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從醫生涯中遇到過哪些真實的詭異事件?

從醫生涯!!從醫生涯中!!!從醫生涯中遇到的這是詭異事件!!!希望每位答主能先審題,再回答!牛頭不對馬嘴的強答麻煩左拐去找別的題目成嗎!!!

相關問題你在從醫生涯中遇見過哪些靈異事件?


也許是巧合,但還是有些感觸……
本科的候,實習於人民醫院急診。
大搶一位老年女性患者快不行了,我推心電圖機到患者床旁等待,準備做最後一張心電圖(就是一條直線的,開具死亡證明證明患者死亡的),心電監護上呼吸已經沒了,一般情況下不用等太長時間就拉直線了…那次我站了很久,心電一直間斷的有信號……
大概15分鐘的樣子,主班的老師過來拍了拍我說:先「回去吧(回診台),估計等人兒呢…… 」轉身和家屬交代了一下心電平了的話叫一下我們大夫後就帶我回診台了。
大概又過了10多分鐘,大搶的門被一位中年男子推開,他朝家屬圍著的病床小跑過去。
主班老師說了句:「嗯,(等的人)估計來了,你過去吧」
那位先生半跪在床邊,伏在病人的身上,哭著喊了一聲「媽……」
我親眼目睹,語音方落,患者的心電圖馬上一條直線……

當時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隨之一種莫名的感動,鼻子一酸……

主班老師過來看了我一眼淡定的說
「做圖吧」


曾經有一個朋友問我,醫院裡每天有那麼多死亡,就沒什麼詭異的事件讓你害怕嗎?

詭異的事倒真的有,在我們的醫院裡曾經住著一對80多歲的老夫妻,老爺爺年輕時候在部隊呆過,是退休的幹部。
老奶奶患有阿茲海默症,是那種當下和她說什麼她都乖乖答應你的那種,過3秒就忘了,認錯的時候就像孩子,有她老伴兒在她就比較乖,一會沒見到就會一直找,所以這個老爺爺要動個手術也要帶著她。

那天老爺爺正在冠脈搭橋的手術,大概是老爺爺拖得太久,術前冠脈造影已經證實有多處嚴重狹窄,我們都很擔心雖然手術成功幾率比較大,但術後恢復問題比較大,老爺爺不僅年齡大,又各種傷病纏身。

老的心臟疾病,他的孩子們一直勸他將老奶奶交給他們料理,但是老爺爺堅決不讓,說怕他們照顧不好她,就讓她在外面等。

手術出來後,老奶奶看到老爺爺躺在床上很驚慌,因為她根本不記得剛剛發生了什麼,就一直握著他的手,守在他的病房。

這一守,守了幾天,期間孩子們有喂他吃飯,老爺爺醒來也經常安撫他,我們都以為老爺爺差不多恢復好的那天晚上,老爺爺的病房突然傳來老奶奶的尖叫,大家一邊進去搶救,一邊試圖將老奶奶的手從老爺爺床邊拉開,以免影響搶救。

可是老奶奶受到驚嚇死活不鬆手,在她孩子用力拉扯下,老奶奶竟然也暈倒過去。

兩個人剛開始是分開放在兩個病房,剛開始老奶奶沒轉入老爺爺在的ICU,可是隨著老爺爺心電圖顯示的情況越來越不好,老奶奶情況竟然也鄹轉急下。

後來老奶奶也轉入ICU,安排在老爺爺旁邊,兩個人情況奇蹟般的好起來,在大家都以為即將沒事的情況下,情況又發生了變化,十二個小時後他們又近乎同時閉上了眼。

感情真的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有些人,就算忘了過去的事情,忘了以後的承諾,也不會忘記此時此刻想要和對方在一起的心意。

很多時候,那些無法用科學解釋的詭異卻也有貴不可言的感動。

沒必要在這裡害怕,醫院裡確實每天都有很多死亡很多哀痛,但是所有的悲歡離合都是附著於深情厚誼之間,有陰影的地方必有光。


當年剛畢業被分到神外ICU工作,負責一個腦垂體膿腫的八歲小男孩,術後一切順利。本來不用進ICU但是負責醫生看他年齡小就答應他進來觀察三天。此為背景。

就在小男孩手術前一天,他隔壁床有一個重度顱腦損傷的十八歲女孩去世了。因為女孩兒身體腫脹,我只能把家屬送進來的新衣服(女孩生前最愛的一套衣服)剪開反著套在了她身上,然後女孩被送去太平間。第二天男孩進來,白天一切正常,但一到晚上男孩就哭鬧不願意睡覺,我們問他怎麼了,他說一睡著就看見一個姐姐說要帶他走,我就多嘴問了一句是個什麼樣的姐姐,小男孩接下來的回答我現在回想起來都在打哆嗦!他描述中的姐姐就是那個去世的十八歲女孩!當時同事還安慰我說也許是家裡親戚有這樣打扮的姐姐,但是小男孩說他夢裡那個姐姐衣服是反著穿的!!牛仔衣,紅色方格短裙,粉色蝴蝶結髮箍一樣不差…當班醫生說也許是孩子的幻覺,但願如此吧!

