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中有哪些美食?


巧了,最近在玩一個遊戲,為了給食譜想名字昨天才查過相關資料,我隨便貼一下你們感受一下……

漢晉飲食文化與市場(作者:友盟李飛)

飲食時風

  漢末戰亂糧食睏乏,不少軍閥因無糧而被迫罷戰,或以桑椹、棗、甚至人肉為生(注1)。曹操尚節儉,加上用崔琰、毛玠選拔清廉正直之士,社會風氣曾變。卞皇后也效法,其左右史稱「菜食粟飯,無魚肉」。

  但曹操死後侈奢之風漸長,西晉時更有石崇與王愷鬥富,何曾父子日食一兩萬錢。這大概是讓人知曉其通飲食,因為這是衡量家世高低的標準之一,曹丕曾下詔:「三世長者知被服,五世長者知飲食。」(見《太平御覽》卷689引《魏書》)何曾著的《食疏》為時人效法,虞悰就憑此指出豫章王蕭嶷宴席中的不足,是因為缺少用黃頷蛇製作的肉羹(見《南齊書.虞悰傳》)。

  節日也有特定的飲食:元旦飲椒酒和柏酒、桃湯、吃五辛盤(五種辛辣味的冷盤);寒食節不動煙火(曹操改革,變一個月改為三天)吃醴酪(糖杏仁麥粥)及其他預先做好的食物;端午節吃角黍(粽子);重陽要佩茱萸、食蓬餌(米粉糕)、飲菊花酒

  道教徒認為人體里有三屍,常居人脾,是慾望的根源。三屍是靠五穀的谷氣生存的,所以要「辟穀」(不食五穀)。故只能食菌類、蜂蜜、棗類等;匪佛笮融曾「多設酒飯,布席於路」,當時佛教徒應還沒禁酒;吃的是三凈肉(自己不殺、不叫他人殺、沒親眼看見殺)。

  玄學興起,服食養生就是其體現的思想之一。何晏食
五石散之因,就是要達到他所講的「亦覺神明開朗」(服散後容光煥發的外表,體現出的內在精神活力)。稽康的《養生論》指出:「終朝未食則囂然思餐,而曾子
銜哀七日不飢。夜滌而坐則低迷思寢,內懷憂慮則達旦不嗅。由此言之,精神之於形骸,猶國之有君也,神燥於中而形於外,猶昏君於上,國亂於下也。」即肉體的
需要只是精神的附屬。但後期發展至服藥的極端,皇甫謐因服寒食散過度,弄至多次想自殺。魯迅把當時文人服食的風氣稱作「魏晉風度」。


餐廚具

  殷商時貴族已大量使用玉製品與象牙杯,更有漆器出土,但平民則還停留粗陶和竹、木食器當中。直至晉代以前受阿拉伯高腳桌椅進食的影響,人們還是
處於「席地而坐」的案(至今仍可見於日本的坐式)。隨著陶瓷業的發展,日用陶瓷慢慢普及至逐步取代竹木餐具和粗陶製品。髹漆業的崛起,餐具又開闢了一個新
領域。根據朱然墓的出土漆器,可以顯示出南方已能製作盤、耳杯、槅、盒、木匕、壺等餐具,其中尤以宮闈宴樂圖最能形象化地分映出當時的宴樂情況;文學作品有曹丕的《芙蓉池作》及曹植的《公宴》等作參考。西晉時更有琉璃用具(注2)。

  現在發掘出的漢代冶鐵遺址中,煉鐵爐所用的燃料中就有原謀與煤餅,也就是說有可能當時人們已用石炭來燒飯。

  戰國以前用的多是地灶和單眼的陶灶,漢代時多火眼陶灶就被使用,一爐多用省時省能。1983年在廣州象崗的南越第二任國王趙昧墓中出土了兩個呈
凹字形的青銅烤爐,燒烤配件非常齊全:懸掛大件烤物的鐵鏈,烤串肉的鐵釺和烤乳豬或三鳥的鐵叉(三齒、二齒叉各一),同時出土的有乳豬、雞等的殘骨,烤乳
豬的發源地應是嶺南。


烹調方法

  《太平御覽.飲食部》諸卷收錄了不少古人的烹調方法、案例,解釋則見於其引錄的《說文解字》。現節錄幾個重點:

  羹就是把肉與菜全都煮在一起,近似濃肉湯的古老手法。一些難煮的食物也應用於此,陸機《毛詩草木疏》曰:「梅,杏類也。其子赤而酢,不可生啖。煮而曝干為蘇,可著羹臛中。」也有一個成語是發生在東漢靈帝時:劉寬沒有怪責弄髒其朝服的婢女,「羹污朝衣」,就是形容為人寬厚恕人的性格。

