補,或夢到血光之災,或問姻緣,或求財之路之類的),我奶奶就開始在手上盤算(據說不同的先生演算法不一樣),完了就開始說道,往往這時候我就登場了。 因為來問的都是農民,基本不會寫字,我奶奶說措施(比如紙元寶多少個,冥幣多少,蠟燭多少,在何時何地燒掉,嘴裡說些什麼話等等),他們記不住,我以我小學四五年級的文學功力撕一張作業紙開始做記錄,已然熟練工。完了來人謝過,我奶奶再連打哈欠,恢復常態。

具體來人問的問題太多了,還有帶著發瘋的病人來的,我都見怪不怪了,無心搭理。所以也沒幾件記住的,就隨便講講了,有的是我奶奶的,有的不是。

我奶奶經常會說中來人家裡屋內擺設,院子的構造,大門位置,當然這有一定概率,說法是看這位先生功力怎麼樣,功力好說的准。

我剛上高中那會兒住校去了,極度不適應高中生活,前兩個月完全不正常,每天非常痛苦,不管幹什麼心裡都黑黑的壓著(上了大學才知道那已經算是輕度抑鬱)。我媽怎麼開導我都不行,最後找到我奶奶,我奶奶給我做了一個紅綠布條,讓我在某天晚上半夜別在裡邊衣服上,我照做了。第二天一早,就見效了,我心情極度愉悅,而前一天還很抑鬱,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覺得高中生活這麼美好我以前咋沒發現。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很快適應了高中生活。之後我媽說我是心理暗示,但我感覺兩個月都非常壓抑,突然有一天開始變的極度好並一直持續,完全沒有循序漸進的感覺,跳躍性太強。怎麼想都玄乎。

我奶奶身體一直不好,去世前幾天,已無法進食,親戚都守在她身邊,她最後一次讓那個先生附身,讓大家有什麼問的趕緊問,不然沒機會了。大家問完了,問先生我奶奶這次能挺的過去不,先生說以前他保過好幾次,這次保不住了,身體不行了,他也要走了,重新找個附體,然後就走了。

她老人家出喪那天,大家披麻戴孝,在靈棚哭,我一個姑姑突然一嗓子就暈倒了,大家趕緊扶回屋去,掐人中,醒了。一開口,大家驚了,是我奶奶聲音,說那邊都是髒水沒法喝,要喝水。眾人趕緊找水,可是沒晾好的水,就直接暖瓶里到了一杯開水,我奶奶直接喝下去了,說有人等他,還拍著我爸肩膀,不知道跟什麼東西說,這是我家老三。喝完水,就走了,我姑恢復常態。

說個不是我奶的,我媽是小學教師,她班裡有兩個小孩是姑舅兄妹,他們的爺爺(姥爺)去世後,這倆小孩被不明小鬼上了身,經常發作。可能恢復差不多了吧,又送回學校,結果正上課呢,倆人開始鬧了,我媽一看不對,趕緊拉到辦公室,這倆就在沙發上鬧騰,說話都變了,我媽指責他們,讓離開,他們說不行,得供餅乾之類好吃的才行。我媽回來跟我講,這倆八成是沒飯吃的小鬼。

還是上邊這個小女孩,經過這些事呢,好像有了些通靈的能力,經常上課發獃,有一次大家寫作業,她舉手喊我媽,我媽過去,她說黑板上有個狐狸腦袋,她怕。我媽說你低頭寫作業不要抬頭,老師上去拿黑板擦擦掉。她說好。我媽擦了黑板,她就恢復正常了。

