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語言發音和現在的普通話有什麼區別?
發現有些詩詞用普通話讀起來不押韻,有沒有這種可能,古代的發音讀起來押韻,而現在的普通話跟古代不一樣,所以讀起來不押韻。
我舉兩個好玩的通俗例子。
鄭張尚芳先生說,漢語語音分期用a歸誰做標誌,上古魚,中古歌,今音麻二。
怎麼理解?通俗的說,上古讀a的字,今天大多數讀u或ü;中古讀a的字,現在大多數讀e或uo。
第一個例子:知乎上有個問題,為什麼世界上各民族叫爸爸媽媽,稱呼都差不多,回答得很詳盡。
那麼問題來了,既然這種稱呼在全世界普遍,那麼按理說,古今也應該普遍,那麼古人也應該管老爹叫爸爸咯。但爸這個字是後起的,漢代《說文》中沒有。那秦漢人管爸爸叫什麼?
還是叫ba,只是用的字是「父」。這個字在上古念ba,現代念fu,聲母的變化是古無輕唇,韻母就是之前說的,上古的a,現代是u。
好像不是,因為《廣韻》、《集韻》里,這個字都跟笑沒關係。
那唐朝人怎麼笑?韋莊詞里有「遇酒且呵呵,人生能幾何」。《集韻》則說「呵呵,笑也」。所以唐宋人不大笑,只冷笑?還是唐宋都是高貴冷艷的女神?
答案是,唐朝人笑起來也是haha的,只不過寫成「呵」。這個字就是之前說過的,中古念ha,現代念he。
(這個ha,上古是「呼」。上古說「呼氣」,現在說「哈氣」,一回事。)
僅就題主這個題干說兩句。
我們眼中的古人,在他們的時代也面臨著同樣的困惑。為啥詩經里好多都不押韻呢?
開始他們的想法是聖人必須是高明的,自有微言大義,所以呢,這裡不押韻的字呢,要專門讀成一個別的音才對。比如「燕燕于飛,下上其音,之子于歸,遠送於南,瞻望弗及,實勞我心」,這個「南」不押韻,那麼這裡就應該讀成「乃林反」。為什麼?沒有為什麼……他們管這個叫「叶韻」(「葉」這裡不是「葉」的簡化字,而是同形的本字,音協)。
從南北朝時代一直到宋儒,基本上都是這麼處理這些不押韻的古詩的。
到了明代,才有個別傑出的學者突然悟到:詩經的這些句子本來也應該是押韻的,只是古今音不同,導致它不押韻了。陳第的《毛詩古音考》說「時有古今、地有南北、字有更革、音有轉移,亦勢所必至」。
勤勞勇敢智慧的古代知識分子想通這個道理用了一千年。
到了明末清初,大學者輩出,不但明白了古今音不同的道理,而且因此開始歸納詩經中的韻部規律,研究其「古音」(詩經時代)的音韻了,顧炎武、江永、孔廣森、王念孫、江有皓、段玉裁、戴震、黃侃,直至近代的章炳麟,現代的王力。上古韻部系統就這樣逐步建立和完善起來。這也是最早的上古語音史研究。但是直到西方語言學者把語音學的現代研究方法引入中國之前,古音學的研究僅限於「分類」,而不能還原具體的音值(例如:只知道上古支、之、脂部不同音,但不知道每一部具體應該怎麼發音)。上古音的音值確定到現在還是一個有學術爭議的、在許多問題上沒有形成定論的問題。
參考古音學到上古漢語語音史的研究,就可以回答題主的問題了。過去的韻文資料現在讀來不押韻,往往是因古今音變造成的,而這些變化的規律又為研究語音史提供了最好的資料。如同考古學靠化石能為早已滅絕的古代生物建立起生物學意義上的分門別類體系一樣,這些語音史資料也能讓今人為早已變遷的古音建立起音韻體系來,讓我們能夠儘可能的合理的構擬出漢語語音的發展歷史。龜茲音qiū cí是因為《漢書》注龜茲音「丘慈」
