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物品當中有什麼承載了比較有趣的故事?

剛剛整理衣物,看著me more cool(秋褲),突然間腦瓜子一閃,勾起了我對兒時那條印滿了凹凸曼的秋褲的回憶。那條秋褲跟著我度過了漫長坎坷充滿故事性的一生,也算是為難它了。現在,僅以此條問題,來祭奠我早不知道哪去的秋褲?


謝邀。。。

這隻狗是我小學三年級時候,剛轉學來到新學校時,朋友送我的。到現在快十三年了。

這隻狗的反面我用鉛筆寫了幾個字:希望我以後每天撿到一塊錢。(那時候小學門口的辣皮一毛一張,一塊錢簡直是巨款。)

哈哈哈,現在看來,真的蠢蠢的,但是我喜歡以前蠢蠢的自己,和那幫蠢蠢的同學。

這兩個枕頭是我爸媽結婚時用的,到現在還在用,年齡比我還大了。


當然是體操鞋啦,男女通穿,滿滿的童年回憶。
對於我們這些普通家庭出身的孩子來說,這體操鞋簡直就是公主鞋好嘛,價格便宜還耐穿,一年買上四五雙換著穿- -

2008年我上四年級的時候正好趕上奧運會,我們那小縣城的各所高中也緊跟國家體育事業舉辦了一界"喜迎奧運大型運動會"

既然帶上大型兩個字,那麼場面一定不能輸氣勢。然後,我們學校全體四年級近800多個小學生排練了一段校園舞蹈,作為嘉賓去給人家跳開場舞。

舞蹈跳的是"陽光校園",大概就是一個小男生和一個小女生手拉手蹦蹦噠噠的轉圈圈。
我們學校比較窮,讓我們自己掏錢買了跳舞穿的衣服,本來是讓我們買小皮鞋的,但是太貴了很多家長提出了意見,學校就決定讓我們穿這幾乎人人都有好幾雙的體操鞋。

我記得最後一次排練的時候,男生穿著黃襯衫黑色背帶褲腳踩藍色體操鞋,我們女孩子都穿著黃色的小短裙,腳踩紅色體操鞋,裡面一定要穿白色花邊蕾絲襪,這樣才洛麗塔嘛。

舞蹈中間的那部分是男生和女生牽著雙手不停的轉圈圈,那天也不知道怎麼了,我的男舞伴中二病突然犯了,使勁拽著我轉轉轉,可把我累壞了,我小聲的喊,你慢點慢點,我跟不上。
可他就是裝聽不見,越轉越快越轉越使勁,結果,我和我的體操鞋"嗖"的一下飛出去了,我後面的那個女生正好轉到我的方向,我的頭一下子就鑽進了人家的裙子里並將她撲倒,只露出我的那雙體操鞋和小白襪在外面顫抖:)

別問了,我和那個女生一起坐在操場上哭了一下午。

現在長大了,陽光校園這支舞也不會跳了,鞋櫃里有著各種運動鞋,休閑鞋,小皮鞋,可唯獨不見了那雙體操鞋。


那是一個王者沒落的故事。

時間大約在2000年這個時候,那個時候我還是個毛都沒有的小屁孩,經常穿著開襠褲滿街跑的存在。但也是村子裡著名的孩子王。以能跑善跳,敏捷能力出眾(幹壞事逃跑能力第一),打遍孩子無敵手著稱。

那一年冬天似乎來得比較早。而作為孩子王的我當然不願意穿秋褲,活動一點都不方便!完全沒有了孩子王該有的風度!!!(嚴重降低了我的敏捷屬性,阻礙了我統治全村瓜娃子)

但是某一天,家長不知道從哪裡帶回來了一套印滿凹凸曼的me more cool(秋褲)。

就是這種類型,只不過上面印的凹凸曼。答者是在找不到類似的了。

哇!你們要知道那時候,凹凸曼在我們眼裡簡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能擁有一套凹凸曼的秋衣秋褲,再加上我的凹凸曼的小球鞋。孩子王的地位杠杠的,簡直不可動搖。每一次跟我的小弟們去大澡堂洗澡,脫下外面的外套跟褲子後久久捨不得脫下這身帥氣的衣服。沐浴在他們無比羨慕的眼神中,無法自拔。

那個時候的大澡堂都是一人一個椅子的那種,大人們洗完澡喜歡躺在椅子上喝杯茶然後睡一覺。我跟我的小弟們洗完澡,螃蟹提了個建議。把他爸的鞋子偷走,讓他爸爸光腳回家!說干就干,偷的過程還是異常輕鬆的,一拿走就。留螃蟹他爸在浴室里睡得美滋滋。

