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有些人看起來就不討人喜歡?

並不是她長的差,而是讓人看著就不討喜,為什麼有些人看著就很舒服


謝邀。這個問題很簡單,因為精神氣質不同。

精神氣質的不同主要來自於兩個方面:一、身體健康和心理健康。二、內心善惡正邪各種思想的流露。

身心狀況欠佳的,思想骯髒齷齪的,自然流露出讓人不喜歡的氣質。

以上。


有一個民族卻絲毫未受到奴性心理的影響,況且不是個別人,不是幾個反叛分子,而是整個民族都沒有馴服。這就是車臣人。
  前面我們已經看到車臣人是怎樣對待從勞改營逃跑出來的囚犯的。看到了整個傑茲卡茲甘的流放居民中只有車臣人曾勇敢地企圖支持肯吉爾營的起義。
  但是,依我看,在所有特種移民中,唯有車臣人在心理上表明了自己是囚犯。自從人們背信棄義地把他們趕出故鄉那一天起,他們就對一切都再也不相信了。他們蓋起一些叫「薩克利亞」的平頂小房,低矮、黑暗、破破爛爛,像是一腳就可以踢倒似的。他們的「家當」也如此;只考慮當天、當月、當年,什麼都不積蓄,不貯備,沒有任何長遠打算。他們只知道吃、喝。年輕人稍微講究一點衣著。一年年過去了,他們還是和剛遷來時同樣一無所有。任何一個車臣人都沒有在任何地方企圖向領導討好過,他們在領導面前總是驕傲的,甚至是公開抱有敵意的。他們鄙視普及教育的法律和國家學校所教的知識,更不讓女孩子去上學,怕在那裡被敗壞。男孩子也不是全上學的。他們不讓婦女到集體農莊去幹活,自己也不願意在農莊土地上出力。他們大多數人設法當汽車司機:保養機器不丟臉,況且他們那種高級騎手的性格和愛好也可以在汽車的賓士中得到某種滿足。當司機還可以滿足他們偷竊的願望。不過,他們也採取直接行動滿足這最後一種願望。是車臣人把「被偷了」「被偷光了」這類概念帶給了和平的、樸實的、沉睡的哈薩克的。他們會把成群的家畜趕走,把全家的東西渝光,有時則乾脆強搶。當地居民和那些輕易在領導面前屈服的特種移民們,在車臣人眼裡是和領導人屬於同一類的。車臣人只尊重敢於反抗的人。
  說也奇怪,大家都懼怕車臣人。誰也不能妨礙他們這樣生活。甚至控制這個國家已經三十年之久的蘇維埃政權也奈何不了他們,無法強迫他們尊重蘇維埃國家的法律。
  怎麼會這樣?這裡有一個故事也許能說明其原因所在。我在科克切列克中學任教的時候,九年級有個叫阿布杜爾·胡達耶夫的車臣男孩子。他毫不給人好感,他也不企圖給人好感,好像怕自己墮落到使人高興的樣子似的。他總是有意地表現得冷漠、十分驕傲和殘酷。但誰也不能不承認他頭腦清晰、思路有條理。上數學和物理課時他從來不停留在同班同學的水平上,總是深入思考,不斷探討真理,提出一些很深刻的問題來。他也和其他特種移民孩子一樣,在學校免不了要承擔一些所謂「社會工作」——最初是少先隊組織找他,然後是共青團和學生會:辦牆報、交流學習經驗、座談會。總之,他要付出車臣人十分不願付出的精神學費。
  阿布杜爾和老母親一起生活。家族中只剩下一個哥哥,其他人全沒有活下來。阿布杜爾的哥哥是個到處闖蕩的刑事犯,已經不止一次為偷竊和殺人蹲過勞改營,但他幾次都趕上大赦或折算刑期而被提前釋放出來。有一次,阿布杜爾的哥哥來到科克切列克,接連兩天飲酒作樂,飲酒時和一個當地的車臣人口角起來,那人逃走,他報出刀子就追。恰巧路上有個不相干的車臣老太太看見了。她想勸阻他,張開兩臂擋住了他的去路。如果他遵守車臣人的規矩,他這時就該在老婦人面前放下刀,不再去追。但與其說他是個車臣人,不如說已經是個十足的強盜了——只見他手起刀落,砍死了老婦人。這時他那醉醋酸的頭腦才忽然想到:按車臣人的規矩他將會有何下場。於是他立即跑到民警機關去自首了。民警機關當然是很高興地把他關進了監獄。
  他倒是躲到監獄去了。但他還有母親、弟弟、和另一個同宗的車臣人老頭胡達耶夫,論輩數該是阿布杜爾的叔父。殺人的事很快傳遍了科克切列克的車臣人居住區。這時胡達耶夫家族剩下來的這三個人立即聚集到阿布杜爾家裡,準備了一些食物和水,把門窗全部訂死,像躲進堡壘一樣躲藏起來。按習俗,被害的老婦人那一家族的車臣人必須殺死胡達耶夫家族中的一個人以報仇;胡達耶夫家族中的人鮮血不流,受害者家族中的人就沒有資格在世上作人。
