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為何仕途不順,且在他生前他的詩並沒有像李白那樣出名?

從杜甫的詩中可以看出他早期是想入仕報效國家的,以他的才能為何得不到賞識,而且在他生前他的詩並不像李白那樣出名,這是為何?


@蘇士軒 童鞋轉載的文章,槽點實在太多,簡析如下。

有意思的是,當時文人互相唱和非常普遍,互相誇幾句很常見,但杜甫的那些大V偶像們沒有片言隻字表揚他的詩,連客套性的表揚都沒有。

李白對杜甫其實也不錯,偶爾也給他回個貼,但他從來沒有對杜甫的作文誇過一個字、點過一個贊。

高適和李白一樣,都拿杜甫當朋友,但卻從來沒注意過杜甫的詩。在他們的眼裡,杜甫真的只是個小號。

所引第一段,做了一個三段論。確實非常有意思,為什麼呢?仔細看,作者無非在說:
大前提:文人互相誇幾句很常見
小前提:大V都沒有表揚杜甫的詩歌藝術
∴大V沒有把杜甫當文人或同等水平的文人看。

莫名其妙!大前提在說「互相誇幾句」,可以是人品,可以是功業,甚至是富貴、別墅買得好、岳父攀得妙。換到小前提,就只剩下「表揚他的詩」。二者能一樣嗎?這個三段論根本就不成立。

在這裡,我們需要搞清楚的是,那時文人「日常性」的互相誇讚中,是否包括表揚詩歌藝術在內。如果在那個時候,任何文人之間,都根本沒有要去誇別人的詩,那不誇杜甫有什麼奇怪?

大家都說李白對孟浩然是真愛,李白贈孟浩然的幾首詩里有誇過孟浩然的詩藝嗎?

吾愛孟夫子,風流天下聞。紅顏棄軒冕,白首卧松雲。醉月頻中聖,迷花不事君。高山安可仰,徒此揖清芬。

這是夸人品、贊行事的風格。

朔雪落吳天,從風渡溟渤。海樹成陽春,江沙浩明月。興從剡溪起,思繞樑園發。寄君郢中歌,曲罷心斷絕。

有表揚孟浩然的詩才嗎?《春日歸山寄孟浩然》里又有嗎?根本沒有。我們是不是也要說李白看不起孟浩然的詩呢?反過來,孟浩然別說表揚李白的詩,根本理都不理他。作者怎麼不說李白也是個小號呢?

例子還有很多,王、裴輞川唱和里沒有論詩的,是不是王維把裴迪當了詩歌的外行呢?李頎對王維、高適、崔顥、綦毋潛等詩人有贈詩,也沒去誇他們的詩寫得如何如何好,是不是李頎看不上諸位呢?我們在盛唐詩人的作品裡,好像都找不到什麼誇讚同時代人詩藝的作品。是不是一切盛唐詩人眼裡,都只有自己一個大V呢?
事實上,以詩論詩的風氣本來就是從杜甫開始的。把詩歌成就確實地提高到可與功名相提並論、在詩中頻繁議論他人的詩歌藝術,也是從杜甫開始的。他之前,沒有。這位作者竟然倒打一耙,未免可笑。

總之,前輩詩人也有給杜甫贈詩,做了正常的情感交流,這就足夠了,符合常態。前輩大V們,不誇杜詩,根本不能作為他們看不起杜詩、杜甫是小號的依據,因為他們的作品裡,對誰的詩都沒有誇。

一點題外話。杜甫老年,在《追酬故高蜀州人日見寄》序中寫到:

莫記(高適)存歿又六七年矣……今海內忘形故人,獨漢中王瑀與昭州敬使君超先在。

事實卻是,高適死期未滿六年,海內也還有岑參在。誰瞧不上誰,誰把誰忘了這種話,真是扯蛋。看不起還留他當跟屁蟲,你當人家大V都跟你一樣,不知道噁心倆字兒怎麼寫?

