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門、小眾的優秀國外建築師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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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作品比較多的,紙上或建成的都可以。

求推薦這些我們不了解的、國外的王澍或崔愷。

有哪些以前的先鋒建築師,思考非常深刻、而且方向比較個人化,或者是設計風格比較獨特,不過後來整個學科發展沒有將思考其納入進來,無論是理論還是實踐,建築學都往另外的思路發展了。

實踐派的,自然是那些在所在國建成項目很多、而且有水準,不過沒有被很好的評論、引薦到中文世界。

往西方建築史(1900-當前)中深挖尤其歡迎,小語種國家的優秀建築師尤其歡迎。最好這個建築師的名字還沒有準確的中文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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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好多人邀請。
連帶著一併回答這個問題:你知道有哪些非常好但是未建成的建築方案? - 建築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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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眾」太難定義了,因為當下事務所多如牛毛,大師們的作品都看不完,何況一些不知名或者尚未出名的建築師的佳作?個人偏好不同就會心水一些很有特色但是大眾未必感興趣的作品。又可能大家都盯著最近幾年流行的某一個或者幾個明星建築師的作品,那麼剩下的還沒看過的大師的作品也就小眾了——和Gensler比,Perkins Will就是小眾;和庫哈斯比,湯姆梅恩就是小眾;和福斯特比,James Stirling就是小眾;和馬岩松比,董豫贛劉家琨就是小眾;和BIG比,在座各位都是小眾(大霧……

所以我倒是不想找一兩個人而已——其實翻開一本El Croquis西班牙專輯就能找出來不止兩三個水平優秀但是不那麼知名的建築師——而是借這個機會慢慢寫點兒長的。研究並且介紹一下這麼一群天縱奇才而又從一開始就遊走在國內外關注焦點邊緣的建築/設計師:20世紀以降的前蘇聯建築設計師群體。

國內可能普遍對前蘇聯(不包括之前的沙俄)時期的建築以及更廣義的設計行業有比較大的誤解,因為一開始我們學的看的都是「老大哥」的工業建築和軍工設計:實用,單調,冷峻,粗獷;而因為蘇聯的作古,這一個群體的往事在當代西方語境下自然也只能是在建築史裡面去尋找。他們所創作的,在當時非常先鋒、放在當今也不過時的建築以及其他設計作品和理念,既因為蘇聯共產黨的緣故在彼時頗有「帶著鐐銬跳舞」的無奈,又因為意識形態的差別而被西方學者視作共產主義的宣傳工具,並被歸為旁類,研究起來雖然有學術的嚴謹,但是終歸是另一種體系,而且囿於意識形態很多時候話里話外帶著戲謔,所以處在一個很微妙的位置。因此,我們想到20世紀初年(二戰之前)的先鋒藝術,多半是:立體主義,畢加索,風格派,蒙德里安(康定斯基雖是俄國人但是並不能算是「蘇俄」藝術家);建築設計上:風格派(施羅德住宅),早年的柯布西耶、密斯,包豪斯,格羅皮烏斯——連「沒文化」的美國都有了芝加哥學派和賴特,而前蘇聯的藝術家和設計師們則似乎並不廣泛為國人所知,但是實際上他們對從風格派到包豪斯歐洲設計發展的每個階段都有貢獻,何況蘇俄建築師主導的建構主義(Constructivism)本身也充滿了妖嬈詭異超越了時代的才氣與靈性——那個浪漫又賦有激情的革命年代啊。

不扯閑篇兒了,開講。

先請出一位大牛鎮場子:El Lissitzky(利西茨基/李西斯基,檢索請用英文。我第一次讀他的名字的同時也第一次理解了為什麼古代閃米特語是不需要母音的……)

這是一張自拍。1914.

Lissitzky(1890-1941),俄國先鋒派藝術的重要人物,身兼藝術家,平面設計師,攝影師,文字排版設計師,建築師等多項重任,其中建築師的稱號並沒有前幾個那麼響亮——這並不是說他在建築設計上是庸手,只是因為他的平面設計太重要了:後來的包豪斯和Constructivism(建構主義)藝術都受了他的影響,而且他為蘇聯設計的革命宣傳海報也是流傳一時;相比之下,他的建築設計幾乎都停留在紙面上,所以「小眾」也並不奇怪。

Lissitzky是立陶宛猶太人後裔(猶太人這一屬性將會在後面不少人身上出現,頗值得玩味),早年間曾往TU Darmstadt(德國)學習並且遊歷歐洲,同時結識了在巴黎的眾俄國藝術家,諸如康定斯基和夏加爾。一戰爆發後返回俄國並在因為戰爭遷往莫斯科的里加理工學院學習,期間在建築師Roman Klein(確實是俄國人)的事務所工作過。

1919年受夏加爾邀請前往白俄羅斯維捷布斯克任教,期間「師從」(更像是朋友關係)至上主義(Suprematism)集大成者馬洛維奇(Kazimir Malevich),此段時間他的平面設計作品也可以看出馬洛維奇(馬洛維奇是誰?大家可以去找他的代表作「Black on White」和「White on White」)的影響。但是也體現了頗具有「革命性」的一面,比如這幅代表作「Beat the Whites with the Red Wedge」(1919):

平面構成滿分!