手機碼字,流水賬一大篇,能想起來給力的例子再更新吧,當然了,我是見怪不怪了,信不信由你……

PS :我奶奶被附身給別人說道的時候我在旁邊趴著寫字,她經常摸我腦袋沖我笑,我跟不上她語速的時候也給我重複,讓我慢慢記,那慈愛神情就是她自己。

從那時起我就有個疑問,是不是可以兩個類似魂魄的東西可以同時控制一個肉身?細細思來,十分有趣。


作為「小時候能看見那些」的少女我必須要出來講講!!!這題放著我答!!!
1.我說自己小時候能看見是真的能看見,自己沒多大印象了,倒是我媽總說我小時候經常七點之後指著某些固定的地方說一些「媽媽你看那有個女人在盪鞦韆」之類的話……基於這個原因我小時候就經常因為「外病」病倒——所謂外病就是到醫院查不出來原因可人就是病的跟霜打了似的,一般就是招惹了髒東西。這種病就只能找專門的人看,那會我家後院有個鄰居叫王娘,會「過陰」,就是會到那頭去的意思,當時我媽還是個受黨教育多年的唯物主義者啊,我病了就一趟趟跑醫院,也不見好,無奈之下才找了王娘。我媽說過陰的程序大概就是王娘喝一大瓢涼水,不是白開水,是涼水,然後念念有詞,不一會就昏死過去,醒過來之後就開始說「 你們家(我爸那邊)老輩橫死的挺多啊,XXX怎麼死的XXX怎麼死的XXX怎麼死的,你家孩子招人稀罕,老輩的都來看孩子,以後天黑了就別出門了,再生病就立立筷子燒燒紙。 」我媽當然不信啊,抱著我就回家了,跟我爸一通抱怨,我爸聽著也覺得邪性,那些老輩他見都沒見過,不信邪,打電話問問家裡老人,結果那些老輩還真就都是那麼死的……
2. 在東北,如果你迷信的話,一定會比較忌諱一個東西叫黃皮子也叫黃大仙兒,老人講這個東西迷惑心智,成了精的能跟人換命,所以這個東西一般不要招惹,能救不能殺,殺了的話一輩子都比較倒霉。這個故事是來自於我媽,我媽歲數大,是上山下鄉那一輩的,她說下鄉的時候都借住在老農家,但村子裡有一戶人家不讓知青住,我媽他們最開始也不清楚,後來時間長了,就總在干農活的時候發現那家人家的大女兒經常莫名其妙的就躺在地上打滾,那個神態動作完全不像人類,然後就有老農說那家人家以前殺過一隻大黃皮子,留下一窩小的,就住在他家院里,那姑娘打滾是因為黃皮子磨人,不信你走幾個地壟溝去看,一定有小黃皮子在那玩。有知青不信邪,真就看見了,真就有一群小黃皮子在玩,裡面有一隻的動作跟那姑娘一模一樣。
3.我小時候說話特別准。那時候家裡四叔是跑長途的,九幾年聯繫極度不方便的情況下,我們只知道他什麼時候出門,拉什麼跑哪條線幾時回都不知道。有一天我在家玩著玩著突然就說「爸爸,四叔翻車了」
「你說啥?!」我爸就急眼了……
「四叔翻車了!拉的大馬!四腿朝天!」
然後我爸就因為「一天不教孩子點好」跟我媽吵了一架摔門而去……
結果不一會我四嬸就光著腳魂飛魄散的跑進院里了「三嫂啊老四齣事了車翻了」
「拉的啥啊?人有事沒事?」
「拉的馬,不知道人啥樣了」
然後我媽給我爸打了電話(大哥大哈哈哈),扭頭就問我「四叔有事嗎?」
「沒事」
「馬死了幾個」
「五個」
最後大人們去現場了,人沒事,馬……死了五個。
類似這樣的事發生了幾回之後,四叔,堂哥和姑父出門跑長途之前都要問我,搞得我跟媽祖能保平安一樣……
4.總說我能看見,不講個例子好像說不過去,晚上看見的我都不記得了,但有一次白天看見的我記憶深刻,這麼多年都忘不了。那時候我們住在廠子家屬區,那一片就一棟樓房,我們夏天都在那棟樓的陰影里瘋玩。有一次我四叔出車的三十多天,去了安徽聯繫不上,我四嬸惦記的不行,天天問我四叔什麼時候回來,我惦記著玩就亂說,然後在樓下一頓瘋,瘋夠了去小夥伴家喝水,從樓道里出來的時候突然就一陣風,特別冷的那種,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就看見一個老頭站在陰影里特別嚴厲的跟我說:「過來。」
當時我很奇怪啊,因為我爹當時好歹算個領導我又人小討喜,我們住的那一片就沒有人跟我這麼說話,扭頭看了一眼帶我出來玩的四嬸,發現她壓根就沒覺得有什麼不對,於是就走到那個老頭跟前去了。
那老頭就說:「還玩,還不回家,你四叔回來了。」
「啊?」我試圖抬頭看看他的臉,可是不論怎麼努力抬頭都會有一股力量壓著,抬不起來,就是看不見他的臉,但卻很神奇的能看見他是個平頭。
「你四叔回來了!回家去!」老頭扭頭就走了。
然後就聽我四嬸喊我「你在哪傻站著幹嘛呢?」
「剛才有個老頭跟我說話,你沒看見?」
我家裡人都知道我能看見這個毛病,我四嬸沒敢搭話,我乾脆就說「回家吧,四叔回來了。」一進院子果然車在那停著呢……
之所以這件事讓我這麼印象深刻是因為那天對於我來說很奇怪,和老頭對話的那幾分鐘的時間好像凝固的,對於別人來說是不存在的,可對於我來說,那一天就像是平白多出了幾分鐘,一整天都混混沌沌的。
後來等我懂事了再跟我爸描述那個老頭,穿灰色對襟中山裝,黑色老北京布鞋,手上是黃色保健球,梳平頭。我爸臉都嚇白了,他二叔,就是我二爺,下葬的時候就是這身裝老衣服,黃色保健球是老爺子還在的時候我爸給買的……所以這大概能解釋為什麼我說話特別准?
吃過晚飯來繼續
5.評論區有人問我現在還能不能看見,現在是不能了,一是從小時候住的地方搬走了,二是爹媽在某次事件發生之後覺得我這樣下去不行,找人給處理了一下,這個故事就是那個「某次事件」。時間是我奶奶燒七周年的時候,當時我十一二。我爸家是大孝,這種大周年是必須全家老少一個不少的,於是我就跟著折騰回了老家,水土不服再加上感冒,到了老家我病的蔫耷耷的,晚上幾個平輩的兄弟姐妹一起守靈,到了半夜我實在病的難受迷迷糊糊就睡過去了。後來我堂哥堂姐他們說那哪是睡過去啊,正嘮著嗑呢整個人突然就昏過去,然後一激靈又坐起來說「我在後面柴垛上呆三天了,前門人太多,我進不來,你們別害怕,我就是想你們了,過來看看」……很明顯就是奶奶的語氣,說完我就又昏過去了……等第二天早上我醒的時候他們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就知道很難受,一測體溫三十九度多,後來病了大半個月才好……
大概會TBC,典型的也就這些了,剩下的都是差不多的類型……還有想看的我再說吧……以上全手機打字,好!累!


