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讓你突然被治癒的故事 或者歌?


[洛洛的夢想]

文/巫馬

晚會到最後,整個劇場都沸騰起來,燈光在舞台上交戰,間歇噴濺的火花閃爍著人們的視線,空氣也被蒸煮成熱浪,隨著主持人的喊聲一齊拍打到人群里。

「讓我們歡迎,臨城最優秀的紙影戲作者!洛洛!」

在觀眾的吶喊和歡呼聲中,一個靦腆的男生從舞台後走了出來。

他隻身一人走到舞台中間,沒有攜帶任何器械,衣領上也沒有別著微型麥克風,只有一身並不合身的、顯得有些臃腫的淺藍色大衣,裡面是絨毛的,看起來很暖和。頭髮似乎經過一番打理,但明顯不是造型師的手藝,只能算是整潔、乾淨。皮膚挺白,但站了沒多會兒就開始泛紅——肯定不是熱的,他害羞了。

他一言不發,從口袋裡掏出一疊厚厚的紙張,放到預先布置好的工作台上,工作台連接著大熒幕,以確保大多數觀眾可以看到。紙張被一層層鋪開,屏幕上出現了城堡,出現了山丘,出現了吆喝的商販,出現了路邊的野花,音樂開始流淌,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1/


臨城市中心,有一間和周圍建築格格不入的房子,灰濛濛的牆磚和瓦,矮塌塌的房梁和檐,它的左邊是一家ktv,右邊是一家茶吧,一邊光彩奪目,一邊清淡優雅,只有它是灰頭土臉的,門前耷拉著一塊木頭牌子,上面寫著[洛洛的剪紙戲]。

大家習慣把這家店叫做[紙影店],把洛洛的表演稱為[紙影戲]——和傳統的皮影戲相應。

剛開業的時候並沒有什麼人,大家都以為這是和皮影戲差不多的東西,只有幾個拎著空竹的老人走了進去,沒一會兒也出來了,直搖頭:不好看,沒味道,而且太吵了。

後來節假日ktv繁忙的時候,有幾個年輕人等不到空房間,就到紙影店裡轉一轉,他們這一轉就成了常客。說來也怪,年輕人出來後都叫好不迭。

有了很多客人之後,屋子總是滿滿當當的,有時候門口排隊等候的人堵住了ktv和茶吧,ktv的領班就會跑出來想找洛洛談談,但是人太多,他並不能擠進屋子裡去。

生意興隆之後的紙影店,並沒有改換裝修,就連雇個清潔工清洗一下門口木牌都沒有,倒是用廢的碎紙片越來越多,每天歇業後能塞滿幾個蛇皮袋。

傍晚的時候,會有一個女孩兒從紙影店裡出來,穿著一身並不合身的、顯得有些臃腫的淺藍色大衣,把蛇皮袋從門口一袋一袋,拖到附近的垃圾集裝箱。

/2/

進過紙影店的人很少會和別人聊起紙影店裡的節目,事實上,他們自己都不明白,洛洛的紙影戲到底有什麼魅力。

那是一個和皮影戲有些相似的節目,由人操控著剪紙,講一個或凄美或悲愴的故事。

區別就在於,紙影店的剪紙上的線,另一頭直接纏繞在表演者的指頭上,而且表演者和觀眾之間,也沒有一個昏黃的布屏。

表演人就是那個每天把蛇皮袋背走的女孩兒。

她微笑地面對著屋子裡的客人,一邊用溫婉地語調徐徐背誦著準備好的台本,一邊從口袋裡拉出一張剪紙——

「他走到昔日的愛人面前,卻猛然發現,對方懷裡正蟄伏著一條小龍!」女孩說著台詞,把手中的剪紙一揚,一條栩栩如生的紙龍飛了起來!在眾人頭頂盤旋!

「哦哦!飛起來了!」觀眾歡呼!

「她是怎麼做到的?!」觀眾驚奇。

「誰知道!可能用了什麼投影技術吧。」觀眾顧不上那許多,在一片驚嘆聲中,舞台後的鼓點慢慢熱了起來,還有分辨不清的弦音,笛子聲,管樂,三味線,各種稀奇古怪的樂器恰如其分地混合在一起,觀眾驚喜不已,這樣的表演超出預期太多了!

