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文人都有哪些怪癖?
比如性格,生活日常等等
我來說一下35個古今中外作家和詩人的怪癖吧。
都說作家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是件神聖的工作,身為創作者,難免會有著各式各類的癥狀,例如強迫症或者拖延症等,更有甚者有著難以想像的怪癖。
從古至今,從中到外,大作家們的怪癖足以讓人捧腹不已,說起作家們有趣的寫作怪癖,例子可以說是數不勝數:
有人硬要站著創作,有人寫作必須要藍墨水,有人愛穿厚襪子,有人要大醉,有人要禱告,有人要看鏡子……
甚至可以玩笑一句——
若不養一個怪癖,都不好意思稱自己是作家。
偉大的作品或許有相似的地方,然而創作過程可謂是形成鮮然對比,像巴爾扎克和福樓拜,他們可謂是「白天不懂夜的黑」。
巴爾扎克愛將自己鎖在小黑屋中創作,將百葉窗拉牢實,鄭重點燃蠟燭,在渾濁光線中天昏地暗地寫,分不清白天黑夜,晝夜顛倒,數月閉門不出更是家常便飯。
福樓拜則是一隻熱愛光明的夜貓子,他在真正的光明白天里呼呼大睡,夜裡再起床,通宵寫作,他必須讓他房間里燈火徹夜通明,儼如白晝,有人笑稱,他的房間是塞納河上船夫的「航標燈」。
法國作家博敘埃和盧梭則是一曲冰與火之歌。
博敘埃熱愛寒冷,他時常穿著大衣,將腦袋腦袋塞進厚絨皮帽中,也非要呆在如冰窖般的房間中創作。
盧梭酷愛炙熱,他光著頭皮,大汗淋漓,坐在烈日炎炎中,拚命創作,享受熱浪帶來的快感。
無獨有偶,關於冷熱的獨特寫作感受,不止只有他們,就拿泡腳來說,德國劇作家、詩人席勒創作時愛將腳泡在涼水中,法國作家雨果不能忍受如此,他在創作時必須要將腳泡在溫水裡。
無論冷熱,前面四位好歹是坐著的,接下來這兩位關於寫作姿勢也都顯得奇特不已,英國童話作家卡洛爾和英國女作家伍爾夫愛站著寫作,而美國作家馬克·吐溫則愛趴著寫作。
在要用紙筆創作的年代裡,作家們對紙張的要求也是截然不同的。例如法國作家大仲馬和法朗士,像是強迫症和隨意者的對比。
大仲馬只用專門定製的方格紙寫作,不然傲嬌地不寫,他甚至要求不同文體對應不同顏色的稿紙,小說用藍紙,詩用黃紙,其他用淺紅色紙。
法朗士則遠沒有如此傲嬌,他表示人生在世隨意便好,對稿紙沒有特殊要求,從不存儲專用稿紙,隨意到手邊是什麼紙就拿什麼紙寫作,請貼和名片的背面、皺巴巴的舊信紙等都可以拿來作為他創作的稿紙。
對於多數作家來說,創作是一件私密的事,不可以公開,可也有個別作家,竟必須要到陌生環境才可以創作。
《義大利男孩》的作者菲立普·貝松是認為創作不可以公開的,未經他的准許,任何人不得進入他的寫作間,哪怕是關係再好的人,都必須在他本人陪同下才可進入。他無法容忍他人看他創作中的作品,就算只是偷瞄一眼,都會讓他怒火朝天,大發雷霆。
女作家娜達莉·藍斯也是如此,極度恐懼有人看她用來寫作的方格簿,她因為自卑自己沒讀過多少書,讓別人發現她的拼寫錯誤是個恐怖事件,她在每個周六都要向她的編輯口述她創作的小說,編輯是唯一能夠接近她創作的人。
不過《為了一位同齡女子》的作者多米尼克·法布爾坦露則完全不同,他在家中什麼也寫不出,必須到陌生地方創作,車間也好,保姆房也罷,或是同事家裡,總之不能在自己家裡。
《通往敵方》的作者麗蒂·撒爾維則是說走就走的文藝青年,大步邁向遠方,她認為到哪裡都可以寫,越陌生的地方越好,她要隻身一人的孤寞感。她在候診室中、在火車車廂里都能寫下幾行字,她把記憶比做她惟一的行李,她說她將整本書都儲存在腦子裡。
藝術創作是最微妙的一門工作,面對靈感枯竭寫不出一個字的情況,對於作家來說可謂是最艱難的時刻,不過他們有他們的應對方法,將怪癖發揮的淋漓盡致,對如何下筆這個問題,不少作家都坦然承認,他們必須要做一些在常人看來無法理解的特別準備。