  燴就是把肉細切,主要是應用在魚身上,即魚生。華陀替陳登治病時,陳登吐出胃中之蟲及生魚膾。仙人介象則認為鯔魚為最美味的膾魚。

  脯就是用各種調味品製成的臘肉。葛洪《神仙傳》收錄了左慈請劉表犒軍三杯酒、一片脯的個案。不過最有名的恐怕是程昱的人脯。

  魚鮓就是鹽水煮的魚。孫皓時有一鹽池司馬叫孟仁,他捉魚後製成鮓給其母,其母勸兒子應避嬚。

  炙是最常應用的方法,即明火燒烤。顧雍之孫顧榮曾與同僚宴飲,發現上菜者渴望一嘗炙肉,便施贈予他,其後這哥常幫助他。《世說新語》就有顧榮施炙這一典故。


名菜單

  漢晉間有三個見於文獻的菜單可作參考:桓寬的《鹽鐵論.散不足》、枚乘的《七發》、曹操的《四時食制》。


《鹽鐵論.散不足》中列舉了西漢前期出現於食肆中二十款時尚食品,包括:揚(牂,即烤羊羔)、豚(烤乳豬)、韭卵
(韭黃抄蛋)、狗[月習](切片醬狗肉)、馬朘(紅燒馬鞭)、煎魚(豉汁煎魚)、切肝(白灼豬肝)、羊淹(臘羊肉)、雞寒(冷盤醬雞)、挏馬酪(酥油)、
酒(酸馬奶酒)、蹇捕(野豬火腿)、胃脯(醬肚醬肉)、胹羔(燜燒羊羔)、豆餳(甜豆腐腦)、白鮑(白灼鮑魚)、甘瓠(甘脆泡瓜)、熱梁和炙(糯小米叉燒
烘飯)

  還列舉了漢代民間(主要是地主和商人)擺酒宴的七款例菜:胹鱉(燜燉甲魚)、膾鯉(溜鯉魚片)、麑(紅燒小鹿)、卵(煎溜魚子)、鷃鶉、橙、枸(炸烹鷃鶉拌橙絲、枸醬)、鮐(河豚)、鱧(生魚)、醢(肉醬)、醯(酸醬,也就是用肉醬和酸醬拌吃河豚或生魚)

  枚乘的《七發》主要用意是激發楚太子對生活重新產生興趣,從而醫治其精神病,其中一發就列了當時的九款「至味」:「犓牛之腴,菜以筍、蒲」(色
嫩甘美的小牛肉,配著嫩脆的筍尖和蒲心)、「肥狗之和,冒以山膚」(夾著爽脆石耳的肥狗肉)、「楚苗之食,安胡之飰摶之不解,一啜而散。於是使伊尹煎熬,
易牙調和」(雲夢澤的香粳米,拌著鬆散的菰米飯,又黏又爽口)、「熊蹯之臑,芍藥之醬」(柔韌軟糯的燜熊掌,蘸著五香的鮮醬)、「薄耆之炙」(串烤獸里
脊)、「鮮鯉之鱠,秋黃之蘇」(新鮮鯉魚片燴溜黃熟的紫蘇)、「白露之茹」(打過霜的菜苔)、「蘭英之酒,酌以滌口」(用蘭香酒來盪口,齒頰留香)、「山
梁之餐」(肥美鹵山雞)、「豢豹之胎」(香軟的燉豹胎)

  曹操的《四時食制》散見於《太平御覽》及《初學記》,為嚴可均輯錄整理進《全三國文》卷三內,講十四種魚的產地和食用方法:郫縣子魚可為醬、[魚瞢]一名黃魚,骨軟可食、蒸鯰、東海有大魚如山,長五六里,謂之之鯨鯢、蕭折魚,海之乾魚、發魚,帶發如婦人,白肥,無鱗、疏齒魚,味如豬肉、鱣魚,黃肥,唯以作酢

  順道一提,《後漢書.方術.左慈傳》記錄,曹操曾嘆宴中沒有吳松江鱸魚及蜀中生薑,可見兩者在中原是挺有名氣的。《異物匯苑》記有「陳思王(曹植)制駝蹄為羹,一甌值千金,號為七寶羹。」


食物品種

  主食尋常百姓日常主食為素食,西晉潘岳在《閑居賦》中稱:「灌園鬻蔬,供朝夕之膳;牧羊酤酪,俟伏臘之費。」就是說明過年、過節時才吃肉。

  南方的主食以水稻為主;北方則以大小麥、豆(注3)為主。當時米已有優良品種,如曹丕所贊的新城稻:「江表惟長沙名好米,何得比新城粳稻也!上風炊之,五里聞香。」(見《太平御覽》卷839引《魏文帝與朝臣書》);袁准所贊的河內青稻:「河內青稻、新城白粳,弱萁游梁,濡滑通芬。」(見《北堂書鈔》卷142)

  麥飯以麥蒸制而成,因價格低廉故為百姓所食用吳孟宗以此為主食(見《太平御覽》卷850引《孟宗別傳》)。

  除了用大小米煮粥外,也有以豆來煮,詳見石崇與王愷鬥富一事。麥粥則是以未磨的整粒麥子而煮,這些麥屎粥多為窮人或守喪者所食。

  七十年代初在在甘肅嘉峪關出土了一組漢代畫像磚《庖廚圖》,當中有仕女揉面和手持托盤奉包子的圖像,其它的還有持鐵叉燒烤圖、切肉串。崔寔的《四民月令》中提及:「齊人……以曲為蒸餅樣,團棗附之,名曰棗糕。」

  漢代統稱麵食為餅:把調味好的麵糰壓平至圓扁形,再放在烤爐上烤至酥脆的稱作燒餅;用甑鍋蒸熟的包子稱作蒸餅;用水煮的麵條或雲吞、水餃稱作湯
餅;麵糰放在平底鐵鍋上加油煎熟稱作烙餅;用米粉或麵粉發酵加糖並把棗、栗、芝麻等放在甑鍋上蒸成松糕的稱作餌(揚雄《方言》:「餌謂之糕」)。

  隨著蜂蜜、蔗糖、麥芽糖、棗、果仁、豆沙、芝麻、姜、蔥、蒜、奶油、豬油、植物油、雞蛋、麵粉、糯米粉、黃米粉、秈米粉、薯粉、豆粉等原料的調配運用,再加上炭爐、鐵鍋、蒸籠等的出現,令漢代糕點的品種得到飛躍的增幅。

