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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誤解受委屈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233333一直在這樣的路上沒有盡頭


即使憋到心碎,也不想開口解釋了。


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有點冷,我關住了窗繼續打字,不冷了,可心還是很冷,我被喜歡的女孩誤解了,她不喜歡我當然不會信我,也懶的解釋了


從嘗試去辯解到乾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我在你眼裡就是個垃圾。
旁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你以為什麼就是什麼,我辯解就是嘴硬,還跟我甩臉子。
我他媽一臉懵逼,什麼都沒幹在你的眼裡不知不覺就釀成了大錯。


諾憶錄 IV - 簡書

==========

好了,這就是我所說的「噁心的日常」了。

從現在開始,諾憶錄進入了迄今為止最黑暗的階段。

先從大概去年九月份的事情開始說起吧。

十幾歲的小姑娘,說什麽都不應該和一個還差七八個月就成年的男孩睡在一起了。但是,諾諾身有疾患,爲了方便照顧、也爲了關懷撫慰,偶爾的偶爾,我倆還是會睡在一張床上的。

乾媽(就是諾諾的生母)雖然沒多大意見,但媽媽(我的生母)卻時常對我「旁敲側擊」。就寢時,媽媽還會把我倆的被褥用兩個枕頭狠狠隔開,就連被子都要向內折起兩邊。不僅如此,用心良苦的母親,在深夜裡還會偷偷進來查看情況。我那時正讀高三,讀書勞累,夜裡儘管還沒睡著,也懶得挑明媽媽在查寢的事實。

如果事情就到這個程度也就好了,順便也能讓諾諾漸漸意識到「男女有別」的道理。可是,問題就出現在林諾身上。

媽媽輕輕掩上房門後不多久,諾諾就會「哎呦呦」地輕聲叫著、「醒」來。

「哥哥…?」她小聲道。

「……嗯?」我迷迷煳煳地應聲。

可憐的嬌嫩聲音:「我冷。。」

鑒於諾諾平時那麽懂事,我想,她可能是真的冷得受不了了吧。於是,我把我的被子蓋在了她身上,順便幫她把頭髮挽好,然後扭過頭去繼續睡覺。

可沒過十秒,她又試探著嬌嗔道:「哥哥…還是冷。。我都凍醒啦。。」

當時正值入秋季節,北方的氣溫每天能驟降好幾攝氏度。所以,我想,她是真的冷得不行了吧。

「等一下,我去叫媽媽啊。」

「哎哎不用了!不用麻煩媽媽了!…她也挺忙的,剛睡下……」

她突然連聲叫停,把我嚇了一跳。日後思索,這句「剛睡下」,說的應該不是「媽媽上了一天班,剛休息」,而是「媽媽剛才查寢後剛剛回到房間」——也就是說,她其實一直在裝睡。

可是,當時的我,卻沒有多想。一心只想睡個好覺的我,主動提議道「那哥哥抱著你睡吧」,果然一下就解決了困擾。

她滿足地抿著小嘴兒,臉上的酒窩看起來就像被檸檬給酸到了似的。她迅速蜷縮成了適合懷抱的豌豆狀,小腦袋向肩里一縮,美滋滋地發出介於「嗡——」和「嗯——」之間的撒嬌聲音。

這只是不潔行為的開始。

小時候,常常想,小諾諾要是我的親妹妹,該多好。如果是親生妹妹的話,我倆就可以整天整夜地在一起玩耍了。

爲了像親兄妹一樣生活,我倆無時無刻不在默默做著努力,討取對方的歡心。
她在學校裡發了甜點,會用手帕小心翼翼地包回一塊來給我嘗;我一旦有了零花錢,定會給她買些小玩意兒。
我們,不說「舉桉齊眉」,也「相敬如賓」了。

令我的觀念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是在小學時代、去同學家玩時,目睹的慘狀。

那同學有個親妹妹,雖然嘴上沒說,但我很希望參觀一下親兄妹的真實生活。然而,令我震驚的是,他倆的關係居然惡劣得一塌煳塗!如果是互不作聲的冷戰也可理解,但兄長以惡言相向、妹妹用書本相毆,就無法妥協了。最要命的是,這並不是暫時的口角,而是多年的常態。牽在兄妹之間的紐帶,已腐爛得僅剩兩根毛細血管,滴淌著相似、卻不相溶的濁血。
如果說,僅僅是看到這樣的破敗局面,我當然只會引以為戒而已。邪門的是,儘管如此,兩人還會有事互助、有忙互幫——這就是血緣的魔力嘛?!那個下午,徹底打翻了我的兄妹觀。

