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屍走肉等喪屍劇里喪屍常常渾身腐爛,腐爛的肌肉不能發力,它們是靠什麼來提供運動力和咬合力等力量的?
所以當年用超高速代謝來解釋喪屍原理的生化危機里有個補充背景設定是喪屍爛一陣就徹底爛光撲街了,只有能吃飽的可以進化成舔爺放二連殺,當然為毛這麼高速的代謝殘熱沒燒起來我們把問題留給寄生前夜(講真,Aya的大腿,贊!
當然他們沒做出關機調時間然後再進遊戲不戰而勝的爛梗(話說這麼黑MGS真的好么)這個我主觀認為是設定劇本時編劇根本沒想什麼填設定的坑圓謊……「常常渾身肉體腐爛」並不準確,一般爛的都是皮,《行屍走肉》裡面一般都是拽著喪屍把皮拽下來了,而且普遍體型偏瘦,可以理解為脂肪被消耗掉了,也可以認為是脫水,因為水井裡的那個喪屍是大胖子(也可能是給泡腫了23333),剩下來的應該是經過病毒改造的肌肉,動力應該是來源於消耗吃掉的食物(行屍走肉裡面的喪屍是有捕獵的行為的),當然沒有食物的情況下也不會立刻就死,比如被吊起來的喪屍還是可以活很長時間的,可以理解為喪屍的能量需求比較低吧,不需要體溫,吊在那有沒什麼好動的,總不能做引體向上是吧,所以頂個十幾天還是可以理解的。
靠劇組發的工資
這類小說.文學作品本來就沒有理論基礎.胡編亂造的你也信啊...
基本所有的喪屍影視劇都或多或少參考了《喪屍生存指南》
照 這書里的設定,喪屍就是消耗原先機體里的物質來運動,所以它壽命並不長,但因為休眠無代謝原因,要不一直運動,又能活很長。
雖然發現這類問題並不被人關注,但還是把之前我的答案放上來。
下面鏈接的問題和樓主大同小異,我用不是小說的小說做了個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回答,題主有興趣可以看看。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在自然界……不管是哪裡的自然界,一個物種為了生存就必須要進化,而為了進化,它們會不擇手段。
我叫陸翔,中央秘科院類人生物研究所的科研人員之一。
自末日爆發後我的工作就比以前忙了很多很多,那些從外面運到這裡的怪物數不勝數,種類繁多,它們一度讓院里的老傢伙們欣喜若狂。假如我是一個畢生致力於科學研究的老科學家,那麼我也會和他們一樣為了這些不可思議的生物歡呼雀躍的。可我不是。我不是那些崇拜科研到變態的瘋子,他們根本沒有在意末日是什麼概念,他們甚至不會在意這些擺在我面前的怪物吃過多少人,或者被多少「人」吃過。
「陸翔,把電敏貼片給我。」
我一臉漠然,把那些銀白色的小圓片遞給他,他正在研究那個蠢蠢欲動的大腦,我確信只要我按下旁邊這個按鈕,被固定在實驗椅上傢伙就會扭頭咬斷他的脖子。
「這些玩意真他媽神奇,以前只是有理論推想,現在竟然能見到真的。」
這混蛋扭著屁股把貼片在那個裸露的大腦上弄得到處都是,大腦的主人則不知疲倦的想要掙脫枷鎖咬上這混蛋一口。
「你能想像是細菌把一個人變成這玩意嗎?那些被稱為霧區的地方,嘖嘖,全是喪屍。」
我目無表情的看著他和他下賤的嘴臉,這傢伙和我年齡差不多,但卻是個十足的變態,我相信,如果他不在秘科院工作,他一定是個已經被槍斃了的變態殺人狂。