現在想想,那天外面的雪還是下的挺不客氣的。那天螃蟹的慘叫也是挺不客氣的。唯一有點遺憾的是,螃蟹他爸不是光腳回家的。(穿著浴室洗澡的涼拖鞋)。

本來以為螃蟹挨了一頓揍,這件事也就算過去了。那天,我還是穿著我的凹凸曼戰袍,在我們的基地匯合,一看,一向早早到達的螃蟹居然沒有來。過了一會兒,才慢悠悠的過來,那時候以為他眼睛裡糊眼屎所以才四處張望,現在才明白,原來那叫心虛的躲閃啊!沒錯,螃蟹,把我們賣了!準確的說是我!(~他們的王的責任就是這麼大)。看著那越來越近的螃蟹他爸,人稱老螃蟹的身影。我的小弟們都跑開了,老螃蟹也沒有去追的意思,徑直的向我走過來。我心裡暗呸了一聲。想著看我用靈活的步伐,妖嬈的走位,晃開你這個老螃蟹。嘴裡向小弟們大聲嚷嚷著。看我的無影步,左三步,右兩步。其實當時心裡已經有點糟糕了。明顯感覺到一股束縛在我的腿上。唉,我的戰袍,凹凸曼神衣限制了我。就連結局也是最壞的。這個奸詐的老螃蟹也不修理我,直接把我扭送到我爸媽那。還賴在那不走,看著我爸媽修理了我一頓。

自從那次被抓住之後,我的王的內心徹底崩塌,小弟們也不願意承認我就是凹凸曼了,至今還記得他們說的話「你根本不是奧特曼,奧特曼是不會被抓住的」。你們懂我內心的掙扎么?一代孩子王就此沒落。

最後我還是沒有脫掉這個凹凸曼秋衣秋褲。因為,真他媽的暖和。

過了不幾年,長身體了。再也穿不上它了。那套凹凸曼秋衣秋褲可能被我奶奶剪了當抹布使了吧。

天氣又變冷了,以此文紀念我見證了一代傳奇沒落的秋衣秋褲。和我的那時候。


書名:木之輓歌

李彥:樹妖小姐,你好。

樹妖:李壯士?不知你找我,有何貴幹呢?

李彥:我……聽聞你有一物,可以讓瀕死之人死而復生,可是真的?

樹妖:哦?你是說我的木之本源?

李彥:是的。

樹妖:你要知道,這本源對我的用處亦是無窮,所以……想要這本源來救人命,自然得付出相同的報酬。

李彥:相同的報酬?

樹妖:是的,我要……你的性命。

李彥:……

李彥:好。

樹妖:哈哈,李壯士果然不愧是當世英豪,為了救人一命居然甘願付出自己的性命,就是不知壯士想救的是何人?

李彥:是山下的楊月白。

樹妖:楊月白?那個生下來就有不足之症,被斷定活不到二十五歲的楊書生?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如今他才二十三歲吧?

李彥:是的,但是他以前受過傷,身體早已大不如從前了,二十三歲,若不是他還有所念,恐怕早已是白骨一堆了。

樹妖:李壯士和他又是什麼關係?怎願意為他做到如此地步?難不成……你們……

李彥:喂!別亂想!

李彥:咳咳,我跟你講個故事吧。

樹妖:再好不過了,本妖終日待在這山谷深處,一步也踏不出去,早就無聊死了。

李彥:從前,有一座山,山裡有個山寨,寨子里有一群窮兇惡疾的土匪,而土匪頭子卻是一長相清麗的女子,名喚容竹。

樹妖:女土匪?還是土匪頭子,我喜歡。

李彥:女子有一個結拜哥哥,兩人從小便是山裡面的小惡霸,寨子里沒有誰敢惹他們的,因為不管是誰,只要招惹了他們,第二天那人的醜事便會傳遍寨子,甚至會流傳到周圍的山寨里去,淪為周圍好幾個山頭上的笑柄談資,那人以後便不敢出來見人了。

樹妖:還是挺仁慈的,若是我,直接綁在樹頂,先不吃不喝的曬他個幾天再說。

李彥:呵呵,樹妖大人威武。

李彥:兩人在山寨里過著人嫌狗不理的日子,一轉眼,也都長成了大人,就在容竹十八歲生日的那天,原先的寨主被偷襲的官兵帶走了,容竹接管了山寨,而她的那位結拜哥哥也成為了山寨裡面的二把手。

樹妖:哥哥才只是二把手啊,竟是連一個女子都比不過,真是沒用。

李彥:雖然只是二把手,但是寨子裡面大大小小的所有事情都是他打理的!他只是不喜歡當寨主而已!