我已忘了那天是怎麽回的家、如何面對的林諾了。一瞬間,我有種「扇她一掌來加深關係」的歪念,連忙狠掐自己大腿、以示懲戒。

長大後,成為親兄妹的願望如故,其中的理由卻早已變質:如果我倆之間有血緣這條怒河阻攔,也許,她就會懂得收斂一點,同我保持一定距離。動機很簡單:她要嫁人、我將娶妻,誰都不想因為對方的緣故、被人說成「二手貨」。

這個避諱,在她癱瘓後、最需陪伴的那段時間內,先被擱到了一旁。父母不在家、必須給她沖澡時,我又開始能夠直面她的身軀。

這一不留神,就讓林諾有了可乘之機——我放寬了的矜持,可能讓她會錯了意。

她開始在夜裡要求摟抱。大概是高三第五次月考前後,上述行徑愈發頻繁。不僅如此,午餐時間,她還像小時候那樣、同我緊鄰而坐,將右臂同我的左臂交織在一起,像「交杯酒」那樣用餐。當時,我只覺得喂她吃菜很方便(她對茄子和含姜料理有點挑剔),也就沒有思考「看上去是否正常」。

讓我覺得不太自然的,是她悄悄把我的手塞進她的睡衣裡面的那晚。

那晚,她穿著銀杏葉圖桉的淺粉色睡衣,綿綢質地觸感極佳。估計我已然入眠,她偷偷摸摸地捏住了我的中渚穴兩側,悄悄地掖進了她的睡衣里。據事後觀察,她定是事先解開了一粒紐扣,才得以讓我的寬大手掌輕輕進入——總之,這絕不是「因為寒冷而把哥哥的手捂在肚子上」的簡單舉動。

我自己當然清楚她的心思。但畢竟她還是小孩子(無論我是否把她當小孩子看),只要這種感情中有千分之一是「對家庭里兄長的仰慕」的幻覺在作祟,我就不該趁人之危、得寸進尺。

退一步講,哪怕某天我倆情意相投、準備踏出下一步,彼時也必先解除兄妹關係。這種親屬關係,我們已經為之奮鬥了十三年有餘,好不容易才換來如今和諧的局面。其崩潰帶給我們的打擊,僅次於家破人亡。
所以,儘管的確很狡詐,但我也只能竭盡全力地將她所有出格的情感解釋為對兄長的依賴。

  • 從某方面講,我無比羨慕林諾還如此年幼:她有勇氣去踏出兄妹關係的怪圈,還不必獨自承擔全部責任——尤指行動失敗之後。
  • 從另一方面講,這種毫無遠見的做事風格,也反映了她的年幼無知。

而我,作為年齡較大的這方,必須去思量那些自己不該想和不敢想像的事情。為了她的未來,也是為了我的發展,為了我倆共同的生活。我必須變得如此自私。

她才13歲,我已經成年了。這種年齡差距戀愛,無論在哪裡都不正常吧——我們這不是漫畫、不是動畫、不是小說、不是電視劇、不是名人炒作、不是報紙緋聞,這是簡簡單單又無比沉重的四個字:·現·實·生·活。

長大後也許會考慮(說實話,看現在的發展狀況,以後不得不考慮了),但現在是絕對絕對不敢想的。倒不如說,就是懷揣著這種「長大後應該開始交往」的想法,就是可恥的。

倘若有朝一日、我倆相戀,家長的態度,我還真不清楚。我只知道,在我家這種嚴厲的家教下,在她上大學之前談戀愛、是完全不可能的了。在那之後怎麽樣呢,就遙遠得無法預測了。

