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 「水滸傳」,你有哪些故事要講?

比如小浣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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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西門慶,陽谷縣的一哥。整個陽谷縣,但凡有耳朵的,沒有人沒聽過我的名號的;但凡有眼睛的,沒有人不認識我的。我一手掌握著陽谷縣的經濟命脈,大到賣白粉,小到賣奶粉,背後都有我的操控。上至縣氶主薄,無不與我稱兄道弟;下至販夫走卒,全部爭相巴結於我。毫不誇張的說,只要我躲一跺腳,整個陽谷縣都要抖三抖。


我非常享受這種八面威風的感覺,因為像我這麼出眾的男人,註定是接受舉世矚目的。我最不喜歡參與的是兩種場合,一種是婚禮;一種是葬禮。因為這兩種場合,我不能夠當主角。但是相對於葬禮,婚禮讓我好接受一點。畢竟通過婚禮,我可以物色一下是否有外來美女嫁入了本地。我有句座右銘:不管今夜你是誰的女人,明天以後都將會是我的女人!但是現在整個陽谷縣的女人,都已經讓我到了坐懷不亂的地步。


最近一段日子,我過的不是很開心。我走在大街上,人們口中的焦點不再是我。街頭巷尾議論的,都是一個叫做武大郎的男人。


武大郎這人我知道,一個清河縣的外來戶。雖然他是個炊餅大王,但卻是個侏儒,樣貌猥瑣,人送外號「三寸丁谷樹皮」。就是這麼一個貨色,竟然蓋過了我的風頭。我很鬱結,當然,我知道這是他有一個絕色老婆的緣故。

武大郎的老婆叫做潘金蓮,據說是一個艷壓李師師,在北宋美女榜排名第一的尤物。我看了看自己的樣貌,又看了看我的老婆以及情人們的樣貌,然後我更加生氣了。


我想去親身驗證一下傳言真偽,於是我每天都在武大郎家附近溜達。功夫不負有心人,那日,我打她家樓下緩緩經過,正巧遇見她在樓上打開窗戶。她手中的叉竿不經意間滑落,調皮得砸到我的頭上,繼而也落在了我的心裡。我抬頭仰望,她淺淺一笑,我的心在她的酒窩裡爛醉如泥。於是,愛情的種子就此生根發芽。


旁邊開茶肆的王乾娘向我招了招手,我心領神會得走了過去。我知道,我和她的故事即將開始。


這王乾娘真是個人才,雖然自己四五十歲了還是個單身狗,但是她對於兩性情感的研究,讓我這個閱女無數的高手都禮頂膜拜。在王乾娘的套路下,我終於得償所願,和蓮蓮好上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方才知道,蓮蓮和那個暴發戶武大郎在一起並不情願,她的嬌弱依人,讓我豪氣干雲,想用盡一生去保護她。


好景不長,我們的事情還是被武大郎撞破了。沒想到這個侏儒還挺硬的,竟敢和我單挑。雖然他跳起來打傷了我的膝蓋,但是我一記窩心腳,也讓他重傷卧床。


王乾娘問我想不想和蓮蓮做長久夫妻,我當然想。於是按照她的設計,我們毒死了武大郎。但是我內心深處還是有一絲擔憂的,畢竟武大郎的社會影響力也不容小覷。


終於報應還是來了,一天我在獅子樓大酒店吃飯,一個自稱是武大郎弟弟的男人,提著刀找我報仇。我第一次見到世上竟然還有比我帥,比我能打的男人,我還沒來得及傷感,武松的刀已插入我的胸膛。那一瞬間,我有一種解脫感。但是還有一絲遺憾,我沒能死在蓮蓮身旁,不然也不枉來人世辛苦這一番了。

我是武大郎,一般大家都叫我炊餅大王。我很驕傲,因為我的炊餅上過舌尖上的北宋。我在清河縣擁有多家炊餅連鎖店,每年賣出去的炊餅,銷量可繞地球五圈。


要說我的經歷,其實挺辛酸的。我娘剛生下我的時候,我爹以為她生了個猴子,以至於差點把我給扔掉。我僥倖躲過危機,開始茁壯成長,但沒想到的是,在小學一年級的時候,我的身高就已經長到了頂峰。

我的青春期充滿了嘲笑和挖苦,每個凄冷的夜晚,不知道淚水打濕過多少個枕頭。二十歲那年,我爹重振雄風,終於讓我娘生了個二胎。我的弟弟生來眉清目秀,全家人視他為掌上明珠,包括我。天有不測風雲,在我弟弟兩三歲的時候,我們爹娘相繼去世,留下我倆相依為命。