說一個不太恐怖卻真實有點靈異的事。
去年春節回家,大年三十我們那裡的習俗是要去墳里燒紙,意思是把死去的老人請回家裡過年,等到正月15再燒一次紙把他們送回陰間。
然後我爺爺是前年去世的,在世時一直最疼我這個小孫子。去墳里燒完紙回家,晚上睡覺時做了一個夢。
夢見我路過我爺爺的小屋,發現燈竟然亮著,我很好奇,就去一邊推門一邊嘮叨著「屋裡怎麼會亮燈呢?是誰呢」(卧槽夢裡是膽大啊),結果推門那一刻把我嚇尿,我爺爺坐在正對門,一臉笑意望著我說,你看看我是誰?
我那一刻簡直崩潰,第一念頭是跑,跑不動。於是就想叫,感覺喉嚨被堵著,聲音像蚊子一樣。然後我就努力掙扎,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喊出了一聲,,我醒了。然後!!!!我發現我動不了,是真動不了!我簡直嚇尿,然後我趕緊喊我媽媽。我媽媽聽到跑過來退了我一下我立刻就能動了。。當時整個被窩都被汗溻濕了。
然後我發現我書桌上我爺爺的一張照片正對著我,臉上刻滿了皺紋與艱辛。
我媽媽把照片收走,然後對著空氣說了幾句話,大致就是「我知道你疼你孫子,疼他就別再嚇他了,好好過年,別在打擾你孫子」之類的話。然後就沒有做夢了。
其實如果真的有鬼魂,我想在那個夢裡,爺爺的笑一定是他自認為最溫柔的。一生貧苦,病床前不忘問問我考上高中了沒,儘管他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願他地下安息。