  曹睿曾懷疑何晏面色白潤是傅粉之故,便在盛暑時賜予熱湯餅給他吃。

  (《事物紀原.酒醴飲食.饅頭》:「稗官小說云:諸葛武侯之徵孟獲,人曰:『蠻地多邪術,須禱於神,假陰兵一以助之。然蠻俗必殺人,以其首祭之,神則向之,為出兵也。』武侯不從,因雜用羊豕之肉,而包之以麪,象人頭,以祠。神亦向焉,而為出兵。後人由此為饅頭。」)

1961年河南密縣打虎亭出土的漢代畫像石豆腐作坊圖可以證明當時已有生產豆腐及豆製品的能力,漢代的豆餳(甜豆
腐腦或甜豆漿),在《鹽鐵論.散不足》中被稱為時尚美食,這反映出豆腐在西漢前期面世不久,傳說豆腐是美食家淮南王發明的。漢代已有石磨,做豆漿非常普
遍。煮豆漿時豆漿中的蛋白質和脂肪會凝聚成一層膜,撈起捊在鍋面上的膜後晾乾就是腐皮或腐竹。

  酒在夏時已出現,其它菌發酵的食品如泡菜(菹)和以黃豆或蠶豆所制的醬也隨之出現,酒也發展至有澄(清)酒(久釀濾去酒糟的米酒)、醴(又稱
醪)酒(以糯米短期內所釀製的連糟酒)及香酒(用鬱金香或香茅草加進米酒內浸泡,用於宮廷宴飲及祭祀)。周代「八珍」之一的漬即是香酒牛肉。

  至三國時更有葡萄酒、甘蔗酒(注4)、乳酒。曹丕就曾下詔說:「(蒲萄)醉酒宿醒,掩露而食,甘而不[飠肙],酸而不脆,冷而不寒,味長汁多,除煩解渴,又釀以為酒,甘於鞠糱,善醉而易醒,道之固以流涎咽唾。況親食之耶!他方之果,寧有匹之者。」(見《藝文類聚》卷87)

  當時的名酒首推以酃湖水釀製的酃酒,《續漢書.郡國志四.長沙郡條》引《荊州記》云:「有酃湖,周回三里。取湖水為酒,酒極甘美。」左思的《吳都賦》云:「飛輕軒而酌綠酃,方雙轡而賦珍羞。」司馬炎平吳後以酃淥酒作為戰利品,獻於太廟。兩者皆可證酃酒在當時的地位。

  雖然曹氏父子酷酒,曹操更留下錢對酒當歌,人生幾何」的名句,但因為酒需要耗費大量糧食,東晉時某郡斷酒一年就省米百餘萬斛(見《全晉文》卷24)。曾深受糧困之苦的曹操和劉備都下達過禁酒令,孔融、徐邈曾犯禁。吳的王蕃更因酒而為孫皓所殺。劉備受簡雍之勸後大概已解除;襄樊戰後曹操以酒慶功,遲至建安二十四年時已解禁。吳則是官方專賣,長沙走馬樓吳簡可見「酒租錢」一詞(注5)。期後竹林七賢更把飲酒風氣推至高潮。

  上海博物館有一個東漢的青銅蒸餾器,經試驗至今仍可蒸餾出酒來。

  茶在《詩經》中的《爾雅》、《谷風》等篇可見,異稱也包括檟、茗、蔎等。據唐代陸羽所著的《茶經》中云:茶之為飲,發乎神農氏。這是古老的傳說。現代學者則認為茶起初是藥用,後來才在藥用的基礎上發展成以飲用為主。

  《華陽國志.巴志》提及過武王伐紂後以日作封國,茶即是其中的貢品之一。產茶地區遍及涪陵郡、什邡縣、南安縣、武都縣和平夷郡等。附帶一提,檟通葭,蜀人謂茶曰葭萌(茶茗)。

  揚雄這黃門郎寫的《蜀都賦》中有「百華(花)投春,蔓茗熒翠」一句;湖南長沙馬王堆馱侯墓出土隨葬品的清單中有茶葉,可見西漢時茶已是四川和湖南官宦人家的飲料。

  《茶乘》卷二引《廣雅》(三國魏人張揖所寫)中就提及:「荊、巴間采葉為餅,葉老者,餅成以米膏出之。欲煮茗飲,先炙令赤色,搗末置瓷器中,以湯澆,覆之。用蔥、姜、桔子芼之。其飲醒酒,令人不眠。」引華佗《食論》曰:「苦茶久食益意思。」即北方人以茶為食品。

  韋曜不善飲酒,故在孫皓的宴會以茶荈代酒則說明茶已登到孫吳的帝王之宴中。陶元珍在《三國食貨志》卷八中曾評論:「蜀飲酒之風,似不及魏吳,當由飲茶之風特盛於蜀,茶足以代酒故也。」

  至西晉時,左思的《嬌女詩》能一定程度上的反映時人的心態,陸羽的《茶經》就節錄了全詩中的十二句,當中猶以「心為茶[上艹下舛]劇,吹噓對鼎[釒歷]。」這句最為傳神,描寫出她是如何的急於喝茶。

  調味品約五千年前古人就已懂煮海為鹽,《商書.說命》中已有提及人們以鹽作調味料的句子;「若作和羹,爾維鹽梅」。

  《禮記內則》云:「栆、栗、飴(麥芽)、蜜」,這句話反映出人們已懂得從天然果實中得到甜美這口感,後來也加入了甘草與甘庶兩個來源。蜂蜜也從野蜂轉變成馴養的家蜂。

  從戰國開始,姜、肉桂、八角、草果、山萘等調味料與醬油一起腌制的卥肉也誔生了。

  曹丕曾下詔說:「新城孟太守道蜀豬、羊、雞、鶩,味皆淡,故蜀人作食,喜著飴蜜,以助味也。」(見《北堂書鈔》卷147)「南方有龍眼、荔枝,寧比西國蒲萄、石蜜(甘蔗制的冰糖)乎?酢且不如中國。」(見《太平御覽》卷971引《魏文帝詔群臣》)