如此進步的標題,結合作品發表的年份,不難看出Lissitzky對於俄國的共產主義革命還是抱著讚許的態度的(話說共產黨初步勝利的時候文化界都這樣?啊不沒有「都」字……)

如果說上面的作品還有一點抽象的含蓄的話,那麼1920年他設計的「Lenin Tribune」則幾乎是一道革命的宣言了:

喀秋莎站在……

這個設計更像是一個裝置,而拋開Propaganda的特質,單看對結構充滿想像力的發揮和深刻洞察這場革命的特性(群眾性,宣傳的重要,巨大醒目的標語,工業氣息和現代性,領袖崇高地位和前傾身姿的隱喻),竟帶有了一絲宗教的神聖氣息——我不禁腦補了一下全蘇聯各地市中心都放一個這玩意兒然後找特型演員全年365x24輪班兒跟上頭站著擺pose的畫面……

Lissitzky隨後在20年代「進入體制」成為了蘇俄駐德國的文化代表,並且繼續與彼時的歐洲先鋒藝術家們互有往來,也逐漸展開了自己對幾何語言的探索,設計了一系列他自己稱之為「Proun」的幾何構成作品,從最初的平面到後期的立體裝置。藝術家本人並沒有對這個詞給出很明確的定義,從作品上看也很難說是他影響了包豪斯以及後來的密斯凡德羅,還是當時歐洲的趨勢激發了他的創作,但確實可以看出他緊跟時代成為俄國先鋒派的代表人物自有其原因:

Proun, 1923.

Proun 99, 1924.

Proun Room

接下來要談及的就是讓Lissitzky真正在建築史上有一席之地的作品,儘管只停留在了紙面上:設計於1923-25年間的Wolkenbügel, 「cloud-irons」(這充滿了蒸汽朋克感的名字,和紅色帝國真是搭配,儘管名字原文是德文……),或者被稱為「Horizontal Skyscrapers」:

注意它們腳下的那輛汽車。

幾何構圖上延續自己的風格。

構想中的場地是莫斯科環城大街的路口處,一個180米跨度的三層高鋼架構樓房被三個底座尺寸10米x16米的巨型核心筒架空到50米的高度。核心筒內部有電梯和樓梯,外立面是透明的鋼材-玻璃組合,其中一個向地下延伸連接地鐵站。整個建築由標準化生產的預製件搭建而成。

平面與局部剖面。

立面。

軸測展開:平面與立面。

至於為什麼會腦洞如此尺度弄出來這種巨構,Lissitzky自己的解釋是,「人們在水平方向上的移動是自然的,而豎直方向上的移動體驗因為人類不會飛所以經常被忽略;而在莫斯科這樣繁華擁擠的城市需要這種盡量少佔用地面空間而且有別於美國式單體摩天塔樓的建築物。」

比較客觀的分析還有這是設計者對一個「屬於人民」的新興工業社會體現出來的自信心,進取精神和渴望炫耀新事物的焦急心態,巨大的鋼結構,驚人尺度的懸挑,高速電梯,透明的立面,與地鐵的連接,模塊化標準化的建造構思,都體現出了建構主義所擁有的「入世」精神。

當然,我主觀的猜測其實更簡單,在那種革命者成功取得政權、百廢待興的喜悅而緊迫的氣氛中,只需要一句話就夠了:「牛逼!整!」然後就有了這個(雖然沒建出來)超越時代的作品。

滅點透視。

相比之下,Lissitzky唯一的建成作品——完成於1932年的《星火》(「Ogonyok」)雜誌的印刷廠,則顯得「正常」了許多,還是可以看出Art Deco的影子,而並沒有完全向現代主義前進。而且該建筑後期保存不善,08年時遭遇嚴重火災,滄桑可嘆:

保存相對完好的南側立面。

破敗如斯。

1925年開始,Lissitzky的創作重心逐漸向布展方面偏移,他自己在1926年寫到:「我作為一個藝術家最重要的工作開始了:展會設計。」

這其中包括全蘇印刷業展覽,全蘇農業展覽,1939年紐約世界博覽會蘇聯館的展會設計等:

USSR: An Album Illustrating the State Organization and National Economy of the USSR. 1939

可以明顯看出Otto Neurath的Isotype的影響。Lissitzky和德國的淵源不可謂不深。

1932年斯大林加強對文藝界管制之後,Lissitzky的態度也十分耐人尋味:他繼續作為展會設計專家為蘇聯當局工作,並且在全蘇農業展覽的設計中親自提出在主場館前面的廣場上樹立斯大林銅像(最後樹立的是列寧的銅像);然而他依然保持著自己的設計品味,沒有完全服從紅色的藝術委員會。蘇德開戰後Lissitzky一直居住在莫斯科,直到41年底去世。而直到彼時他還在為蘇聯紅軍創作動員海報(也是他生前最後的作品):

「Everything for the Front! Everything for the Victory! --Give Us More Tanks」, 1941.

