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有哪些都市傳說中的鬼屋?

北京鬼屋有哪些?


我有一個線人,專門從事四合院買賣,北京的凶宅說起來如數家珍,跟大家聊一下【勁松鬼樓】吧。

說起勁松鬼樓,據說84年左右住在勁松附近的,個個都是人心惶惶的。傳聞勁松小區里的某棟樓鬧鬼,每當天黑,一進那個樓門,就能聽到凄慘的哭聲,在耳邊縈繞,並且可以看到周圍鬼火閃爍,樓道里的照明燈也忽明忽暗,讓人嚇破了膽。而到了夜深人靜時,門外卻熱鬧非凡,聊天兒的、搬東西的、打架的、罵孩子的聲音都清清楚楚。但當人們打開房門,聲音驟停,只留下探頭觀看的鄰居面面相覷。

以前這地兒不叫勁松,在20世紀初的北京地圖上,這片區域上標註的地名是「架松墳」,大家都稱為「架松墓地」,據說此地原是一處王墳,墳地中央有6棵白果松樹,樹榦很粗,需要數人合抱,樹蔭約有10畝,其中最大的一棵白果松樹其枝杈橫向伸展出很長,支以朱柱百根,堪稱奇觀。架松墳也因此而得名,附近一帶也隨之稱為架松村。

(1970年的北京市區地圖,地圖上幾乎沒有架松這個地方)

舊時候古城以外原來是很少有人居住的,城裡的窮人死了之後,家裡沒錢安葬,經常就抬出城門外一扔,時間長了,就形成了亂墳崗子,很多衚衕的名字叫什麼什麼崗子,就是這麼得來的。和這些亂墳崗子相比,架松墓地卻是一塊類似今天各種陵園一樣的,正式的墓地,位置在城東南,古人定為墓地的地方,自然都是風水不錯的地方,於是上世紀70年代後期,國管局就把那裡建為第一個宿舍小區,為了好聽一些,就把地名由架松改成了勁松。

架松墳的主人是清代開國功臣肅武親王豪格。豪格是清太宗皇太極的長皇子,是清初「八家鐵帽子王」之一。後因與多爾袞不和,被多爾袞搜羅了一些罪名,逮捕入獄,囚死獄中,時年39歲。

20世紀50年代以前,架松地區十分荒涼、空曠。王墳的周圍圍繞的是大片大片的墳地,是當時有名的亂葬崗。當時這裡就流傳著多多少少的鬼怪故事。

後來到了70年代,政府開始在這裡投資建住宅區,1981年1月成立街道辦事處。

朝陽區人民政府有位熟讀《毛澤東詩詞》的工作人員,提議將「架松墳」三字,改為「勁松」二字。理由是毛澤東1961年9月9日,寫有七絕《題廬山仙人洞》詩一首,有「暮色蒼茫看勁松,亂雲飛渡仍從容」之句。

因為這裡原來墳地特多,所以當時蓋樓挖地基的時候經常能挖出死人骨頭和殉葬品。傳說是當時有一棟樓蓋在鬼門關上了,就是當時傳聞鬧鬼的那棟樓,勁松二區207樓。

勁松小區的第一批住戶都是大有來頭的,當時能分到兩居室、三居室都是幸運的,除了中直機關中的一些局級、處級幹部之外,據說甚至有的資歷較淺的副部級幹部也在勁松小區過渡(木樨地部長樓人滿為患)。當時房本上的產權單位都是國務院機關事務管理局,各部委的領導先分到房的基本上都在一區、二區。據說說相聲的姜昆、李文華就住在這個小區里。

我那線人有一朋友,當年就住那小區,不過不在那個樓。

據說當時那座樓是新建不久的,搬進去的住戶只有一半左右,這事發生以後,樓里的住家都搬走了,只剩下空樓。整個空樓安安靜靜的,好像鬼也沒了。於是有些沒房住的人家又悄悄搬回來了,開始幾天平安無事。

直到有天,有一個老太太晚飯後溜彎回來,看到自家門口有個披著長發的女人,老太太問那個背對自己的女人找誰。問了兩遍,也沒有回應,老太太便一邊叫屋裡老伴和兒子的名字,一邊上前拉她一把,想把她推到一邊自己進屋去。女人被拉了一下就慢慢地轉過身來,就著樓道昏暗的燈光,老太太看見了她的正面,也是個長發披肩的背影,直接嚇得暈倒了。

從那以後,鬼鬧得更凶了,這事也被喧染得無人不曉。很不利於正在進行的勁松住宅小區改造工程,於是政府出面調查此事,多名各種領域的學者、科學家深入研究,並公開在《北京晚報》上發表大量的文章闢謠,鼓勵住戶再搬回來,同時派遣警力守衛此樓。

(北京日報)

晚報上來就說勁松二區這座樓1977年建成,市一建公司將其作為單身宿舍,後來該樓被批給水電部,要求原住戶搬走。

由於樓房有電路問題,一直沒電,居民們只能靠蠟燭取光。結果,一些小商販夜宿於此,還有流氓竄來棲身;小孩子在樓里跑上跑下,淘氣怪叫。

樓里有一位身患癔病的人,經常犯病,就被說成鬼魂附體。

有的居民按照規定搬走騰退,被傳謠成鬧鬼害怕所以搬走。樓前圍著數百人,對著一動不動的樓房圍觀實在是不可思議。

當時報紙上還解釋,鬼火是因為磷在空氣中燃燒,鬼哭是因為樓道里的共振造成的,反正一切的怪現象都有個合理或不合理的解譯。

但廣大市民對此均抱有懷疑態度,甚至幾戶居民合資請來陰陽先生來做法,場面搞得很大,不管怎麼樣,還是有些效果的,此樓的鬼事倒是越來越少了。

那會上小學的孩子,和同學從那樓都繞著走。大夏天的,那樓門口溫度比別地兒冷好幾度,就跟裡邊有一大功率空調似的。

後來這兒火了之後,很多人慕名前來圍觀。還有外地人特地坐火車來北京,參觀這棟鬼樓。據說當時勁松鬼樓的火爆程度,恐怕不亞於現在任何圍觀,1985年初那會兒,每天都有無數人來這裡看熱鬧,以至於勁松中街完全被堵死,連自行車都快推不動了。

據說當時,有房管人員打算加固樓房,通過儀器尋找牆內鋼筋未果,無法繼續工作。工人們來到了老幹部活動中心所在的房屋,打算把牆鑿開,看個究竟。結果,橫著鑿開了1米,豎著鑿開了1米,居然真的沒有找到鋼筋,才發現這樓可能存在一些質量問題。

1985年3月份,北京市委組織相關單位對207號樓進行維修,十幾天後工程完工。窗戶上安裝了玻璃,接好了水電。儘管聽說有人因為鬼樓傳言,挺不樂意搬來這裡,但絕大多數的住戶還是拿了鑰匙住了進來。

直到1989年鬼樓被拆了重建,從此鬼樓的故事才基本結束。

(現在的勁松「鬼樓」)

相關圖片、資料引自網路

《如今「勁松鬼樓」》

勁松(北京朝陽區下轄街道)

勁松地區發生過怎樣的靈異事件?

肅親王的墳地換新顏(消失的村莊)

發生在勁松二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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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翻了一些近代的史料和筆記,倒是有些這方面的記載,我說來給大家聽聽。

1.東城區美術館后街大佛寺凶宅

1997年,這裡曾發生過一起知名的殺人分屍案,這裡作為鬼屋又一次活躍在人們眼前,但其實從清朝開始這裡就是知名的凶宅了。

民國筆記《洞靈小志》中有記載這麼一事兒:

清末,北京有一叫白榮的人,是畫家白栗齋的親戚,當時圖便宜買了大佛寺對面一凶宅,就在今天美術館后街附近,至今這裡仍是北京有名的鬼屋。

老北京地圖,大佛寺大概就在黃米衚衕附近

栗齋有次去他家拜訪,兩人聊的很盡興,一直聊到晚上。

院子里有一排魚缸,有一黑衣人在魚缸邊一直徘徊,栗齋以為是下人,誰知怎麼叫都不答應。主人便按了鈴,一下人從外面進來,而魚缸邊黑衣人仍然在那不動。

栗齋覺得奇怪,便問白榮。白榮回答:「這是鬼,我常常見到,不足為怪。」

一起吃飯的時候,聽到側房有很大的聲音,就像鞭子抽打似的,嚇得人筷子都掉了。這聲音一直持續,栗齋於是對白榮說:「北京好房子那麼多,你為何非住這兒找晦氣?」

白榮說:「我知道這是凶宅,買的時候朋友都勸我別買。但我覺得這房子實在是便宜,就買了下來。現在既然住下了,搬家也麻煩,就一直住著了。況且福禍天註定,鬼又能奈我何?」栗齋聽完便不再勸阻。

誰知沒過多久,白榮夫人突然去世了。又過了幾個月,白母也逝世了。

大佛寺老照片

時間回到現在,1997年5月,就在大佛寺,美術館衚衕14號院,發生了一起離奇的案件,很多細節到現在仍未調查清楚。

有天晚上,警察接到報案,說美術館衚衕14號院斜對門的17號院發生一起奇怪的入室盜竊案,治安大媽發現報的警。

警察前去一看,發現小偷被鎖屋裡了。而奇怪的是,這個院子7年沒人住了,一直封著。三間屋子的門都用大鎖鎖死,而且鎖早已生鏽,根本不可能打開,現場也沒有破壞的痕迹。

那麼小偷是怎麼進去的?為何要進去?

後來詢問時發現,所謂小偷只是個前來探險的學生,聽說有鬼屋,跟同學一起跑來看,被誤當成小偷。

學生聲稱自己和同學頭天晚上打算進14號院鬼屋,被一老頭攔住。親自開門帶他們進的17號院子,並且說「我救了你一命」。學生獨自進屋看完打算出去,才發現門被鎖,使勁搖門被治安大媽發現報了警。

學生被救出來時已經被嚇的尿褲子,身上還有一股生肉味。

警察錄完口供發現院子有問題。院子早已鎖死,在沒破壞任何現場的情況下,他是如何進去的?所謂老頭開門帶他們進去只是學生說的,並無任何佐證。老頭為何會說「我救了你一命」這種話?為何身上有一股生肉血腥味?

於是當時辦案的警察又重點調查了這兩個院子,但沒任何發現。

後來一老頭遛狗,狗走到一處草地突然咬住來一塊屍塊,老人覺得可疑,於是報了警。

警察在附近又找到幾塊屍塊,但仍沒有線索。

過了幾天,居委會報警,說14號院某人住的兩間屋子特別腥臭,招了不少蒼蠅,懷疑有問題。警察前去調查,才發現出了事。

院子極陰冷,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警察進屋後低頭髮現腳被泡進血里,整個屋子地面全被血泡滿了。後來警方在屋子裡發現了17塊碎屍,分屬於兩個人的,其中一個人在警方到之前被殺。

整個案子一共有四個被害者。

兇手被抓後,承認是一個女人逼他乾的,並且供出了這個女人的詳細信息。

但是警方調查女人時,發現這個女人早在6年前就已經在14號院被人用刮鬍刀殺死了。兇手根本不可能認識這個女人,更不可能知道這個女人家裡的所有事情。

更離奇的是,在警察之前來此調查盜竊案的那晚,兇手剛殺完人。拋屍時同樣碰到過那個老頭,和學生描述的一樣。

然而在調查自稱住17號院的老頭時,發現根本沒有這麼個人,線索又中斷了。

雖然案件兇手已經抓獲,但是一些動機、細節仍然沒有調查清楚。當時經過這件事的警察都覺得邪乎,私底下都認為跟鬼有關。

至於真相到底是什麼,恐怕也沒人說的清楚了。

2.東城區東交民巷宗人府夾道凶宅

舊時宗人府那一帶的夾道處,有一宅子,就是現在的北京東交民巷,曾經有一清朝官員租住在那裡。

東交民巷使館建築

剛住進去,家裡一老婦人就被鬼附身了。鬼說:「我住這幾百年了,沒人敢打擾我。你們搬進來又是掃地又是點燈,為什麼不給我的房間點燈?憑什麼讓我住又黑又暗的屋子?」

這家人這才知道這房子里鬧鬼,趕緊讓人把房間都點上燈,以求息事寧人。

誰知鬼又說:「雖然屋子裡亮了,但我還是不想跟你們住一起。給你們三天期限,要再不搬走,就別怪我翻臉無情。」

主人不想搬家,就沒把這話放在心上。

過了三日之期,客廳里養的金魚突然一一飛起來,落到地上死了,魚缸也都碎了,只得讓人把魚缸碎片掃到牆角。

第二天一看,魚缸和魚都在桌上,魚也好好的游著。

可是從此屋子裡擺的盤子、瓶子、鏡子等隔三差五的就被砸碎了。

主人實在是受不了這樣,就倉忙收拾東西帶著全家搬走了,留了一下人看門。

誰知隔天回去取傢具時,怎麼叫都沒人開門。破門而入,發現僕人赤身裸體跪在院子里,已經死透了。

這下房子更不能住了,匆忙把傢具搬走再也不敢回來了。

圖片來源於網路。


實名反對所謂朝內81號是鬼樓的。朝陽門住了10多年了,從沒鬧過。倒是鬧過賊。

人家原來是某機關的辦公樓。單位牽走後建築由於是文物古建,就一直沒有單位再次入駐。沒有修繕的老樓就被以訛傳訛的說是鬧鬼了。周圍還有人住呢。那麼重的人氣,那位鬼爺不開眼去哪裡鬧。

真要說有鬼鬧騰,沒多遠有個東嶽廟。那裡倒是經常有鬼前去申冤。

所謂中華世紀壇改變風水,風水變沒變不太清楚。但是當年蓋鳥巢的時候大家也說「會改變北京風水」
蓋完之後,給答主最大的感覺就是。風確實變大了。。。


借題發揮 靈異事件

作為一個整天閑的沒事幹就愛琢磨靈異的青少年.
從小就生活在北京怎麼可能放過朝內81號這種有趣的冒險勝地

事情是這樣的

大概是高一那會,2014年,我跟幾個小夥伴放了學打了輛車就直奔朝內.......