……………………………………

有評論質疑男孩是不是之前看到了女孩才有的所謂「幻覺」,我之前也這麼懷疑過,但是這個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這個女孩一直住在ICU,跟普通病房互不相通,ICU病人出入走的是ICU專用電梯(尤其是去世病人)和通道,為的是減少交叉感染,術前住在普通病房的男孩是接觸不到ICU病房的。


有個同門師姐在婦產科,她有很多故事,有一個她一直也覺得很匪夷所思。

某天來了一個孕婦找她,孕三十五周,要求剖腹產(這裡之前錯了一個字,抱歉,後面都木有錯,汗)。沒有任何提前剖腹產的指征,她拒絕了。

孕婦一個一個醫生的求,就是要求剖,馬上就剖。之前b超是顯示臍帶繞頸一周,給孕婦做胎監,一切正常。大家都不同意她剖。

後來有個醫生心軟,看孕婦真是求得很可憐,想著三十五周剖,問題也不大了,就同意了。

急診剖出來,發現,雖然臍帶只繞頸一周,但是繞得特別緊,胎兒臉色已經開始發紫了。

事後她們也問產婦那天為什麼一定要剖,產婦自己也不知道原因,說就是心裡突然升起的念頭,家裡人和醫生的勸說,她全部聽不進去,腦子裡只有:一定要剖一定要剖。

也許,這就是母子連心吧。

今天丁香園正好有相似內容,貼個鏈接上來(應該可以貼鏈接吧?不太清楚規則,不行再刪吧)
http://mp.weixin.qq.com/s/2RjVyclyt6HgrV9m5N21yg

關於評論區大家關心的幾點的說明:
1. 胎監為什麼檢查不出來:剖出來的時候孩子剛開始缺氧,後面很健康。所以前面十幾分鐘的胎監沒異常。如果有了缺氧徵兆,再去醫院,醫生再檢查,再安排剖,結果就不好說了。

2. 臍帶繞頸可怕不可怕:不可怕,很多胎兒都有繞頸(有文獻統計20%左右,其中80%是繞一圈,我大丫頭之前就繞頸一圈),有些自己會繞出來。但是不能掉以輕心,自己一定要注意胎動,因為即使是臨床上百萬分之一的幾率(打個比方,具體數據我沒有查到)發生在個人身上,就是百分之百。(有文獻說臍帶繞頸新生兒出生窒息率是非繞頸新生兒的4-5倍,強調:窒息率不是死亡率)

3. 我個人認為,在安全面前,順產的好處是可以忽略的,不要一味盲目的追求順產。我有個同事,媽媽還是護士,逼她順,我同事差點永遠離開我們。
聲明:我不推崇剖腹產,這個案例能拿出來說,也是因為少見。我自己也曾嘗試順產。現在醫院也基本都是主張順產的,除非不滿足順產條件。現在也有不少頭胎剖腹產的產婦,二胎順產成功的。順產也確實有很多好處,對孩子好,對產婦的後期康復也好。但是,罔顧母子安危,一味追求順產,是應該批判的。
不管選擇哪種生產方式,都應以母子平安為前提。

4. 和孩子緣分未到的親,抱抱,相信孩子很快會來到我們身邊的。我自己是一個生育路上充滿坎坷的人,但是我心態一直很好,充滿信心,現在我已經兒女雙全了。


醫碩在讀,前段時間轉心內,一個老太太,快八十,沒啥大毛病就是不願意出院,每天查房都說在家能看到很多不幹凈的東西,描述的栩栩如生,聽的背後發涼。但最讓老太太在意的不是能看見這些東西,而是:我交的暖氣費你們憑啥來我家蹭暖氣???


死神來了一般的真事。11年,我大五,在大學的附屬醫院實習,當時在普外科輪轉。
有4個20來歲的年輕人晚上出去開車兜風,遇車禍,四個全部送醫院。兩個在急救室當場就宣布死了,活著的兩個親眼看見的。故事的主角姑娘21歲,肝脾腸破裂,另外一個傷比較輕,表面看起來擦破了點皮,自己感覺良好,簽字出院。
這個姑娘當晚就做了手術,每天查房看著她一點點好起來,手術一個多星期後大查房,姑娘恢復得不錯,還給主任開玩笑,要求早點拔鼻飼管,要吃西瓜。當天中午過後姑娘開始煩躁不安, 給她家人說那兩個死掉的朋友來找她了。到了下午傍晚時分,各項檢查結果惡化,白細胞突然掉到幾乎沒有,意識也慢慢模糊說胡話,給家人要求病房所有的燈都必須打開,一關燈那兩個死掉的朋友就回來了。這個姑娘不是我的老師的病人,於是到了下班時間我就回家了。第二天早上我來科里,她的病房已經空了,正在消毒,人昨天晚上已經沒了。他爸反覆給醫生念叨女兒是被嚇死的。(沒有醫鬧,簡直中國好病人)
這不是亮點,亮點是他爸後來回來結賬辦手續, 說當時那個自己要求出院的死在家裡了。

關評論,因為一直有人問我那個後來在家死掉的人為什麼當時醫院不強留他。我已經在評論區做過解釋了,醫院沒有權利強行要求病人做什麼,病人可能出於經濟原因、自己感覺良好的原因就是不想在兵荒馬亂的急診科呆,就是想回家,而且人家是成年人,還自己簽了免責聲明,你還要給人打暈了強留不成?人和人的交流成本太高了,我hin心累啊。