Lissitzky的政治立場看到這裡似乎很鮮明了,但是他又的確不是那種完全倒向布爾什維克的藝術家,即使30年代後期也在堅持自己的風格。目睹了斯大林「大清洗」而倖存的他,在最後的歲月里也應該是憑藉著對自己理想和祖國的忠誠而非其他在支撐創作的信念吧。他往返於歐洲和俄國之間,讓建構主義得以在更大的舞台上得以展現和交流。而在特定的角度來看,他和他的作品也代表了紅色政權最朝氣蓬勃時期的氣質:既有建構主義濟世的積極,也有至上主義烏托邦的純粹。

Lissitzky段暫時結束。

11.29.2015. 開始更新Tatlin部分。本來想昨天寫一點的,不過一大早起來去考試,天氣又陰冷,回家後實在沒有做事情的動力(拿到了LEED AP BD+C資格,可以開始涉足關於考試和專業領域的問題了:)。

Vladimir Tatlin,從名字就能看出來這位是貨真價實的俄國人。親愛的弗拉基米爾-塔特林同志,您好:

我就問你們像不像羅恩?!像不像?!

Vladimir Tatlin(1885-1953),另一位蘇俄畫家與建築師。相對於Lissitzky,他的興趣領域似乎沒有那麼廣泛,但是卻和Lissitzky的老師Malevich一起被認為是20年代蘇俄先鋒派藝術最重要的兩個代表人物,並且在後來的建構主義中也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和Lissitzky不同的是,Tatlin最著名的作品正是他的建築設計作品:第三國際紀念碑(後面會進一步展開)——雖然這也是一個沒能實現的作品……

Tatlin的早年經歷比較複雜:生於莫斯科一個標準的知識分子家庭,父母分別是鐵道工程師和詩人;成長在烏克蘭,是烏克蘭傳統樂器演奏家,還曾經參與國際演出;年輕時在商船上當海員,遊歷了從中東、南歐到北非的諸多地中海國家,直到30歲時不時出海。1902-04進入莫斯科繪畫雕塑與建築學校(Moscow School of Painting, Sculpture and Architecture)學習,後離開到Penza School of Art繼續學習,1909年畢業後又回到莫斯科繪畫雕塑與建築學校(這名字忒長了也)學習一年至1910年。同時期開始以先鋒派藝術家的身份投入到藝術領域,和許多俄國當時的其他先鋒派藝術家關係緊密。

Tatlin在1913年前往柏林和巴黎,並在遊歷過程中結識了畢加索。畢加索的立體主義雕塑中「反直覺」的表達和對材料的運用都對Tatlin產生了巨大的影響。從他在這一時期的代表作「The Bottle」中就可以看出這種影響的痕迹:

The Bottle Relief, 1913. 左上角是在錫板上用繩網圍出玻璃瓶的輪廓,表現玻璃材質的模糊性;中間則是捲曲的金屬片,來突出材料拋光後的反射性,右下角則是俄羅斯傳統圖案的牆紙,顯示了Tatlin對俄羅斯文化的強調。

而同一時期Tatlin的作品還包括一系列多材料立體畫作和裝置浮雕,比如「Corner Counter-Relief」:

1914-15. Remade 1980.

以及個人非常喜歡的一幅作品,尤其是Tatlin對材料特質的表現:

Painterly Relief, 1914-16. 材料:木材,金屬,皮革。

可能讀者會有疑惑:我們在這裡看到的是簡單的材料拼貼,沒有人物沒有風景,什麼都不「像」,之前提到的馬洛維奇的「White on White」更不過是一個旋轉了45度的白色方塊放在了另一個白色方塊上,這都什麼和什麼啊?
到此說兩句題外話。最近時不時看到一些問題是關於「為什麼現當代藝術那麼『難看』」的。我不是藝術史專業,不敢妄言。只是根據建築史課上學到的皮毛,我覺得這種認為現當代藝術「難看」的觀點多半是漠視西方藝術歷史脈絡導致的:在相機發明後,歐洲的畫家們發現自己祖師爺留下的最重要的訓條突然間變得無關緊要了:「畫得像」。繪畫就是從那一刻開始向一種更主觀的藝術形式發展了——所以有了梵高;有了莫奈,塞尚,馬內,雷諾阿們:印象派;而當20世紀初年人們對物理時空的概念被愛因斯坦顛覆之後,立體主義的興起也並不顯得突兀了:為什麼畢加索的畫裡面人的眼睛會長在一側?想想他是試圖要把不同角度不同時間觀察到的一個四維的人放到二維的平面上,是不是就好理解多了?

再舉個更著名的例子,幾乎所有講述立體主義的書籍文章裡面第一張配圖都會是它——初看杜尚的這幅《走下樓梯的裸女》,一頭霧水——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但是如果看到下面這段作為創作參考的膠片,再代入回上面的畫作中,會不會突然覺得清楚了一些呢?

如果再把這些影像重疊呢?和畫作聯繫起來,是不是想要表達的東西呼之欲出了呢?