下午5點 天還亮

為了保險,我們還帶了紅繩 手電筒 辟邪掛墜 等等等等

然後呢,到了門口有倆同學犯慫不進 偶遇了一個來北京旅遊的小伙 就這樣 我們5個人一起進去

我們班同學在進去之前反覆叮囑我:你一定要跟緊,不然像你這種陰氣太重的...........

記得一共有3層和一個地下室 上面三層啥都沒有 牆上都是什麼: 救救我 xx我愛你 死 等等等等

地下室就是潮氣重,進去之後一直咳嗦
沒敢往裡走 呆了會出來了

據傳言前兩年有個農民工喝多了誤進朝內81,進的就是當時我們進的那個地下室,再也沒出來過


高潮哦

我們逛了一圈,覺得不能白來啊

然後就讓同行大哥給我們幾個人合了張影


本來沒覺得什麼

但後來過了幾天我同學翻相冊跟我說有點不對勁


然後她放大了我的肩膀

有圖 預警

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看清,我後面有半張臉在跟著我們一起笑


談起鬼屋,就不得不說說我自己親身經歷的一個鬼屋事件了,那會我在北京一家中介公司上班,經歷過好幾個鬼屋,但是 記憶最深的就是這個了!

所謂「鬼宅」大致有三種,一種是後天所生,因為長期沒有人居住而生氣漸弱,陰氣漸長!第二種則是由於屋內曾有過非正常死亡之人,怨氣較重,死後怨魂不散,屋內鬼氣自然就重!最後一種則是地處陰氣較重之地,天成鬼宅!今天小編說的,就是第三種!

2010年的時候,我在北京一家中介公司上班,那年夏天我們公司代理的一套房子在和平里北街,熟悉那片的人都知道,那邊上就是和平里醫院!

而這套房子,就在和平里醫院停屍房的正西側!

這套房子是個八十多平的兩居室,2009年我們拿過來的時候租給了一群保安,第二年這群保安就都不住了,臨走時還說這房子有點邪性!

2010年夏天這套房子整整租了三個月,價格一降再降,無論如何也租不出去了,店長為此把我們罵的是體無完膚!但說真的,每次帶人去看那個房子,我都覺得不舒服,我自己都覺得那房子陰冷邪性!

第四個月的時候,我們把房子賠錢租給了一個剛畢業的小姑娘,大家本以為這事總算是完了,可沒想到這姑娘剛住進去第五天就出事了!

事情倒也不大,姑娘自從住進這套房子,就天天做噩夢,整晚整晚的夢見有個老太太要上吊!每次驚醒過來都是一身冷汗!

這房子是朝南向的,採光很好,可這姑娘每天回到家都總覺得屋裡陰森森的,也不知道為啥,大中午的陽光照著都覺得這房子陰森森的!

直到第五天夜裡,姑娘洗完澡回到房間,剛一進門就清楚的看到了那個整晚要上吊的老太太正坐在她的床上哭泣著……

姑娘當時就嚇得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尖叫了一聲就昏了過去……

半夜醒來的時候,這姑娘發現自己躺在屋子裡,後腦勺傳來劇烈的疼痛,姑娘摸了一把,傷口破掉流的血已經幹了!

驚恐的感覺瞬間佔據了她的腦海,姑娘爬進來就跑了!

第二天一大早姑娘就讓父母陪著來把房子退了,死活都不肯再住了!也把這事跟我們說了!當時聽的我們幾個小夥子汗毛都立了起來……

退完房店長就打了個電話,請了一個大師過來幫忙,看樣子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了,知道怎麼處理!

中午大師就來了,一個長相普通的中年男人,大家一起就去了那套房子里!

進門之後大師就皺起了眉頭,圍著房子從外到內轉了一圈,大師就去了主卧室,昨夜姑娘留在地上的一小片血跡還在!看的我也是一陣害怕!

大師進了主卧室就去了窗戶那裡,上下看了看,然後起身拿過來一把椅子,就從窗戶上取下來一個鏡子,這鏡子看起來有些年頭了,鏡子背面是一個年輕的女人,看穿著應該是民國時期的,鏡子的正面鏡片已經裂成了好幾瓣!

大師拿著鏡子告訴店長說,這房子犯了角煞,這面鏡子碎了,這煞也擋不住了,煞氣本來就會傷害人的身體,而且這房子不遠就是停屍房,陰氣很重!鬼怪自然會來做亂了!而且這房子死過人,是上弔死的!

隨後大師讓店長去雍和宮那邊買了塊銅鏡,從新掛了上去,晚上大師就帶著香燭和紙錢在屋裡折騰了好久,好像一直跟誰在說話。

之後帶著我們去十字路口燒了一大袋子的紙錢,燒完大師囑咐店長要連燒三天就沒事了!

第二天,我們再帶人看房子的時候,果然那種陰冷的感覺就沒有了!

房子也在第四天就租了出去!

後來跟房東聊起這事的時候,他說他的母親確實是因為家庭原因生氣而在那個屋子裡上弔死的……

藉此也提醒諸位,換房子時,應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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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舍友在北京學畫的畫室以前是停屍房~
大一開學時她跟我聊過三件她們畫室發生地事.......真的把我嚇地整整一個學期都是凌晨兩三點才睡著

事一:
她的美術老師們以前都是不相信神啊鬼啊佛這些地,租了這個(四合院是吧?)畫室(一開始就知道這兒以前是幹嘛地)but從來沒把停屍房這事放在心上,然後有一晚他們畫畫到深夜於是直接打地鋪在畫室睡覺.......很清晰地看見有影子穿過牆和他們的身體而過,在這之後她的美術老師們就都開始信佛念經了~

事二:
她畫室的一個男生當時在畫室和別人語音聊天,然後聽他自己的語音夾雜著有個男人上吊一樣發出的聲音,他當時就說這事結果大家不相信,他立馬就拿去音響那裡擴音播放..........聽完後然後全畫室都安靜了.......

事三:
她畫室的師兄還是同學?生病了發高燒躺在宿舍休息然後.............迷迷糊糊的發現宿舍有人進來就跟那個人說給我水然後那個人給了他水......後來他舍友回來大家說起來發現那天下午根本沒有一個人回來過....於是他們去查看監控發現就在那個他睡覺的時間短莫名其妙出現了一段雪花障礙~除此之外啥人也沒有~

大一講的事....我現在就快要大三了寫一遍還是雞皮疙瘩都起來......

最後再提一件事~我高中音樂老師的朋友以前是故宮管理人員有一次她朋友大白天獨立管理一塊空地的時候莫名其妙聽到有人一直在笑......把她朋友嚇到幹了一個月就辭職了滾蛋了~我老師說可能是故宮建築複雜保留了留聲機的原理所以造成了這件事~


這大晚上地 還是有點怕怕啊


朝內大街81號,建於1900年左右,最初是教堂,後戰爭爆發停工,後內戰時期有軍閥居住。後廢棄。現為部分影視取景地。

有趣的點

1、戰敗,那位居住的軍官逃亡後,家眷上吊自殺了。

2、據說在樓下曾經有長達幾公里的地道可通往團結湖,不過後來在修2號線時被填埋了。

3、至今廢棄也不拆除,圍起來了,但過路人經常發現夜間驚怵燈光。(本人估計是影視劇在拍吧)

4、依然可以繞過圍堵,進內探險,感受詭異氣氛~


瀉藥。

又有兩個知友邀請我回答,你們是多希望看我腦子裡面的鬼故事···

大學是在北京讀的,但是呆的時間不長,只是聽過那個什麼什麼公車的鬧鬼事件,至於鬼屋,真心沒聽過,也不太清楚。

我在這裡說說廣州的鬼屋吧。

中山大學永芳堂。

關於永芳堂的傳說是這樣的:傳聞永芳堂下面有女屍,她是建築老闆的女兒,名字有個芳字,所以叫永芳堂,意思是芳永遠睡在裡面,時不時會傳出女人的聲音。還有就是上永芳堂的樓梯,早上數和下午數是不一樣的。但是,我沒有吃飽著撐去數這些樓梯。還有外面有十八個銅像,每一個銅像有一個鎖鏈鎖住,如果有人發現了那一個銅像沒有鎖鏈的話就會有教授或學生死於非命。

呵呵,我看完之後覺得智障,堂堂中山大學的一棟建築物,用一個建築老闆女兒的名字命名????這位老闆,你是不是總設計師,而且姓鄧???

官方的說法是:永芳堂是香港某集團董事長斥資而建,為了紀念先父,所以用了先父的名字命名這棟建築物。至於這些銅人,是十八先賢,分別是孫中山、蔡元培、梁啟超、林則徐等······
你說你鎖他們幹什麼???他們又不是500年前大鬧天宮的猴子,這些先賢撐死了不就是半夜到處夜跑而已。我為什麼要寫這個地方?是因為我以前就是住在中大附近,這個地方我幾乎一個星期就要路過5次,不論白天或者晚上,沒有任何異樣,更沒看見有鎖鏈鎖銅像的現象。

大半夜探險?我倒是想,但是中大通向我家的後門過了10點就關門了,我才沒那個興緻傻不隆冬的繞過整個中大又從正門繞回家,太費勁。

所以,網上的鬼故事,咱們看看就算了···包括我寫的,哈哈哈哈哈哈······反正那些噴子天天噴我世界觀不對,價值觀不對,吃飯的姿勢不對,走路的姿勢不對這個那個,所以才會寫鬼故事迷惑眾生。對對對,我都不對,你們才對!你們才是這個世界無與倫比的美麗。

好了,扯完淡了,我現在要隆重地說另一個鬼屋——華僑新村友愛路23號。

很多廣州的朋友很想知道這裡的故事,因為這裡真的太出名了,關於這棟宅子的傳說,大家可以上網搜搜,我就不具體介紹了。我在這裡要說的,是一位知友告訴我的關於這棟宅子的故事。

這棟宅子我沒去過,我只是去過華僑新村。那時是夏天,我有事約了人在華僑新村附近見面,但我到的時間比較早,於是一個人在華僑新村裡面瞎轉。這個地方樹很多,建築保留了建國初期的風格,很有特點,夏天在裡面走走也感覺不到特別熱,而且還被廣州列為文物保護單位。

這就是我對華僑新村的印象。

什麼?你要問我怕不怕?不怕啊!大白天的,四周雖然人煙稀少,但是處於一片安寧祥和的氣氛,比人大代表會的感覺還好,我怕啥啊???

好,我又發神經扯了很多,以下是這位知友告訴我故事,我會用第一人稱來表述,請聽我慢慢道來·····

讀高中時候,大家都是好奇的孩子,那時大家都玩gz4u這個中學網,有段時間對於友愛路23號的傳說很多,部分膽大的同學總想去探險。

這棟宅子剛好就在我們學校附近,當時我同班的一位女同學就約了她的男朋友(隔壁班的一位男生,我也認識。)在中午午休的時候過去看看。

當天午休後,她什麼事都沒有正常回學校上課,關於她去了探險這件事,她沒有向其他人說起,直到第二天早上回校······

當時我和幾個男生在教室瞎扯淡,她的男友也在,然後就扯到了昨天他們去了友愛路23號探險。他說,本來昨天也相安無事的,直到晚上,他做夢夢到半夜睡醒,在自己房間有人在床位扯他的被子,他很不爽地把被子用力扯回來,抬頭一看,看到床尾有幾個小朋友。

小朋友趴在床尾,說:哥哥,陪我們玩嘛。

然後男生呼地一下就被嚇醒了。

上課鈴打響後,男生返回了他的教室,而女生和我坐得近,她知道我喜歡靈異事件,就和我說了她昨天去探險後發生的事。
她也做夢了,而且,她的夢與男生的夢一模一樣,只不過那句:哥哥,陪我們玩嘛。換成了:姐姐,陪我們玩嘛。

我雖然不是什麼大師,但是聽到兩個一起去探險的人做了同樣的夢,還是提醒了他們一句:最好注意點,做同一個夢怎麼說也有點邪門。

接下來的一周,兩人的血光之災就上演了。

男生打球扭傷腳,女生做課間操下樓,也是扭傷腳,而且,一個左邊一個右邊,絕對對稱啊!

他們探險的視頻我也看過,大中午,他們從宅子的一樓走到三樓,拍到陽台還有瓶不知誰來拜祭放的小花。
當我看著他們的視頻路線走到陽台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一群小朋友的笑聲,就是在嘻嘻哈哈打鬧的聲音。

我好奇地問:你們兩個當時就沒聽到什麼動靜嗎?
得到的回答是否定的,他們說,當時中午很安靜,拍的時候根本沒有聲音。

之後兩人去了黃大仙廟上香求了平安符,廟祝說要他們一直帶著,直到畢業後才能拿掉,之後,他們也就相安無事了。

好,這是一位廣州的知友為我講述鬼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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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微博翻到了一個關於去北京凶宅朝內81號探險的帖子,不知道你們看過了沒有。以下所有文字圖片源自曝猛微博,侵刪!!!