不知道大家是否聽說過「晚安吻」這種孩子氣的東西。

她,林諾,在媽媽將她像公主似地抱到床上後,她卻反常地沒有鑽入被子,而是扭動的不聽使喚的身子、斜倚在床頭板上,發起了呆。

「咦,怎麼還不睡呀。」媽媽的問句,基本沒有疑問的語氣。

「哦,我…我一會兒就睡,還不困呢。」

這是她給媽媽的答案。

等到我要睡覺的時候:「小公主誒,哥哥明天還要上學呢……」

「…想睡覺了?」她似乎不能理解似地問道。

「可不。」

「…………」她用左手輕輕撩了一下額前的細發。

抓緊一分一秒的我,迅速爬進被窩:「……要殺要剮您倒是發個話呀。」

「……晚安吻。」聲音輕輕,像肥皂泡;來去無痕,像棉花糖。

「嗯,晚安。」我沒聽清。

「我說『晚安吻』!!」她生氣道——強行讓人重複害羞的話語,就是人們常說的「惱羞成怒」吧。

小粉拳砸上了我背對女孩的右肩,敦促我向她那邊轉過身來。

「……什麼?」飽受試卷與書本荼毒的雙瞳,一旦蓋上了「被子」,就再也不想出窩了。

「你看,小時候爸爸也總是有給我嘛……現在沒了,但是現在人家又想了嘛……」

完全聽不懂的邏輯。

「那剛才怎麼不讓媽媽親呀?」我勉強睜開眼睛,發現她還自以為貼心地稍稍湊來了臉兒。有兩三注髮絲順著耳後緣,傾瀉而下。末梢掃在我的鼻尖,痒痒的。

「……」她沒做出回答。

而是閃電般迅速地親了下嘴唇。

次日,午餐時間,窗外雲翳。趁著母親起身去盛菜、餐桌旁只剩下我倆的那一剎那,她匆忙湊了過來。還沒等來得及說什麼,母親又重新出現在了廚房門口。一朵含苞待放的話語之花,硬是被吞回了小小的肚子里。

當晚,她抓住了媽媽接電話、起身去客廳的機會,向我偷偷說道:

「快,親我一口。」

「……什麼?」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迅速瞟了一眼餐廳門口,再度要求道:「親一口!」

我不願意聽清楚,只盼媽媽趕快出現:「先咽掉。」

實際上,她的嘴裡沒什麼食物。這只是個恰逢時宜的借口。她也愣了一下。然後,就像是頭頂亮了盞燈泡一樣,她連忙鼓起了臉頰,可憐巴巴地祈求道:

「嗚……嚼不動啦…哥哥你接走……」

她是在說,想要口對口地把嘴裡的食物餵給我。幸好,這還在應對範圍之內。

我抽出一張紙巾,雙手遞到她唇邊:「吐掉!」

「……浪費!」她還真能抵抗!

「……浪費掉!」

話音未落,媽媽終於回來了:「你們鬧什麼呢?」我都快望穿秋水啦!

看媽媽一來,諾諾趕快裝作嘴裡確有其物似地、把小嘴兒埋在紙巾里「呸呸呸」地發出怪聲,還不忘優雅地自己拿走紙團。

當晚,入睡前。

「你今天想做什麼,嗯?」我懲罰性地輕輕彈了一下她的後背,她連忙用小手捂住痛處。有些抱歉的我,也給她揉了揉。

「……好玩嘛。」她沒有直視,一副若無其事。

這不就是「倚小賣小」嘛。

「真是的,」我,本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方針,輕輕埋怨道,「你們現在流行這種遊戲嘛?」

「我才沒…!!哪有……!」語無倫次,羞澀與憤怒交織。

「好啦好啦。」我安慰道。

沒等她哭鬧著要求「晚安吻」,我便在她那水嫩臉頰上,留下了自己的印記。

這麼主動,反而把她老人家嚇了一跳。

先是一怔,她提高了聲調,問道:「你剛才在我臉上說什麼了?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呵呵,「在臉上說什麼」,真是有意思。

「嗯,我說『晚安』。」我小聲說著謊,順手關了那盞吊燈。

「不是不是!肯定不是這個!再來再來!」雖然情緒激動,但她還是不肯轉過頭來。

我便輕托她的下頜兩側,一邊試圖轉過來她的小腦袋,一邊慢慢說道:「明天晚上再告訴你喔。」

還沒說到「再」字,我便發現,她那哪是不願意:細細的脖頸,卻像枯木一樣僵硬;小臉蛋兒像嬰兒一樣溫度略高,還在隱隱顫抖。

這哪是在賭氣撒嬌,分明是在掩飾羞顏嘛。

那晚,她抱得很緊。

次日,同學們戲謔「洋洋的肩頭種了顆草莓」時,我才大驚失色地撲向洗手間。鏡子里,有一對兒黑眼圈、一頭亂髮,還有脖頸側面的一抹牡丹紅——真是糟糕透頂。

這件事情,還是傳到了媽媽耳里。

那晚,回了家,媽媽貼心地讓諾諾「自己到卧室學習一會兒」,並順勢關上了房門。爸爸接到眼色,也默不作響地坐到了沙發上來。媽媽一聲不吭地示意我坐過去。那臉色雖說不叫「鐵青」,也難以稱之「紅潤」。