聽我表弟講的

清明節前的某一天,我表弟做了一個夢,他去世很久的爺爺叫他幫忙跟他父母講一下,清明燒的紙錢不要面額太大的,他在下面找不開…


聽老媽講的,沒有多靈異,只是看到問題不禁一答。可信與否我也不敢確定,但老媽是信誓旦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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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發生在外婆家,外婆早年的丈夫是參加過抗美援朝的老兵,退下來以後去世得早,外婆在農村務農養活不了兩個女兒就再嫁給了我外公,此後又生了一個女兒就是我媽。而我外公也在我媽二十那年去世了。

後來外婆不止一次說百年以後要怎麼安葬(主要問題在於葬在哪個外公旁邊-_-#),但是都因為老媽說不吉利就沒深談。在我外婆七十左右時候,一天晚上出去上廁所(農村的圍欄式茅房)看到屋頂上站著一個人,仔細一看發現是我第一個外公,嚇得叫出聲來,我媽和我大姨聽到跑出來也模糊看到了(我媽原話),然後那個身影很快就消失了。我外婆當天晚上就夢到我第一個外公,大意說再過一年你就得來找我了,以後就住我旁邊咱倆也不寂寞啥的。這促使我外婆下定決心以後葬在他身邊。不到一年後,我外婆突發腦溢血,堅持了不到一周就病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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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令我無法理解得主要就在三人都看到外公身影上,外婆當時只是指著屋頂說不出話,所以基本不存在另外兩人被暗示的可能,其他其實並無出奇之處。再有就是我從小是外婆帶大的,感情非常深,當時外婆腦溢血陷入昏迷,醫生判斷無法治癒家裡大人最後決定是停葯,我當時馬上請假回了一趟,我回去之前的三天外婆一直昏迷不醒,我到病房後握著我外婆的手,不到半分鐘我外婆就醒了過來,呢喃了幾句我們沒能聽清的話,注視了我幾分鐘便又昏迷了過去,至此再也沒醒來。
至今想起,仍不禁淚目。想到哪兒說哪兒,敘述可能很混亂,多多諒解。


好多年前了,我跟我老婆在上海。下班回到家,做好飯菜等她回來。她到家說下午接到電話,說外公去世了。我安慰,摟著她肩膀,她坐在床上開始哭。抽噎一會後她直接仰面躺在了床上,眼睛緊閉,再無任何動作。
我當時傻眼掉,這是昏闕過去了?拍拍她臉,喚她名字,毫無反應;掐人中,搖晃她,她就像一個橡皮糖一樣,任我擺布,還是沒有任何反應。我開始慌神,不會休克了吧??伸手探了下呼吸,抓了下脈搏,還好,都挺穩的。我有些六神無主了,猶豫著是澆盆水在頭上,還是打120電話……
就在我下定決心打120電話的時候,老婆長吸了一口氣,醒了,哭著說:我見到外公和外婆了。場景是有條河,河邊有個亭子,亭子旁有座橋。三人在亭子里,外公見到她說了句:你來了啊!然後又跟她嘮嗑了一會,又問:要不要跟我一起走?我老婆沒回答,她外婆說:現在太陽快要下山,天色都晚了,快回家去吧!
於是我老婆醒過來了。我琢磨了下,一身冷汗,渾身雞皮疙瘩。這不是黃泉和奈何橋嗎?要是跟她外公走了,跨過那橋,魂魄豈不是回不來了?我老婆豈不是變成植物人了?她外婆先去世多年,如不是叫她回家,莫非真的跟外公走了……
我此前從不信鬼神,從小看聊齋和閱微草堂筆記,多是一種嬉笑的態度。我老婆作為一個學西醫的博士,連中醫都不信,這類事情更加不信了。但經過這件事之後,有些事情,我真信了。