去翻翻當時唐人編的詩歌集、名人錄、作家大全之類,根本就沒有杜甫的名字。連幾本最重要的集子,《玉台後集》《國秀集》《丹陽集》《中興間氣集》《河嶽英靈集》都不收杜甫的詩。比如三卷《河嶽英靈集》,連什麼李嶷、閻防都選上了,就是沒有杜甫。

《國秀集》當然是一部重要的集子,開了編選者和序作者互捧臭腳的先河。《丹陽集》所錄皆是同鄉。連這都要抬出來作證,未免太飢不擇食。事實上,真正需要討論的重要選集只有《河嶽英靈集》,或加上《中興間氣集》。

在討論之前,我們需要首先弄清楚的是,它們都是選集,不是全集。選與不選,既要受流不流傳的客觀因素所限制,還要由選者的口味來決定。《國秀集》偏重婉麗,選王維、王昌齡,不選李白、高適、岑參。這不是後三者的名聲較前二者稍遜的證據。它僅能說明選者的口味有偏頗。
《中興間氣集》自序以「體狀風雅﹐理致清新」為準則,多選酬答唱和、流連光景之作來歌頌唐王朝的中興,哪裡容得下杜詩的體性,又哪裡經得起它所描繪的悲慘現實的拷問?

《河嶽英靈集》的序言說得也很清楚,選者以風骨、興象為依據,看重盛唐氣象,與杜甫詩風不無抵觸。南開大學盧燕新教授在《殷璠&<河嶽英靈集&>的選詩心態》中,經由統計、分析,認為,編者

對表現文人內心悲涼、抒發閑情逸興以及懷鄉思人一類的詩歌頗為喜愛,而對表現國計民生、抒寫理想壯志等方面情感的詩篇,選編時則採取相對謹慎的態度。

另外,該集收錄詩歌止於天寶十二年(753),安史之亂之前。彼時,杜甫詩歌的高潮還未到來。又,按照《杜工部小集序》的說法,該集的編者作為江東人,應當只看到了杜甫的遊戲之作,而無緣得見其大雅之作。

何況,

歷史的灰塵,正在慢慢把這個小號埋葬。
很多年後,有一個叫元稹的人……「詩人以來,未有如子美者」。

故事意淫得很豐滿,卻好像忘了後面兩句:

詩人以來,未有如杜子美者。時山東李白,以奇文取稱,時人謂之李杜

李白的「亦」難道不以杜甫的「以奇文取稱」為前提嗎?時人不是與李杜同時之人嗎?剛才說杜甫詩名在當時不傳的又是誰呢,這豈不是要摑自己的臉嗎?( @夜小紫答案所引施蟄存先生文,在此處亦恐不免瑕疵。)

事實上,杜甫成名很早。早早出現的李杜並稱,不再說。
按照樊序,杜詩在生前即有「文集六十卷,行於江漢之南」,這對默默無聞的詩人而言,是不可能的。杜甫死後,其作品得到了精心的整理、保存,現存杜詩有約1500首,幾無偽作。我們很難想像,一個無名詩人能得到如此隆重的待遇。總之,樊的所作所為足證,杜甫在死後還發揮著影響,沒有被埋葬。

再提供一則小故事供參考。
《舊唐書》

順宗既久疾未平,群臣中外請立太子,既而詔下立廣陵王為太子,天下皆悅。叔文獨有憂色,而不敢言其事,但吟杜甫題諸葛亮祠堂詩末句云:「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因歔欷泣下,人皆竊笑之。