進修期間,聽一個在內分泌進修的同伴講的一個毒婦的故事,心機深沉,手段隱蔽,讓人不寒而慄!
十四歲的小男孩,滿月臉水牛背,肚子上寬大的火焰樣的紋理,來內分泌科看病,有經驗的大夫一眼就想到了「庫欣綜合征」(不了解的可以自行百度一下該病),查了皮質醇水平正常,ACTH正常,但是明明就很像庫欣的臨床表現,上級醫生很不解,反覆問病史,小孩子也否認了吃了含激素的食物藥物,難道是周期性庫欣?後來小孩的爸爸來了,也說因為小孩近半年來越來越胖,去當地醫院也看過好幾次,沒有查出問題。本來都想下個周期性庫欣的診斷了,管床大夫又多問了下孩子的爸爸近半年孩子的飲食上有什麼異常沒有,畢竟現在很多食物可能存在激素超標,有沒有給小孩用過激素類藥物,還拿了支地塞米松針劑給小孩爸爸看,看用沒用過類似的藥物,結果小孩爸爸大驚失色,說見過自己的二婚妻子拿過這個葯回家,當時他自己還問過這個葯是幹什麼用的,二婚妻子說是給自己家狗治病用的,所以當時他也沒在意。仔細想想孩子好像就是從那之後開始變的……
孩子是他跟前妻生的,孩子爸二婚後生了個弟弟,二妻很不喜歡這個孩子,總是數落這個孩子,二妻的老爸是當地一衛生局的官員,有辦法弄到很多葯,二妻也懂些藥物知識,細思極恐……
長期使用糖皮質激素不僅可以導致庫欣,還可以引起高血壓,高血糖,骨質疏鬆等一系列副作用,這是有多歹毒才想的到這樣的招數,也不知道最後這個男的和二婚妻子離婚沒有,如此毒婦,細思極恐……


我說的這事兒估計所有同道中人都遇到過,而且我怕我說出來,現在值夜班的同志們要打死我了……在醫院裡,千萬不能亂說話......比如今年10月20日,白班,這個日子簡直爽的不能再爽了。上午查房的時候看整個科里病人也不是很多,我嘴賤:哎?今天病房真清凈啊。得了.....一個小時以後就開始忙收病人,我自己一個人當天就收了6個,然後緊接著下午就是搶救病人,一下午三場大搶救:肺栓塞猝死,突發阿司匹林哮喘,支原體肺炎引起的冷凝集綜合征……我只知道那天我回宿舍已經是晚上9點了。
再比如,輪轉電生理室的時候,有一天我突發奇想問了主任一句:主任,有沒有在檢查的時候突發心梗或者猝死的。主任:有,不過那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兒了,這幾年還真沒遇到,這不,危機值報告本最後一條還是那次搶救記錄。以上是背景......下午2點多,剛上班沒多久,有一個大約40多歲的男患者自己走了進來要做心電向量,主訴胸悶兩天,此次還是和愛人騎自行車來看的病。接上導聯,看到屏幕出現的波形,我腦子裡就一個念頭,推搶救車!!!「你就這樣躺著千萬別動!」然後騰的一下我就從椅子上竄起來了(ps,當時電生理室不算我一共就三個大夫,王醫生去省里參加學術會議了,孔醫生當時去會診了,主任去門診部開會了,所以說主任就讓我先盯著,只管做檢查,結果他回來再出)我趕緊把搶救車推了過來,同時我恨我這張嘴,幹嘛非要問主任那點事兒......波形顯示:急性下壁心肌梗死,加做18導聯心電圖,右室也梗了......說實話腦子真的是有點蒙。好在搶救車裡還真有阿司匹林,阿樂和氯吡格雷……謝天謝地,趕緊讓他口服並給他含上了硝甘,然後馬上給急診科打電話,結果急診正好接了個大車禍,騰不出來人 突然我才回過味來,趕緊給主任打電話啊 「主任,有個病人阿斯了,趕快回來!」因為當著病人的面我故作鎮定,我也怕病人自己受太大刺激。心梗是個人都知道什麼意思,可是阿斯對於普通人來說就不會太敏感,對於學醫的人來說……可是相當於重磅炸彈啊。
但屋漏偏逢連夜雨......就這時候,電腦動態波形突然出現了尖扭!尖扭!我擦,他要顫,我也要顫了......除顫儀除顫儀!二話沒說,200J直接開電。正這時候,主任連跑帶顛的進來了,一起來的還有心內二科史主任。頓時感覺救星到了 好在病人此時也轉了竇律。待到病稍微穩定了點,醫院裡就出現了倆主任推著平車,我在前面拎著除顫儀,滿醫院跑的情景。還有還有夜班沒閉嘴一宿沒睡;嘴賤說自己技術好,結果給病人做穿刺胸膜反應.......這種彩事兒多了去了,要不然別人也不能叫我大烏鴉嘴的說。..................................
還有就是我們科里45床隔三差五就會有個病人去世,曾經一個月里有4個病人先後猝死,監護室:74床總是收氣管切開的病人,70床總是收一些膩膩歪歪的病人,69床的病人能轉到普通病房的幾率很少..........不知道是不是每個醫院每個科室都有這種事兒。