其實這就是藝術家們對傳統繪畫的一種背反:既然「像」已經不是唯一的意義,那麼我們是否可以開始關注其他被長期忽略的元素和它們所具有的內涵呢?比如作畫的媒介和材質本身不再僅僅是承載虛擬世界的空白平面,而是擁有自己紋理、特性和內容的藝術品?甚至打破傳統的三維到二維平面的透視規則,讓二維所展示出來的內容更加複雜?這個思考的角度,也許可以幫助很多非專業的觀眾去「看懂」現當代藝術。

回到Tatlin的故事中。時間來到1919年,他的創作進入成熟期不久,他得到了設計可能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作品的機會:第三國際紀念塔(Monument to the Third International, a.k.a Tatlin"s Tower):

Model of Tatlin"s Tower, 1919.

構想中的整個建築物均由鋼鐵結構構成,高達400m,比埃菲爾鐵塔高出了近三分之一:

圖中淺灰色剪影部分是Tatlin"s Tower.

設計的起源是列寧在十月革命後提出的用新式的革命紀念建築來取代沙俄時期的地標,而Tatlin則再次成為第一個打破傳統的先鋒:他自己表示了渴望通過設計來表達「社會主義與革命的澎湃動力」,設計本身也必須採用現代化的技術與材料,完全符合它用於激勵人心和宣傳革命的功能——和埃菲爾鐵塔的比較也是Tatlin提出的。這一切相加,才有了這個高聳入雲的雙螺旋鋼鐵巨人。

可能和他早期的舞台經驗有關(他既是表演者也是舞台設計師),整個高塔被分成了幾何形式非常鮮明的四個部分:底層是一個立方體的玻璃盒子,用於立法委員們集會,每年旋轉一周;之上是一個金字塔形的空間,分配給執行委員會的日常政務辦公,每月旋轉一周;再向上是一個圓柱體結構,內部用於宣傳、廣播、印刷等等工作,類似於一個媒體信息中心,每天旋轉一周;而最上方則是一個用於安放廣播電子設備的半球體。更加異想天開的方案包括在塔頂安裝巨型屏幕來播放標語,甚至還有計劃安裝投影設備,在多雲的時候把宣傳信息和標語投射到雲層之上……

立面。可以清楚地看到不同高度的四個不同功能的空間,以及這妖嬈的結構!

通常人們將這個設計看做Tatlin對現代化的共產主義理想的物質化闡釋。從立法-執行-宣傳這種從基礎到高空的排序,以及年-月-日的旋轉周期,都可以看出Tatlin在設計中隱喻了共產主義社會的實際運行秩序,也完全符合「紀念碑」的建築屬性。

當然,腦洞大開歸大開,現實還是很骨感的:鑒於蘇聯剛剛從革命戰爭的滿目瘡痍中掙扎著走出,傾全國之力(當時的估計是要建造這座塔即使搭上全蘇聯的全部鋼產量也未必足夠)在聖彼得堡建造這麼一個紀念性的建築實在是不明智也不合理,因此這個設計也永遠停留在了紙面上。雖然它的模型在1925年的勞動節大遊行中被推上了聖彼得堡街頭,但是那個400米高的共產主義巴別塔終歸只能是鏡花水月了:

1925年。彼得格勒(聖彼得堡)勞動節遊行隊伍中的紀念塔模型。

剖面

關於Tatlin的晚景,因為並非重點所以一筆帶過:1932年完成Letatlin(一個人力驅動的飛行裝置)之後,他的創作基本上就和早期的風格徹底絕緣了:伴隨著建構主義一起淡出了蘇俄的藝術領域,直到他1953年去世,作品也不外乎一些表現主義的花草靜物寫生。

Letatlin. 1930-1932. Tatlin認真研究了鳥類飛行的原理,試圖讓人類能夠完全靠自己的身體驅動飛上天空。

其實看到他的飛行器,我哂笑過後突然有一些傷感。天才從來都是依靠狂熱和偏執迸發出光火的,Tatlin不會不知道達芬奇已經做過了最異想天開的人力飛行器設計,也很清楚在他的高塔設計出來之前人們已經可以在天空中飛行。可能他在設計Tatlin"s Tower的時候和鼓搗這個飛行器的時候,腦子裡想的並不是共產主義和革命吧——而是對人類可能性的挑戰和期許,永遠向不可能進發的野心——這些恰好和熱血翻滾的布爾什維克革命在那個浪漫又殘酷,理性而混沌的年代裡產生了短暫而璀璨的共振而已。

Tatlin部分暫時結束。

(未完待續,下一位更新Konstantin Melnikov。儘管參考的大部分資料都是開源的,但是參考文獻和引用部分沒有完成,所以目前禁止一切商業用途的轉載。)


說一個,沒聽過的按贊同,聽過的請按反對。

Antonie Predock,超級無敵酷的老頭子。先上圖。

Skiing my building 1986

1990 Honda RC30, New Mexico

Underwater

這些都是老爺子放在事務所網站上的圖片哦。除此之外,他的設計也是極其先鋒,來看一個他在50年前做的設計:

Here and Now Dance Studio/ Theatre 1966

就算是放在今天最先鋒的建築學校里也依然毫不遜色呢,而且當時都沒有數位設計。
再看一張最近的設計:

Canadian Museum for Human Rights


(多圖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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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個問題我第一個想到了日本建築師團紀彥。與日本眾多赫赫有名的建築師相比,這算是很小眾的建築師了。認識他是因為台灣日月潭遊客中心。在這個遊客中心的競標中,他用收斂而不張揚的設計戰勝了荷蘭(記憶中是這個國家)建築師張揚誇張的設計。