  阿布杜爾·胡達耶夫一家被團團圍住了。阿布杜爾當然不能上學去。全校、全市都知道了這件事。都知道我們學校有個高年級學生,共青團員,優秀生阿布杜爾現在每一分鐘都有被刀捅死的危險;也許就是現在,當同學們聽到鈴聲在教室就座的時候,或許就在文學課老師講解社會主義人道主義的時候,明晃晃的刀子正捅進他的胸膛。大家都知道這件事,都惦念著他,課間休息時都在談論他,但是,最後,大家都低著頭往下看。不論是學校的黨組織,共青團,還是教務處長、校長、區教育局,誰都沒有去拯救阿布杜爾·胡達耶夫,甚至誰都沒敢走近像驚擾的蜂房般亂鬨哄的車臣人居住區里的胡達耶夫家。是啊,假如僅僅是這些人沒有去,那還情有可原!問題是:從前在我們眼裡一直顯得那麼威嚴可怖的黨的區委會、區蘇維埃執委會、同警備司令部和民警機關一起隱藏在土牆裡邊的內務部派出機關等等,也都在血的復仇者的急促的呼吸面前望而卻步了。原來,古老的、野蠻人的法律剛剛呼出了一口氣,一切蘇維埃政權就在這科克切列克蕩然無存了。看來。這個政權的手也並沒有從州中心江布爾市伸出多遠,因為整整三天中既沒有看見從江布爾市有一架飛機載著軍隊來,也沒有接到任何態度堅定的指示;只是下令以現有力量加強監獄的警衛工作。
  這樣,車臣人和我們所有的人便都看清楚了。在這個地球上什麼才是真正的力量?什麼是幻影?
  還是車臣族的幾位老人表現出了真正的明智!他們到內務部機關去了一次,請求把胡達耶夫家的大兒子交給他們懲處。內務部機關小心地婉言拒絕了。老頭們第二次到內務部機關去,請求舉行公審併當場處決胡達耶夫的大兒子。如能作到這一點,他們答應給胡達耶夫一家解圍;不對他家的其他人進行血的復仇。不可能想出比這更合情合理的妥協方案了。但是,公審?這怎麼行?!事先答應當眾處決?這怎麼行?!胡達耶夫又不是政治犯,他是一個盜賊,他是社會親近分子呀!對觸犯第五十八條的囚犯的權利可以踐踏,但不能踐踏一個多次殺人犯的權利!請示了州領導,上面果然拒絕了。「那麼,一小時之後胡達耶夫的弟弟就會被殺死!」車臣族的老人們解釋說。對此,內務部的官員們只是聳聳肩膀:這與我們沒有關係!是啊,還沒有犯下的罪行,他們是不能去審理的!
  不過,二十世紀的氣息總算起到了一點作用。但不是對內務部人員,而是對那些已變得冷酷無情的車臣族老人起了作用。他們還是沒有命令復仇者下手!他們往阿拉木圖發了一封緊急電報。又有幾位在整個民族中最受尊重的老年人從阿拉木圖匆匆趕來了。召開了元老會議。對胡達耶夫的大兒子進行了詛咒並且宣判了他的死刑,決定:不論在地球上任何地方,只要他遇到車臣人的刀子,那把刀就應該把他處死。然後,把胡達耶夫家族的三個人叫出來,對他們宣布說:「你們可以隨便走動,沒有人會觸動你們了。」
  於是,阿布杜爾拿起書本上學來了。學校的黨組織委員和團組織委員帶著偽善的微笑歡迎他。在隨後的座談會上和課堂上,人們繼續向他歌頌共產主義覺悟,似乎那令人難堪的事件根本沒有發生過。阿布杜爾那消瘦的、變黑了的臉上毫無表情。他又一次深深地懂得了世界上什麼是最強的力量:那就是血族復仇。
  我們歐洲人只知道在書本上讀,在學校里講一些崇高的話語,以表明自己蔑視這條野蠻的法律,蔑視這毫無意義的殘酷屠殺。但是,看來這類屠殺並不是毫無意義的:它不會使這些山地民族根絕,反而會使這些民族堅強。並不需要很多人為這條血的復仇的法律而犧牲,但這條法律卻可以對周圍的一切人產生威懾力量!記住這條法律的山地民族中會有哪一個人敢於隨隨便便地侮辱另一個人呢,就像我們常常由於酒醉,由於道德敗壞,或者簡直就是為了好玩而隨便彼此互相侮辱那樣?還有哪一個非車臣人敢於同車臣人糾纏,敢於說他是盜賊,說他粗野,或者敢於指摘他買東西不排隊就往前鑽呢?要知道,對你這些話的回答可能不是一句話,不是一句罵,而是擁向你肋下的一把刀子!就算你自己也拿出刀來(可是你身邊不會帶著刀子,文明人嘛!),你也不會還他一刀:否則你的全家就可能死於刀下!車臣人在哈薩克的大地上可以大搖大擺地走路,他們傲視一切,不論是「國家的主人」還是非主人,都得恭恭敬敬地給他們讓開路。血的復仇發出的光芒形成一個恐怖「場」,它也就用這種「場」力維護並加強著這個小小的山地民族。
  「要使別人駭怕,就要狠打自己人!」山民的祖先在那久遠的古代不可能想出比這更好的約束人的規範了。
  可是,社會主義國家難道向他們提出了什麼更好的建議嗎?

我在科克切列克中學任教的時候,九年級有個叫阿布杜爾·胡達耶夫的車臣男孩子。他毫不給人好感,他也不企圖給人好感,好像怕自己墮落到使人高興的樣子似的。他總是有意地表現得冷漠、十分驕傲和殘酷。但誰也不能不承認他頭腦清晰、思路有條理。
這裡有個民族專門訓練自己怕被人喜歡的,是炫耀富有?


經歷過的討厭的人和事的特質會很清晰地保留在記憶里,見到某些人和這些特質吻合,自然會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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