找到了圖了……
這是最開始的時候

這個是尖扭發生以前,都是動態記錄的

然後這個是那天的功臣 真希望以後再也別碰到了。

發了條動態...結果一陣唏噓........主要是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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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一下大夥問的問題啊,為啥我沒給病人用抗心律失常的葯。首先我介紹一下搶救車裡有啥葯,因為我當時在的是心電生理室,搶救車裡注射用藥有付腎,去甲,多巴胺,尼可剎你,洛貝林,多巴酚丁胺,酚妥拉明,甘露醇,高糖,胺碘酮,利多卡因.....剩下的還有幾個我給忘了。可以說我能用的抗心律失常藥物只有胺碘酮和利多卡因,先說用法用量,胺碘酮首劑負荷量150mg加100糖推10分鐘,後面六個小時還要維持360mg靜滴,再後面18個小時還要540mg維持,總共24小時以內要1000mg。利多相對簡單點,患者體重大約60kg,那麼也就要用60mg靜注3分鐘,1小時內不能超300mg。咳咳,如果我在這用了葯,那麼後面到了專科該怎麼辦?人家要怎麼用?超了量還不行 (突然覺得我好為人民著想)但是事實情況就是,我當時腦子發懵,用法用量我給忘了 所以說,我只能選擇電除顫了。最起碼沒錯啊 並且我也給他吃了阿司匹林,氯吡格雷,阿樂,這點口服藥還是有的,並且給他含了硝甘。心梗也算是得到了最初的急救措施。所以呢,緊要關頭,選擇最保準的准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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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給大家補幾張圖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過了幾個月看各位如此厚愛我,此問題一直被回答,小生感激不盡,如果破千條評論或者千贊,小生願以爆照來回報各位父老鄉親(此處可以啪啪啪打臉)
還是說正題吧……前天,就在前天,又發生了兩起,不對準確的說是三起奇葩事件……後兩起只不過發生在了同一個人身上。
先說第一個,前天上午,我是白班,早上和主任還有我老師查完房我就開始寫病歷,我們的病區分普通病房和RICU。寫病歷的時候J醫生跟我說了一句:胖胖,要是不忙了記得給監護室78床做一份心電圖,看著這兩天這人挺不過去。J醫生是下夜班,這班就交給我了。寫完病歷,推著心電圖機子去監護室給她做完圖,回到醫辦室坐下,但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就總感覺一個聲音在叫我回去,於是我就又起身返回了78床旁邊。這裡簡單介紹一下病情啊:患者 女 71歲,主因胸悶,胸痛3天入院。既往患者已經於1年前確診肺小細胞癌,間斷行放療及化療,此次入院考慮急性下壁心肌梗塞,但是心內科和腫瘤科滿床,病人就收到了我們呼吸科。
待我又一次回到監護室,剛剛踏進門,我就聽著護士安姐姐告訴家屬:趕快去找大夫。壞了,真出事兒了!我趕緊過去,只見安姐姐正在給病人做胸外按壓。「哎呀,胖胖你來的正好,78床突然之間血壓心率往下掉,現在昏迷了」「推搶救車來,付腎一支靜推,多巴胺20mg靜推,尼可剎米洛貝林各一支靜推,趕快拿皮球,準備呼吸機,通知主任他們」下完搶救醫囑,二話沒說,接手就開始按壓(ps,這裡我很感謝我們科主任還有老師們,真的敢讓我上手干,曾經有一次中午班,倆病號同時搶救,我和我老師各自組織一場,從那以後,主任給了個特權,只要是緊急醫囑或者臨時醫囑,只要需要立即處理我可以先下,然後找他或者其他上級大夫補簽字就OK

護士也有條不紊的執行著我剛剛下的醫囑,推葯,捏皮球,上無創呼吸機(此前交代病情的時候我聽說過,家屬要求真的到最後的時候,不做插管這些,其他的正常進行)不一會兒,副主任和我老師就來了,然後我們幾個人就輪番按壓,大概過了有三十分鐘,病人恢復自主心跳,血壓用多巴胺靜脈泵入維持波動於100/74-90/60mmHg之間,呼吸機輔助通氣,可以說暫時穩當了。 第二天早上交班,78床凌晨再次出現呼吸心跳驟停,沒搶救回來。事後我還在想,當時我怎麼就腦子一抽就又返回去看她了,有人說醫生的第六感特彆強,我不信這個,但是我相信,我就是的操心命。
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下午上班,護士長跟我說讓我盯一會兒肺功能檢查,本來盯班的男護士跟著護士長出去拿東西去了,也就一個小時就回來了。我們科承擔著全院的肺功能檢查,肺功能檢查室就在病房裡,以前我獨自盯了倆多月的肺功能檢查,所以說,對於做肺功能我還是駕輕就熟的。然而我就說我命不好,而且嘴賤。
下午三點多,來了一個胸外科的病人做術前評估,病人66歲,考慮肺佔位病變。來的時候,是姑娘和兒子一起推著老爺子來的。簡單詢問了一下病史及個人信息,病人女兒跟我說:大夫,我爸剛剛做完肝膽b超,沒吃飯,您看看能快點么。「放心,很快就能完事兒,但是您要是沒吃飯、做這個可是要費點力氣,我怕您再吹迷糊咯,要補您明天吃了飯再來也成。」老爺子跟我擺擺手,表示可以,既然病人自己說可以,那咱就進行就得了。剛剛做完肺通氣,正準備做MVV的時候,老爺子突然說不清楚話了。一看還是下巴掉了……咳咳,顳下頜關節脫位,上下排牙都錯這位呢,再仔細問問,老人以前也脫過。說實在的,做過幾百例的肺功能了,吹暈的真見過,吹的下巴掉的,還真的是頭一次見,事後這幾天,科里人還一直拿這事兒奚落我。這怎麼辦,肯定得複位啊,但是手法複位我還真不會,科里的大夫也都沒做過,沒辦法,我就只能帶著病人去了口腔科。
山雨欲來風滿樓,這話說的真不錯,這下巴掉了僅僅是個小插曲,當我和口腔科徐主任一起把老人的關節復了位以後,老人突然之間雙眼上吊,面部及四肢抽搐,大汗淋漓、肢端冰涼,而後出現了大小便失禁,啪嗒,癱坐在了地上。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但是我的心裡真的是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心想咋啥倒霉事兒都能讓我碰上!因為我隨身攜帶聽診器,聽診心律增快,呼吸急促,其餘無異常,測血壓90/55mmHg,我初步判定可能是一個應激所致神經源性休克或者是低血糖發作。徐主任也有點發懵了,畢竟口腔科幾乎見不到搶救。而且,口腔科因為沒有病房,搶救藥品也不足,徐主任先在那看護病人,我急忙跑到樓上耳鼻喉科病房求助,正好碰到了一個現在調到了耳鼻喉科的原來呼吸科的護士,上氣不接下氣的趕緊跟她說:姐,趕緊推著你們科搶救車跟我下去,有搶救,還有,帶上兩袋大糖水,還有血糖儀。不一會兒我們就趕緊回去了,測血糖:10.4,應該是應激反應,讓護士給他推了10mg糖鈣,1支付腎,又掛上了一袋大糖鹽水,病人慢慢緩了過來,這時候聞訊趕來的我老師還有胸外科醫生也都到了,推了個平車,趕快把病人送回胸外科監護。病人是穩當了,我暈菜了,回到科里,兩眼一抹黑,栽到了地上,這下可好,科里醫生護士又開始忙活我,僅僅是驚嚇過度加上上跑下竄累的眩暈了而已,本來可以正點下半,結果補液給我補到了晚上十點......好嘛,第二天早上交班,從主任到護士,整個科室都在傳我的這個光榮事迹,直到現在......