有的愛泡澡,像法國作家和詩人羅丹和美國作家富蘭克林深愛泡在浴缸里寫作。
有的要獨特氣味,像席勒寫作時要聞帶點酒味的爛蘋果以起到刺激和振奮的作用,有的要靜坐,比利時劇作家梅特林克每日清晨必要在書桌前靜坐幾小時,還有的要看鏡子,法國作家羅曼·羅蘭寫作時在案頭放上鏡子,仔細觀察自己的面部表情,藉此刻畫作品人物。
有的要朗讀,《美國墓地》作者梯也爾·艾思每日清晨四點鐘開始工作前,要大聲朗讀福克納、荷馬或者莎士比亞等偉大作家作品中的章節。
愛德蒙德·夏爾胡則喜歡穿同一式樣的極小羊毛襪,有的要郊遊,愛爾蘭作家蕭伯納喜歡到野外去寫作,在通往郊區的火車上也不忘奮筆疾書。
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挪威劇作家易卜生將瑞典劇作家斯特林堡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寫作時定要將死對頭斯特林堡畫像放在書案前,時刻激勵提醒自己寫出好劇本,滅滅那傢伙的威風。
看來……仇人才是最好的創作靈感啊。
不僅國外的大文豪如此,中國古代的作家與詩人寫作時也有很多怪癖,翻閱古籍和野史,那些作家與詩人的怪癖絲毫不比國外文豪看起來正常。
有人一生苦悶,絕不放縱,把苦難作為創作的源頭,有人一生放肆,飲酒作樂,將才氣狂妄肆意地揮霍,有人勤奮努力,嘔心瀝血不眠不休只為一句好詩,有人貪睡享受,吃喝玩樂之間也能吟出驚人之句。
他們的怪癖,無論放在古今中外,也都是令人難以理解和值得玩味的。
在中國古代,有苦吟詩人這一說法,用來形容生活拮据、一貧如洗、以苦為樂的詩人。
例如有「詩囚」之稱的孟郊,是苦吟詩人的代表人物之一,他甚至在去世時身無分文,慘到連棺材錢都出不起,若不是韓愈等友人湊了些錢,買了口薄薄的棺材才安葬了這位苦吟詩人,才讓他不至於屍橫荒野。
孟郊早年生活窮困潦倒,46歲才考中進士,50歲勉強當上個管治安的小官。他在任時可以為作詩忘記吃飯,以作詩為樂,進入忘我境界,一旦作詩,便不出門,甚至會放任手頭事務於不顧,閉門謝客。有時候,他則外出飲酒作詩,一天不歸。
他這種不負責任的做法,最終被人舉報,縣令大怒,罰他半俸薪資,且花錢僱人解決他留下的爛攤子。屋漏偏逢連夜雨,孟郊生活在此打擊下更為清貧,他咽不下這口氣,一怒之下,一不做二不休辭了職,才會淪落到死時連棺材都買不起的地步。
苦吟詩人可不止孟郊一個,以苦為樂的詩人大有人在,例如賈島、姚合都是苦吟詩人中的代表人物,他們一生兩袖清風,窮酸清貧,以此為榮,認為苦難值得歌頌,不過比起孟郊來,宋代詩人陳師道的行為則更可以被稱之為怪癖了——
他在為人方面絕對值得稱讚,一生清貧自守,高度自律,很有節操,才華上也毋庸置疑,在江西詩派里是僅次於黃庭堅的人物。
不過,他寫詩雖以苦吟著稱,但陳師道的苦吟不僅要自己苦,只要是他身邊活著的一切生物都要跟著受苦,家人乃至雞犬都跟著他遭罪,發展到最後,以致於家人一聽說他要寫作時,雞鴨狗貓全部趕走,吵鬧的孩子就更是要趕得遠遠了,可不能影響父親創作。
苦吟詩人在詩歌創作時,態度極度嚴謹認真的,對每一詞每一句都要反覆推敲,這與要喝得濫醉後再一次性完稿的王勃可謂截然不同。
大家都知道李白愛豪飲後詩興大發作詩,熱愛美酒的文人可不止他一個。據《新唐書·王勃傳》記載,王勃「屬文初不精思,先磨墨數升,則酣飲,引被覆面卧。及,緩筆而成,不易一字。時人謂勃為腹稿。」
王勃是書香門第之後,年少時便揚名天下,被美譽為神童,據《舊唐書》本傳記載:「六歲解屬文,構思無滯,詞情英邁。」王勃作詩前要先磨墨,後飲酒,他深惡痛絕作詩前冥思苦想,才氣過人的他反感匠氣過重的詩。
他性格豪爽,不愛文雅地飲酒,竟是拿壺直接大口大口往口中灌,不醉不歸。