是我麻麻經歷的事。

十多年前,剛剛生下我的那段時間,媽媽身體特別差,在醫院修養了很久才回家。

生下我之後她生理期,簡直來勢洶洶,她說流了很多血,床鋪都被浸濕了。大半夜她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夢到一個全身是血穿著我爸爸學校校服的男孩子(當時我們住的是爸爸學校的教職工宿舍),對她說:「阿姨,你趕快醒醒,不能再睡了。當初我就是這樣一直流血才死的。你想想你的女兒,她才多大,你為了她也不能死。」我媽媽忽然就驚醒了,當時渾身無力,話都說不了。還好我爸當時就睡在她旁邊,媽媽一動他也醒了,看我媽媽的樣子也把他嚇到了,趕緊送去醫院我媽媽才撿回一條命來。
再後來我媽媽出院了,和周圍人打聽才知道,就在她生理期的前一個星期,我爸爸的學校里有一個學生深夜回學校遇見了歹徒,被刺了好幾刀,沒有傷到要害,但就是沒有人發現,活生生流血死了。
我媽媽找不到那個男生的墓,只能在他出事的地方給他燒了很多紙錢。後來再也沒有夢見過那個男孩子。

當時聽見這個故事的我也是心有餘悸,我不知道是真是假,或許真的是舉頭三尺有神明,或許只是我媽媽失血過多產生的幻覺。但我真的很感謝那個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男生,謝謝他救了我的母親一命。同時,也真的在心中對鬼神之說產生了一種敬畏之心。


「我是民國十九年生的」,這是唯一一句我從我奶奶口裡知道的關於她身世的話語。
以下都是親身經歷和聽聞。
聽我父親說的。老家陝南的,家家都有麥場,由於平整的地方有限,幾乎村裡的麥場都集中在一起。某年正是收麥的季節,正在用簸箕揚麥子的奶奶突然倒地,嘴裡胡言亂語,又說的很明白「說她是某某山的神,被趕了下來,遇到有緣人」什麼什麼的。家人鄰居趕忙把奶奶抬到炕上,又是灌涼水,又是掐人中,又是扣著簸箕用棒槌敲打,都無濟於事。過了一會兒,自動清醒了。
從此,奶奶就信神了。
自己添置了簡單的,一個香爐,兩個燭台,三個茶杯,若干香裱。每天清晨早起,洗臉漱口,打掃腳地,倒上三杯清茶,點燃一支蠟燭(為了省錢,只有在別人找我奶奶祈福去災,求子還願或者初一十五時才會點兩支),上三根香(我們那兒有個講究,過世的人一般上四根香,給神都是三根或者五根,後來我奶奶去世了,給她上香依然是三根,家裡其他過世的老人都是四根),點上一根煙(這根煙一般可以點兩天,同樣是為了省錢),然後焚裱。晚上亦是如此,除過不在家,天天如此。午飯晚飯先敬神,然後自己再吃。所以每到除夕或者中秋,開飯時候家裡人都會等(雖然家裡人都不信神,我父親也說是迷信,但同樣要求我們等奶奶)。
說的好亂啊!想到那寫到那吧!
奶奶不吃肉,最開始的時候連雞蛋也不遲,過年的時候包兩種餃子。
家裡有很多玻璃匾,都是別人還願的時候送的
敬神的地方,放了一個鞋盒子,裡面有香有裱,拆開的煙盒,著了三分之一的煙頭,火柴,一塊兩塊五塊的零錢,別人還願送的小孩鞋子等等。
過年的時候,本姓的男孩女孩都會來給奶奶拜年,也就是拜神,來的時候每人帶一個新碗,一雙新紅筷子,走的時候筷子上會多纏一個紅布條,布條上面有字。當然布條上寫字的任務就交給我了(這個時候那些哥哥姐姐們都會誇我說我的字寫得好看寫得快,我也想去玩啊,哭)。你們猜猜布條上寫什麼字?
每年都會換一副神像,神像是四大偉人站在天安門廣場上,大家想像以下。
反正是我高中前,來找我奶奶求子祈福,去災說媒的絡繹不絕。來的人有給十塊八塊的,有拿白面饅頭油餅燒餅的,有來幫助挑兩擔水澆黃瓜秒辣椒苗的。高中之後慢慢的少了。
說兩件離自己最近的事吧!
有個初中同學,後來我上學,他畢業後家裡給買了個麵包車拉人掙錢。大一那年,家人接到西安明德門派出所電話說車在明德門,車上有血跡,找不到人。我奶奶經過一些簡單儀式後,雙手顫顫巍巍拿著黃表,說人不在了,屍體在偏西多遠的地方,最後真的就在一個橋洞下面找到了。
還有一個是發生在我姐身上的。如果07年冬天有看都市快報的,就會看過這個新聞,從延安回西安一輛商務車,在銅川某立交橋發生碰撞,導致7死1傷,從車上抬下來那個人就是我姐姐。就在事故發生前,我姐姐說她在路上睡著了,夢到了我奶奶拉著她去延安的清涼山燒香拜佛,一路上的情景很清楚的記得。

