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喜歡上新聞學的?

新聞系學生,大二,大一的時候對自己的專業還抱有一些興趣,到了大二真的覺得沒有意思,覺得大學上的很空。之前被無冕之王四個字唬住了,直到聽到有人說新聞無學,漸漸地開始慌張。
想請問各位,你們是怎麼愛上新聞學的,或者說怎樣堅定或陰差陽錯地選擇了新聞學的,分享一下新聞理想也可以。謝謝!


新聞學是一種系統的訓練,嚴格意義上來說它並不偏重於業務技能的培養,更重要的是方法論和職業觀的教導。這或許也可以作為現在所謂「學新聞的大多不幹新聞;干新聞的大多不學新聞」的一個解釋。題主的問題其實涉及面比較廣,這裡我簡單舉兩個例子說一說感受,有機會的話可以具體聊。

在新聞史里,會知道「鐵肩擔道義,辣手著文章」、「萍水相逢百日間」、「我有百萬讀者」這些讓人肅然起敬進而熱淚盈眶的故事(此處推薦徐百柯在冰點周刊專欄里關於報人的文章),所以新聞學的人文精神不是霸道地執掌輿論權力,強勢參與社會公共事務的決斷;而是落實到你我個人是否帶有堅持、理想、信仰乃而奉獻的情結。

在新聞倫理道德里,要明白媒體的權力來源於公眾,而目前我國公民的媒介素養其實偏低,那麼如何在堅持真實客觀的基礎之上,在漠視公眾(比如粉飾性新聞)和諂媚公眾(比如媒介審判)間取得平衡?是否鼓舞/煽動群眾質疑不合常理的新聞事件就是正義的?新聞評論的尺度在哪裡?如何評價當前我國大眾媒介愈演愈烈的泛娛樂化?……新聞學並不是一門古老的學科,而且因為和人類社會的日常活動緊密相聯,所以在自身道德規範的約束層面仍然有很多困惑。但正因為如此,更需要更多有抱負有見地的新聞人迎難而上,把這門「顯學」發揚光大。

我的學長曾經跟我說過「新聞專業主義或許不會完全實現,但『雖不能至,心嚮往之』」。他的導師又跟他說過「人文科學的學習都是始於較低層次的迷茫,而終於較高層次的迷茫」(大意)。

題主,你要相信,哪怕你畢業之後從事的是和新聞毫不相干的工作(比如我),但是新聞學對於你的影響依舊無時不在,關鍵的是你在校期間究竟從新聞學裡學到了什麼。「技」只是輔助,「道」才是王霸。


直到後來我從事了新聞行業,麻麻才告訴我,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新聞聯播的前奏一響我就會扭過頭去看,會爬的時候就自己爬到電視機前去看。可能那是最早的啟蒙吧。
學新聞也是陰差陽錯,原本喜歡的是播音主持,只不過沒參加藝考,成績又不好,就讀了專科的新聞,然後越學越喜歡,怎麼辦。只能自考出本科,又考研。
採訪課上老師講了很多很多案例,讓我體會到人與人對話時的那種靈魂的張力和觸動。攝影課上,學到了很多照片背後的故事,也知道了器材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不是景深是情深。攝像課上看了很多很多優秀的電影作品,至今看電影都受不了爛片。新聞史課上知道了那麼多記者曾經為新聞而死,為了守護真相而獻出生命,值得我們敬重。傳播學領略了那麼多理論,原來我們身邊到處都可以套用,偶爾說些沉默的螺旋啊,辯論啊神馬的都只有我們自己專業的才懂。線變非線編也明白了剪片子有多痛苦,一幀一幀的都是感情。新聞評論課總是讓我們認識到我們自己的淺薄,我們的片面,讓我們知道一個新聞人應該客觀公正,我們要多換個角度考慮問題。還有很多很多課,包括影視作品評析,新聞心理學,新聞法律,新聞編輯,新聞寫作,廣告原理,廣播電視新聞學,很多很多.....作為一個新聞人,不僅要學新聞專業,還要涉獵的閱讀各個專業的書,這樣不管你去採訪誰都能有的聊,當然採訪特定的人,還要做特定的採訪準備。新聞學給我們打開了一扇大門,通往這個社會的大門,讓我們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我總是在微博上跟很多人因為新聞無學這個論道爭辯,說新聞無學的人,你是讓一張白紙去行業里跟著誰學啊??現在的記者有歷史上的各大名記厲害么?正是因為你們總是叫囂著新聞無學,師傅帶徒弟就行,現在某些記者才變得越來越狹隘。對待一個新聞事件深度沒了,吸引眼球的點倒是多了很多。
新聞學帶我們最多的恐怕是奠定了我們的價值觀和骨子裡的家國情懷。不管是看電影電視劇還是平時看新聞,都戴著一種專業的眼光去看,而不是看著玩。那種熱淚盈眶,那種悲天憫人,那種小家大國,讓我們堅持前行。學新聞讓我們想要成為更好的人,也有點野心,想要這個世界變得更好一點。
我這個人就是有些固執,喜歡就會一直喜歡下去。