這個建築的實景照片讓我一眼就愛上了它,這是一個完美融入它所在環境的作品,也完美地詮釋了團紀彥「咖喱」建築的理念,該理念是這樣表述的:咖喱或者燉菜,不管放在什麼形狀的容器里都會適應該容器的形狀,三角形、星形……同時放進去的各種菜料佔據各自的體積空間。當把咖喱一樣的建築體倒入地形的容器中,它以最自然的形態滿足了來自周圍環境、各種場所的「外在要求」。

以下是建成後的日月潭遊客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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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還有他的其他幾個作品:
榮町音樂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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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京極綜合運動公園暨游泳設施


首先說明:EL君真的不是來打廣告的!


其實說是「小眾」,只是國內知道得人少罷了,其實很多事務所在某些範圍內還是非常受歡迎的。


今年的EL croquis建築素描184期剛好就介紹了這樣的事務所。

西班牙事務所AMID.CERO9

這個事務所應該蠻符合題主的定義,原因之一在於:它們的名字之前未被翻譯成中文,也沒法翻譯成中文!(笑)

創始建築師就是這倆夫婦:克里斯蒂娜·迪亞茲·莫雷諾Cristina Díaz Moreno,埃弗倫·加西亞·格林達Efrén Ga Grinda


如果要介紹AMID.CERO9,可能要先啰嗦一下,解釋他們名字的由來:


AMID.CERO9這個事務所成立於1997年,原名是CERO9,至於這個詞是什麼意思,除了建築師夫婦自己,沒人知道。AMID是2004年後加上去的,是一個比較少用的英語介詞,意思是「在……之間」


這個詞的意義就是他們設計的方向:在已有事物(things)的中間地帶(交叉或混合區域)進行實踐。


這又是什麼意思?


簡言之就是:

這個世界被技術不斷改造,天天湧現出的新事物太多了!

比如小眾社群:日本街頭文化、崇拜虛擬偶像的御宅族

被人類活動改變的物種:被馴化的家畜,轉基因的動物和植物……等等

這些都是原有事物被技術(互聯網電子技術,生物技術……)改變後,生出的新事物。人類的日常生活被這些新事物潛移默化的改變著。而建築與生活息息相關,生活在改變,建築沒理由不改變!


順便一提,他們在倫敦AA授課的Diploma5目前是倫敦AA最受歡迎的工作室


下面是幾個他們的設計:


1、梵蒂岡LGBT社區


設定的基地位於美國內華達州的40英里沙漠中,

是一個類似於Burning man festival的臨時社區。

在設計中,他們努力使功能、材料、造型與建築語言各方面都與群體的特質相連:

材料和結構:粉色的充氣硅膠膜結構,造型誇張使人聯想到肉體

功能:各種功能的奇異混合:工作室、教堂、桑拿室、體育館、舞台、迪斯科廳、婚禮堂

這種靈感或許來自美國60年代的性解放運動的烏托邦理想,這裡他們表現了對LGBT群體的關注。

效果圖(後面那一坨就是建築,充氣結構的棚子)

模型和平面圖


2. 埃姆斯發電站改造


這是為美國埃姆斯市的一座發電站做的改造。AMID.CERO9發現原發電站位於候鳥和蝴蝶的遷徙路徑上,項目所在地又是一種玫瑰的生長地。於是他們決定設計一個由燈光,各色玫瑰組成的生物表皮,用來吸引候鳥和蝴蝶。讓發電站成為一個以人類互動為條件,有生命物種的生物聚集區。

模型和效果圖

沒錯,上面這張也是效果圖(局部)!


EL君覺得他們是屬於那種,既熟悉傳統建築學那套操作方法,但是又嗅到了新的氣息,想要做出改變的建築師。或許是承前啟後的一代吧。


下面放一些圖,可以感受一下他們的繪圖方法和模型,但是他們建成的項目不多。

金色穹頂 The Golden Dome

金色穹頂 The Golden Dome

自由教育學院 the Free Educational Institute

自由教育學院 the Free Educational Institute

自由教育學院 the Free Educational Institute

聖泉浴場 Fuente Santa Spa

聖泉浴場 Fuente Santa Spa

櫻桃宮 Cherry Blossom Palace

櫻桃宮 Cherry Blossom Palace

櫻桃宮 Cherry Blossom Palace

櫻桃宮 Cherry Blossom Palace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小眾事務所

那就是,來自紐約的 MOS Architects

MOS這個新名字起得貌似也沒怎麼用心

兩個主持建築師名字的首字母隨隨便便的就捏在了一起 邁克爾·梅雷迪思 Michael Meredith

希拉里·桑普爾 Hilary Sample 就是這對夫婦

一般來說,這種名字看起來都是那種國際化的大型設計公司,比如SOM,KPF,gmp什麼的。然而MOS只是家十幾人的小型事務所,而且是那種做方案時自己的小孩和寵物狗還在後邊跑來跑去的事務所,辦公室環境也沒啥特別的。雖然如此,他們還是一本正經的給自己的辦公室繪製了美美的軸測圖。然後一本正經的放在了ELcroquis建築素描184期中。