酩酊大醉後,他搖晃著隨時會摔倒的身體,重重倒在床上,用厚被子捂著頭,呼呼大睡,酒醒後一躍而起,直奔書桌,筆墨伺候,奮筆疾書,一氣呵成,成詩一字不改,他寫下的傳世經典《送杜少府之任蜀州》,也是如此一氣呵成絕不修改而來的,這與文人奉承的「好文章是仔細推敲反覆修改而來」大相徑庭。
愛喝酒的可不止王勃一個,唐高宗時的秘書胡楚賓也是一個嗜酒如命的文人,好在高宗皇帝欣賞他的文筆非凡,酒量不俗,對他的癖好便也不怪罪,於是乎,每次令他寫公文時,不但慷慨賜酒,還送上金杯銀杯,盛上美酒,且不必他返還杯子。
在如此厚待下,胡楚賓喝起酒來便絕不含糊,他每次受命起草公文時,必要都要喝個六七分醉才揮筆疾書,一篇漂亮的公文便如此誕生。美酒不僅讓他文思泉湧,更讓他無慮溫飽,既被賞識,又能痛快,實在瀟洒。
前文提到有些外國文豪喜靜,有些喜鬧,中國古代文人也是如此,關於創作環境的要求總是截然不同。
隋文帝時,薛道衡擔任內書待郎,是寫作朝廷文書的主力,他是工作狂人,對於工作勞心焦慮,永遠睡不了一個好覺,並且,他也是一個極度要求安靜環境的人。
每當他受命寫公文,他立刻收拾紙筆,躲到空房子里,一語不發,腳頂牆壁,躺著構思,倘若外面傳來一絲聲響,便是攤上了大事,他必定暴躁如雷,怒髮衝冠,冷嘲熱罵一番,當他寫作時,經過他書房的人都要選擇繞道而行,生怕壞了他思路,惹了這位喜靜的文人。
不過,世界如此大,無巧不成書,有喜歡在安靜環境里創作的人,必定也會有愛在吵鬧環境里寫作的人。宋真宗時,秘書楊億寫公文時可不像薛道衡那麼怕吵。
他寫作時,據《宋史·楊億傳》記載,他「才思敏捷,略不凝滯,對客談笑,揮翰不輟」,「每欲作文,則與門人賓客飲博、投壺、弈棋,談笑喧嘩,而不妨構思」,「一幅婁千言,不加點綴」,很快就寫好。這引來不少文人爭相模仿,將他視為一代文宗。
奇人妙事如此之多,既然有人能在喧鬧談笑中寫出一篇好文,那麼文人的怪癖也就是見怪不怪了,正如張若虛僅憑一首《春江花月夜》確立不朽地位的,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張若虛絕不是一個勤奮的詩人,他嗜睡如命,他有一點和王勃相似,作詩前,喜歡先用厚厚被子捂著,隨後翻身而起,然後揮毫疾書,不打草稿,一氣呵成,一字不改。
不過王勃是在被窩裡一身酒氣後揮筆,張若虛是在一身大汗後疾書,有趣的是,天氣越熱,效果越好,他似乎享受大汗淋漓後創作的快感,《春江花月夜》就是這樣寫出來的,從這首詩來看,張若虛絕對是毋庸置疑的天才,對於他這類擁有天生才華的人來說,才氣似乎是可以用來揮霍的,當然,他是天才,必然也有鬼才,李賀便有「詩鬼」之譽。
李賀仕途失意後,將全部精力用在寫詩上,李賀是個長相可以用詭異形容的人,兩眉相連,體型消瘦,手指極長,他有個令人瞠目結舌的怪癖——愛騎在他的小毛驢上寫詩,每日清晨,悠閑地背著錦囊外出郊遊,腦中靈光一閃,寫下句子,投入錦囊,晚上再整理完篇。
像「崑山玉碎鳳凰叫,芙蓉泣露香蘭笑」、「女媧鍊石補天處,石破天驚逗秋雨」這等名句,竟都是如此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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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說名人性怪癖。
滴,阿里里阿里里,阿里阿里里~~~~~~
1)紀曉嵐。
一日五次郎。有書記載:「紀文達公自言乃野怪轉身,以肉為飯,無粒米入口,日御數女。五鼓如朝一次,歸寓一次,午間一次,薄暮一次,臨卧一次。不可缺者。此外乘興而幸者,亦往往而有。」
2)沙皇彼得三世。
制服癖。老婆必須穿上敵軍的制服,否則性功能障礙。