說到就得做到啊,爆倆照 望輕噴啊


這個回答已經半年時間,一直沒有補充,實在因為太懶,眼看著有這麼多贊,決定還是說點什麼。。。
我沒有什麼宗教信仰,非要說信點什麼的話,我信我黨 (然而並不是黨員 )
但是我也不是特別絕對的所謂「唯物主義者」,因為隨著閱歷和見識的增長,我越來越發現人類思維和認識的局限性,我們現如今所定義的「物」似乎並不全面
我始終是個敬畏「鬼神」的人,很多人在評論里試圖拿「科學」解釋一切,這很正確,沒毛病,但是我認為,宇宙之浩淼非人類視野所能窺探,自然之多元非人類認識所能理解,因為我們的科學還不夠發達,思維水平還不夠深入,我不否認人類潛能,但是目前的科學認識水平還遠遠不能解釋萬物
曾經上初高中的時候,發現很多大科學家都有宗教信仰,而且還蠻虔誠,當然很不理解,覺得這不是打臉嗎?但是現在我逐漸明白了,正因為這些大科學家認識的深入,才發現了如今科學的局限與淺薄,想證明一個事物不存在遠遠比證明其存在來的艱難,不是嗎?
你又如何能認為現在的科學真理就是真正的真理,又如何能證明你觀察到的現象就是宇宙奧義?
人還是要有敬畏之心,還是要謙遜的,對人如此,對待科學如此,對待未解之謎更是如此!
但是我並非慫恿大家去信奉鬼神,那絕非我本意,我只是覺得科學要發展,做事要遵循守則,但是也不要自負得將所有目前科學所不能解釋之事都當做封建迷信或者心理作祟一棒子打死,自己的大腦尚且沒有完全開發利用,宇宙萬物之事怎能說得那麼絕對呢?

~~~~~~~~以下原答案~~~~~~~

始終相信世界上有靈魂,一次值班經歷算是印證了?
有一天在CCU值班,有一個心梗的患者,很年輕,30多歲,病情很重,反覆室速,電除顫加藥物治療後患者病情終於趨於平穩,第二天是中元節,早上六七點鐘的時候患者要求出院,理由是要回家上墳,當時我和管床護士都表示不能理解,心梗還在急性期,現在養病要緊,還有什麼事情比保命重要?!反覆勸阻患者,建議先好好休息,沒想到患者接下來說出的話讓我們一時無言以對。。。
他說,在他快要不行的時候(發生室速)自己並不是在醫院病床上,而是在說不上來是哪裡的其他地方,當自己正要跨過一道門的時候,他已經去世的母親突然出現攔住了他,並且和他說「你先別走,等等你爸(父親健在)」,話音剛落他突然就醒了,這才發現醫護人員都圍著他搶救。。。
嗯,寶寶膽子雖然不小,聽了以後也脊背發涼來著,至於患者到底出沒出院我就不得而知啦,因為八點交班以後人家就下夜班咯^O^/,補了一覺,晚上寶寶也去燒紙了,給遠在天堂的爸爸^ω^


我們科有個詭異的72床。。。

不管病人是誰。。。

只要放這張床,

吐血的就怎麼都止不住,放射性肺炎的就怎麼都止不了咳。。。

化療的要麼骨髓抑制,要麼就心功能不全。

就連那種穿刺活檢的,或者胃鏡活檢的。。。都經常取不到病理。。。

我們科歷史上第一次醫鬧就是72床。。。手術做下來了,結果血止不住。。。

感覺是不是那床風水不好。。。

我們科有時候住滿了,那床也基本空著,新來的病人寧可叫他排隊也不給他收72去。。。