  嶺南風味廣東廣州象崗南越王墓和廣西貴縣羅泊灣一號漢墓中出土的食物與馬王堆出土的差不多,只是多了大量海魚、螃蟹、蜆、蚌、蛤等水產,也反映出廣府菜水產品比重大這特色。廣東人稱作「天上人蔘」的禾花雀,遺骨也能在南越王墓中找到,證明當時嶺南人已吃野味。

  吳末人沈瑩所
著的《臨海水土異物志》不僅是一本收錄臨海郡物產的方物志,實際範圍是東南沿海浙閩(古代越人的生活範圍)台灣一帶。所羅列的不僅當地特有的果藤、飛鳥、
鱗介、竹木等,比方:海參「土肉正黑,如小兒臂大,長五寸,中有腹,無口目」、[句黽][蟲辟](一種海龜)「味如黿,可食。卵大如鴨卵,正圓,中生啖,
味美於諸鳥卵」、般腸竹「為筍殊味」;還講述其食法:蜈松「長丈余者以作脯,味似大蝦」、桄榔木「皮中有如米粉,中作餅餌」、[魚辰]魚「好作羹,滑美,
似餅」。

《南方草木狀》姑且不討論是西晉人嵇含所撰還是偽造,但確實反映出唐宋以前的當時面貌,草、木、果、竹四大類當中有很多可供食用,例如龍眼、椰子、荔枝、甘庶、甘薯等,其中甘庶還是交州進貢皇室的特產(見《三國志.孫亮傳》注引《江表傳》)。書中還提及加工方法如豆蔻的干制「曝干,剝食」、檳榔「並殼取實曝干之,以扶留藤、古賁灰合食之,食之即滑美」,也有被製成蜜餞果品如益智「子內白滑,四破去之,取外皮,蜜煮為糝」。


市集

  這裡說的基本是以附設在都城、州、郡、縣城以及軍鎮中的「市」。邊境上的互市、交市不在討論之列;農村的就算有也還不是固定的。像吳都建業,因水利交通發達才會照顧船隻的需要,左思的《吳都賦》就有一句:「輕輿按轡以經隧,樓船舉帆而過肆。」邊境之地,在城外的市集,規模也不算小,陸遜軍曾造成石陽市集有過千人的傷亡。

  從規模性質來分類,可分大巿、小巿、草巿和專業化的巿四類。

  草巿開始時是自發性質,日後被官府接管,多在城外,與里巿的分別在於沒有巿門。

  大巿與小巿的區別,多數是大巿為官立而小巿為民立。《通典.卷11.食貨》云:「(東晉至陳)淮水北有大市百餘,小市十餘所,大市備置官司」而三國時的大巿,以建業做例:「京師四巿,建康大巿,孫權所
立;建康東巿,同時立;建康北巿,永安中立」(見《太平御覽》卷827引《丹陽記》)。楊寬先生所寫的《中國古代都城制度史研究》一文中指出東吳建業貴族
的里和重要的巿皆設於御道以南的秦淮河流域,一方面是為了適應當時建業發達的水上交通,另一方面也是便於把大巿與小巿居分出來,放在突出的位置中。

  地方大巿多指州郡所在地的巿;縣城的卻多數為小巿。不過無論大巿還是小巿,建成後便需置於官府管理。日後南齊東昏侯於宮宛立店肆「模大巿,日游巿中,雜所貨物」說明大巿的規格高於小巿,交易範圍及規模也更廣泛。

  官府置市緣管理市集,其職責可參考張家山漢簡《二年律令.口市律》:「市販匿不自占租,坐所匿租臧(贓)為盜,沒入其所販賣及賈錢縣官,奪之
列。列長、伍長弗告,罰金各一斤。薔夫、吏主者弗得,罰金各二兩,諸位詐給人以有取,及有販賣貿買而詐給人,皆作贓與盜同法,罪耐以下有(又)遷之。」即
核收市租、維持秩序。

  但恐怕收市租才是其主職,至少吳國是這樣,《長沙走馬樓吳簡》都是市吏收租的記錄(注6);《三國志.高堂隆傳》則記錄魏徵收「牛肉小賦」以充國庫;漢末交州刺史朱符的酷吏「強賦於民,黃魚一枚,收稻一斛。」(見《三國志.薛綜傳》)

  還有,駐軍之地不是必有城邑,軍巿也隨之出現。兩漢時軍巿已設軍巿令一職,軍舍中有人犯法軍巿令可以格殺(見《後漢書.祭遵傳》)。《曹操集》收錄過一條曹操所頒的《軍令》,當中有一句就是嚴正「吏不得於營中屠殺賣之,犯令,沒所賣,及都督不糾白,杖五十。」

  軍巿不止只有肉食供應,潘璋所立的軍巿似還能補充其它日常所需品,否則也不會達致「他軍所無,皆仰取足」。

  《三國志.倉慈傳》注引《魏略》云:「至青龍中,司馬宣王在長安立軍市,而軍中吏士多侵侮縣民,(顏)斐以白宣王。宣王乃發怒召軍市候,便於斐前杖一百……宣王遂嚴持吏士。自是之後,軍營、郡縣各得其分。」初期軍中吏士侵民,這說明普通百姓也可進入軍巿,但司馬懿既把軍營與郡縣區分後,軍人日後只能入軍巿而百姓入郡縣巿貿易,以避免再出現糾紛。軍巿設軍巿侯負責管理,魏晉南北朝民間交易中大量使用的券契也在軍巿中出現,說明民巿的管理規則也適用于軍巿中。