稍微有點音韻知識都應該知道「丘慈」古音明顯不應該念qiū cí,至少丘的聲母應該是舌根音k。龜茲梵文Kucina,譯音應近似於此。
說qiū cí是古音的實在是。。。。。
提一個小小的邏輯問題。
實現押韻只要一個韻部同時發生變化就可以,不押韻是因為韻部分化了可能由於某種聲母或者介音。。。所以押韻什麼並不能說明其就是古音。。。。。只是說你這些字韻部的變化基本一致。。
隨便個例子:
望洞庭 劉禹錫
湖光秋月兩相和,潭面無風鏡未磨。
遙望洞庭山水翠,白銀盤裡一青螺。
大部分方言押:「和/o/磨o/螺/o」
但實際上這是中古歌韻字,韻母應該是: 和/ua/磨a/螺/ua
詩經「隰有萇楚」上古漢語、中古漢語、近古漢語、現代漢語朗讀
來 聽一下上古、中古、近古、現代版的詩經選段~~
中古漢語 唐代的普通話朗誦李白《將進酒》視頻
大概一切把構擬音當成古代音,甚至搞出所謂古音配音視頻的做法,都是偽科學。我們無法知道古代音質,這個必須明確,但是我們可以掌握古代音系。構擬音不是古音,是對古代音系的推測。
O-M95 M268=K18南亞語系印度起源 東南亞中國南方擴張 爪哇42%越南40%婆羅洲38%馬來28%蘇門答臘14%中國3%
據美國國家地理項目關於O-M95:Austro-Asiatic語系發達在組包含這個血統的男人。這些團體在浪潮席捲東南亞,他們傳播語言。
今天,男性從這個血統的分布與模式匹配的一波又一波的移民。這是42%的男性血統在爪哇中,40%的男性在越南血統,和38%的男性在婆羅洲血統。它在馬來西亞占男性人口的28%。它存在於蘇門答臘男性人口的14%左右。在中國大陸,平均約3%的男性人口。在南亞,這是9%的Pardhan Andh的1 - 2%,Naikpod的10%。這是巴厘島的男性血統的59%左右。
O-M119起源 南方漢族祖先南島語族 高頻中國東南部台灣菲律賓和印尼 4%低頻東南亞中國其他朝鮮日本北亞中亞
O-M119
這個家族中經常被發現南島語族南部漢族,泰民.[8]這個血統被假定是史前的一個標誌南島語族擴張,與可能的來源包括中國的東南沿海地區和相鄰台灣,發現現代人群的東南亞的海上和大洋洲 (Karafet 2005).
O系東亞底層土著 父系語言得內漢語系 漢語核心辭彙和印歐語同源率23%藏緬語74%南島語14% 6千年夷苗古中原人
「大O(O3)至上主義」開歷史倒車的誤區 - Off Topics - 人類生物學在線 Biological Anthropology online - Powered by Discuz!
幾大O系父系分支語言形成的語系區別都比較大。為什麼分離年代和主要地理分布遙遠的幾大O系分支在中國版圖內,後來又形成了講統一一致的漢語?為什麼與中國鄰近的韓日語與漢語相距那麼遙遠? 漢語與以O系父係為主的所有支系語系都相去甚遠,卻與中東高加索語系、西伯利亞的葉尼塞語系、北美的納得內語系非常相近!而這些語系都是Q系父系高頻。根據父系舌頭假說,我們不得正視面對,最初的漢語是Q系的父系舌頭語言!