~~~~~~~~

以前輪轉腎內科的時候也遇到過,也是個詭異的20床。。。

腎小球腎炎就是怎麼都治不好。

做血透的話,指標一直下不來。。。後面換了床馬上就好了。。。

就連穿刺活檢確診的,就直接說啥都不治了吵著要出院。。。

後面跟朋友閑聊的時候,他也一臉驚奇的說他們那也有這麼一張「風水」很不好的床。。。


我不是從醫者,但是看到這個標題,我也有話說。

爸爸年輕時喝酒太猛,到40多歲的時候查出肝硬化,便在家休養了很長一段時間。

前年我結婚,大年初六,大家都很喜慶,由於習俗不同,我們這邊不要跪拜父母的,所以當天我沒有在意我沒有看到爸爸,爸爸忌酒,前幾天也說不舒服在吃藥,也沒跟我們一起敬酒,當時也沒在意。

到了下午晚點了,賓客都走了,大家張羅著吃完飯,我媽就去找我爸。

過會,只聽見我媽大哭著跑出來叫我,說你爸出事了出事了,我一下就蒙了....往房間沖。看到地上一灘的血,便直接120往醫院送。

醫院檢查說是肝硬化引起的門靜脈高壓導致胃底 靜脈曲張破裂,上消化道大出血。輾轉市裡醫院手術完,在醫院休息了半個月,情況好轉,便轉回縣人民醫院,但是當天沒有直接回醫院,回了家。

當天下午,我感到強烈的不安,想回家。就是一種第六感,不安。當時沒車,班車沒有了,就想應該沒事,就沒回家。當晚9點,爸爸走了...

我後來才想明白點,爸爸那幾天非常好,是不是迴光返照,爸爸當天堅持要回家,要洗澡,要穿上喜歡的白襯衫,他是不是知道自己要走,一定要回家。

大半年後,孩子快出生了,我們都在為寶寶取名而討論。在出生前第3天時,早上6點半,我夢到 了爸爸,爸爸躺在床上,我跪在床前,那一幕就像聽臨終遺言一樣。爸爸跟說說了三件事,最後說完,就說寶寶名字就取學明吧。然後我就醒了。

醒來淚就止不住的流,下去跟媽媽說,媽媽靜靜的哭,但誰都能體會到那種深深思念和悲傷。也就從那時起,我相信了還有另一個世界,還有靈魂,爸爸一定在另外一個地方,看著我們生活。

好想他。


一天沒看,沒想到會收到這麼多回復跟贊同。謝謝大家的祝願,也真心祝福大家健康快樂幸福。


原內容已微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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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我萌萌的姐夫,不過這次是他還在醫學院上學的時候。當時有門課叫解剖課,就是通過解剖真實人體組織器官來了解構造什麼的,因為在中國捐贈醫學用人體的人很少,所以只能多人解剖一具。那天一起去的有我姐夫和他的兩個室友,然後其中有個室友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有病就拿著實驗室裡面一截管子,照遺體的臉上來了一下!(個人認為這是非常不人道的,等下再說)然後遺體的一顆牙被打到了嘴邊上,這個人還把牙掏出來,裝進了衣服口袋裡。。。
然後回到寢室這個人把牙隨手放進了寢室窗戶邊兒的風鈴裡面(就是那種空心兒的,玻璃的,風一吹響的),然後!!!
他們寢室六個人就開始輪著牙疼,根本找不出原因(當然大家都不知道有顆牙在寢室里),牙疼還沒好又感冒,輪著感冒,一來來一個月打針吃藥都沒用。。。
再然後,那人說會不會是牙齒怎麼怎麼,就把他的惡劣行為告訴了大家,結果被打了。。。
後來他們把牙丟到了學校的桃李園裡,結果牙疼和感冒在一夜之間都好了......這會是巧合嗎?
打牙的同學確實有點過分,遺體雖然不語,但卻是醫學史上無聲的導師,應該給予他們尊重,感謝他們對人類醫學的貢獻,向這些「無聲的導師」致敬!

……………………………………以下正文……………………………………
那就說說我姐夫講給我的故事吧。
那時候他剛剛去醫院工作,有天晚上值夜班。據說當時是快過年了,所以整個科室連帶病房都比較空,他在心腦血管科,本來床位也不是特別的搶手,能出院的都給辦了出院手續,於是那天晚上就特別的清靜。
當時護士站有倆小姑娘,算上我姐夫應該是三個人一共,我去過他們科室,有個醫生休息室,值班大夫晚上沒事幹就可以睡,然後我姐夫早早就睡了。
結果半夜倆小姑娘來敲門,嚇得聲音都在抖。我姐夫問怎麼了,倆人說聽見有皮鞋跟走路的聲音,已經走了倆小時了,來來回回,根本停不下來!
當然我姐夫沒以為是怎麼回事,就說出去陪他們待會兒。然後確實聽見有人來回走。就是從盡頭的樓梯口一直走到廁所再走回去,皮鞋跟兒啊,大晚上的那得多響。然後我姐夫就問「誰」,然後腳步停了一下,又繼續開始走,兩個護士已經嚇得不行了,然後我姐夫說要去看看(說不定是那個病人或者家屬夢遊什麼的)然後他就拿著一個某藥商贈品小手電筒走了一圈,然後什麼都沒發現,就感覺鞋跟兒聲音一直在耳朵邊兒上。
後來,呵呵大家都別睡了,就在護士站待到天亮,快天亮的時候腳步聲沒了但大家還是不敢睡。
早上查房的時候,就問病人有沒有人昨天在走廊。。結果有幾個病人也聽見那奇異的聲音了。
再後來他們去了前一天因搶救無效死亡的一個病人的病房的時候,發現床底下有一隻沒有被帶走的皮鞋……