MOS建築事務所辦公室軸測圖

其實,作為一家嚴(dòu)肅(bī)的事務所他們一本正經乾的無聊事還有很多……這是他們設計的滑鼠墊名字叫1號滑鼠墊

1號滑鼠墊 Mouse Pad No. 1 MOS建築事務所

1號馬克杯 Mug No. 1 MOS建築事務所

這夫婦倆玩得很開心 並用同樣的方式給MOS的建築命名:

一號住宅

二號住宅

三號住宅……

一號學校

二號學校……

一號商店

二號商店……

依此類推……

他們這麼做並不只為單純的好玩。

而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建構一種對現有建築學反叛的姿態。 當今的建築學教育方法看起來類似於亞馬遜網站的推薦演算法,「被你的……歷史記錄啟發」並且「為你推薦商品」:如果你喜歡這個,那麼你可能也喜歡另一個…… 每個項目都是為某項新聞發布量身定做的獨特傑作……新奇和獨特所帶來的興奮,反而成為了我們的問題。 正如赫爾佐格德梅隆的設計一樣,由獨特的單體建築組成的疾步向前的隊列所代表的象徵性,已成為建築界的問題……他們(赫爾佐格德梅隆)的工作基於一種連續的新奇性的經濟模式。 在經歷了單體建築的猛攻後,建築師和建築院校都在一個學科的廢墟上運作。

MOS認為,在新奇的單體建築的狂歡下,建築學已經成為了一片虛無的廢墟。建築師蜷縮在談論「建築物如何建造」的領地,退無可退。換言之,他們在用一種更個人的方式反對「奇奇怪怪的建築」。並且努力使建築學在社會層面重獲自主性,重新建立與其他社會領域的聯繫。 MOS這樣描述自己的單體建築作品:無聊、平庸、平常、陌生又熟悉……

2號住宅,漂浮住宅,加拿大,2008

House No.2, Floating House

7號住宅,藝術家之家,美國,2015

House No.7, Artist"s House

1號學校,克拉布斯哥爾摩高等學校,丹麥,2012

School No.1, Krabbesholm H?jskole

2號綜合用房,工作室和公寓,美國,2016

Mix Use No.2, Studio and Department

這些平淡無奇的房子 看起來很符合老師們口中「好用」的標準,實際上貌似也確實如此…… 但是如果看看這些房子的「效果圖」可就不是這麼回事兒了彷彿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2號住宅,漂浮住宅,加拿大,2008

House No.2, Floating House

7號住宅,藝術家之家,美國,2015

House No.7, Artist"s House

1號學校,克拉布斯哥爾摩高等學校,丹麥,2012

School No.1, Krabbesholm H?jskole

2號綜合用房,工作室和公寓,美國,2016

Mix Use No.2, Studio and Department

是不是有點眼熟,像《紀念碑谷》?在ELcroquis建築素描184期中文版的獨家訪談中,MOS對此傲嬌的回應:我們要早於《紀念碑谷》!他們坦言自己在電子遊戲和建築學教育中學到的東西同樣多。

「效果圖」和房子完全是兩個畫風,其實可以理解為這些「效果圖」是獨立於建築的另一個系列作品。它們被MOS稱為:「截圖SCREENSHOT」 意思就是,壓根沒想讓你當這是和建築相符的效果圖,我就是做了些好看的畫兒。

結合開頭的滑鼠墊和馬克杯,這就不難理解了。他們還做了許多和建築或相關或不相關的,奇(mò)思(míng) 妙(qí) 想(miào)的玩意兒。

這是MOS名為複製品Reproduction的系列產品,這個系列中的每一件都與一個設計大師有關。這款和密斯有關……沒錯!就是路德維希·密斯·凡·德羅(Ludwig Mies Van der Rohe)。因為,這是當年密斯工作室里一個肥皂盤的複製品……

這款和文丘里有關。對!就是羅伯特·文丘里(Robert Venturi)。據說當年文丘里在路易·康的事務所工作時。因為在圖紙空白處畫了塗鴉而被康訓斥。這款產品就是MOS對其中一個塗鴉的實體化。但就連MOS也不知道它的確切功能是什麼……

還有這個,這垃圾堆,這是裝置!是藝術!其實裝置效果怎樣無所謂,重要的是做出來的過程。裝置是由MOS自己開發的軟體生成的。軟體中設定了模擬真實的重力物理參數。讓方塊自由下落,最後隨機形成的穩定狀態就是我們看到的裝置。

這個裝置和MOS的建築一樣,外表平平無奇,但實際背後使用了大量的技術手段:從建築體量的構成,到結構的計算,再到微氣候的模擬。MOS認為在設計中運用這些技術,是為了讓結果看起來沒有經過設計。這是似乎他們對那些千奇百怪的參數化建築的反諷。

MOS認為我們處於後參數化時代:參數化變成了一種專業背景——通過數據和性能來定義的項目更加容易衡量並量化。技術化的敘事不再像以往那樣前衛和有趣。但是,建築的確切質量(美、文化聯繫、幽默或者酷)趨向於抵抗科學的量化。 在MOS實踐的大環境中,除了參數化,信息化的技術之外。高精度的預製構件,特殊定製化生產,幾乎已是常態。這也是他們的實踐能這麼任性的原因。