3)莫扎特。
嗜糞癖。比如給堂妹寫信:「哦,我的屁股像火在燒!……也許是有糞便要出來了!……那是什麼?——也許是……哦,天哪!……我怎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呢?是的,的確是這樣——多麼長,多麼另人憂傷的一聲響!……我把我的尿拉在你的鼻子上,它會往下流,一直流到你的嘴巴里……你還愛我嗎?」
4)狄更斯。
戀屍癖,曾自述:「只要我在巴黎,就感到有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引著我去太平間。我從來沒有想去過那裡,但總是情不自禁的被吸引過去。」
5)陀思妥耶夫斯基。
SM愛好者,戀足癖。
6)拿破崙。
喜歡年長的,愛好女人的體味,曾於出戰之時錦書請求老婆不要洗澡。
7)曹操,朱元璋。
曹操愛搞別人老婆,朱元璋愛搞對手的老婆。
8)畢加索。
性高潮控制癖。不讓女人達到性高潮為樂趣。
9)托爾斯泰。
第一次給了妓女。我最愛的一句話出自他的《戰爭與和平》:必須有一個女人,色慾使我不得安寧。新婚之夜強迫新娘在床上瀏覽他的性愛日記。
10)馬克吐溫。
公開發表手淫觀點:「如果你一定要在性生活上下賭注,不要單槍匹馬地干太久。」恩,他本人可能是這樣,拒絕手淫。
11)辜鴻銘。
國學大師,戀足。創作靈感都憑老婆一雙臭腳,寫不下去了就傳喚老婆,捧腳聞之。
12)金庸古龍。
戀足。金庸尤甚。《天龍八部》游坦之吻啃阿紫小腳,段譽對鍾靈捧腳捧鞋。《射鵰英雄傳》楊康擒足穆念慈,黃蓉洗腳被盯著看,《倚天屠龍記》張無忌扯脫趙敏鞋襪大玩玉足。
13)鄭板橋和袁枚。
鄭板橋于山東濰縣任縣令時,見一美少年被施杖責。後鄭板橋:板子打桃臀,糟蹋美色。如果我有參與朝廷立法的權力,一定要將笞臀改為笞背,才不辜負上天生就的龍陽好色。袁枚:那對。
14)郁達夫。
多年的日本留學生活,產生性自卑性壓抑。《沉淪》小說可見一斑。
15)盧梭。
在自傳《懺悔錄》中坦露了自己的性怪癖,希望自己被虐待。還渴望與撫養他的華倫夫人以及管家三人行。
16)喬伊斯。
男M,給諾拉的情書里是這樣的:我希望你掌摑我,甚至暴打我。我希望被你狠狠鞭笞。
17)契訶夫。
和一位女演員,一位女詩人,3P。
18)普希金。
玩雙飛,4P,嫖娼。他的私密日記里大爆特爆性史,很好看。
19)墨索里尼。
群P。
20)拜倫雪萊,陳獨秀。
小姨子亂倫情結。前者倆人共用雪萊的小姨子,後者陳獨秀和小姨子亂倫。
21)袁世凱。
後宮成群,常認錯人,曾把兒媳婦誤認為小妾,後找補說:「自己本性如此,出於無奈,雖然調戲到自己的兒媳,純系誤會,本非出自本意。我平生最重紅色,見到紅色,就肅然起敬。因此,女兒及兒媳如果穿一種紅褲子,我一望而知,就不會犯此錯誤。」於是院里的女僕女婢等女性不願淫亂者,則穿上紅褲子。
本扯到了歐陽修。說他是亂倫癖,和外甥女張氏,還有兒媳婦吳氏。
(知友指正此乃政治迫害被污衊的,好的,領教了,謝謝大家,原文撤了這條。)
倪瓚,字雲林,元四家之一,真潔癖無雙,處女座鼻祖:
1.每天洗頭十幾次,不然嫌臟;換衣服十幾次,不然嫌臟。。
2.可憐養了兩個書童,根本停不下來(別想歪),不停地掃地,院子里有棵梧桐樹,樹葉樹皮一天擦十幾次,活活擦死了。。
3.只用特定泉水煮茶,而且挑來的泉水只用前面一桶,認為後面一桶肯定被挑水的人的屁污染過。。
4.自創很多文藝泡茶法,有朋友過來喝茶,喝完沒有歡天喜地「oh,my god」,就不跟人家玩了,絕交。。
5.廁所一定要鋪滿潔白的鵝毛,不然拉不出屎。。
6.入獄後,要求獄卒把飯舉到眉毛那麼高,不然肯定會被口水鼻涕污染,獄卒就把他拷在了馬桶邊上。。。可能是倪瓚承受過的最嚴重酷刑,什麼都招了。。