《新唐書》

廣陵王為太子,群臣皆喜,獨叔文有憂色,誦杜甫諸葛祠詩以自況,歔欷泣下。

所引記載了同一件事。事在公元779年,元稹作老杜墓志銘以先。此事可以佐證,杜詩在元稹為其搖旗吶喊之前,已有流傳甚廣、群臣皆知者。

總之,用選集不選去證明杜甫無詩名,在邏輯上沒有說服力,在事實上也不正確。

總而又總,杜甫沒有李白出名,僅僅是「杜甫沒有李白出名」本身,推不出「杜甫不出名」來,甚而根本就連「杜甫沒有岑參出名」云云都推不得出。杜甫不是TOP3的大V,也是TOP20的大V,退一萬步講,TOP100的小V,卻也無論如何不是什麼小號。

至於該文大量的常識性錯誤,可參考王路的《杜甫託夢給我,說你們對他有誤解》。
且引用北外中文系丁啟陣教授的文章作結:

不得不承認,這類網路寫手炮製的文章,儘管充斥著知識乃至常識錯誤(已經有人指出其中部分錯誤),但對唐代文學沒有下過功夫的普通讀者,還是有很大的蠱惑欺騙作用的。因為它說得熱鬧、生動,天花亂墜。


分兩塊兒。

1,杜甫政治才能如何,為何不見用。

很簡單,詩詞水準≠憂患意識≠政治才能。搞清楚這一點,杜甫政治才能如何,差不多就可以知道了。最有名的一個論據,《舊唐書》:「甫放曠不自檢,好論天下大事,高而不切。」也就是說,杜甫雖然有憂患意識,有致君堯舜上之心,但是本身的才能並沒有多高,高而不切,放曠不自檢,這種話算是比較重的話,換句話就是夸夸其談,但是實際辦事兒的能力不高。但是其能力總因為他的憂國憂民和詩寫得好被想當然。

而至於為何不見用,時代原因,兵荒馬亂,本身就扭曲了正常的仕途軌跡,長安淪陷期間談什麼見用。後來為房琯進言,葬送政治生命,更不算什麼明智之舉。房琯此人志大才疏,杜甫說起來很相類。

2,杜甫詩為何生前不如李白出名。

引述《唐詩百話》的論述,杜甫生前確實不如李白出名:

李白和杜甫都是盛唐詩人。他們的詩,數量既多,又有獨特的風格。李白樹立了浪漫主義風格,杜甫樹立了現實主義風格。在文學史上,他們是齊名的大詩人。但是,在當時,杜甫的聲望卻沒有李白高。李白於開元末年到長安,得到賀知章的吹噓,玉真公主的提拔,玄宗皇帝的賞識,很快就供奉翰林,成為煊赫一時的宮廷詩人,每一篇新詩,都傳誦天下。杜甫比李白小十一歲。他於開元二十三年進士落第後,漫遊伊、洛、齊、趙,至天寶五年才回到長安。這時,李白已失寵於玄宗,被放出官廷,開始其漫遊生活。杜甫在長安六七年,默默無聞。後來,由於進呈《三大禮賦》、《封西嶽賦》,歌頌了玄宗皇帝的幾次大典禮,才得授官為右衛率府胄曹參軍。明年就發生安祿山之亂,從此在兵慌馬亂中過了三年狼狽生活,此後便回到成都。

他的詩篇,主要是記錄安史之亂一段時期的個人生活,同時也反映了當時朝野的現實。在安史之亂以前,他的詩作不多,或者是留存不多。在開元、天寶年間,人們只知道李白,而不知道杜甫。殷璠編選的《河嶽英靈集》,收開元二年(公元七一四年)至天寶十二載(公元七五三年)間二十四位著名詩人的詩二百三十四首,其中有李白的詩十三首,而沒有杜甫的詩。可知在開元、天寶年間,杜甫雖身在長安、洛陽,他的詩還沒有得名。回到成都以後,詩越寫越好,但是因為遠離了文藝中心的長安,也還是不很著名。高仲武編選的《中興間氣集》,收至德元載(公元七五六年)至大曆末年(公元七七九年)二十六位著名詩人的詩一百三十二首,也還是沒有杜甫。由此可知杜甫與李白在當時並非齊名。一直要到元稹作杜甫的墓志銘,才極力推崇杜甫,以為非李白所能及。韓愈作詩,有「李杜文章在,光芒萬丈長」(《調張籍》)之句,從此以後,論詩者才以李、杜並稱。元稹的揚杜抑李,使後代的文學批評家提出了「李、杜優劣論」的問題,對於李、杜二人詩篇的誰優誰劣,歷代以來,有過不少論辯。