為了撫養弟弟長大成人,我開始了艱難的創業,每天起早貪黑的幹活,為此身高又矮了一截。終於我秘制出了一種炊餅,一下子發家致富了。


隨著事業的蒸蒸日上,我的弟弟也逐漸長大了。我的擔心終於可以放下,他和我的差距,比人和猴子的差距還大。然而我給了他富足的物質生活,卻忽視了對他的管教。我為人老實本分,他卻最愛酗酒滋事。後來,他把人打壞,最終亡命天涯。我很傷心,又是夜夜以淚洗面。


或許否極泰來,弟弟出逃以後,我的姻緣卻枯木逢春。縣裡張員外要把他乾女兒嫁給我。以前我也幻想過有個可以知寒問暖的女人,但是自己一個窮矮搓,壓根沒有資本。後來一門心思全寄托在事業和弟弟身上,隨著年歲漸增,對女人也沒了什麼想法。雖然功成名就以來,追求過我的女人數不勝數,但我都視為浮雲。直到我遇見了潘金蓮,我乾涸的心田彷彿遇見了甘霖,所以我欣然認了同齡的張員外為岳父。


我和蓮蓮婚後如膠似漆,在事業上她極具戰略性眼光,是個不可多得的賢內助,我如獲至寶。她建議我炊餅王國的版圖應該對外擴張了,經過我倆仔細研究,決定向隔壁陽谷縣進軍。


按照以往成功經驗進行複製,我很快便在陽谷縣站穩了腳,我對未來充滿了信心。可是,一次偶然,我得知西門慶強姦了蓮蓮,我的世界崩潰了。


西門慶這個黑社會頭子的惡名,我在清河縣時便有耳聞。來到陽谷縣以後,本著強龍不壓地頭蛇,我對他是退避三舍。但是他現在做下如此獸行,我不能再忍讓了。最後雖然他將我打傷,但我知道他肯定也受到了我的重創。


我卧床養傷期間,內心頗為不安。因為我知道整個陽谷縣的醫療行業都在西門慶的手中,他隨時可以要了我的命。但是每每看到蓮蓮床前塌下得為我端茶遞水、無微不至時,我的內心便很安穩。可是在一次我服下蓮蓮送來的湯藥之後,心口猝然絞痛。在我彌留之際,頗感欣慰,至少還有蓮蓮在我身邊。

我是武松,自幼無父無母,是我哥哥把我拉扯大的。我的哥哥武大郎是有名的炊餅大王,所以我自小生活富足,無憂無慮。但是哥哥整天忙於事業,對我造成忽視,我內心極度缺乏親情關愛,這些是再多的金錢也無法彌補的。我酗酒打架,和不良少年交往,哥哥說我是青春期叛逆,其實我只想引起他的注意。

在一次鬥毆中,我下手太重,為了逃避牢獄之災,哥哥讓我跑路躲風頭。我來到了柴進的莊上,在這裡我倍感失落。以前在清河縣,憑藉我哥哥的財富以及我的鐵拳,誰見了我不乖乖得叫我一聲武二爺,然而在這裡,沒有一個人拿正眼瞧我。於是我愈發得借酒澆愁。


幾年的時光一晃而過,我終於得知我的官司消了,於是我便歡快的收拾行李,回鄉尋親。歸途當中,我遇到了那個改變了我命運的地方——景陽岡。


他們說「三碗不過岡」,我偏偏一口氣喝了十八碗,我不但喝了十八碗烈酒,我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在他們詫異而又驚嘆的目光中,我找到了久違的快感。


我以前一直不服氣,我覺得我和魯智深的力氣不相伯仲,然而他會作秀,來了一出「倒拔垂楊柳」,所以收買到了崇拜。現在我終於迎來了機會。我承認我很帥,帥的連老虎都動情,但這不能讓我心軟。我揮舞鐵拳,打死猛虎,為陽谷縣除了一害,大家叫我英雄。我的心中升起了一種異樣的自豪感。所以我決定留下來,接受保安隊大隊長的任命。我想保境安民,造福一方。


令我沒想到的是,我哥哥的生意現在已經擴張到陽谷縣來了;更令我沒想到的是,我哥哥這樣的人物,竟然娶到了天仙一般的妻子。我發自肺腑得替他高興,也由衷為我們一家人團圓而感到幸福。


我從集體宿舍搬入了哥哥的豪宅,開始了幸福的生活。然而一段時間以後,我發現我這個天仙嫂子竟然水性楊花,她說哥哥太忙了,她太寂寞了。我對這種人嗤之以鼻。我們的叔嫂關係急劇惡化,我知道哥哥愛我也愛她,夾在中間很不好受,所以我又搬回了集體宿舍。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為了逃離現實,我經常出差。


沒想到一次我出差回來,卻驚聞噩耗,含辛茹苦養大我的哥哥,去世了!經過我的調查,我哥哥竟然是被西門慶和我嫂子給害死的。我狀告無門,於是拎起了刀,開始了中國最古典的復仇模式。


我很容易的就殺死了這對姦夫淫婦,就像我殺死景陽岡上的長毛畜生一般。但以後的路怎麼走?我沒想好,隨它吧!