  專門化的列肆包括布肆、帽肆與金玉肆等,不屬於此文的範圍。

  糧巿我國自古以來就是農業社會,所以不像迦太基這些商業國家那樣,糧食需求基本是自給自足的,故民諺云:「百里不販樵,千里不賑糴。」儘管巿場
流通率不高,但五穀還是城巿居民所必需的,因此在通邑大都中「販谷糴千鍾」,即一家大糧店每年的經營額達到一千鍾穀子,也就是一萬小石了。

  《史記.貨殖列傳》中對這種千種的大家記作「千戶之君,則二十萬」(年收入達20萬錢)。據《晉書.食貨志》所載,東漢永平五年太平盛世,首都洛陽「立粟市於城東,粟斛直錢二十。」但亂世時間總比盛世長,尤其是董卓之亂後「時谷一斛五十萬,豆麥二十萬。」經曹操的休養生息和興屯田,北方漸漸復甦。西晉短暫的繁榮令巿場又開始活躍,首都洛陽便有「五穀巿」,「時谷賤而布帛貴,(晉武)帝欲立平糴法,用布帛巿谷,以為糧儲。」

  糧商相當活躍,更有奸商「挾輕資,蘊重積,以管其利。」(見《晉書.齊王囧傳》)囤積居奇而謀暴利,晉廷也於泰始四年(公元268年)設立「常
平倉」以調控糧食巿場來達致平抑物價。但好景不長,隨著八王之亂爆發,元康七年(公元297年)「關中飢,米斛萬錢。」、太安二年(公元303年)「公私
窮踧,米石萬錢。」中國又陷入崩潰的局面。

三國時,胡質之子胡威從洛陽來探任荊州刺史之父,辭歸時胡質「賜絹一匹,為道路糧」,胡威也能以絹沿路購糧「每至客舍,自放驢,取樵炊爨」,這就說明當時交通路線中還是能買到糧食的。(見《三國志.胡質傳》注引《晉陽秋》)

  孫權任車騎將軍時,全琮之父全柔為桂林太守,「嘗使琮齎米數千斛到吳,有所巿易」這只是當時貴族與官僚投入糧食經營的冰山一角之例,晉人江統就概括的總結:「秦漢以來,風俗轉薄,公侯之尊,莫不殖園圃之田,而收巿井之利,漸冉相放,莫以為恥。」

  熱衷於糧食買賣之因就要追溯至董卓之亂鑄小錢令五銖錢崩潰,其間曹操雖重新復鑄五銖錢,但魏文帝黃初二年(公元221年)還是正式宣布「罷五銖錢,使百姓以谷帛為巿」,蜀吳雖有金屬貨幣流通,但混雜大量虛額大幣,以吳的大泉五千面值最大。就算曹睿於太和元年鑄魏五銖,還是改不了貨幣經濟的空前衰退和自然經濟佔主導地位的情況。

  糧食既是商品又是貨幣就是魏晉的特色。《晉書.食貨志》就以此作總結:「人間巧漸多,競濕谷以要利……雖處嚴刑而不能禁也。」更有甚者,南朝宋人沈慶之指著田園對人說錢盡在其中。

  屠肆漢代的畜牧業在農業發展的基礎上也得到很大的發展,經營的利潤也相當可觀。《史記.貨殖列傳》記載:「陸地牧馬二百蹄(五十匹),牛蹄角千
(167頭),千足羊,澤中千足彘(豬羊250頭)……此其人皆與千戶侯等(千戶侯年收入為20萬)。」畜牧業的發達也體現於屠宰和販賣中:「屠牛羊彘千
皮」和「馬蹄躈千,牛千足,羊彘千雙」皆是和前述的「販谷糴千鍾」一樣,年收入廿萬(千乘之家)。

  曹魏時,首都洛陽東部的石橋南就有「牛馬巿」(見《洛陽伽南記.卷二.城東崇真寺》),西晉時又增設了「羊巿」(見汪兆鏞《稿本晉會要》卷54《輿地十.巿》)。像何進這樣的「屠者」,在六朝建康城中也有牲畜巿場。「又有小巿、牛馬巿……皆邊淮列肆稗販焉。」(見《景定建康志.卷16.古市條》)

  農村一樣有牲畜的交換,顏斐為京兆太守時,「課民無牛者,令畜豬狗,賣以買牛」(見《倉慈傳》注引《魏略》),這裡透露出當時主要肉食品種有豬和狗。秦漢時期食肉狗肉主要在中原地區,隨著五胡亂華大人口遷向江南,食狗肉在南方也開始普及。

  魚巿漢代已有養魚的職業大戶,據《史記.貨殖列傳》所述每年「水居千石魚破」也同是千乘之家,一百二十斤為一石,也就是十二萬斤魚。「鮐(海
魚)鮆(刀魚)千斤,鯫(小雜魚)千石,鮑(小白魚)千鈞(1鈞為30斤)」這樣營業額的魚商同是年賺二十萬錢。為甚麼鯫與鮑的利潤和鮐鮆相差這麼多呢?
《正義》註解作因鮐鮆又大又好者,所獲的利較小而雜的鯫鮑多。

