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加繆借鑒茨威格文風的說法,有沒有達人對此比較有研究?

首先這種說法緣來已久,只是中文媒介提及甚少,本來打算上quora問的,但是今天太累了,英文碼字稍微費力點,我先拋磚引玉一下。

這兩個人的出生和成長都經歷一系列戰亂年代,和多國之間的遷徙,所以其多部成名作品中,對人性的刻畫均不失荒誕,尤其是動亂或戰爭狀態下社會生活的描寫,都有著極其相似的悲觀基調。這兩位也是兩大民族泰斗級的人物,其逼格高下,我等凡俗無以評論,但是按照俄國人的說法,茨威格對於女人的認識似乎無人能敵,況且奧國人又有心理學研究的傳統。

一種比較通俗的說法是,局外人是茨威格幾部小說的拼湊( L』Etranger serait non pas une création fictive, mais une construction sur la base des cinq nouvelles de Stefan Zweig (Le joueur d』échec, Amok ou le fou de Malaisie, Lettre d』une inconnue, Ruelle au clair de lune et Vingt-quatre heures de la vie d』une femme).) ,他的第一句話和那個受傷的女人寫信開篇幾乎一樣,局外人被捕後在牢房的自言自語,很大程度上借鑒了象棋的故事裡牢房的心理孤寂,等等一時想不起來了,反正我是拋磚的:)
這裡有比較評論鏈接:Tipaza: Polémique: Camus-Zweig
la vérité d"Albert Camus
還有別的我繼續添加
達人來拿玉吧


佔座。

(一位作家)一旦成了新聞素材,被長篇大論刊載,登上發行甚廣的報紙,就必將被大量決計不讀他的作品、只樂得看他的風評八卦的讀者所「知曉」了。他被「知曉」(也被遺忘)不因為他是誰,而是為某記者按在他名頭上的某個形象。

—— 加繆 《夏天集》之《謎題》

題主更改過問題描述,最初的【抄襲】變為模稜兩可的【借鑒】,因而,我相信題主是出於震驚才提問的,正如我受此問題的驚嚇,忙開電腦急翻牆查資料。

但越是撞見【拍案驚奇】的結論/判語/真相/內幕(題主給出的引用文,標題為《局外人的真相!》),越應該保持批判性警惕,而不是不加分析的接受,接受而且轉述,轉述而且繼續誇大聳聽效果

這兩位也是兩大民族泰斗級的人物,其逼格高下,我等凡俗無以評論,但是按照俄國人的說法,茨威格對於女人的認識似乎無人能敵,況且奧國人又有心理學研究的傳統。

首先此二人的著作,和【逼格】無關,他們與我們也不是【聖哲】與【凡俗】的關係。兩大民族? 加繆是生在阿爾及利亞(阿拉伯人、柏柏爾人)的法裔,茨威格是出生在奧地利維也納的猶太裔,用他們來作為某民族的「泰斗」是個怪說法。

而後,茨威格是不是「無人能敵」的女性知音,俄國人(哪個?)是否認同,奧地利的心理學發展史,都和本題無關,除了營造誇張效果。

和前樓 @曾鼎 一樣,法語文學中摯愛加繆。而知乎上曾讀過且喜愛加繆哲思、散文、戲劇作品的,一定大有人在,但畢竟題主給出的」磚「是法語磚,為方便大家有的放矢,我在後文簡單翻譯一下涉及【加繆借鑒/抄襲茨威格】的原文論點。

原文槽點密集,其實不值一哂。

不知觸犯了什麼詞,被審核了……………… 於是換成圖片,本來就怪異的論文,這樣就更難讀了吧……

至於眾多反駁的文章 (來自加繆愛好者,評論家或者文學院教授)我覺得也不必都翻譯了。大家笑笑罷了。從樓中各知友的答案,就能看出但凡讀過加繆與茨威格的作品,這些古怪的「真相」,不攻自破而已。


Reference:

  1. 《La vérité sur L』étranger d』Albert Camus: Le coauteur Stefan Zweig》 ,Leila Benmasour, http://www.sahelkabylie-infos.com/forum/archive/index.php?t-570.html
  2. 《l"étranger》, Albert Camus

讀過@涉淇兄翻譯的法語文章,感覺這個問題可以結束了~若感興趣還是移步樓下吧。其實他寫的答案,比我的好很多。我沒有真正的乾貨回答題主的疑問。
夾帶私貨地說,題主給的鏈接里的那篇文章的質疑手法,吶,跟方舟子質疑韓寒幾乎是一個路數好嘛。。。這個作者是一個communication的博士,如果沒猜錯,是通信工程博士么。。。。工科生的科學思維是要拿完整證據鏈啊喂,這麼天馬行空惡意揣度真的好嗎?
剛好,加繆是我最中意的法語作家,而德語作家裡,茨威格是我最喜讀的一位。因為自身原因很久沒碰書,也並不很關注文學話題,我之前從未聽說過這種說法。 你舉的所謂通俗例子,應該是說《局外人》開頭和《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雷同。陌生女人的來信開頭道:昨天,我的兒子死了。他已經掙扎了二十四個小時(大意)。默爾索的開場白則是:今天,媽媽死了,或許是昨天,我搞不清楚(大意)。 一個是歇斯底里的女人臨終傾訴的開場白,一個是徹頭徹尾漠不關心的局外人的隨口一句話。
至於《局外人》和《國際象棋的故事》,前者發表於一九四二年初,後者是茨威格臨終前的一九四一年間作於巴西,莫說抄襲,借鑒的可能性都不算大。加繆又不會德語←_←
什麼叫幾乎一樣?
鮑照寫:對案不能食,拔劍擊柱長嘆息。李白寫,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
這是真的幾乎一樣。
但從沒人敢說李白抄襲。
神馬叫傳承神馬叫借鑒神馬叫化用啊!難道手法內容母題結構類似就只有抄襲這一種最low的方式啊!莎士比亞之後的大量作家哭暈在馬桶啊!就算完全是拼接的作品還有種東西叫聯句有種東西叫致敬啊!這也是一種文體實驗啊!
什麼叫抄襲?抄襲對於一個作家來說,就相當於判死刑(至於郭敬明,別把他當作家啊喂)。輕易說一個作家抄襲,就跟天天對人說我要殺了你沒啥兩樣。殺人多痛快。比如當年對韓寒的質疑,簡直是狂歡。(韓寒是代筆,性質與此類似。評論里有人提出代筆是板上釘釘,此處不辯。)
爪機不多說。
更新------------------------------------------------------------------------------------------------------
題主修改了下,把抄襲改成了借鑒,這才較為妥當。題主又上了法語參考文章。我不會法語,但是猜測所謂

L』Etranger serait non pas une création fictive, mais une construction sur la base des cinq nouvelles de Stefan Zweig (Le joueur d』échec, Amok ou le fou de Malaisie, Lettre d』une inconnue, Ruelle au clair de lune et Vingt-quatre heures de la vie d』une femme.

的意思是說:
《局外人》被認為是基於茨威格幾部小說而寫成的新作。不能被稱作拼湊啊喂。這裡面有兩個單詞我還是認識的,大家也都認識嘛:constructionbase,就算按照他的意思,也是在說,《局外人》是一部糅合了幾篇茨威格作品的創作。至於後面列舉的幾部小說,這我倒是可以猜出來(根據翻譯不同譯名會有出入):《國際象棋的故事》、《馬來狂人》、《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月光小巷》、《一個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時》。