謝邀。
從未喜歡上新聞學。
大學四年,專業課一直在中等偏下水平晃悠,技術類課程常常班級墊底,以略懂為幸。
倒是新聞學院四年自由而充滿批判思辨氛圍的學習經歷,使我受益匪淺。
導師李彬教授開列的書單包羅萬象,廣泛涉獵,卒有所獲。
讀的是雜七雜八的書,做的是自由而無用的學問,懷的是書生報國的志向,如此便夠了。
宋儒張載有言: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我願以赤子之心,度這紛繁世界。
雖不能至,心嚮往之。
如此便夠了。


從柴靜的《看見》到《穹頂之下》
才知道新聞原來可以如此有溫度
可能就像突然遇見了心動的人
會說,哇,世界上原來還有這麼有趣的人啊
新聞學以他最本真的樣子吸引著我
現在的我,也正在努力向他靠近
願我與新聞永遠熱戀,此生無悔
願我十年飲冰,難涼熱血。


中學的時候,常常看自讀課本上的新聞通訊,覺得記者是一個很有意思的職業。本科畢業以後,在一家合資企業當工程師,卻厭倦了和圖紙數據打交道的日子。於是心念念的要去讀碩士,當時拿不準到底是改學歷史還是學新聞?但突然想起曾經讀過的一本書,收集了《紐約時報》的諸多晚清報道,新聞就是將來的歷史啊。於是,毅然決然自學新聞,新聞學、傳播學、輿論學、社會學一點點這麼啃下來。

雖然最後沒能如願以償考上南京大學,但好歹有書讀。新聞學研究生的課程算不上有什麼啟發,但那種氛圍還是能讓人靜下來看新聞,寫新聞,思考新聞與社會的關係。這個過程久了,就覺得新聞是一個很有意思的東西。

後來畢業了,到了西部一家很出名的都市報當記者,才體會到是否接受過新聞的專業訓練,還是很不一樣的。經過新聞的系統訓練以後,在傳播的技巧,思路和職業操守上,都會比沒有經歷的人要嚴苛很多。但是,這樣註定了新聞科班出身的人,在現在的媒介環境下,會活的很痛苦。新聞工作是很熬人的,每天的採訪、寫稿,就算是下班回家整個腦子都是綳著的,當記者的時候,我幾乎有三分之二的時間都是每天九點才到家。周末值班寫稿,出差也是常事,不過這個工作會逼迫你主動學習很多新知識,快速消化,然後轉換成通俗易懂的語言表現出來,從這個角度來說,新聞確實是一個對個人能力有很大提升的職業。

到現在為止,我入報社關係好的同事,幾乎已經辭職創業或去了企業,一些有積累的媒體同行前輩也是如此。後來我也迫於生活壓力,進入了體制內,因為收入和壓力已經不成正比了,光憑理想是撐下去的。以前心中那種鐵肩擔道義的責任感,雖然還在,卻更理智和冷靜了一點。尤其是當我看到俠客島的微信文章寫了這麼一句:「浸淫新聞太久,會有一種虛妄的道義感。比如,我從你的全世界走過,既要為你討來公道,也要為自己爭取一個更為美好的世界。」還真是有一種知音的感覺。