第一,杜甫的路數是反盛唐的,他的路數在當時並未被廣泛承認,而要到晚一些才被推崇。其次,杜甫寫詩最好的年頭,遠離當時的文藝中心,這客觀阻礙了他的出名。

以上。


政治才能有多方面的。有內政,有外交。杜甫別的不好說,當一個諫官還是綽綽有餘的。仔細看杜甫在安史之亂後對時局的看法,還是很有水準的。他在收復兩京之後對平叛的建議也可以說是正確的,朝廷沒有聽他的建議,後來有了鄴城大敗。在蜀中,他建議朝廷派親王或者重臣鎮蜀,這個建議未必適合,但無疑他看到了四川的動蕩未來。他對安撫四川本地少數民族的措施也是非常務實的。總的來說,他未必是有合適的主政能力,但當一個參謀是綽綽有餘。
但另一方面,看他給李隆基的頌表推薦自己,拍楊國忠的馬屁,這已經是他能做的最委曲求全的事了。為後人所鄙薄的多半因此。但這種舉動,在當時凡是有仕進之心的多半會這麼做。而杜甫終究限於個性,最終也沒有得到什麼像樣官職。營救房綰也顯示了他實在不善於進退之道。他其實一直希望會有像唐太宗那樣的君主接納他,他的理想是做魏徵那樣的諫官。可見,杜甫不善於政治手腕,他所能做的最被後人鄙薄的,也就是寫詩文吹捧上位者。這些詩文無疑是他作品中最差的,幸好,這些篇章並不多。


馬千里《詩傳》:

今人多持論杜甫名著後世、沉寂當代者,實似是而非也。時人詩選《河嶽英靈傳》、《中興間氣集》,並收開元、天寶至大曆前詩作,杜詩不在其列。蓋選家各有準伐,未足為確憑。至於時人唱和,鮮及其詩,亦不足憑。蓋酬和之作,多贊品格,不論時人之詩,其常態也。以詩論時人詩,實自杜始。然竟名實相左,蓋未逢其時也。


初長安上詩求汲引,時在天寶七年。先是,李白名聲鵲起,多賴賀知章、蘇頲推波。時賀知章、張悅、蘇頲、張九齡、李邕等,皆樂善擢進後生。然此時開元諸賢已逝,唯王維名重朝野,向佛閉關,不問世事。世無伯樂,豈有千里馬哉。此其一也。

天寶年間,李林甫、楊國忠用事,詩文進身一途塞焉。先是,李林甫以野無遺賢盡逐應考士子,杜甫即身在其列。肅宗時,天下叛動,幾不自顧。朝堂唯王維、賈至、岑參有詩名,勉為唱和而已。其時危機四起,文事不振,豈以詩文為推重哉。此其二也。


要之,杜甫以「文章天下事,得失寸心知」,諷刺直指廟堂之高,憂憫及乎四野之遠,筆鋒直露不藏,頗不與盛唐風氣同調。又於天寶之後發力,力作噴薄,然人已遠在江湖,非京師可盛傳者也。此其三也。


然則,《新唐書》載:「廣陵王為太子,群臣皆喜,獨叔文有憂色,誦杜甫諸葛祠詩以自況,歔欷泣下。」《舊唐書》言之尤詳:

順宗既久疾未平,群臣中外請立太子,既而詔下立廣陵王為太子,天下皆悅。叔文獨有憂色,而不敢言其事,但吟杜甫題諸葛亮祠堂詩末句云:「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因歔欷泣下,人皆竊笑之。