我是潘金蓮,自古紅顏多薄命,我想我就是這句話的最好註解。

我本是清河縣張員外家的一個婢女。張員外是清河縣的上流士紳,家財萬貫。在這樣的家庭里當婢女,待遇優渥,我很滿足。沒想到幸運女神非常眷顧我,張員外竟然認我作乾女兒。我的身份一下子從婢女成了大小姐。


張員外找人教我讀書認字,琴棋書畫,我的一切吃穿用度,應有盡有。其實我就是一隻落魄的野雞,在他的包裝下,真成了枝頭的鳳凰。我對他的恩情無以為報,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一天張員外告訴我,他要將我許配人了。我臉微紅,哪個少女不懷春,在無數個午夜夢回之際,我也常常思索我未來的夫婿會是何許人也?但當他告知我,我未來的夫婿是武大郎時,我呆住了。武大郎樣貌醜陋,那是出了名的,我不知道乾爹為何要這樣。或許是因為武大郎家大業大,他不想我未來受苦罷了!想到他的良苦用心,我釋然了。


臨出嫁的前一夜,乾爹滿身酒氣得跑來找我,他痛哭流涕,他滿是無奈。在他語無倫次的字句中,我終於理清楚了,原來他想讓我替他報仇。


乾爹早年間被隔壁陽谷縣,一個叫做西門慶的惡勢力給欺負了,又無力復仇。現在他希望我可以迷惑武大郎,將他的勢力引向陽谷縣,最後造成他們兩人火併,乾爹就可以一石二鳥,坐收漁人之利了。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我又不是間諜特工,雖然頗有幾分姿色,但類似於「烽火戲諸侯」這種事情,自問還沒有那個能力。但是看著眼前這個對我有恩的人苦苦哀求,我雖然萬般委屈,但還是答應了。


我委身武大郎後,成功得將他的勢力引向了陽谷縣,但是接下來怎麼讓他們火併,真的好難,我真的不會!還好我認識了隔壁開茶肆的王乾娘,她為人熱心,又有心機,在她幫助下,武大郎和西門慶的矛盾迅速激化了,雖然我也犧牲很多,但是乾爹告訴我說他很快就可以肅清這兩股勢力了,我覺得我的犧牲是值得的。但是一個攪局者的出現,打亂了這一切。


武大郎從來沒有告訴過我,他還有個弟弟。當我第一次見到武松的時候,就情不自禁的喜歡上了他。那時候我正內心苦苦掙扎,想要擺脫眼前這一切的爾虞我詐。武松出現了,他就像我夢中幻想的蓋世英雄一樣,高大、勇武,我想讓他帶我逃離,遠走高飛。可是他卻狠狠得羞辱了我,我的心死了。


當武松冰冷的刀扎進了我同樣冰冷的心時,我竟感覺我的心開始跳動了。我倒在了他的懷裡,面露微笑。

我是王婆,許多人管我叫乾娘,即便如此,我仍一輩子未嫁,守身如玉。


因為我心裡有了一個人,這也是我放棄清河縣,搬到陽谷縣的原因。


我雖然姿色平庸,但是我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強人。我白手起家,憑藉自己的努力,在清河縣開了好幾家茶肆酒坊,也算頗有資產。後來我遇見了一個男人,就是以後被人稱為「炊餅大王」的武大郎。


武大郎比我小了幾歲,自身條件更是慘不忍睹,然而卻憑藉身殘志堅的毅力,炊餅事業幹得倒也風生水起。我被他的精神所折服,在他創業初期,給了他不少幫助。後來我們關係更加密切,我為了他的炊餅王國殫精竭慮。我發現自己漸漸愛上了他,這個身材矮小的男人,在我心中異常高大。