他口中所說的霧區是個殘酷的細菌培養皿,那裡的所有生物都是菌落進化的工具。
由於數量的龐大,細菌們以『霧』的形式存在,在寒冷的空氣里冬眠。通過生物的呼吸它們可以輕易的進入寄主體內,蘇醒,然後佔領整個神經系統,再然後繼續沉睡。
「嘿,美女,請別亂動,你會把你的大腦甩到地下的。」那已經暗紅色的大腦像果凍一樣搖擺,這個猥瑣的傢伙鬼聲鬼氣的說到。
「陸翔,可以開始了。」
我轉身準備啟動開關,稍稍猶豫了一下,想要按下鬆綁喪屍的按鈕,但想了想還是幫這隻喪屍解脫算了。
電流通過貼片傳導進了喪屍大腦,我麻木的觀察著她的反應:掙扎、暴躁、抽搐、麻痹、解脫……
當被喪屍細菌寄居的人死後,大腦死亡時分泌的物質會重新喚醒它們,趁熱打鐵的,細菌們開始了它們的進化之路。
依附在全身神經線旁的細菌開始快速擴散,首先是小腦、腦幹和大腦局部區域的喪屍細菌開始蘇醒,在腦細胞和神經細胞還留有活性的時候把水分和能量傳遞過去,以保證寄主的部分腦結構還是可以工作的,然後再向各神經線路和全身肌肉群擴散。當細菌們重新激活大腦的神經信號的時候寄主就是一個活動的培養基了。
「又死了,咱們每天重複這麼無聊的實驗能取得進展嗎,不如把他們逐級解剖開做成活動的人體標本。陸翔,再給我弄一隻出來,我要嘗試一下自己的發明。」
我冷冷的盯著他,沒有要動的意思,我厭惡他自以為是的所謂發明,他把喪屍當玩具來玩,連小白鼠都不如。
「別那樣看著我,你和老師一樣古板,萬一我成功了呢,到時候就可以有大筆資助了。」他推開我,自己操縱起儀器。
我沒有阻止他,因為我打算讓一隻喪屍出來吃了這個混蛋,我已經受夠了這裡的骯髒。
寄生在身體內的細菌都是會釋放電子的,於是菌落間生命活動產生的微弱電流會以不可思議的方式在寄主神經系統中傳導起來,而這種傳導在細菌的幫助下連軸突和樹突間的神經遞質也不需要。所以理論上來說,喪屍應該有著比寄主生前更快的動作和反應。
但他們還是被抓到了這裡,任由我身邊這個變態來實驗,原因就是那些失去活性的組織細胞和神經信號的非協調傳遞。細胞雖然在喪屍細菌的保護下很難被其它細菌分解,並且有著微量的能量和水分的供應,可死了就是死了,而較快的速度和較好的靈活性則需要神經信號的高度協調,一群操控巨型傀儡的細菌可做不到這一點。喪屍的身體細胞機能永遠也比不上它們生前那樣,它們沒辦法讓身體靈活起來。
所以現在,他們只能被一個個關在玻璃槽里等待死後的繼續折磨。
機器被他啟動了,帶有鋼針注射器的機械手臂伸進了玻璃槽里,在被固定住的喪屍後脊椎狠狠的打了一針,那東西能殺死注射部位附近的細菌,讓喪屍一時無法動彈,但也只是一時,充滿活力的細菌用不了多久就會重新佔領那裡。
他見喪屍癱坐在玻璃槽里,只有腦袋不停亂動,便大膽的走過去降下玻璃槽把喪屍抬了出來。
我知道這些細菌已經有了明顯的進化表徵,那注射液目前還可以殺死它們,但卻阻止不了它們的分裂速度。真希望這混蛋在還沒準備好的情況下就被恢復行動的喪屍咬上一口。
哪知他才固定住喪屍的手腳,就跑到一邊拿出了斧子,毫不猶豫的把喪屍腦袋砍了下來,黑色血濺的到處都是,滾落的頭顱還在張合著嘴。
這該死的又要幹嘛?上次他把喪屍的眼睛挖掉來實驗喪屍在黑暗裡的行動,上上次他掏出喪屍的肺證實喪屍是否需要呼吸,還有那些破壞喪屍耳朵和鼻子的實驗。為什麼我的師兄是個喜歡拿實驗為借口來滿足自己變態慾望的混蛋?