上小學時特別害怕。父母在外地打工,由奶奶照顧我,經常晚上的時候神會給奶奶講話,再由奶奶複述出來,我躲在被窩裡不敢出來,奶奶一說會說一個小時,並且說的一套一套的,她沒上過學不識字,大夏天也會全身打顫發抖。看到我害怕,會很費力的說不要怕,然後繼續講。這個叫神在講話。

奶奶給別人看算的時候,會讓我也看看,可是我在那小小的黃表上什麼也看不到,她會對我說「看,這兒有棵樹,往南走有個岔路口,他就是從這兒過去了,你看,還有腳印...」我什麼也看不到,我會附和說,哦 ,是,對。

那會,奶奶總是說,她本來該死了,是神讓她多活三年,08年臘月奶奶走了。

奶奶生前總是說我會出門逢貴人,賺大錢,娶到好老婆。奶奶你可不能騙我啊!


君子不語怪力亂神

這種故事,鄉下人家一抓一大把,我聽家裡老人說過幾個,絕對原創(反正我是聽我爺爺奶奶說的)。哦,對了,我不信,您吶,也別信。我爺爺奶奶是江蘇淮安人。有淮安老鄉也聽過的,哪裡錯了,也指正幾句。

紅鬼
說,人民公社時期,常有糧食不翼而飛,故此,特別設立了一個隊伍,每晚輪流守糧庫,一夜,聽得庫內響動,入庫查看,見一鬼約莫3米,通體赤紅,如赤燈罩布,旁人見者駭然,有壯漢持刀攔腰一斬,分為兩段,居然不見血跡,兩段又各為一鬼,用爪擊殺壯漢,壯漢之血沾兩鬼身上,兩鬼遇血就開始渾身自燃,燃盡,得兩段燒焦的黃木。

喚魂
說,村後有一古宅,宅子主人均死於某革,每到旁晚,若無雜音,細細聽之,始聞一老婦喚兒歸家吃飯,過會,又得聞一壯漢應答,接著,又聞其妻應答,再過一陣,聞其家老嫗小兒等皆出聲應答,此起彼伏,不絕於耳。旁人常常驚恐此狀。後來,實在沒法,將其周圍的亂墳全都掘了,骸骨等物皆扔於河中,此狀遂絕。

白狐
我爸說這事上過報紙……可能是唬我的
說,當時鎮上的一所寄宿的初中或者高中(大晚上碼字不記得了),有女生常常半夜夢見和一美男交合,醒來之後,發現下體有血。一開始只有幾個,後來人數越來越多,大隊書記知道以後,就找人半夜守夜,可是失身女生人數還在增加,就是抓不著賊。沒辦法,只得下狠招,他們找人把宿舍的門啊,窗啊什麼的全部用鋼筋釘死,只留幾個出口,還讓女生繼續在裡面生活,待到一日半夜又出此事,立馬把剩下的幾個出口全部堵死,幾個人進到宿舍裡面找到底是什麼(那時候宿舍只有一層該不用我說吧),得一白狐,杖弊於庭,此事遂絕。