女孩還在背著旁白:「他沒能殺死龍,因為遭到了她的阻攔,看著對方清澈的眼神,他分不清到底是她誤入歧途還是自己執迷不悟,只感覺身體在匕首的腐蝕下慢慢癱軟。他看到了腳下的泥土不安地長出了花蕊,看到自己的手變成了花,那花有白的蕊,白的瓣,纖長而猙獰,就像是一個惡魔枯瘦的手指,就和——你們手中的那朵一樣。」

「我手裡真的有朵紙花!」有人尖叫!

「真的!我也有!看起來像彼岸花?」

觀眾沸騰了!

「這麼立體的花瓣是怎麼剪出來的啊?!」

「明明是突然出現在手裡更詭異吧!太神奇了!」

鼎沸的人聲,和隔壁的ktv比起來也不逞多讓。

/3/

紙影店的火爆持續了很久,洛洛也一直有新的故事,新的節目,所以舊客來得遠比新人多。

洛洛的鼓點,洛洛的燈光,洛洛的故事,還有洛洛的剪紙,一切都那麼讓人痴迷。

但是有一天,忽然有一名觀眾無意提到:「為什麼主角一直是同一張剪紙啊?」

對啊,洛洛的剪紙千變萬化,有惡龍,有魔花,有長發飄飄的長裙公主,有淚水漣漣的紅衣嫁娘,有金戈鐵馬的大漠,有鳥語花香的水鄉,可不管故事怎麼變,環境怎麼改,配角如何換,主角卻總是一個,一個看起來有些萎靡不震的,頭髮有點亂糟糟的男孩兒。

這個男孩扮演過救公主的勇者,扮演過出征塞外的將軍,也扮演過忍氣吞聲的乞丐,他出現在每一個故事裡,也是每一個故事的主角。

「對啊,為什麼主角一直是這張剪紙啊?」有人附和。

「嗯...這個人,洛洛能換一個嗎?」有人詢問。

言語就是這樣一種神奇的東西。有些想法,就算是所有人的共識,也可能埋在心裡一輩子無人問津。但有些話,一旦說了出來,即使原本並沒有幾人這麼想,也可能瞬間支持者眾,星火燎原。

「洛洛,換一個?」

「對對,換一個!」

「換一個!」

觀眾又沸騰起來。

手裡的線牽著那張作為主角的剪紙,遲遲沒有動作。

那張神情頹然的剪紙似乎也在看著她。

女孩有些為難。

/4/

她最後還是沒肯換,用那張舊剪紙演完了整個故事,觀眾頗有些掃興。

但這並不妨礙紙影店繼續聲名遠揚,來的新人也在增多,舊客回頭率也高居不下。漸漸的,整個臨城都知道了有家洛洛的剪紙店。

甚至到了最後,電視台都找上了門,想邀請洛洛出席一場晚會,壓軸出場。女孩答應了,她不僅答應了,還在記者面前承諾,會換一個,因為洛洛有個夢想。

記者沒去過剪紙店,並不知道要換一個什麼,但是觀眾知道,觀眾興奮不已,終於要換人了!

那天來得出奇的快,彷彿老天都想儘快看到洛洛的新角色,從七點開始,各路明星賣力演唱,但沒有哪個城市的觀眾會像臨城的觀眾一樣心不在焉,他們都在等洛洛,也在等洛洛的新角色。

晚會到最後,整個劇場都沸騰起來,燈光在舞台上交戰,間歇噴濺的火花閃爍著人們的視線,空氣也被蒸煮成熱浪,隨著主持人的喊聲一齊拍打到人群里。

「讓我們歡迎,臨城最優秀的紙影戲作者!洛洛!」

在觀眾的吶喊和歡呼聲中,一個靦腆的男生從舞台後走了出來。

觀眾依舊在吶喊,但是也開始有了不同的聲音。

「怎麼是個不認識的男生?洛洛呢?」

「對啊,洛洛怎麼沒來?是助手嗎?」

「我怎麼看這個男生有點眼熟啊?」

「好像是在哪兒見過——」


男生隻身一人走到舞台中間,沒有攜帶任何器械,衣領上也沒有別著微型麥克風,只有一身並不合身的、顯得有些臃腫的淺藍色大衣,裡面是絨毛的,看起來很暖和。頭髮似乎經過一番打理,但明顯不是造型師的手藝,只能算是整潔、乾淨。皮膚挺白,但站了沒多會兒就開始泛紅——肯定不是熱的,他害羞了。