我很痛苦。我數次向他表達愛意,都被他拒絕了。他慢慢疏遠我的同時,我卻越陷越深。我想或許放手會更加好過,於是我變賣清河縣的家產,獨自來到了陽谷縣,決定孤獨終老。


老天真會開玩笑!我過了幾年平靜日子以後,發現他竟然也來到了陽谷縣,而且他購置的新居,就在我茶肆的附近。起初我以為他是為我而來,我欣喜若狂,但是當我看見他和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舉案齊眉以後,我徹底絕望了。嫉妒之火將我吞噬,我一直在等待一個機會報復他。直到那天我看見西門慶這小子在他家樓下鬼鬼祟祟的樣子,我就知道機會來了,於是我向西門慶招了招手。


我在社會底層摸爬滾打多年,通曉人情,世故老練,其實最後的殺身之禍我是可以規避的。但是當武大死去的那一瞬間,我絲毫沒有報仇成功的喜悅,我感覺我的靈魂抽離了我的軀體。悲傷不可怕,原來最可怕的是連悲傷都沒有的行屍走肉。所以我選擇讓他的弟弟殺了我,我想或許在另一個平行時空,我終能牽起武大的手。

作者: 嘉道文流

首發於腦洞故事板公眾號6月26日

腦洞故事板

微信號:ndgs233

微博:@腦洞故事板


我小時候流行一種大家肯定不知道名字的乾脆面。

這種干吃面,說實話味道難吃的不行,但是在小孩子里極有市場,原因就是乾脆面里附帶一張水滸傳卡片,小孩子們都收集這個,當然我也喜歡,但是我沒錢買。

有一次考試我考了全班第一,我爺爺可能未卜先知的預見到了這將是我人生中唯一一次第一,決定獎勵我,於是問他唯一的孫子喜歡什麼。

我!當!然!喜!歡!一!百!單!八!將!

因為我們家當時是住在一個監獄的門口,我爺爺就拜託監獄裡的副食店幫忙進幾箱乾脆面,當時泡麵不像現在,大家都覺得多吃幾包泡麵沒什麼危害,過了兩天我興沖沖的抗了三大箱乾脆面回家,我肯定不能一次把泡麵全拆開啊,只能每天吃一兩包。

草泥馬,三箱都是飛天大聖李袞!

每!
天!
一!
張!
李!
袞!

硬是把我的痛苦拉長了三個月。。。。


我姓鄧,原是睦州峻遠縣人,屠狗為生。某日,睦州知州李三江之子李天二,夥同四五個潑皮,當街強搶民女,被吾宰了,由是逃亡江湖,六七年矣。
飄落江湖,挨凍受餓,身染風寒,暈倒在破廟。幸好,兩個好心和尚路過,把我抬到劍鋒山寶光寺,病癒後我就出家做了和尚,主持賜我發號「元覺」,從此我便叫鄧元覺。
三年前,方臘起兵,路過寶光寺想要劫寺,我組織和尚抵擋方臘軍。方臘欣賞我武力超群,又是和尚,於是來說我去投靠,為了保寺我便同意了。
加入方臘軍後,我屢建奇功,人稱「寶光如來」,後方臘稱帝,拜我為國師。
山東反賊宋江投靠朝廷以後,梁山草寇成了狗皇帝的走狗,大舉攻進我國土,我們節節敗退,梁山草寇也損失慘重。
杭州城下,我與梁山那花和尚大戰三百回合,不分勝負。
宋三郎用奸計把我們逼上烏龍嶺,眼看睦州不保,我帶兵五千去救援,沒想到這竟成了我的末路。

黃泉路上,酷熱難耐,厲鬼橫行,沒走多久,身後有人喚我,回頭一看,那人,不,那鬼竟是花和尚魯智深。
「還想大戰三百回合?」我抽出禪杖,做防禦姿態。
魯智深:你我都是鬼了。
我:你想怎樣?
魯智深:喝過黃泉的酒么?
我:不曾喝過。
魯智深:我這有一壺,喝么?
我:喝。