可是無論怎麼說,新聞始終是一個有意思的東西,但如何平衡它與你生活的衝突,是需要考慮和學習的,我喜歡新聞,但我沒有處理好這個關係,正如每個周末和女朋友約會時,都會用一種急躁暴戾的態度對她,直到離開新聞,她某一天幽幽說了句:你脾氣變好了。


看了下電腦里的軟體,adobe的ps,lr,Id,Pr、final cut pro,compressor、Lynda...

上學期做了幾個專題。
一個是穆斯林群體。
一個是火星探索。
一個是中國開放二胎。
一個是氣候變化。

從對戴面紗的穆斯林的怕怕,到現在目光相遇也能互相一笑,到他們的民俗,日常,被歧視和曲解的生活。
從火星的機器人,到土壤,到液態水的發現對火星的意義是怎樣的。
從中國為什麼要開放二胎,獨生子女那一輩的父輩和子女輩都有一些什麼樣的經歷。
再到氣候變化影響著的農業入手-收入減少-農民生活壓力-自殺-到饑荒。

一切的一切。每去做一件事,都可以探索到一個龐大的未知世界。
這種好奇,吸引著我去尋找答案。

我喜歡這個領域,大概是因為,它能夠讓我變成一個我想要成為的,更好的人吧。


謝邀。我本碩都是新聞,但並不喜歡新聞學。
當初本來的意向是歷史或者中文,但遭到家長強烈反對,最後改選的新聞系。
本科我們新聞系160多號人,不少是調劑的。


讀到南周99年新年獻詞《總有一種力量讓我們淚流滿面》時。
因為很多事件重新定義新聞和記者時。
填新聞學志願被爸爸鼓勵時。
看著采寫老師在黑板上一筆筆寫下「專業 價值 尊嚴」時。
多次奔波採訪又修改的稿件被認可時。
一點點地,從好奇到喜愛。
聽過所謂新聞無學,新聞理想在專業學習後也不像之前那樣衝動,但我想要堅持。
「祝願陽光打在你的臉上。」


上大學前,我告訴我的父母,我對於自己未來的職業,有幾個期待,從高到低分別是法官,律師,記者,或者是廚師(忽略為什麼最後一個落差那麼大)。
我報了法律系和新聞系,法律系沒有要我。
我比題主小一些,才是大一新生。上了這半年,我覺得新聞學給我的驚喜很多。我們新聞學概論的老師是一個極好的老師,講課生動有趣,特別是講到新聞從業者的職業道德,我真的被那些前輩的故事深深折服,甚至熱淚盈眶。
起初選擇新聞學,是因為覺得它適合我,新聞學嘛,一是嘴皮子,二是筆杆子。而後來我真正了解它,是覺得我可以勝任這份職業。有人說新聞無學,不學新聞學也可以在新聞界嶄露頭角。但是我堅信有過專業培訓和沒有專業培訓是不一樣的。我認為大學四年可以教給我的,不僅是新聞學技術層面的東西,更是新聞人的那份道義與擔當。
其他的不再多說,希望題主在學業方面加油。你的所學終是有用的,終會給你與別人不同的收穫。


謝邀。
我爹是英語老師,所以有短波收音機。
26年前,那兩個短波收音機傳出了跟新聞聯播大量不一樣的信息。(此處至少省去一萬字)這是我對新聞第一次產生濃厚的興趣。
第二次被新聞撞擊,是讀到1999年南方周末的新年獻詞。這文本可能現在大學生讀來無感,可當時我的心臟被這樣句子擊中了——「讓無力者有力,讓悲觀者前行」。
這樣的撞擊,經歷過兩次,就夠了。


很喜歡的一位老師這樣跟我們說他心中新聞人應當承擔的責任:為天地立心,為生民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每每想到這句,腦海中都會響起氣勢磅礴的音樂。我想,這應該是我喜歡它的原因了。
雖然現在新聞這條路不好走,可是還有著聖徒無數不是么?