1號場館,PS1派對涼亭,美國,2009

Pavilion No. 4, PS1-Afterparty

MOS的實踐在建築、寫作、視頻、軟體、裝置、產品……等媒介間切換,因為他們追求的是一種不同於只關注單體建築的「群體性」。

對作品群體性的強調不是向個體作者或者作品署名的倒退,而是主張事務所應該成為一個有著自己獨特文化、價值體系和氣質的機構。

EL croquis中出現的「小眾」事務所還很多,以後還會再來補充~


Aldo Van Eyck,阿爾多 范 艾克,荷蘭建築師,建成的建築作品非常少,但皆為精品。代表作為阿姆斯特丹孤兒院以及Sculpture pavilion in Arnhem。但他更為出名的是在二戰後為荷蘭的城市設計了大量的兒童遊樂場地,playgrounds。這些playgrounds成了荷蘭戰後出生一代人的回憶,也成了歐洲城市設計歷史上最低調的傳奇。有興趣可以閱讀 Aldo van Eyck: the playgrounds and the city

阿姆斯特丹孤兒院 ? CCA Mellon Lectures

Playground in Amsterdam


民納桑...確實campo和卡拉特拉瓦你們很熟悉...但總的來說還是很多人不知道的吧 今天再補充一個我個人很喜歡的女建築師

Lina Bo Bardi
在羅馬出生的巴西裔女建築師,在米蘭和Gio Ponti一起工作過 曾經是domus的主編 二戰時studio被炸毀 參加過義大利共產黨

沒有zaha的激進 沒有sejima的小清新
bardi給我的感覺是穩紮穩打的那個時代的學院派建築師

還有她的傢具設計

手機答題不便 大家感興趣的話自行google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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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西班牙建築師除了高迪大家都不太認識吧哈哈,隨便說幾個,多圖純濕貨
Alberto Campo Baeza 說話聲音小,做的房子很白,「一個人住一間20M2的房子,不用手機,不開車,帶了很多帥氣男學生。」

Emilio Tu?ón 不熟

Santiago Calatrava 很狂野很喜歡!

Antón Garcia Abril 之前答過一個牛參與建造空間的房子就是他的,代表作很。。自然

Félix Candela 其實是墨西哥人,看名字不太熟不過他的作品你很有可能見過


多圖殺貓
圖片來自elcroquis和網路,侵刪

巴羅茲貝伊加工作室(BAROZZIVEIGA)

合伙人是兩個帥哥,法布里奇奧·巴羅茲和阿爾伯托·貝伊加。他們最知名的項目就是今年剛剛拿了密斯獎的什切青交響樂廳。

什切青交響樂廳

克里斯蒂安·克雷茲

克雷茲今年在ADA的展覽開幕式現場,右邊是北建工的王昀老師。
嚴格來說克雷茲並不算冷門,在國外他已經是大師級的人物了,但是鑒於他在中國的項目沒有一個建成的,所以國內對他的了解相當少。

羅伊岑巴赫教學樓,下面是這棟建築的結構。

一牆宅:克雷茲的成名作

鄭州的超高層方案,圖源見水印。
說實話這棟建築的結構相交普通的超高層至少先進20年,最後因為甲方不喜歡這種斜撐柱把這個方案給否掉了,不過就算是中標了,按中國的施工水平,也沒法按設計師的想法建出來。

托馬斯·赫斯維克

英國人,上海世博會英國館的設計師,話說我一朋友特別迷他。
此君相較於上面的那些純粹的建築師更加跨界一些,另外他還特別喜歡設計橋。
比如這個摺疊橋

比如倫敦的花園橋

當然還有英國館


這位也許不算得「小眾」,看你們怎麼定義了,除開業內和建築愛好者我覺得很多人可能還是只知其設計不知其名的吧。

藤本壯介 Sou Fujimoto/71年生人/畢業於東京大學/2014年華爾街日報評年度創新建築師/被譽為日本新生代最有才華的建築師之一

先上兩棟他在文藝青年們間(大霧)廣為流傳的房子照片。

HOUSE
NA/東京

HOUSE N/大分

HOUSE N、HOUSE NA、HOUSE 7/2、HOUSE T……一系列如實驗室代號般的稱呼是藤本壯介為他所設計的建築的獨特命名方式。房如其名,比起被稱為是「建築」,這些打破常規的房子更像是藤本的試驗品,在極致的純凈與空靈中,謀求另一種人與自然的和諧共存。


實不實用暫且兩說(實際上你再去看HOUSE NA的現狀,已並不如當時的照片那麼美好,我們沒有人體驗過,誰知道呢),畢竟當房屋主人委託了藤本進行改造時,我想他們應該就已經做好了和他一起在重構居住空間中冒險的準備。


比如經典的HOUSE N

開放式的亂序鏤空牆把原本家的邊界模糊了,可能有人會產生不安穩感,但實際上這只是HOUSE N的第一層空間,用作主人家的花房,保證植物充足的日晒。第二層才是主人日常的起居空間,交錯的樹木及間隔牆錯開了過路行人的視線,即保護了主人家的隱私,又能很好地將空間無限延伸,與外界融合。