黑的他


我是大黑牛

其實我不黑,只是白的不明顯

同鄉人都喚我做李鐵牛,沒帶黑字

可見我並不黑

我是李鐵牛

本名李逵,黑旋風李逵

沂水縣,百丈村人氏

其實一開始我叫旋風,強悍的旋風李逵

後面我改叫黑旋風,膽大的黑旋風李逵

之所以叫黑旋風而不叫白旋風,是因為遇見了他

山東及時雨黑宋江

還記得初見

我歡喜的撲翻身軀便拜

共飲一碗酒後

我討要十兩銀子便急往外走

戴宗說我定是去賭

我不說話,直直往外

我直直往外,拿錢的手在發抖

天知道,我拿板斧的時候手是有多穩

天知道,我接錢碰到宋江哥哥的手是有多抖

十兩不多,卻重逾千金

我手在抖,心在顫

腳步卻出奇的穩健

因為我知道我要幹什麼

公明哥哥,等我

賭場,還是那個賭場

我,卻不是以往的我

彼時我豪放,彼時我肆意

此刻我小心,此刻我謹慎

懷裡的十兩銀錢還帶著公明哥哥手上的餘溫

我知道,我輸不起

我要贏

沒想到,我還是輸了

荷官的聲音顯得特別刺耳

骰子的滾動顯得特別燥人

身邊人的吵鬧讓我陣陣發暈

一切,這一切都讓我覺的不真實

我用力抓著賭檯,告訴自己沒有輸

怎麼能輸!沒有輸

在我拳頭即將碰到荷官鼻子的一秒前

他來了

可惡的戴宗帶上他來了

我訕訕的放下拳頭

我想要解釋

他卻說,賢弟,但要銀子使用, 只顧來問我討

他的笑有毒,且無葯可解

我膽大卻也膽小,

膽大,上金鑾血濺五步我不眨眼一下

膽小,兩人獨處甚至於不敢和他對視一眼

因為我知道,這是禁忌

所以,我只叫他哥哥

他以為是敬稱,我卻當了一生託付


一生哥哥,一生隔閡

後記:

識得他之前,我強悍無比

強悍,因為不怕死

識得他之後,我依舊強悍

強悍,因為怕他死


我不算是個美人,真的不是。
我嫁給了一個我並不愛的男人,這個男人身材矮小,而且還有壞毛病。
可是有啥法子呢,父兄之命,。身為女子,無法抗爭,無可奈何,無處哭訴,無法釋懷。
在每個清冷夜晚,我會深深念想另外一個男人,那個每次想起讓我臉紅心頭熱騰的男子,可是,要和他在一起,只能黃泉之下。
枕邊的男子嘴角流涎,呼嚕聲震天。夢中的他臂彎如山,柔情化水。
仇人殺了我的青梅竹馬,我卻拜他父為父,偽父兄將我許給一個猥瑣矮小好色的男子,無法抗爭,只願身化尖刃,寸割仇人,如此,莫說死,即便一死,也比這人間地獄強萬倍。
如此,便能與祝郎永生纏繞,連就連,我們結交定百年,奈何橋邊,等著我呵,祝郎。


端起金玉盤龍的酒樽,我知道我的頭將掉落在這黃金庭院,我的血肉將染紅這影綽綽黑夜。
酒是御酒,淡粉色的瓊漿映著我黑燦燦的面龐和那永不服輸的鋼髯。
我生平嗜酒,飲一角,力大一分;飲三角,縱有千軍吾往。
記得上山的時候軍師對我說過「鐵牛當千軍,唯恐安之歿」,如果有一天有了必死之局,你當放下生平之嗜,遠走他鄉方可活。我是個粗人,並不傻。我知道軍師能看穿我的心思,我知道總有一天他會還我這個欠我的人命。
我放下酒杯,又拿起來。看著在我身前跪著的哥哥。我不止一次想起身走出去,回到那本該屬於我的天地。我知道,我站起來走出去沒人能攔得住我,我往身後摸了摸,沒摸到給我膽氣的板斧,我往眼前看了看,看到一個無欲的眼神。
他是我的哥哥,也是我的父親。是我一生中最崇拜的人。他告訴我為人義字當先,所以我忍著六十處刀傷也救出我的兄弟。他告訴我做兒子就要盡孝道,所以我不遠萬里接來我年邁的母親。他告訴我要忠君,我問他,什麼是君?他卻含笑不語,所以我也跪在他的身後,我得聆聽,我得接受教導,因為大家都知道我是個粗人。
鐵牛,喝吧,來世我們還當兄弟。哥哥說。
哥哥,喝吧,我不要來世。我卻沒有說出口。