7.文人雅士嘛,去妓院看上了某名妓,要high時,覺得不幹凈,讓她洗澡;洗完欲high時,覺得有異味,,再去幫她洗,洗來洗去,一直到天亮,沒high成。。
8.家裡留宿客人,晚上幾次跑到人家門口偷聽有沒有隨地吐痰。。睡前聽到一聲清喉嚨聲音,然後抓狂了整晚沒睡覺,第二天讓可憐的書童醬,滿院子找那口痰,書童找來找去找不到,自己找了片葉子咄了口痰上去,然後找來給倪瓚看,倪瓚一臉想吐的表情「你看你看,我說有就有嘛,好噁心好噁心」命令書童把這片葉子扔到十里之外去。。。可憐的書童回來後還是不免要把院子掃幾遍。。。
辜鴻銘。
生在南洋,學在西洋,婚在東洋,仕在北洋,自稱:「標準的東西南北人」。
特別牛X的人,好像或多或少都有令人無法理解的怪癖,辜鴻銘的「怪」同他的「牛」一樣出名。
1.酷愛女人的小腳。
辜老遠近聞名的怪癖。
辜鴻銘曾說:
前代纏足,實非虐政,我妻子的小腳,乃我的興奮劑也。
辜鴻銘的正妻淑姑有一雙標準的小腳,是辜鴻銘的最愛,在寫作時,每遇到思路滯塞,文筆枯乾,就會喊淑姑來書房,別人的妻子陪丈夫作文時是裁紙磨墨,而辜鴻銘的妻子,還需奉上自己的一雙「小腳」,有了妻子的一雙金蓮在側,辜鴻銘便像喝了「興奮劑」一般精神,才思泉涌,下筆有神。
閑暇之時,辜鴻銘也喜歡將夫人的繡花鞋褪去,解開裹腳布,將「小腳」在手中把玩,嗅其味道。
對於女子的小腳,辜鴻銘還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理論體系」:
小腳女子,特別神秘美妙,講究瘦、小、尖、彎、香、軟、正七字訣,婦人肉香,腳其一也,前代纏足,實非虐政。
康有為曾送過辜一張「知足常樂」的橫幅,辜鴻銘說:「康有為深知我心。」
這位晚清怪傑的嗜好真的不一般。
2.喜歡搶女子手帕
女子的手帕尤其是青樓女子的手帕,又是辜老的一大熱愛之物。
民間傳說,辜鴻銘每每逛青樓,最大的愛好就是搶甚至是偷這裡女子的手帕,搶到之後便藏於懷中。
在北大講課,間歇時總會從懷裡掏出花花綠綠的手帕拭汗擦涕,惹得在座學生紛紛竊笑,辜老卻不以為意,照樣講課,依然在課堂揮斥方遒。
3.語言「碾壓」(好像古今文人都有這個癖好吼~)
因為辜老精通多國語言,在上課時,他總會「調戲」他的學生,學生們用中文問他問題,他用英文答覆,若用英文問他,他卻又用中文答覆,對於這種答疑解惑方式,學生實在招架不住。
北大的洋教授們也躲不過辜老的「語言攻擊」。
在校園裡,辜鴻銘如果遇到那些洋教授時,定會上前「謾罵一番」,對方是英國人,就用英文罵英國,是德國人,用德文罵德國,是法國人,則用法文罵法國,這些洋人在辜鴻銘面前是萬萬牛不起來的。
有傳說,一位教英國文學的教授剛來北大,看到辜鴻銘留著辮子,便譏諷他為「pigtail」(豬尾巴),辜鴻銘卻是不氣不惱,用拉丁文與他交談,這位教授勉強應答,好不尷尬,辜鴻銘一邊笑一邊感嘆:「連拉丁文都說不上來,如何教英國文學?唉!」,弄得那位教授無地自容。
除了他的怪癖,辜鴻銘的學問更是聞名古今中外,曾被甘地成為「最尊貴的中國人」——
精通英、法、德、拉丁、希臘、馬來亞等9種語言,獲13個博士學位;
第一位將中國的《論語》、《中庸》用英文和德文翻譯到西方的中國學者;
不卑不亢,向日本首相伊藤博文大講孔學;
與文學大師列夫?托爾斯泰書信來往,討論世界文化發展和政壇局勢;
與泰戈爾一同獲諾貝爾文學獎提名
……
如此成就,瞬間把當時那些自認為優越的西方人秒成渣。
因此,在20世紀初,西方人流傳這麼一句話:
到中國可以不看三大殿,不可不看辜鴻銘。
據說,辜鴻銘在六國飯店用英語演講《春秋大義》,售票的票價要高於「四大名旦」之首的梅蘭芳。梅蘭芳的戲票價格當時為一元二角,而辜鴻銘的演講票則開價兩元,依然座無虛席。
《清史稿》中對辜鴻銘還有這樣一段話:
庚子拳亂致使聯軍北犯。湯生(辜鴻銘)以英文寫就《尊王篇》一文,向列強講明大義,列強才知道中華以禮教立國,才同意議和。
如此看來,在當時的中國,能讓洋人對他禮讓三分,刮目相看,辜鴻銘的確有其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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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詩人張籍愛花,聽說某人家有一株特別大的山茶花,便用自己的愛妾柳葉換了這株山茶。人送外號「花淫」。
「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喜歡聽驢叫,王粲去世之後,曹丕在他的葬禮上提議大家一起學驢叫來為他送行。
和王粲正相反的是宋人范廷召,他特別討厭驢叫,只要聽見驢叫就煩,非得把那亂叫的驢殺了才算完。不僅討厭驢,他還討厭各種飛禽,他所到之處飛禽都被射殺殆盡。
阮孚,「竹林七賢」之中的阮鹹的兒子,他有收藏鞋子(木屐)的癖好,平時閑著沒事就給他的收藏品們清潔,打蠟。
張之洞有觀醉癖,他自己不太愛喝酒,但喜歡勸別人喝酒。看人家喝醉以後醜態百出,他就開心。
曾國藩好寫輓聯,死人不夠多,就給活人寫。給身邊親戚朋友寫,萬一哪天死了就用上了呢。他的好友湯鵬就是因此而跟他絕交。
南北朝時期的北齊宰相祖珽有偷竊癖,去人家裡做客偷人家的盤子,做尚葯丞的時候偷胡桃油,被人發現也面不改色,不以為恥。他這個好偷的壞習慣當時很多人都知道,高洋都不叫他名字,直接喊他「賊」。
下面要重點說一下潔癖,潔癖在文人這個群體中算是比較常見的一種癖好了。
唐代大詩人王維有潔癖,家裡容不得一點灰塵,專門安排兩個僕人掃地,這倆人一點不能停,天天累得要死。
南朝宋時期的畫家宗炳好潔,家裡來客人的話,都等不到人家告辭離開,就開始擦拭人家坐過的椅子。
同樣是南朝人王思微,他家僕人伺候他穿衣服的時候手上必須裹上白紙。有狗在他家柱子旁撒了泡尿,他就讓僕人不停的洗柱子。洗完用刀反覆刮,還嫌不幹凈,乾脆砍了換新柱子。
宋代書法家米芾,每天要洗幾十次手,洗完覺得毛巾臟,不擦,自然風乾。他穿的鞋被人碰了一下就回家玩命刷,刷爛了為止。他最喜歡硯台,一次得了一方好硯請朋友來觀賞。朋友想試一下磨墨效果如何,就蘸著口水磨墨。米芾當場變臉,強行把這硯台送給了這朋友。後來他還因為潔癖被罷了官,他嫌官服臟,玩命的洗,把上面的花紋給洗掉了,破壞朝服,罷官。
倪瓚的事迹樓上有答主說過,不再啰嗦了。
清朝人邵僧彌,每天擦帽子,擦鞋子,擦硯台,不厭其煩,「雖僮僕患苦,妻子竊罵,不為意也」。
洪潤孫,每天洗臉能從早晨洗到中午,還有人專門慕名去他家看他洗臉。
清中期雍正時代文人汪積山,文采斐然,詩寫的很好,但他因為嫌考場臟,寧可捨棄功名也不去考試。
最後再說一個大潔癖,也是清朝人,叫馬葵。這人是嚴重潔癖,夏天隔一會就得換一次衣服,怕汗沾到衣服上。喜歡吃瓜,但是如果賣瓜的人衣服不幹凈,瓜筐不幹凈,就不吃。他自己一個人過日子,所有的東西都不許別人碰,碰一下就得扔。
某天出門,突然肚子疼,但是他嫌廁所臟,死活不進去。找了旁邊一堵矮牆,蹲在牆上往下泄,正巧下面一個老頭在種豆子,「磞然一聲,矢淋漓滿頭」,這個畫面感。老頭大怒,舉起鐮刀給了他一記千年殺,「遽以鐮刀刺其臀」。
馬葵的潔癖使他的日常生活開銷極大,沒多久就傾家蕩產了,只能被迫入伍。但是他是個潔癖啊,所以在軍營里沒呆幾天就又退伍了。鄰居老大娘可憐他,施捨給他飯吃,他卻嫌臟,不吃。最後實在活不下去了,準備自殺,走到河邊想投河,又嫌河水臟,不跳。找了好久找到一個綠草如茵的乾淨地方,找棵樹弔死了。
曹操癖好好人妻
「手塚治虫先生,您鼻子為什麼這麼大呢?」