你們真的那麼喜歡看這些奇奇怪怪刺激的東西,可以去微博搜索的。至於真的假的?我不知道,我只是其他大神的搬運工,大家看看就罷了。

不貼了,眼花!!!!
你們自己去翻微博吧。


我奶奶跟我說 北京文革之前有一條狐仙巷 這條巷子里住的都是狐仙 狐仙們就像普通人一樣生活 還經常幫助其他的人 文革的時候有人要拆了這個巷子打死裡面的狐仙 就有一個小孩子偷偷去給狐仙們報信 狐仙的頭兒聽了之後 就帶著狐仙們跑了 但是有一個狐仙不知道一直在睡覺 文革的那些人拆房子的時候 發現了這個狐仙 這個狐仙一轉身就變成了狐狸跑掉了


北京的公交,白天載人,晚上載鬼。
從溫莎出來已經是晚上10點半。我快步趕到公交車站一看,300內末班車時間是22:00。
「倒霉,」我心說,「要打車回去了。」
正要去打車,發現站牌旁有個交通協管阿姨。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我問道:「阿姨,300內還有車嗎?」阿姨打量了一下我,說:「車倒是還有一班,不過……」
話還沒說完,我便看見300內到站了。不知道司機是失誤還是什麼原因,車居然過了站牌100米才停。我來不及聽阿姨說完,就狂奔過去上車,隱隱聽到阿姨喊了聲「小夥子」,後面喊的什麼卻沒聽清楚。
上了車,我喘了會,準備刷卡,發現刷卡器是暗的。我正奇怪著,發現司機很奇怪的看著我。似乎是確認了什麼之後,司機說:「別刷卡了,快坐好。坐第三排那個女孩身邊。」
我心說遇見好人了,省了4毛錢。
看車上挺空的,我想就隨便找個地方坐吧。這時第三排那個女孩突然對我招手:「坐我旁邊。」
美女邀請,自然受寵若驚,於是我走過去,坐到這個女孩的身邊。
我略打量了下女孩,她戴著鴨舌帽,皮膚很白。她似乎有點緊張,面色很嚴肅。我對她禮貌的點點頭,示意我不是壞人。她微微一笑,有恢復了嚴肅的表情。
車開動了。我這時才發現車上有點異常。車裡光線很暗,人不多,我看不清他們的臉。
很快車就到公主墳站,一下上來很多人,原來很空的車一下就滿了。
但是突然一陣恐懼襲來,我感到非常的害怕。
因為他們上來全都沒刷卡,而且他們這麼多人上車時,車居然一點振動都沒有。
最重要的是,車加速和減速的時候,他們似乎一點慣性都沒有。
莫非,是鬼?
我冷汗刷的就流了下來,心砰砰的跳個不停。
車裡面燈光十分昏暗,我想拿出手機照一下,剛掏出手機,旁邊的女孩突然按住我的手,對我搖搖頭。
女孩的安慰讓我稍微冷靜了點。突然又想到女孩不會也是鬼吧?但想到剛才她按我的時候手是有溫度的,稍微安心了一點。
女孩悄聲對我說:「隨便玩個什麼手機遊戲,但千萬不要開強光。」
我腦子一片混亂,機械的拿出手機玩憤怒的小鳥,但是心裡疑團重重,又緊張,怎麼都控制不好,一關半天都過不去。
這時旁邊有個看我玩的乘客撲哧一笑,瓮聲瓮氣的說:「好笨啊,要不我幫你玩?」
我抬頭一看,這乘客帶著黑帽子,黑乎乎的,看不清臉。
女孩斥道:「去,iphone是感應人體電流的,你沒法玩。」
這個乘客知趣的扭過頭。我心裡一松,突然想到什麼,一哆嗦,手機差點掉地上。
我問女孩:「人……人體……,他……他們……」
女孩說:「別怕,你坐在我旁邊,加上手機的微光照著你,就不會有事。」
我說:「那他們?」
女孩點點頭,嘆道:「對,他們是鬼。」
我差點從座位上蹦起來。
女孩按住我,安慰道:「別怕,有我在。」
我想到她似乎不怎麼怕鬼,立馬聯想到影視劇里斬妖除魔的女俠,稍微安心了點。
女孩悄聲對我說:「唉,你怎麼就上了這路車?協管阿姨沒阻止你嗎?」
我說:「我跑得太急,阿姨沒攔住。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女孩說:「你沒聽過這個傳聞嗎?北京公交車,最後一班和第一班,載的不是人。」
我隱隱約約好像想起,網上確實有這麼一說。我驚愕道:「難道……」
女孩點頭:「這是真的。」
我一陣頭暈,覺得三觀崩塌了。
女孩說:「這最後一班車,就是載鬼的。人白天活動,鬼夜間活動。人回家了,鬼卻該出門了。所以最後一班車其實就是鬼的第一班車。這個規矩從古時候就傳下來了。為了防止人誤上這班車,所以最後一班車的站牌那都會有個協管阿姨,而且車都會停在站牌前100米。但是還是沒想到,你今天居然還上來了。」
我苦笑:「我哪知道啊。那你呢?你是幹什麼的?」
女孩笑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看到一張黃色的符。
女孩說:「為了防止車上的鬼鬧事,以及保護像你這樣的誤上的人,車上都會有一個車管員。我這符就是車管符,在車上我有絕對的控制權,他們都不敢不聽我的,不然符就會燒他們。你在車管符的保護範圍內,雖然保護力已經很微弱了,但是加上你手機的微光,基本上鬼是不敢近你身的。尤其是你用的是iphone,它設計有驅鬼功能,只要你不和鬼說話,鬼基本沒法害你。」
「iphone能驅鬼?」我第一次聽說。
女孩微微一笑:「iphone是電容感應,感應人體電流。而鬼身體是沒有電流的,所以iphone是自動判斷觸摸的是鬼,從而發出一種鬼很害怕的光,起到驅鬼的最用。但是只要你和鬼說話了,他就能短時間複製你的電流,你就沒法驅鬼了。」
我長出了一口氣,還好,我的手機能驅鬼,千萬不要和鬼說話。
我又問:「這些鬼都到哪站下?」
女孩說:「這車的鬼主要都是從公主墳上來的,基本上都是去草橋玩的。」
我是到潘家園,看來我下車時鬼基本都下車了,還比較安全。
女孩說:「你專心玩遊戲,別開強光刺激他們,別看他們。」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於是我咬咬牙,什麼都不想了,一心一意玩憤怒的小鳥。
一會兒就到了草橋。下去了很多乘客,車一下就空了。我看了一眼女孩,女孩對我一笑。我報之一笑,繼續玩遊戲。
到了潘家園,我收拾好東西,感激的對著女孩一笑,趕緊下車了。
下車後我長出一口氣:安全了,還是人類世界好啊!
和鬼同乘一車的感覺太差了,我以後再也不要坐末班車了。
回家!我心想著,邁開步子。
「哥們!」突然有人叫我。
「誰呀?」我回頭,看見一個帶黑帽子的人。
「看你玩遊戲看入迷了,在草橋忘記下車了。」黑帽子對我咧嘴一笑,長長的舌頭從嘴裡掉了下來。
(二)受人之託
「哎~~~魚頭哥!」下班路上,一聲清脆的女聲叫住我。
我回頭一看:「哦,你是車……車……。」
女孩佯嗔道:「人家才不叫車車。」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對不起,大師mm。」
女孩撲哧一笑:「人家也不叫大師mm啦。你有沒有空?請我吃飯吧。」
我有點受寵若驚,畢竟這種和鬼打交道的女孩實在太少了,更何況,這個女生還挺可愛的。於是我拍著胸口:「沒問題,請你吃西餐吧。」

五分鐘後,我們坐在麥當勞。
啃著雞腿,我問女孩:「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大師mm。」
女孩嫣然一笑:「叫我方寒吧。」
方寒?怎麼聽起來像最近交戰得比較火熱的兩個人的合體?
我豎起拇指:「好名字!這才配得起大師mm的冰肌玉骨花容玉貌。」
方寒咯咯咯的笑了起來,笑了好半天才停:「看不出來你看起來挺老實,倒也挺會討女孩子開心。」
我心說得了吧你這樣的稀有女孩子還不如叫女妖怪,嘴上說「過獎過獎,我不過是客觀陳述一個事實」。
方寒說:「這次找你,是有點正事,想請你幫忙。」
我好奇:「什麼事?我能幫上你的忙?」
方寒說:「你還記得黑帽子嗎?那天看你玩遊戲的那個鬼。」
我仔細想了想,突然站起來了:「哎呀,我想起來了,就是他跟著我到潘家園下的車。」
方寒大喜:「那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嗎?」
我搖搖頭:「不記得了,那天他跟著我下車後,複製了我的電流,搶走了我的手機。但是突然我面前一黑,黑帽子就不見了,只剩下一個手機。」
方寒皺眉:「這麼說你也不知道黑帽子去哪了?」
我說:「是啊。怎麼了?」
方寒說:「黑帽子是公主墳鬼母的乾兒子,鬼母十分疼愛他。但是這次他失蹤了,鬼母震怒,找我們公交集團了。我們集團特殊事業部十分緊張。萬一鬼母憤怒得失去理智,那就太危險了。尤其是現在正是兩會期間,鬼母要是帶著公主墳一窩鬼鬧事,我們部長這輩子就玩完了。」
我連忙打斷她:「等等等等,你說什麼?我跟不上了。什麼公主墳鬼母,什麼特殊事業部?」
方寒說:「哎,這不怪你。這事是國家級機密,要不是需要你幫忙,我也不敢告訴你。」
我說:「啊?這麼秘密你還敢在麥當勞這種公開場所告訴我?」
「沒關係,他們聽了也不信。」
「好吧,」我說,「那你給我講講吧。」
方寒把杯子朝我面前一推:「沒可樂了。」
我苦笑了一下,這女孩,還挺會敲竹杠。
杯子再次裝滿可樂,方寒美美的喝了一口,接著給我解釋:「北京這地兒,歷來都是鬼最凶的地方之一。六朝古都,多少厲害之人死在這裡。所以北京的鬼,是各朝各代兇悍的魂魄所化,其厲害程度,堪稱全國第二。」
我問:「那第一呢?」
「西安。」
我說:「好吧,看來哪個地方做首都久了,鬼就厲害了。」
方寒說:「呵呵,差不多。但是西安畢竟經過了很多年,鬼現在比較安靜。北京的鬼屬於新銳派,比較難壓制,所以新中國把首都建在北京,用毛主席他老人家的浩然正氣來壓制鬼氣。」
我心說哎喲我操真的假的啊?
方寒看到我的表情,顯然比較滿意,於是喝了口可樂,接著說:「但是鬼還要活動,為了和人類和平共處互不相犯,國家在各個部門都成立了特殊事業部,專門負責協調鬼事。在八王墳和公主墳這兩個鬼的集中居住區,還有專門的管理部門。」
我插嘴道:「那你也是拿特殊津貼的人了?」
方寒吐吐舌頭:「對。雖說這些鬼目前都比較安分,但是要是他們亂起來,後果也是不堪設想的。你想想,群鬼上街,就算他們不傷害人類,也會引起多大的騷亂。」
我腦子裡出現了生化危機的畫面。
「所以,這次黑帽子失蹤,我們部門十分緊張。但是查來查去,查到你這,線索就斷了。」
我說:「我也不知道黑帽子去哪了啊,幫不了你們。」
「我知道,但是我已經沒辦法了,領導都把責任推到我身上,如果我找不到黑帽子,他們就要把我獻給鬼母,只有你能幫我了,魚頭哥!」方寒眼中閃著淚光,可憐巴巴的望著我。
我心說得得得,知道我對這招沒轍,就拿這招對付我,於是說:「可是我既不會法術,也不會偵查,怎麼幫你?」
方寒破涕為笑:「我就知道魚頭哥不會見死不救。」
我說:「你先說說看我怎麼幫你?要是我做不到那就沒辦法了。」
方寒說:「其實幫我很簡單,你和我一起去見鬼母,跟她把事情說清楚,她就會根據你說的線索去自己找了,咱們就沒事了。」
我說:「就這麼簡單?我不信。我還沒去過鬼窩呢,我害怕。」
方寒說:「嗨,你根本沒必要怕鬼。你還記得你車上見到的鬼嗎,還記得他們有什麼特點?」
我想了想,說:「他們……好像……沒有重量。」
方寒一拍我肩膀:「聰明!你學過大學物理吧。知道E=Mc吧?」
我糾正道:「是E=Mc平方。」
方寒說:「對對對,少了個平方。根據質能方程,鬼的質量為0,乘以個光速的平方,能量也還是0。你質量大概70千克,乘以個光速的平方,是多大的能量?會怕能量為0的鬼?」
我承認我當時豬油蒙腦了,居然覺得她講得十分有道理,頓時覺得自己十分牛逼,於是點點頭。
我承認我當時豬油蒙腦了,居然覺得她講得十分有道理,頓時覺得自己牛逼無比,什麼牛鬼蛇神,全都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於是點點頭。
方寒接著說:「而且你還有iphone驅鬼,我再給你一道靈符,萬一交涉不成,只要燒掉靈符,你就能瞬移到毛主席紀念堂。三重保險。再說還有我跟你一起去呢。我這個柔弱的小女孩都不怕,你一個大男子漢怕啥?」
我頓時覺得豪情萬丈,說:「好,我就陪你走一遭。」