補充說明:1.事情是真事,不過我也覺得應該是巧合,這個巧合我覺得挺詭異的,回答這個問題應該沒跑題。2.最後一句話,既是我最初的理想,也是我裝逼。我還是個醫學生的時候,就夢想著以後會有一天,當我執刀站在手術台旁,死神的鐮刀也要退後。不過現在離那一天還早呢,我就是強行裝逼了~略略略略略(手動吐舌頭)
高能預警,請勿在夜班時模仿
說一個三年前的故事吧。
一天我晚上加班到十點多,幹活累了就去護士站調戲一下妹子。玩著玩著拿出手機拍照,打開拍照之後發現人臉識別的方框就在護士站斜對面的一個病房門口飄啊飄的,另一個方框就套在小護士的臉上。當時就感覺脊背一緊,趕緊換換角度,方框就沒了,但是一旦鏡頭沖著那間病房,就能看到藍色的方框懸浮在一人高的高度飄。
然後我就想起來,那間病房裡有個腫瘤晚期的彌留病人,白天家屬還說過希望能撐過當晚,第二天一早孫子就能從美國飛回來了。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穿著白大褂,突然福至心靈,一手拿手機對著病房門口,一手指著那裡,大喊一聲:你走開!
神奇的事發生了,手機屏幕上飄動的方框瞬間消失了。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個彌留的病人撐到了第二天見到了孫子才撒手人寰。
第二天我才告訴小護士這件事,她表示以後禁止我加班到大夜。
後來想想,麻得我們醫生才是擺渡人,我不點頭誰敢帶走?!


我也說一個
本人七八歲的時候,脖子里長了個小痘痘,在本地醫了很久未見好轉,遂轉入成都華西醫院(當時的四川,華西已經是最頂級的醫院了,當然現在也是)後確診淋巴結核及治療相關事宜按下不表。
只記得當時住院時,有連續幾日早上起來,我爸媽就焦急的抓住我,問昨晚究竟夢到什麼了,怎麼會半夜一直說:「你走,你走,我不要你」這種話,我回憶半天,恍惚記得夢中在黑暗的房間里,有人穿著軍方的皮靴,說著嘰哩哇啦聽不懂的話,拿著刺刀在殺人,所以說出那種夢話,而且同樣的夢連續做了幾個晚上,每天那些軍人都在夢中殺人,爸媽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向醫生反應,醫生也覺得孩童幼稚,純屬無稽之談而已,我父母也沒有刻意對人張揚,結果後面同病房的一個老爺爺無意間聽到了,給我爸一本佛書,說在我睡著之後,將佛經打開,放置胸前,可保一夜無事,我爸是公務員,媽媽是醫生,本不信鬼神,可是當時無奈,只好按照此法,結果果然一夜平安,從此再也沒有夢到殺人的軍官。
後面我爸向老爺爺問及此事,老爺爺回答,我那個病床之前睡的,是一個參加過抗日戰爭的老紅軍。


感謝所有安慰我的人,只是來解釋幾點。
首先,我只是知乎小白,這也是我的首答,沒必要編故事。我所在的城市是沒有通宵公交的,在那裡幾年,是很清楚的;因為那趟車路程比較長,所以那時還有售票員,前段時間去了一趟,現在沒有了;至於班主任,在大學更習慣說輔導員,我在打電話時候說了,可以讓家長打電話和她表明事情的真實性,她一直不相信,也說不需要家長打電話,當我繼續懇求時,把電話掛掉了;輔導員就住在學校的教職工宿舍里;宿舍是圍牆式的,大門處只有一層樓高,當時也沒考慮太多,完全顧不上安不安全,半夜也打不到車之類的,就想著儘快趕到媽媽身邊。
我也不希望有人因為我的故事而爭辯什麼,至於輔導員,我不怪她,但是也無法原諒她的態度。

幾年前了,可能只是巧合。
那時才大二,學的臨床,有點偏題,工作後沒遇到過什麼。
九點多鐘,和我媽媽通過電話,玩了會兒手機就睡了,凌晨兩點左右,爸爸打電話過來,說媽媽不行了,不小心觸電了,送醫院搶救中。心存一絲希望的我邊哭邊跑去找宿管,麻煩開門,我要趕去,在湖南讀書,媽媽在海南出事的。不過宿管沒有同意,需要班主任同意,就立馬給班主任打了電話,她不同意,當時萬念俱灰,老師就說半夜了也沒有車,讓我第二天一早再出去,不能破了學校的規章制 度。
回到宿舍大腦一片空白,就隨便抓了幾件衣服,翻牆出去了。
凌晨兩點,學校位置也比較偏,怕是計程車都很難等。我在學校門口等了幾分鐘,居然來了躺火車站的公交車,我招手居然還停了。當時沒有多想,就上車了,車上就司機和售票員,裡面也沒有開燈,我一路都是哭著過的,彼此也沒有對過話。(說明一下,我讀書那個城市公交車晚上十點半就沒有了) 到了火車站我便下了。
轉了飛機過去,還是沒趕上,其實媽媽已經先走一步了,爸爸怕我擔心,有所隱瞞。
事情過後,留個好念想,可能是我媽媽擔心我半夜一個人,不安全,安排叔叔阿姨送我的吧。