「陸翔,你看好了,我要讓這身子動起來。」
動起來?你他媽又不是不知道,沒有大腦調節的第一個電信號引導,菌落充其量只是往神經線上不停放電的無意識體,它們控制不了那些雜亂無章的電流,你只會把喪屍變成患了羊癲瘋的怪物。
他開始擺弄喪屍的身體,脫掉喪屍的衣服,把屍體翻轉過來劃開後背,貼他情有獨鐘的電敏貼片。
有時候真為這些喪屍嗟嘆。他們不會腐爛卻滿身是喪屍細菌分泌出的保水黏液,讓它們看上去很噁心;他們不必呼吸但肺部的自主活動卻總使他們發出怪叫嚇走獵物;他們不需要心臟但全身卻不能少了富含水分的血液。
當然話又說回來,喪屍很強,真的很強。
他們不僅可以百分之百的發揮肌肉的極限力量,從嗅覺和聽覺上來說也遠不是正常人類所能比的,這得益於他們體內的喪屍細菌對於這兩者感覺器官的影響。不過遺憾的是細菌們對眼球不感興趣,雖然它們大量依附在視神經周圍,但逐漸腐爛的眼球最終都會把喪屍變成瞎子。
現在他做好了準備,叫喊著讓我見證他即將展示的所謂奇蹟。但當他拿出那個打電玩一樣的遙控器後,喪屍無頭的身體只抽搐了幾下便再也沒動靜了。那背後插著密密麻麻電線的詭異樣子活像是地獄裡受刑的無頭鬼,我的師兄就是比鬼還可惡的夜叉。
他大罵一聲,把喪屍無辜的腦袋球一樣踢到一邊,又準備著抓一隻出來,這次他選中了一個大肚子。那不是孕婦,而是暴食過頭的男性喪屍,他的肚子里儲存了大量腐肉。
要問喪屍為什麼毫無節制的吃活人的肉,這個問題本身有些瑕疵。事實上,他們不止吃活人,也吃死人,吃一切沒有喪屍細菌佔據的肉類,只不過新鮮的人肉最為吸引他們。
如果我是個沒有被細菌寄生的人,那麼喪屍抓到我一定會把我吃個精光,一點肉都不會留下。
喪屍們辨別同類只靠氣味,那靈敏的嗅覺加上細菌們無氧呼吸釋放的獨特氣體就是它們彼此「交流」的唯一依據。
而說到交流,喪失們並不會傳統意義上的交流,他們並不是一個獨立的生物,而是一群移動的菌落。只是菌落在寄主腦中所保留下的生物本性使他們一旦察覺到任何風吹草動都會過去一探究竟。
很多時候,一隻喪屍聽到另一隻喪屍走近會以為後者是食物,但靠近之後所聞到的氣味會打消他吃東西的念頭,於是兩隻喪屍漫無目的的聚在一起,在同時聽到新的動靜後又一起去查看。以致越聚越多,使他們看起來像是群體活動。
如果你看到一大群喪屍向著某個方向移動,那十有八九是風聲吹在耳邊對他們造成的錯覺,使他們誤以為前方有動靜。所以屍潮多半是隨風而動的……
這瘋子把這隻喪屍重新固定在實驗椅上,他這次沒有砍下喪屍的腦袋,在拿著斧子對著喪屍一番比劃後拿來了一支針管,不懷好意的盯著針管傻笑。
「嘿嘿,陸翔,你說這些病菌遇到病毒會怎麼辦?尤其是狂犬病毒……」
這混蛋是個懦夫,他不敢剖開這喪屍的肚子,他知道那裡面全是充滿了無數致命病菌的腐肉。儘管穿著防化服,但他就是不敢那麼做。
而這些致命病菌才是喪屍真正的食物,確切的說,是寄生喪屍的病菌的食物。喪屍病菌除了從全身的外來細菌那裡獲取能量外,主要還是依靠胃部的細菌。
在喪屍的胃裡,喪屍病菌和腐肉間繁殖的細菌大量存在。前者分泌的一種生物催化劑大大加快了多數細菌的繁殖能力,使後者能藉助腐肉短時間量產,最終被喪屍細菌吞噬,轉化為水分和能量,在喪屍病菌之間通過滲透的方式來傳遞。
滲透傳遞能量物質的方式如同生物體內鹽的平衡,由高濃度傳遞向低濃度,所以理論來說,距離胃越遠的細菌生命活動所需的能量越少。
當然,這也只是理論,理論在這些適應性極強的喪屍病菌身上不會行得通太久,宏觀的從這些喪屍細菌來看,胃部的喪屍細菌與分布在神經線周圍的功能和結構是不同的,它們表現出了類似分化的特徵;而從微觀來看,可以說它們已經形成了社會分工!這其中所意味的已經不是普通的微生物學家可以猜想的了。
我看著他把一針管病毒都注射進了喪屍體內,癲狂的笑著,好像他已經看到了喪屍不堪一擊的死去。
但這個白痴並不知道半個月前師父已經做過這個實驗了。細菌們根本無視病毒,它們代謝而出的廢物里有一種物質可以很有效的破壞病毒的核衣殼。無數病毒尚未能感染神經,它們的單鏈RNA就已經裸露在細胞和病菌之間被這東西殘酷的分解了。
同時在我想來,就算直接將病毒注射到腦部,喪屍也還是喪屍,他們也還是那樣,在骯髒的世界吃著骯髒的肉,飽受這人間地獄的折磨。
誰又敢拿命擔保,在喪屍的身體里沒有一個流著淚的靈魂?