HOUSE NA的構想設計稿。

將傳統的屋前樹包納成為房屋的一部分,這樣打破常規重構的方式實在是有趣極了。

再說回HOUSE NA


大面積使用延伸性樓台和玻璃牆的HOUSE NA其實比HOUSE N更為開放。私以為,這樣的極致顛覆性的設計產物,也就只能是出現在日本了。


霓虹國一貫的「不打擾別人」的作風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可以算作是HOUSE NA的另一種保護牆——不過分去關注別人家的生活,小心翼翼不打擾到別人,哪怕我們之間是透明的。


比起粗暴簡單的用水泥牆將主人家隔閡起來,不如說正是獲益民風如此,藤本才有了更多的發揮和試驗空間。

身處安靜居民區的HOUSE NA呈樹狀結構,猶如夾縫中開出的花,在寸金寸土的東京地區,以55平米的場地面積(實際建築基底面積更小),結出了將近85平米的「果實」。更不用說各個活動空間皆不在一個水平層面,讓人感覺這空間遠不止一個「小兩房了」。

JA83「House NA」藤本壯介建築設計事務所 這是藤本事務所出的HOUSE NA視頻,主人家一日生活是怎麼樣的,可以跟著鏡頭體驗一番。


不過說老實話我覺得這種房子打掃起來還蠻麻煩的,不過看他們一家保持得還不錯的樣子,我真是好感動……得費多大勁兒……


當然,HOUSE NA晚上是可以拉帘子的,可不是這麼剽悍的全透明啦。


/ 其 他 作 品 /

月牙形狀的HOUSE K

堆積木 TOKYO APARTMENT

現在流行叫日本極簡設計為性冷淡風,你們肯定也都發現了這些建築都保持著高度統一的白,但是我並不太認同也這樣敷衍的概括藤本事務所出品的建築。


藤本常用「原始」來形容自己的設計,在我看來則是「純凈、空靈」。然原始也罷純凈也罷,建築要負擔起重構人與自然關係的未來將要到來;也許這是從前未曾見過的建築,也許只是藤本多走了一步,但希望這有趣的浪潮,永遠不會退潮。


本文已首發於公眾號

拋磚引玉

不足與業內人士媲美

以上


桑丘 瑪德麗德霍斯事務所
簡潔的形體,有著豐富變化的內部空間特別是剖面的設計灰常棒,還有對光的運用,以及遊離於粗糙和精緻的質感,簡直太對我的胃口了,隨便貼幾張圖(侵刪)


瑞士那一票建築師都挺好的。
諸如Olgiati,Miller and Maranta,Peter M?rkli,Kerez之類,近乎要追溯到Rossi當時的設計哲學,再加上都是富老爺,不用為甲方做設計,對建築美學的理解是實實在在沉澱的。

另外日本那幾位,如楨文彥之類的,即使早就得了霹靂獎,在國內的知名度不知為何跟其它幾位如安藤ito依然相差了幾個數量級,在國內也大概算個小眾建築師吧。


不知道本·范·伯克爾算不算,大一時候解析他的莫比烏斯住宅才了解到他的。
就是這個河南,不,荷蘭大叔,度娘上連張照片都木有的大叔

(圖源來自網路,侵刪)
莫比烏斯住宅,他的代表作之一

作者原話:我對幾何形狀非常著迷,從我們早年設計的莫比烏斯住宅中就可見端倪。「莫比烏斯帶」是由德國數學家、天文學家莫比烏斯和約翰· 李斯丁在1858年發現的,它有點類似雙手在胸前交叉這個姿勢。雙手在胸前交叉這個姿勢從建築的角度看是一個非常穩定的結構形式,但其中卻包含了許多令人 難以置信的結構層面。MY chair也是數學主題的體現:一種「傳送帶」結構。非常有趣的是,越是抽象化的幾何體,就越具有可建設性。
我們真正感興趣的是有效地組織空間——本?范?伯克爾


直接想到去年教授他爸....Gino Valle...


哈特耶20世紀建築百科辭典


圖片源:事務所官網,archidaily等(谷歌搜索即可),只放圖,圖裡大概是想說的點吧
Studio Mumbai

末光弘和+末光陽子

Sigurd Lewerentz

李承寬

KEREZ

Kéré

Olgiati


Laurie Baker,Karan Grover,Gerard Da Cunha ·········
有些建築師冷門到搜索也難搜,可是就是特別優秀到甚至讓我看完他們作品以後就不愛看一些明星建築師的作品了。


藤森照信算小眾嗎,不過我大愛


?d?n Lechner 十九世紀中後期到二十世紀匈牙利分離派的代表人物

個人最喜歡的是museum of applied arts/postal saving bank

除了本格Wien Art nouveau的曲線設計之外 匈牙利的seccesionists的作品融合了傳統的匈牙利元素 也廣泛的受到了敘利亞和印度等東方建築的影響 形成了非常獨特的風格

一個人在布達佩斯瞎逛的時候看到了非常多impresseive的建築從此成了迷妹&>.&<


studio mambai


林瓔


aiweiw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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