樹妖:那啥,我明白,這就是所謂的腦子有坑,對吧?別激動,別激動,快說說後來怎麼了?

李彥:容竹雖然是女土匪,心裡卻堅持著自己的正義,從不劫貧苦百姓,也不會動賑災的糧食,更不會動打仗所用的糧草,但是這一點卻與寨子里的其他人意見相左,尤其是原先寨主的兄弟,更是對寨主之位虎視眈眈,竟是勾結匪兵,暗渡陳倉,將匪兵放進寨子里。

樹妖:匪兵?你們就是這麼形容那些起義軍的?

李彥:哼!什麼起義軍,分明是打著起義名頭搶人財物的匪徒,連我們土匪都看不起的一群烏合之眾罷了!

樹妖:的確,我也聽說過他們的惡行。後來呢?怎麼樣了?

李彥:寨子自然是損失慘重,容竹和哥哥在手下的掩護下安全逃了出來,容竹卻身受重傷,兩人趁夜鑽進一間破屋,原以為是間無人居住的廢棄屋子,卻不想那裡是有人居住的,與那屋子的主人撞個正著。

樹妖:後來呢?那屋子主人報官了嗎?

李彥:沒有,非但沒有報官,那屋子主人還拖著病體替兩人找了大夫看傷。

樹妖:這屋主人難道和那哥哥一樣,都是腦子有坑的?

李彥:當然不是!你說屋主人就算了,扯上那位哥哥做甚?人家偷摘你果子啦?

樹妖:@=……?!#%

李彥:兩人便一直在屋子裡養傷,期間……那屋主人和容竹也……

樹妖:暗生情愫?

李彥:分明是那男子不知羞恥勾搭單純無知的容竹的!

樹妖:哦~那後來呢?

李彥:兄妹兩人相安無事的在破屋裡待了一段時間,卻不想兩人的行蹤還是被寨子里的人知道了,那原先的寨主兄弟將容竹逼下山後,自己便頂替了這寨主之位,帶了一群人來圍殺兩人。

樹妖:你們……那兄妹兩人逃走了嗎?

李彥:是的,那次鬥爭異常慘烈,兄長拼勁全力抵擋那些人,屋主人則是帶著傷還未好透的容竹從後門逃走,卻不想還是被發現了,屋主人替容竹擋了一擊。

樹妖:是挺慘烈的啊,單憑那兄長一人,既要照顧兩個重傷的,還要抵擋那些土匪,要我說這位兄長就是傻,自己逃了不就行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傻乎乎的湊上前去找打,最後能不能活著都還不知道。

李彥:你懂什麼?人類的感情是世界上最難以捉摸的,同樣也是最珍貴的,你身為一隻妖,自然是無法理解的。

樹妖:切!稀罕!我作為一隻妖,卻是可以救你朋友的性命!

李彥:你……罷了,不跟你爭論,故事聽完了,我要的東西呢?

樹妖:這就完了?你別糊弄我啊,不然東西我可是不給你的!

李彥無奈的看了粗壯的大樹一眼,大樹示威般的搖了搖樹榦,枝葉亂顫。

李彥:後來,那位兄長拼著一死,終於將那些追過來的人殺了個乾淨,而那屋主人也在此時昏了過去。

李彥:兄妹二人帶著屋主人來到鎮上,用從土匪身上搜來的銀子買了一個小宅子,三人暫時有了容身之所。

樹妖:那屋主人死了?

李彥:呵,沒有,容竹每天都守在那人床邊,伺候著他喝葯,吃飯,一直拿大刀的手竟然也學會了拿起菜刀,日日替屋主人做飯,煎藥,兄長欲勸容竹會山上拿回自己的一切,容竹卻說……

樹妖:她不願意回去了?

李彥:是的,她說她厭倦了山上你爭我搶刀口舔血的生活,想一直陪在屋主人的身邊,過平凡人的日子,她已經愛上了屋主人。

樹妖:所以那兄長就自己回了山上,對不對?

李彥:是,兄長氣極,傷還未養好便殺上了山,奪了寨主之位,將寨子治理的井井有條,如此相安無事的過了五年。

樹妖:五年?那兄長都沒有再回去過嗎?

李彥:是啊,兄長他……他害怕見到容竹。

樹妖:哦!我知道了,那兄長也喜歡容竹對不對?