如今,我已經受夠了,受夠了這些人看不到這世界的哀嚎,受夠了他們的麻木不仁,受夠了眼前這個白痴的一舉一動。
病菌的進化速度很快,遠遠超出我的想像。它們前不久又開始隱約呈現出類似組織分化的特徵了。
這絕對是一個奇蹟!
想想有著同樣生理構造的細菌在寄生在寄主不同身體部位後對該部位有了適應性,並且表現出了不斷強化該部位的進化方向,微生物間社會分工的出現有著改變一切的力量!
通俗些說,用不了多久喪屍就不再是任人虐殺的小白鼠了,他們會在細菌的進化過程中變得越來越強,我也不再會這樣傀儡一樣的活下去。
現在,一切都該改變了。
首先,要先處理掉這個混蛋。我不緊不慢的走到自己的實驗櫃前,輸入密碼,打開,取出裡面所有東西裝進我的包里。
我拿出一支乳白色的針管笑了笑,轉身慢慢走向那個根本沒注意到我舉動的白痴。
「陸翔,這病毒怎麼好像沒用啊,是不是我用的量不夠……咦?你幹什麼,你也要給這東西打一針?好啊!知道你早想玩玩了,來,我看看你給它打什麼。」
我保持著微笑,把包裹著我的笨重防化服脫下來,他見狀立刻驚叫,開始像只猴子在那裡手舞足蹈的吵鬧,叫喊著讓我穿上防化服。
我抬起拿著針管的手走向他,晃動了一下裡面的乳白色氣體,這個蠢貨才明白那裡裝的是什麼。
他遲鈍的領悟了我的意圖,驚慌的沖我大罵,試圖去撿地上沾滿污血的斧子,但我不想再看到這低等的傢伙在我面前擺弄那東西了。我幾步向前,推著他的面罩把他按在牆上,手裡的針管已經扎進了他的頸動脈,把那些病菌隨著空氣一同注射了進去。
還好他有防化服,這傢伙骯髒的血不會弄在我身上。不理會他胡亂的撲騰,我走到控制台旁把關著喪屍的牢籠一個個打開,這些飢餓的傢伙沒有絲毫茫然便紛紛湧向地上那個白痴,他們早就聞到了鮮肉的味道。
他絕望的盯著我,眼裡似乎有不解,不是不明白我為什麼殺他,而是疑惑為什麼喪屍只衝他去。
我提起我的包,沖他做了個再見的手勢,向他最後到了個別。
「放心,你不會死的,至少在某種程度上……」
在我剛走出秘科院後,身後的大門響起了警報,我欣然一笑,想必是喪屍們跑出實驗室了。
沒再回頭,我眺望了一下遠處一片看似霧蒙蒙的地區,充滿期待的向那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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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小說部分內容,全文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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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劇組的盒飯啦
腐爛是因為風吹雨打太陽曬,熱脹冷縮。
喪屍設定不合理,永動機不可能
因為愛。
劇情需要
靠的是小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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