我個人的理解是,茨威格這幾部小說的精華之處,在於對異類的感同身受一般高超的心理描摹。茨威格這幾個故事的主人公,是通常意義上的邊緣人,怪人,或備受情慾煎熬近乎扭曲的人。他用放大鏡將這些從前的作家們不願涉及或根本忽略的人赤裸裸地呈現出來,為何能夠讓無數讀者感同身受?
因為我們或多或少是這樣的人。
前現代主義時期的作家們展示的無非是一些正常的,擺得上檯面的感情。他們談論愛情,但很少談論性慾;他們探究哲學,但很少會給你看,喏,這個世界毫無意義,你想怎麼辦?
茨威格用了大量篇幅講情慾(性慾),加繆反覆討論荒謬(荒誕),這是典型的現代主義命題。
《局外人》作為一部第一人稱小說,大段大段的獨白,在心理描寫方面借鑒茨威格,是很有可能的。
鏈接里那篇法語文章,實在抱歉看不懂。現在孤身在外,原文也沒有,只能依據回憶從總體上談談。至少我當初讀的時候沒有感覺到這一點,之前也從未聽說他們倆之間的故事,更深入地從文本上分析的工作,非得考據黨不可。我沒讀過相關論文,也沒有仔細比對過原文,無法確定地講。我之所以回答這個問題本來只是反駁題主那個關於抄襲的不恰當表達,對兩位先賢的比較研究,自然交給專業人士,我不過是個搞EE的攻城獅= =

情慾的灼熱和荒誕的零度,這是心靈的兩種維度。作為現代性的人,這兩個維度一直時隱時現地撕扯著我們。這才是他們至今流傳於世並且深深打動我們的原因。


我讀過茨威格十篇以上的中篇小說和加繆除了《墮落》之外的所有中長篇小說(包括其去世前未完成的自傳體小說《第一個人》)、至少三部加繆戲劇劇本和若干短篇,對兩個作家比較熟悉,我認為加繆不太會借鑒茨威格。

茨威格最大的特點是情感濃烈濃烈,他的大部分小說是描寫悲劇的愛情故事,除了抒情基本就沒有其他內容了,雖然他的心理刻畫非常細膩,但他的書寫是情緒澎湃、觀點主觀的。茨威格的傳記例如《三大師》和他的議論性作品《異端的權利》都有一種過於情緒激動而觀點偏頗的傾向。

但是加繆是一個寫作非常克制的人,是一個哲學出身最後選擇用詞語而不是概念表達的人。如果說茨威格偏向於激情澎湃的人(例如《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的主角),加繆的底色一直是比較懷疑和冷靜,作為演員,他曾經表示自己最希望出演的角色是伊萬·卡拉馬佐夫!

總之這兩個人的風格、審美趣味差別太大了,茨威格不可能想出《局外人》的主題。我個人覺得茨威格不是一個能在思想深度上超過加繆的作家,因為他情感太充沛了,關於兩人都擅長心理描寫,我認為那是弗洛伊德學說傳播和現實主義到達巔峰的共同結果,不是茨威格的影響多麼大。何況,若說加繆學習過擅長心理描寫的作家,那妥妥的首先是托斯陀耶夫斯基啊!加繆公開在採訪時承認過陀氏是俄國最優秀的作家之一,而且他的心理描寫動輒千字好幾頁,關於瘋癲、自殺、犯罪的內容也很多,內容和《局外人》不是更相關么……

PS 之前譯文出版了一部美國小說《郵差只按兩遍鈴》,宣傳語說這部小說給加繆的《局外人》很大啟發,我覺得兩者還是差別挺大的,《郵差》雖然有荒誕的故事,但筆力主要在於故事刻畫,哲理性的理論很少。

PPS 茨威格寫過陀氏的傳記,所以加繆和茨威格都學習過陀氏可能性比較大,但是加繆學/抄襲茨威格概率不大。


更新:好吧,我果然就是來賣萌的。可恥的低頭淺笑了~。大神們已經解惑啊。
看了那個神論作,確實沒啥可說的了。不過五朵花那一段,已笑抽。
另外題主是不是改動過題干? 可能是我記錯,老是覺得題主強調了《陌生女人》那篇。要是沒有我更要遁地了。。。因為茨威格的其他作品,我根本沒看過啊!
既然已經到這個份上~我也就別刪改答案了(能力有限也改不了)。么得必要了吧。