漢語的另一個獨特之處是,它是東亞語言中,罕見地和印歐語有很多相似性。
漢藏-高加索語系
20世紀80年代,俄國學者斯塔羅斯金提出獨樹一幟的"漢藏-高加索超級語系假說"。英年早逝的俄國天才語言學家謝爾蓋-斯塔羅斯金(Sergei A. Starostin,1953-2005,也是漢學家,他在上世紀八十年代與美國漢 學家白一平[William Baxter]、中國學者鄭張尚芳不約而同地提出相似的漢語上古音構擬方案,在漢語音韻學研究史上是千載難逢的佳話) ,他從辭彙、語音、形態三方面分別進行了論證,曾主張 「漢-高加索語系」的概念,把漢藏語、北高加索語和葉尼塞語(古代匈奴人可能說與此有關的語言)包括在內,後來又把巴斯克語、布魯沙斯基語、蘇美爾語等系 屬不明的語言材料加進去,從而形成「得內-高加索語系」,為漢語和漢藏語具有更遠古的語源關係提供了進一步的線索。葉尼塞語系分布在俄羅斯西北利亞地區。
漢語的遠古淵源
漢-高加索語系,亦作得內-高加索語系,或譯作達內-高加索語系,包括漢藏語系、布魯夏斯基語、葉尼塞語系、北高加索語族以及北美的納-德內語系。其存在還處在爭議中,因為大部分的研究在20世紀90年代才開始展開。有時蘇美爾語和阿爾岡昆-瓦卡希語系也被歸入其中。這個語系與美洲印第安語的Na-Dene語系有關。美國學者也法國-西班牙交界處的巴斯克語、巴基斯坦北部的布魯沙斯基語(Burushaski)、兩河流域的蘇美爾語(Sumerian)等語言的材料加入進去,從而為漢語具有更遠古的語源關係提供了更進一步的線索。因此,對漢藏語系的起源問題,應該從史前的全球語言聯繫特別是歐亞大陸的語言接觸的角度重新審視。
我們看到以上納-得內語系、葉尼塞語、布魯夏斯基語、巴斯克語等,在當地都顯得比較孤立,人數也少,象葉尼塞語現在只有幾百人會說了,幾近滅亡。
然而我們看到同屬於該大語系的漢藏語系卻很龐大。同樣地我們漢藏語系尤其是漢族中存在一種特殊的特徵單倍群,即Q1a1a1-M120。通過此我們看到漢藏語系與在地理上隔絕那麼遠甚至孤立人群的納-得內語系、葉尼塞語、布魯夏斯基語、巴斯克語、高加索語、爭議中的蘇美爾語竟然屬於同一個語系。而其中內在本質奧秘就在於這些人群都存在Y-Q或Y-Q1a系人群存在!
我們也知道漢藏語系人群占高頻的主要是Y-O系人群。這個情況說明東亞Q1a1a1系人群曾經強烈地佔據了社會的主動,在O系中普及Y-Q系語言!結合歷史我們知道,曾經經過了長期遷徙的姬周家族從西北地區進入關中,推翻殷商,建立周朝。周人自稱華夏族。歷史明確記載後來華夏族東進南下,融合了土著東夷南蠻等族群,從而形成了漢族。顯然這個過程必將把周人的語言形成官方語言而在土著人群中普及。東亞的漢藏語系由於姬周的強勢地位,最終形成了東亞大一統國家而得到普及。推測姬周為Q-M120系,那麼漢-高語系的存在就得到了完全合理的解釋。其實這種改變很容易發生的,只要你能取得統治主導權。我們現在都知道很多新疆維吾爾人漢語說得很地道,這是因為漢語普及教育的結果。另外一方面也看到以土著O系語言影響佔優的南島語言、壯侗語系、苗瑤語系實際上與漢語系距離較遠。(參見:歷史上並不存在漢藏分化。) 1972年,美國學者白保羅(Paul K Benedict)把壯侗語和苗瑤語從傳統的漢藏語系中清理出去,歸入澳台語系,組成了一個涵蓋南亞語,南島語,壯侗語,苗瑤語在內的南方大語系(Austric)。 南方大語系當是以Y-O系人群的原初語言佔優,受Y-Q系的影響相對較小。