(三)初入鬼界
我在公主墳地鐵站附近遊盪了好久,終於等到了方寒。
「走吧,去見鬼母吧。」方寒說走就走。我緊跟著她。
「怎麼現在才來?」
「跟領導彙報了下今晚的行動,又做了點準備。」
「怎麼去鬼那?」
「跟著我就行。我們管那邊叫鬼界。」
「鬼界是什麼樣的?」
「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我跟著方寒,來到城鄉貿易中心,轉彎抹角,來到一個很陰冷的地方。
「這是什麼地方?」
「冷庫。也是我們去鬼界的入口。」
我左右看了看,沒看出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就問:「那我們怎麼去?」
方寒一笑,拿出一個符。
我看了一眼,符上的團很簡單,我似乎在哪見過。我吃驚的問:「這……這是什麼符?好眼熟。有點像……有點像……」我一拍腦袋,想起來了「√-1」。
方寒點點頭:「對,就是√-1,也就是你們說的虛數i。」
我表示不理解,方寒解釋道:「時代在進步,我們也在進步嘛。這幾十年來科學技術飛速發展,我們對鬼界的研究也飛速發展,以前很多靠經驗得來的東西,經過我們用科學技術的武裝,終於形成一套理論化的東西。很多複雜的東西都得到了簡化,例如以前要寫『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現在發現只要寫『@太上老君』就行了。以前要打開通往鬼界的門,需要畫很複雜的符,後來研究發現,其實真正起作用的只是其中一個圖案,也就是你看到的√-1。」
「為什麼?」
「其實很簡單,我們的世界是實的世界,鬼的世界是虛的世界,所以,虛數就是打開通往鬼界大門的鑰匙。」
我張大嘴:「虛數還有這個作用?」
方寒說:「這都是近幾十年來研究的成果,這都要感謝數學的飛速發展。」
我還是將信將疑,一個虛數能有這麼大的作用?
方寒微微一笑,說:「準備進去了,你把手機給我。」
我問:「為什麼?」
方寒說:「你的手機能驅鬼,在鬼界屬於管制物品,不能帶進去,只有我這樣的免檢人士才能帶進去。」
我把手機遞給方寒,心說莫不是還要過安檢?
方寒收好手機,左手執符,右手默運玄功,劍指一指,從袖子裡面溜出一個打火機。打火,將符點著。
我心說媽的老子還以為你要用內功點火呢。
符剛燒完,我眼前一暗,出現一個類似黑洞的東西,慢慢旋轉,緊接著,一道宏偉的大門出現在我面前。
這門足有七丈之高,其深不知幾許,色澤是一種古拙的深色。門實在太高太大,那種壓迫感威力十足,只欲讓人仆倒於地,膜拜不斷。我就像迷路的螞蟻,驟然抬起頭來。發現了一棵遮蔽了太陽的大樹,震驚到無法言語。
門上還有對聯,上聯:一年四季春常在,下聯:萬紫千紅花永開,橫批:喜迎新春。
我愕然,膜拜感蕩然無存。
方寒不好意思的笑笑:「剛過完年,春聯還沒撕。」
門開了,方寒拉著我:「進去吧。」順手把打火機和一張符塞給了我。
我跟著方寒,走進一片黑暗之中。

進門之後,發現還是一片黑暗。這時方寒把一張符貼在我身上,頓時我什麼都能看清了。
我一看,還是一張√-1的符。
方寒說:「現在你就是虛的了。」
我說:「我明白了,我本來是實數,乘以一個虛數,就變成虛的了。」
方寒點頭:「很聰明。注意,要過安檢了。」
我急忙抬頭,只見前面都被擋住了,只有兩個小門,兩個穿著中山裝的鬼在一扇門後示意我過去。
我看了一眼方寒,方寒推了我一把,我硬著頭皮進去。
一個鬼拿出一個框,說:「外套脫掉放進去,鑰匙手機等尖銳物放進去,脫鞋子。」
我心說我操這是去鬼界還是上飛機啊?
我依言做了,另一個鬼拿個棍在我前後左右掃描了半天,然後示意我可以過去了。
我拿好外套鑰匙,方寒已經從旁邊的vip通道過來了,拉著我說:「走吧。」
我邊走邊偷偷問方寒:「怎麼這幾個鬼長得和人差不多。」
「直接和人界打交道的嘛,長得像人點好辦事。」

(四) 陷落鬼界
在出安檢大廳的路上,方寒給我講了下鬼界的情況,使我對鬼界有了大概的了解。原來鬼界和我們人界在空間上是重疊的,只不過鬼界是虛,人界是實,兩者其實互相不干涉。從理論上說,任何物質都有虛部和實部,人界每個物體在鬼界都應該存在一個對應的虛的存在。但是實際上卻並非如此,鬼界的虛物質遠少於人界的實物質,這也是目前人界和鬼界的科學界研究的熱門問題。有一種學說認為人界有而鬼界無的物質是因為該物質的虛部等於0。也有學派認為對應是存在的,但是可能對應的虛部不在地球上。還有學派認為對應是存在的,但是我們要在鬼界無法測量出來。
鬼則是一個奇怪的存在,他不能像人一樣繁衍,只有在特定的條件下才能誕生出來。現在我的狀態和鬼基本沒有差別,但是如果我去掉身上的符,就會像誤入人界的鬼一樣,怕光。當然,鬼界的光,我們稱之為虛光。
出了安檢大廳,我被眼前所見驚呆了!
我見到了一座現代化的城市,高樓林立,車水馬龍。
和我想像中的鬼界完全不一樣。
方寒笑道:「都說了鬼界是人界的虛部,經過了這麼多年發展,鬼界也進入現代化了。那種陰森恐怖的鬼界都是拍電視的人想像的。」
我還沒從震驚中驚醒,一輛豪華的紅色跑車開過來停在我和方寒前面。方寒一笑,拉著我坐在後排。
「勞斯萊斯,幻影,加長版。」方寒說。
我呆了:「這……哪個鬼生前家裡這麼有錢,給他燒了輛這麼牛逼的車?」
方寒說:「燒是進入鬼界的一種方式,需要複雜的符篆。這輛車不是燒進來的,是勞斯萊斯公司特供鬼界的。」
「特供?勞斯萊斯還和鬼界做生意?」
「商人嘛,只要有錢賺。造一輛這種鬼界使用的車其實也不難,一般大公司都會有虛科學研究部門。」
「這是鬼母的車?」
「恩,我們眼前這個城市就是鬼界的公主墳,空間上和我們的公主墳是重合的。公主墳是鬼界勢力比較大的一個城市,鬼母是市長。」
「市長?選舉出來的?」
「當然不是。鬼界是靠實力說話的,誰最強,誰就是市長。這個鬼母,實力深不可測。」
我腦海中立刻出現一個滿身肌肉手提兩柄大鎚的打女形象。
「怎麼?他們還用電?」看到街上不少地方有LED屏,我好奇的問道。
「你只要想人界有什麼,鬼界就有什麼就行了。」方寒笑道,「只不過是虛部和實部的差別罷了。」
「好吧。」我說,努力轉換著自己的心態,嘗試去接受所見的一切。

豪車開進市區,在一座大樓前停下。馬上來了服務鬼給我們打開車門。我下車,看了看面前的大樓,發現居然和大褲衩差不多。我吃驚的問方寒:「這?怎麼這麼像大褲衩?」
方寒說:「想起那年大褲衩大火嗎?」
我恍然大悟:「原來那次是為了把大褲衩燒給鬼母啊!」
方寒笑道:「喲,你終於變聰明了。那年正好鬼母上任,市長就燒了大褲衩作為賀禮。」
真夠大手筆的,他媽的,我心裡罵道,這幫孫子,把這麼好的樓燒給鬼了。

進入大樓,一個模樣俊秀看上去受屬性的小哥帶我們上了電梯,到了頂層,來到一扇門前。鬼小哥拿出ic卡掃了一下,門上出來一個指紋機。鬼小哥掃描指紋後,又出來一個瞳孔識別。全部通過後,門開了。
「請進。」鬼小哥恭恭敬敬的對我和方寒說。
方寒坦然的進去了,我也跟著她一塊進去。
我偷偷問方寒:「鬼母那麼強,為什麼要搞這麼嚴密的保安系統呢?這一年至少得花59萬吧。」
方寒說:「這是公主墳政府所在地,這保安系統,保護的除了鬼,還有很多資料和其他重要的東西。」
我問:「樓不是人送的嗎?鬼母放心嗎?」
「鬼母是很強大自信的,她敢用,就說明絕對沒問題。注意,前面就是鬼母的辦公室了。」
我一驚,頓時緊張起來。摸了摸身上,靈符在,打火機在,手機也在,於是稍微安心點。
方寒敲門,裡面傳來一聲清脆甜美的聲音「請進。」
門緩緩的打開,我慢慢的驚呆。
我無法形容我所見到的。
那是一種風景!
那是一種風情!
鬼母,就這樣出現在我面前,風華絕代,傾國傾城。
我只是呆住了,找不到任何形容詞。

在我還在震驚於鬼母的美麗時,我模模糊糊聽到方寒對鬼母說什麼關於我的事。
於是我回過神來,聽見方寒對鬼母說:「這就是那小子,嫌疑很大,我就把他交給你了。」
等等,把我交給鬼母?來的時候似乎不是這麼說的。
我驚愕的望著方寒,正要說話,方寒一個符貼過來,我立刻動彈不得。
方寒說:「那我就回去了。」
鬼母點點頭:「帶我向馬部長問好。回頭我好好審問這人。」
方寒點點頭,拿出靈符,劍指一指,這次真的用內力點燃了靈符。
白光一閃,方寒消失了。
封住我的符也在同時失效了。我急忙拿出靈符和打火機,卻發現怎麼都打不著,急得差點哭了。
鬼母似乎不著急抓我,饒有興趣的看著我,說:「繼續。」
我氣急,又害怕,雖然美女在前,卻有無心欣賞,只是覺得可怕異常。
鬼母說:「別費事了,你這打火機是打實火的,在人界有用。鬼界只有虛火,打火機是沒用的。」
鬼母拍拍手,外面走進來兩個強壯的鬼保安,慢慢靠近我,要把我抓起來。他們身材高大,我感覺他們有很強的攻屬性。
突然我想到還有手機,於是趕緊掏出來。
果然管用,他們似乎很忌憚,不敢過於逼近,和我對峙。
鬼母一笑:「你總不能一直就這樣舉著手機吧。」
我暫時佔了上風,說:「你管不著。」但是心裡很明白鬼母說得對。我想到一個笑話,說遇到用iphone的男的你就嫁了吧,因為他每天都要回家充電。我心說快放我回去吧,我媽媽喊我回家充電啊。
我前所未有的痛恨起iphone來,我多麼想我手裡的是一隻待機時間20天的山寨機啊!
鬼母打了個呵欠,說:「我看你還能撐多久。」於是拉出椅子坐下,在我面前打開筆記本,聯網玩起了麻將。
靠!這鬼界也不能先進到這個程度吧。
我進退不得,沖也沖不出去,保安也不敢攻上來。我在對峙中不時看看鬼母。鬼母一直很悠閑的玩著,似乎很投入,眼中根本沒有我。
驅鬼功能很耗電,手機電量很快從60%到30%了,我還沒想出辦法來。這時我看見鬼母點了四條,正準備打出去。
我急忙大喊:「不能打!」
鬼母好奇的回頭看看我,沒管我,打了出去。
電腦里傳出三聲「胡!」
一炮三響!
鬼母一聲尖叫,雙頭抱頭,表情痛苦。
片刻她緩了過來,又開了一局。
很快電量20%報警了,我還是無計可施。
15%。
10%。
我極端緊張,幾乎要虛脫。這時恰好又看到鬼母要打四條。
我急忙喊:「不能打!」
可是已經晚了,鬼母已經出出去了,又是傳來三聲「胡」。
一炮三響!
鬼母有點吃驚的看著我,揮了揮手,示意保安出去。
鬼母溫和的說:「小夥子,看不出你還挺懂麻將的。你還會什麼?如果我們用得著,我就不會為難你。」
獨自面對美女,壓力稍微小了些,我喘了口氣,腦子飛快的轉著,突然想到那扇門,於是靈機一動,冷笑道:「可笑,可笑。」
鬼母奇道:「什麼可笑。」
我說:「鬼界科技發達,和人界不遑多讓,但是人文水平似乎還停留在很低的水平。比如鬼界之門,那副對聯實在是貽笑大方。」
鬼母點點頭:「有道理,那你說該怎麼改。」
我說:「我才疏學淺,但見鬼界風光秀麗,尤其鬼母前輩更是一代風流人物,統領鬼界,於是略有文思,為鬼界之門擬一幅對聯,望前輩莫笑。」
鬼母一揮手,我面前出現筆墨。
我略一沉吟,一揮而就。
上聯:檻內山光歷春夏秋冬萬千變幻皆非凡境;
下聯:窗中雲影任東西南北去來澹蕩洵是鬼居。