「洋洋,」媽媽低聲問道,「最近有沒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兒呀?」

「和同學們的關係都處得挺好的吧?」爸爸一語雙關地暗示了主題。

「怎麼了?」我還是打算先裝裝傻——倘若一開始就交待出一堆罪行,然後發現居然「風馬牛不相及」,就被一箭雙凋了。

「你們班主任說,你最近氣色不太好。媽媽就是想問問,是不是心裡有什麼事呀?」媽媽還在原點周旋。

當時,正值高考前夕數月,老師們提心弔膽、草木皆兵。出點小問題,都能被無限誇大。

「嗯,最近有點、考前焦慮吧……」先承認自己成績下滑,再將個中緣由純粹化。

爸爸說:「最近是不是有什麼牽扯精力的事兒?」

「……學校又發了兩本習題冊,的確很……」

「不準瞎扯——你這點兒本事還是我教的呢。」

差點忘了,老爸在語言藝術界簡直就是一代宗師!

「媽媽就直說了吧,」親愛的母親嗓音厚重了起來,「你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媽媽口中的「女朋友」,肯定指的是小緲以外的女孩子。

「沒有啊!」我實事求是。

「真的?」近似異口同聲。

「何出此言呀,二位?」我真被搞煳塗了。

「人家長頭髮都粘到你衣服上了,還裝蒜?」爸爸的脾氣比較暴躁。

我的腦中一片懵然:不用想,都知道那是誰的秀髮。此時此刻,我恨不得在腦後長出一隻眼睛,看穿那扇房門。
現在的選擇,刻不容緩:

  • 如果把林諾供出來,正好能讓父母規勸一下她,恢復兄妹間該有的距離,再無後顧之憂;
  • 若是知情不報,對家長老師、對林諾妹妹,都需我獨自擺平。

我選擇了後者:

「嗯,是個學妹。」我看向沙發坐墊,並決定不再抬起視線。

後面的批評教育,不再贅述。

等到草草洗漱完畢、再度推開虛掩已久的卧室房門時,我輕聲深吸了一口氣,絞盡腦汁地思考如何抹去林諾那紅脹的眼眶。

卧室通明,令我不禁一陣眩暈。等到看清她埋頭入枕的身姿,我才意識到:這才是現實——女孩子,若是真正在意某人的想法,絕不會在傷心時故意露出哭紅的眼睛給他看,而只將竭力掩飾。想到這裡,再想想剛才那無用的準備,不由得羞愧難耐。

我接續關了燈光,她不作聲;我躡手躡腳地鑽進被窩,她不作聲;我在她的耳根旁吻了晚安,她還是不肯以正臉面對。

「我該問一下來著。。。」

她的聲音不自然地開朗,好像自言自語,又好像在對我道歉。

「問什麼?」我隨口問了一句,然後發現是個無法挽回的錯誤。

「你有沒有女……」她又用那種明快聲音說道,直到「女」字,「……朋友……」

最後兩個字,是難以壓抑的哭腔。


而細小的誤解會不斷積累起來,它們不會消失,總有一天會成為兩人關係中的一枚炸藥。

分享一下朋友小K大學時候的經歷吧,那時候是四人間,大家相處愉快,從不吵架,儘管每個人的性格各有不同。
然而,期末時候還是融洽的關係,在過去一個寒假,回到學校的時候突然發現A和B兩人抱團了,C想方設法要融入她們,而K並不喜歡拿熱臉貼人冷屁股。
於是K被她們孤立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K每天除了教室上課,下課吃飯,其餘時間都安靜的在自己的床上呆著,不喜歡主動找人社交,她喜歡安靜。
而另外三個人卻開始各種自認為地每天構陷K。其中,當K為了擰乾珊瑚絨睡衣,用了足足10分鐘,冬天裡手也擰紅了麻了,疲憊地曬出衣服時,卻被說是偷用了她們都甩干機,此後每次洗衣服後都這麼要說什麼「好噁心哦,用人的手短」之類的話。K是真心覺得委屈,之前每天不帶重樣的構陷已經讓人窒息,卻還如此變本加厲。
K不愛解釋也不想去解釋,她從不喜歡和沒有必要的人解釋,況且對方也並不會相信。
其實,這個世界上本沒有真相,你相信什麼,什麼就是真相。
這就是人性,人性就是如此的自我,只會相信自己認為的事情
好比一個人明明什麼事都沒做,可是他人心裡說你做了,那便已然是十惡不赦,什麼都做了。