2008年,Edward Vajda 提出得內-高加索語系假說(Dené–Caucasian languages - Wikipedia https://en.wikipedia.org/wiki/Dené–Caucasian_languages),已經被不少人接受。該語系家族包括:東亞的漢藏語系、北美的納-得內語系、西北利亞的葉尼塞語系、北高加索語系,以及西班牙-法國交界的巴斯克語系、巴基斯坦境內的布魯夏斯基語語系。考察這些語系人群,發現都受到過Y-Q系人群的強烈影響。根據2012年一篇論文對納-得內語系相關人群進行基因測試證明,納-得內語系人群的Y-Q分布頻率約有50%或更高,其中一種特別的類型Q1a1-F746*又在Q系中佔了30%左右。而葉尼塞語系族群Y-Q系頻率更高達80-100%。這就確定性地把得內-高加索語系與Y-Q系單本群人群聯繫了起來。屬於這個語系的講漢語的Q分支主要是Q1a1a1-M120,估計約佔漢族3-8%左右。
Starostin和他的同事按照二叉演變樹從「巴別塔項目」中提出該理論,並計算出語系分離年齡,漢語與葉尼塞語系分開年代最近,大約在公元前5100年。著名加拿大漢學家蒲立本專門著書論證匈奴語言不屬於阿爾泰語系的,而屬於葉尼塞語系的。這與司馬遷記載匈奴王族為黃帝後裔以及有關的古DNA匈奴王族多Q也吻合。
我們需要思考一個問題:幾大O系父系分支,所對應形成的語系以及地理分布都存在區別。但為什麼分離年代和主要地理分布遙遠的幾大O系分支擴散到東亞中國境內的人群,在中國版圖內,後來又形成了講統一一致的漢語?為什麼與中國鄰近的韓日語與漢語相距那麼遙遠?漢語與以O系父係為主的所有支系語系都相去甚遠,卻與中東高加索語系、西伯利亞的葉尼塞語系、北美的納得內語系非常相近!而這些語系都是Q系父系高頻。根據父系舌頭假說,我們不得正視面對,最初的漢語確是Q系的父系舌頭語言!
實際上Y-Q系遍佈於歐亞美大陸各個角落,大部分Y-Q系都融入了當地土著,融進世界各不同民族當中。而納-得內語系、葉尼塞語、布魯夏斯基語、巴斯克語這些頑固堅持獨立不同化的語系族群又幸運地保留了內在基因學證據,即與Y-Q系高度相關!除了東亞Q-M120到來深刻影響了O系語言,同樣Y-Q系對歐亞大陸眾多民族語言都形成了眾多影響。一個最簡單例子就是全世界絕大多數語言的爸爸媽媽發音幾乎都相似!最為典型就是英語與漢語的對應關係:
漢 英
父 Father (書面語)
母 Mother (書面語)
爸爸 Papa (口語)
媽媽 Mama(or Mom) (口語)
爹爹 Daddy (俚語)
有人說爸爸媽媽是人類起初的共同語言,並沒有什麼稀奇。但我們看到以O系語言佔優的日韓民族其爸爸媽媽發音卻與世界大多數民族爸爸媽媽發音完全不同。日語中爸爸是 「哦托窩桑」 媽媽是「哦卡啊桑」 。還有一種讀法,爸爸是「奇奇」,媽媽是「哈哈」。韓語中爸爸:??? (讀:o bo ji),媽媽:??? (讀: o mo ni)。日韓位於歐亞大陸邊緣,受Y-Q系影響較小。雖然漢時在朝鮮設置過四郡,但是底層O系語言仍然強大。這一點從當今朝鮮半島廢除漢語漢字就可以看出。
漢民族爸爸媽媽發音與鄰近的日韓完全不同,卻與遠在歐洲的英法德俄等語幾乎一樣,這難道不是很說明問題嗎? 英語的mother,法語的mère,德語的Mutter,俄語的мать,拉丁語的māter,梵語的mātā都是表示「媽媽」的書面語詞,最終都來源於原始印歐語詞根ma,也是兒語詞。 表示「爸爸」的還有拉丁語的pāpa,希臘語的pápas,法語的maman,義大利語的babbo,保加利亞語的babá等。表示「媽媽」的還有德語的Mama,法語的maman,西班牙語和荷蘭語的mama,義大利語和拉丁語的mamma,希臘語的mámmé等。