  漢末時養魚大戶已不常見,多為小商販,如任嘏在漢末荒亂時「家貧賣魚,會官稅魚,魚貴數倍,嘏取直如常」(見《三國志.王昶傳》注引《任昭先別傳》)。官府對魚商收稅,就說明當時魚類販賣的魚巿比較普遍,南方盛產水產,專門售賣的魚巿也隨之出現,比如建康有「蜆巿」。(見《景定建康志.卷16.古市條》)

  菜巿漢代以後隨著人們飲食水平的提高,蔬菜漸成日常膳食中的一部分,這就促進販賣商巿的興起。《史記.貨殖列傳》中每年種植「千畦(25畝)姜韭」與年銷售量「佗果菜千鍾」的菜商也同樣是年入20萬。

  種植之人也不少,步騭避難江東窮困之時就種瓜自給,更有人「常種瓜菜,灌園以供衣食」(見《藝文類聚》卷87引《吳錄》)、西晉人潘岳在其《閑居賦序》中自稱:「灌園鬻菜,供朝夕之膳。」甚至是以城巿作為供應對象。《晉令》曰:「居洛陽內,園菜欲課以當者耳,其引長流,灌紫蔥,丁各三畝。」(見《藝文類聚》卷82)江統曾勸諫太子司馬遹,別指使下屬販賣菜、茶等。

  時人食的菜主要有葵、胡荽、蕪菁等。

  果品巿漢代以後,果品也漸成人們的重要食材之一。據《史記.貨殖列傳》所記:「安邑千樹棗;燕、秦千樹栗;蜀漢、江陵千樹橘。」有這樣的規模就
能與千乘之家相比,販賣商「棗栗千石者三之」與「佗果菜千鍾」也一樣。《索隱》註解云:「三之者,三千石也。必三之者,取類上文故也。以棗栗賤,故三之為
三千石也。」棗栗與其它項目的千石、千鍾、千鈞相比,因價格較賤,所以需要三千石才能達到相同的利潤。至於果的交易範圍還遠至嶺南的番禺,《集解》引韋昭曰:「果謂龍眼、離支之屬」,也就是當地主要以龍眼及荔枝作大宗的交易貨品。

  當時的商品交易中,杏是其中之一,且還能以杏換谷,董奉「為治病,重者種杏五株,輕者一株。於林中所在,簞食一器,是換一谷。」(見《藝文類聚》卷87引《神仙傳》)至於大型商品園林的也有:孫吳時人李衡曾在武陵龍陽汜洲上種甘橘千株,後來「甘橘成,歲得絹數千匹,家道殷足。」(見《三國志.孫休傳》注引《襄陽記》)

果品交易連官僚貴族也參與其中,比如王戎「性
好興利……家有好李,常出售之,恐人得種,恆鑽其核。」這也透露了當時巿場競爭激烈,故王戎為保自己出產的優良品種而鑽核毀種。這時期的發達與戰亂頻繁有
關,《齊民要術》的作者賈思勰就在卷四作了個總結:「按杏一鍾,尚可賑貧窮,救饑饉,而況五果、蓏、菜之饒,豈直助糧而已矣?諺曰:『木奴千,無凶年。』
蓋言果實可以巿易五穀也。」

  酒肆漢代酒業也非常發達,《史記.貨殖列傳》云:「酤(酒)一歲千釀」亦是千戶之君。河北省滿城的劉勝夫婦漢墓中就出土三十多個高達70厘米的
大陶罐,罐上朱書各類酒名和數量,出土時罐內仍有酒的痕迹,據估計當時裝酒一共萬多斤。能釀造酒達萬斤米酒的大酒坊僅劉勝這一國王就擁有,可想而知當時全
國年產量之大了。

  但到了漢末開始衰退,只因下達了禁酒令,《後漢書.孔融傳》把孔融上書請曹操收回酒禁之表記於建安十二年之後,而孔融死於建安十三年,也就是曹操大概在建安十二、三年所下。徐邈於魏國初建時仍因飲醉而犯禁酒令,也就是說此令持續過起碼五、六年之久。不獨獨是中原,益州也實行過。

  禁酒令解除,再加上日後的玄風推動下,酒店遍地。阮籍之子修在洛陽「常步行,以百掛杖頭,至酒店,便獨酣暢。」

  茶巿蜀人王褒這諫大夫在其《僮約》(見《全漢文.卷42》)中規定家僮每日要為之烹茶,並要到武陽買茶,這表明了西漢時武陽一帶已形成銷售茶葉的巿場。

  《全晉文》卷52載傅咸《司隸校尉教》:「聞(洛陽)南市有蜀嫗作茶粥賣之,廉事打破其器物使無為,賣餅於市而禁茶粥以困老姥,獨何哉?」此蜀嫗蓋因北人不飲茶,故作茶粥賣之以供北人啖食耳。


調料巿(包括油鹽醬醋)

  油脂《史記.貨殖列傳》就收錄了一位賣脂(漢代以前稱食油作脂)至千金的雍伯,班固在《漢書.貨殖傳》中也說:「翁(雍)伯以販脂而傾縣邑。」戰國以前一般是使用各種動物油,到了漢代已大量使用大豆油、芝麻油和菜籽油等(江陵鳳凰山167號墓就出土大量裝在陶罐里的油菜籽)。魏晉南北朝以後食用油才開始被稱作「油」。

  鹽《史記.貨殖列傳》曰:「糱曲鹽豉千答」也是年收入廿萬的富豪,答是盛鹽的陶質容器,能「受斗六升合」。鹽這人們生存的必需品卻又偏偏很難靠
自己生產,只好如同王莽的詔書那樣「夫鹽,食餚之將……非編戶齊民所能家作,必仰於巿。」(見《漢書.食貨志下》)漢武帝征戰多年國庫不夠用,就看準百姓
非買不可就設官實行專賣,漢末時曹操從衛顗議「監賣,以其益巿犂牛」實行專賣,蜀漢(見《三國志.王連傳》、《三國志.呂乂傳》)及吳(注7)也都實行過類似的鹽專賣政策。