1.98版的《水滸傳》拍得真好。2.小浣熊卡上有幾個人物是直接照著《侍魂》原畫畫的。


鮑鵬山。

他講水滸講的非常有意思。放棄這裡的答案,自己去網上看視頻吧。


二十七歲的那年的七月十三,我獨自一個人,帶著一雙車輪大斧頭,去救一個人。
我要去救的那個人,才認識不久,尼瑪賊大方,認識才幾天就給我好幾十兩銀子,我日,真懷疑他家是開銀子加工廠的,花銀子時的那氣魄,糝人。
沒遇見這人之前,那幾乎是我記憶中最糟糕的一個夏天。十賭九輸,連街上的小孩子有時都肆無忌憚地互相宣揚:沒錢了?走,去找李大傻子贏點兒去!
我煩惱不堪。我只是一個小小牢頭,月收入微薄,擦個屁股都要想一下是用兩張草紙,還是只用一張,勒了個去,這日子過的,我幾乎對人生不抱什麼奢望了,也沒有什麼遠大抱負。直到遇見他。
真是人不可貌相,即便對比我這樣一個鬼一般形像的人,他也不算是個長的好的男子:烏漆抹黑,矮不溜丟。然而,每當他以非凡的氣度亮出他的銀子時,就彷彿突然有一個光柱從天空中直射下來,籠罩著他,白鴿紛紛飛起縈繞,天地間直如他一人而已,我由此被深深的折服。本來生活對我來說毫無意義。可他的出現讓我對這個混沌的世界裡又燃起了幻想。
他雇我當了他的王牌打手,我接受了這個職位,只是為了活的好一點。年華易老,我醒悟、並需要抓住身邊任何一個機會了。坐吃等死不再是我生活的全部——我也是個會打小九九的人,並不像那幫賭鬼說的那樣笨。你看,我意識到了危機,並抓住了機遇。
當然,做一個終極打手並不是一個件簡單的事情,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做到殺人的時候不太眨眼並興奮勃起,見血而歡。聞腥而喜。你得有這個本質。即便是我,有時候也會感到恐懼,我克服恐懼的辦法就是面對著恐懼狂舞雙斧,人們往往當我是在怒吼,其實我是在哭泣。
在我後來的生活中,我曾經有幾次想帶著破碎的心靈與殘缺的雙斧,逃離這樣的生活。但我終究沒有,我常常問自己為什麼,卻總是沒有答案。
此時此刻,我即將步入人群。各種氣味各種聲音各種情緒浮躁喧囂的圍繞我,血液的香味透過人們的骯髒的皮膚隱隱的飄進我的鼻腔,我突然像渴極了的吸血鬼那樣興奮了起來,好吧,我承認我勃起了。
我不由自主的哼起了一首小曲,一隻不知名的、母親教會我的小曲。我總是記得有一年饑荒,家裡幾天都沒有吃上飯了,我和我哥餓的嗷嗷的,母親撫著我們兄弟的腦袋唉聲嘆氣,這時有一隻瘦骨嶙峋的小狗從門口路過,母親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量,躥出去一磚頭將它拍死,激動的淚水噴涌而出……在扒狗皮剁狗肉的時候,她輕輕的哼著這首小曲,臉上蕩漾著少見的笑容……那溫馨的摻雜著血肉香氣的場面,一直深深的刻印在我的腦海里。
那是我力量的源泉。
我終於擠進內圍,看見黝黑的他低頭跪在那裡,痤的像坨屎。這真是一個詩一樣的夏日啊,天藍蔭綠,知了長鳴,江水濤濤,一群蒼蠅熱鬧的圍著一坨黑屎…嗡嗡嗡…嗡嗡嗡……好沉醉…直到一聲斷喝:「斬乞報來!!」將我驚醒。我知道不能再等了。他們要毀掉我的銀行了。於是,我決定開始對那幫扛著鬼頭刀的兵丁實施先發制人、外科手術式的打擊。
我有兩把車輪大板斧,左手的叫鋼索,右手的叫淤泥。它們是我最好的兄弟,伴隨我整個荒蕪的青春。我們無話不談,它們總是靜靜的傾聽,我也常常以血哺之,它們是我的靈魂。多年以後會有人在我的墓里發現它們,人們想拿起它們,卻發現它們已然與我的肋骨糾結的生長在一起,無法剝離。我沒有盔甲。我不愛那玩意兒,礙事。偉大的戰士不需要防護,只需要攻擊,於是我坦著身子,輪起雙斧,狂爆的向眾官兵揮去,鋼索與淤泥快樂的顫抖著。
從那一刻起,殺戮就成了我的生活,就像尋常百姓買菜做飯。我知道我將做為一個不被了解的角色而存在,有讚譽,也有詛咒。很奇怪,人們都無法了解自己卻總是試圖來了解我。即便是後來那個神奇的道士羅真人將我催眠,都沒有讓我坦露心扉。不過,我不認為我真的很複雜,或者有什麼秘密。也許,我只是習慣性的殺氣騰騰,就像你們習慣性的回帖,或者習慣性的翻篇而過。
血絕不是玷污,而是一種凈化劑。血流幹了,世界就清靜了……我動手了,手起斧落,聽到了第一聲慘叫。當然,把鋼索或者淤泥這樣硬梆梆的玩意兒硬生生的擠進男人或女人的軀體,都是會有點痛的。然後是第二聲,緊接著是第三聲。如果你不在現場,不會發現慘叫聲也會如此之和諧,以至於我為了讓這凄婉的哀鳴更加配合我正在哼著的小曲,而更改著鋼索和淤泥的運行軌跡,以便讓它們切出更妖艷的傷口,像一首用狂草寫下的詩。