我們是人民的耳目,讓人民視而不見聽耳不聞

我們是黨的喉舌,讓黨咳不出來又咽不下去


身在國外,當初第一選擇是法律,後來因為所在學校不允許一個來自社會主義國家的外國人學習他們資本主義的法律,被拒之門外了,然後選擇了新聞學,本碩連讀,碩士研究生還有半年畢業,已然在電視台實習+半工作了小五年了。
首先說一下學校生活。回想自己在讀的這五年半的時間,前四年本科其實是荒廢的,學到的東西不說鳳毛麟角,也是一點都不系統。當時就想要混文憑趕快畢業回國算了,畢竟像我這樣出國的人學習也不是那麼認真的,但是最後在家裡人的要求下還是申請了本校本系的碩士研究生。
在之後一年半(不得不)真正的學習生活里,我有幸跟到了現在自己的導師,了解了新聞學的知識體系,學到了系統的東西(教授對本科生不是很關心,研究生是一對一的,所以不管是教學還是研究課題都比較詳細),我覺得這才是真正的意義所在。
我個人認為,學習這個東西真的好比是一個大門,你推不動的大門,當有人有這個能力為你打開門,為你指引門後的路的時候,當你看到門後有那麼多讓你心動吸引你的東西的時候,你才能感覺到它的魅力,當然不僅限新聞學。
其次說一下我的電視台生活。說起來是個笑話,本科的時候不愛學習,但是從小喜歡足球,所以就想借著涉及自己專業這個理由,去電視台體育頻道實習,希望可以免費看球,結果悲催的是在填寫專業的時候因為專業名字里有新聞這個字眼,就被分到去跑民生新聞了。
帶著一肚子的不樂意和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去報了道。當時內心所想的就是我記得為數不多的理論,作為一個新聞人一定要有新聞理想,雖然我初衷不是這個,但是既然來了,匡扶正義,解民之憂就是我的責任。
然後就開始了日復一日的新聞報道(當然只是假期),不知不覺小五年過去了,我雖然還在這個欄目,但是已經不去再做簡單的民生新聞,而是去做深度報道,挖掘社會的陰暗面。從當初的一心想搞個大新聞(當初還是太乃一夫),到現在的潛心去做好每一條片子,這種成就感是不亞於在學校做好一個課題的。
我想對題主說的是,你的這種狀態其實代表了現在很多大學生的一種心態,太浮躁,其實你根本就沒有進入學習的狀態,不要聽信別人的話。新聞這個東西可大可小,往小了說就是我門平時看的聽的東西,往大了說它是一門你窮一生研究不完的學科(當然,任何學科都是這樣的)。你覺得沒意思,是因為你才剛上路啊,才大二,大學生活還沒過半,基礎知識還沒打牢,等你有基礎了,或許就能發現自己感興趣的點了。


高考並沒有考得好 但是讀了最喜歡的專業 想想也是蠻神奇的 一開始是想著和基友一起報同一個省內的本B院校 沒想到到最後他也沒有被第一志願錄取 我也沒有 於是滑到了第二志願 第二志願的第一個專業並非我所喜歡 家裡人覺得金融學這個專業可能將來就業相比較新聞而言會容易些許吧 但是恰好分數也不夠 於是誤打誤撞被新聞學錄取
小時候是想著當個記者 發掘社會的黑暗 還原事情的真相什麼的 覺得戰地記者真的是很厲害很厲害 後來高中的時候想去當電台DJ 想著去讀中文系 因為可以不用讀數學【沒有錯 我高考數學沒及格 高中大大小小的數學考試 我及格的次數屈指可數 不過數學老師都對我很好很好】
後來第一志願的學校 真的是僅僅想進入這所學校 所填報的專業也都是比較實際的 當然要學數學了
不想出省 本B的院校的專業一般都是比較注重應用的
真是羨慕其他答主的學校 有那麼好的學術氛圍 感覺我還是在一個沒有開竅的階段啊啊啊
最近在寫校報的消息稿通訊稿分析 那一個瞬間 我覺得我真的是很喜歡新聞學 因為寫的時候 就像高中在寫語文題 很棒很棒 覺得我是屬於這個專業的
專業課的老師也還好 但是新聞學概論我有時候會聽著聽著睡著了 基礎寫作的王奶奶說 做真實的人 寫有溫度的新聞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將來是不是有機會進入新聞行業 不過想著繼續讀下去吧 去更好的學校去感受下不同的學術氛圍 然後努力進入新聞行業 畢竟找到自己喜歡的東西真的不容易