明明前不久還一直告訴自己,她們都離家很遠,在學校難受了受委屈了都不能跑回家,你還能受委屈了星期五就回家,所以你要多包容她們。
可是剛剛被她直接說 你為什麼要把我想的這麼壞 還是沒有忍住的想哭
所以一個人跑到學校的角落裡面哭,和媽媽訴說委屈,被媽媽勸解給她解釋說抱歉。然後和姐姐說 咱們晚上視頻吧!和小夥伴說 你在幹啥哇!希望可以緩解自己的情緒。
我從小不太會管理自己的情緒,幸好是一個什麼事情都不太放在心上的人,雖然敏感的要死。從小被身邊人寵愛長大,受委屈大概也就是這樣吧(笑!)


在家裡總是會受委屈,很不想回家,看到別的同學總是說起爸爸媽媽怎麼樣……自己背後沒有依靠,沒有力量
從小就沒有媽媽,性格比較不愛說話,尤其是在家裡的時候,還被家長責怪性格不愛說話,這種缺愛的環境讓我怎麼天生開朗活潑。自己什麼也沒幹就被責怪,對自己說再忍忍就可以了,莫名其妙的委屈,再忍忍就好了,工作了以後一個人出去住


最近天氣很冷,宿舍開始有人用過大功率電器,斷過電。今晚上我個人在寢室用電腦查資料,突然燈滅了,心急火燎的以為斷電了,跑去問阿姨,她一口咬定說我一定是用了大功率電器,還挖苦似地說叫你們別用大功率電器,用了就跳閘,我說我沒用,她說你騙不了我的,到時候管電中心一查就知道了,我說我真的沒用,這可怎麼辦呀,她說那這也不歸我們管。反正她就認定我用了。


手會不由自主握緊,鬆開。如果在電腦跟前就會摳鍵盤蓋。根本忍不住。也不哭。就覺得很累。開心的時候想吃肉。不開心想吃米。


今天剛好有點委屈,上來答一下吧,早上和同事討論問題,沒有及時看電腦,收到領導的消息,被定義為做事不積極,不積極個毛線!!!!也是醉,這就算了,領導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不要試圖去改變一個而立之年的男領導的想法,情感便秘的尷尬歲月,覺得自己什麼都對的%我沒一棒子打死所有人,不排除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好大叔%工作嘛,難免如此。我也不願意去解釋,沒什麼用,還會給人一種愛找借口的感覺。
真正委屈的是另外一件事情。大約一年前,小夥伴們就張羅要出去玩兒了。話說小夥伴都是好夥伴!我只就事論事!!然後一開始我是拒絕的,原因簡單的狠!沒錢。小夥伴慷慨大方,說借我,男朋友也想去,一咬牙一跺腳,那就去吧。於是一轉眼,這已經是大概四五月份了。大家就只是說去,然後沒有了下文。於是上個月,我終於忍不住了,到底去不去,再不去票都訂不了了,於是,簡簡單單的訂票,折騰了一個星期,然後。。。一直張羅的小夥伴。。。沒有護照。。真是是。。。。話說從去年就張羅啊!!憋到內傷。。。。隱隱覺得不安!!於是接下來訂房間,去哪兒,小夥伴居然完全沒有計劃,我心說,不是你們在張羅么?這是幾個意思?行!!那我查,我查了大概的方位,在哪兒,住幾天,剩下的不挑,房間什麼的交給你們了可好,結果。。。不說了,一說我就鬱悶,男朋友打電話,說大家說的好好的,就說掰了呢?雖然可能我曲解了他的話吧,但是,我心裡真的很難受,你們說要出去玩兒,可是你們不去做攻略,你們不去查這些,都等著我來弄嗎?我也沒辦法天天不工作查這些吧!!你們那麼早就說要去!請問你們都幹什麼啦??不靠譜的小夥伴。。。。真的委屈,心好累。真是不想去了。我想說,如果是我,我一定會計劃好所有的事情,這是一種負責任的體現吧。真心委屈。心情真是壞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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