「因為我經常一邊構思漫畫一邊摳鼻孔。」
大凡名人畫家,都有點怪癖。
比如齊白石小氣,米柜子整天鎖著,鑰匙就掛在自己身上。傅抱石善飲,沒有好酒就沒有好畫,解放後傅抱石的酒還是周恩來總理特批。喜歡喝酒的還有齊白石的關門弟子許麟廬。上海畫家唐雲也喜歡喝酒,北京某部請唐雲去北京作畫,問他有什麼要求,唐雲說:我每天是要喝一點人頭馬的。唐雲嗜煙嗜酒,喝茶淡了,會將茶葉撈起,澆上麻油醬油,當冷盤那麼給吃了。
這些怪癖,都比不上元四家之一的倪瓚倪雲林。
(一)煮茶只用身前那桶水
倪瓚和朋友一起談論詩文,要泡好茶招待,就命僕人到七寶泉打水。水打回來之後,倪交代僕人:「提在前面那桶水,拿來泡茶;提在後面那桶水,拿去洗腳。」他朋友見狀,心中感到好奇,追問原因。倪說:「前桶的水,一定乾淨,所以用來泡茶,後桶的水,怕已經被僕人的屁所污染了,所以只好拿去洗腳!」傭人不信,進門前將水桶前後換了個,煮了茶給倪瓚。倪喝了一口,轉身就把那傭人打了一頓,然後轟出家門。
可換了一個傭人挑水煮茶,還是有異味。倪瓚叫來傭人,看起來也老實。於是問他有沒有將水桶換過,傭人老老實實回答沒有,倪瓚又問:路上有沒有放屁?傭人答:小的沒有,小的不敢。倪瓚大怒:那為何水有異味,壞了我的燕窩?傭人吭哧半天,回答說:小的路上咳了兩聲,小的口臭!倪瓚便叫人把磨房驢嘴上的罩子取來,以後傭人挑水就帶著口罩。
一次倪瓚應邀赴宴。主人請賓客入席後,一個長了滿臉大鬍子的廚師端出了佳肴。倪瓚卻在此時突然離席而去。主人詫異的追上去,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倪瓚說:「鬍子多的人一定很臟,這個廚師有這麼多鬍子,所以這頓飯不能吃了。」賓客聽了,相顧大笑。
(二)潔癖下的愛
因為潔癖,倪瓚對女色也不太接近。但一次,他居然看上金陵一個才藝絕佳的貌美歌姬,於是約到家裡面。但又怕她不潔凈,於是叫她去洗澡,洗完了一邊摸一邊聞,總覺得還不幹凈,於是再洗,洗完又摸又聞,聞了又洗,折騰到天亮,最後不了了之……潔癖在性問題上都比較謹慎。潔癖和孤高,使他不僅激怒了敵人,也喪失了一些朋友。
(三)一塵不染
有人這麼數落那些愛乾淨的人:「這乾淨還能怎麼乾淨,總不能天天給桌子洗澡吧?」倪瓚使用的文房四寶——筆、墨、紙、硯,每天都要有專人來經管,他專門養了兩個童子,隨時負責擦洗乾淨;客人來訪離去後,客人坐的地方必須重新刷洗,每天穿戴的衣服與帽子,都要拂拭數十次,書房裡的物件,畫家要求兩個僮僕不停地打掃塵土,就差那些畫筆,沒讓人一根根清洗筆毫了。
書房門口有一棵梧桐樹,倪瓚早晚讓人用水洗,很青春的樹快速乾枯,最後成了一株不長葉子的標本。
一次,有個朋友來看他,天晚了沒回去,就住在他家。他怕人家把他的屋子弄髒,夜裡起來好幾次站在門外聽,聽見客人的咳嗽聲,心裡討厭極了。次日早上,就叫僕人去尋找吐痰的痕迹,僕人找不到,怕他打罵,就找了一片爛樹葉子來糊弄他。倪瓚捂著鼻子,閉著眼睛,命僕人把樹葉扔到三里地以外去。
就連他的香廁是一座空中樓閣,用香木搭好格子,下面填土,中間鋪著潔白的鵝毛,「凡便下,則鵝毛起覆之,不聞有穢氣也。」關於他的死因有多種版本,一說臨終前患痢疾,「穢不可近」;又說是被朱元璋扔進糞坑淹死的。——這,讓我聯想到《紅樓夢》里的妙玉的凄慘結局。
(四)渴死不飲盜泉之水
農民起義軍首領「吳王」張士誠的弟弟張士信派人送了很多錢給倪瓚,請他作畫,倪瓚大怒,撕絹退錢。不得,懷恨在心,有一天在湖上見到了倪瓚,倪瓚對他無禮,他命人抓著倪瓚要殺他,旁人求情,張士信命人打倪瓚了幾十鞭子。倪贊一聲不吭。後來旁人問他為什麼,他說:「我和他一說話自己就變俗了。」
張士信還不解氣,命人把倪瓚關在牢房裡。獄卒給他送飯時,他讓獄卒把飯桌舉得高高地。獄卒問為什麼要這樣,他不回答。旁人說:「他怕你的唾沫濺到飯里。」獄卒很生氣,把倪瓚拴在了尿桶旁。