英語中與漢語音意相同的辭彙還有相當多,比如Then-然後、Stone-石頭等,這裡不詳細列舉。有人計算英語與漢語的分化時間當在5000年左右,這個時間比斯塔羅斯金計算的得內-高加索語系分化時間還要晚。實際上蘇美爾-古埃及文明體系大約從7000-3000年前進行過全球殖民探險與人種遷徙,伴隨Y-Q系遷居世界各地,他們的語言也就深刻改變和影響了土著語言。在東亞是Y-Q系語言佔據主導地位,而東亞南方少數民族的語言Y-O系則佔優。在歐洲則是Y-Q系深刻影響了Y-R1b,Y-IJ系的語言。由此形成漢語與英語看上去分化年代非常晚近的現象。由此本人在這裡提出歐亞美超級大語門的概念,即印歐語系與漢藏語系存在一個內在的語系聯繫。根據美國語言學家格林勃格的意見,提出歐亞總語系包括愛斯基摩-阿留申語系、楚科奇-堪察加語系、阿爾泰語系、烏拉爾語系、印歐語系等。俄羅斯學者提出諾斯特拉特語系,把阿爾泰語系、烏拉爾語系、印歐語系、閃含語系、達羅毗荼語系、部分高加索語言劃入「諾斯特拉特語系」,有的學者還將印第安語系納入。
- 華夏文明起源於Y-Q系族群!(這與山西橫水北倗國華夏文化諸侯國考古證據一致)
- 漢語起源於Q系父系的舌頭!
- 強大的華夏-漢文明同化了許多講不同語言的O系分支民族,他們成了漢民族一分子,他們的語言轉向了漢語。沒有被漢語同化的部分,就以少數民族形式保存了下來。
- 在強大華夏-漢文明營養哺育下,部分O系分支等在漢族內形成了爆發。由於歷史和地理的原因,某些偏南的分支如O1a1a1a1a1a1-F492 沒有遭受到北方民族大規模屠殺而在今天漢族中有較高的倖存頻率分布。
- 歷史時期,五胡亂華,北方民族系歷次入侵中原,逐漸超過了漢族人口,在強大華夏-漢文明影響之下,他們中大部分也成了講漢語的漢人,當然在這個過程,漢語也逐漸被胡話所影響。由於「民族融合」,他們在人種相貌上也與最初的華夏-漢人相貌甚至智商都趨近。但Y染色體對性格的強大影響還需要觀察。O-M122某些支系大規模融合於漢族或在漢族中爆發,也造成了漢語與藏緬語的接近,這是所謂「漢藏語系」背後的殘酷基因真相。
- 結合古DNA證據,可以認為五胡亂華之前的北方漢人以Q-M120、O1b-M268*、O2-M122*等為主力,而南方漢人可能以O1a-M119為主力。屬於北漢單倍群的人口後來曾被北方民族(五胡、契丹遼金、蒙滿等)大規模屠殺過。基因證據與歷史發展邏輯是一致的。從歷史發展事實講,蘇美爾-古埃及-古印度早早滅亡,美洲文明近代滅亡,僅漢文明幸運保存(幾次滅亡邊緣),Q系確實又是「失敗者」。
普通話以北京語音為標準音,以北方話為基礎方言,以典範的現代白話文著作為語法規範。而對於出生在南方的詩人而言,他們自然以自己的習慣讀音來押韻,不可避免的與當今的普通話存在差異,也就出現了你所說的不押韻了。
說一個簡單的例子,大王,大夫,這裡的大讀做:代,這個就是漢語的古音
普通話在所有漢語方言當中是與古漢語(中古、近古)差別最大的一種方言(說它是方言,是因為普通話是以北京話為藍本的)。古漢語中的很多特點,諸如全濁音、入聲、尖團音、疑母等等,已經在普通話中徹底消失了。普通話中同音字詞泛濫,正是這一現象造成的。普通話作為全國的官方語言,卻丟失了傳統漢語大部分優秀成分,不得不說這是一種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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