對於題主的問題,其實看的不是很明白,大意是想說《局外人》有抄襲《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的嫌疑嗎?我就先這麼理解了。只說說個人理解,我很愛加繆,但是茨威格真心不熟,所以只能是些偏見,肯定是要有膚淺的成分的。希望能提供些資料。望包涵。
我認為這個想法實在是比加繆大叔的文章更荒誕。
《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發表於1922年,《局外人》發表於1942年。
在時間上加繆是極有可能看過這本書的(到底有沒有真心不知道),確實有可能說是化用,借用某些遣詞造句方式。
且私以為,一個年輕作家,還沒有那麼固定的寫作方式時,看過名家的書並深受其影響真的是太不為過了。海明威,塞林格的例子真的是舉不勝舉。
我想我們要注意拼湊這個詞。
同一個句子,放在不同的作者的作品中,通常要演化成各自的內容,各為所用吧。
就好像小學生寫個作文,說今夜月色真美啊。意思能跟夏目漱石比么 - -。
加繆和茨威格真心不是走的一個路線
加繆被認為是存在主義大師,這點他雖然自己一直否認,但很明顯的是,他的作品中到處都有哲學的批判和思考,他的小說主角是在荒誕中找尋自我存在的意義。
《局外人》里的主人公默爾索(或摩索爾)是在完完全全被動的在一樁接一樁的事件中被社會輿論,被法制推向死刑場。他不做抵抗,無動於衷,甚至是麻木,但不能否認他是善良的。但其死罪是在「以法蘭西人民的名義」這樣的高度被宣判的,可見人類社會的偽善與荒誕如何虐殺了這位年輕人。
再看之後加繆的《鼠疫》 ,則更提升了一個高度,人們在鼠疫天災下,在這荒誕的境遇,在團結,在負責,在做無意義卻顯而易見必須要做的事情,醫生救人,既救不活,也救不完。可除此之外他又能做什麼呢?
知其不可為而為之。這是加繆作品的內核。也就是他在《西西弗神話》里寫的,「攀登山頂的拼搏本身足以充實一顆人心。應當想(不要看錯)西西弗是幸福的。」
(以上是我對加繆的個人理解,當然也有些許引用,但是雜七雜八就不好一一標出了。)
再來看茨威格的《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這本我真心並沒理解多少,所以不敢亂下評論。我看到的是一個女人的瘋狂暗戀,是壓抑的情感的爆發,是她精神世界的自我剖析。
或許有荒誕在內,但絕對與加繆的作品內容不是一個路子。
So我的結論就醬,加繆不存在抄襲茨威格的可能性。即便是化用引用,作品思想內容大相徑庭,實在沒有什麼可比較的了吧。
ps:閱歷淺薄,如大神們有看不順眼的地方請指出。是一時激動打出來的,會有自相矛盾理說不通的地方吧。拋磚引玉了。