  醬醋從《史記.貨殖列傳》得知,漢代以前已有經營醬醋的大商家,「醯(醋)醬千瓨」就富比千乘之家。曹魏時不僅民間經營,官府也一樣否則劉放也不會在奏中提出:「今官販苦酒(醋),與百姓爭錐刀之末,宜其息絕。」(見《太平御覽》卷866引《魏名臣奏》)《北堂書鈔》卷135卻成胡粉。

  左思的《蜀都賦》中說:「枸醬流味於番禺之鄉」,也就是說,西晉時巴蜀的特產連嶺南的廣州也能買到。

  附上食品的價格:

  《後漢書.西南夷傳》記錄東漢靈帝時,益州邊民叛亂,米值萬錢,但漸以仁恩後米價降至數十錢;獻帝時,劉虞治下的代郡民悅年登,谷值三十錢。

  王仲犖先生在《金泥玉屑叢考》從大量文獻中搜集了魏晉南北朝時期的麻布(不包括絹帛),和糧食折錢數據共三十九條。其中米每斛折錢五百至一千者
有五條;布每匹折錢五百至千者共廿五條。米一斛在當時基本都是換麻布一匹,那就表示三十九條材料中佔了三十條,可見這一時期米一石折錢五百至一千。

  魏晉南北朝糧價雖比兩漢高兩至三倍,但斗桶也比漢代大出一半,故糧價實與漢代相差無幾。

  《金泥玉屑叢考》第60頁記錄漢晉間,在甘肅,蔥一石直百錢;姜兩斤直四十錢;在河西,豉一斗錢二十五。

  《中國古代社會經濟史資料》第一輯第44頁記錄漢晉間,在甘肅,鹽一石錢二十三;第39頁記錄東漢靈帝時,在京城,酒一斗值千錢。


1.袁紹之在河北,軍人仰食桑椹,袁術在江淮,取給蒲嬴。《三國志.武帝紀》注引《魏書》

  孔文舉為東萊賊所攻,城欲破,其治中左承祖以官棗賦與戰士。《太平御覽》卷965引《英雄記》

  是歲谷一斛五十萬,豆麥一斛二十萬,人相食啖,白骨委積。帝使侍御史侯汶出太倉米豆為飢人作糜粥。《後漢書.獻帝紀》

  初,太祖乏食,昱略其本縣,供三日糧,頗雜以人脯。《三國志.程昱傳》注引《世語》

  2.(晉)武帝嘗降王武子(濟)家,武子供饌,並用琉璃器。《世說新語.汰侈》

  3.因命合圍,分遺羸疾就谷淮北,廩軍士大豆,人三升。《晉書.文帝紀》

  上述兩例可證豆與麥並列,同為主食之一。

  4.「爵獻金漿之醪。」並解釋說:「梁人做諸蔗酒,名金漿。」《西京雜記》卷四引枚乘《柳賦》

  5.久之呂壹、秦博為中書,典校諸官府及州郡文書,壹等因此漸作威福,遂造作榷酤之利。《三國志.顧雍傳》

  (孫)皓以(何定)為樓下都尉,典知酤糶事。《三國志.孫皓傳》注引《江表傳》

  承正月旦簿余嘉禾二年酒租錢一千八百(5346號簡)

  6.承十二月旦簿余嘉禾二年市租錢十萬七千二百(5242)

  口口言入收市吏潘羜簿領酒租(2579)

  府前言絞促市吏口書收責地僦錢有人言靖叩頭叩頭死罪死罪死罪案文書輒絞促口(4397)

  右新入柚租錢一萬四千(5449)

  7.(永安七年)秋七月,海賊破海鹽,殺司鹽校尉駱秀。《三國志.孫休傳》


三國中美食挺多的啊(誤)。

(*本回答中的png圖片素材均來自WARRIORS OF FATE || STAGES BOSSES)