(五)再識鬼界
鬼母給我安排了個助理的職務,主要干兩件事:一、在鬼母上網打麻將的時候在旁邊給她指導;二、幫鬼母起草一些公文。
我的辦公室在鬼母的隔壁,辦公室裡面還有扇門,進去是休息室,跟鬼母辦公室的布局一樣。碰巧的是,我們的休息室是同一個。於是我想起在人界看到的一個真正了解領導意圖的設計師的設計圖,暗想我這到底是助理還是秘書。不過和那個設計圖不同的是,我在休息室很仔細找過,沒找到緊急逃生通道。
鬼母根本沒有問我黑帽子的事情,我想是不是人走茶涼她已經忘了黑帽子了。我也不想提醒她,因為鬼母雖然漂亮,到底是個鬼,什麼性格我還捉摸不定,萬一想起我是她乾兒子失蹤的罪魁禍首,說不定就一口把我吃了。
俗話說技多不壓身,人界摸爬滾打得來的一身麻將技術居然在這裡派上用場。鬼母是在一個叫聯鬼的對戰平台上玩麻將。在我的指導下,她麻將積分突飛猛進,從負十五萬升到了一千分。鬼母高興的合不攏嘴,對我青眼有加。我謙虛道:「哪裡哪裡,還是鬼母前輩蘭質蕙心,一點就會,現在我都指導不上什麼了。」
鬼母掩口一笑,說:「不要再叫人家鬼母了,你那麼有文采,幫我取個名字吧。」
她突然散發出一種十分清純的氣息,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什麼法術,腦子裡突然就出現在人界電影里看到的一個姑娘,不禁念道:「八美俱是尋常色,惟有牡丹最相思。」
「牡丹?不錯,以後我就叫牡丹了。」鬼母喜不自禁,立刻把聯鬼的昵稱改成了牡丹。
我心說你這老妖怪不知道活了幾千歲了還裝小姑娘趕緊放老子回去吧不然下次忽悠你改名叫芙蓉,嘴上說牡丹是國色正好配得上你的花容月貌。
鬼母告訴我她一直想要一幅畫。她打開電腦給我看,是一幅山水圖,十分漂亮。鬼母說這畫的真跡在人界,希望我有機會幫她找找。我說好啊好啊,你快放我回去幫你找吧。她卻不慌不忙的搖搖頭:「不急不急。對了你有空給我寫個詩啊什麼的。虛界人文素養太低,就沒一個鬼能寫出個讚頌我美貌和英明的文學作品。」我說:「行啊,等我回去就給你寫個詞吧。」言下之意是您趕緊放我回去吧。結果她就是不能理解我的潛台詞。

每天打完麻將我就沒什麼太多的事情了,公文也不是每天都要寫。不知道方寒什麼時候來就我。或許她根本就沒想過把我帶回去。沒事的時候我要不就在大褲衩隨便走走,跟鬼聊天,要不就用辦公室的電腦上網。手機已經徹底沒電了,鬼界的電沒法充,據說需要一個陰陽轉換插頭,只有中關村e世界有賣的,鬼界弄不到。
鬼界的電腦和人界完全一樣,我輕鬆上手。打開電腦第一件事就是點開隱藏文件夾,結果既沒看到艷照也沒看到什麼愛情動作片,更沒什麼機密文件,不禁有種淡淡的失落感。
再打開瀏覽器,彈出一個對話框,提示我是否打開上次瀏覽的網頁。我選擇是,出現一個微博頁面,應該是上一個電腦主人的。我看了下,他最新的兩條微薄比較有意思。
第一條是:我支持刑法修正案,支持鬼母。向我們這樣的良民,呆在家裡怎麼可能突然衤
第二條是:1937年7月7日,日本謊稱一名士兵失蹤,試圖進入宛平縣搜查,進而挑起七?七盧溝橋事變。近日,鬼界謊稱鬼母義子在人界失蹤,妄想重演盧溝橋事件,英勇的人界人民及時發現,全體動員,於一夜之間找回義子,一舉挫敗了鬼界的陰謀。
我不禁莞爾,看來這個人也是個段子愛好者。
網上隨便看看,倒也對鬼界的了解加深了不少。原來一百年前鬼界出現一個天縱其才的人,利用虛數理論,先推導出牛頓力學的鬼界形式,接著又推導出相對論、量子力學等的鬼界形式,進而把整個人界近現代物理理論的鬼界形式全部推導出來,為從人界引進技術提供堅實的理論基礎。這個天才,鬼界的人尊稱其為鬼農氏。
鬼母則是三百年一選,選舉形式五花八門,大概要經過海選,初選、複選、才藝測試等等環節,和人界的選秀有點類似。這一屆的鬼母十分傳奇,據說只靠外貌,什麼都沒怎麼做就奪冠了。
真是個神秘莫測的人物。
黑帽子的身份也搞清楚了。原來鬼母手下有四大能人,鬼手善玩,鐵筆善斷,飛雲善打,李根寶善追。鬼手就是黑帽子,因為很會玩,所以深得鬼母喜愛。可惜麻將打不好,不然鬼母也不至於負十五萬分。鐵筆是鬼母的智囊,幫鬼母出謀劃策。看到飛雲的照片我覺得挺眼熟,仔細一看,赫然是引我進樓的小受。李根寶則是一個神秘的人物,網上找不到他的照片。據說主要做一些暗地裡的見不得鬼的工作。
不得不說,前面三個人名字很有氣勢,這第四個人的名字,實在太土了,充斥著濃郁的鄉土氣息。

我還想再繼續深入了解鬼界的時候,我的任務來了。鬼母讓我給人界寫一個公文,要求人界准許她去潘家園查線索。
我好奇的問:「你們晚上不是可以隨便去人界嗎?」
鬼母說:「不是的,你那天在公交車上確實看到不少鬼,但是人鬼之間有協議,鬼界每次進入人界的鬼數有限制。而且像我這樣級別太高的鬼,根本不允許進入人界。」
原來如此。看來我想像中的國家主席和鬼母齊聚一堂共商國是的畫面是不會出現了。
「給我用語強硬點。我必須去潘家園,親自查線索。」
我急忙點頭。突然想到什麼,於是問:「牡丹,我的電腦之前是誰用的。」
鬼母突然面色一沉:「問什麼問。」
我立刻閉嘴。

(六) 潘家園之謎
在鬼母的強烈要求甚至要挾下,人界政府終於同意鬼母進入人界,在潘家園搜查一晚。
鬼母對我說:「你和我一起去。」
我求之不得,正好可以重返人界。我都不知道在人界過去多少天了,公司估計給我記了一堆曠工,說不定都要開除我了。我沒法給公司解釋我曠工的原因,「我去見鬼了,給鬼母當助理」之類的話,誰信啊。就算信了我這同時打兩份工,也會被當成一稿多投處理了。
和鬼母一起去的還有小受,就是四大能人里最能打的飛雲。想想也能理解,為了鬼母的安全,自然要個牛逼的保鏢跟著。
當晚鬼母換了身休閑運動裝,顯得十分清純,跟女子校生一樣。飛雲還是一幅小受的打扮。
坐車來到我來的安檢大廳。我稍微注意了下,安檢大廳分四個部分:鬼界出發,鬼界到達,人界出發,人界到達。這次我們去了人界出發港。沾鬼母的光,我這次也能享受vip待遇,比如免費的wifi和侯門室的咖啡。但是鬼母根本不給我享受的時間,她只是輕輕的一揮手,人界大門就出現了,比方寒用打火機燒符要高級多了。
大門還是那麼宏偉,對聯已經換成我抄的那副了:「檻內山光歷春夏秋冬萬千變幻皆非凡境;窗中雲影任東西南北去來澹蕩洵是鬼居。」只是我那時情急,忘了改橫批,所以橫批還是「喜迎新春。」
人界大門和鬼界大門其實是一個,只不過人界稱之為鬼界大門,鬼界稱之為人界大門。據我在鬼界這些天的了解,人界大門或者說鬼界大門需要在特定的時間通過特定的召喚才能出現。
門打開,看到兩個人界的門衛。我禁不住熱淚盈眶,好幾天了,終於見到活人了。
辦事員給了鬼母和小受兩個符,我問:那我呢?鬼母指了指我身上的虛符。我恍然大悟,我本來就是人界的人,摘到虛符就行了。那麼門衛給他們的應該就是實符了,這樣鬼母和小受就能像人一樣在人界活動了。
「效果只有24小時,請抓緊時間,市長小姐。」
門衛說完就關上大門。
看來門衛也知道我是人界的。我拚命向他們使眼色,希望他們能把我留下來,這樣我就能擺脫鬼母了。可惜門衛根本不理會我。
「走吧。」鬼母和小受貼上實符,我也沒辦法只好撕下虛符,頓時眼前一亮,見到了熟悉的北京夜景。我大概辨別了一下,還是公主墳,城鄉貿易中心。
我沒有表,也不知道時間。大概看了下天,估計在晚上八點左右。
「怎麼去?」我問。
「打車啊。」
鬼母一伸手,叫來一輛車。鬼母讓我坐前面,她和小受做到後面。
我苦笑。我原本以為鬼母會騰雲駕霧或者用什麼法術騰挪去潘家園,結果居然是這麼土的手段。
車上我問鬼母:怎麼這符還要我們這邊發?
鬼母笑笑:沒辦法,我們那邊還不具備製作這個符的技術。
我偷眼看了下司機,司機似乎沒注意我們在說什麼。
於是我大致總結了下我對鬼界的感受,總的來說,鬼界的科學技術比人界落後一點,其實人完全沒必要怕鬼。之所以會怕,主要還是對鬼界無知。人對未知的事物總是有先天的恐懼。
這樣想著,我也漸漸硬氣起來:什麼鬼界嘛,其實就是一發展中亞非拉國家。我堂堂天朝上國子民,豈會怕你。
「想什麼呢?還在笑?」鬼母問。
「沒……沒什麼。」我就像個氣球被刺破了一樣,剛剛鼓起來的氣瞬間泄了。不得不說,在這個美麗而神秘的鬼母面前,我沒有任何底氣。畢竟,在鬼界,鬼母也是傳說,誰也不知道她真實的力量有多大多強。
一路無話,很快到了潘家園舊貨市場北門。鬼母說:「你付錢。」然後就下車。
「為什麼?」我無奈的問。
「我哪有錢?」鬼母俏皮的一笑。
好吧,我認栽。掏出錢包把車費付了,要了發票。以後萬一有機會能碰到方寒,我得叫她給我報銷。
然後我問鬼母:「為什麼在這下車?黑帽子不是在這失蹤的。」
鬼母說:「別問了,跟我來。」
我們像賊一樣翻過大門,翻進舊貨市場。我原來以為鬼母和小受會有什麼高級的方法進去,結果就和我回家晚了翻小區大門一樣,用這麼土鱉的方法手腳並用翻了進去。爬到門上跳下去的時候小受還摔了一跤。
我受不了了,罵道:「你不是鬼母嗎?你不是號稱最能打嗎?怎麼用這麼土的辦法進來?還他媽摔了一跤,丟不丟人!」
小受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不好意思,還不太習慣這個實體。」
我罵道:「去你媽的,我又不是不知道,我變成虛體的時候一點也沒有感到不適應。」
鬼母過來打圓場:「噓,噓,別吵了,跟我來。」
鬼母似乎在辨別什麼東西,左拐右拐,最後來到丁街的一條通道裡面,左右數了數,在一個地方停下來,敲了敲一塊混凝土板,轉頭看向我:「搬開。」
我問:「為什麼是我?」
鬼母說:「要是我和小雲搬的話,會留下我們的鬼紋。」
我又問:「搬這個幹嘛?你不是要找黑帽子嗎?」
鬼母說:「怎麼這麼多廢話,快搬。」
我只好蹲下去,「嗨」的一聲,搬開石板,露出下面黑乎乎的泥土。

(七)?鬼谷殘片
鬼母手一揮,泥土上赫然出現一個門。
正是一個鬼界之門,雖然比公主墳的那個小一點,但是我還是一眼看出來了。
難道,這裡也有一個小的鬼界?
小受上前打開門,突然一道黑影從門內竄出。小受一把把鬼母推開,回頭時黑影已遠去,留下一串喋喋的笑聲。小受右臂上獻血直流,竟然受傷了。
我目瞪口呆,鬼母面色冷峻,說了聲:「追。」小受立刻不見蹤影了。
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心想這才是小受真正的實力啊。不愧是鬼界第一能打的。
我問鬼母:「是誰?」
鬼母不說話,拉著我進了門。一片黑暗中,我貼上虛符,眼前清晰了起來,看見鬼母正抱著黑帽子,黑帽子氣若遊絲,似乎受了很重的傷。地上散落了好幾片龜甲之類的東西。
黑帽子氣息渙散,斷斷續續說道:「被……被搶走……幾塊……」
鬼母緊緊握著黑帽子的手,眼淚大滴大滴的掉下來,哽咽道:「謝謝……謝謝你……」
黑帽子掙扎著,手慢慢往上舉,想擦掉鬼母的眼淚。他的手一寸一寸的顫抖著向上移,剛碰到鬼母的臉,便耗完他最後一點生命力。黑帽子氣息斷絕,化為一縷黑煙。
鬼母放聲大哭。
我也有點難受,走過去輕輕摟住鬼母。
好一會兒,鬼母終於漸漸平靜了下來,將龜甲收起來,面無表情的向外走。
我急忙跟了上去。
出了小型人界之門,鬼母一言不發,徑直朝街上走去。我跟在她後面,也不敢說話。
到了街上,突然一道閃亮的光射了過來。我和鬼母急忙擋住眼睛,隱約中看見一輛公交車撞了過來。我和鬼母急忙朝旁邊一滾,公交車卻留在我面前。我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喊著:「上車。」
一看,正是方寒。
說來奇怪,方寒害過我,鬼母至情至性,對我也還不錯,但我竟然毫不猶豫的聽了方寒的話,迅速竄上了車。方寒猛一踩油門,往前猛開。
我聽見鬼母「哼」了一聲,方寒打了一個寒顫,繼續開車。
我喘了口氣,走上去一拍方寒:「呵,你還知道來救我啊。」
誰知這一拍,方寒身體一歪,倒在我身上。
我急忙停下車,然後看方寒,才發現她的情況有點不妙。
方寒面色慘白,身體就像不清楚的電視裡面的影像,一會兒虛化了,一會兒又變成實體。
我嚇壞了,這是怎麼一回事?莫非中了鬼母的攻擊。
這時方寒掙扎著睜開了眼,掙扎著起來要開車。我拉住她:「別開了,你的情況很糟糕。」
她說:「要去……找鬼母……,不能……讓她拿……走鬼谷……殘片。」
鬼谷殘片?是我看到的龜甲嗎?
「我拿了一塊。」我從袖子里掏出一片龜甲。
方寒一看,似乎放心了,頭一歪,又昏倒了。
都是可憐的人啊!
我覺得我挺狠心的。鬼母那麼傷心的時候,我偷偷拿了黑帽子用生命換來的殘片,又背她而去。
而方寒為了這殘片,命都不要了。
這殘片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重要?
不過現在我沒心思尋找答案,方寒就這樣暈著,情況十分糟糕,好像隨時都要變成虛化。
醫院是沒法去的,肯定治不了。唯一的可能就是找方寒的單位,什麼公交集團特殊事業部。可是我從來沒和他們打過交道,不知道怎麼聯繫他們。
我在方寒身上找了找,也沒找到什麼可以聯繫他們的方法。
也不能找最後一班公車的司機。車上都是鬼,他們肯定得到鬼母的指示,只怕到處都在找我和方寒。
實在沒辦法,我只好先把方寒帶回家。一邊觀察方寒情況會不會好轉,一邊研究那偷來的一片鬼谷殘片。