李彥:是啊,可惜容竹只是把他當作兄長罷了,容竹的心裡只有屋主人,哪怕那屋主人已經要死了。

樹妖:所以,兄長便來找山下的妖怪,要以自己的性命換取那屋主人的性命,讓容竹和屋主人一輩子長相廝守?

李彥:呵呵,是啊,很傻吧?

樹妖:是,的確很傻,腦子有坑!

兩人沉默了片刻。

樹妖:你難道在這世上就沒有其他留戀的人或物了?非要在容竹身上弔死?

李彥:你不明白的,愛一個人,只要她能夠開開心心的陪著自己喜歡的人,過得幸福就足夠了。

樹妖:好吧好吧,既然你執意如此,我就幫你一把吧,你將這個沾了藥水的匕首插進自己的心上,便能實現你的願望了。

李彥:多謝。你……你是個好妖。

樹妖:好妖?我可是要了你的命,你還說我是好妖?果然是笨得要死。

五天前。

樹妖:你可是想好了?

楊月白:想好了,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是救不活的了。

樹妖:可我有木之本源,可以延續你的性命。

楊月白:木之本源再如何厲害,也不過只能護我二十年罷了,二十年之後,竹兒她還是要一個人,還要再一次面臨著失去的滋味,我……我實在是不忍。

樹妖:可是,你寧願灰飛煙滅也要去完成一個謊言,就不怕容竹知道了真相,生你的氣,怨恨你?

楊月白:不會的,我相信李彥,他不會讓她發現的。

樹妖:可是你這樣未免太過自私了,你也是,容竹也是,憑什麼李彥要為了你們倆的心愿,你們倆的幸福搭上自己的一輩子?

楊月白:不,竹兒會愛上他的,竹兒喜歡的只是這平凡的生活,不是我,只是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罷了。

樹妖:你……她喜歡的是李彥?

楊月白:是啊,我早就發現了,可我還是固執的當作不知道,也想辦法不讓竹兒知道,想著反正自己也是將死之人,就做一回惡人,成全了自己的貪念又如何?如今我這身子咳咳……咳咳……

樹妖:你慢點咳啊,別咳死了。

楊月白:如今我這身子,是沒有辦法再陪著竹兒了,能讓李兄徹底擺脫原先的身份,和竹兒廝守,我也是……也是很開心的。

楊月白一邊說著,一邊笑著留下了淚水。

樹妖:罷了,人真是奇怪的生物,不過你怎麼知道李彥一定會為了你們倆去死?萬一他不願意呢?他想等你死了,再獨佔容竹呢?

楊月白:不會,我相信李兄。

樹妖:好吧,那你先喝下這瓶藥水,李彥一死,你便會灰飛煙滅,徹徹底底的消失在這世上了。

楊月白毫不猶豫的喝下了淡綠色的藥水。

另一邊,容竹房間。

容竹:月白,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嗚嗚嗚……月白!

容竹:你說過不會丟下我一個人的!你這個騙子!嗚嗚!

容竹:楊月白!你快點醒過來啊!

容竹:你終於……還是死了啊……

楊月白:咳咳!

容竹:月白!你醒了!剛剛嚇死我了!

楊月白:容……容竹?竹兒!你怎麼……

容竹:月白!你這次醒了就不要在離開我了,好不好?我……我害怕了。

楊月白:我……好。

李彥無意見撇過旁邊的一盆清水,上面愕然是楊月白的臉,李彥失神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楊月白:竹兒,我們,一輩子都要在一起!

容竹:嗯,會的,我們會一輩子都在一起的,過著平平凡凡的日子,生下好多好多的小寶貝。

一個月後。

楊月白:竹兒,這是什麼樹?看你好像很喜歡它,每天都要過去看它。

容竹:這個呀,是我在山上撿到的,覺得長得很好看,就帶回來了。

楊月白:小撿破爛兒的!

容竹:那你也是我撿回來的小破爛兒!

楊月白:嘿!有本事站住別跑!

容竹:傻子才站住呢!

山披上。

容竹:你看到了?彥哥心裏面只有我,根本不記得你。

樹妖:我現在這幅樣子,誰還能記得我?

容竹:不過,你可真是傻,就這麼輕易的將自己的木之本源給了別人,千年的靈力啊,就這麼沒有了。

樹妖: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容竹: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一個常年在山谷底處的樹妖,不見天日的,是怎麼認識彥哥的?還喜歡上了他?

樹妖:哼!妖的感情,你們人類怎麼會懂?