很久很久前的事了。
在某大三甲實習,電梯很多,等電梯的更多。
白班下班時發現常用電梯太難等,決定繞到側門去等另一部電梯。
值夜班的醫生看見了我往那方向走,問我幹嘛。我自認為很聰明:「這邊有部電梯很少有人搭乘,應該會比較快!」
他問:「確實很少有人知道這兒還有電梯,你怎麼發現的?」
我得意:「今兒上班快遲到了,看到有老師往這跑,才知道這個角落裡有部電梯。」
他欲言又止。
正好電梯到了,我道聲老師再見就跑了進去。
從17樓緩緩下降。
到了14樓,門開了,沒人進。
我按了關。
往13樓下降,咣,卡住了!
按急救鈴,按通話,沒反應!
用手機撥電梯里貼著的求助電話,沒信號!
居然沒信號?!
怎麼會沒信號?
白天上班時明明還在電梯里接了個電話!
!(◎_◎;)
狂敲電梯門,喊「有人嗎?我被關電梯了!」
沒人回應。
想想也是,平時就醫務人員知道這兒有部電梯,現在下班了,誰會聽到呼救聲啊(ToT)/~~~


麻麻我害怕,電梯就我一個人,5555~

後來,我當然是被解救了出來!

第二天上午,老師八卦:「嘿聽說昨天有個實習生被那部電梯關了,你們知道不?」
我哀怨的眼神看過去「就是我!」
「哈哈哈哈哈哈……」
「好了好了,別笑了」昨天夜班的老師憋住笑,「本來昨天就想告訴你的,你等的那部電梯有點特別,所以18點後沒人會去搭乘。」
「特別在哪?」
「全院唯一一部直通太平間的電梯。你說特別不?」
我……

補一個後續:
據說,有不信邪的員工,非要夜間搭乘,得到了直接掉到最底層太平間門口的「款待」。不過,人命大,只是輕微骨折+嚇懵逼了!準備告醫院電梯故障索賠的,但反覆檢修電梯沒有問題。


同一病房的兩個病人,一個肺癌晚期病情重,一個只是慢支肺氣腫基本沒什麼大礙。肺癌晚期病人本來已經不進食,處於嗜睡狀態,我們都覺得他可能很快就要死亡,病危也交代了。然後有天慢支病人忽然不省人事,生命體征都平穩,趕緊查血氣又請神內會診,正忙著的時候肺癌病人不行了,急忙去搶救,然後搶救無效死亡。肺癌病人死亡以後,慢支病人居然醒來了,第一句話就是:他們叫錯人了……叫……錯……人……了
毛骨悚然…………………………


說一個同學的吧,神外一個男生,晚上十二點左右,去會診之後回科室,在一樓等電梯的時候,看見一對年輕母子,在電梯門口看到電梯門開關,同學愣住了,看他們看了很多遍,就是一直不上電梯,他覺得很怪,就從別的電梯上去了,第二天說要查監控,被大家制止了,大家都說萬一監控裡面沒有人呢……
(手動驚恐!)
其實醫院裡面恐怖的是人心,我們七十多歲的患者因為膽道結石黃疸,家人認為七十多歲年齡很大,自認為手術風險太高(其實老人身體狀態還可以,算心腦血管呼吸系統評估都還可以的老人)然後就放棄出院了,據說不久之後就死於梗阻性黃疸。我總覺得是老人的兒女一起殺了老人,本來不是複雜病,硬給拉回家了。老人的女兒簽同意書之前還問我,七十歲是不是在你們科算很老的病人啦?是不是有可能下不了台?我解釋給她說年齡不算大,而且老人心肺功能還可以,手術也不算大手術,但是兒女堅持認為不能手術。人老了就是這樣,自己不能動的時候,連活下去的權力都沒有(難過)
比起那些恐怖故事,我覺得這個才真的恐怖


今天又聽輪轉的姑娘講了一個她們醫院的事。
以前她們科里住了一個姑娘,也就30歲不到,癌症晚期,很可憐,偏偏又是孤兒,從小由爺爺奶奶帶大。男朋友知道她得了重病,直接再沒來看過她,總之,很凄慘。
科里的護士也都知道女孩子可憐,尤其是她的主管護士,可能年紀也差不多,比較有的聊,給姑娘的關懷很多。在姑娘離世的最後那段日子,護士也沒少難過,但終究是無力回天。
在姑娘頭七的日子,正好是她的主管護士值班,那時候,值班的護士要巡邏上下兩個病區。
就在護士上樓的時候,感覺冷不丁被什麼東西給拽住了,據說是還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然後護士就大病了一場,直接休了一個月的假。
最後,據和護士關係要好的同事說,護士自己說,當天夜裡看到了那個死去的女孩子,女孩說,活著的時候就感覺護士對她好,想讓護士再去陪陪她。
反正,小護士回來之後,氣色很不好,再沒見對哪個病號那麼上心過,真像是被什麼給嚇著了一樣。
(營造恐怖氣氛真的不是我本意,我只是轉述,而且,我也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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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剛聽老師們講了個故事,元宵節值班的我背後呼呼的冒冷風。。。
我們醫院的急診靠裡頭有個單獨的屋子,那次裡頭住了一個老爺子,查房的時候,他總是和大夫說不要擋著後頭的小孩,因為老人歲數較大,大家都覺得他神志不清,也沒當回事。過不幾天,老人就去世了。
之後,也斷斷續續有住到那間屋子的人,其中也有說能看到小孩子的,無一例外,說能看到的最後都走了。
然後,大家就查以前的病歷,那個屋子裡原本確實住了一個小男孩,治療無效在那屋子裡走的。


我的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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