『MEAT BUN』
肉包子。回血15%。滿血吃+300分。

『CHICKEN』
雞腿。回血20%。滿血吃+500分。

『BARBECUE』
烤肉。回血30%。滿血吃+800分。

『MEAT BUN』
肉包子(複數)。回血50%。滿血吃+8000分。

『FISH』
魚。回血70%。滿血吃+15000分。

『LOBSTER』
龍蝦。回血70%。滿血吃+15000分。

『PEKING DUCK』
北京烤鴨(真貨絕對不長這樣)。回血90%。滿血吃+30000分。

『ROAST PORK』
烤乳豬。回血90%。滿血吃+30000分。

『FEAST PLATE』
毀搖桿大餐。含6個包子、3個雞腿、1個烤肉。NPC張飛吃的比較快。

『三美』
曹操專用食物(大誤)。

『馬』
魔改版夏侯惇和呂布專用食物。我也沒注意回血效果多少反正吃一口就滿血。

——————————

真三國無雙的食物比較匱乏,我就不放了。請各位自由發揮。


陳元龍生魚片、楊德祖口口酥、華元化忘憂湯、程仲德干肉脯

諸葛大饅頭、夏侯小丸子、許縣梅酒「驚落筷」、吳郡村釀「愁斷石」

涿郡酒有四種:宴桃園、會古城、張頜大屈。。。是漳河大麴、岩堰老窖

解良出大棗,有個解良人後來還在荊州創了個肘子的做法,叫拐酥肘

現在的西部名酒悶倒驢是按照甘肅古法「賊大膽」做出來的

對了,常山真定還有種酒,原名失傳了,但是對男性好像不太好,大家都說只能叫七進出

對不起了諸位,腦洞太大了


忽然想起了劉能,哦不,劉安


《四時食制》 曹操

郫縣子魚,黃鱗赤尾,出稻田,可以為醬。(《太平御覽》九百三十六)
(魚瞢),一名黃魚,大數百斤,骨軟可食,出江陽,犍為。(《太平御覽》九百三十六)
東海有大魚如山,長五六里,謂之鯨鯢,次有如屋者。時死岸上,膏流九頃。其須長一丈。廣三尺,厚六寸,瞳子如三升碗,大骨可為矛矜。(《太平御覽》九百三十八)
海牛魚皮生毛,可以飾物,出揚州。(《太平御覽》九百三十九)
望魚側如刀,可以刈草,出豫章明都澤。(《太平御覽》九百三十九)
蕭拆魚,海之乾魚也。(《太平御覽》九百三十九)
(魚孚)(魚市)魚黑色,大如百斤豬,黃肥不可食,數枚相隨,一浮一沈。一名敷:常見首,出淮及五湖,(《太平御覽》九百三十九)
蕃踰魚如鱉,大如箕,甲上邊有髯,無頭,口在腹下,尾長數尺有節,有毒螫人。(《太平御覽》九百三十九)
發魚帶發如婦人,白肥無鱗,出滇池。(《太平御覽》九百四十)
蒱魚,其鱗如粥,出郫縣。(《太平御覽》九百四十)
疏齒魚,味如豬肉。出東海。(《太平御覽》九百四十)
斑魚,頭中有石如珠,出北海。(《太平御覽》九百四十)
鱣魚,大如五斗奩,長丈,口頷下。常三月中從河上,常於孟津捕之,黃肥,唯以作酢。淮水亦有。(《初學記》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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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烹飪方法=_=

我不知道。請大神補充。


樓上的各位


又來安利一下我大荊州了!!!

說三國怎麼能不提六朝古都。。荊州?

荊州有很多特色美食,洪湖蓮藕,板鴨,魚糕,公安葡萄,黃豆酥,早堂面,炸胡椒。。。想到什麼寫什麼。。太多了。。。

重點安利一下
荊州皖魚糕。。。

小時候家裡會做。。

魚肉加一點豬肉打成戎。。。加雞蛋液上竹篾蒸定型。。。

下面放圖

說真的,荊州美食太多了,還有熱乾麵,小胡鴨,牛肉火鍋,荊州麻辣燙。。。歡迎全世界小夥伴來做客!!!


千金萬石,不換蒓鱸。


《七發》「肥狗之和,冒以山膚」不能作為吃狗肉的依據


《七發》的「肥狗之和,冒以山膚」,被狗肉粉當作吃狗肉的依據,卻根本不知道原文說了些什麼。


客曰:「犓牛之腴,菜以筍蒲。肥狗之和,冒以山膚。楚苗之食,安胡之飰,摶之不解,一啜而散。於是使伊尹煎熬,易牙調和。熊蹯之胹,芍藥之醬。薄耆之炙,鮮鯉之鱠。秋黃之蘇,白露之茹。蘭英之酒,酌以滌口。山樑之餐,豢豹之胎。小飰大歠,如湯沃雪。此亦天下之至美也,太子能強起嘗之乎?」太子曰:「仆病未能也。」


不用看註解也可以明白,「犓牛之腴」的「腴」字,「肥狗之和」的「肥」字,正是《七發》開頭所說的致病原因:


客曰:「今夫貴人之子,必宮居而閨處,內有保母,外有傅父,欲交無所。飲食則溫淳甘膬,脭醲肥厚;衣裳則雜遝曼暖,燂爍熱暑。雖有金石之堅,猶將銷鑠而挺解也,況其在筋骨之間乎哉?


小結一下:犓牛之腴,肥狗之和,此亦天下之至美也,太子能強起嘗之乎?飲食則溫淳甘膬,脭醲肥厚,雖有金石之堅,猶將銷鑠而挺解也,況其在筋骨之間乎哉?


《七發》關於「肥狗之和,冒以山膚」的問題,可以總結為八個字:腴肥至美,肥厚銷鑠。可見所謂「肥狗之和」,之所以要強調這個「肥」字,正是和前文的「脭醲肥厚」相對應,所以「肥狗之和」絕非美食,而是毒藥。


有一個問題,《七發》開頭已經說了,肥厚銷鑠是致病的原因,後來為什麼又問腴肥至美,能嘗之乎?《七發》的名氣太大了,似乎是不可以質疑的。但是這篇文章的辯論方法明顯次序錯誤。好比一個人生了病,醫生先說你好東西吃多了才得了三高,後面卻又問病人:三高食品能把你的病治好嗎?無法理解這是在搞什麼。


《七發》的大意是,物質豐富,但是過猶不及。精神滿足,才是人生的終極追求。最後開出了一個藥方,應該全方位學習莊子、墨子、楊朱等諸子百家的文章,最後仍然以老子孔子孟子的思想作為行為準則。是一種什麼樣的行為準則呢?老子,無非就是「看開些」;孔子,無非就是「悠著點」;孟子,無非就是「喊口號」。


最後以《七發》的精神,建議愛狗救狗人士「看開些」,建議食狗族狗肉粉「悠著點」,建議管理者不要再「喊口號」。後文從略。







坦率的說,應該是人肉。


青梅煮的酒;斬華雄的溫酒;張飛的矛(吃我一矛!可引申出各種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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