高三暑假看《新聞編輯室》,被索金索命式台詞給直接弄死亡了,大腦一熱,覺得第二天我就要帶著理想主義光環,救人民於水深火熱了。

進大學後,這熱情理所當然的減退,我還沒學專業課,按我學長們的說法我學了之後會有衝到美國殺索金的衝動。

《聚焦》 裡面有這樣一個畫面,在一個跟蹤了幾年寫出來的故事被一張張印刷出來後,邁克爾基頓坐在自己的車裡,看著波士頓報的送報車一輛接著一輛往外開,他眼睛裡泛起淚光。 我可能是嚮往這樣的感動吧!(雖然很多方式可以有這種感動,國內的新聞業都知道是個什麼樣子!怪我太容易自己把自己弄嗨)


本身喜歡的不是新聞學而是播音主持,家裡皇后娘娘說「不是所有主持都會做記者,但大多數記者都會做主持」。然後開始了解新聞學,記不清在哪部電影中看到過一句話:「下過雪之後的世界很美,但掩藏在雪下的是世界原本的骯髒,記者,就是掃雪工,掃去華麗的謊言,用筆寫下真相。」高一,目標人大新聞學院,和題主相較沒有經驗,但希望題主不要放棄,不久後當你成為一個優秀的記者時,你會感謝現在不放棄的自己。


看了電視劇《匹諾曹》和柴靜的《看見》,想說真話,想知道很多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想讓更多人知道真相。


某野雞大學大三新聞狗。喜歡上新聞大概是大一上中新史的時候。那句「鐵肩擔道義,辣筆著文章」讓我深刻感受到老一輩新聞人的風骨,後來慢慢接觸並關注了一些業界的動態,就如題主所言,記者無冕之王的光環已漸趨黯然,受互聯網的衝擊行業衰落,業界前輩們發出「江湖俠骨恐無多」的感慨,但是依然有一批有風骨的新聞人堅守崗位,依然有有風骨的報紙在媒體融合中堅持原創深度內容。彼時日漸在心裡埋下新聞理想的種子,鐵肩道義,執筆如刀。
考研還是選擇了考新聞學,嗯~唯有美食和新聞不可辜負~


想為那些我們忽視的群體說話


鐵肩擔道義,辣筆著文章。——楊繼盛

報館可封,記者之筆不可封也。主筆可殺,輿論之力不可殺!——邵飄萍

新聞記者應該說人話,不說鬼話;應該說真話,不說假話!——林白水

人有人格,報有報格。國有國格,三個不存,人將非人,報將非報,國將不國,我並非一人,但有讀者百萬。 ——史量才

嘉靖34年(1555)10月27日,楊繼盛被嚴嵩害於北京市刑場,年僅四十歲。

1926年4月24日,邵飄萍被張作霖槍殺,年僅四十。

1926年8月5日,林白水即被張宗昌下令逮捕,旋即押到天橋刑場槍殺。

1934年11月13日,史亮才從杭州返回上海,在滬杭公路所經的時海寧縣屬第四區博愛鎮附近,被國民黨特務暗殺了。《史總經理遇難始末記》一文是這樣描述史量才遇難經過的:「……及史先生衝出後門,遂被該匪在足部先擊一槍,時史先生猶忍痛行數步,至一個乾涸之小塘旁。痛極倒地,二匪即向其頭部連開二槍,一由口入腦,一由左耳穿入,遂遇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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