(五)從此不進清閟閣
倪瓚有個清閟閣,旁人不讓進。還有一匹白馬,愛護備至。有一次他老娘病了,他裘葛仙翁看病,葛仙翁要求用白馬來接。那天正下著雨,倪瓚是孝子,只好同意。雨中的白馬弄的是一塌糊塗。到了倪家,葛仙翁要求上清閟閣看看。倪瓚只好同意。葛仙翁在清閟閣亂翻一氣,到處吐痰。倪瓚當時啥也沒說,待他駕鶴西遊,外人才知道,那座他一直珍愛的清閟閣,從葛仙翁登上去那一刻起,就在畫家心裡永遠地死去了。一直到死,畫家都把清閟閣當成了海市蜃樓,偶爾遠遠地看上一眼,但從此沒有踏進過半步。
有一次他去別人家,晚了就住下了,那家的一個女婿聽說名人來了,就歡天喜地地來拜見,沒想到只說了幾句話,他惱了,右手舉起來,就給人一個大耳刮子。那聲音顯然沒有音樂好聽,但還是把朋友引了過來,奇怪他為什麼打自己女婿。畫家去仔細洗了遍手,才慢條斯理地說:「臉不幹凈,說出的話也不幹凈,打他髒了我的手!」
(六)視金錢如糞土,桀驁不馴
至正初年(1341)社會尚算安定,可是倪瓚為了避免異族統治者召他至京做官的糾纏,突然散盡家產給親友故人,當時大家對此都引以為怪。不久四方亂起,一些富有人家都遭到劫難,唯獨倪瓚得以倖免。他駕著扁舟,戴著蓑笠往來於太湖,與漁樵僧道為伍。自稱吳王的張士誠,幾次請他出仕均被他拒絕。張弟張士信奉上金銀禮品請倪瓚作畫被斥責,懷恨在心,欲加報復。一次張士信與賓客游於太湖,突然聞從蘆葦中散發出一股異香。師爺告訴他說,倪瓚吟詩作畫時總要焚燒這種異香。張士信於是派人搜索,果然從漁舟中找到倪瓚,將他拖出用木杖毒打幾至斃命。倪瓚不阿附權貴,保持自身清白,也成為美談。
一遇到什麼事,就喜歡念兩句詩,g……
睡不著,答著玩
古代男人心中都有個情節,什麼呢
救風塵情節
有錢的拿錢救,沒錢的給人家寫詩。
眾所周知,最有名的秦觀那句,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這是寫給娜娜的。古代文人只有在妻子死的時候才會有一首悼亡詩。
還有什麼元稹,柳永。太多,不舉例了。
有錢的怎麼救呢,贖回去做小妾,教人家讀書寫字,恨不得再給她換個新名字。這人是我救回來的,這人的一切都是我養成的。
郁達夫說她是秦淮八艷之首的柳如是那些事,你們都知道的。
共同點就是,為什麼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呢,因為這裡面的事,這裡面這些人,不論男女,說穿了真是那句話啊,男的是一生多情,次次真心,女的是須做一生拼,盡君今日歡。
而古代文人的這個情節延伸到今天也依舊。
矮大緊的前妻,選美比賽他是評委,看上了人家姑娘,送去美國讀書,後來自己還說,我老婆的基本的世界觀是我塑造的。
沒差啥對吧,但大緊是個仗義的人,後來離婚,他說,聚散自有天註定,不怨天不怨命,但求山水用作證。
其實古代文人應該也有掃地僧情節,奔女情節吧。可是哀婦人的就很少,所以才比較難得。
就答這些吧,去睡覺了,明天有時間再繼續說上面那幾個。嚴復,抽完鴉片專心寫作.......
為了當文人,是時候開發出點花花路子了。
文人相輕,有時候又惺惺相惜。
結婚前拿書童洩慾。
每次看書聽故事講到書童都覺得少兒不宜。
喜好逛窯子,並且以此為榮
我還未成年,不知道窯子是什麼?
很多人都有自己的癖好,只不過是人家留名青史而已。把自己的能力練好,以後也能被人調侃有怪癖。
李白,愛喝酒,
別跟我說喝的人多就不是怪癖了
金聖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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