磚音
說,有一人家,好不容易得一子,可惜溺死於河,遂建一新墳于田後,每到半夜,附近人家總聞墳旁有磚石互碰之音。有一夜,鄰居伏於自家田中,欲探究竟。深夜,見其父來到墳前,將墳掘開,取其子屍骨於懷中,與之說話,過了一會,悲哭不止,直到天明。鄰居見其父思念其子若此,沒有制止,約莫半年之後,其父亦死。

老猿
說,村中有一人家養一老猿,此猿極其聰明,會學人做事,主人家十分喜歡,有一日,老猿見主人家不在家,學主人平日里做法,打柴,燒水給他們家的嬰兒洗澡,可是,這老猿取的是沸水,直接給那嬰兒洗澡,把嬰兒燙死了,主人歸家之後,又悲又怒,將那老猿打死了

想起來些我在補充吧


從我同學的姑姑那兒聽來的。
同學姑姑的一個同事,她家兒子成績不太好,家長很急,就從一個聽說很神的師父那裡求來一本經。師父說只要念這本經小孩就會變聰明。
然後就開始很虔誠地念經。
高潮來了……
只要一念經,小孩就會拉肚子。
一念就拉,一念就拉。
不念就好了。
去找師父問怎麼回事,師父要了小孩的八字算過之後說這孩子命太薄,受不起。
於是只好作罷。
於是小孩的成績還是不好。
人生真難啊。


說親身經歷的兩件事,以及聽家裡人講的一件事。

先說親身經歷的。

小的時候,家裡住平房。我調皮的很,上房揭瓦,下窩掏蛋。本來皮實的不行,小病小痛也沒當回事過。
突然有一天急發高燒,怎麼都下不去火。我依然記得當初那個難受勁,躺在床上一動就疼。
家裡急壞了,送醫院,打了三天點滴,一點用沒有。然後做各種檢查,愣是查不出毛病。我姥姥姥爺是醫生,都是我們當地很有名望的老教授,動用私人關係請來了好幾個專家,也都束手無策。
家裡人都說這孩子完了,不知道得什麼邪病了。我奶奶一直傾向於找一個「通事的」,我媽不讓。她是正兒八經的老師,對這些東西是絲毫不信。但是都到這時候了,死馬當活馬醫吧。
於是就請來個老太太。老太看見我,扭頭就去我們家廚房搜來個碗,裡面灌上白水,拿了根筷子佔了點水往我腦袋上一點,然後在白水裡涮。
當時那情景多少有點像鄧布利多在抽記憶,只不過不是在太陽穴而是在腦門。不一會碗里的水就混了。有點像掏過米的水的顏色。
老太太說行了沒事了。明天這娃子就好了。
問其原因,她說我被我弟弟纏上了,看我這麼得家裡寵愛,嫉妒。老太點了條路讓他回去了。家裡都沒聲了。
然後我果然第二天就好了,問到我媽關於弟弟的事,居然真有其事,當初我差點沒得了個親弟弟,因為計劃生育查的嚴,我爸是警察我媽是老師,都是吃公家飯的,工作丟不起。於是就給打掉了。從那開始我媽就再也不是無神論者了。

還有一回,我初中時候的事,這時已經搬去樓里了。
大周末,前天晚上玩到很晚,但是第二天早晨很早就起來了。天很亮,然後聽見有人叫我的小名,是個女聲。
龍龍?
龍龍過來啊?
龍龍?
我在這呢。
過來啊?
龍龍?
我以為是我媽,就試探性的喊了聲娘。然後那個聲音就沒動靜了。
我看錶,六點整。然後開始抱怨,這是周末我不用上學啊。晃晃蕩盪到客廳,沒看見人。廚房,沒看見人。陽台,沒看見人。然後去父母的卧室,結果我爹媽都睡的打呼嚕呢。我媽覺淺,我開門她就醒了。
我問她:剛才娘你是不是喊我?
我媽頗不高興:喊個屁!大早晨折騰什麼,滾去睡覺去!
然後我就滾回我自己屋了,琢磨來琢磨去,不可能是我媽喊的。她覺特別淺,就算是說夢話也會被自己吵醒,那麼剛才那樣清晰的聲音,她不可能沒醒。那這個喊我的女聲究竟是誰呢?
想到這裡我立馬就精神了,而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也再也沒發生這樣的事。