(八)?再返鬼界
三天過去了,方寒的情況越來越糟糕,大部分時間都在昏睡,偶爾能清醒一會。整個人虛化的程度越來越嚴重,一開始只是頭部,現在慢慢往胸口蔓延,虛化的面積越來越大,虛化的時間越來越長。我束手無策。她清醒的時候我問她怎麼聯繫她們單位,她說沒用她們單位也沒人能解這種攻擊。雖然鬼界的科技落後於人界,但是鬼母是一種特殊的存在,現在對人界來說還是一個謎,誰也解釋不了她。目前只知道鬼母能隨時打開鬼界之門,這種虛化攻擊應該也是和她這種能力有關。鬼谷殘片方寒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她們單位也不知道。她只知道鬼谷殘片對鬼母很重要,似乎包含了某種法則。
偷來的那片鬼谷殘片我翻來覆去看了三天,只看出是一個普通的龜甲,上面刻了一些完全看不懂的記號。網路上也搜不到任何相關的信息。後來我想從鬼谷子的生平找找,結果看了不少文獻,也根本沒有提到過鬼谷殘片,只提到鬼谷子得無字天書,而這天書是竹簡,似乎和我手中的龜甲無關。
或許方寒的家裡人能幫我。但是方寒從上次昏迷到現在,一直都沒醒過來。方寒家裡人也沒有來找她。
在方寒身上,我找到了一個虛界鑰匙。我什麼事情都喜歡往好的地方想,所以想來這次方寒是碰巧遇到了我才來救我的。這小姑娘還不錯,應該是一直都想著回去救我,隨身帶著虛界鑰匙。
就這麼束手無策到了第三天,我趴在桌子上醒來,去看方寒,嚇了我一跳,她大半部分都已經虛化了。看來病情惡化得比我想像的快。我咬咬牙,沒辦法了,我只有帶她去鬼界了。
管不了鬼谷殘片是個什麼東西了,人命關天,救人要緊。而且根據我的觀察,鬼母也不是多麼壞的人,我相信只要我求她,並獻上殘片,鬼母不會見死不救的。
我給方寒披上一件大衣,背著她出了門,叫了計程車,直奔公主墳。下了車,憑著記憶,找到上次召喚大門的地方。我不知道這次在這裡還能不能招來鬼界之門,但是沒辦法,只能賭一賭了。
正要點燃虛符,突然想會不會還有什麼咒語之類。我回頭看看方寒,她雙目緊閉,看來是沒希望醒了。我想算了,拼了。
我點燃虛符,心裡緊張的默念:門來門來門來!
符燒完,我眼前一暗,我心中一喜,抬頭看去,鬼界之門正在我面前,那副對聯金光閃閃。
我抱起方寒,推開門跑進去,大喊:「我要見鬼母!我有殘片!」

安檢人員顯然已經得到鬼母的命令,看到我來了,二話不說,立刻把我接到車裡,以最快速度直奔大褲衩。
虛符我身上只有一個,貼在我身上了。在車上我才有時間看方寒的情況。這時方寒的情況似乎好了一點,因為她在人界虛化的部分在鬼界變成實的了,實的部分卻變成虛的。
我想要是不趕緊治療的話,方寒可能整個人就變成虛的了,也就是變成鬼界居民了。
路上方寒醒了一會兒,看到我帶著她回到鬼界,眼淚嘩的流了出來:「我想救你的,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安慰的握住她的手,假裝很洒脫的說:「沒事,我和鬼母關係好著呢。」
方寒不信,一直哭,哭了一會兒又昏迷了過去。
一會兒就到了大褲衩,我抱著方寒,輕車熟路直奔鬼母辦公室。一腳踹開門,大聲喊道:「牡丹,救救她!」
鬼母看著我,臉上還有沒擦乾的眼淚,然後笑了:「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
我一愣,沒想到鬼母居然還在流淚。
我拿出那塊鬼谷殘片,遞給鬼母:「這個東西給你,求你救救方寒。」
鬼母接過殘片,問我:「你喜歡這個小姑娘。」
我說:「這……還沒有。」
「那你為什麼為了救他命都不要了。」
「因為,她是為了救我才這樣的。」
鬼母說:「我攻擊她就是為了讓你來找我。既然你來了,我也就沒必要為難這個小姑娘了。不過她對我不敬,冒犯了我,我不能就這麼便宜她。」
我急了,求道:「求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她是為了救我才冒犯你的。只要你救她,我給你做牛做馬都行。」
鬼母一笑:「你留下來,我救她。」
我咬咬牙,點了點頭。
鬼母拿手在我身上的虛符上一點,說:「現在,你這個符已經被我虛實化了,只要我願意,我就可以讓它失效,沒有了它,你只要碰到虛光,就會魂飛魄散。」
我說:「可以,你快救救方寒。」
鬼母只是對著方寒哼了一下,方寒虛化的地方越來越多,然後消失了。
這絕對是超自然現象,即使在科學十分發達的鬼界,這樣的現象還是超過了科學可以解釋的範疇。
我問:「她去哪了?」
鬼母說:「我已經送她回人界了。」
我長長出了一口氣。
「坐下來。」鬼母說。我看著她,她美麗的臉龐恢復了我剛進來時那種悲傷的表情。
「手手死了,小雲下落不明,我來告訴你,這鬼谷殘片的秘密。」鬼母撫摸著那片殘片,一如那時撫摸著即將死去的黑帽子一般。

(九)?真相
沉默了一會兒,鬼母說:「從鬼谷殘片說起吧。你應該看過這塊了,能看出什麼嗎?」
我搖搖頭:「就是一些符號,看不出來是幹什麼的。」
鬼母說:「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一個方程。」
「方程?」我徹底暈了,鬼谷殘片,顧名思義,應該是鬼谷子留下的,怎麼會記載什麼方程呢。
「那就從你們口中的鬼谷子說起吧。我們這裡一般叫他另一個名字:鬼農氏。」
「鬼農氏?」我長大了嘴巴:「就是那個建立現代鬼界科學體系基礎的鬼農氏?」
鬼母點點頭:「鬼谷子是從人界走入鬼界的第一人。他在人界的時候偶然得到無字天書,天書上除了縱橫捭闔用兵治國之策外,還藏著一篇,記載著虛界,也就是鬼界的存在。鬼谷子天縱其才,在教出了一批批叱吒戰國的弟子之後,他覺得應該追求更高的層次的東西,於是就想到如何進去虛界。」
「那時的科學水平很低,根本沒有實數和虛數的概念。鬼谷子為了研究出進入虛界的方法,走遍世間每個角落,通過不斷的推算,研究,終於在一個極其意外的機會,進入到虛界。然而遺憾的是,虛界有很多個,他不幸的進入了一個很小的虛界,困在了裡面。」
「潘家園?」
「對,就是那個虛界。鬼谷子雖然被困,但第一次真實的接觸虛界,讓他對虛界有了更直觀的認識,潛心推演之下,創造虛數的概念,終於對虛界的研究大成。那日他哈哈一笑,離開虛界而去。」
我打斷:「就是說,他能隨意打開虛界大門?」
鬼母說:「對。」
我說:「那,你也可以隨意打開?」
鬼母說:「我還達不到那個程度,我只能在固定的地方隨時打開虛界大門。我接著講鬼谷子的事情。他從虛界出來,實界已經過去幾千年的時間,當然這他也計算出來了。不過他沒想到實界科學發展的速度竟如此之快,他潛心發明的虛數理論,在實界已經是很基礎的知識。他稍微研究了一下實界的科學,不禁暗暗感嘆實界人類的智慧。心灰意冷下,他離開實界,去了很多虛界,結果發現虛界居然十分落後,和幾千年前的實界差不多,於是生起了幫助虛界的念頭。於是,他化名鬼農氏,將人界的科學理論的虛界形式推導出來。可惜,他壽命已盡,剛建立完基本科學體系,就仙去了。」
「啊?」雖然知道鬼谷子已死,但是親口聽到鬼母說,我還是一陣惆悵。
「恩,好在鬼谷子已經算到了一切,所以在他仙去之前,他教了很多弟子。」
我恍然大悟:「那後來虛界科技的發展,都是這些弟子做的?」
鬼母說:「差不多。最困難的部分鬼谷子已經做完了,剩下的就很簡單了。」
我突然想到一個可能,問道:「那你,也是鬼谷子的弟子了?」
鬼母點點頭:「我是師父的關門弟子。」
原來如此。鬼母前面的種種的神奇現在基本可以得到解釋了。
鬼母走過來,說:「陪我出去走走,我帶你看看我的虛界。」

我們上了車,在虛界里一路向東。
雖然在虛界待了一段時間,但是活動一直僅限於大褲衩及其周邊,對虛界的了解還局限於大褲衩及從虛界大門到大褲衩這一路。這次一路往北看到了更多的風景。
這是一個繁華的虛界,購物、娛樂、餐飲十分發達,高樓林立,車水馬龍。
「這是我的城市。」鬼母自豪的說。
「虛界有大小之分,實界也是如此。你所在的實界是一個很大的實界。但是,你們沒有辦法去其他的實界,而我們可以。」鬼母頗有些自豪的說。
「我們的虛界比起你們實界顯得很小,就像你們的一個城市。但是正是因為小,我們找到了其他的虛界,並且把這些虛界聯繫起來。這些都是師父在世的時候做的。」
鬼母透過車窗,看著窗外的一切。從她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她對這虛界深深的眷戀和喜愛。
「這一切,都是我的心血。」她喃喃的說。「可是,我還是沒有學到師父的全部。」她突然埋著頭就哭了起來。
我手足無措,半天才想起來遞了張紙巾過去。
「這個星球上的大一點的虛界,就剩下兩個了。」
啊?我目瞪口呆:「你不是說有很多嗎?」
鬼母平靜了下,說:「其實每個這麼大的虛界裡面,差不多都有一個師父的徒弟。每個虛界都是他們帶領著發展的。但是,我發現師父的理論裡面有個小瑕疵,因為按照師父的理論,虛界的科技不斷發展,包括從人界引進的東西,最終物質越來越豐富。但是,由於我們虛界的居民,也就是你們說的鬼,不是像你們那樣繁殖的,可以說是無中生有。但是根據虛質量守恆定律,增加了虛質量,必定要有一部分要消失或者轉化成實質量。所以,我們的發展,其實是以其他虛界被實界或另外我們不知道的界吞噬為代價。」
「我雖然一直都帶著這個疑問,但是虛界聯通也是近期的事情。在這之前,我看見我們虛界的發展並沒有導致那樣的事情發生,我就漸漸打消了疑慮,以為是師父的理論不完善,於是不斷發展我的虛界。它越來越大,越來越大。但等我們打通通道,去到其他虛界的時候,我才知道我錯了,師父是對的。可是,已經晚了……」
鬼母忍不住又哭了:「我害了他們,可是我不能停止發展的腳步,如果我停了,我的虛界就會被吞噬。我……我沒有辦法……,我只能發展……,我是兇手……」
我只好輕輕撫摸著安慰她:「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不要自責了,你不是為了你自己。」
鬼母哭了好一會兒,才擦乾眼淚繼續說:「我相信師父一定也想到了這個問題,肯定留下了解決的辦法。於是我拚命的找,拚命的找,但是一直沒找到。直到你出現。可是,這時候大的虛界只剩下兩個了,我們這個,以及我師兄雲遙的八王墳虛界。」
我吃了一驚:「跟我有什麼關係?」
鬼母說:「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的計算,只能算出你是關鍵人物,至於為什麼關鍵,我怎麼也算不出。所以我讓手手故意去接近你,結果我的計算果然沒錯,他一接觸你就發現了師父曾經待過的那個虛界。」
我心說:「這全是碰巧,我怎麼知道那裡有個虛界的。」
「當時他是打不開虛界大門的。但是我師兄也計算出了師父遺物所在地,並且正好那天他也去了那裡,打開了虛界大門。手手就潛伏進去偷襲傷了我師兄搶到師父的遺物,然後和師兄在哪裡一直周旋,堅持到我來。」
我說:「就是鬼谷殘片?」
鬼母說:「對。我已經確認,這上面記載的就是一個關鍵的方程,利用這個方程,就能解決虛質量守恆的問題。但是現在方程不完整,我需要拿到我師兄拿走的那些。」
我說:「你可以和你師兄商量,共同解決這個問題啊。」
鬼母搖搖頭:「沒用的,我師兄是個野心很大的人,他很早就發現了虛質量守恆的問題,於是拚命的發展,他的虛界越來越來,他的野心也越來越大,想做虛界唯一的老大,讓他的虛界成為唯一的虛界。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吞噬我的虛界。」
好熟悉的橋段,果然野心是善良最大的天敵,人鬼皆是如此。