容竹:好好說話,不然我把你折斷了,你可就死定了!

樹妖:嘖嘖嘖,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容竹,楊月白為了你灰飛煙滅,李彥為了你願意付出生命,現在也是一無所有,但是他們都知道你的真面目嗎?如果李彥知道你其實什麼都知道,你猜他會怎麼看待你?

容竹:月白?他那麼自私,為了讓我留在他們身邊,竟然處處欺騙我,彥哥雖然也愛護我,但是卻從來不會爭取,活該一輩子只能當別人的影子,再說了,只要能夠擺脫掉以前的日子,做一個清清白白的老百姓,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快說,你跟彥哥是怎麼認識的?

樹妖:他小時候有一次出去玩,不小心掉下山谷,我用樹枝托住了他,才救了他一命的,他不但不感謝我,還把我歷時百年才結出的一顆果子吃了。

容竹:你就這麼喜歡上他了?

樹妖:當然不是!我本來氣的要死,打算將他掛在樹上晒成人乾的,但是聽他哭訴,我才知道他父母死了,太過傷心才摔下山崖的,就沒有和他計較了,不過你也知道,我那山谷千百年才有一個人經過那裡,所以我就記住他了。

容竹:所以你就喜歡上他了?你們妖喜歡一個人就這麼草率?就見了這麼一面,甘願把自己的本源獻出去了?

樹妖:……

容竹:呵!害我還以為是多麼不得了的事情呢,這樣的事情,彥哥早就不記得了,虧我還擔心了這麼久,生怕有什麼會打亂我的計劃,還天天給你澆水伺候著你。

容竹一腳踢翻了花盆,踩了幾腳,便將小樹苗丟進正在燒水的火堆里,火苗搖曳間,樹妖似是若有若無的嘆了聲: 我是在李彥以自己的性命換你和楊月白的長相廝守的時候愛上他的,可惜,你不懂。


謝邀
我的一個娃娃狗,是我兩歲生日的時候一個姐姐送我的,一直很喜歡,我永遠把它放在床頭陪我,而且我最喜歡的動物是狗也是因為它。
小時候的玩具都被送人了,但是這隻狗狗我媽也知道,是絕對不能給別人的。
有一次做夢夢見我去旅遊,把狗狗搞丟了,就發了瘋的到處找,聯繫旅遊景點的人幫我找,驚醒後發現自己差點哭出來。
上大學了以後我本不打算把它帶到寢室,怕萬一和室友鬧矛盾了她們都會知道我的軟肋是我的娃娃狗,然後我就失去它了可怎麼辦?但是媽媽問我帶它嗎,我看著它又心軟,它陪我了這麼多年,我不在它會不習慣的,現在還是好好的放在枕頭邊上。
嗯,今年我20。
它陪我了18年。

周國平說:
就像小王子所說的:「只有孩子們知道他們在尋找些什麼,他們會為了一個破布娃娃而不惜讓時光流逝,於是那布娃娃就變得十分重要,一旦有人把它們拿走,他們就哭了。」孩子並不問破布娃娃值多少錢,它當然不值錢啦,可是,他們天天抱著它,和它說話,便對它有了感情,它就比一切值錢的東西更有價值了。一個人在衡量任何事物時,看重的是它們在自己生活中的意義,而不是它們能給自己帶來多少實際利益,這樣一種生活態度就是真性情。許多成人之可悲,就在於失去了孩子時期曾經擁有的這樣的真性情。

這大概就是為什麼 這樣一個娃娃狗在我心裡 是無價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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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柳園


小時候有那種包著頭的帽子,就是下面這樣的,

我和我哥,兩個人,每個冬天的每個早上,都要帶著這個出門上學,

我戴的就是下面這個顏色的,我哥戴的是藍色的,我倆再怎麼反抗都沒有用,麻麻一定會目送我們走的很遠很遠…

然後我和我哥在我麻麻看不到的地方,就會摘下來

但是有什麼用!早上花5分鐘梳的頭髮都被壓變形了!


我有一個箱子 裡面是各種小紙條和情書 壓在床底 快搬家了 這盒東西也要被拿出來回憶了


零九年冬,老媽花五百塊,給我買的藍色森馬羽絨服,當時十九歲,覺得那麼貴還那麼土,性價比太低了。

然而,這居然成為我穿的最久的衣服,前幾天回家,又拿出來穿穿,彷彿一穿上,又變成十九歲啦,哈哈……


額,忽然想起我暗戀的那個人給我的兩支筆,到現在用了四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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