天寶十載,玄宗祭祀三廟,作《三大禮賦》投延恩匭。玄宗激賞之,試以文章。後憶其盛況曰:

憶獻三賦蓬萊宮,自怪一日聲烜赫。

集賢學士如堵牆,觀我落筆中書堂。

集賢學士皆位高才著者,圍觀一人屬文,當為一時盛世。此自言者,或誇張其勢,亦非盡虛也。

中唐元稹為作《唐故工部員外郎杜君墓系銘並序》,曰:

詩人以來,未有如杜子美者。時山東李白,亦以奇文取稱,時人謂之李杜。

其時已名及宮廷,而李杜並稱焉。又韓愈《調張籍》詩,句有:


李杜文章在,光焰萬丈長。

不知群兒愚,那用故謗傷。

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

伊我生其後,舉頸遙相望。


蓋李杜詩論,嘵嘵然為盛,實非名不著者。間多微詞,韓子乃為之辯也。


又龍袤《全唐詩話》載皮日休《孟亭記》云:

明皇世,章句之風,大得建安體。論者推李翰林、杜工部為尤。介其間能不愧者,惟我鄉之孟先生也。

亦謂明皇世即以李杜並稱也。元稹、韓愈、皮日休者,皆唐人而未遠,其說蓋不謬也。由是,顧不若王維、李白、高適、王昌齡輩詩名大顯於時,亦非碌碌之輩、泯然庸眾者也。


杜甫的政治才能不行,甚至他缺乏對理政的起碼尊重。杜甫在四川,受到嚴武的保護,嚴武是大將,鎮守四川,戰功卓著。他給杜甫謀了個工部閑職,杜甫也不去上任,就當一個頭銜用,天天喝酒遊玩,喝多了就出言不遜。曾經酒後對嚴武說:你是嚴挺之的兒子?嚴武變了臉,杜甫也察覺不好,馬上說「我是杜審言的兒子」。
嘗憑醉登武之床,瞪視武曰:「嚴挺之乃有此兒!」武雖急暴,不以為忤。甫於成都浣花里種竹植樹,結廬枕江,縱酒嘯詠,與田畯野老相狎盪,無拘檢。嚴武過之,有時不冠,其傲誕如此。
嚴武后來暴病而死,杜甫失去靠山,四處找文學舊友投靠。


他自己寫有書說自己的詩歌全世界只有4個人認同


杜甫:要是能重來,我要選李白……


其實主要問題在於為什麼杜甫生前詩不出名,因為詩名對官場是有加持的,朝廷不會允許一個大詩人不入朝廷體制,顯得自己沒有識人之明,雖然很大程度這種收買是比較虛偽的,比如柳永李白都官小低微。
如果杜甫真的生前就名揚天下,應該不會仕途如此坎坷。
我也感覺很奇怪,佔個位以後弄明白了再來回答。
以他的三吏三別為代表,一些研究者認為杜甫的詩偏重現實,不利於傳唱。比如「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新鬼煩冤舊鬼哭」。
但杜甫不僅僅是沉鬱頓挫,他的許多詩文辭優雅,意境美得讓人心醉,有的詩寫得激昂澎湃,讓人感覺不遜豪放。
「正是江南好風景,落花時節又逢君。」《江南逢李龜年》,千古名句。
「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很多人以為這應該是李白某首詩裡面的名句,才符合風格,語氣,其實這句詩出自杜甫的《飲中八仙歌》。
「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曉看紅濕處,花重錦官城。」《春夜喜雨》整首詩都輕鬆明快。
「狂歌痛飲空度日,飛揚跋扈為誰雄」。這首豪放的詩居然出自杜甫。
「露從今夜白,月是故鄉明。」作者杜甫,這句話也是經典名言。


拿諾貝爾獎的人,不一定可以做大政治家。
分工不同。專長不同。沒什麼值得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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