還有一個聽來的,從我老叔,我爸,我奶奶,我大娘那輪番聽了好幾遍。是關於我大爺【伯父】的事。
我爸這輩三個孩子,他排老二,我大爺比他大六歲。
大爺上高中的時候認識了個妹子,兩個人好上了。那傢伙,愛的是天昏地暗,誰說都不好使,我唯你不嫁你唯我不娶。
我爺爺奶奶都極力反對,那姑娘家裡也極力反對,不過楞是被大爺給頂回去了。家裡人都沒辦法,也就隨他去了。兩家因為這個,有的時候見面也開玩笑叫親家,然後各自苦笑。
不過大爺也算有種,大學沒考上,出去打拚了幾年,帶著錢就回來了。姑娘也沒考上,就在我們本地找了個工作等他,恁誰給介紹對象就翻臉。這回好了,倆人一見面,把婚結了吧。
我們老家這邊有個規矩,結婚前一個月得請親戚朋友來慶賀慶賀,叫做月前酒。吃了這個酒,就意味著兩家都板上釘釘了。再改會招人笑話。正是在這月前酒上就出事了。有個中年人,也不知是兩家誰的親戚,從頭到尾就叨咕他倆這婚不能結啊,這小子這輩子都不能結婚。這小子過了夜就完了。這個「過了夜」是做愛的別稱。
這人提酒也說,聊天也說,敬酒也說,反正是逢人就說,說的兩家都拿他當個瘟神,煩的要死。這倆人這麼不容易,從高中一路到現在的,我們這月前酒都喝了,你這王八羔子跟著添什麼亂?於是沒多一會就被轟出去了。
然後相安無事,一直到結婚。婚禮辦的很大,倆人幸福的不行。
結果,婚後第三天,我大爺猝死。
這下兩家全傻了,毫無問題的挺好一個人,怎麼說走就走了?據我爸回憶,我大爺平時沒事就鍛煉,每天傍晚繞著103國道跑個來回。晚上也是整點就睡,還強制要求他跟我叔叔也睡,弄得他倆沒少嘰咕他。就身體這麼棒的一個人,怎麼回事就走了呢?家裡人無不悲戚,大娘據說哭的眼睛腫的像兩個橘子,昏過去好幾回,嗓子也沙啞得如同老牛一樣。兩家處理喪事的時候也討論著到底怎麼回事,討論來討論去,討論到了月前酒的時候總是唱反調的那個中年人。
於是想方設法把那個人找了來,問他究竟怎麼回事。你為啥說這小子不能過夜?
那個中年人說他一眼就看出來了,我大爺頭上有靈,是童子之身,那可是天上派下來的人。過了夜就不是童子身了,那就破了戒了,當然是要被收回去的。
你媽了個逼你個王八羔子喝月酒的時候咋不說!?
我他媽說了啊你們沒一個信我的啊!給老子趕出去了啊!
最後不歡而散,差點沒打起來。中年人奪門而走。從那之後我家人再也沒見過他。
最後說說我大娘。大爺是在我出生之前走的,所以我對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也沒什麼深刻感情,但是我對我大娘感情卻很深。因為直到現在她也沒改嫁,而且一直對我很好。我奶奶也勸,讓她找個好人家嫁了,別被耽誤了,大娘不聽。完全不拿自己當外人。現在我爺爺奶奶都歲數大了,吃喝拉撒都不受自己控制,都是我爸和我大娘在照顧。很遺憾大爺並沒有留下孩子,所以大娘幾乎拿我當自己孩子養。而對這個童子身的解釋,我雖然不以為然,但是他們卻都深信。所以也就這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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