這正是我與斧子們之間的默契,只要將死的人才能看的見它們在微笑。我手臂上的汗毛根根豎起,但我想這不應該是恐懼。整個法場忽然顯得如此的憂鬱,就像有雲朵忽然遮住了太陽。我斧斧致命,決不拖泥帶水,盡量將帶給人們的痛苦時間縮短到最低,殺人無感才是我追求的境界,也是一種悲憫。
我神經質的揮動雙斧,正如大媽們神經質的跳著廣場舞,殺聲震耳中我有時會聽到淤泥或鋼索發出龍吟般的警報,這時候就需要我回頭掃視,會有若干個官兵正從後面、左面、或右面直撲而來。他們眼神堅定,動作敏捷,個個都直欲殺而我後快……血終於貫透了我的雙瞳,它們本來含有的與生俱來的人性光光芒已經徹底喪失。
我把擋在最前面的漢子連刀帶人斷成四截,然後再一斧將已第二條漢子的腦袋劈開,他的刀鋒已然觸碰到了我的胸毛。我看著他白花花的腦子像小蔥拌過的豆腐般清爽,咽了下口水。再後面的漢子哇哇鬼叫著逃開,可是又迅速的糾結一隊人馬殺來。我把鋼索與淤泥舞動的如山花爛漫,生生殺開一條人體衚衕,當鋼索和淤泥都忙的來不及砍殺的時候,我就張開我的血盤大口,我咬下了七顆頭顱,其中一個的筋骨嵌在我的牙縫裡,讓我一陣的不爽,卻騰不出手去扒拉。直到我的膝蓋中了一箭,我抽了個空把那支箭拔下,用它剔出了牙縫裡的碎骨,那一刻真舒服啊……鮮血浸染了大地,匯成小溪汩汩的歡快的流淌。
敵人真瘋狂,總是想來救助他們就要死去的同伴,可是,他們只會被我砍的七零八落,一片一片,滿天,都是誰的肢體在飛,每一條腿,剛才都還在飛奔。
更多的人馬向我襲來,我突然有點累了。我坐在馬路牙子上,把鋼索和淤泥扔下,咆著臉哭了一會兒,眼淚嘩嘩的。官兵們不知道怎麼回事,看我這樣,反而不敢上前了。他們不知道我為什麼那樣哭泣,我自己也不知道…後來我也想過這個問題,卻沒有答案。再後來,我惱了,強硬的認為當時僅僅是因為遍地的新鮮屍體,勾起了我的食慾,而我卻沒有時間享用。
我聽到戰場上還傳來雜亂的喊殺聲,似乎有另一幫人彷彿也參與了救人,並用好像已經將人救走了。我並未抬頭,因為我看見鋼索和淤泥在地下像剛被釣上岸的魚兒那樣彈跳蜂鳴,然後就感覺彷彿有條蛇在我的背上嘶咬了一口。我回身一把揪住,是一根狼牙棒,它如此迅猛,我竟然沒有及時避開。我幾乎感到了疼痛。我用兩隻手緊緊握住它,奪過來,照準它的主人腦袋狠狠的一下,把他的頭顱打進了腔子,然後我踩著他的屍體,將他撕成兩片,他的肝臟滑落在地上,紫紅紫紅的,新鮮而清新,我撿起來深深的嗅嗅,有葡萄酒的香氣,這貨,活著時是個酒鬼呢。
我把它吃了,有點甜。
我摸了摸口袋,才發現我身上僅有的幾個銅錢不知道什麼時候丟了,可沮喪了。心中思忖著:真是霉死了,打個破仗還把錢弄沒了。我俯下身子撿起鋼索和淤泥,狂野地發出幾近咆哮的吼聲,直視著周圍的敵人,他們都嚇的退後幾步,傻楞楞的,彷彿剛剛吃了那顆肝臟的是他們,還在回味似的。
我張開雙腿,伸展了一下身體,左手鋼索,右手淤泥。狼行鷹顧、龍行虎步。他們驚恐地往後退,慌亂不堪。只有一個人原地不動,出奇平靜的看著我,朝前邁了一步。這是他們的首領。
我走向他,揮動雙斧,我聽見雙斧在咆哮。那人彎下膝蓋,避了開來,然後用他的武器,一桿大砍山刀,朝我的雙腿掃來。我便揮動淤泥架開的同時,鋼索劈頭就砍,他側身又閃過了。我雙斧翻花,再不給他喘息的機會,他有些慌亂,但偶爾還能還擊,他可能是猴子投胎的吧,上躥下蹦的。我慢慢就厭倦了,我賭了一把,將淤泥扔了出去,這次,我聽到骨頭爆裂的聲音。斧子砸在他的胸腔上,凹進去一大塊。我躍過去用鋼索切開他的胸脯,他看了我一眼,欲語還羞,最終頭無力的歪向一邊。
我斧交單手,一伸手把他的心臟掏出來,是比一般人的要大些呢。我舔了舔,有點腥,像秋日的銀鯉,我把它稍稍劃破,血線滋了我一臉,它很強健。
剩下的官兵徹底瘋了,一鬨而散。法場忽然就變得很空曠。地面像是春日裡開滿紅花的草原。我忍不住要在這火紅一片里打個滾呢。掃興的是一些傷者高一聲低一音顫抖的呻吟。
我不清楚我是否還有理智,也不確定此刻划過頭腦的東西是不是我的意識。我想坐在血流里,撫慰一下那些屍體。我走近它們。它們都無語,輕鬆的以各種高難度動作擺出各種姿勢,頭在襠下的,腰桿摺疊的。他們幾乎都是半睜著眼,直視天際、地面、房頂、虛無。我站在那裡,掃視著它們,掃視著它被鮮血映襯著的破損的身軀,它們此時顯得那麼的無辜,似乎還要顫抖的哭出來。彷彿還在苦苦掙扎,想再次試圖站起身子來。
我收起雙斧,鋼索與淤泥已然睡去。我不再停留,我穿過屍體的群,我也許想做些表達,關於死亡與血與生與無助與茫然的表達,可是又無從表達。內心深處是什麼讓我越發冷酷起來?在我到達江邊的時候,我才覺得自己筋疲力盡。我看見有人從江邊小船里站起,對我說帶去個什麼山。我沒有說什麼,跟他去了。
……此去,經年。良辰、好景、虛設。