他一言不發,從口袋裡掏出一疊厚厚的紙張,放到預先布置好的工作台上,工作台連接著大熒幕,以確保大多數觀眾可以看到。紙張被一層層鋪開,屏幕上出現了城堡,出現了山丘,出現了吆喝的商販,出現了路邊的野花,音樂開始流淌,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然後,大屏幕上出現了,那個精神萎靡的,頭髮有些亂糟糟的剪紙。

「怎麼又是他!」

「不是說換人了嗎?」觀眾有點抱怨。

「而且洛洛自己也沒來,是出什麼事了?」

舞台上,男生的動作有些機械,他的十指都繞著白線,連到那張剪紙上。

他張了張口,可是沒有麥,沒人聽到他在說什麼。主持人連忙跑上台,把話筒遞到男生嘴邊,男生的聲音淌了出來——

/5/

「你們好,我是洛洛。」

「我有一個夢想,就是讓所有人認識我。」

「我既不是你們眼前的男生,也不是紙影店女生,我是——一張剪紙。」

那張精神萎靡的剪紙似乎在笑。

「而且今天的節目,我換了一個人,一個和我很像的人。」

「由我來操控他牽引我,講一個新的故事,但願你們喜歡……」


其實有挺多的,現在只能想到這幾個,想到其它的再更新吧。
(其實答的有點跑題了。。)

一,
每個人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有自己的渴求、慾望,以及難以啟齒的需要。所以,日子要過下去,人們就要學會寬恕。——伍迪·艾倫
二,
大學過的很迷茫,
多愁善感的人晚上總會有很失落的感覺,
就是那種莫名其妙說不出來的傷感
最近幾年的一個假期里偶然看了《何以笙簫默》(之前寫錯了)
結果意外的喜歡上了張傑唱的
《my sunshine》
歌手的嗓音很淳,感覺唱到心裡最感嘆的地方。
「時間走的真的很快,一不小心我們就老了」,最近有一次,麻麻看著鏡子里的白髮絲和我,說,
我快六十歲了,真希望你和你哥哥早點結婚生孩子。
我跟媽媽撒嬌說,你先養育我這個小孩子吧。

後來這首歌成為了宿舍必放曲目。

三,
失戀的時候聽了一首蔡依林的歌
《聽說愛情回來過》
開始的的時候是蔡依林念的一段獨白

那個時候年紀太小,懵懵懂懂喜歡上了一個錯的人,一個人騎著自行車上學放學,身旁沒有別人,有的時候是天還沒亮,有的時候是天已經黑了,自己唱著這首歌,默默的就哭了。演了一部獨角偶像劇,別人都不知道,到了人多的地方又是一個嘻嘻哈哈的少女。

愛或者被愛都是一種喜悅,我一直都記得。

四,
一直很喜歡酷玩樂隊,
《up up》的MV也超級推薦去看,感覺很有創意

五,
寫小論文的時候對同性戀亞文化很感興趣
主要也歸功與喜歡戳爺和喜歡看BL小說吧
深深的迷戀上了這首《heaven》
聽歌的時候我的所有被別人看做一意孤行和特立獨行的困擾也會得到解脫和重新的思考。

六,
最近翻著看《新聞的騷動》的時候裡面有一段話,

新聞系的人一定聽過「今天的新聞就是未來的歷史」這句話,為什麼說這句話治癒,
這句話讓我明白,讀新聞其實就是一件治癒心理的事情,和讀歷史是一樣。
看慣時代的起伏,就可以在人生的道路里安步當車了。(實際上自己做不到)


O Holy Night

不是聖誕夜,
感覺靜靜躺在這裡能夠像個嬰兒一樣乾淨。

好像真的能看得到,
一個輝煌的黎明在遠處破曉。

還有,
anthemlights是讓人懷孕的聲音

完畢


在我的人生出現始料未及的轉折的時候,無數地疑問在我腦海里翻騰,而這個疑問翻來覆去匯成一句話: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後來我看到一句話,突然就被治癒了――「如果事與願違,就相信上天一定另有安排。」請相信,人生就是一趟邊走邊失去的旅程,但是留下來的和最終得到的一定都是最好的!