這時到了北邊的邊界,車停了,一個穿著軍裝的鬼來到車前,向鬼母敬了個軍禮:「報告市長,隊伍集結完畢。」
鬼母臉上露出了堅毅,冷冷的說:「攻擊,八王墳!」

(十)?激戰
眼前是一支裝備現代化的鬼兵隊,根據我玩CS的經驗,他們的基本裝備是AK47。此外,迫擊炮,裝甲車,一應俱全。
鬼母只是輕輕一揮手,打開了通往八王墳的虛界大門。門開,炮響,虛界大戰正式打響。
指揮戰鬥的是四大能人之一的鐵筆。鐵筆善斷,足智多謀,精通兵法,自然而然成為這場戰役的前線總指揮。
鬼母坐鎮中軍,我待在鬼母身邊。
八王墳虛界一陣慌亂,我軍前線迅速向前推移。不過推移速度漸漸變慢,兩個小時候後基本進入了相持狀態。看來他們早有準備,我們的進攻在他們意料之中。
戰況對我們很不利,推進困難,八王墳主場作戰,供給充足,要是這樣發展下去,我軍必敗。
我焦急的看著鬼母。鬼母卻不慌不忙,一臉悠閑。這時,突然一個鬼影出現。他出現的太詭異,完全是無中生有一般,嚇了我一跳。
「主公,搞定了。」
鬼母點點頭,手又是一揮,出現一個小小的虛界之門。
「進去吧。」鬼母對我說。
「這是去哪?戰況這麼緊張,我們要跑?」
「我們去雲遙的家。」鬼母嫣然一笑。
我吃了一驚,問:「為什麼我也要去?我又不能打。」
鬼母詭異的一笑:「你是關鍵人物。」
我無奈只好進了這個門。
進門之後我感覺有點詭異,之後赫然發現到了實界。鬼母再一揮手,又打開一扇門。進了這個門後,又回到虛界。
曲線救國!我算服了鬼母了。虛界之間的通道基本是固定的,但是鬼母巧妙的利用她的能力,從一個完全意料不到的地方出現在八王墳虛界。
我敬仰的望向鬼母,結果發現那個鬼魅一樣的鬼影也過來了。在虛界,我所見的鬼都是和實界的人一樣,是很實在的存在,只有這個鬼,虛無縹緲,像一個真正的鬼。
毫無疑問,他就是四大能人中名字最土的李根寶。
再一看,我發現我們進入到某個建築物的內部,應該就是雲遙的辦公樓,可能和大褲衩一樣也是哪個人界的樓燒過來的。樓裡面的防衛很空虛,應該沒多少人能猜到我們直接殺入到樓的內部。同時前線戰事緊張,更多的鬼估計正在苦戰。
鬼母駕輕就熟的帶著我們在裡面穿梭,躲過一個有一個的攝像頭和紅外探測。鬼母設計的前進路線非常巧妙,既能精確的躲過那些設備和巡邏人員,又幾乎不耽誤一點時間,就像通過精密的計算一樣,這實在太不容易了。不過想到她是一代大才鬼谷子的傳人,我又釋然了。
很快到了一個密閉的房間前,這房間和鬼母辦公室那間的外形有些像,看來是同一品牌的防盜系統。
根寶說:「就是這裡。」
鬼母熟練的一陣摸索,一會功夫破解了防盜系統。
「真是全才。」我心說,有這一招開鎖功夫,就能吃喝不愁了,不愧是鬼谷子傳人。繼而又想到她那拙劣的麻將技術,又覺得難以理解。
跟著鬼母進去,防盜門突然自己鎖上了。接著一聲怪笑,我感到一股毀滅的氣息的撲面而來。鬼母拉著我往後一閃。我驚魂甫定,一看,剛剛的腳下一團黑氣慢慢凝聚。我能感覺到黑氣里蘊含著死亡的氣息。
這是什麼攻擊?這不科學,無法從科學的角度解釋。
黑氣凝聚成人型,是一個滿臉邪氣的少年臉龐,他陰邪的笑著:「師妹,來送死啊?」
鬼母不說話,拉著我往旁邊一個房間掠去。黑人變成一團黑氣,閃電般射過來,卻被李根寶擋住。
鬼母頭也不回,打開門,拉著我進去。門又鎖上。
面前又有一個少年面龐的人,他的面容和前面房間的黑影一模一樣。我吃驚的看著鬼母,鬼母說:「他是雲遙。」
「那前面那個呢?」
「也是雲遙。雲遙有三個形態:氣,體,以及最中心的魂。最厲害的雲遙之魂正看管著殘片,由我對付。」
我點點頭,接著一驚:「由你對付,那眼前這個?難道?」
鬼母一笑:「沒錯,他只有你能對付。」說完,她就飄向又一個房間,開門,鎖門。
我急忙大呼:「喂,我不會打啊!」
可惜已經來不及了,一陣冰冷的門鎖住的聲音傳來,我被隔離了。
我只能面對這個看著十分能打的少年面龐的鬼。我衡量了一下我的戰鬥能力,悲哀的發現是零。早知有此一戰,我來之前好歹也該去學幾招。但是現在已經晚了,雲遙一步一步逼近我。
我說:「別,別打我,我是被抓來的,我投降。」
雲遙根本不理會我說的,揮拳,擊出。
一股大力擊打在我的胸口,我身體飛了出去,重重摔在牆上,吐出一口鮮血。

(十一)?苦戰
我艱難的抬起頭,雲遙正一步步走過來,我話都說不出來,只感覺一陣恐懼。
死定了。
媽的女人沒一個好人,先是方寒把我拖進這個事情里,然後把我賣在鬼界。現在我又被鬼母鎖在這個催命的房間里。真是越漂亮的女鬼越會騙人。
雲遙走到我面前,提起拳頭,擊下。
拳頭呼嘯著,帶著千鈞之力朝我臉上飛來。
我閉上眼睛。
撒油拉拉,世界。

片刻之後,似乎什麼事情也沒發生。
我睜開眼,發現雲遙也好奇的看著我,又一拳打過來。
還是沒事。
這時我才注意到,房間里的燈的已經被我撞滅,開關也撞碎了。但是房間雖然黑乎乎的,我卻能看得很清楚。
我下意識的往身上一摸,發現虛符也被打碎了。
我立刻明白過來,我現在不是「人」,沒有虛符的我,現在是個「鬼」。
也就是說,我現在就相當於人界的鬼,虛無縹緲,甚至沒有重量。而雲遙現在相當於人界的人。根據我看電視的經驗,一個沒有法術和道具的人,光靠拳腳,基本是無法戰勝鬼的。
我終於明白鬼母說的只有我能對付他是什麼意思了。這個雲遙之體拳腳功夫太厲害,在人界時追蹤而來的飛雲怕是也不是他的對手,估計凶多吉少了。鬼母手下最能打的都不是他的對手,只能用我這個「鬼」來對付他。
鬼母顯然早就計算好了,利用站位,成功借雲遙之手把虛符破壞,同時將房間的燈光破壞,使我變成「鬼」,而且這裡沒有我的剋星——虛光。我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
雲遙冷冷的看著我,顯然他也在思考怎麼打敗一隻「鬼」。
同樣我也在思考怎麼樣打敗一個「人」。
拚命回憶電視里鬼故事的情節,想找出一個鬼殺死人的方法,但是可惜,想到的都是人被鬼嚇死的情節。嚇死雲遙?我怕是做不到。
而且其實我受傷很重,雲遙的拳腳太厲害,現在我只是個半死的鬼,也不知道能挺多久。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我飛速的思考著。無法用身體對「人」造成傷害,那隻能借用道具了。道具?我在身上摸了一下,突然摸到一個東西——iphone。
靠!我突然覺得很窩火。我似乎誤解了鬼母。她的意思就是讓我用iphone對付雲遙吧?我似乎白挨了一拳,差點送了一條命。
不管了。我飄到雲遙身前。雲遙以為我傷不了他,也不躲避。
我穿透雲遙而去,在穿透的一剎那,拿出iphone,解鎖屏幕,塞進雲遙體內。
雲遙一聲大叫,身體劇烈顫抖,冒出一陣青煙。
不得不說iphone這個驅鬼功能太人性化太強大了。可能是鬼界最強大的打手雲遙之體瞬間就被蒸發了。
不過,因為功率過大,iphone也和雲遙之體同時隕滅。
沒時間惋惜,我從雲遙身上掉下的鑰匙,打開最裡面的房間的門。

我看見鬼母半跪在地上,雲遙之魂發出最後一擊,一束紅光,蘊含著巨大的能量,射向鬼母。
我顧不得自己的鬼魂之體,電射般飛過去,擋在鬼母身前。
沒想到,我這實之體居然擋住了光束,雲遙之魂也沒想到,錯愕了一瞬間。
但我受到更大的重創,重重摔在地上,意識漸漸模糊。
朦朧中,似乎看到鬼母射出兩道飛刀釘住雲遙,然後聽到一陣瘋狂的槍聲。最後感覺到一雙手在我身上撫過。然後,我就沒有任何意識了。

(十二)?結局
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躺在方寒家的床上。方寒正在床邊。
我問:「我昏迷了多久?」
方寒說:「你寫上一章是5月22號,今天是8月3號,所以你昏迷了大概70天。」
「我是怎麼回來的?」
「我也不知道啊,嗖的一聲就回來了。」
「鬼界怎麼樣了?」
方寒搖搖頭:「不知道。對了,你的手機。」說完遞給我一個手機,正是在鬼界隕滅的iphone。
我接過手機,解鎖屏幕。手機里響起了聲音,原來是鬼母給我的留言。
原來,那天我被虛光照射,即將消逝之際,鬼母迅速招來了虛實大門,把我送回人界。
鬼母之前通過精細的計算,算出我是解決虛界吞噬問題的關鍵。果然,因為我那最後的一擋,給了鬼母時間,她才能放出最後的必殺,制服雲遙,取得鬼谷殘片。
完整的鬼谷殘片,記錄了一個方程。是鬼谷子在生命最後時間研究出來的,解決虛界吞噬問題的終極方程。
鬼母解開這個方程,發現在虛實界之外還存在一個神秘的第三界,這個界是當前所有科學理論無法解釋的一個界。鬼谷子天縱其才,發現了第三界的一個性質——它可以保持與之相接的界的物質不守恆。也就是說,只要虛界和第三界聯通,虛界就再也不用擔心因為虛質量的增加而導致虛界被吞噬了。所以,他為了打通這個通道,製造了擁有隨意打開虛實大門能力的鬼母。也就是說,鬼母其實是人工智慧,或者說鬼工智能。
難怪鬼母有那麼強的計算能力。
殘片方程記錄了第三界大門的位置。鬼母必須前往那裡,打開通道。但是通道是不穩定的,鬼母必須進入第三界,維持通道的暢通。
也就是說,鬼母必須孤獨的呆在第三界,直到天荒地老。
可是以鬼母那愛玩愛鬧的性格,怎麼可以忍受那種不知道盡頭的孤獨!
「不用擔心,這是我的宿命,我會做好的。對了,別忘了,你說過要給我一幅畫,一首詞。」
聲音由此斷絕。我想,我是再也見不到鬼母了。
兩行清淚不覺流下。

未來的一年裡我走遍實界,終於尋訪到鬼母想要的那幅畫。在一個明月清朗的晚上,方寒陪著我。我拿出畫,畫上貼上了複雜的符篆。
我問:「牡丹她能收到嗎?」
方寒點點頭:「一定會的。」
我們點燃那幅畫,看著它一點點燃燒,變成蝴蝶漫天飛舞,消失。火光中我們的臉忽明忽暗。
我想,畫,一定會傳送到鬼母身邊。因為那上面,有我為她寫的詞:
秋風成全蕭瑟 
思念成全寂寞
臨別我送你 親手繪的 山水一冊

淚在臉上潑墨
執手無語婆娑
昨夜燈下 柔毫一管 勾勒的輪廓

情這題目怎麼破
江上的煙波 是你眼波

山水的美 醉了誰
紙上暈開的 不舍的淚
濃的淡的 遠山的美 是你彎彎的黛眉
墨香是你氣味

山水的美 畫了誰
轉身一別後 再不相隨
落款中署名悔 相欠的不再給
想你撐不住時我會看山水


答非所問一題吧。有一次小學春遊,晚上回程我在車上睡著了,迷迷糊糊被吵醒。看同學們都在車的另一側扒著窗戶往外看。只見層層高台階看不到頭,台階上一白衣女子飄飄而下。旁邊有同學大喊,女鬼!我覺得後背寒毛都豎起來了。事情的真相是我們的車停車等後面的車,而停車的地點正好在八寶山骨灰堂的台階下,八寶山骨灰堂的台階是直通長安街的,那天巧的是正好拍鬼片。。


我等著去你們說的這些地址度鬼呢,有人管飯不,我還可以幫你家超度。


北京最恐怖的地方應該是女廁所吧?每次進去都看到血跡


海淀區西土城4號
北京電影學院
校內有一個標誌性建築物 金字塔
金字塔上有一個門,常年不開
裡面是地下通道,是防空洞,通往一個大型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的牆壁上有好多噴濺的暗紅色血點
其實最詭異的是什麼呢?
在於地下室里有一個巨大的佛頭
是的,就是一個佛頭,一動不動的微笑著看著你
佛頭的重量和體積來看,是不可能運進來的
那麼只剩下一種可能……
就是建地下室的時候,它已經在這裡了,或者說地下通道的開建就是為了通向那裡^_^

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 反正我是編故事的人^_^


我提名中華世紀壇。

當年曾經看過一個帖子,說世紀壇修成以後,北京的風水就怎麼怎麼了,就可以借用北京市民還是什麼人的壽命了,然後主持修世紀壇的人就可以永遠不死了。

帖子里一句話映像很深刻:

「世紀壇不就是祭壇嗎?」


說起北京的鬼屋,可能是發生過命案或者是有靈異現象的發生,造成人們對其的恐懼。房子的所有人為了能把房子租出去或者賣出去,房價就會一降,再降。

但最近在北京, 有這麼一棟房子,歷史悠久內外破敗不堪多次傳出見鬼的靈異。

依然堅挺的位於北京朝內大街。

眾多靈異愛好者雖然未親眼見過這棟樓,卻對它瞭若指掌。這就是「京城第一凶宅」朝內81號

圖為網友拍攝照片

朝內81號原是天主教會的學校,已有百年歷史。

後來由於城市改造院子里兩棟小樓被清空準備拆除,剛將部分房頂和門窗拆卸就被有關部門叫停了。

有關於京城81號的傳說,傳說一:據說,朝內大街81號是英國人的教堂。

後來被國民黨軍官佔用,之後其姨太太上吊自殺以後,這樓裡邊就出現了奇怪的事情。

每當到了風雨交加的夜晚或者月圓的晚上,房間里就會傳出哭聲、摔玻璃瓶的聲音。

傳說二:小樓裝修中頻頻失蹤建築工人,其中流傳最廣的是2000年3名建築工人在這裡失蹤。

另外2007年,一名探險者在樓內死亡。

網上流傳的探訪攻略

傳說以訛傳訛,加上網路炒作,81號院「鬼樓」聲名鵲起。

後來一些文學和影視作品也從此生髮,由吳鎮宇、林心如主演的《京城81號》在2014年7月18日上映。

8月7日票房突破四個億,實現票房口碑雙豐收。

去年3月,朝內81號院開始裝修施工,吸引了許多網友的注意。

今年1月8日,一則出租信息出現在某網上租賃平台,「風靡全城的京城八十一號重磅出租」。

咱大北京是什麼地方?國家首都,房價寸土寸金。

朝內81號光是房租,一年就是一千萬人民幣!!!我還能說些什麼么?

重新整修過的樓房舊貌換新顏,院子里整齊地鋪設了地磚。

牆壁上的爬山虎被清理乾淨,樓內許多曾經恐怖的塗鴉已經不見了蹤影,門窗也都換成了新的。

人們很難從眼前的小洋房聯想到聲名在外的「京城第一凶宅」。

今後再想看到昔日「凶宅」的樣子,也只能從網路上流傳的照片一探究竟了。

今天小編就帶大家看一看同名電影《京城81號》講述了一個動(gou)人(xue)心弦的故事。

京城81號講述了現代女作家許若卿來到京城老宅後引出前世陸蝶玉與霍家三兄弟之間發生的恩愛情仇的懸疑離奇故事。

影片在當時投資近一個億,是國產驚悚電影投資最高的電影。

民國初年,位於北京八大胡同內的青樓歌舞昇平,頭牌陸蝶玉艷驚四座,無數男子爭相拜其石榴裙下。

然而,她早已傾心京城大戶霍家三少爺,兩人情意相投。

然而家大業大的霍家怎容一個少爺娶青樓女子為妻。

為了斷三少爺念想,霍家大少爺偷偷幫蝶玉贖身,並讓其跟已過世的二少爺進行冥婚。

洞房當晚,三少爺將玉蝶救出,兩人私定終身。

然而,從此兩人再無見面,而玉蝶因洞房之後懷有身孕。

一時鬼胎傳言四起,被關押在了地下室。期間,玉蝶一直與三少爺書信不斷。

劇情回到現代,當紅台灣作家許若卿是陸碟玉的今世,她也是京城81號的後人。

同時還是富商奕堂的情人,因為奕堂在內地還有一個妻子沒有離婚。

兩人住進了若卿家的祖宅,京城81號。當晚若卿就看到了一個穿著紅衣小女孩的身影

夢中的景象越來越恐怖。 話說這個血手當年在電影院3D確實效果確實很不錯!

看見女兒被無數的血手抓走

恍然驚醒才發現是一場夢境

這天若卿在租屋的地下室牆壁裡面發現了一個盒子,用祖母留給她的鑰匙打開了盒子。

裡面都是當年陸碟玉和二少爺的照片來往的書信。

當年連家大少奶奶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長期給蝶玉的補藥裡面放大麻。

這天大少爺突然告訴蝶玉,二少爺已經戰死沙場。

他們之間通信三少爺的所有書信都是大少爺寫的。

當年大少爺已經知道了三少爺和蝶玉在靈前行了夫妻之禮,已經原諒了他們。

讓三少爺去旅館把行李拿回家,誰知道在去旅館的路上被軍隊抓了壯丁。

一直傾心於玉蝶的大少爺用其方式默默的守護著玉蝶。

在得知三少爺去世的消息,由於不堪忍受大少爺長期的欺騙,縱身一躍,紅顏逝去。

蝶玉頭七那晚霍家許多人死於非命。

陸蝶玉回來複仇。大少奶奶也在蝶玉之前居住的地下室割腕自盡。

大少爺原本是想和蝶玉一同死去, 但放心不下蝶玉和三少爺的孩子。

所以選擇離開傷心之地,去往台灣。也就是若卿的祖輩。

回到現代,居住在京城81號的若卿見鬼的頻率越來越高。

電影的特效還是不錯的!在電影院看的時候真的很贊!

當晚霍家被蝶玉殺死的冤魂復活

在京城81號內追殺若卿母女。

此時的奕堂則是來找前妻談判離婚協議, 前妻的樣子與民國時代的大奶奶一模一樣。

真是命運的輪迴,捉弄人。

若卿命懸一線,81號凶宅究竟還隱藏著什麼秘密!?答案五個字:自己看電影!

本片是小編認為在國產驚悚片中布景音效很用心的一部!

雖然劇情很狗血,當然,這只是電影的情節,電影和真實的京城81號住宅沒有任何的關係。

不過是借著京城81號的名字吸引觀眾的注意,改名叫上海81號也絕對說得通。

如今朝內81號已裝修完畢? 你敢去住么?

小編就從來不考慮敢不敢的問題~ 難道不是應該先考慮錢的問題么?

http://weixin.qq.com/r/CnV7Y1bExgu5rRIA9yAY (二維碼自動識別)


故宮首次公開回應靈異事件:稀奇古怪的恐怖故事往往以夜深人靜的紫禁城為背景,月黑風高,古宅深院,孤魂冤鬼,或泣或歌,聽來森然恐怖。但故宮昨天回應:這純屬子虛烏有。歷代故宮人從沒在紫禁城看過、經歷過什麼靈異事件,等非開放區域開放後,這些傳聞將不攻自破。「我在這二百多年了,就從來沒見過什麼靈異事件。」看門的劉大爺接受採訪時說道。


朝內18號的確是鬼屋 北京以前是有很多靈異事件的 比如剛才說的故宮 建國時的1路公交車 還有南京的中山陵 包括以前聽老人家說的 這種東西信就有 不信就沒有 我之前也碰到過 先說北京吧!地點是一個荒廢的地下室 白天看不到一點陽光 裡面亂七八糟的衣服和東西 包括各種奇怪的掛像和書 有幾個小房間上還貼有北京公安局的封條 上面日子寫的是2009年封的 以前這裡發生過什麼事情無人得知 那時候是夏天 進去就跟換了一個地方似的 而且通往上面的門已經生鏽了 被大鐵鏈封的死死的 地上的衣服看起來已經有很久了 但是具體什麼原因被封就不知道了 我們進去的時候一點光線都沒有 只能依靠手機的燈光 我還看到旁邊還有一本人體穴道書 各個房間里散落一地的東西 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廢棄的地方 真心不願意多呆一會 。

再來說說南京 這件事這讓我聯想到大屠殺 當時和幾個朋友一起住在一個宿舍 居住的地點是江寧區 具體位置不是很清楚 不過離一個叫殷巷鎮的地方不遠 住幾天沒什麼感覺 可是慢慢的就感覺不對了 大概在十一點左右 那個時候我在床上玩手機 慢慢的感覺到了床在晃 我沒經歷過這種事所以以為是幻覺 可是後來發現這是真的 我的床真的在晃 當時我是住的上鋪 下鋪沒人睡的 只有我對面才有人 我把頭伸下去看 沒人在我床邊 我又趴在床上聽 還是在晃 我也沒放在心裡 繼續睡覺 到了後半夜 我隱隱約約聽到了鐵鏈的聲音 迷迷糊糊的也沒起來看 睡到第二天後 我問旁邊的室友 室友說他也碰到過 他說我們沒來之前 他一個睡到半夜 門自己開了 他被驚醒後繼續睡 沒過多久他感覺到有人在扯他被子 他就死死的壓住 也沒敢睜眼 聽到後的我有點害怕了 後來我去公園裡摘了幾棵桃樹枝放在床上 安靜了幾天 幾天後桃樹枝幹枯又開始鬧動靜 雖然說鬧鬼 心裡倒不是很怕 但是看得出來這玩意還是挺凶的 幾個人住一起都敢明目張胆的搞動靜 因為房間里住了那麼多的人 所以就沒去想 有一次 宿舍里只剩我和另一個哥們 那個晚上過後我就不敢一個人住了 那天深夜 我正在熟睡 忽然那哥們從床上跳起來了 對的 他直立起來的 嚇的我趕緊睡 不過一會 我又聽到鐵鏈聲 還有腳步聲 這次不是床在晃了 而是在搖。嚇得我憋住尿 楞是沒出聲 就這樣在恐慌中過了一夜 第二天我寧願睡馬路也不回宿舍了!過後我聽一些住在這裡的朋友說 他們房間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還有女生住的屋子到了午夜門後一直站著一個背影。


石景山喜多隆周邊一居民樓,即天宇市場東邊。在數年前喜多隆大火時,曾一度傳的沸沸揚揚。然而版本不一眾說紛紜。

我雖非此地久居戶,卻也曾常有耳聞。最常聽到的版本就是曾經有一對夫妻在此樓居住,而後吵架,結果一怒之下丈夫將妻子弔死在了窗外。自此以後,該樓便多有謠傳說夜半女哭,牆皮抓痕,乃至於各種稀奇古怪的事情多有發生,最終一場大火燒走了所有的人。

後來雖然這樓空了,但故事卻並未消失,甚至在某一天,不知是何處單位,在此樓下展開一條橫幅,上書「破除封建迷信思想」,然而卻似火上澆油一般,使得故事更加沸沸揚揚起來。

但實情卻是,該樓建成伊始,設計便沒有達標,結果下水不合格,無法讓人居住。雖然開始有人住著,但最終都逐漸搬走了。至今日,只留下一棟空蕩蕩的樓,和愈演愈盛的市井傳說。


再比如蔣宅口凶宅傳說、六鋪炕石油部委宿舍等等……有些傳下來了,有些卻沒有。而且就北京早期的建築構造來說,鬼樓大多都止步於三環,因為嚴格來說,二環以里在以前是沒樓的……最多小三層小四層這種,六層都是很少見的建築了。


12年左右慕名去了一次著名的81號,和一個武漢來的朋友一起。那個時候81號名聲在外,但並沒那麼多人去參觀。而且那時候它的開放時間也是隨緣的,那天我兩以為不會開,誰知道運氣好撞見它開放了,心想來都來了還是進去看一樣吧。那會兒是冬天的下午,我兩大約4點左右到的。81號里停滿了車,門口還有老大爺和幾個工友大叔在聊天,全然不管我們,關鍵是!他們在涮羊肉!生活氣息簡直不要太濃郁好么。我兩先開始轉了轉,本來想走。但我突然鬼使神差的開始照起相來了,真的是鬼使神差好么。我朋友還勸我不要,我心中也是拒絕的,但是!我手控制不住啊!
由於當時太害怕,立馬就刪除了照片,但我發誓一下說的全部屬實!有一句假話,我吃魚被刺卡死!走路被小石子拌死!喝水都被嗆死!
去過的都知道,81號右側的樓後面有個落地窗,裡面是個通向地下室的樓梯。大概是這個樣子,但不是毛玻璃而是全透明的。我拍了正面的門窗,又跑去拍後面通往地下室的那扇玻璃,然後我們就離開了。我不知道大家懂不懂那種希望發生點什麼,又不希望發生點什麼的心情。沒錯,我就是這麼作!哈哈哈哈哈!我剛出大門就開始翻開我的手機,ok沒毛病,照片上啥也沒有。但心中有些小失落。走到大概東四口的位置又打開看了一遍。
高能就這樣沒有預警的開始了!
哎喲卧槽!這是啥!當我看到其中那張落地窗照片時,那是我心中的第一反應。床里站著個女人,五官都是空洞的,長發很瘦白裙,很薄,像影子一樣。我覺得可能是光影效果,就關上了我的小手機沒關它。過了兩分鐘我心有不甘的再看了一次,這一次我內心崩潰了!卧槽!那女的背後怎麼又冒出來個男的!
我怕我眼花,問了問和我同行的朋友有沒有看見。姑娘直接花容失色大喊道:「哎喲我去,鬼啊!」姑娘的反應證明我沒瞎。我兩為了確保不是我們大驚小怪,前後大概開合手機了四五次吧(用的ice cream)。每一次打開都會出現一張臉,男的兩個,女的一個,小孩一個,就是那種你覺得是影子,只有黑白兩色,但五官意外的好辨識的神奇體驗。
後來我兩覺得太可怕了,統一決定刪除了照片,但事情都是真的,我也知道沒照片很多人不會信,或者感覺沒那麼直觀。但我始終覺得那照片太危險了,可能我留下來了,我就活不到現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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