那會兒喜歡宋江
張涵予演的
帥氣瀟洒講義氣
少女心就被炸翻了。
後來我就以宋江迷妹的身份看了原著,
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在客棧中,那兩個公人要問師父哪裡主持?魯智深笑道,「兩個搓鳥莫不是叫高俅奈何洒家,別人怕他,洒家可不怕他,若撞著那廝,教他吃三百禪杖。」(這話痛快)嚇得兩個公人哪裡敢開口。出了村口後,林沖委婉問「」師兄今投哪裡去。」(不要走)魯智深說「洒家放你不下,直送兄弟到滄州。」(我陪你)

清溪洞之戰中,王尚書正走之中撞著李雲,一槍刺死。石勇急來相救,不料王尚書槍神出鬼沒,戰了幾合,又刺死石勇。城裡又趕出孫立,黃信,鄒淵,鄒潤四將截住廝殺。王寅勇敵四將,並無懼竊。(梁山不過如此)不料又撞出個林沖,這個又是個會廝殺的。(小張飛來了)當下五將齊上殺死王寅


在邯鄲見到一哥們,簡直是慶哥的再生。諸位,你們誰見過像108的。


其實,這是一部關於一個黑社會組織的興衰史。


上小學的我看到家裡書架上古樸的水滸傳後,果斷在小夥伴身邊散布我已經完成了整個一本水許傳的閱讀來顯示自己的與眾不同,看到小夥伴們驚訝的眼神還會補刀我家的水許傳有這麼厚(自己腦補小孩子用手比書的厚度)。直到有一天。。。小浣熊出水滸卡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灰常喜歡看水滸。108將和他們的綽號都可以背出來。特別喜歡的一個情節是「沒遮攔追趕及時雨,船火兒大鬧潯陽江」感覺生活氣息滿滿( ̄︶ ̄)大部分好漢都喜歡呵~不喜歡宋江、招安之後的情節不喜歡看,一個一個地死了。雖然即使他們聚在梁山揭竿而起可能也沒有好結果


第一次看到侯健薛勇等人的時候我真特么以為是小浣熊瞎編亂造的...


你說宋江見到誰都是一句念你是條好漢跟俺上山去吧,他這麼惜英雄,怎麼不去跟皇帝說 念你是條好漢跟俺上山去。

來自張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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