題目需要說明「這兩個人的出生和成長都經歷一系列戰亂年代,和多國之間的遷徙,」 意思可以理解為二人成長曆程相似,可能因此衍生出的二人的文學風格相似。後文再說二人文學風格,先是成長曆程上,二人是截然不同的,差別真的很巨大。
從二人生活經歷上分析,在童年與青年時代早期加繆父親是一戰烈士,母親受打擊而患有精神疾病,他和哥哥母親寄居在外祖母家,童年受到的是外祖母的嚴格掌控甚至可以說是虐待,甚至是加繆的一生摯友良師路易.日耳曼先生的出面與資助加繆才得以繼續學業後因健康原因由姨夫撫養後生活得以好轉。茨威格父親猶太富商,母親是德國貴族富豪家族布雷特豪爾德家族成員,就讀於維也納文理中學,成績平平考取大學直至自己的詩作在維也納引起轟動。
加繆初入大眾視野的角色是一名時政記者,茨威格是以詩人的身份走來。加繆一生在政治中斡旋,而茨威格除了發起過反一戰運動,一生文章中未有一篇涉及政治,甚至茨威格自得於納粹想整治他時發現他從未寫過有傷風化和針砭時政的作品。接下來是在戰爭時期他們的表現。茨威格經歷了一戰,在二戰中因為猶太身份失去了話語權,他和羅曼·羅蘭一起發表過一份著名的知識分子宣言。加繆曾是共產黨員,二戰期間參與領導了《戰鬥報》這面抵抗大旗。甚至他曾拉薩特夫婦一起加入《戰鬥報》。茨威格成長於哈布斯堡王朝的光輝下,茨威格是個泛歐主義者,對抗的是瀰漫歐洲的戰爭的狂熱,呼籲理性回歸。那時的加繆是個共產黨員,敵人是維希派與維希政府,號召抵抗戰鬥。 其實縱觀他們經歷時代紛爭時的表現,茨威格偏向於不站隊,而加繆堅持「知識分子有義務發出自己的聲音」 是積極站隊的,在與薩特由友轉敵的政治觀點糾紛中,更是「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各自骨子裡還是有時政記者和詩人的純性。
再從文學風格與建樹上談,加繆是以「荒誕」著稱,這種「荒誕」又有別於卡夫卡和王小波,審視他的被大眾熟知的作品《局外人》《鼠疫》《西西弗神話》《卡利古拉》無不帶有濃重的時政色彩,和大的社會風潮有關,達伽瑪出版社發掘了他,加繆的出現像是靜海吹過的清風,也就是他用深沉語腔講述的荒誕的「荒誕」。他站在歷史的高度和道德的高度譴責斯大林主義和批判馬克思主義。實際上,加繆始終抱有一種自悲情節,與幾乎所有同代一流雨超一流作家相比,他出身寒微,非名牌大學畢業,功底不夠,成名後逐漸將自己置於居高臨下的位置,變成一種專職人格和心理,亂給人家扣帽子。薩特曾斥道:「您身上有某種陰暗的自負感和易傷的脆弱性相結合的東西。」 自此加繆推出論戰,開始反思,寫出自我反省式的小說《墮落》竟意外獲諾獎,個人認為加繆獲得諾獎政治因素佔有很大比重——《戰鬥報》的鬥士身份,政治因素一直是諾獎的潛規則,不贅述。
記憶中貌似不記得茨威格獲得過什麼獎… 但是茨威格在那個時代的文學地位遠高於同期的加繆的。那個時代的德語文學界有托馬斯·曼等一些印象不深的人,加繆時代則有薩特,阿拉貢、莫里亞克等很多大師,俄國人說茨威格「懂女人」,他善於用細膩的筆觸刻畫人物的心理,尤其女性的,語言簡潔明快卻又不失華麗,看中文譯本也能感受到那文字魅力,不禁興奮,為之叫好。當然這也是錢春綺,舒昌善等大翻譯家的功力。茨威格更像是國外版的張愛玲,也帶有「張愛玲之殤」,文字綺麗,才華絕代,卻幾乎很少深入社會大時代,是大師,卻難成大家。
現在看看後世給他們的標籤吧 加繆哲理藝術家、鬥士、那段傳奇的經歷更是讓他成了一個「切·格瓦拉」式的偶像,而茨威格的後世印象是詩人出道的小說家,傳記寫的好。 像張愛玲一樣,並未於岑寂,但在歷史長河中似是存在感不強。
。綜上關於他二人的分析里,如果非要找共同點,我想那麼就是文風很簡潔,節奏感強,但是茨威格那種高潮起伏式的文章節奏又是加繆所不具備的


要說這些心理描寫 說他們都是從陀思妥耶夫斯基那裡借鑒的可能性大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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