班得瑞的輕音樂


從前,我是一個遇到困難就逃避,愛半途而廢的人,不懂得「堅持」的意義。
但一個鄰居的事,給了我啟示,或者說,足以改變我的思想。

他爸常年在外開大車,他很小時爸媽就離婚了,她媽媽離家之後再也沒有回來看過他。
他長得像他爸一樣健壯,俊朗。

他從小跟隨爺爺奶奶生活,成績不好,但他吃苦耐勞,人也精明,算是大智若愚,所以他在被堂哥,堂姐欺負的時候,從不抱怨,總是樂呵呵的被欺負。

他夢想長大後像他爸一樣,開一輛很長很長的卡車,非常氣派,功課之餘,他會學著汽車喇叭的聲音給我聽,最後一定會加上一段長吁的「汽~」聲作為結束,他說這是卡車熄火後的聲音,每次他爸回來的,都有這樣的聲音。

記得他被爺爺打哭的那個晚上,他坐在巷口很短的石橋墩上,淚眼汪汪的望著大路的盡頭,他說他沒有哭,是因為月光很亮堂,所以眼睛會反射出很清晰的光影,他說你的眼裡也會是這個樣子,就像小橋下的河水一樣,總有那麼一刻,在夜空中也會透出波光粼粼的景象。

我說你何必那麼倔強,他說沒有啊,男子漢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淚,你看啊,我手破腳崴了,都不會叫一聲疼。

受委屈時,痛苦時,哭鬧會得到大人的憐愛。
但對於他來說,可能得到的只有嫌棄。
所以一向偽裝的堅強,並不是故作逞強,而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手段。

他做的很好,那時天真無邪的我信以為真。

他初中沒上完就輟學了。
在他姑姑的樓板廠里幹活。
一次事故,他的手指被絞掉了一隻。
他爸說,醫生說接上會有一半的幾率失敗,錢白花,還要不要接。

他說,不接!

他說他以後再也不粗心大意了,他笑著展示他的斷指……

他爸在外面住,找了一個妻子,很少回來。
他依然對未來充滿希望,他說長大後他要開很長很長的卡車,勇闖天涯,馳騁天下。

然而,一個風雨交加的晚上,他爸出了車禍,永遠的離開了他。

他再不提開車的夢想。


再後來,他爺爺也死了,奶奶風燭殘年,口齒不清。
他成了照顧奶奶的人。

過年的時候,他去他伯父那裡吃年夜飯,都要被伯母嫌棄,為了避免新春佳節不歡而散,他只去過那一次。

他勤勞苦幹,希望用日復一日的辛勤勞動,換取豐衣足食的將來。

雖然未來的精彩很遙遠,但他從不言棄,永遠用最充沛的精力,迎接每一日的平淡。

他命運多舛,但他從沒有抱怨過什麼,一直都在展示男人的堅毅,剛強。

不是每一個治癒系的故事,都有一個反轉的美好結局。
但也只有努力過後,才能心安理得的說運氣不好。

我知道,像他那麼倔強,永遠不會說運氣不好。
只會默默進行,永不停歇的努力。

其實,平淡無奇的生活,也挺好。
我希望,他今後的歲月,再無波瀾。


一個我 一個你 在一起
一點情 一點意 一齣戲
點個燈 開扇門
我想要扮演愛你的人
編劇你的一生
有時吻 有時恨 太傳神
有時假 有時真 我難分
你的心 你的深 你的唇
都隔著幕一層
好讓我永遠的迷惑
看不清
每一次離離分分
痛的那麼逼真
誰能改編故事裡的人
也曾想找個替身
換你身邊的人
陪你反覆這一程
一個我 一個你 在一起
一點情 一點意 一齣戲
點個燈 開扇門
我想要扮演愛你的人
編劇你的一生 的人

——張學友《演》

某超贊的、超美的姑娘告訴我這首歌,已經循環了一整天。


兒時-劉昊霖


She 舞動精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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